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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咱俩退婚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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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怎么可能脱得了手,结果你落在池子里,她扯开所有人抢着将你捞了起来,这就是她救了你的命?我马大爷活了半辈子,竟然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马大爷忍不住开骂。
卫暄只听着,表情很淡。
“太子妃嫁太子那会儿,说什么来着,说对不起你?真、真是……我呸!”马大爷这会儿异常激动,那一声呸外面的车夫都能听得见。
“你说她怎么就不照照镜子?她以为她长得很正常?很天仙?还是她认为她很温柔?”马大爷似乎不忍心往下想,双手捂着眼睛一阵猛搓。
“还有那什么,她被指给太子后来找过你,被我挡在了府外,那时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硬说自己对不起你,说她是被家里人逼迫,不得已才要嫁太子的,还说如果你哪怕给她回一句话,她即便是死也要退了与太子的婚事,啊,苍天,我马某真是不敢想。”马大爷垂头顿足。
卫暄原本淡淡的脸色,不由的眉头皱了皱,眼里难得的表现出了一种嫌弃的神色。
“还有那什么信,隔三差五的送到我这儿,她也真是不害臊,对了,那些信你有瞧过吗?”马大爷抬起头,眼里的厌恶之色怎么都掩饰不了。
卫暄只瞪了他一眼,马大爷便闭嘴了,这信从来都是他在接,公子爷别说碰了,连正眼都没瞧过。后来他只好放起来准备找个时间烧了,可后面时间久了,竟然不知道他把这些信搁哪儿了……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说,那贾氏她有什么脸以救命之恩,来问你索要蓝水晶?她要蓝水晶拿去干嘛?想救太子妃?她不是说要准备找你算那几船珍珠的账吗,怎么,现在也不算了,直接开口要水晶了?”马大爷就是气,这家子人个个都活在自己的想法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眼里,跟一坨屎又有什么区别。
“给了她,我就放心了。”卫暄拿起盒子看了看,一双黑眸如染了冰霜。
马大爷看着卫暄的脸一愣,天要下红雨了,他怎么跟皇上一样,一夜之间就想通了。
“公子爷,真不知道你以前在顾忌什么!”马大爷没给他面子,直接唾弃他。
“以前是公主没想通。”
马大爷更加惊奇的看着卫暄,他还真是要高看他了,“如果公主一直站在太子妃那边,你也站?”
“对”卫暄坚定的道。
“疯了,真是疯了!幸好公主掉了悬崖,把脑子摔好了,好险,我正值大好年华差点就要短命了,我连孙子都没看到就死了,岂不是很怨?”马大爷一阵后怕,没想到他一条命差点送到了荣址那丫头手里。
“你儿子才五岁。”卫暄呛了一句。
马大爷:“……”
“我先上去,你等下再上来,先去找人在暗中跟着贾氏,记住,她所做的事只需留证人,不能去阻止。”卫暄话说完,马车就停了下来。
马大爷没有下马车,马夫见下车的只有卫暄,默契的将马大爷又往前面拉了一段。
卫暄白色与淡蓝色相间的身影一出现,幽静的胡同内一名小厮就走了过来,“公子爷,里面请。”
卫暄被小厮带进屋里又转了几个弯,才看到一处开阔的院子,贾氏正在院子中/央来回的渡着步子。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贾氏回头一望,满脸堆笑,与那一日她找上茶楼和马大爷理论的模样,差异太大,很难想像是同一个人。
“公子爷来了,快、请坐。”贾氏有些迫不及待,想着急的坐下来谈事,却又觉得卫暄没坐,她不好先坐,这便弯着腰,屁股悬在了半空,要坐不坐的。
“夫人请。”好在卫暄也没有拖拉,贾氏终于坐到了石凳上。
“卫公子真是爽快,这么多年了,竟也没有因那件事记恨,给了老妇面子。”贾氏打算推开窗子说亮话。
“何事需要卫某记恨,卫某不太明白。”卫暄不解。
贾氏笑了笑,虽然她讨厌卫家的人,可现在她却欣赏起了卫公子的大度,贾氏用水袖遮了遮嘴,“卫公子真是豁达,当年大人确实有想法将小女许给卫公子,只是没想到还没有等到卫太傅议亲,宫里就传了旨,并非是大人反悔,公子如今也与公主指婚,能不计较过往,公子果真不是一般的人。”
卫暄眉头颤了颤,手指抚摸着杯沿,“我想夫人误会了,卫府上下根基纯良,连多年的老奴历经了岁月沧桑,依然能看得出相貌端正,卫府上下无一颗歪瓜裂枣,卫某虽没听父亲提起这事,但卫某认为当年夫人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贾氏刚才还挂着微笑的脸,越沉越黑。
卫暄他这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她?居然说她家的珍珍儿不如他府上的奴隶,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她珍珍儿哪点配不上他,当年可是在太子与卫暄之间权衡了很久,才选择的太子,现在竟然口出恶言毁他的珍珍儿,亏她开始还觉得卫暄豁达,呸!我看他心里就是嫉妒,嫉妒珍珍儿嫁了太子,甩了他。
卫暄静静的看着贾氏不停变化的脸,等着她慢慢消化,反正他不急。
“事情都过去了,珍珍儿现在又是太子妃,卫公子也退一步,咱们将这一页翻过去如何?”贾氏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在颤抖。
卫暄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她,他等她继续说。
“卫公子不给老妇的情面,也请念在珍珍儿曾救过卫公子一命的情份上,这回也救救她。”贾氏不得不提起这件事,以卫暄现在的态度,如她不提这事,他肯定不会将蓝水晶给她。
“夫人可是说的当年卫某尚在襁褓中掉了湖,被太子妃抢前一步抱起来之事?”卫暄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就算太子妃没有将她抱起来,他也不会有事,府上的下人那么多,只是被太子妃蛮横的行为抢了先而已,现在竟然就成了要挟他的筹码。
贾氏一愣,好好的救命之恩,没想到被卫暄一说,竟然这么不足轻重,顿时慌了,“毕竟她是救过你的。”
卫暄笑了笑,“夫人的意思是卫某今日不拿出蓝水晶,便是忘恩负义之人?”
贾氏嘴角颤了一颤,良久都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蓝水晶在我手里不过是一块石头,既然夫人想要,我可以给你,但请夫人给卫某立个字据,以防夫人日后再以抢来的救命之恩为要挟,将卫府诈个干净。”
卫暄起身,没理贾氏快要扭曲的脸,马大爷刚好到了。
“卫公子未免也太看不起人。”贾氏忍了半天才将满口骂人的话,折成了一句不温不怒回击。
“比起人,卫某更相信白纸黑字。”卫暄为马大爷让出了路。
36、站队 。。。
“夫人; 别来无恙。”马大爷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态度还是与之前和她谈生意时的态度一样。
他是怎么进来的?贾氏诧异过后,又愤恨就瞪向了马大爷身后那位引路的小厮。
“夫人不能错杀了忠心的好人,是在下说夫人要的东西在我这儿,小厮才放在在下进来的。”马大爷知道他要是此时不开口; 那小厮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贾氏神色一震,没想到他与卫暄的关系竟然好到这种程度; 如此贵重的东西竟然交给了他,卫暄也放心?
“既然如此; 就请马大爷拿出来吧。”片刻贾氏回过了神。
贾氏对卫暄的态度是很好; 但对马大爷她的态度却好不起来。以前她是看在马大爷有洛阳城七成生意的份上; 将他奉为神,可如今才知道他只是卫暄雇的一位下手; 所有的东西都是归他主人的; 现在马大爷在她眼里,跟一条狗差不多。
“请夫人过目; 如没有问题,请夫人画押; 画完押蓝水晶便可归夫人。”马大爷没与她计较; 先将手里的帛书; 小心翼翼在贾氏面前展开。
贾氏看了马大爷一眼; 才将视线转到帛书上,内容写的很详细:今日赠蓝水晶于冯府挽救太子妃性命,以还太子妃当年的救命之恩; 从此以后、冯府与卫府再也瓜葛,以此为据。
贾氏扫了一眼帛书的内容,没未觉得有何不妥。
“东西呢?”贾氏对于这帛书的内容,只觉得好笑,只要她得了蓝水晶,过了这道劫,她还用得着去求卫府?到时候卫府不求到冯府就算好的了,哼,卫府就等着自保吧。
“夫人,请过目。”马大爷态度谦和,缓缓的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盒子,小心翼翼放在石桌上,轻轻的一拔盖子,顿时一道散发着蓝光的水晶映入了贾氏的眼里。
贾氏的嘴微微张开,瞪着双眼,紧紧地盯在蓝水晶上,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世上竟然真有这么大的水晶,这光泽一看就是难得的极品,这真是一块好东西!
“夫人,如果满意,就请先画押。”马大爷后退了一步,看着贾氏贪婪的模样,眼里全是厌恶。
贾氏经马大爷一催,才将目光依依不舍的从水晶上移开,抬起头看了一眼马大爷,又看了一眼卫暄,再没犹豫,立马在帛书上画了押。
“多谢卫公子。”贾氏努力压住心头的激动,伸出手想去拿那枚水晶,却发现手开始颤抖。
“水晶还请夫人妥当保管,千万别摔坏了。”卫暄看到她不停颤抖的手,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贾氏一震,慌乱的缩回了收,瞬间因自己的失态羞的满脸尴尬,她怎么这么没出息,这石头虽大,虽好,可最后还不是得送给那个老不死的,她激动什么。
马大爷再次上前,收好了贾氏画了押的帛书,转过身跟在卫暄的身后走得很干脆,再也不想看贾氏那张千变万化的脸。
坐在马车上,马大爷终于忍不住了。
“公子爷真是仁慈,要是我,我巴不得她手一颤,当场落地,摔个粉碎。”马大爷对于卫暄的提醒无语到了极点,他一想到蓝水晶到了贾氏手里,心就开始痛,没人能理解他当时掏出那盒子是要了他多大的勇气。
“真碎了,你以为她会善摆甘休?我就想知道她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卫暄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这笑太过罕见,闪了马大爷的眼睛。
“侯爷还在找赵王?”卫暄又问
马大爷晃了晃头,努力清除脑子里被他留下的那抹魔性的笑。
“就差掀了洛阳城了。”马大爷也很佩服侯爷的这份毅力。
“放出消息给鲁郡公,再送给他一份礼。”卫暄捏了捏手指。
“公子爷,是要出手了?”马大爷那笑有些贼,连双眼都发出了光。
“该来的迟早要来。”比起马大爷的兴奋,卫暄很平淡。
“今晚我回趟灵愿寺。”卫暄又道
马大爷“……。”
这才半天没见,又想了。
“给汝南王传信,让他找机会出来一趟。”卫暄斜了一眼马大爷,闭上眼睛没再说话。
灵愿寺,平阳公主将自己关进房间,一直到夜里,眼睛都没有闭上,脑子里太多的东西,明明是昏昏欲睡,却怎么也合不上眼睛。
她上辈子到底是以什么脑子与卫暄生活了两年的。
猪脑子都比她强。
“公主,睡着了吗?奴婢有事禀报。”门外是林珑的声音。
林珑在公主回来后不久就醒了,她自小身子底好,休息了几个时辰便恢复了大半,再加上小蝶给她喂了补药,脸上也有了血色。
其实在平阳公主装睡的几个时辰里,她已经去东院走了一圈,那里没人,但林珑却知道平阳公主是为了什么将自己关在屋里的,散在卫公子桌子上完全敞开的信,她不需要翻动就可以看清全部内容。
“进来吧。”平阳公主睡不着,躺着背都开始酸痛,林珑这时候来正好,她要问问七哥的事。
林珑进来后,又将门轻轻的带上,走到公主的床上,伸手便去扶她,“公主在床上呆得太久,先坐一会儿。”
平阳公主坐好,林珑又去拿了一床被褥,折好垫在了平阳公主的腰上。
“公主,天气热,先喝点茶,润润嗓子。”林珑挨着她的床边站着,又递给了她一杯茶。
“你身体没事了?”平阳公主多少有些心痛,她将她派去与七哥一同守灾,虽说她从小习武,可面对滚滚江水的时候,她也只是一位平常的姑娘而已。
“公主不用担心,休息了一下,早就没事了。”林珑给了她一个微笑。
“七哥怎么样?”平阳公主看到她脸上的红润,这才问起正事。
“王爷没事,现在正在宫里,估计是陪林皇后去了,太子被软禁在东宫,皇上现在谁也不见,朝中似是有变化了。”林珑将她这几个时辰打听到的消息都说给了平阳公主。
“本宫知道。”平阳公主淡淡的道,只要七哥得到了消息就好。
“对了,王爷府上混进去的那位卫府小姐,这次也跟着王爷去救了灾,这会儿还躺在百事通楼里养着身子。”林珑看着平阳公主喝了一口茶,马上伸出手接过杯子。
“她在百事通?本宫怎么没看到她。”平阳公主回忆了一下,这一回忆又想起了早上与卫暄的那翻缠绵,不免得又开始失神。
“公主,奴婢陪着王爷在封地的时候,见过不少丑人多作怪的事情。”林珑说的小心翼翼。
平阳公主错愕的抬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公主,奴婢斗胆说一句,就太子妃那样貌,在我们封地就是去做奴才,都会被挑出去的。”林珑脸上少有的露出了鄙视。
平阳公主:“……”
她知道什么了?好端端地提起太子妃干嘛。
“公主不用这么看着奴婢,奴婢醒来后听小蝶说公主神色不对,便想着去东院走了一圈。”林珑越说越不敢去看平阳公主的脸,到后面头就低着看向脚前的椅子,嘴上并没有打算歇息。
“那几封陈旧的信算什么东西?那也只是证明太子妃有多不要脸而已,公主可千万不能将自己与她比,整屋子里除了她一封封恬不知耻的信,可有见过卫公子回过她一句,她这份不知羞职的恒心太让人震惊了。”林珑心一横,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公主与公子爷之间不能产生矛盾。
林珑说完这一句才抬头,一抬头见平阳公主还是错愕的看着她。
“公主,丑人多作怪这事,说的就是太子妃这种人,明明长成这样,内心恶毒,偏偏还不自知,卫公子要是能瞧上她,林珑这颗脑袋都可以送给她。”林珑又急忙地补充了一句。
“你这颗脑袋本宫看现在就可以送人了,你擅自闯人私宅,还偷看了别人的书信,那信还是关于当今太子妃的,于公于私你脑袋都应该送人。”平阳公主缓缓的开始为她数罪状。
林珑一听,慌乱的跪在平阳公主的床前,咬着嘴唇,却没有半分悔意,她不是故意要看的,翻人书信这事应该是公主干的吧?
“你是分析大师,就本宫是个傻子?如果卫公子对她无意,干嘛还留着那些书信?是想留着无意之中让本宫看到,与他干吃醋的?”平阳公主憋了一个下午,这时被林珑挑了出来,便爆发了。
这回换作林珑错愕了,感情公主这一下午关在屋子里,就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公主,你是堂堂公主,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你躲在屋里干什么,你忍着干什么?”林珑这提醒已经算是委婉的了。
平阳公主:“……”
她躲了吗?
“你先出去。”平阳公主瞬间觉得自己被林珑这丫头,搅得心神不宁,对啊,她躲着干什么,做了丑事的人又不是她,她关着自己干什么?
“公主,卫公子回来了。”林珑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小蝶不明情况的就冲了进来,刚才她从朦胧的夜色中,依稀是看到卫暄往这个方向来了。
“他回来关本宫什么事,不见!让他去死。”平阳公主翻身爬起来,怒吼了一声,总算是将整个下午憋在胸口的那口气顺了顺,他竟然骗了她两年,两年她都不知道他与太子妃还有这些前尘往事。
卫暄刚踏进院门,就听到了平阳公主这撕心裂肺的一吼,脚步顿了顿,很后悔今日没将马成才那个该死的拉上一起。
他不是说那些信都被他烧了吗?怎么就散在了他的桌子上?
卫暄下意识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现在还死不得。
“公主,我们谈谈?”
卫暄站在屋外,有些拘谨,他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不知道从何去向平阳公主解释那些信。
37、表白 。。。
屋内静了静; 小蝶不明所以的看着平阳公主,这是……吵架了?
林珑开始退,退到小蝶的身旁,一把拽着发懵地小蝶,便往外推。
“谈?驸马想谈什么?本宫与你虽有婚约; 但毕竟还没成亲,这大晚上的不适合与驸马谈星星; 谈月亮。”平阳公主像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卫暄; 手扶在手框上; 又准备将门关上。
“公主这话; 在解卫某衣带时,怎么不说?”卫暄的速度很快; 平阳公主关了一半的门缝里; 硬被他挤进了身子。
平阳公主脸色略显窘迫,她要是知道卫暄与太子妃那丑女人有过瓜葛; 她还真不会去碰他。
“你走吧,本宫不想和你谈。”平阳公主没再关门; 但脸上的神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址儿是公主; 为何这么不自信?”卫暄没有理她; 人挤进了屋子; 便替平阳公主将刚才关了一半的门给关上了。
平阳公主瞅了他一眼,始终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吱声。
“址儿; 坐下。”卫暄指了指平阳公主的那张床。
平阳公主没有理会他,她凭什么听他的,她能让他进屋子就已经不错了。
“你不坐,今夜我在此歇息也好。”卫暄又说了一句。
平阳公主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气得脸蛋绯红。“公子爷是不准备要脸了?”
“礼尚往来。”卫暄朝着她走去,眼底带着笑意,她能生气成这样,是在为他吃醋,址儿是喜欢他的。
卫暄进,平阳公主便退。
“公主,这屋子太小,不太适合玩欲擒故纵。”卫暄看她已退到了角落,提醒了她一句。
“卫暄!你要不要脸,谁给你玩了?”平阳公主气得上前将他一推,他没看出她在生气吗,他骗了她,他凭什么还这么淡定,若无其事、毫无悔意。
“址儿,那些信我没看过,也没接过。”卫暄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轻轻的牵着她出了角落。
平阳公主虽然觉得这种解释太过苍白无力,但这也是她等了一个晚上的解释,由他亲口说出来,她竟发现心中的那丝痛在缓缓减少。
“址儿,也许是我之前说的不够清楚,才让你如此生气,今日我们便好好谈谈如何?”卫暄将平阳公主拉回,让她坐在了床边,而自己则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
他一双清亮的黑眸,似是渗透到了平阳公主的内心,使她一颤,她这次是没能开口回答他。
“址儿昔日问我,为何在意驸马的官职,卫暄不才,这辈子只想做公主的驸马,只想陪伴在公主的身边,唯有这个官职能满足我的希望,所以卫暄非要不可。”卫暄握着她的手,深邃的黑眸,一直盯着平阳公主的眼睛,满满的认真。
平阳公主诧异的看着他,满腔怒火因他这一句,灭了不少,手被卫暄捏着,几次反抗之后,慢慢地也不在挣扎,他这句话,让她的心跳加快了不少,这会儿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址儿后来又问我,我想成为驸马,且不计后果的陪在你身边,是否只是为了报当年的救命之恩。”卫暄停了一下,轻轻的将平阳公主垂下的发丝,绕到了她的耳畔。
平阳公主心提到了嗓门眼上,难道不是吗?
“址儿,如果你非得问我喜欢你的理由,那也许就是在十几年前,你替我挡了一刀之后训我时的模样,让我爱上了你。”卫暄将平阳公主的手放于唇边,酥软的唇瓣印在她的五指上,又似是印在了她的心上,那最后一句,让她的眼眶莫名的一红,上一世的两年中,他从未开口说过,他爱她。
他说他爱她,并不是因为救命之恩而感谢她?
“那时的你很认真,很愤怒,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有一个人如此的在乎我的生死,我以为上天给了我生命,何时生、何时死都由上天决定,我从没有在乎过自己能活到何时,直到遇上了址儿,是址儿告诉我,自己还有机会为了别人而活。”
平阳公主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地水雾,使她越来越看不清卫暄的脸,直到她眨了一下眼睛,一落泪自她的睫毛尖上滴下,她不可置信的眼神才呈现在了卫暄的眼前。
平阳公主的嘴角微微动了动,却又没有说出来。他说他是为了她而活?她的心又颤了颤,
“址儿,我等了你十几年,你却忘记了来问我要承诺。”卫暄的指腹轻轻抚摸着平阳公主眼角缓缓而落的泪水,浅浅一笑,眼里有一丝责备。
“后来,址儿满十六岁那年,我想、如果再等下去,址儿怕就不属于我了,从那时候开始,我便决定提醒址儿。”
卫暄看着平阳公主带着疑惑,嘴角一勾想起了曾经做过的傻事。
“址儿可知道,你第一次站在桥下看到我的那次,我已经在那里等了你几天,第二次,你在街上被我无意中撞到,其实是我故意的。后来、我又使了很多小手段,让你有了无数机会与我偶遇,那天你躲在槐树下偷看我时,我知道我成功了,再后来、皇上为你我指了婚,我兴奋得几天没有合过眼。”
平阳公主一脸惊讶,呆呆地看着他,这些她都记得,可在她的心里,这些所有的相遇,都是自己厚着脸皮去求的,从未奢想过卫暄他是在等她。
卫暄微微的一倾身,将她楼进了怀里。
“址儿,我一直相信我喜欢的址儿,她也是喜欢我的。”卫暄的声音带着沙哑,下巴蹭着她的耳垂,紧紧的将她揉进怀里。
平阳公主感到喉咙发紧,仿佛一呼吸就会心痛,原来、自己以为付出了很多,却没想到卫暄他比她做的还要多。
她痴痴的认为,她爱他,只是单方面的,她以为她偷偷去看他,再让父皇指婚,都是她在付出,她在主动。她不敢想象这一切都是卫暄设的局,都是卫暄为了她而做出的努力。
上辈子的自己,是活得有多假,两年之中,她没有给卫暄说出真相的机会,她只知道装白莲花,装温柔、在他面前装的柔情如水,却从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真正的自己。
“卫暄,我做了一个梦。”良久,平阳公主一直撑在床边的手,缓缓的落在了卫暄的腰上,声音颤抖,这一次她是真哭了。
“我知道。”那一夜汝南王被他叫了出去,他便将平阳公主说的话全部套了出来。
“梦里的我,不是真正的我。”平阳公主抱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卫暄边揉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感性。
“后来,我们和离了,你死了、卫府上下全死了、都是我害的。”平阳公主颤抖的更厉害。
“址儿、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卫府上下的死也不会是因为你的原因,而我即便是死也不会与你分开。”
卫暄将她轻轻的拉开,四目相对,平阳公主红红的眼眶,看得他心痛。
“址儿,不哭了。”卫暄柔软的双唇放在平阳公主泛红的眼睛上,再移到她的鼻尖、唇,每一处都吻的小心翼翼。
他想让她知道,他爱她,就是爱她这个人,没有其他任何理由。
“卫暄,在那场梦里,你从未说过你爱我。”
卫暄一愣,转而又笑了笑,“那以后只要址儿想听,我就一直说给你听,如何?”
平阳公主木然地点了点头,她想听,她还想听他对她说各种各样的情话,她想要他一直讲给她听。
卫暄的双掌,裹住平阳公主的脸颊,双唇又覆盖在了她的唇角,轻轻地一吻,似是会上瘾一般,让他欲摆不能,起初如蜻蜓点水的吻,慢慢地加了力度,舌尖窜入平阳公主的小嘴,瞬间想要将她全部吸进自己的身体里。
平阳公主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入侵,头一回被动了一次。
平阳公主屋内传出的喘气声、娇呤声让小蝶和林珑有些措手不及。
刚才公主还气成那样,现在就被卫公子制服了,果然女人是需要哄的。
卫暄夜里没有回他的东院,只是让小蝶与林珑往房里送了几次水,具体是几次,小蝶与林珑有些争执,她俩都是未出嫁的姑娘,对于这事是很害羞的,两人商量了后,便决定轮流地伺候公主,可轮流过后,对于送水的次数就有些乱了。
次日清晨,两小丫头还在争执昨夜到底是送了几次水,屋外就响起了强健有力的脚步声。
“公主还没起来?”汝南王来得太快,小蝶还没来得及去门口接应。
“王爷,卫公子、也在……”林珑赶紧回了一句,生怕他撞进屋里去看了不该看的。
“知道,昨夜我回了东院,等了他一晚上都没见他回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在哪里了。”汝南王一屁股坐在木椅上,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故意将盖子碰得很响。
“汝南王以后最好别成亲。”
汝南王应声望去,卫暄正向这边走过来,很明显的没有拿好脸色对他。
汝南王一时才想起来,似乎上次也是他坏了好事,顿时有些理亏,他是太过着急了,“公子爷醒了?”
“王爷来了,能不醒吗?”
38、蠢蠢欲动 。。。
汝南王又开始犯尴尬症了; 直到在看见卫暄身后面红耳赤的平阳公主,才松了一口气,九妹来了就好,就好。
“七哥这么早。”平阳公主这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时运似乎不太佳; 总共才三次,就被七哥连续撞到了她两次。
“东边的院子里太清冷; 起得比较早。”汝南王傻傻地一笑,没去看卫暄阴沉的脸。
“七哥昨夜就到了灵愿寺?”平阳公主有些诧异。
“是; 只不过被某些人放了鸽子; 冷清清地呆了一晚上。”汝南王提起此事; 就是想让卫暄觉得他也亏欠自己的,一人一次; 相互勾消。
平阳公主顺着汝南王的眼睛看去; 便知道了他口中所谓的有些人是谁了,这么说她倒是有点对不起七哥; 昨晚公子爷在她床上呆了一宿,哪还会想得到他这个王爷。
“母后怎么样了?”平阳公主坐在了卫暄的旁边; 先替汝南王打开了话题。
“还能怎么样; 哭呗!”汝南王随口甩了一句
平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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