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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是王侯-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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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前往丁原大营说服吕布前来投诚?”
感受到董卓那扫视而过的冷冽目光,为数不少的朝臣相继低下了头颅,在此时众人的心中躲避吕布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有人愿意去主动送上门去?
而董卓在见到众人那畏缩的神情之后,很是失望的叹息了一声。不过他此时却也好去怪罪与众人,虽然董卓残暴嗜杀,但此时帅帐之内的众人却也是他董卓权势的保障。
这些人可是不同于他随意可以残杀的士兵。在这个混乱的世事,只要有钱粮那么他董卓凭借权势地位。可以很轻易的招揽到很多可以为他卖命的兵士。
但此时大帐之内的诸人却并不是如此,两汉之时的教育都掌握在庞大的士族门阀势力手中,也正因为如此,所以那时候的人才也尤为的稀少。可以说,此时董卓之所以能够手握数十万大军,虎踞洛阳三辅之地,这一切的原由却也都是建立在帅帐之内的诸多大臣的身上。
所以董卓虽然对众人的表现很是不满,但却也不好太过恼怒。
而就在董卓烦躁之时。帐前一人走上前来向董卓缓缓一拜,说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知晓其人勇而无谋,见利忘义。如果主公不弃,某愿意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前往丁原军营之中,说服吕布拱手来降,主公意下如何?”
董卓闻听此言不由大喜,忙向说话之人看去,才发现此人乃虎贲中郎将李肃也。
李肃本来是大将军何进帐下谋士,因为大将军何进惨遭十常侍谋害,此时却已经没有效忠之人,待得董卓进京之后,眼见到董卓权势滔天的李肃在没有依靠之下,也就投身在了董卓帐下。
而李肃投靠董卓之时,也正是董卓忙于收拢何进死后遗留下来的残兵败将之时,董卓在听闻到李肃前来相投之后,在知晓了李肃在何进一派之中所拥有的地位,忙亲自接待了一番,还向其许下了乃虎贲中郎将之职。从此留在大帐之中留用。
可就是董卓自己却也没有想到,往日那无心之举,却也给他留下了如此的人才。
“汝前往招揽吕奉先不无不可,只是吕布也是世间虎将,前去游说也应该携带一些拜见之物,却不想你所带何物前往?”董卓沉吟片刻,揉动着自己额下的胡须,缓缓的说道。
闻听到董卓之言,李肃先是一喜,随即上前一步说道:“某曾经听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白日行千里。如若主公想招揽吕布,某须得主公赠送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与吕布细谈此时天下形势,则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赤兔马吗?”
董卓听闻到李肃的话,面色之上闪现过一抹的心疼之色。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董卓还是略带不舍的向身后的李儒看去,凝声说道:“文优如何看待虎贲中郎将此计?”
“主公,小婿斗胆请问主公一事,不知道主公可否真诚相告?”李儒面带赞赏之色的看了李肃一眼,随即轻笑这向董卓问道。
“文优乃本将军心腹。心中有所疑惑就直言相问吧。”疑惑的看了李儒一眼,董卓艰难的挪动着他那肥硕的身体缓声的说道。
“那好,那小婿就放肆了!”面带沉色的点了点头,李儒的身体微微前倾,紧挨着董卓的身体缓声的询问道:“主公,不知道在主公心中一匹宝马良驹重要,亦或者还是主公的大业重要。”
“废话,只要本将军大业可成,那么天下的宝马良驹还不手到擒来。”剑眉一挑,董卓冷声的说道。
而在董卓说完此话之后,董卓却也明白了李儒的意思,那一双细长的三角眼紧紧的盯视着李儒凝声的问道:“文优的意思是……?”
“不错……,某正是此意,主公欲得天下,那么何惜一匹宝马良驹乎?”李儒缓缓点头,轻声的说道。
“恩……,文优此言不错。”
赞同的点了点头。董卓脸上的不舍之色稍有缓减,在迟疑了片刻之后,董卓在那宽大的席位之上扶膝而起,缓步走到李肃身前,凝声的说道:“本将军给予汝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携带赤兔宝马前往丁原大营,不知道汝可有把握将吕奉先劝降而归?”
李肃神情一震,恭敬的拜倒在董卓身前,沉声回应道:“主公,某携带主公所馈赠之物前往奉先大营,如若不能将吕布将军劝解归降,某甘愿领受军法处置。”
“好……。”董卓神情一喜,畅笑了一声之后,那细长的三角眼之中闪烁过一道的冷芒,紧紧的盯视着李肃凝声的说道:“汝可敢立军令状?”
问道到董卓如此之言,李肃的身体微微一晃,眼中闪烁过一抹的怨恨之色,随即地下头向着董卓说道:“主公既然能够信任微臣,微臣甘愿立下军令状。如若不能够将奉先将军劝解归降,那么微臣甘愿受死。”
“来人。上笔墨纸砚。”狠狠的一甩衣袖,董卓神情阴沉的巨吼道。
而在董卓言罢之后,几个帅帐之内的小校拿出一些纸膜笔砚放到李肃身前,在李肃那晦暗的神情之中看着李肃亲自的写下了一纸军令。随即小校神情阴冷的在李肃的手下拿起军令状递交到董卓的手中。
自小校的手中接过军令状,董卓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将军令状交付给身后的李儒,才见董卓的嘴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缓声的向李肃说道;“那本将军就在这里祝伟恭(李肃字)马到功成了。如果伟恭能够劝降吕布将军前来投诚。那么本将军当记伟恭大功一件。”
“主公厚爱,微臣必然会竭尽全力达成此事。万万不敢让主公失望。”悄然的擦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李肃沉声的说道。
“那伟恭请去吧。本将军在大营之内静候伟恭好消息。”含笑点了点头,董卓神情淡然的挥了挥衣袖,随即就沉思了起来。
“那微臣告退。”恭敬的向着董卓施了一礼之后,李肃缓缓的退出了帅帐。
而董卓与大帐之中的人却都没有看见,在李肃转身离去之时,他那细小的双眼曾经隐晦的射出了一道冷芒。
眼见到李肃离去,董卓才从沉思之中醒悟回来,随即凝声的向李儒问道:“文优,你可了解河内太守张辽此人?”
闻听到董卓如此疑问,李儒明显的微微一愣,在沉思了片刻之后,缓声的向董卓回应道:“主公,张辽此人起与草莽之中,曾经在并州刺史丁原帐下任过郡府小吏,在黄巾之乱之时曾经前往颍川、陈留一带招募义勇数千,随后投身到当时的北中郎将卢植帐下,协助卢植剿灭冀州黄巾之乱,此人勇猛非常,更兼深通军略,却是一个难得的帅才!”
顿了一顿,李儒神情疑惑的向董卓问道:“不知道主公突然询问与张辽之事,却不知道有和原由没有?”
“文优可还记得前几日在朝会之时卢植老儿曾经状告与张辽贪墨军饷之事?”董卓并没有立刻回应李儒的询问,反而神情怪异的凝声说道。
“当然记得。不过小婿听闻张辽在冀州辅佐卢植平定黄巾叛乱之时,曾经和卢植老儿相较深厚,却真的很是疑惑为何那日卢植居然会一反常态的向皇上揭发张辽贪墨军饷之事,更为奇怪的是,在皇上不舍的庇护张辽之时,卢植还坚决的劝阻了皇上,看那日的情形,好似卢植老儿非要将张辽置之死地不可的样子。”微微一愣,李儒缓声的说道。
“此事文优倒不用疑惑,本将军与卢植老儿同朝为官多年,对那老顽固的性格还是了解一些的。卢植老儿长长自比大汉忠臣,而现在为了张辽贪墨军饷之事,想要杀鸡儆猴警告一番天下的官员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淡然的摆了摆手,董卓稍微的踌躇了片刻之后,凝声向李儒说道:“本将军现在想知晓的是,如果本将军能够庇护的住张辽,不失其遭受朝廷责难,能不能将张辽收归旗下啊。”
说道这里,董卓双眼之中带有这一丝的兴奋与幸灾乐祸之色向皇宫之内的方向看去,缓声的说道:“正如文优所言,张辽是一个世间难寻的帅才,而切最为重要的是,经历过数年的治理经营之后,张辽已经在河内郡招募了万余勇敢果决之士,这份势力既然小皇帝刘辩不想要,那么本将军又岂有不接受之理?”
“主公的意思是想将张辽收归帐下?”李儒一惊,疾声的询问道。
“不错,本将军正有此意,只是不知道文优如何看待此事呢?”董卓缓缓的点了点头,含笑说道。
“如此,那小婿先且在这里恭贺主公了。如果这次伟恭能够将吕布将军劝降归来,在待得主公将张辽将军收归帐下,则主公旗下必将群雄汇集,主公的大业可期也!”李儒微微的思考了片刻,随即面带欣喜之色的向董卓说道。
“哈哈……。不错。本将军正是如此想得。只要能够将两位将军收归帐下。在剿灭了北芒之处屯兵的丁原老儿,那么本将军就可以借助胜利之势,去按照文优的计策行事,则大业可期也、。”董卓神情欣喜的点了点头,畅笑着说道。
………………………………
北芒,丁原屯兵大营外。
李肃赍带了董卓所赠送给吕布的礼物,骑乘着赤兔宝马投奔吕布营寨来。
“哼……,董卓真是欺人太甚。只不过是区区一匹赤兔马而已,就居然要强迫我写下军令状,如若这次我不将吕布劝降的话,那么岂不是回到大营之后就将要遭受到军法处置?”
骑乘在赤兔宝马之上,李肃的神情微微的有些恍惚,而从他那急速转动的眼眸之中,却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中已经在急速的运转着。
“希望此次能够将吕布劝降吧,如果不能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匹马远遁了。不过携带这这些金珠玉玩,宝马良驹我想就是到那里却也会受到四方郡守的欢迎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坐下的赤兔宝马,李肃的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丝的冷笑。
“不过不管如何,董卓如此残暴心性,待我又狠辣无情至极,如果有机会,却一定要讨还回来。”
冷冷的闷哼一声,李肃拍马疾驰,不一刻之后却也已经来到了丁原的军营之前,远远的,李肃就已经自赤兔马之上跳了下来。缓步向吕布的营寨而去。
李肃在前来丁原大营寻找吕布之前,却也就已经将吕布的军营打听清楚。为了避免被丁原知晓了他此行的目的,所以李肃还是觉得直接前去寻找吕布为好。
而还没等他走到大营之前,就听见四周的树木从之中窜出几条矫捷的身影,随即李肃就感觉浑身一凉,几把时刻散发着阵阵寒芒的兵器却也已经指在了他的身体四周不远之处。
“什么人?前方是军营重地,如果在往前一步,就修怪我等下狠手了。”一个面带冷笑的淳朴青年上下的打量了李肃一遍之后,冷声的说道。
神情尴尬的看了看身边那散发着阵阵寒芒的兵器,李肃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一展衣袖,很是有些潇洒之气的向着小校说道:““将军,可否速速通报吕布、吕奉先将军,有故人来见。”
淳朴小校一惊,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微微收敛,随即围着李肃转了数圈,待得见到李肃并没有携带什么武器,只是随身佩带着一把书生装饰的宝剑之后,才憨笑着向李肃说道:“少将军故人。不知道先生可否相告名讳与小的。如此却好也让小的通报少将军知晓。”
眼见到小校身上的杀气收敛,李肃心中一直提起的心才微微的放了下来。随即正了正装束,很是厌烦的向周围的兵器扫去。
看到李肃的神情,淳朴小校甘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颅,缓声的向李肃说道;“先生请勿怪罪,小的这也是在执行公务。”
憨笑了一声之后,淳朴小校冷眼扫了身边的几位兵士一眼,沉声的说道;“暂且先将兵器收起来。待得本校尉将先生的事情转告给少将军知晓之后,在做定夺。”
听闻到淳朴小校的话语,李肃的面容不由的一僵,嘴角悄然的抽*动了数下之后,才见到几个士兵很是不甘的将兵器收了起来。
“这小校白张了一张淳朴的脸啊,什么叫暂且收起来,还等转告吕布知晓之后在定夺。分明就是一个狡诈之徒嘛!是不是如果我不是吕布的故人,他就要将我当作奸细斩杀前去领赏呢?”
低声暗骂一声。李肃才缓声的说道:“校尉大人,本人五原人李肃,字伟恭。数年之前曾经与吕布少将军相识,今日在洛阳之中听闻到吕布少将军大败西凉刺史大军,很是一展雄风,特意携带厚礼前来拜见一二。请校尉大人转告与吕布少将军知晓。”
小校闻听到李肃的话之后,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不一刻之后,才见到小校神情怪异的从大营之内走了出来,待得来到李肃面前之后,含笑向李肃说道:“先生。刚才是小的误会先生了。还请先生不要见怪,我家少将军有请先生进去呢。”
看着小校这前后之间神色上的瞬间变化,李肃对小校那狡诈的心性更加的确认了起来。而更让李肃感到无奈的是,这小校还分明张了一张忠厚、朴实的脸庞。
“无妨,这也是将军应尽的义务,在下又岂会怪罪呢?:”
摆了摆手,李肃含笑牵着赤兔马,缓步跟随着小校就向着军营而去。
穿过大营的寨门,李肃就看到正有一些忙碌的士兵正在急忙的搬运着一些军用物品,看这情形,明显是在准备与董卓的下一次对决呢。
嘴角悄然的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李肃含笑向四周指去,缓声向小校说道;“将军,这可是在准备打仗呢?如果真的在打仗的话,那么吕布将军岂不是又要立功,扬名天下了。”
闻听到李肃对吕布的称赞之词,小校的面上也瞬间浮现上一抹的崇拜之色,随即含笑向李肃连连点头说道;“先生所言不错,我家少将军勇猛无比,想来整个大汉王朝却也不一定会有人能够和我家少将军在战场之上一角长短的。只要来日出战,那么我将少将军绝对会轻易的斩下董卓老贼的人头,再立新功的。”
“哦……,那我倒有些亟不可待的相见奉先将军了。”淡然的扫了小校那崇拜的神色,听着小校那明显的亲近之词,李肃也清楚这小校很可能是吕布的亲信之人。
在小校那恭敬的引领下,李肃携带着董卓所馈赠给吕布的宝马良驹与金珠玉玩不一刻后就已经来到了大营内一处明显有些奢华的大帐之前。
而在此时的大帐之前,正有一个面如冠玉,全身披挂的白袍小将正手持方天画戟在大帐外等候着。而此人,却正是三国之时闻名天下的第一武将,吕布、吕奉先。
“贤弟别来无恙!”刚刚见到吕布,李肃就远远的含笑拱手说道。
闻听到李肃之言,吕布神情淡然的将手中方天画戟交付到身侧的士兵手中,随即上前拱手说道;“布与先生久不相见,不知道先生现在身居何处?担任何种官职?”
听及到吕布如此直接的询问,李肃面色不由的浮现上一抹欣喜之色,心中暗自感叹这数年虽然并不和吕布相识,但吕布这势力眼与见利忘义、热衷官职的性情却并没有一丝的改变。
而也正因为如此。李肃对此行能否达成董卓所交付的目的却也更加充满了信心。
李肃拉动了一下身后的赤兔马,在赤兔马一声嘶鸣之声中,李肃好似不经意的翻动了一下赤兔马上面的包裹,在露出一丝金珠玉玩之后。才向吕布看去。
而此时的吕布却也并没有让李肃失望,早在赤兔马刚刚嘶鸣的时候,吕布的双眼就已经泛着一阵阵惊喜、一丝丝的嫉妒与浓浓的贪婪向着赤兔马望了过去。
待得见到李肃装作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那些金珠玉玩之后,吕布脸上的的贪婪与嫉妒之色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掩饰之色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李肃用力一拉赤兔马的缰绳,待得走到吕布身前之后,含笑向吕布说道:“在下没有什么能耐,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
“虎贲中郎将?”喃喃的自语了一声,吕布的神情稍微的有些恍惚,双眸之中那浓浓的嫉妒却已经犹如喷射的火山一般的看向李肃。
“先生有高才,吕布不及也。”苦涩的摇了摇头,吕布再一次的偷眼向赤兔马看了一眼,随即声音略带一丝阴冷与不满的说道:“不知道先生此次前来有何事?不会是向某前来炫耀的吧。:”
听闻到吕布之言,李肃在看了看吕布那已经被嫉妒和贪婪冲的有些发昏了的脸色,随即开心的畅笑了起来。
而眼见到李肃如此神情,吕布的面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不一刻之后,吕布的面上已经浮现上了一抹淡淡的杀意。而此时如果不是吕布顾及李肃的身份。也不清楚李肃的来意的话,恐怕他早就因为李肃对他的轻视态度了上前将李肃斩杀了。
当然,或许对于吕布来说,最为重要的还是李肃带到他之前的赤兔宝马与那满满一包裹的金珠玉玩。这恐怕才是吕布对李肃起杀心的原因。
感受到吕布那毫不掩饰的杀意,李肃的身体微微的一颤,随即也就甘笑着收起了笑容。缓缓用手拍打着赤兔马的身体,凝声的说道:“贤弟误会了。此次在下前来,却是为贤弟送上一场富贵而来。”
“为某送富贵而来?”吕布的面色一僵,脸上的杀气渐渐的散去,随即苦涩着摇头向李肃说道:“先生却是取笑在下了。某只不过是一届武夫,有什么富贵可言,却那里像先生,只不过数年未见,却已经在朝中担任要职,就是在下却也嫉妒的紧呢。”
“贤弟差异。只要贤弟能够听在下一言,那么在下必保得贤弟一场富贵。而且还是连在下也要去羡慕与嫉妒的富贵。”含笑摇了摇头,李肃面色一肃,凝声的说道。
“哦……,那么请先生速速道来。”吕布一惊,旋即神情焦急的连忙说道。
看到吕布如此神情,李肃却也已经知晓此次董卓所交代的事情也已经办成了。而此时他却也并不着急去劝解与吕布,反而含笑向吕布问道:“贤弟,在下难得前来一次,贤弟却连一杯酒水却也不舍得吗?
“啊……,这倒是在下遗忘了。实在是心情太过焦急,怠慢了先生,还望先生勿怪。”吕布用力的一敲自己的额头,在一阵响亮之声中,吕布很是有些恼怒自己的说道。
听着吕布那敲击自己额头的响亮之声,李肃的神情微微一愣,随即很是担心的向着吕布的额头看去,待见到吕布的额头之上并没有一丝的损伤之后,低声的自语了一声::“还真是一个怪物,听着响亮的声音,恐怕击打到石头之上都能敲碎了,他却并没有什么事情。”
而此时已经缓过神来的吕布含笑走到李肃的身前,很是亲热的拉着李肃的手就要向大帐而去,一边走着,还一边疾声的催促着李肃。
此时的吕布却那里还有一点刚才那动辄变色的狠辣之色。却已经完全被李肃所许下的富贵冲昏了头脑了。
“先生,外面天凉,不如你我到大帐里泡上几壶热酒,再让小的们拿上一些野味在一叙旧情如何?”最后很是不舍的再看了赤兔马一眼,吕布疾声的催促道。
“贤弟稍安勿躁。在下却还有一件大礼要送与贤弟呢。”李肃含笑将吕布搭在肩膀之上的手臂推开,缓声的说道。
“哦……,送给在下礼物,却不知道兄长要送给小弟何种礼物呢?”吕布一惊,言语之中却已经悄然的改变了称呼了。一副亲近至极的样子。
感受到吕布那话语之间的改变,李肃面上的笑意更加的浓重了起来。在悄然的扫了四周兵士一眼之后,才双目灼灼的向着吕布看去。
“兄长直说无妨,这大营之中都是小弟的亲信心腹之人。”感受到李肃那言语之中的深意,吕布很是有些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
“那在下就直言了。”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李肃将手中赤兔马的缰绳用力一拉,在吕布那满是嫉妒的神情之中拍了拍赤兔马的马臀,随即缓声说道:“贤弟认为此宝马良驹如何?”
听闻到李肃的话,吕布的双眸之中闪现过一丝的激动地欣喜之色,此时的李肃已经将话说得如此明显,他吕布却又那里还不清楚这赤兔马就是李肃要赠送给他的礼物呢。
双手用力的搓了以搓,吕布以难以言及的速度走到了赤兔马的身前,上下的打量了起来。
这匹赤兔宝马浑身上下犹如火炭一般的赤红,全身却并没有半根的杂毛;从头至尾,长有一丈余;从马蹄至脖项,高有八尺;其嘶喊咆哮之声有若响雷乍起,让人望而生畏。而睁匹赤兔宝马有腾空入海之状,让人一眼见之就已经欣喜异常。
“兄长之意可是想要将此宝马良驹赠送给小弟?”神情恍惚的在赤兔马之上轻轻的抚摸而过,吕布神情欣喜之中带着一丝的难以置信向李肃问道。
“不错。在下今日听闻贤弟与北芒外大胜一仗,一时间扬名天下。而贤弟更有匡扶社稷之心,在下闻听此事不胜欣喜。而恰好在下府中有宝马良驹一匹,日间可行千里,夜间可行八百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所以今日特意携带而来赠送与贤弟,以助贤弟虎威。”李肃含笑点了点头,轻拍着赤兔马的马头,缓声的对吕布说道。
闻听到李肃那确认之词,吕布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却也忍受不住的大喜异常。
“兄长赐与小弟如此龙驹,这让小弟情何以堪,如何报答兄长如此厚爱啊?”神情激动的上下挥动了数次之后,吕布脸上略带感激之色的向李肃说道。
李肃正色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睛泛着道道的精芒看向吕布,一字一句的凝声说道:“在下有感贤弟虎威,为义气而来。岂望贤弟报答?只要贤弟能够骑乘此马立下显赫的功劳,那么在下却也就知足了。”
“兄长厚爱,吕布岂敢推辞,但请兄长放心,如果吕布日后但又发迹之日,小弟一定忘不了兄长今日赠送宝马良驹之情。”吕布面色稍有的呈现上一抹的严肃之色,恭敬无比的向着李肃拱手说道。
“如此,那么在下却也就放心了。”欣慰的点了点头,李肃请捏着自己额下的胡须缓缓的说道。
最后满是不舍的拍了拍赤兔马的身体,吕布令一心腹将校将赤兔马迁走,又严词的叮嘱了小校要好生照料赤兔马之后,吕布的面色之上的激动之色才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兄长。今日兄长难得前来,刚才小弟已经让小的去安排酒菜,你们兄弟二人正好一起叙述旧情,而且小弟还正要向兄长请教那富贵之事呢。”双手用力的一握,吕布神情焦急的向李肃说道。
“那么在下却也不推辞了,贤弟请。”含笑点了点头,李肃让开半个身子,向着吕布说道。
“还是兄长请吧。兄长要给小弟指引一条富贵之路,小弟怎么敢走在兄长前面呢?”畅笑了一阵,吕布连忙摇头说道。
“那么你我兄弟一起如何?”李肃满意的点了点头,缓声的说道。
“一起。一起……。”吕布抚掌而笑,疾声说道。
如此,吕布与李肃两人进入大帐之中,借着大帐之外的月色,品尝着军士所奉上的山珍野味一番畅饮了起来。
酒至半酣。李肃脸上稍带一抹红晕之色的看着吕布,一手拿着青铜酒尊,笑着向吕布说道:“在下与贤弟很少能够相见;不过在下却经常能够在洛阳见到令尊前来的。不过却为何不见令尊携带贤弟前来京畿洛阳呢,如果早日相见到贤弟,你我兄弟不就早就能够聚会畅饮一番了。真是人生一大遗憾之事啊!”
听闻到李肃如此之言,吕布微微一愣,随即很是疑惑的看了李肃一眼,见其醉眼朦胧,才畅笑着举起酒尊喝了一口之后,缓声的说道:“兄长确是醉了!小弟先父弃世已经多年,又怎么会能够前来洛阳与兄长多次相见呢?兄长醉了。”
“哈哈……,贤弟却还说在下醉了,在下却看是贤弟醉了吧。”大笑了数声,李肃手中拿着酒尊,很是有些潇洒之气的将酒尊之中的酒水倒入口中,才缓声的说道。
“兄长此言何意?小弟先父却以离世多年,今日却又怎么在兄长口中冒出来一个家父呢?”面色微有不满之色,吕布声音略带一丝冷意的向着李肃说道。
“非也,贤弟误会了。在下所说的正是此地的并州刺史丁原、丁刺史耳。”大笑着摇了摇头,李肃嘴角挂着一丝的笑意,缓声的向吕布说道。
听闻到李肃之言,吕布的神情微微的有些不满与惶恐之色,在迟疑了片刻之后,才见吕布很是有些埋怨之色的说道:“兄长取消小弟了。小弟在丁建阳处效力,其实也是出于无奈罢了。”
“额……,贤弟欺瞒与我、没有将在下当作知心至交看待。”李肃神情略带醉意的摇了摇头,毅然的将手中酒尊丢弃在地上,冷声的说道。
面色一正,吕布神情苦涩的摇了摇头,缓声的说道:“小弟确实并没有欺瞒与兄长,此时小弟拜的丁建阳为义父,也是无奈之举罢了。”
眼看着形势已经进入了李肃的掌控之中,李肃却也不再去乔装醉态,神情庄重的盯视着吕布,凝声的说道:“在下观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海内各方郡守诸侯孰不钦佩敬仰?对于贤弟而言,功名富贵却犹如探囊取物一般,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苦涩的摇了摇头,仰头将酒尊之中的酒水一饮为尽。才缓缓的说道:“正如兄长之言,小弟心中也有大报复,也向封侯殷子,但奈何没有碰到明主啊。”
“贤弟不闻古之圣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现在见到机会不抓住,恐怕日后后悔也晚矣啊。”双眸之中绽放着道道的精芒,李肃盯视着吕布缓声的说道。
听闻到李肃之言,吕布的很明显的一愣,随即神情庄重的看向李肃,缓声的说道;“兄长久在朝廷任职,在你看来现在天下有何人可以称之为世之英雄?”
李肃的神情一顿。缓声说道:“在下久在朝野,遍观天下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凉州也。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最终必然能够终成大业。贤弟何不前往投之?”
“小弟也想前往投靠,但恨无门路引荐啊!”颓然的叹息了一声,吕布说道。
听见吕布如此言语,李肃向着吕布盯视了过去,许久之后才见其面色一肃,自身后的包裹之中将金珠、玉玩等物一起取出,放在了酒席之上。
看到李肃如此怪异的举动,吕布一愣之后,疑惑的向李肃问道:“兄长这是何意?”
李肃看了看四周侍候的兵士,神情冷冽的说道:“贤弟还请将众人退下,此间在下所说之事关及你我两人性命,切不可让你我二人之后的第三人知晓。”
吕布奇异的看了眼李肃,随即将侍候之人挥散而去。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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