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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來是王侯-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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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已经有足足十几米的距离空无一人,隐隐的,成为了两个高手的决斗!
那年轻的战士显然更加灵巧一些,无论是什么样的态势,什么样的危机,他都能成功的转化成为自己攻击的手段,所以,尽管黑甲将军的力量要比年轻的将军强大不少,但年轻将军从出不穷的攻击手段也是让他应接不暇!
此时,你年轻将军豁然向前,手中长枪从伫立在在地上倒向着那黑甲将军的喉咙,用了仅仅不足一秒的时间,而这样的速度冲击,加上这么尖锐的攻击,就算是那黑甲将军的力量相对于他来说要大上不少,却也难以抵挡。
他迫不得已后退几步,心中微微一惊!面前这年轻的将军顶多二是多岁,这样的年纪就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要是此时不出去,等过几年之后可能就会成长成一个非常恐怖的人物!他在后退的时候心中也并未停下思索,他一双眸子看着那年轻的将军!令人毛骨悚然
但是那年轻将军的实力与他相差不多,身上的气质依旧是如同煞星下凡一样,凌然不敢靠近。
就是这样两个人,在两军前沿交战,旁人只能从远处看看,甚至是交战的余波都能让旁人瞬间毙命!
那黑甲战士豁然上前,手中的长枪连续摆动,就像是从水中跳出来的鲤鱼的鱼尾一样迅速,要是平常人在这里,马上就会花眼,手足无措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那年轻的将军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他后退一步,豁然甩手挥舞出手中的长枪!
‘当’的一声,两柄长枪交接,两人各自后退了一步!
豁然,那黑衣将军继续上前,不断的改变自己的战略,不在一味的凭借自己的力量强大就给对方造成压力,他也学习开始快速的移动!一会的时间灵巧非常,又一会的时间又重如泰山,令那年轻将军应接不暇!
年轻将军冷哼一声,豁然向前,长枪横扫那黑甲将军的下盘!
那黑甲战士无法抵挡,只能跳跃了起来!
而以离开地面,身体便不如在地面上那般灵巧了。虽然从离开地面到落地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在决定高手的眼里,这几秒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杀死多人了。就算是这么强大的对手,在对手失去了活动能力的时候,他也有信心能够重创对手!
‘叮!’的一声,谁都没有想到,那黑甲将军居然闪躲也不闪躲,直接一枪向着那年轻将军刺了过来!
年轻将军万万没有想到在良君交战的时候,他居然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法!
但是此时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能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伤害,但是手中的长枪却面对着对手的脖子,狠狠的扎了过去,长枪离开了他的手掌!
那黑甲将军显然没有想到这年轻将军在这一颗的选择比自己还要霸道,但是他此时再选择丢掷长枪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长枪一下子插进了对手的肩膀之中,而那年轻将军的长枪却直接刺进了他的脖子之中!
死了!
等那黑甲将军倒在地上之后,年轻的战士甚至未曾看他的尸体一眼,便直接拔出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长枪
因为大量失血和原因,他觉得脑袋一阵头晕,甚至差点站不住脚!
旁人见他没有了先前的锐气,以为有机可乘,顿时,敌军的人马冲上了前来,却没有想到在这时候,他豁然睁开一双逼人的眸子,冲进人群之中连杀十数人,全身上下沾满了自己的和别人的鲜血,站在原地宛如一个杀神!
时间过去许久,再也没有人胆敢上前了,而那年轻的将军也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阵狂风吹过,他的身体摇摆了几下,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死了!
此时,刘辩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队伍之前,他手中并未有任何的兵器,只有一柄在天空之中飘扬的旗帜!
他喊道:“将士们,今天是你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也是你们磨练自己的好机会,更是你们杀敌的好机会!我刘辩,跟你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而早就等在一旁的将军马上喊道:“为了陛下而战,为了天下的百姓而战!”
“为了陛下而战,为了天下的百姓而战!”
这样的口号无异于最为振奋人心,顿时,刘辩的军队如同潮水一般顷刻间就淹没了敌军!敌军见到刘辩之后马上没有了前进的动力,他们比较是在这片土地上生长的人,对帝王有天生的服从敢,现在他们与帝王为敌,自然难以提起战意!
一场大战之后,刘辩的军队损失了两千人左右,而对手除了少许跑掉的,一万多军马几乎被全数歼灭
“公台,徐州已近,下一步是该如何安排?”很快陈宫的军队就到了徐州境内。
在离徐州城百里之外,大约有三万兵马正集结在一个树林之中。众骑之中拱一八乘马车,以毛毡掩之。此时一个将领下马来到马车旁边,躬身求示。
“颜良,先就在此处安营扎寨,等后续的兵马跟上之后,再进行下一步。加派斥候,紧密注意徐州城内的动静。”马车窗帘掀起,一人长髯高冠,不是武阳陈宫又是谁来?
半日之后,军营之中,众位将士围在地图旁边,陈宫正在指着地图讲解:“徐州连接平原,气候温和,连接黄河支流,蓄水丰富。就这样的一个城池,不知道众位有什么好的计策,好助我军破城?”
这次陈宫亲自带兵来征,对于徐州自然是想要一举拿下。陈宫生来多谋,不过带兵打仗还是不免犯了文人的酸腐,其实肚子里头已经是有了想法,还是想要拿出来众位将领讨论。
“公台,此时十月,日渐寒,我等前来所带粮草不多,要克敌攻城须快,要不然,僵持起来,周围和陶谦交好之人闻讯来援的话,我们将处于腹背受敌的状态,所以,我建议应速战速决。”文丑先言。
“公台,哪里需要什么计策,这次就是因为得到消息,徐谦并不在城内,只有其手下一大将陈登留守,城内的兵马算死了也不过三万。我们这里有六万人,只要攻其个不备,一定能够一举拿下徐州。”颜良接着说道
“刺眼不妥,攻城乃是大事,不得鲁莽。我建议可以让一队人马乔装打扮成百姓混入城内,然后咱们来个里应外合,如此一来,可以把我方的损失降至最低,又能把成功率大大提高。”……
看着地图,听着众位将士的发言,陈宫时而微笑不语,时而颔首捋须。作为一个统帅者,倾听下面将领的见解是非常重要的,须了解他们所想,然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对于坏的不正确进行扼制引导,对于好的当然要大力嘉奖。
只不过这一次,众位将领的想法和自己的没有想到一起去。
此次借徐谦不在徐州只是倾兵而至,为的就是一定要迅速的拿下徐州,为其后的大事打下坚实的基础。徐州的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得徐州不仅仅是扩充了自己的实力,得到了一块可以自给自足的完整城池,并且得到了控制周围的水路,对于周遭的城池进行辐射性的威慑,这对于我方实力的扩充有着不可想象的好处。
“陈登此人,并不骁勇,为人沉稳,细致,善守。”想到这些,陈宫还是决定直接说出来,因为,下面的声音已经渐渐的小了,众位将士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也是该自己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了。
陈宫用手在地图上面的徐州城外划了一个圈。
“如果我们想要从外面用常规的方法来攻城,一则耗时极长,消耗极大,和你们说的一样,此次前来我等都是轻装,所带粮草不足以我们打一场消耗战。”
“而且,假如我们选择这样做,想必也正中陈登下怀,无论是徐谦得到消息而回援,还是其他的和徐谦交好之人派兵过来支援,我们势必都将腹背受敌,处理不好肯定是一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
“所以,要速战速决!”陈宫给此战定了基调!
这些话大多是刚才的将领们说过的,不过由军队里面的最高统帅说出来和将领们在商讨时候说出来的感觉就是大大的不一样的。
陈宫的手指还在地图上面的徐州上面绕着圈圈,丝毫没有因为刚才说的话而有放下来的意思。下面几个稍微和陈宫有些私交的将领也就心领神会,知道刚才的话不过就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没有出来,还在下面,公台之举岂能是平白无故之举?所以都用期待的神色看着陈宫。
“大家来看!“陈宫的手依旧在这地图上的徐州城周围画圈圈,只不过这次,并不是光画,而是用手指往外扩了下,稍微的在地图上面点了两点。分别是淮河的沂、沭、泗三条支流上面。
“公台的意思是用水攻?”文丑以为自己明白了,咧开了大嘴巴,脸上颇有得色。
“非也。”陈宫摇着头说。
“徐州地虽平坦,也属于这几条水流的下流,不过十月时候想要注水入城,以我等的能力如今显然是不可能。并且徐州城建城良久,考究到地势和环境,是绝对有一定的防汛防水的能力,所以水攻是不可取之道。”
“公台,不是水攻,那是什么?这徐州周围,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了。”文丑被陈宫驳了一通,倒也不恼。公台之良才闻名天下,况且自己跟着陈宫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没有摸清楚陈宫到底几斤几两,光凭这么一点已经让他对于陈宫很是信服了。
“反其道而行之!”陈宫捋了捋长髯,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笑容。
“反其道而行之?难道是用火攻?”众将士一脸的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城池,四周不远全是河流,这样的地方用火攻,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第二百四十八章 徐州
“众位请听我慢慢道来!”陈宫用手点着地图,指着上面的徐州城说:“宫少时曾游徐州,对于徐州周围还有些记忆。此处,乃是丘陵,地势凹凸,极不利我军行进。而徐州城建道时,也考虑到这个因素,才故意在此处开了正城门。”
“丘陵地带,灌草丛生,时值十月,木枯草干,且我等行军而来约五日,天气晴朗,天公未曾降雨,这对于我们火攻提供了最好的天然条件。”
“陈登此人性格敦实,考虑周全,若不另辟奇径,很难在短时间内能够有所斩获。以火攻,则必定大出敌人的意料之外。并且我所说的火攻并不是单单的从外面烧起,而是,里外同时烧。”
“颜良听令!”陈宫说到这里,从旁边的桌子上的令牌盒中抽出一支,递给旁边的颜良。
“末将听令。”颜良眼里闪过一道喜色,这次终于让他抢了个头彩,听到陈宫叫自己,立刻单膝跪下,抱拳行礼之后郑重的从陈宫手里接过了令牌。
“附耳过来,你只需要如此如此行事,鼓声为号,事成之后,功劳簿上会记你一笔。”陈宫在颜良的耳边低语一通,颜良听着陈宫的话语,眼睛越来越亮,等陈宫说完,立刻叩首退去。
“公台,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般神秘,搞得我心痒痒啊。你也得给我个任务,呆这里闲着,闷得慌。”颜良文丑在军中颇有威名,两人也有自己的嫡系,相互比较斗气。文丑见这次颜良拔得头筹,自然是满心里不高兴,想在陈宫这里捞点好处。
“文丑莫急,我自有安排。”……
徐州城,城守府内,一员大将银甲加身,披风及地,双眉紧蹙。
“报!”
“说!”
“消息已经证实,在城外百里处的树林之中,有大量的人马,按照做饭的量来初步估计至少在五万以上。”斥候的声音响起。
在不久前,陈登突然感觉心绪不宁。这是他从军之后少数几次有这种感觉的,前面几次都发生了很大事情,因为这个感觉让他先人一步做准备,最后都化危为安,因此对于这个感觉他是笃信的。
时值徐公出游,留自己留守,兵马不过三万。按照粮草的储备看来,只要不遇到十万以上的兵马,以城池为屏障,安排得当的话,想要守住城,自己还是很有把握的。
论攻自己不是非常擅长,但是论守,陈登还是有很大的自信的。
这个突然的心绪不宁,陈登料定了是有人想趁徐公不在的时候,来攻打徐州,不确定的就是兵马从何而来,到底有多少兵马。
陈登一共派出去上百名斥候,以城为中心,四面八方的辐射出去,小心翼翼的侦查,果然在城外百里左右的地方发现了敌情。
斥候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暗中的佩服着,有如此先知先觉的大将守着徐州,徐州必定固若金汤。
“嗯,继续紧密注意,另外方向的伺候把侦查范围推向更远,大约五百里即可回来。注意地方旗帜,如果能够打探到敌方粮草,兵马情况要立刻来报。”
虽然是内心早有预料,听到斥候的报告的时候,心中依旧一紧。五万以上的兵马,对上自己最多三万的守城兵,一旦战术布置的有疏漏就可能让对方得逞,更何况敌人来犯必定有所准备。
“唰”的一声,陈登拉开了墙上的地图,眼睛盯着地图上面徐州城上。
“也不知是何方神圣来犯。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徐州有我在,可并不是一块容易啃下来的骨头。”陈登嘴角往上扯,露出一个自信的笑。
之后派出去的斥候陆续回来有报,综合各方面的信息可以的出来,这次来袭的人马只有一队,不过确切的数字是六万人左右,以轻骑为主,辅以藤甲兵,粮草也不是很多,显然是想要速战速决,斥候还看的清楚,来犯之人,军中旗帜写的是“陈”。
“陈宫亲自带兵?”陈宫之名陈登是有过耳闻,以谋闻名,不过却没有太多的拿得出手的战绩来。这样的谋士亲自带兵,必定是暗藏万般险恶。
陈登自信陈宫等人还没有觉察到自己已经知道有人来犯了,单此一点,便可以奇兵杀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或者布置一番让他们先失一筹,去了他们的锐气。
不过琢磨过去琢磨过来,如果此时派遣兵马杀出,或者埋伏在城外,风险也应该很大,毕竟来说,陈宫此次带兵过来六万,以轻骑为主,应变能力强,辅以藤甲兵,在平原的地带,十余里之外都能清晰可见,埋伏一说就有些牵强。
如果不能在敌方没有提防的情况下给予痛击,而是让他们发现了摆出阵势来对垒,那么吃亏的一定是己方,因为三万兵马之中,能够派出去打硬仗的,精打细算也不过一万左右。这些人都是守城的中坚。
对比再三,陈登还是决定,以最为保险的方式来对敌。
一来自己方面提前就做好准备,集结粮草,准备守城的器械,熬滚油,上檑木。同时也要做出并不知情的表现,好让陈宫觉得自己后知后觉。
二就是从来人的背面派人求援,只要自己能够坚持一段时间,有兵来援,其危自解,甚至可以两面夹击或者三面夹击给予来犯之人致命的打击。
拟定好对策之后,陈登顿觉心中稍安,立刻找了两名机灵的心腹,好生的吩咐,让他们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悄悄的出城求援去了。
树林中,颜良带着手下的约三百人纷纷开始了乔装打扮。或者成商贾,或者是普通百姓,在颜良安排好之后就三三两两的散开去了。他们的目的就是趁陈登还没有觉察的时候,混进城去。
颜良这一次带的人都是自己手下的亲信,个个机灵精干,个子都不是魁梧的,穿上棉袄,带上个毡帽,背个包裹,三三两两的分开,从各个城门入城,也倒不怕盘查。
三百个人,用了一天的时间才基本全部混到了城内,而在一天之后,也就是他们混进城的时候,城外结集的陈宫大军也开始亮出了旗帜,开始缓缓的向徐州推进。
这等大张旗鼓的推进,也就是给陈登明确的信号,我陈宫带兵来攻,大战一触即发。
徐州城的反应也相当的迅速,至少是陈宫等人看来,自己兵马刚推进到离城三十里左右,徐州城已经关了城门,城楼上面已经到处是明晃晃的刀剑林立。
“公台果然料敌如神啊。”看到这个反应,站在陈宫旁边的文丑大为叹服。在城外等候后续兵马,并稍作整休息,明明知道了自己这方给对方发现了还要摆出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给颜良热艘桓鐾昝赖氖奔洳睢
里应外合的计策以前并不是没有没有,但是这么大胆的让这些人什么都不带只是穿一身厚厚的衣服,带着少许的火具进城这样的计划,反正文丑自己是没有见识过。公台这般天马行空一般的安排,看似凶险,但是效果必定很好。文丑自己在琢磨,如果当时是叫自己潜入城去,该是多么好啊。
“呵呵,文丑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安排颜良进城去?”陈宫的声音响在了文丑的耳中。
“是的。”文丑还真的是在想这个问题。
“文丑之名徐州人多曾闻之,如派你去,估计在城门口就能给看出来,按照你的个性,势必会引出很多事端来。你长相太特别了。”陈宫看着文丑,脸上闪过一丝罕见的戏谑。
“公台也学他人笑我?”虽说有点不服气,不过文丑毕竟不是莽夫,长相是一个问题,自己的性格也是个问题,所以倒是在吼出一句不满之后也就偃旗息鼓。
“文丑,我给你一个任务,现在我给你一万五的兵马,你选你手下大将,兵分几路我不管,和徐州兵进行接触,且战且退。敌出我退,敌退我扰,关键在于一个扰,不能让他们有半分安宁。”
“另外,放出风声,开城降者不杀,负隅顽抗者满门。得陈登人头,赏钱五千。”
“公台,这些有用?”文丑也是一员大将,对于这样的小范围的扰敌,特别是对方是一座城池,而不是两军摆下阵势对垒的情况下用扰敌战术,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这些是一个态度,陈登此人敦实,敦实者思虑必详,择最善者行之。我们此举不过是给他心里埋下一个种子。”
“种子?”文丑不解的问道。
“是的,攻城扰敌为下策,我陈宫虽不是天下名士,但对于行军布阵也不是外行,手下还有你等大将,刚一到却采取此等的战术,你觉得陈登会如何猜测?”为了保证这次行动的成功,陈宫开始对于手下的大将循循善诱,必须让文丑明白他做的事情是有用的,并且是重要的,才能让他用心。
“如此一来,他自然会猜测连篇,想到我们这一举动定是一个幌子,必定有更厉害的后着跟着来。”文丑翻了翻自己的小眼睛,开始随着陈宫的提示思考起来。
“善!陈登思绪缜密,宫此举作用有二,其一,扰其思虑,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知道我会有很厉害的招数在后面,但是让他想不到,这样他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到,把每一个可能都推敲一遍,这个过程是非常累的。以我对他的了解,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会把三万兵力,很细致的分布在每一个地方,然后对每一个可能进行最大可能的扼杀。”
“其二,就是用你们在外面的牵制,对颜良他们起到一定的帮助。你们此举并不是没有目的的扰敌,你们在扰敌的同时必须观察城周围的地理情况,哪里有山,哪里有树,哪里有草,哪里地高,哪里地湿,这些就是你要记录的,这些对于我们攻城克敌有不可估量的作用,还望文丑用心。”
见陈宫说的如此郑重,文丑也就用起心来,历来自己对于上场杀敌才有兴趣,觉得作为一个将士,带兵上千,真刀真枪的干才是最为酣畅的。不过经过时日的磨练,文丑也就逐渐的觉得,为了大局,牺牲小我也无可厚非。这就说明战场上是可以磨练人的,自从有了这个觉悟之后,自己和颜良的暗斗都少了。
“公台放心,此事交付与我,办不好,我提头来见。”
“一定要办好,办不好你提头来见我,有什么用?此去定要用心,不能让斥候发现蛛丝马迹,回来之后记你一功。”……
“陈登我儿,你家文丑爷爷在外,赶紧打开城门,洗干净屁股,等着我进来揍你!”
徐州城外,文丑跨马横刀,带着手下儿郎在城门下方叫骂。
为了贯彻执行陈宫的布置,文丑可是走的极端路线。文丑长于市侩,未从军之前乃是一个市侩混混,打架斗殴的事情常有,手中颇有几条人命,凶悍自然不说,他对街头骂人骂街的话的掌握也丝毫不逊色于他对刀的熟练。
以前在战场上杀敌,讲究酣畅,为人将帅还得有点风范,不能太丢自己的脸。但是今天是上头吩咐下来的,文丑在带兵的时候也是有了点心眼,把不是嫡系的兵都让其余的三位将领带着,从另外三个方面对于城池进行敌扰。而自己带着心腹,打着陈宫吩咐的幌子开始四处在正城门面前谩骂叫嚣,口中市侩粗俗语言滔滔不绝的往外崩,那个酣畅淋漓。
从军者又有几个念过书,骨头里面都有股粗人的气息,听到自己将军拍马在城门外叫骂,虽然语言粗俗不堪,但是听起来就是觉得对胃口,将士,士兵之间的关系立刻就拉近了不少。
甚至有人觉得文将军此举定有深意,横刀立马之间自有风骚在,骂人也骂得大气磅礴。
这些当然是文丑不知道的,他现在心中的那个爽啊。从军之后应该就没有这么爽过了,一边斜着眼睛注意着后面的一个心腹的动静,一面咧着嘴巴,连绵不断的没头没脸的往外面喷粗话。
陈登乃是文将,不比文丑这些粗人,涵养好,修养好,对于市侩之人的谩骂倒是可以做到不闻不问,喝茶赏花照旧。不过陈登手下的那些人可就不一定都受得了。这也是文丑在小半个时辰之后,骂过瘾之后的出来的结论。
自己是主将,上场做了个表率,剩下的自然是手上的虾兵虾将们上场了。这些人在看过了文将军摧枯拉朽的表演之后,各个都在心中憋足了劲,把曾经用过,听过,学过的所有的骂人的话全部迅速的肚子里头回忆了一回,然后十个一对,五个一群的在下面扯着嗓子吆喝着叫骂。
这次的对象,不是陈登,而是城门上面的守卫。
如果说刚才文丑将军在过瘾的时候还有点保留,那么这些小兵们上阵之后,就无不用所其极了,城门上面的守卫们可就遭殃了。各个的家中亲人都被翻来覆去的问候了百十来遍,不过上面有死命令,听凭敌方谩骂,不理他。
所以守卫们各个都涨红了脸,拳头捏得嘎嘎的响,不过硬是没有人敢动。
文丑手下的士兵们硬是扛着烈日,仰着脑袋对着城池上面的人骂了整整一个时辰,方才心满意足的回来了。文丑这边以骂为主,反正陈宫交代的很清楚,杀不杀敌不要紧,扰敌只是次要,是一个形式,关键在于公台交代下来的事情,对于城门周围的地形的细致侦查。
陈宫反复交代的事情,文丑也引起了足够的重视,只不过,他不清楚这个有什么作用。文丑这边是用谩骂的方式,过足了嘴瘾,其余的几人却是带着兵真枪实弹的和守城军干上了,为了达到真实效果,文丑把几辆弹道车给分了下去,基本上四千人就带着两辆弹道车,三人扛着巨石,放到里面,固定方向瞄准,以五马之力后拉再放出去,射程可达八百步左右。
这样的距离却是弓箭不能达到的,所以可以在弓箭手的射程范围之外,对城池上面的守卫兵们造成打击。
弹道车是攻城之良器,只是不过造起来过于费工夫,运送并不方便,所以除非是大规模的攻城战,一般用轻骑带着步兵的人马很少会带着这种东西,因为会非常影响速度。
陈宫先前带着的几万人急行军,到了徐州城外百里处安营扎寨,然后定下计策,休整了一天多,才等到后续的兵马,带着弹道车姗姗来迟。
扰敌也是要做的像真的,如果只是在外面游走,徐州军不理你,你也是毫无用处,所以带出啦几辆这个玩意,时不时的和徐州军来上几下,也是砸的城池上面的士兵们哭爹喊娘的。
侦测地形,观察周围环境这个事情,文丑没有下放下去,反正是扰敌,四个队伍就轮番着四个城门来回的转,遇到带着弹道车的,就用石头砸,遇到文丑他们的就是给一顿骂,半天下来,城门上面的守卫们都是身心疲劳。不过文丑的队伍们却是打打走走,精神奕奕,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文丑此贼欺人太甚,用语污秽不堪,真是气煞我等。元龙,(陈登,字元龙)城池上面的将士们都已经心生怨怒,长此下去,军心不振啊。”
徐州府内,陈登书房,一位将领正在对着品茶的陈登大倒苦水。
“小伎俩耳,你们明明都知道这是他们用的低劣方法,为的就是让你们心浮气躁。只要不理他们,他们就是无计可施。”
打发走了手下的将领,陈登坐在自己的书桌旁边,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公台并非浪得虚名之士,此举却甚是荒谬。我凭高城,紧闭城门,只需不闻不理,他有什么办法?难道其中有诈?”
“六万兵马,此次出动一万五,弹道车十辆,其余兵马却在后方巍然不动,这究竟是打得什么算盘?”
“徐州城内,粮草充足,绝对可以支持两个月,再看陈宫兵马,轻骑而来,粮草不多,他到底是想要如何攻我城池呢?”
和陈宫想的一样,陈登现在就是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想象之中,一个一个的念头从他脑袋之中闪过,又被他一个一个的否决。陈宫盛名在外,让陈登自己根本不能相信这就是陈宫所用出来的计谋。
兵者,轨道也,一计长则万千。陈宫和陈登两人在智谋上面的交锋从一开始就是陈宫掌握了主动权。换位思考之下,陈宫牢牢的把握住了陈登的性格,占据了先机。
“来人,传我命令,加派人手于城中巡逻,把巡逻地点扩大,禁宵,发现可疑人等,杀!城上士兵,再遇谩骂,在弓箭射程范围内,射杀。遇弹道车及巨石,避。”
“另外,斥候重点侦查城外三十里处的敌军的动静。”
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之后,陈登还在苦苦思量,到底自己那些方面没有做好,没有思考完备。守,自己已经守得细腻了,有着高墙做为屏障,只要不是大军压进,靠人海战术来堆,徐州城战时还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为什么自己心中一点把握都没有呢?
第二百四十九章 陈宫
徐州城内一个大户人家后院,几条汉子正围坐在桌子旁边,喝酒吃肉。
“将军,我们的人都基本到齐了,这次的陈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一个方脸赤眉的汉子提着一跟鸡腿问道。
这几人就是从陈宫人马中分出来的,跟着颜良一起混入城中的头目们。
“很简单的任务,你知道为什么我选你们这些人跟我进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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