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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是王侯-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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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高坐战马之上,身后各有五名亲随将领,八万将士跟随其后。
    “我等奉陛下旨意,守那主道之险,需得找一地势,当有退可守,进可攻之便利。肴黎,你且带五百士卒开路,先去哪主道住处朝西探寻一番,我大军片刻就到,切记细细搜寻,回来向我禀报。”张辽端坐战马,淡淡朝身后传令道。
    “末将遵命。”那肴黎在马上沉声应道,一转马头朝前行去,身后自有五百余名亲兵尾随而去。
    “珂虎,你带五百人马先去主道之上,朝东探寻地势,细细探寻,回来向我禀告。”
    “末将遵命。”珂虎接到张辽命令,也是沉声接令,一转马头,朝前奔去,身后五百余名亲兵跟去不提。
    张辽又自吩咐手下余下二将,先一步去那主道之上,朝那南北方向探寻。
    四将皆去,张辽缓催战马,朝那主道慢慢行去。
    狮吼山主道,一条细长的小路蜿蜒朝下蔓延,四周皆是山石树木,更有地方两边俱是悬崖陡壁,好不凶险。
    张辽细细观察着四周地势,静静等待那四将归来。
    此山险峻,倒是易守难攻,张辽缓缓打量着四周山形地势心中做出评价。
    “报将军。”一员亲将从那南方赶回,对着张辽行礼道。
    “哦可有何发现?”张辽望着面前亲随将领,开口询问道。
    “回将军,南面地形险峻,皆是土石悬崖,凡人不可过。”那将领听张辽询问,随即开口禀报道。
    “好,既是地形险峻,那也无须多虑,你且下去,我再来看剩下三个方位如何。”张辽点了点头,挥手示意道。
    “是,将军。”那亲随武将策马退入张辽身后,那五百余名亲兵也一齐并入身后队伍中去。
    片刻,又转回二位亲随将领,张辽一一询问,得知两处方向皆是陡峭无比,凡人攀岩不得。
    又过的片刻,主道山路下行来一名武将,正是那最后一位亲随将领。
    那将领上来施礼。张辽开口询问,道“可曾有何发现?”
    那将领躬身道“回将军,此路下去约二里左右,有一坡。此坡陡峭无比,坡上却是平整广阔,且是此山必经之路。”
    “哦?真有此事?快快带本将去看。”张辽双目一睁,惊喜道。
    那将领随即在前带路,张辽等人紧随其后,山路崎岖,无法骑马,只得下马牵行。待行至约二里路程,张辽朝前望去,只见一陡峭山坡陷入眼内,张辽将手中马缰递给身后亲兵,快步朝那山坡行去。
    “好好。此坡真乃天险,有此坡在,纵使千军万马我一人也可阻之。”张辽望着脚下小路,大笑道。
    身后诸人朝那山坡看去,只见平坦宽阔,再朝下望,却见一座高约百米的断层,两边均是悬崖,只留中间一条小路,却见那小路陡峭非凡,几欲成那直线向上之势。众人心中只道一声妙字。
    张辽满怀欣喜,望着那山坡许久,方才回转身形,高声道“我等就在此守,尔等速去伐木搬石,动作要快,夜幕时分本将要看到这坡上堆满那大石巨木。”
    “遵命。”一干人等纷纷领命而去,各自回去点齐兵马,朝那树林土石之中伐木搬石去了。
    那边说张辽得令,守山道,抗袁绍。却被其寻到一处天险,实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只把那张辽喜上眉梢,乐不可支。
    这边刘辩却是一脸苦楚,望着面前一位清秀女将手中土碗皱眉不已。
    那女将正是貂蝉,手内碗中装的便是那随军郎中在山中采来草药所熬制的煎药。
    “陛下。这良药苦口,不吃怎么治病?还是喝了吧!”貂蝉看着刘辩,轻声劝道,手中瓷碗递向刘辩。
    “这……这药味道实在是怪,朕也不是怕苦之人,若只是苦涩,朕还能喝下。可是这药……”刘辩转头避开貂蝉送至嘴边的土碗,皱眉道。
    “陛下。那郎中不是说了么,陛下这是不服此山水土之故,方才得病。需得熬制此山草木水土,这一齐喝下便可痊愈,味道么……也许有些怪,可是能治病就行了,陛下莫在耍小孩脾气,袁绍大军明日必到,陛下若还是卧病在床,那可怎生是好,还是听臣妾的,快快喝下才是。”
    “这,,好吧!”刘辩还要再躲,却见貂蝉秀美轻皱,又要说些大道理来,忙答应下来。
    貂蝉见刘辩答应喝药,轻缓眉头,微微轻笑,将手中药碗伸至刘辩嘴边,轻声道“陛下只管闭着眼睛一口吞下,不要停顿。”
    刘辩闻着面前碗中液体怪味,一阵发麻,有些踌躇。过的片刻,终于下定决心,狠狠一闭眼,伸手夺过貂蝉手中药碗,鼓咚咚的一口吞下。
    “呕……”刘辩一口气喝完手中药汤,一吸气,肚中一股怪味直冲上来,刘辩再也忍不住,低声干呕起来。
    貂蝉见刘辩如此,忙将架上铜盆拿过,端在手中,递到刘贺面前。
    “呕……”刘贺看见铜盆,肚中一阵翻滚,再也忍受不住,一声轻呕,吐了起来。
    “呼……”刘贺轻轻吐出一口气,感到一阵轻松。
    那铜盆早已被貂蝉拿出帐外,待那貂蝉再进,铜盆已然消失,手中却是多出一碗热水。
    “陛下,簌簌口吧!”貂蝉将手中热水递给刘辩道。
    刘辩点头接过貂蝉手中热水,低头吸了一大口,在嘴中咕嘟一声,将嘴中那热水吐在貂蝉准备好的铜盆之中。
    “陛下好些了么?”貂蝉见刘辩起色好了许多,开口轻声问道。
    刘辩听貂蝉询问,活动了下身体,却是赫然发现全身舒坦,头也清醒了许多。顿时笑道“果然是药到病除啊。朕现在觉得好多了,这郎中果然有些真本事,朕要重重赏他。”
    貂蝉听刘辩这么一说,轻轻捂嘴轻笑道“陛下先前看见那药还死活不肯去喝,臣妾看陛下那表情,似乎是恨不得将那郎中就地斩杀。如今药到病除,陛下却又想赏赐那郎中了……”
    刘辩喃喃两声,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了抓头发,尴尬道“哎呀……那药实在是,,哎。蝉儿你是不知道,那药实在是……呕……不说了不说了,朕现在一想起来肚子就不舒服。”
    貂蝉见刘辩又想呕吐,忙伸出娇嫩小手,轻轻去拍刘辩后背,嘴中忙道“陛下不提那药就是,既然陛下病已好转,还是下床走动一番,臣妾陪陛下去营地内转转,陛下意下如何?”
    刘辩听貂蝉如此建议,轻轻点头道“朕也想出去走走,可是……”刘辩说着,突然伸手抓住貂蝉那细嫩的小手,轻轻抚摸,感受着手中的细滑,嘴中道“可是朕现在却不想了,蝉儿还是留下来陪陪朕吧!”
    刘辩说完手中一使劲,将貂蝉拉倒在怀中,右手轻轻抚摸着貂蝉那沉鱼落雁般的脸庞,左手却去解那盔甲。
    貂蝉被刘辩使力拉倒,挣扎了一下,见没效果,也不在动弹,只是嘴中却笑道“陛下若想要宠幸臣妾,臣妾自然心中高兴。只是陛下的病才刚刚见得好转,如今就要行那事。明日那袁绍大军便要行至山下,我大军必有一场恶战,陛下难道心中不急么?”
    刘辩单手解不开那盔甲,正待要用上双手,却听闻貂蝉一番话,心中欲火顿然熄灭,悻悻放开貂蝉,脸色肃穆,低头沉思起来。
    “陛下。是不是臣妾说的话惹皇上生气了?其实做臣妾的哪有不喜欢陛下垂青的呢?可是臣妾虽然心中也渴望,但为了陛下,为了我大汉,臣妾不能,陛下若是真的生臣妾的气,就打骂臣妾也是可以的,若是陛下觉得打骂臣妾也不见得解气,臣妾也愿意接受陛下的任何惩罚。”貂蝉见刘辩如此,赶忙跪倒在地,悲戚道。
    刘辩只是听的貂蝉先前所说的话,心中有所感悟,联想到袁绍大军将至,我方实力远远不及那袁绍。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故而低头想起应对之策。那里料到自己这番表情却被貂蝉会错了意,;刘辩听那貂蝉悲戚之声,抬头望去,只见貂蝉双眼落泪,神态凄凉。赶忙起身下床搀扶起貂蝉,口中说道“哎呀……朕的错,朕刚才听蝉儿一番话,心中羞愧。想我大汉天子竟然还没有蝉儿识大局,我这番感谢蝉儿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于蝉儿?谁要处罚?蝉儿你要处罚我么?好好好,朕错了,朕错了,朕认罚,蝉儿来处罚朕吧!”刘贺说到后面,抓起貂蝉的手来打自己。
    “陛下……”貂蝉张着优带泪水的眼眸,望了眼刘辩,轻轻顺着刘辩的手在刘辩身上敲了一下。娇声嗔道。
    “呵呵,朕也被蝉儿罚过了。蝉儿不气了吧?”刘辩抓着貂蝉的小手轻笑问道。
    “哼,蝉儿哪敢生陛下的气。只要陛下不生蝉儿的气,蝉儿也就开心了。”貂蝉轻轻皱了皱秀鼻,轻声说道。
    刘辩见貂蝉皱鼻,神态可爱至极,忍不住伸手在貂蝉小鼻子上轻轻一捏,笑道“谁敢生蝉儿的气?告诉朕,朕去砍了他。”
    “陛下总是逗蝉儿,蝉儿走了。陛下好好休养身子吧!”貂蝉见刘辩捏自己的鼻子,伸手拿开刘辩在脸上的那只手,转身就要朝帐外走去。
    “哎……蝉儿别走,朕现在想要出去走走。蝉儿不是也要去么?正好啊,配朕一起出去走走。”刘辩一把拉住想要出去的貂蝉,嘴中建议道。
    “陛下想要出去走走,蝉儿去喊军师。”
    “朕就想蝉儿陪,蝉儿不愿意么?”刘辩详怒道。
    “陛下说要蝉儿陪,那蝉儿岂敢惟命?“貂蝉轻轻捂嘴一笑。
    刘辩下了床,貂蝉伺候着换了衣服,两人一齐走出帐外,
    “参见陛下。”帐外门口几名士兵见刘辩出来,赶忙跪倒行礼、
    “免礼。”刘贺挥了挥手,示意道。
    刘辩望着面前忙的热火朝天的军士,开口对身边的貂蝉说道“其实有很多时候都是朕太多参与,其实以军师荀攸的能力,很多事情朕根本就无需过度参与,以军师荀攸的能力也能办的妥妥当当,而且还会比朕办的更好。跟在朕的身边,到委屈了荀攸,有些埋没了他的才能。”
    貂蝉正站在刘辩身边望着四周大山景色,突然听刘贺这么一说,稍稍思虑了片刻,说道“陛下是太多操劳了才对,我们大汉有了陛下这等勤勉的君主才真的是福气了呢?其实陛下也不需要那么多顾虑呀,说不定军师不用动脑,心底还很开心呢!”
    “哈哈。”刘辩听的貂蝉如此一番言论,哈哈一笑,摇了摇头道“你啊,这话要被军师听见,准保把他气个半死。你信不信。”
    貂蝉捂住小嘴,轻轻一笑,点头道“我信啊,可是要换了是我,不要动脑筋就能当军师,我是很开心的嘛!”
    “呵呵”刘辩伸手摸了摸貂蝉的脑袋,轻轻一笑“你是女的,军师又不是,要不等会咱们遇见军师,朕把你这话和军师重复一遍?蝉儿你觉得呢?”
    “不要。”貂蝉摇头躲开刘辩那只大手,转身朝前跑开,站在前面微笑的转头看着刘辩。也不知是她说不要告诉军师还是说不要刘辩摸她的头。
    “不许跑,看朕怎么抓住你,等抓住你,绑起来送到军师那里去!”刘辩见貂蝉笑的可爱,也忍不住激起一丝玩闹之心,大喊一声,朝貂蝉抓去。
    貂蝉见刘辩朝自己抓来,微微张大嘴巴,连忙转头朝前跑开了去   

第三百一十八章 何人?
    吕布接到荀攸的命令,点齐那一万军士,朝那深林之处散去。
    吕布思虑着,这绞杀袁绍派出的探山小队,首先自己得熟悉山形地势才可,当下也不迟疑,分出三个小队朝四方探索。自己亲率一队朝那南方探路。
    吕布一队在深林山石中细细探索,只见树密如麻,高耸入云,端的是坐上古大山。如此行的半日,一行军士皆累的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吕布虽然强悍,却也感到一丝疲倦,于是下令原地休整。
    随行三千军士闻得命令,大喜,纷纷放下手中武器,掏出水壶咕咕喝起水来,更有甚者,脱盔卸甲,袒胸露腹,以散发体内了汗气热气。
    吕布接过一名随身小卒递上来的水壶,灌了一大口,感觉淡而无味,口中无味。
    “将我酒取来。”吕布一把将那水壶扔在地上,大喊一声道。
    一名小卒赶忙地上身上所背的酒囊。吕布一把抢过,拔开塞子,对着嘴鼓咚咚的喝了几口,那小小酒囊却是瞬间到底,却是干了。
    “再来。”吕布将手中空空的酒囊扔在身边一个小卒身上,口中大喊道。
    一名小卒解下身上酒囊忙递上前去。
    “多拿些来。这小小酒囊顶的什么用。”吕布接过酒囊,嘴中大呼道。
    又有几名小卒递上酒囊,吕布一一接过,一口空一酒囊,不到片刻,那些随身小卒手中的酒囊便全部喝空。
    “将军,这酒全喝完了。”一名随身小卒见吕布还要伸手,忙开口说道。
    “嗯?”吕布一睁双眼,望着那小卒。
    边上一名小卒上前献媚道“将军若是未曾喝够,何不派一队人马回去搬运,若将军应允,小人愿意前去为将军解忧。”
    “哦?你去给本将军拿酒?”吕布有些醉意的问道。
    那小卒忙点点头,一脸谄媚。
    “混账……”吕布豁然而起,一脚将那小卒远远的踢了出去。“世人皆论我吕布有勇无谋,那也罢了,难不成你还要给本将军安上一个嗜酒的名声吗?如今那袁绍大军将至,军师吩咐与我,此事不可大意,酒虽好,可我吕布还有那半分明白。儿郎们,起来了,随本将军继续搜寻。”
    一干军士轰然应命,纷纷起身拿好兵器,各自归队。那名小卒忍着痛,从远处地上爬起,灰溜溜的跑进队列之中。
    吕布整顿一番,带着三千士卒继续在狮吼山上深林中探索。如此这队人马走的十余里,眼前豁然开朗,却是来到一条小路边。
    吕布带头朝那小路望去,却是不见尽头。“你等随我上去。”吕布望着小路,对着身后三千军士喊道。
    “是。”一众军士齐声应道。
    吕布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一提手中方天画戟,举步朝小路往上走去。
    这三千余人小队排成那蛇形队列,一路路盘沿而上,也不知走了多久。吕布抬头望了望天色,夕阳已然落山,夜幕降临。这吕布心中有些疑惑,这条山路却是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却暂时想不起来为何熟悉。
    “何人?”吕布正在苦思之时,突然眼角瞥见一道人影,大声吼的一声。
    吕布见那人影一闪而逝,似乎被自己吼吓所惊,待提起方天画戟去追赶,却哪里见到到半个人影。
    这山上有人居住?这是吕布心中第一个想法,原本见天色已晚,心中已打算就此回师,明日再来此处查探。可是如今看见一个人影,吕布心中惊疑,却也不忙回师,命令一声,三千人大队继续朝着那小路上方行去。
    吕布越向上走,心中那熟悉却是越加强烈,待到行至一座坡下,只见那坡陡峭无比,几欲成那竖直,心中那熟悉瞬间转为恍然,这不就是当日大军上山的山路么?也就是这狮吼山唯一的主道。
    吕布心中恍然,脸上却是有些肃然起来。这山道居然延伸至那深林之外,而那深林居然直通那山顶,此事当真好险。
    吕布心中暗叹一声好险,随即却笑了。这虽然惊险,但也正是给自己立功的机会啊。若那袁绍大军发现那树林,从树林中偷偷潜入,我吕布率一万军马给其一个出其不意,实在快哉。吕布心中想着,忍不住哈哈大笑一声。
    “可是将军?”吕布正在心中暗喜之际,突然发现有人近的身前,心中一惊,又见一手向自己肩部抓来,一皱眉反手一抓,一扭,瞬间便将那身后之人制住。
    “咦。文远?”吕布抓住身后那人,回身一瞧,却是惊讶一声说道。
    “奉先是我啊……”张辽被吕布反制着右手,顿时苦笑喊道。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却是文远你啊,也罢,若是旁人也没那胆子。”吕布哈哈一笑,松开张辽,嘴中傲然道。
    “那是,奉先武艺,那是天下第一的。”张辽嘴中夸赞着,转而有开口问道“奉先怎个却从山下上来?我原先还以为那袁绍大军居然今日便到了,正在心中惊疑,听那小卒禀告,原是不信,方才起身过了瞧瞧。谁知一来,却发现时奉先你。”
    吕布哈哈一笑,听那张辽问起,面色微微一紧,随即大笑转开话题道“文远便是在这守卫么?当真是个天险之地,实在妙哉。”
    张辽呵呵一笑,点头道“却是没曾想到,这狮吼山却有个如此地方,却是让我省心,有这险地在,哪怕那袁绍大军再来个几十万,也不能轻易拿下了。”
    吕布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想着那深林,不欲和张辽多说,开口告辞道“文远啊,我这还有军师的命令,这就去办了。你好好守,等哥哥我立了大功,请你喝酒。”
    “好好,便是不立功也当有酒喝。”张辽微微一笑,说道。
    “那哥哥就先走一步了。”吕布朝张辽一拱手,转身朝山下走去。
    “奉先,上山当从这边走。”张辽望着吕布远去的背影喊道,见吕布没有反应,轻轻摸了摸脑袋,有些疑惑。
    吕布告别张辽,率众朝深林方向行去,心中却是不停比较着。如果那袁绍当真发现了这条密道,自己又该如何去击杀呢?吕布心中仔仔细细的估算了几次,骇然发现,凭着自己的一万兵马,就算是仗着地势和突袭之利,仍然难以抵挡袁绍1十万大军。可功劳可照实不好拿,弄不好反而会全军覆没。
    就在吕布心中思量之时,不知不觉三千军士已然行至深林之中,再往前十几里的距离便是山顶。
    “就地扎营。”吕布停下心中思考。抬头望了望天色,见天色黑暗,随即下令道。
    一干人等早已打起火把,那余下三队人马顺着火光寻来。吕布细细问了先前分散四周探寻的队伍,得知其他方向均是死路,唯有回转下山一途。
    吕布仔细听完那三队人马的禀报,随即吩咐那三队人马就地扎营。
    吕布所带着一万人马均属精兵一流,扎营速度奇快,不到半响,这一万人马便在树林之中扎好营帐。有些士卒见地方不够,便在那两树只见拉起帐布,充当床垫。
    “奉先,是说怎么也寻不着你,却原来在这。来来,明日那袁绍想必就要到了,怕之后便是连日恶战。趁着今日空闲,我两好好喝一杯。”
    吕布正心中思考着斩杀袁绍大军的方法,一直不得头绪,心中正是厌烦。却听的有人喊自己,听声音像是张辽。抬头看去,只见远处一人提着两坛酒水,身后四名士卒抬着两大坛在后跟着。不是张辽是谁?
    “我道何人,原来是文远,也罢,既然文远有此兴致。我现今心中也是烦躁,就喝上几杯,去去乏气。”
    张辽提着手中酒水,却是走的近了。闻言口中笑道“奉先为何事烦躁?却来和小弟说说,小弟不才,也说不得能为哥哥解惑。”
    吕布见张辽问起心事,见他走近身前,一把抢过张辽手中一坛美酒,拍开泥封,仰头鼓咚咚灌了几大口。
    张辽见吕布喝的痛快,哈哈一笑,也提起手中剩下那坛美酒,伸手拍开泥封,灌了几大口。
    酒下肚,这气氛就活跃了,吕布伸手拉住张辽大笑道“文远随我进帐,今夜不醉无归。”
    “那好,将酒抬进去,我要和吕将军好好喝个痛快。”张辽闻言也是大笑,转头向身后小卒喊道。
    二人进得帐房,各自坐好,吕布坐了那主位,张辽随坐其右。几名小卒将酒放好,张辽举手挥退那几名小卒。
    待得那几名小卒出去。张辽伸手举起酒坛,对着吕布笑道“文远敬将军一杯。”
    “好说。文远请。”吕布听那张辽劝酒,哈哈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字。随即单手抓起酒坛,伸向张辽。
    “好,干了。”张辽将手中酒坛与吕布轻撞一下,抬起酒坛大口朝嘴中灌去;
    吕布见张辽喝的豪爽,也微微一笑,举手仰头灌起酒来。
    二人皆是当世猛将,喝酒喝的痛快,全无半分礼节限制。只片刻,二人手中酒坛便空了。
    张辽见手中酒坛已空,伸手一仍,转身朝地上抓起一坛,递向吕布。
    随即自己也抓起一个拍开泥封,一股酒香顿时从坛内溢出。
    二人你来我往,酒过三巡。皆是有些醉意,只见那吕布满脸通红,咕嘟嘟的灌下几大口美酒,随即将酒坛重重往地上一放,烦恼道“文远你说,这有天大功劳放在眼前,而本将军却无法取得,这事多么的烦躁,这酒喝的也不那么痛快了。”
    “哦?将军说的是什么功劳,小弟也许能帮哥哥出出主意。”张辽睁着醉眼,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这……”吕布甩了甩有些发昏的脑袋,却是有些犹豫。
    张辽见吕布突然不肯往下说了,顿时将酒坛一顿在地,口中道“哥哥莫不成连文远也不肯告知么?将军放心,文远若是知晓绝不抢将军功劳便是,你我二人共事多年,将军还不信任我文远么?”
    “哎、、”吕布甩了甩手,说道“到不是怕文远抢功,实在是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文远如此说,那我若是隐瞒,却也显得小气了,也罢,我便和你细细说说……”接着吕布在张辽惊讶的目光下将这深林通往山顶的事告知了张辽。
    “将军,此事当真?”张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负责守卫主道,陛下的安危全在自己身上,若是此事吕布未曾发现,却被那袁绍发现,这后果,,,张辽越想越是心惊,想到后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酒也吓醒了半分。
    吕布犹自未觉张辽的反应,仍是自顾自说着“哎,这功劳却在眼前,而我却没办法去拿,文远你说是不是太烦躁,我这些人马,若是仗着偷袭之利,也许能抵挡十万军马,但那八十万军马我如何能敌?再者,若那袁绍手下皆是那无用之人,发现不得这个主道,这又是麻烦。我现在是被这个事情弄得好生郁闷,文远你倒是帮我想想法子才是。”吕布说完拿着醉眼去瞧张辽,却见其低头不知想些什么,大喝一声“文远。”
    张辽被吕布一声大喝惊吓,回过神来,暗暗感受着身上冷汗,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额头。“奉先说的什么?方才我再想些事情不曾听到,还有,奉先你可曾把这件事禀告与陛下知晓?”
    吕布摇了摇头,“不曾,我刚才说这功劳却在眼前,而我却没办法去拿,我这些人马,若是仗着偷袭之利,也许能抵挡十万军马,但那八十万军马我如何能敌?再者,若那袁绍手下皆是那无用之人,发现不得这个主道,这又是麻烦。我现在是被这个事情弄得好生郁闷,文远你倒是帮我想想主意,只是这事却万万不可让陛下知晓,不然我这功劳说不准就是别人的了。”吕布说到这,只把那眼去瞪张辽。
    张辽见吕布如此,只能微微苦笑道“将军待我想想法子,此事既然奉先不让说,那我文远也不敢去说,只是若是想不出法子,挡不住那袁绍大军,这事可不能在隐瞒,不然将军不但无功反而祸害了陛下。”
    吕布见张辽如此一说,顿时放下心来,大笑道“文远放心,我吕布虽不聪明,却也不是那糊涂之人,文远还是快快想法,为我解忧。”
    张辽点了点头,随即低头沉思了起来。
    片刻之后,张辽突然抬起头道“此事虽不易,却也不难,此密道既然在此密林之中,我等只需如此……”
    “好,文远此计甚妙,这下那管教那袁绍来得去不得。只是若是那袁绍不曾发现此条密路呢?”
    “哈哈。”张辽放声一笑,朗声道“若是他发现不得,我等难不成还想不到法子让他知道么?”
    吕布听张辽如此一说,也不是傻子,顿时就是会意,也是大声欢笑起来,一时间帐房内一阵笑声,远远传开。
    ——————————————————————————————
    第三日,清晨,已然痊愈的刘辩早早就来至大帐之外,一干文臣武将纷纷上前跪拜。
    “各位卿家,都起来吧!朕昨天偶染小疾,所以未曾开帐议事。今日朕已然痊愈,众卿家随我进帐。”刘辩看了看底下众卿家,微微点了点头,笑道。
    一众文臣武将纷纷说着吉祥之话,一边随着刘辩身后进入那大帐之内。
    刘辩当先在那主位坐好,见下方众臣排好位置,右边第一位正是军师荀攸,其后方乃一干文臣谋士。左边方位乃是武将,却未曾见到那张辽,文丑等大将,想来是被军师委派出去了。
    “军师。那吕布将军却是去哪了?朕为何没见到他?”刘辩扫过武将队列,却是怎么也没看见那吕布。心中疑惑,转首问那军师荀攸道。
    荀攸见陛下询问,走出队列,上前半步,施礼道“回陛下,吕布将军被微臣派去巡视着狮吼山四方地界,若那袁绍派探子上山查探,便可一举消灭,也可灭那袁绍耳目。”
    “好,军师做的非常好,朕倒是未曾想到这一点,还是军师想的透彻。”刘辩听完荀攸的话,哈哈一笑,夸赞道。
    “微臣愚钝,愧不敢当,不敢与陛下比较。”荀攸微微一笑,恭声道。
    “军师不必过谦。可有人知道那袁绍大军今日到何地方了?”刘辩摇了摇头,点了点面前荀攸。转而朝四周问道。
    “回陛下,今早探子回报,那袁绍大军离狮吼山只有八十余里,估计今日晌午过后夜幕之前便可赶到。”一名小将站出队列,大声禀告道。
    刘辩看着面前的小将,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这名小将姓甚名谁,待听这小将回报,微微皱了皱眉道“这袁绍大军好快的速度,晌午过后么?这可是没多长时间了。”
    刘辩皱眉说完这话,转头朝荀攸望去,开口问道“军师,这大营可曾布置妥当?”
    军师荀攸点了点头道“回陛下。大营已在昨晚全部安置完毕,大军也安稳的修整了一夜,想必都恢复了气力。陛下无须担心。”
    刘辩见军师荀攸如此一说,皱着的眉头也随即舒展了一些。“这木石可曾准备妥当了?”刘辩还是有些担心,接着问道。
    “回陛下,巨木大石均已收集了,约可守二日,微臣已经命令,现在想必大军已然动手伐木运石。想必这守山之物不会短缺的了。”荀攸微微一笑,自信道。
    “军师办事,朕就是放心,既如此,我等是万事俱备,只等那袁绍前来了。”刘辩点了点头,赞许道。
    “陛下英明。”荀攸施礼道,一干微臣武将也起身开口说道。
    “那现在我等再来商议一下那具体事宜,和一些细节……”刘辩摆了摆手,随即说道。
    “是。”
    刘辩喝一干文臣武将议着那细节小事,转眼便是晌午,一干人等纷纷用过了午饭,接着商议……
    待到那夕阳将落之时,一名探报前来禀告,却是那袁绍大军已然在山下,现在正在安营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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