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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枪王张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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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几位年轻文士谈论到时送什么贺礼,张绣又听到另外一桌四名商人在谈论,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并州黄巾又起,且胡人入寇西河,恐怕这段时间都不能到北面做买卖了。”
另外一名商人叹道:“北面常有战乱,亦属正常。但吾却怕河东亦不能再来了。”
刚才那名商人也叹道:“确实如此,当年董卓任河东太守,横征暴敛,我们根本不敢来河东做买卖,后来董卓被朝廷调派去三辅,我等才能来河东,这两年董卓在河东势力大减,吾还以为董卓准备放弃河东,怎知道又派心腹大将前来,吾等怕是要早离河东为妙。”
这名商人刚说完,又有一名商人说道:“情况未必会比当年要坏,董卓没有来河东,当年董卓乃是河东太守,手握大军,自然可横征暴敛,但今日董卓未来,只遣心腹,且今早吾见到牛辅、李傕率大军已经离开了安邑,怕是已经去清剿白波黄巾了,安邑怕是可以安定一段时间。”
这商人说完,最后没说话的一人反驳道:“兄台此言差矣,安邑城外还屯驻着一支大军,今日其军未入城,安邑尚好,但恐其军入城之后,安邑会如被贼寇洗劫一般。”
这人说完,其余三名商人同时喝道:“禁声。”这名商人怕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才又开始说话。
方才说安邑可以安定一段时间的商人首先说道:“吾看并非如此。城外屯驻大军乃是张绣所部,吾曾在长安做过一段时间买卖,张绣所部士卒军纪严明,士卒每到长安亦不会欺横霸市,小弟曾与他们做过交易,给的钱财亦足,所以依吾看来张绣所部确实与其余董卓所部不同。”
这名商人刚说完,另外一名商人亦说道:“他说得没错,张绣所部确实与董卓其余各部不同,吾亦有好友在长安告知吾此事。”
带头那名商人却是说道:“好了,莫要再议此事,且看下去就知。若是张绣所部如董卓其余各部所为一般无二,吾等就立即离开河东,若其所部军纪严明,吾等自然留在河东继续做买卖。”
另外三人齐道:“兄长言之有理。”
这边胡车儿却是悄声对张绣说道:“少主,董公名声虽然不好,但少主之名声却是不太受董公影响。”
张绣笑了笑,说道:“孰好孰坏,百姓心中自知,吾等做好本分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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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历史女主准备登场了。。。小弟保证将蔡MM完整无缺送入张家大门。。。只不过过程有点曲折。。。大家拭目而待吧。。。
第七十三章 准备贺礼
正当张绣和胡车儿吃喝了一番准备离开的时候,从小酒馆楼上传来三人高谈阔论的声音。张绣开始并没有在意,不过当听到楼上谈论之人话间提到自己的名字,就不由得留心倾听了。
只听见其中一人说道:“城外部队乃是董卓麾下大将张绣所部,观其军可知西凉铁骑当得起大汉精锐之名啊。”
另外一人说道:“西凉铁骑精锐又如何,张绣仅一武夫矣,不通文墨,粗鄙不堪。其主董卓每年尚需送赠若干财物巴结我袁家,张绣亦只不过是董卓手下一走狗矣,何足道哉。”
此话说得甚是大声,楼下诸人都听到了,只不过楼下坐着的都是些寒门士子或是南北客商,听到楼上之人说话,也猜到是一些名门子弟,对于他们不时大放阙词,见多识广的他们亦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他们谈话的声音无形中小声了许多。
而张绣一桌,胡车儿在听到楼上那人说话之后,却是大怒,正准备拍案而起之时,却被张绣一把按住,而后朝胡车儿摇了摇头,胡车儿气得直瞪眼,但张绣按住他亦只能在一旁生闷气。
按住胡车儿之后,张绣又继续倾听楼上三人说话。只听见方才赞叹自己部队精锐的那人说道:“公路兄此言差矣,董卓如何尚且不论,这张绣亦非仅一莽夫,当日操曾见过皇甫大人,皇甫大人将张绣所言平羌三策告之于操,其堪称妙策,可见张绣亦是大能之人,日后定能成为我大汉又一名将。”
那名被称为公路的人说道:“孟德兄此言差矣……”
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人打断道:“孟德、公路且住,此地乃是安邑,张绣大军又屯驻城外,此地难保会有张绣耳目,公路这话若是被张绣听去,却是徒惹麻烦。”
那名叫孟德的人却是说道:“本初兄所言甚是。”之后三人却是不再谈论张绣,只是说些风liu韵事或是谈诗论赋。
楼下的张绣听完他们的对答之后已经猜到他们是什么人了,那名被称作孟德的自然就是曹操,那个不停贬低自己的应该就是袁术,最后打圆场那人应该就是袁绍了。联想起方才有士子言道一个月后卫家长子卫宁卫仲道将要迎娶大儒蔡邕之女,想来他们就是为此事而来。
张绣本来是想等他们离开之后才走,这样可以见上三位名人一面,只不过看到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张绣便决定先回家再说,想来以自己现在的地位,无论是卫家还是蔡邕应该都会宴请自己的,到时候张绣再会一会他们又何妨。
领着还一脸忿忿不平的胡车儿回到家中,发现张济正在厅中等候着自己,张绣就上前行礼道:“叔父,绣回来了。”
张济向张绣示意了一下,让他先坐下,然后说道:“伯渊,今日下午为叔去拜访了大儒蔡邕,没想到一个月后其女将与卫家公子成婚,伯喈先生却是派了喜帖给为叔和你,我们却是送甚贺礼好?”
张绣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道:“此事绣方才亦在街上听闻,只不过传闻伯喈先生之女年尚不及十三,为何如此早就与卫家公子成婚?”
张济笑道:“却是朝廷要让伯喈先生入京为官,伯喈先生觉得入京之后公务肯定不少,若明年其女再嫁来河东却甚是麻烦,故此趁着其尚未入京就将其女昭姬嫁入卫家。”
张绣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叔父何时认识伯喈先生,为何此事绣不知。”
张济呵呵一笑,道:“当日董公尚是河东太守之时,伯喈先生就居住在河东,伯喈先生乃是当世大儒,故此董公就带着为叔还有稚然他们一齐去拜访伯喈先生,为叔与伯喈先生就是那时认识,虽然说不上深交,但亦算认识。今次为叔来河东,却是顺路拜访一下伯喈先生,想不到就赶上了伯喈先生嫁女之喜事。伯渊,为叔方才所问,汝尚未答呢?”
张济说完,张绣才算了解前因后果,听得张济追问,却是反问道:“叔父,伯喈先生所好何物?”
张济想了想,答道:“听闻伯喈先生府中藏书达四千卷,为叔看来伯喈先生定是爱书之人。”
张绣听得,笑道:“如此甚好,吾家中无甚财物,既然伯喈先生爱书,绣且赠他文章两篇,正好为我叔侄贺礼。”
张济听得,惊道:“伯渊欲赠文章?伯喈先生乃是当世,相交满天下,而他结识的不是名门子弟就是当世名士,为叔从未见过伯渊舞文弄墨,还是莫要赠文章,若文章不好,伯渊只会贻笑大方。”
张绣胸有成竹地笑道:“叔父且宽心,只准备白绢笔墨,绣自有主张。”
张济却是担心道:“伯渊还是先写下文章让为叔和贾先生一观,贾先生乃是西凉名士,若贾先生亦认可伯渊文章,为叔自不会反对。”
张绣无奈一笑道:“好吧。”见到张济自去准备白绢笔墨,张绣心中却是默默暗想道:“袁术,今日你不是说我不通文墨,粗鄙不堪吗,我就要让你看一下你眼中不通文墨,粗鄙不堪之人写出的是什么文章。”
当张济拿来白绢笔墨和叫来贾诩之后,张绣却是执笔在白绢中写下两篇文章,写完之后让张济、贾诩一观。贾诩乃是西凉名士,自然不必说,张济亦读过一些书,让他写文章可能不行,但看一下还是懂的。只不过看过张绣两篇文章之后,无论是粗通文墨的张济还是身为西凉名士的贾诩,都是目瞪口呆的,特别是贾诩望向张绣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解。
张绣自然知道自己所写的两篇文章的威力,他知道自己一直是一个武夫的形象,乱世是需要武功,但欲要争霸天下文治亦必不可少,若自己一直是一个武夫的形象,以后要招来文士为辅实在困难,只不过这次借着蔡邕嫁女这个好机会,他张绣就要在天下人面前展现他的文才,虽然这个行为在张绣一贯的认知中觉得有点嚣张。只不过张绣知道留给自己时间无多了,若董卓入洛阳之后,就是自己展现再好的文才效果亦要打个折扣,这次算是最好的机会了,所以张绣决定好好把握。自从被贾诩点醒了之后,当断则断之理张绣已经懂了,所以张绣决定这次嚣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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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书友寸草春辉的打赏
第七十四章 袁术的挑衅
中平五年三月廿五,是卫家长子卫宁与大儒蔡邕女儿昭姬迎亲前请吃酒的日子,所谓迎亲前的请吃酒,请的就是女家的宾客,男家的宾客则是迎亲当日在男家请吃贺郎酒。
蔡邕在河东的宅子虽然不小,但可用的地方却不多,盖因整个蔡府上,大部分地方都被蔡邕用来藏书了,汉末的书都是一卷卷竹简,藏书四千卷,要占用的面积甚大,所以蔡府大部分的地方都被蔡邕的藏书占去了。
而蔡邕身为当世大儒,朋友、门生甚多,虽然有些远在各地不能到来,但河东离洛阳甚近,蔡邕在洛阳的朋友基本上都来了,而有些世家亦与蔡邕交好,但由于离得远不能动身前来,亦派家中小辈前来送上贺礼,所以今日蔡府可谓门前若市。
幸好卫家对此早有准备,将蔡邕家旁边的两座大宅子也租了下来,让蔡邕有地方款待宾客,可见卫家安排的也甚是周到。
张绣来的时间不算太早亦不算太迟,太早来他一会的表演可就无人看到了,若是太迟来却是有太过傲慢的形象,却是不好,而且张绣这次表演的对象不是蔡邕的那些现在在朝中当高官的好友,而是现在还属于小一辈,日后风云汉末的英才。
今日张绣和张济都是身穿长袍作文士打扮,胡车儿则是作为护卫跟随着,张绣、张济和贾诩三人今日却是以张济为主,只见张济首先递上喜帖,那蔡府管家正想上前收贺礼,却见到三人均是两手空空,那管家顿时愣了一下。
张济有些尴尬地从怀中掏出两块绢布,说道:“此是贺礼。”
那管家有些恼怒地瞪了三人一眼,张济更是尴尬,张绣却是在旁说道:“无妨,汝大声宣读即可。”
管家愣了一下,继而冷冷一笑,大声念道:“裨将军张绣、奋威校尉张济及主薄贾诩送贺礼绢布两块。”绢布一般都是以匹来计,只不过张济递给那管家的确实不能称之为匹,而那管家恼怒自然用块来称呼了。
管家念过之后,张绣几人大步走入蔡府,只不过却是张绣走在前面,张济却是缩在了后头,贾诩则是沉默不语跟在张绣身后。
管家念完贺礼,命一小厮拿着两块绢布跟着四人入内,管家望着四人的背影却是奇怪无比,如果不是见到张济方才递上的喜帖却是是自家老爷派出的,恐怕管家也不会让四人入内。
管家大声念完贺礼之后,大厅内众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听完管家所报贺礼,顿时全场哗然,毕竟他们都是各世家代表或是朝廷重臣,再寒酸也不会像张绣他们一般只送上绢布两块。
已经到了的袁术却是冷笑道:“武夫果然是武夫,对于礼仪一点都不懂。”
这一回袁绍也点头表示同意,反倒是曹操若有所思,在一旁沉默不语。
蔡邕却是不以为许,见到张绣四人已经入来,便上前迎接,说道:“元江兄和张大人还有文和兄这么一个西凉文士同来,却是蓬荜生辉啊。”这边蔡邕在说着客套说话,那边拿着贺礼的小厮却不甚识趣,直接上前将两块绢布递给蔡邕,说道:“老爷,这是贺礼,听语气却是恼怒异常。”很显然张绣他们只送两块绢布的举动将整个蔡府的下人都惹怒了。
蔡邕倒是不以为许,吩咐道:“且认真收起来。”
那小厮无奈地应了一声:“是。”正当他准备离开之时,张绣忽然开口道:“蔡先生不看一下贺礼?”
蔡邕奇道:“莫非绢布中另有玄机?”说完接过小厮递来的绢布,打开一看,然后又上下翻看,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绢布一块。这回蔡邕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恼怒了,直接问张济道:“元江这是何意?”
张济目视张绣,意思是让他别再卖关子了,张绣微微一笑,说道:“绣听闻蔡先生喜爱书籍,府中藏书达四千卷,故此绣献上文章两篇让蔡先生收藏,以为贺礼。”送绢布的谜题虽然是解开了,但张绣此话一出却引起更大的波澜,后面看热闹的世家子弟和一些早到的朝廷大臣,都纷纷说道:“大言不惭。”众人都知道蔡邕喜爱书籍,藏书甚多,但蔡邕所收藏的书籍无一不是精品,张绣扬言写文章两篇让蔡邕收藏,明显就是说自己的文章是精品,值得蔡邕收藏,如此语气自然令到一众世家子弟和朝廷官员觉得张绣大言不惭了,毕竟张绣的形象从来都是一个武夫,能写的一两字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奇迹了,更遑论写一篇绝世好文章,简直就是天荒夜谈。
袁术首先忍不住冷笑道:“关西之人粗鄙不堪就算了,想不到还如此大言不惭,术今日长见识了。”袁术的话使得众人都纷纷或明或暗点头称是。
张绣似笑非笑地对问袁术道:“还未请教兄台姓名?”
袁术傲然道:“在下袁术,草字公路。”
张绣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公子,幸会幸会。”说完还拱了拱手。
袁术也就是随意拱了拱手,算是还了一礼。
张绣却是说道:“袁公子尚未看绣之文章,就评论好坏,未免太过武断吧。”
袁术冷笑一声,道:“关西粗鄙之人,能写出什么好文章。”
张绣亦冷笑以对,说道:“今日绣写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告诉汝等,莫要小看天下人,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理。亦要汝等明白至圣先师所言三人行则必有我师的道理。胡车儿,取笔墨来。”
张绣身后的胡车儿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中提着的篮子打开,将笔墨放在不远处的桌案上,然后静静地在磨墨。张绣却是笑着对蔡邕说道:“蔡先生,绣请要绢布一块。”
蔡邕颔首微笑着将绢布递给张绣,张绣只取了其中一块,平整铺到桌案上,待得胡车儿磨好墨之后,张绣却是取过毛笔,在绢布上写了起来,边写还边念道:“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到授业解惑也……”显然就是盗篡了后世名篇《师说》了,当然这是经过张绣小小的修改,删去原版的最后一段了。
第七十五章 显露文才(上)
这篇“师说”一出,厅中众人顿时惊讶连连,他们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这篇文章的价值自然知晓,可谓传世之作。特别是蔡邕,听着张绣不断念读,更是激动无比。
良久,待得张绣一字一句念读完之后,整篇师说也写完了,张绣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然后将这一绢布交到蔡邕手上,说道:“蔡先生看绣此礼如何。”
蔡邕接过绢布,激动地说道:“好、好,实在太好了。”边说边看绢布,看着看着还一拍大腿说道:“妙,当真妙啊。”直到通篇看完之后,蔡邕才激动地说道:“此文当是吾最精品的收藏,吾却要多谢张大人如此重礼了。”
张绣微微一笑,说道:“蔡先生,张大人一说不敢当,且唤我伯渊即可。”
蔡邕还是激动地说道:“好,真是太好了,文章好,字亦好,吾却是多谢伯渊重礼。”
蔡邕的赞叹令到宾客都好奇无比,特别是蔡邕那一句字亦好,爱文之人自然亦爱字,听得蔡邕的赞叹,一众宾客都心痒无比,想取来一观,但却拉不下脸来,毕竟方才自己还在取笑张绣呢,现在被别人用一篇“师说”好好教训了一顿。
还是阔达的曹操第一个开口说道:“伯喈兄,即是如此好文,当与友同赏。”
蔡邕听后,压住激动,说道:“对对,孟德所言甚是。”说完将绢布递给曹操。
张绣看了看这个矮小的人,心道:“他就是曹操。”心中却是有些激动,穿越前张绣最佩服的三国人物就是曹操了,虽然他已经见过和曹操一样名头甚响的刘备三兄弟和孙策、孙权两兄弟他爹,但都没有见到曹操这般激动。
张绣迫不及待地问道:“蔡先生,这位兄台是……”
蔡邕笑道:“他是曹操,字孟德,其父曹嵩乃是当朝太尉。”曹嵩现在乃是太尉张绣自然知晓,不过相对于其他人对曹操看重的是太尉之子的名头,熟知历史的张绣自然更看重曹操这个人。(曹嵩是今年四月被罢太尉之职的,也就是还有几天的时间了,呵呵)
待得曹操将绢布看完,递给后面的袁绍的时候,张绣却是上前和曹操攀谈起来,这一幕却没有引起后面宾客的注意,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小小的绢布上。张绣与曹操只算是初相识,自然也不会深入交谈,也就说些闲话,张绣也就觉得曹操这人甚是豪爽,也没有传说中的奸雄形象,不过张绣也觉得两人刚刚相交,自然不会那么快感受到真正的曹操是如何。但单凭这普通的闲聊,张绣就觉得曹操这人亲和力很强。
当张绣与曹操在攀谈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人惊讶道:“这字,确实是好字啊,字体雄健、宽博,兼收篆隶,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确实是好字啊。”
话音刚落,就见到年约三十几许的文士走到张绣面前,说道:“在下颍川钟繇,草字元常,请问这字是?”说完指了指手上那绢布。
其他众人听得钟繇的自我介绍,小小地惊讶了一下,钟繇此时亦乃名士,其书法甚是出名,想起方才钟繇所言,一些看过绢布之人想起绢布上张绣所写的字心中便了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无论是看过或是未看过之人,听得钟繇的话都惊讶不已,众人都想不到张绣不仅文章写得绝好无比,连字也让当世书法名家钟繇称赞。
张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的字却是穿越前跟自己爷爷学的颜体,不过既然“师说”也盗篡了,也不在意这书法了,厚颜道:“却是绣自己琢磨,怕是难入大家法眼。”
钟繇赞道:“如此好字,怎会难入法眼,繇还想伯渊刺墨宝一副,不如……”
张绣点了点头,说道:“自然无妨。”
经过钟繇的小插曲之后,绢布再次被传阅,而之前看过的经过钟繇这一宣扬,却是又看了一遍,这再看一遍的自然看的是张绣的字了。众人一致交口称赞,令到刚才讽刺张绣的袁术觉得自己的脸面完全丢尽了,对着一旁冷冷地说道:“此文也不知是不是从何处盗篡而来。”只不过他所说的声音甚大,所有人都知道他这话自然是对张绣说的。
虽然袁术是蒙中了,不过作为唯一的穿越人士,自然拥有盗用后世资源的绝对权力,张绣不为所动,针锋相对地回道:“若不是当日在城中一酒馆处有人说绣不通文墨、粗鄙不堪,绣今日亦不会如此不留情面。”此话一出,一众宾客都是精明之人,自然知道是袁术不积口德,在背后说张绣坏话却被张绣听到了,今日却是张绣来还击了。
而当日在场的袁绍却是暗中一凛,心道:“幸好当日没有胡乱说话,若非如此今日出丑的可能还有我。”
而当日亦在场的曹操却是冷冷地看着袁术,心道:“袁公路,平日让你积些口德不听,今日得罪之人却是找上门来,看你今日不仅将自己的脸面丢尽,连袁家的脸面也丢尽了。”
袁术虽然惊讶于自己当日之言被张绣听去了,不过他出身高贵,哪曾吃过如此大亏,刚刚被张绣教训了一顿,却是心中不忿,想起张绣方才曾言还有一文章要赠送,又想到就算一天赋绝伦的才子,亦不可能一次连写两篇传世之作,到时自然可以寻到破绽反击,便开口说道:“张兄方才曾言要作文章两篇,现在只见一篇那另外一篇何在?”
袁绍却没有想到袁术还不死心,听得袁术说话,连忙拉他一拉,只不过却被袁术拂袖躲开了,袁绍知道袁术心意已决,自然不想陪着袁术丢脸,静悄悄地移步到曹操身旁,离开袁术远远的,而袁术旁边的一些宾客亦是精明之人,见得作为袁术兄长的袁绍也躲开了,自然亦纷纷移步,到得后来袁术身边之人都离得他远远的。
张绣见得暗暗好笑,暗道:“想不到袁术这么快就被众人抛弃,其性格如此,怪不得日后亦落得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第七十六章 显露文才(下)
不说张绣在暗中感叹,那边袁术却是咄咄逼人道:“张兄莫不是才华已尽,想不出好文。以吾看来,张兄本来就是不通文墨,方才那一文恐怕亦是张兄盗篡而来的吧。”
张绣却是不怒,反而笑着问道:“袁家四世三公,想来袁兄仕途定是一片平坦,绣请问袁兄历任何职?”
袁术冷哼一声,扬起头颅傲然道:“术已举孝廉,除郎中,历职内外,后为折冲校尉、虎贲中郎将,岂是汝一个小小的裨将军可比。”
张绣听得,却还是不恼,又说道:“绣在长安,曾听闻孟德兄初为洛阳北部尉,即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宦官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孟德兄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如此所为,当一好官也,且问袁兄任上有何建树?”
袁术张了张嘴,呆了一下,张绣便知道他心里没底,不过袁术亦是精明之人,立即回道:“术所接触乃是军中机要,岂能与你一个小小的裨将军说,若是你是外敌所派遣而来刺探消息,术岂不是成罪人乎。”
张绣冷冷一笑,回道:“袁兄果然无所作为,绣今日再写一文,赠与诸位,诸位皆是朝廷重臣,乃是百姓父母官,当以儆效尤。”说完走到蔡邕跟前,说道:“蔡先生,且借绢布一用。”
蔡邕微笑着点了点头,将绢布递给张绣。张绣接过之后,直接就走到方才的案前,将绢布铺好,然后拿起毛笔沾了些墨水,从容地写着,如方才一般,边写还边念着:“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很显然就是张绣盗来的一篇《阿旁宫赋》,众人听到张绣前面所念,听得不停地摇头晃脑,津津有味,明显对《阿房宫赋》中用词之华美赞叹不已,不过当听到最后一段的时候,众人脑中却是一惊,震撼不已,待得张绣写完之后却是都默不作声。
这篇文章警告的不仅仅是身坐皇位上的汉灵帝,还有他们这一群当权者,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篇《阿旁宫赋》说得明明白白。
张绣拿着绢布走到蔡邕面前说道:“蔡先生,此两文为贺礼绣已送到,绣尚有公务在身,就此告辞了。”
这时蔡邕才反应过来,见得张绣要走,极力挽留。不过张绣觉得自己文才已经略显,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这里人多嘴杂不便久留。若是真正大能之人,见到或听到今日张绣的表现,恐怕亦会按耐不住好奇之心,来拜访张绣一二,这就是张绣今日显露文才的主要目的,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袁术还这么极力配合,却是成就了自己,损了他袁家脸皮,这仇算是结了,只不过对于袁术,张绣只是暗暗警惕一下,记在心上,并没有十分在意罢了。
张绣推去了蔡邕的挽留,带着张济、贾诩和胡车儿三人静静地离开蔡府,而当张绣离开了良久,场中众人四处寻觅却都没有发现张绣,向蔡邕稍加打听,才知道张绣已经离开了。
这一段小小的插曲看上去并没有影响到众人吃酒的好心情,只不过酒席散去之后众人之中有几多个彻夜难眠就不知道了。
这几日,安邑城中到处都张灯结彩,显然是为了庆贺卫家长子卫宁和大儒蔡邕之女昭姬的大婚的。只不过张绣与卫家之人不熟,亦没有在意,每日就来回于别院与军营之间,由于将领的人手不太足,张绣亦不想胡轸和张济两人太过劳累,三人却是轮流在军营中训练士卒,而一应粮草张绣自然招河东郡丞伸手要了,河东郡丞也无所谓,一应大军给养他都向朝廷上报,而河东地处洛阳之北,与洛阳只是一河之隔,灵帝自然怕河东动乱了,于是吝啬的灵帝对于河东战事上报的粮草给养全部批了下来,使得张绣训练大军的强度也有了提升,大军的战斗力明显比在长安之时加强了不少。
卫家迎亲之日,张绣却是呆在营中,听着城内热闹的声音,张绣却是心道:“便宜卫仲道你这药罐子了,能娶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才女。”对于蔡邕的女儿昭姬,张绣还是知道不少的,想起她坎坷的一生,张绣亦唏嘘不已,以前曾经也有想过将此女收入房中,改变她的一生,只不过这几年实在太忙,错过了时机,当得知她消息的时候,已经听到她要嫁人了,张绣自然心中有些怨念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下午,当胡轸来到营中与张绣交班之时,却是带来了一个对张绣来说是好事,对卫家来说是噩耗的消息。原来昨日卫仲道与蔡昭姬拜堂之时,卫仲道当众喷血倒地晕了过去,这事到场的众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卫老爷子处理得当,自己和另外两个儿子一同陪酒,却是将贺郎酒的程序都弄完了。只不过宾客们都知道卫仲道之事,自然不会久留,草草吃了些饭菜和喝了几杯都纷纷告辞了。
而早上听传闻,卫仲道尚未醒过来,蔡昭姬一个晚上自然受尽委屈,卫家之人都将她当作是不详人,只不过碍于蔡邕的脸面没有周围说而已,而蔡昭姬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这些风言风语自然听到不少,加之今日乃是回门之日,蔡邕又未去洛阳任职,却是自己一个跑回家中去了。
听了这消息,张绣表面上自然为卫仲道叹息不已,跟胡轸说了几句什么希望他早日康复的场面说话,又说到时回登门到卫家拜访,送上些药品探望一下病情。但心中却是暗喜:“这药罐子果然命不久已,听闻昭姬呆在卫家一年,只不过现在这药罐子拜堂之时就喷血晕倒,想来这一年他的身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此看来这药罐子根本不可能与蔡MM同房,那我不就是……”张绣一个人就在胡轸惊讶的目光中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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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评时论政(上)
回到安邑城中,张绣先让仆人到城中买些贵重药材,然后和张济、贾诩领着胡车儿去卫家拜访,毕竟张绣大军现在屯驻安邑城,如果知道卫家出事了也不登门拜访实在说不过去,放下些药材又说了几句客套说话就离开了,其中自然打听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好似卫仲道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还有大夫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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