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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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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替他们感慨不已的时候,大老爷转过头来,对我道:“你,两个月。”
    【作者题外话】:写文,不过是闲情逸致。
    也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不过是走走剧情,刷刷日常,让言大夫撩撩妹什么的。
    就是这么简单的风格。

  ☆、第53章 我不是,他是

我不禁一怔:“凭什么?”
    大老爷神色淡淡:“有异议?”
    念着终归是有事儿要拜托他,再者,我已不做任务许久,靠着长老的薪酬还不是混的风生水起。于是,我无所谓地回:“没了。”
    惩戒已下,事情也算有了解决,江大力被跟班们扶起,面色忿忿,却又无可奈何。
    而跟班们的心里皆是庆幸的,当初全是靠着江大力的那位亲舅舅才得以混进四魂幡,又凭着四处欺压赚着里头的油水。
    如此,他们也不算是靠做任务过活的人,只要别把他们赶走,不领悬赏又算得了什么,总归还是能混下去的。
    这帮人甚是轻松地便要离开,江大力不敢朝我怒目,却是朝着今海丟下一个轻蔑的眼神。后者记起他说过的那些浑话,心中不禁愤懑难平:“他们不能走!”
    大老爷皱起了眉。
    今海越到我身前,一双眼认真纯粹,他对大老爷道:“敢问大老爷,若是有人对长老出言不逊,任意辱骂,按帮规该如何处置。”
    江大力这心里猛地一个咯噔,忙从脑海里翻找出那张满是尘埃的帮规来。若真依上而行,自己该被逐出帮会,永生不得再入。
    “自然是逐出帮会,永生不得再入。”大老爷正色回道。
    今海抿着嘴点着头,然后指着侧方道:“江大力辱骂长老一枝玫,还请大老爷处置。”
    这下,可就把江大力逼急了,自己不过是逞一时口快,哪想得到会被眼前这个素日里软弱的小子拿出来说事儿。
    且这事儿说起来还不小。
    他臭着脸大嚷道:“今海,我往日是欺负了你,可你也不能往我头上扣这么大一顶帽子,说我辱骂长老,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我亲耳所闻,我,就是证据。”今海强硬以对。
    此时他不会蠢到胡乱拉人,江大力的跟班是听见了,但他们绝不会倒戈相向,而围观的人,他们是在江大力受伤之后,才出现的,自然是不可能听见。
    今海是不蠢,可是他好巧不巧地将我遗漏了。
    江大力松下一口气,几分嘲笑:“你一人之词,也想糊弄大老爷不成,我看你就是对我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这件事上,只要矢口否认,谁也拿他没法。
    大老爷听后,心里多少有数。今海这小子,他也是知道的,一枝玫的事迹翻来覆去听不厌,直讲得说书先生都怕他了,就连四魂幡入口那儿,也被他自作主张地插上了一面玫瑰旗幡。
    且他性子素来文弱隐忍,有此一闹,怕是真有其事,可是若没有证据,说到底也不过是空谈一场,闹剧一出。
    今海攥着自己的袖口,找不出别的证据来,对于江大力的咄咄逼人只觉无力:“我没有,没有。”
    看着他无措的样子,我始觉心疼。
    小小少年,为了我,挺身于前,因着我,一无所惧。
    一枝玫是我的信仰。
    这句话,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这个人,在我的眼里与众不同。
    信仰吗。
    信仰又怎会辜负人呢。
    “我也可以作证。”我跨前一步,拍着他的肩算是安抚,他猛地抬眼看我,露出一个很丑却又可爱非常的笑容。
    江大力见我跳出来,怂了一瞬,却还是硬着气道:“你同他是一伙的,所以你的话也作不得数。”
    垂死挣扎。
    我盯着他,突地一笑:“你不认,我们确是拿你没法的。”
    也许是我这莫名的笑太过耍罅ψ芫醯猛方欧⒙椋丝谝灿⒌奶弁础4罄弦掖搜裕故蔷醯闷婀帧
    “坊主。”我对他如是喊道,毕竟,大老爷这仨字我是真叫不出口。
    大老爷扬着声调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围观群众也都被我的发言勾起了好奇心,不知这般厉害的姑娘会如何拆招,想那江大力一向横行霸道,也早该有人替天行道了。
    “我记得,长老是有权逐人出帮派的,对吧?”轻飘飘的话语从我的口中吐出,像是在说一件常事。
    虽不知我为何有此一问,大老爷还是回道:“不错。”
    我勾着唇角稍稍点头,而后很是悠哉地对江大力道:“听见了?你不认也没关系,我还是可以让你滚出四魂幡的。”
    这番话意味不明,多数人没有深想,只道我是要找长老出这一口恶气。
    就连江大力也是这般想的,他见我说的颇为自信,竟是又蹦出个念头,抖着声音对我说:“你,你是长老的徒弟?”
    要知道,长老的徒弟,在这四魂幡的地位,可是仅次于幡主和长老的,而能请动长老帮忙的,除去幡主,那也就其徒弟有几分面子了。
    我倒是没料到他会想到这里来,还以为自己已经透露得很明显了。
    不过他这一句,却是让我有了个不错的想法。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视线下,我将今海推到他面前,心情甚好地说:“我不是,他是。”
    今海一脸懵逼。
    众人一阵无语。
    这小子他们都认识,一个坐柜台的小厮罢了,哪可能是什么长老的徒弟。江大力亦是僵着脸,眼里尽是不屑地驳斥:“他怎么可能是长老的徒弟。”
    我抱着剑走到今海身旁,对着江大力故作凶态:“本长老刚收的,有意见?”
    撂下这句话还不够,我又对怔愣的今海道:“不是说我是你的信仰吗,还不叫一声师父让他们听听?”
    !
    轰的一声。
    整个院子都炸开了锅。
    就连一向淡定的大老爷也不免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方才,他也猜这姑娘可能是长老的徒弟,言语之间才会如此的自信。却不想她竟说自己是长老本尊,还偏是那个名声大噪的一枝玫。
    这年头,应该没有谁敢假冒长老吧。
    我瞥着众人大变的神色,听着他们激动万分的议论,只是想,如此做作的登场方式,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至少满足了我的那点小虚荣心。
    而且江大力那副见了鬼的惊悚表情,更是让我心中大快。
    “你是一枝玫?”今海震惊的不能自已,替所有人道出了这个疑问。
    我眨着眼睛,回:“怎么,不像吗?”
    今海彻底石化。
    ……
    结合我方才收拾人的厉害劲儿,众人这心里顶多稳了五六分,其实,还是很难相信啊,那个被传的神乎其乎的人,居然此刻就在他们的眼前吗?
    而且还长得贼漂亮啊!
    【作者题外话】:随手抓个小徒弟。
    你猜言大夫会不会生气。
    小是小了点。
    不过毕竟是个男娃娃呢。

  ☆、第54章 会谈

江大力只觉得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他摇着头开始不停地怀疑人生:“不,你不是,你怎么可能是!”
    看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又想要证据是吗?”我啧着嘴摸了摸衣兜,这一掏才记起自己没带玉牌,手上动作一顿,片刻的尴尬后,我轻咳了声,“嗯,我忘记带玉牌了,且多留你在帮里一日,明日嘛,我一定记得带上,好让你走的放心。”
    按理说,这忘记带什么的,都会被当作推托之词。
    偏我这说的是一脸自然,优哉游哉,就算真是假的,也能把众人给唬住喽。坊主仔细地打量着我,瞧着我那眉心的美人痣,又扫了一眼我手中的兵器。
    这兵刃不亮眼,却也不普通。
    一枝玫的名头如此响亮,手中的兵器自也会被拿来品头论足一番。他也听闻过些许,比如那剑柄上印有洛燕门门主的徽记。
    可大家清楚,洛燕门的门主是个男人,且这一门早已没落,当家的武器落在旁人手上,倒也不奇怪。
    坊主将那徽记看得明白,已然确定了我的身份。
    初见长老,大老爷又是个讲礼数的人,于是,只见他携众人齐齐对我一作揖,问候声是分外洪亮:“长老好!”
    还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这要是搁锦官城,大家都是一起在江湖摸爬滚打混大的兄弟,彼此间熟来熟往的,哪里会讲究这些。
    我莞尔笑着,伸着手在空中一阵虚拍:“大家好大家好,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虽然我表现的是如此的平易近人。
    但是。
    “不敢不敢!”
    大家还是很拘谨啊。
    就在这时,江大力眼前一黑,被刺激地直接晕了过去。而他的跟班们,连求饶都不敢对我讲,就这么带着老大灰溜溜地逃了。
    像是怕我矛头一转,再找他们的麻烦。
    “一枝玫!”这厢的今海终于解除了石化状态,他猛地抓住了我的上臂,一阵摇晃,“你是一枝玫,一枝玫,是一枝玫!”
    ……
    我任他拽着我的手臂,宣泄着心中的百般兴奋,只是耐心地答:“对,是,我是。”
    然而我真是太低估他的兴奋值了。
    这小孩儿都快将我的手臂摇麻了,可我实在是不好拒绝我小徒弟的一番热情,幸而大老爷适时出声阻止了这一幕。
    “今海,注意分寸。”
    被叫住的今海一愣,顿时赧然地松开了手,挠着头对我诚挚致歉:“长老,我,我就是太激动了,嘿,嘿,真是对不起,嘿。”
    我则一剑拍上他的头:“叫师父。”
    ……
    我错了,他更激动了。
    不过片刻,他就自泼冷水,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这么没用,你真要收我为徒?”
    很没自信啊,我叹着气,指着周遭那些还在不住打量我的人,对他说:“这么多人都听见了,就算我想反悔,也来不及啊。”
    他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我又接着说:“想做我徒弟的人多了去了,我可就看上你这么一个,以后要好好练功,千万别给我丢人。”
    这下他是全懂了。
    再一激动,就过头给晕过去了。
    看来这徒弟,还有很长的道路要走啊。
    我无奈地盯了一眼坊主,后者很了然地叫了一个人过来,麻溜儿地就将今海扶起带走了。
    到了这时,大老爷才有了空隙同我说话。他脸上的惊诧已经敛去,却是似笑非笑地瞄着我,道:“不知长老找我何事?”要知道打一开始,这姑娘就嚷着要见他。
    被这么一提醒,事情才算是回到了正轨。我跺着脚不住地念:“对对对,是找你。”只是没成想,这正事儿还没做,就先收了个徒弟。
    众人的视线依旧炙热,坊主想了想,一侧身,请我去他的书房议事。
    我潇洒地一点头,成。
    在我随坊主走后,身后的议论声是一波高过一波。
    “天呐,今海那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
    “真是太过分了,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哎呀!”
    “要说这今海成了长老的徒弟,啧,那以后可就是风光无限了啊——”
    “对啊,那咱还不赶紧巴结一个。”
    “走走走!一起去!”
    ……
    鬼知道晕厥过去的今海会被他们巴结成什么模样,那组队前往的人中可还有姑娘,这一个不慎,怕是今海会贞洁不保哟~
    我跟着坊主穿过几条廊道,喧闹声渐渐消去,倒是草丛里蛐蛐的鸣叫愈发响亮。
    要说这宅子也是不小,坊主的居所分外幽静,让人心生安宁。
    进了书房,我也没同他客气,剑往桌子上一放,撩着裙摆就随意地坐下了,俨然一副主人的架势。
    末了还对人家说:“你别拘谨,坐坐坐。”
    他被我这随和的态度弄得微怔,轻笑了一声,隔着张桌子,坐在了我对面,然后姿态优雅地替我倒上一杯茶,张口便呼:“长老——”
    “打住。”我皱着眉止住他,这称呼叫个几次也就得了,一直这么唤我,倒显得我多老似的,“叫我玫姐就可以了。”
    后者沉吟了一下,问我:“敢问姑娘芳龄。”
    “十九。”
    十九,那不就比他要小上两岁。
    瞥着他的表情,我也猜到他是作何念想,一手握着茶杯,一手按上剑柄,便笑着对他说:“若是你能打赢我,这声姐不叫也罢。”
    我这看似好商量的话,实则没有给他留丁点儿反抗的余地。
    他身为四魂幡在赵国的总管事,处理帮务虽是强过我百倍,不过这武艺上,终究是敌不过我的。
    见我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他很是无奈地道:“玫姐。”
    嘿。
    我抿上小口的茶,却又顿时苦得我小脸一皱,赶紧放下了杯子。
    坊主倒是颇为享受地饮下一杯,看着我,缓缓地念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
    这人的情操高度,请恕我无法匹及。
    烛火在灯罩中跃动,我不再同他瞎扯别的,也没敢喝那苦死人的茶水,开门见山地便将我此番前来的目的尽数告知于他。
    当他得知我是要了解这赵国王宫内外的人事讯息后,竟静默了一瞬。
    “怎么,有问题?”
    坊主垂着眸子又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问我:“你查这些做什么?”
    按理说,他不该过问这些,于是我一脸不悦地回:“私事。”
    换言之,干你屁事。
    【作者题外话】:片区停电,热到变形。

  ☆、第55章 也就想想而已

冷淡的语气,让坊主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他换上温和的笑容,对我道:“我不过是疑惑,堂堂长老,竟也会卷进王宫这潭深水里去,这才多问了一句,还望你勿怪。”
    他的眼色在提到王宫这俩字时,窜过一刹那的狠厉。若非有什么深仇大恨,怕是不会隐藏这么浓烈的感情。但他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念此,我也没有与他多说,只是他的语气委实让我不甚舒服,一个不小心,我就喝了一大口那苦茶水,打喉间滚过,引得一阵的龇牙咧嘴。
    看得身旁那人只觉好笑。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坊主故意瘪着嘴,耸着肩回我:“也没什么好笑的。”就是觉得小姑娘,有几分意思,可他没敢说全,怕只怕说出口,桌上那柄剑可就不长眼了。
    扯了几句闲话,缓和了些许彼此间的氛围,他才对我说:“你要的,帮里都有,只是情报处前些天胆子肥了,犯了点事,我才收拾了他们。”
    “所以?”
    “他们还关着禁闭,得后日才能放出来,这一时半会儿,也没人给你整理资料。”
    听他这意思,似是把整个情报处的人都给关了?
    难道就不担心影响整个帮派的运作吗?
    不过看坊主也不像是乱来的人,我不禁好奇地问:“情报处犯什么事了?”
    后者眯着眼,直泛冷光,仿佛连笑意也都冻结了般,可他偏又做出一副不以为意的腔调来:“哦,也没什么,就是管不住嘴,传我有龙阳之好什么的。”
    话音刚落,他又瞟着我,语气清冷:“若你执意今日要,这人我倒也放得。”
    ……
    阴风阵阵,我干笑几声,对他道:“不用不用,我后日再找他们拿便是了。”
    估摸着我这一番通情达理,让坊主是倍感欣慰,他缓了神色,还对我道了几句良言。说是以后少跟情报处接触,那些家伙一个个都可恶的很,惹上了就脱不开身。
    我想也是,毕竟是敢传坊主有龙阳之好的人。
    能良善到哪儿去。
    如此,这桩事也算是了了。
    坊主见我要走,说是他正好也要去赌坊看看,便一道儿送我出去。人家好心送我,我自然没有拒绝。
    走在暗道里,我念着赌坊,便又记起叶溪的事儿来,便转头问他:“你可记得一个叫叶溪的混小子?”
    他蹙着眉略微回想,没能从记忆中找出这么个人来,只是摇头。
    “不记得?”我有些苦恼,还想从他这儿再多套些信息呢,“我听说他险些被你砍了手,后来不知怎的,竟混进了安王府。”
    “啊,你说那小子啊。”
    这般一提,他倒是有印象了。犹记得那天,一个毛头小子不仅欠下巨额赌债,还在千金坊里大吵大闹,言语间竟骂到了他的头上。
    要说小孩子骂几句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这小子却又偏偏骂他是小白脸,触了他的大忌。
    一气之下,便着人拿了刀要断掉他一只手掌。
    我一边听着个中缘由,一边骂着叶溪,见坊主说到这一停,不禁疑惑:“那是为什么没砍下去?”
    坊主摊着手,甚是无奈:“这才要落刀,安王府的老管家就及时赶到了,好声好气地让我给个面子,我虽然看不惯安王,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动了他的人,便只是让人揍得那小子三天下不了床而已。”
    “那安王为什么要救他?”我紧接着发问。
    不过这下,旁边这人是真不知道了。
    我不禁一脸嫌弃:“你还是坊主呢,这都不知道。”
    他哎哟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长老都不知道的事,我小小坊主怎会知道。”
    ……
    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我这心里是不住暗骂,长得像个小白脸,这个人,却是腹黑得很。
    唉,叶溪的事至此是没了线索,看来以后得从安王府下手,才能探清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好让言大夫少烦忧。
    坊主那步子迈得比我大,自然是走在了我的前头。
    就这么走上了片刻,临上石梯前,他却突然一顿,回了头,面色纠结得很,像是有事要同我说,却又开不了口。
    我被他挡着,也停了步子,先道:“有话快说。”
    却又不上心地去看石梯旁边,嘿,还真有一个小石屋。
    面前那人挑着眉问我:“江大力说的那句话可是真的?”
    我发着懵:“哪句话?”
    他沉了脸色,道:“你真说我是小白脸了?”
    ……
    搞半天,竟是想起这事儿了。
    我一脸漠然:“我怎么可能说。”
    “没说就好。”
    “我也就想想而已。”
    “你……”
    要说坊主也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殊不知,以后都要被我这么攥着小辫子,擒着要害,别提多好玩儿了。
    出了秘道,回到隔扇的那头,杜师傅还修着那门呢,嘴里倒是嘀咕着:“今海这小子,怎么还不回来。”
    如此念叨着一抬头,就见自家坊主领着我走了过来。
    不过坊主的脸色实在骇人。
    也不知是怎么了。
    旁边那姑娘却是笑嘻嘻地蹦蹦跳跳,看着很是欢畅。
    “大老爷,你——”
    “让开!”
    还想对坊主关心几句的杜师傅,就这么被无情地拒绝了,他颇为委屈地挪到了一旁,让出门口,只见坊主甩袖而去,瞧着那孤傲的背影,心想着自己这都是招谁惹谁了。
    我落在坊主身后,对杜师傅说:“你别管他,他水喝多了。”
    啧,那苦涩的茶水,怕是现在才在他的喉间泛出苦味吧。
    杜师傅听我此言,却是一番的恍然大悟。
    原来是急着上茅房,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
    没有探究他突然转好的情绪,我驻足在门口,指着那面玫瑰旗幡,问杜师傅:“那是今海弄得吧。”
    杜师傅顺着我的手指瞧过去,笑着说:“可不就是那小子干的,连那幡面上的玫瑰花,都是他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这我倒是没猜着。
    不过,怎么我的小弟,跟我才入门的小徒弟,都耍得一手的好针线活呢。
    无解啊无解。
    夜里的风有些刺骨,吹得那幡面一阵鼓动,玫瑰花荡漾其间,美得惑人心扉。
    “明明有个好家世,这傻小子为了见一枝玫,却偏要委屈在这柜台当小厮。”杜师傅重新拿着工具,修着门,一阵感慨。
    我没想旁的。
    只是觉得,少年待我如此,我却蒙在雾中,此刻方知。以后定要用心,将他心中的火种,炼成赤焰,不再让人欺负了去。
    “杜师傅,等今海醒了还劳烦你告诉他。”我盯着幡面,勾起唇角,“一枝玫明日会再来,正式收他为徒。”
    ……
    等今海醒了是什么意思,这小子偷懒歇着去了?
    诶!
    一枝玫?收,收他为徒?
    这姑娘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杜师傅不禁风中凌乱了——

  ☆、第56章 摸大腿

要说我这今晚走一遭,除了个徒弟,旁的倒是什么也没捞着。
    使着轻功在屋檐上窜来窜去,夜色茫茫中,我的身影,终是隐没在王宫内。蹑手蹑脚地溜回小院,进了卧房,可好,言大夫仍在熟睡中,就连抱着枕头的姿势也没变过。
    睡相还真老实。
    我俯着身,将那抱枕从言悔手中一点,一点地往外抽,见他没什么动静,索性一气呵成,抓出来放在床头。
    小心翼翼地躺上去,才闭上眼却又惦记起自己的那块玉牌来。
    这越想越睡不踏实,我辗转着又睁开了眼。怎么着也是落在这里了,干脆就现在找得了,不然明天给忘了怎么办。
    然而这找东西也是个技术活。
    毕竟身旁还睡着个大活人。
    我掀开半边的被子,想借点光找一找,没成想透了股冷风进去,言大夫皱着眉一动,伸手将我搂了个严实。
    合着,这是拿我取暖呢?
    双手均被禁锢着,哪里还能动弹,我无奈叹气,靠着言悔的那只手挣扎着动了动指尖,竟叫我碰上冰凉的一角。
    玉牌!
    我不禁喜上眉梢,扯着手臂去够,又伸出中指和食指使劲儿一夹,便要往外拉,可用了力却怎么也拉不动。
    于是我便朝玉牌的旁边摸了摸,这一摸,就听言大夫哼哼了一声。
    ……
    好吧,是被言悔的腿给压住了大半。
    不过,言大夫你这么睡就不觉得硌得慌吗?
    勉强地勾起手,我抿着嘴轻抚着言悔的手臂,待他稍稍松懈,我便扭啊扭,整个人都滑进了被子里。佝着身子,一只手推着他的大腿,一只手便去抽那玉牌。
    还真是好费力啊。
    黑暗中一阵捣鼓,手上一轻,我抓着玉牌咧嘴直笑,搞定。
    突然之间,身上一凉,黑漆漆的四周也多了微弱的光亮,是被子被掀开了。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言悔。
    完了个蛋。
    言大夫蹙着眉正盯着我看,那双眸子朦朦胧胧,隐隐跃着火苗,而我,就这么以缩作一团的窘态依偎在他身侧,偏那手还抬着他的大腿。
    尴尬一笑,我龇着牙收回了手,握着玉牌的指尖同时一紧。
    “你在干嘛?”被闹醒的言悔,声音几分喑哑,直让人满心的麻麻醉醉。
    我直着腰躺回去,眨着眼睛将玉牌拿给他看:“我找这个。”
    言悔将被子拉过,替我盖好,这才半眯着眼,掠过玉牌,眉毛仍是皱着:“大半夜的怎么想起找东西了,我看你精神得很,倒像是刚从外面晃了回来。”
    ……
    神算子。
    他这本是随口的话,却把我惊得差点露出马脚来,这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万一被言大夫发现我大半夜偷跑,估计又得生我气了。
    我想了想,干脆胡诌一番:“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压着东西娇气的很,睡得不安稳还老是动弹,我能这么精神吗。”
    什么叫机智。
    这就是了。
    只见言大夫神色微变,不大相信地对我说:“是我闹得你睡不着?”
    “可不是吗,你看看我这俩黑眼圈。”我立马委屈发作,伸手指了指那也不知有没有乌青的双眼。
    估摸着晃了一大晚上,疲惫之态是真的上了脸。
    言悔探出一只手,带着茧的指腹轻轻地揉了揉我的眼睑,自我反省地说:“是我不好。”
    见他脸上真的布上一层愧疚之色,我的良心,好似被狠狠地戳了一刀,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我骗过去了。
    我不大好意思地抓着他的手,按压在自己的脸颊上,声音也变得柔和:“不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
    什么话不乱说,竟然说睡相老实的言大夫瞎动弹扰了我的休息,明明是我乱捣鼓,把他给闹醒了才对。
    念此,我是深深的愧疚了。
    他瞧见我的脸色愈发不对,只着内衫坐起了身:“我回去睡。”
    ……
    别这样啊。
    如此岂不是让我愈发对他不起了,良心实在亏得慌。
    于是,我哪还管自己的脸皮,直接就将人给扑回了床上,扣着他的腰,硬撑着气说:“不准走,犯了错就想跑,哪里有这个理。”
    “你看我也将这玉牌捞出来了,你肯定能好好睡的。”我接着好言相劝。
    可言大夫还是一副让我走吧的无奈表情。
    逼的没法子,我便整个人跟猴子抱树似的将他紧紧攀上,嘴里还直念:“不抱着你,我睡不着嘛~”
    竟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小女孩撒娇的意味。
    这下,言大夫可就愣住了。
    他炯炯地盯着我,再无睡意,我这抱上了也不好撒手,不然刚那话就显得不实诚。一时之间,氛围相当诡异。
    我适时地打出几个哈欠,装出浓浓的困意来。
    言大夫这才换了眼色,想要伸手轻拍我的头,却发现自己被我抱的死紧,腾不出手来,心中不禁一阵喟叹,只是说:“睡吧。”
    至此,这个坎儿才算是迈了过去。
    然而我却给自己埋了一个坑。
    次日一早,吴公公便来了小院,奉国主的旨意唤言悔过去。我装着睡,言悔见叫不醒我,便自个儿走了。
    等他出了院落没多久,我却蹭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换好衣衫,便又蹿出宫去了,衣兜里,则揣着玉牌,满心愉悦。
    嘿嘿,送佛送到西,江大力,我不送你上西天,却一定送你滚出四魂幡。
    要说昨日是头回儿登门,不熟悉是自然。
    这再去,那可就是熟门熟路,怎么也走不丢的。
    经过闹市,越过来往的人群,这白日里的赌坊却是更显热闹了,我随着大流从正门进去,却见他们一个个走的都是硌脚的那条石子路。
    人多,我也不好翻墙,又不想同他们去挤,便毫不犹疑地从那条平路走了进去。
    才越过那道墙,便有老汉对我说:“姑娘啊,你这不行啊,来时艰辛路,去时才能一路平啊。”
    且不说这都是些什么封建迷信,姑奶奶我又不是来赌钱的,讲究这些做什么,可人家好言好语地对我教导,我也不好说什么不对。
    应付地笑了几声,便撇下老汉走了。
    远远地看见那面旗幡,我不禁加快了步子。想来,杜师傅已经修好了门,我站在那扇紧闭的门前,记着今海同我说的法子,在门上的某处不露痕迹地按了一下,这道机关门便轻轻地开了。
    待我进了屋,这门竟又自动合上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觉得分外新奇。
    而在柜台里坐着的虽也是个小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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