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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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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轻笑。
一个笨爹爹,一个傻妹妹,再来,便是温婉笑着的美娘亲。
言悔支着头看过来,不动声色地覆上了我的手,然后浅浅开口:“我以为,你会有点小难过的。”
不曾想,看得倒还挺开心的样子。
我依旧勾着唇角,闻言不过贴向他的耳,低声细语:“还好啦,他们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哪怕,这片和睦中,不曾有我。
言大夫捏着我的指腹,颔首表示赞许,紧接着还有样学样地回我:“嗯,你开心,我便开心。”
……
一番竞技下来,又是歌舞助兴。
赵杏颜随许淑提前离席,另有使臣那厢的几个嬷嬷跟去,怕是要说些结亲的事。程妖随意地坐着,喝着小酒,眼睛都懒得抬一下。
孰不知这副闲散的样子,格外地撩人,无论男女。
果然是个妖孽。
程妙芙似是刻意离他远了些,俩人之间倒是隔上了一桌,程妖也不曾搭理程妙芙,瞧着是分外的高冷。可,不都是护国将军家的公子小姐,怎会如此生疏。
我无所谓地想着,伸手便去捞酒杯。
言大夫却先手将杯子推开,还眯着眼满是威慑。
又不让我喝?
程妖戏谑的眼光陡地扫了过来,这人不是一直懒得看一眼听一句的嘛,怎么就来了兴致,盯上了我。
啊,他是想看我犯怂不成。
不行。
绝对不行。
我长老的威严怎么也不能倒了。
鼓着腮帮子一脸忿忿,我盯着言大夫,也眯起了眼,不就是威慑么,姑奶奶我混了那么多年的杀气莫非还输给你了。
这酒,我还偏要喝了。
算是被程妖刺激出的小性子,而气势相逼下,言悔不禁轻挑眉梢。
诶哟。
居然还杠上了。
可就他家姑娘那酒量,怎么也是不能迁就着让她沾上的。
言大夫在我的幽幽目光下,又将酒杯推远了些,然后,枕着头拈着颗果子,便在我眼前一阵儿的晃,嘴上还特正经地说着:“听话才有好果子吃,不然,就是欠收拾了。”
……
这小子眼神威胁不成,竟是改口头了。
说实话,他那欠收拾吧,我还真虚,尤其是在我对某事有了一层敬畏之意后,更甚。
于是,我哼着声一扭头,便在程妖那家伙的眼皮子底下,犯起了怂。
而程妖似乎没料到我会真的犯怂,神色一怔,倒是挺有兴致地看向了言大夫。那眼神,微妙得让我分外难安。
我嘞个去。
这人可是喜欢,喜欢男的。
别——别吧。
此时的我,只想蹿到程妖的身前,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恶狠狠地丢他一句:“我要告诉小白,你,你红杏出墙!”
……
到底也就是想想而已。
好在这人不多会儿就收回了视线,又是一副闲散无谓的样子。
歌舞间,国主与王后也离了席,留下太子主持宴席。愈多的人下位走动,赵念念见此也离了自个儿的位置,第一个来寻的便是我。
看看。
有人惦记着。
我又怎会小难过呢。
赵念念已是习以为常地唤我嫂嫂,而后才称上一声皇兄。言悔这小子吧,挂的虽是人兄长的名,可对待赵念念,依旧是不冷不热的。
眼下不过嗯了一声,便没了后话。
这可不行。
我一撞他的臂膀,道:“这你亲妹妹呢,多问候几句会死啊。”
……
是姑奶奶您的妹妹。
言悔很无奈,再一看赵念念闻言盯过来的可怜眼神,只觉自己也是无辜躺枪,到底是被逼着又开了口,他找着话道:“方才的那幅牡丹,画得不错。”
就不错?
念念那画怎么也是甚好吧。
然而不待我再次插话,赵念念这丫头竟是摸着后颈,嘿嘿地笑了起来。她难得被自己的亲哥哥肯定一回,这心里自是忍不住的高兴。
我倒不知她的心思。
只觉这丫头真好糊弄。
拉着她坐下,说起方才的求娶之事,我并未告诉她,那魏国太子有多差劲,反是换了言,对她道:“一个太子而已嘛,不可惜。”
后者见我将魏国太子看得那样轻,只笑着应和:“嗯,不可惜。”其实,她也没怎么把那太子放在心上,的确不觉可惜。
这厢,我俩正凑做一堆儿,说着闲话。
不想那程妙芙却是忽然离席,一步一步,裙摆轻扬,直踱到了言大夫的身前,然后脱口便是一句:“好久不见。”
嗯?
我干眨着眼。
脑袋发懵地回撞着那句。
好久不见?
嘭嘭嘭。
好久不见?
嘭嘭嘭。
……
言大夫缓缓地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眸子稍抬,且清浅地瞄了程妙芙一眼,不过分外冷淡地吐了仨字:“你是谁?”
嗯。
言悔这是在装傻吧。
司仪刚刚可都将魏国使臣挨着介绍过的,他连程妖的名儿都听得清楚,怎么也不会漏下一个程妙芙。
而被问及你是谁的程妙芙,不由得脸一黑,那勾着笑的唇角也一时发僵,她实在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会丢给自己这么一句下不了台的话。
不过转瞬,她又敛去了心头的难堪,反是带着几分嗔怪道:“阿悔,你别闹了。”
……
奶奶个熊。
阿悔是你能叫的吗。
还有,这娇人的语气是怎么地。
你特么不是个嗜血残暴的魔女吗!
【作者题外话】:玫姐原地爆炸
☆、第149章 我们赌命,如何
炸毛的我正要蹦起,言大夫适时地伸过手来,扣在了我附在腰间的拳头上,冰凉的眸子掀起柔意,只是无言地将我看着。
我知道言大夫在干嘛。
他在消融我的杀气。
而我,中招。
抽了半寸的百仞君被我悄悄地收回了软鞘中,我从没想过,旁的女人唤出的一声阿悔,竟能将我激到这个地步。
差点。
只差那么一点。
程妙芙便是个死人了。
理智回笼的我,不禁反思着自己方才那未能得逞的冲动,说来,我以前做事从不计后果,杀了便杀了,没什么好顾虑的。
可现在。
言悔扣着我的拳头,念念拽着我的衣角,周遭,更是数不尽的灼灼目光。
若一个人,不再只是他自己,那么百般的肆意妄为,便也到此为止了。
我虽还是憋着气,到底是按捺住了。
……
言大夫安抚好我,这才接着应付程妙芙。
“我并不认识你。”他果决地回应,思及那一声阿悔,心中亦是不爽,“还有,我叫赵炎。”
言悔后头那轻描淡写的四个字,直直地钻进了我的心里。
他叫赵炎。
是天下人眼中的赵炎。
也是,只属于我的言悔。
暗自呼出一口气,顿时整个人都顺畅了不少。
而程妙芙又被漠然了这么一遭,恼得攥起了拳头。听了外间儿的传言后,她自是清楚的,言悔,是这人隐于民间行医时的化名,赵炎,方才是他作为皇子的真名。
可她惦记更久的名字,是前者。
阿悔,阿悔,她偷偷地念了不知多少遍,今日见着人了,也没纠结那过分的亲昵,就毫不犹疑地唤出了口。
不曾想,迎候她的却是这样的对待。
程妙芙哼着嘲讽的笑:“不认识我?”
些微地松开拳头,她改口称着仁王,转而对言悔道:“两年前,我旧疾缠身,差点儿没命,是你救了我,怎么,你连自己的病人都能忘?”
原是被救过的渊源。
不过两年前,言悔仍是在臭和尚的庙里修行,所以这人是求医,求到了赵国的地界,还寻上了锦官城的小庙么。
也是厉害。
结果言悔听闻后,面色并无变化,不过淡淡地说:“对不起,我只救人,并不记人。”
要说这一句对不起,实在是毫无诚意,反是像理直气壮地回人家说,我就是忘了,怎么着吧。
其实程妙芙那话也有毛病。
言大夫救过的人可不止她一个,这经手的病人忘记了也是桩常事。
可堂堂的郡主不以为然。
她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就认为言悔该记住她,故而纠缠起来还真是没完没了,可以说是非常的蛮不讲理了。
或许是同言大夫怎么讲都讨不了好,某女那矛头终是瞄到了我的身上。
此时,搁一旁看热闹的人已多上了不少。
歌舞依旧。
到底是没这处的小插曲有看头。
“她就是你的未嫁娘?”程妙芙自以为最好,看着我的眼神满是不屑,上下一扫,左右一瞄,也就这样吧。
那语气中的轻蔑,使得一直没吭气的赵念念蹿了出来,是止不住地替我打抱不平:“我皇兄和嫂嫂相亲相爱,你,没戏了!”
……
如此的打抱不平。
没什么气势。
可仅凭着嫂嫂、相亲相爱这些个字眼,倒也仍是刺激到了程妙芙。
她无视掉赵念念,撇开了言悔,一双阴狠的眼死死地抓着我,咬着牙蹦出一串:“我是护国将军家的五小姐,魏国王上亲封的妙芙郡主,领过兵,打过仗,染过命,也流过血,你呢,又算得上什么。”
啧。
本来气恼着的我,此时却只余好笑了。
未曾听过有人会这么将自己的名头报出来,威风吗,威风,可我会怕吗。
当然不会。
这次换我按住言大夫的手,先一步止住他的口,赶跑情敌什么的,还是让姑奶奶我亲自操刀吧。悠悠地站起身,我毫无怯意地杠上:“我,是仁王赵炎的未嫁娘。”
最后那仨字,我咬得分外重。
肖想言悔。
仅这一重身份你便败给我了。
程妙芙被我呛得一愣,她明明是讽刺我担不起这未嫁娘的身份,却不曾想,我竟是攥着这个身份,摆出一副耀武扬威的架势来。
身形气得一颤,她紧逼道:“你倒觉得自己了不起,敢不敢和我比上一比?”
虽是问句。
却是夹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我敷衍地挥着手:“不急。”
她却气焰更盛,冷言道:“怎么,怕了?”
怕?
姑奶奶我最见不得谁说我犯怂,但我此时是真的不急,因为我乐得磨她,磨她的傲气,磨她的自以为是。
赵念念委实看不惯这人的高傲姿态,再次插嘴进来,道:“我嫂嫂怎么可能怕你,两日后的猎场之争,定要你好看。”
……
念念啊,不能要她好看,得让她出丑。
提及猎场之争,身为魏人领头的程妙芙不禁皱起了眉,思索着赵念念此话的意思。
“哦,忘说了。”见她有些困惑,我适时开了口,“本姑娘,不仅是区区的未嫁娘,还是赵国国主亲封的洛洛郡主呢。”
虽然这名头念出来软了些,可怎么也不比她那郡主的头衔差。
挑衅地一笑后。
我已撩着裙摆坐下。
程妙芙的脸色变了又变,她怎么也没料到,我居然会是那个与她对阵的赵国郡主。
明明这女人如此柔弱。
竟还拉得起弓,驾得上马么。
终究是因着她自己太过不屑,才没有将这些人事了解的清楚。
不过片刻的惊诧后,她却又不以为意了起来,眼眸一转,倒是看向了言悔,而后扬着下巴对我道:“既然有此一比,不如我们下点赌注。”
还有一出是一出的。
赌注?
我冷着脸,对上她那泛着算计的眼,随口回:“哦?你想赌什么。”
怎么也是和言大夫有关的。
果不其然,程妙芙是分外直接地指着言大夫道:“就赌这个人。”
言悔不由皱起了眉。
人到底是他招来的,要不是自家姑娘想亲自将这人打发走,他怎么也是该挡在前头的,可沉默到现在,这走向似乎有些偏了。
我虽是一脸淡定的样子,嘴里的牙却咬得死紧。
她还真敢说。
堂堂一国的王爷,就这么被她随口当成了赌注,且那样子,显然是把言大夫当做囊中之物了。
隐在衣袖中的手暗自握紧,我压住心头的气恼,稳稳地坐着,反是不急着回话,就磨她。程妙芙站在那儿,果然先耐不住性子了。
见她朱唇微开,似是又要聒噪一番,我方才不轻不重地一拍桌,厉声将她堵了回去:“我的男人,凭什么给你做赌注!”
程妙芙不想我会当着众人面儿如此回怼,且那话,说得是分外凌厉,连她的背脊,竟是都莫名泛起了寒意。
可等她回过心神,仍是一如既往的轻蔑,只道我是硬撑的气势,为的,不过是借它言逃过这场赌约。
然而。
“我们赌命,如何。”
下一刻,我已单手撑着桌子,再次站起了身,嘴角且勾着邪气的笑。
【作者题外话】:玫姐:我是江湖第一大帮四魂幡的长老,是杀手榜上头名的一枝玫,是赵国王后所出的公主,郡主么,勉强算一个吧
言大夫:差一个
玫姐:?
言大夫:是神医言悔的媳妇儿
玫姐:……阿悔,树要皮,人要脸的
☆、第150章 三个字的交情
赌命?
言悔定定地看着我站起的身姿,他确是知道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今日,到底是大开了眼界。
他家姑娘的气势,蹿得比过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
想要出声打断这颇为荒唐的话语,却是在瞧见我那桀骜的笑后,彻底哑了声。他家姑娘,拉不回来了。
简直比脱缰的马还要飚的远。
言大夫稳着心绪,终是一言不发的旁观着。
而其他人听我此话,均是大惊失色,赵念念愣了片刻,亦是下意识地捂上了嘴,直盯着我的侧颜看。
可那脑袋里却兜转着俩个字。
好帅。
……
程妙芙很是错愕,我一次又一次的蹦出她的意料之中,和过往对上的任何一个敌手都分外不同。
赌上性命的事儿。
连她这个看惯生死的人,都不敢轻易应下,而面前这人却是随口砸了出来。
逞口舌之快么?
她不禁发懵。
我却是来了劲儿,微俯身,刻意凑到她眼前,且将她片刻前的一句,逐字奉还:“怎么,怕了?”
程妙芙顿变脸色,一眼横来:“行,就赌命。”
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她岂会不知我这是激将法,可那又如何,在程妙芙看来,是我不自量力,竟是将自己的性命主动送给了她宰割。
猎场之争,最后的赢家只会是她。
所以我的这条命,她是要定了。
……
谁吃定谁,程妙芙看不清楚,有个人却知道的透彻,可是他却一直稳如泰山地坐在原处,丝毫也不搭理这头。
按说这都定了个生死的赌约,你这郡主也该滚远点儿了吧。可程妙芙偏是还要同言大夫多说上几句,且都不管人言大夫理不理她的。
我冷冷地朝对面扫了好几眼,某人这才勉为其难地起了身,走到了我们这方,满是淡漠地斥责道:“程妙芙,你闹够了没有。”
惹谁不好,非去惹这丫头。
简直吃饱了撑的。
程妙芙被这般斥责,反射性地便往身后瞪去,结果等瞧清人了,却是不由得身形一滞,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那个大哥会插这么一脚。
“还不回去!”不等她开口,程妖又是不耐地丢下一句,眼里且挟着暗涌的怒气。
旁人看来。
不过是兄长管教亲妹的场景。
可其实。
程妖并没那分闲情去管教谁,撑死了,也就是单纯地威胁威胁她而已。
而程妙芙,在程妖如此厉色的几句后,虽是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一言不发地转身回了席,都不带半分纠缠的。
诶哟。
我这个半吊子师父这么厉害的?
拉他过来其实也就是凑个数。
不想还真帮上忙了。
啧。
我挑着眉梢直盯着他,后者瞥下一眼,不过官方的落下几句致歉,竟是丝毫不提方才那个牵扯生死的赌约。
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看来这人和程妙芙的关系是真不咋地,不然,他该是要推了这场生死约,护着自家名义上的妹妹才是。
言悔亦是没有提起赌约,出于礼貌,他起身回应了对方的致歉,便也作罢。
帮着弄走了程妙芙,程妖算是完事收工,他挪着步子,往后转去,却是在撂下几瞬的背影后,突然轻咦了一声,然后又整个人旋了回来。
重新对上了言大夫。
要说这方才离远了打量,也就那样,可凑近了再看,转身又一恍然,他才算记起了某个久远的小屁孩来。
“好久不见。”
继程妙芙之后,被我招来的程妖又蹦出了同样的一句话来。
一时之间。
众人都有些茫然。
这仁王,结下的交情还挺广的?
而我的脸上,亦是挂着大写的懵逼,这俩货能有个毛的交情,程妖这是不嫌事儿大,兴起之下瞎凑了个热闹吗?
被一而再如此招呼的言大夫,倒是淡定的不行,他嗯着声,送还了四个字:“久仰大名。”
这对话——
一个好久不见,一个久仰大名。
连我都不能懂,更别提搁一旁发呆的围观群众了。
偏俩人又莫名地沉默下来,只是你看我呀,我看你,直看得我心里密集地落下鼓点,当即打破沉寂,且抱上言大夫的手臂,看似不经意地问:“你们,认识?”
程妖扫了扫我挽着言大夫的手,两三眼便嚼了个清楚,不禁暗自发笑。
这宣誓主权的动作。
莫非还怕自己瞧上了她男人不成。
而我,确是这般想的。
言大夫却没动那么多的心思,只听得我开口问,正琢磨着怎么回,结果,这思忖间,反是被程妖抢了先。
“也就,三个字的交情。”程妖勾着唇,笑得有些阴森,周身更是漫起一层无形的寒气。
嗯?
这感觉我熟悉得很。
可程妖何以会对言大夫放出了杀气。
爱而不得?由爱故生恨?
鬼知道我是怎么在假定程妖看上言悔的基础下,脑抽地蹦出了这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到底是脑抽,我当然不是真这么想的。
起了好奇,本想再追问下去,程妖却是敛起了寒意,没头没尾地撇下我与言大夫,三两步地就走开了。
如此任性。
可同时。
他又悄无声息地传音给我。
四两徘徊酒。
……
现在,的确不是个交谈的好场合,人多眼杂,无论说什么,都着实的累。
言悔已然落座,见我还站着,便拽了拽我的衣角。
我晃过神,不过是安分地坐了下来,奈何心里仍是困惑,便没忍住地朝言悔问:“什么三个字的交情啊?”
结果后者想了想,甚是简洁地回:“忘了。”
……
“真忘了?”我眯着眼凑过去些许。
言悔毫不犹疑地颔首,真忘了,他和程妖也就颇久前的一面之缘而已,三个字交情什么的,其实他也没怎么明白。
看着某人坦荡的样子,怕是真的记不得了。
罢了罢了。
既然程妖约了我帮里叙旧。
怎么也是能问出来的。
一直在边儿上近距离保持观望的赵念念,眨着双星星眼,重新靠近,且将憋了好久的话一股脑儿地放了出来:“嫂嫂,你真要和那程妙芙赌命啊?”
得。
方才几个人都没提起的事儿,这还有个小丫头惦着呢。
【作者题外话】:那啥,我,我发个上架通知……
下周二上架,一天一更的优良节操似乎保不住了
但是因为工作以及比喻文州还厉害的手残,上架于我简直是晴天霹雳。
可是没办法
我会加油不断更的,虽然很有可能会赔了老命
(话说上架是不是要给银子,嗯,大家看心情吧,不追了也没关系,至少我们曾经相爱过,当然,别都不追了,好歹留一个支持我丫)
以上
☆、第151章 煞神与妖孽
围观的人都已散去。
方才的赌约在他们看来,怕只是戏言而已。
说到底,不过是两个女人为了仁王而起的争执,又有程家的嫡长子前来调停并致歉,怎么也是道过去的坎儿了。
所以那骇人的赌命之约,听听也就算了。
到底翻不起什么浪来。
说来,他们更多的感慨,都放在赵炎身上。身边已有美娇娘,又引得魏国郡主的青睐,还和程妖有点交情。
虽然,程家嫡长子之后的任性离开,让他们摸不着头脑,可怎么也来过一句好久不见,
再看看太子与安王,相比之下反是黯淡不少了。这与他国的人交好,终是利大于弊,赵炎占着这么个上风,有些事儿,或许会生偏驳。
……
赵念念眨巴着眼睛,分外的可爱。
而她有此一问,不过是因着担忧我罢了
“当然真。”我松着语气,且带着轻笑回,“比金子还真。”
毕竟是个天真的丫头。
瞧我的神色如此轻松,她却是将我出口的话硬生生地曲解了。玩笑话吧,一定是玩笑话吧,赌命什么的,也太骇人了。
可即便是玩笑话。
方才嫂嫂的那一句回怼,依然帅得不行啊。
我哪知自己的漫不经心,竟是让赵念念想岔了地,不过想岔了,我也没想将她掰回来,丫头还小,生死的事儿一旦作真,只怕会跳脚。
言大夫自是知道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别瞧他那淡定的样儿。
等宴席回去,指不定要跟我怎么说道呢。
赵念念这一时宽心,反是肥着胆子,认真脸地教育言大夫:“皇兄,我嫂嫂这么在乎你,你一定要一辈子都对她好。”
这话说得有点孩子气。
我却莫名地感动了。
看着她正色的脸,本该吐槽的话都吞回了肚里,这丫头啊,瞧见我为了言悔与那程妙芙针锋相对,倒是在言悔跟前,护上我了。
一辈子什么的。
妹妹啊。
言大夫他会的。
“当然。”
你听。
……
而言大夫的话一落,赵念念肥起的胆子便又缩了回去,她鼓着腮帮子也不知想什么去了,一双眼转啊转,然后刷地定住。
“嫂嫂。”她突然又开了口。
“嗯?”
这丫头还要说啥。
不想她竟是捏着小拳拳,对我说:“我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像你一样的夫君。”
额。
我自然知她这意思,不是要找个姑娘嫁了,可是,不该去找一个像言大夫的么?怎么是按着我的模子来找她自个儿的夫君了。
言大夫将她的话悉数听进了耳里,指尖压着唇,忽地漾出了笑,且难得主动地对赵念念道:“很不错的决定。”
“是吧。”赵念念未曾想皇兄会给予肯定,更为兴奋,直咧着嘴笑,露出甜美的一对梨涡来。
这俩的一唱一和,我实在无言以对,只枕着桌边,扶着额暗自发怔。
念念以后的夫君,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可千万别和我一样。
一样的手染鲜血。
……
宴席将至尾声,有程妖压着,程妙芙没再做出什么幺蛾子来。
赵小六一直忙着和魏国使臣中的其他人攀谈,也没来骚扰我,太子和柳夏倒是说不完的话,从头至尾的带着笑意。
说什么呢。
俩人说得这么欢腾,连旁人都不顾的。
要不是搁明面儿上,我与柳夏素不相识,不然这会儿,我早该凑过去,听听热闹的,唉,这庭宴还真是不自在。
到底是撑到了结束。
只是我才随言大夫回了王府,还不等他对今日的事儿说道些什么,便疾快地招呼了一声,身形一闪就又蹿走了。
言悔正要去拉人的手一顿。
这溜得不要太利索。
要不是知道这丫头是去会旧友,不然,还真挺像是刻意避着自己的说道呢。
……
程妖早换回了女装,在帮里的茶水间里候着我,当我寻去的时候,却发现他身旁还有一人,倒是柳夏,这俩莫不是等宫中一散场,就同回了四魂幡吧。
等等。
他俩人看上去,关系还挺不错?
哟,方才在宴席上,可都没见他们有个什么眼神交流呢,倒是藏得挺深。此时的茶水间里,也就零散的几个人。
故而这两位大佬坐在那儿,也没招来多少的惊诧。
这再加上我。
难得的风平浪静。
只是茶水间的小厮是诚惶诚恐地往那厢端上酒水,可在瞧见我的时候,反是松了神色,唤了一声玫姐。
怎么。
我还没那俩有威慑力么。
挠着后颈一步一步地挪过去,直到我坐下,程妖和柳夏都还聊得火热,全然一副无视我的样子。
我不由得发懵。
柳夏这家伙,今天是逮谁就和谁谈得起劲儿吗。
正要细细地听一听他们交谈的内容,结果这俩人是不约而同地一顿,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你怎么来了?”柳夏先行发声。
不是,我都搁这儿坐了有一会儿,他那眼神怎么是一番恍然,才发现我的意思,合着是真的无视了我?
程妖执起杯子,浅浅一抿,并不急着说话。
我翻着白眼,指着某妖孽,对柳夏道:“我找他。”
找程妖?
柳夏不由扫了身旁那人一眼,哦了一声,接着说:“你们认识啊。”
一声清响,程妖勾着唇放下了杯子,且扣击着桌面。那出口的声音依旧懒散,却是带回了女儿家的娇媚味儿:“嗯,这可是我亲亲徒弟呢。”
……
亲你个头。
身为姑奶奶我的师父,你尽责了么你。
好气。
然而无可否认。
柳夏见我一脸闷闷并不反驳,不禁眨上了眼。一煞神,居然拜了一妖孽为师么,这个世界真是玄幻了。他认识程妖在先,倒不知一枝玫同他有这么一层关系。
至于当的什么师父。
可不就是教程妖自己拿手的媚术么。
对于这一点,柳夏倒是猜得清楚,毕竟,一枝玫习得的武艺都厉害得逆天,程妖就算想教些旁的,也拿不出压倒式的本事来。
我翻过一个杯子,倒满酒就灌下了肚。
顿时大半的郁闷都泄了去。
又是一杯入口。
结果程妖单手支着头,挑着细长的眼稍便出声调侃道:“哟,没人管着了,胆儿倒是大了啊。”
☆、第152章 最佳损友
噗——
我被哽得猝不及防地扭头一喷,差点没呛得咳出血来。这丫绝对是故意的,我擦着嘴又将脑袋歪回去,可一对上这人的促狭眼光,却是半个字也蹦不出来。
就不该在言大夫的口头威胁下犯了怂。
这下可好。
被这家伙逮着笑话了吧。
“哼!”我扬着下巴故作无所谓,到底是没找着话呛回去。
而这一幕瞧在柳夏眼里,又是一番的惊涛骇浪,他只道这姑奶奶也就一个赵炎治得住了,不曾想,她和程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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