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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卧龙逆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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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不去江夏,而选择新野,除了断刘备的路外,他还知道按历史走向时间来看,那就是曹操要八年后才会南下,所以未来的新野,看似险地,但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的战事。
黄承彦凝目看了眼诸葛亮,见他态度坚决,最终点头道:“既然汝心意已决,为父尽力而为便是,希望你不要让为父失望。”
“请岳父大人放心,亮所做的一切,绝对不会损害黄家在荆州的利益,也不会让月英受到半点伤害,若违此誓言,亮必遭天谴。”诸葛亮一甩长衫,双膝跪地,举手朝天立誓道。
“你这是做什么,为父自是相信你的为人,快快起来。”黄承彦见他这般举动,放下心事之余,忙伸手把他拉了起来。
“明日为父就去刺史府走动一番,相信为父这张老脸,在刘使君面前,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你就敬候佳音吧。”黄承彦把诸葛亮拉起来时,接着开口道。
“岳父大人,此事无需太急,徐徐图之,亮现今不过一介布衣,理应先举个孝廉,再向刘使君推荐出仕不迟。”诸葛亮知道凡事都有个过程,超之过急,就会出乱子,所以他并没有想一步到位。
虽说黄家是荆州大族,又跟刘表是姻亲关系,但诸葛亮现今毕竟是还是个布衣百姓,就这样靠着关系,一步爬到一个县令的位置,这对于他的名声,以及未来的声望都会产生影响,这样反而不利。
“孔明你年纪轻轻,就考虑的这般周全,的确难得,倒是为父过于急躁了。”黄承彦想来,不觉有理,欣然表示同意。
选了个日子,黄承彦举行了一个盛大的收义女的仪式,还请了一些襄阳的豪绅大族观礼,着实操办的隆重,这到着实给足徐庶面子。
在收下萍儿为义女之后,黄承彦又当场宣布,把义女许配给徐庶,并且选择在四月初旬的一个黄道吉日,替他们完婚。
襄阳一帮豪绅士子,见到这一幕,惊讶之余,不由纷纷猜测这个徐庶来历,一时之间,徐庶倒是在襄阳城声名鹊起了。
毕竟黄家是荆州四大家族之一,又是刘表的姻亲,所以黄家的举动,自然是格外的吸引襄阳各大家族以及百姓的眼球。
就在襄阳各阶层人士,猜测黄家此举是否别有含义时,诸葛亮携带着娇妻,与徐庶夫妻二人,乘坐着黄家的商船,已经悄悄离开了襄阳。
此行诸葛亮的目的是江东的曲阿,现今他既然已经决定自创基业,这人才自然是越多越好,虽然如今这个时期,北方的猛将文人,都归了曹操袁绍,江东的也大多依靠了孙策,但他的亲大哥诸葛瑾,却还没有出仕江东,别人他光靠一张嘴,说服不了人家归心,但自己的亲大哥,怎么也得拉在身边不是。
对于自己的亲大哥诸葛瑾的才能,诸葛亮也是颇为了解的,诸葛瑾不但擅长内政,而且精通外交,又熟悉兵事,可以说是个全才人物,其才能学识,只怕不在徐庶之下,对于有此大才的兄长,诸葛亮怎么也得拉到自己帐下所用才是。
而且他还没有游历过江东,正好趁这个机会,在江东地面走访一下,查看一下山川地形,这对将来布局作战,也是大有裨益。
现今黄承彦正在帮他活动出仕新野令一事,他留在襄阳也无所事事,这也就促成了他这次的江东之行。
诸葛亮他们一行,乘坐的船只,是黄家商铺的楼船,一路前往吴郡贩运盐巴的,虽说这盐巴是官府主导的产业,但黄家的商号,却经常走私贩卖,路上从未有过差池,由此可见黄家在荆扬各地的势力。
每日朝阳升起,诸葛亮就来到船头,观望沿岸地形,一直到夕阳落下,方才罢休。
徐庶也不打扰他,每日除了看书,练剑外就是陪萍儿聊天说话,倒也过得其乐融融,唯独黄月英整日神神秘秘坐在船中,很少出来,只是每当商船在码头停靠时,她就会吩咐此行护卫他们安全的黄家家丁头目黄光,下船去购买物品。
这日,眼见商船即将抵达曲阿码头,诸葛亮回到船舱,通知黄月英收拾东西,准备下船,却见黄月英月英双手放在身后,笑嘻嘻道:“夫君,我送你一件礼物怎么样?”
“是吗,快给为夫看看。”诸葛亮好奇的笑道。
“嗯,就是这个,喜欢吗?”黄月英说罢,双手伸出,只见其手中拿着把羽扇,光洁亮丽,整个羽扇用银线编织而成,结实而又不显得华丽。
看到这把羽扇,诸葛亮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些日子来,他总感觉自己身上似乎缺点什么,直到看到眼前这把羽扇,他才豁然想起,历史上的诸葛亮,不就是羽扇纶巾的形象吗?
而显然只有手中握有了这把羽扇,诸葛亮的形象才会彻底丰满起来,惊喜之下的诸葛亮,抱着黄月英高兴的转了一圈,低头便亲吻了她一口,黄月英被他这个热情的举动,不由弄得羞红了脸,但内心却份外的甜蜜。
结婚这些日子来,诸葛亮虽然对她很好,但却并没有与她圆房,这让黄月英心里不觉有些委屈,但这一刻她却体会到了,诸葛亮内心中对自己那份关爱,至于诸葛亮为何不同她圆房,这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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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诸葛瑾的好友
第五章诸葛瑾的好友
“月英,你太聪明了,你怎么会想到,我会喜欢羽扇呢?”诸葛亮搂着黄月英,心潮有些激动的问道。
鼻子中闻到诸葛亮身上浓浓的男子气味,黄月英心跳的不觉厉害,好一会才柔声道:“妾身常听老农说,鹅性最机警,一有风吹草动,它便知动静。所以妾身就决定亲手为你编织一把羽扇,这样以后你带在身边,便可时时提醒自己机警谨慎,也可以时时想到妾身。”
“月英,谢谢你,我爱你。”诸葛亮深情端详着眼前黄月英,两人再次亲吻在了一起。
这一吻二人都不觉有些情动,正当二人有些忘我之际,徐庶在船舱外喊道:“孔明,船马上靠岸了,该下船了。”
“嗯,就来。”诸葛亮闻言,忙松口回道,娇羞之余的黄月英,望着诸葛亮满脸调侃的笑意,撅嘴伸手拍着诸葛亮的胸膛,低声道:“都怪你,待会萍儿肯定要笑人家啦。”
“哈哈,夫妻恩爱,人之纲常也。”诸葛亮享受着对方的粉拳,不由得意的笑道。
在曲阿码头上岸后,诸葛亮一行四人雇佣了辆马车,往城中行去,而黄光则领着十余名护卫,尾随其后,悄悄的跟在后面,其他护卫,则留在楼船上看守船只。
黄光作为这些护卫的头领,诸葛亮他发现这个人很机灵,善于攀谈,而且剑法高超,还是黄月英的师傅,对黄家也很忠心,有这样一个人在身旁跑腿,可以省掉很多事情,也可以让人放心。
区阿作为江东重镇,又是目前孙氏政权所在地,城池的规模自是不同凡响,虽然比不上襄阳城,但在江东也算是一座大城。
高耸的城墙,宽阔的护城河,彰显着这座城池坚固,由东门进入城池后,诸葛亮找了个摊贩,打听了一下诸葛瑾家的地址方向,众人便径直寻了过去。
诸葛瑾的家住在曲阿城南,虽然府邸不大,但诸葛亮一行人,却并没有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家门,这也缘由诸葛瑾在这一带,颇有些名气,因为他在家里办了个学堂,教导附近的孩子读书识字,所以颇受当地人的尊敬。
诸葛亮他们找寻到诸葛瑾家门时,正是中午放学时分,一群半大的孩子,嬉闹着追赶着跑了出来,尾随这些孩子出来的一青年男子,眼见诸葛亮一行陌生人,站在院落门口,忙行礼道:“尊客莫非是来寻找诸葛先生的?”
诸葛亮凝目望去,见对方虽然粗布长衫,看起来像个农夫,但却彬彬有礼,举止文雅,遂作揖道:“正是,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某乃步骘,得蒙诸葛先生垂爱,在书院伴读,添为教习。”步骘见诸葛亮气宇轩昂,举止文雅,自是不敢怠慢,忙行礼道。
“步骘,可否是淮阴步子山?”诸葛亮眉眼一挑,沉声询问道。
“正是在下,不知先生为何知我名讳?”诸葛亮对于三国历史名人,虽然不能说尽数皆知,但这个步骘作为三国演义中,舌战群儒当中与诸葛亮论战过的人物,他还是有些记忆的。
“亮常听兄长说步子山为人宽雅,故知先生名讳。”诸葛亮见对方惊讶,遂找了个借口说道。
“原来你就是诸葛孔明,今日使得一见,快快请进。”步骘得知眼前的是诸葛亮,慌忙上前礼让道。
“子山兄请。”诸葛亮谦恭的笑道。
诸葛亮等人刚踏进大门,正抱着书本在走廊上的诸葛均,看到他的身影,急忙迎了上来,惊讶的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大哥,大哥,二哥来看望我们了。”兴奋之余的诸葛均,拉着诸葛亮的手,一边扬头朝内堂喊了起来。
十四岁的诸葛均,长的有些瘦弱,身上带着少年习性,显得有些毛糙,但却并不失纯真。
听到喊声的诸葛瑾,随即迎了出来,诸葛瑾虽然是诸葛亮的袍兄,但却长了张长脸,虽然不算英俊,但慈眉善目的他,待人向来谦和,因此倒也颇显亲切。
“孔明,弟妹,你们怎么来了,快,里面请。”诸葛瑾看到诸葛亮夫妻,惊喜之余,自是连忙把他们一行人请进了内堂。
进了内堂,诸葛瑾立即向厅堂中二人道:“仲嗣,曼才,这是我二弟诸葛亮,今日大伙都留下,咱们一起聚聚。”
接下来诸葛瑾又为诸葛亮介绍了他的两名好友,这两人人都是后来吴国的大臣,其中一人叫严峻,字曼才;另外一人叫张承,字仲嗣,其父乃是吴国首席文臣张昭。
这二人名讳,诸葛亮倒是知道,尤其是张承,历史上还娶了诸葛瑾的长女为妻,虽然他年纪也只比诸葛瑾小几岁,而且还跟诸葛瑾是挚友,至于后来为什么会成为诸葛瑾的女婿,这点诸葛亮在读史书,看到这段记载,惊异之下,也只能感叹一句,这哥们要不是老牛吃嫩草,那就是诸葛瑾为了攀上江东张家关系,才牺牲女儿嫁给了自己的挚友兄弟。
这会诸葛亮在作揖回礼之余,打量了严峻和张承一眼,见严峻个头矮小,但面相温和,看得出来是个诚实守信之人。
张承倒是个头健壮,但却长了张猴腮脸,一身华丽锦衣的他,一脸的傲气,与眼前的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看到对方满脸的傲气,诸葛亮不由暗道:“这家伙虽然家世显赫,但这长相平庸不说,看年纪比自己还大,自己的侄女现在不过九岁,要是嫁给他,还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对于自己大哥的女儿,诸葛亮虽然有多年没见,但脑海中的记忆,却依稀记得几年前,刚满五岁的诸葛玲,就长的粉雕玉琢,惹人怜惜的模样。
如今他来了曲阿,而这个张承既然是张昭的儿子,自然也就没有可能,被他拉拢或者投靠自己的可能,既然不能成为朋友,诸葛亮对他的态度,也就少了几分亲热。
中午大厅的宴席上,黄月英和萍儿这些女眷,由诸葛瑾的妻女相伴,在隔壁厢房用餐。
酒桌之上,张承见诸葛亮对谁都笑脸相加,唯独对自己态度冷淡,心高气傲的他,自是大为不满。在这个小圈子中,诸葛瑾他们几人,向来一直都是以张承为主导,诸葛瑾三人平时多承他接济,所以自是以他马首是瞻。
这会他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诸葛亮身上,再看诸葛亮长相俊逸,相比之下,自己虽然身世显赫,但自己这长相气度跟诸葛亮比起来,明显弱了三分,这让他不觉心生妒忌,这会他又见诸葛亮对自己态度冷淡,心下更是不满。
酒过三旬,借着酒意的张承,话中带着刺道:“在下常听子瑜说,孔明才学了得,诗赋更是一绝,不知今日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呢?”
诸葛亮淡淡一笑,道:“仲嗣有此雅兴,亮倒是不忍扫大家的兴,只是一人独乐,实在无趣,莫如咱们二人各题诗一首如何?”
张承自负才学,当即慨然道:“好,输者,当众朝赢着行大礼,喊对方先生如何?”
酒桌上的诸葛瑾,严峻、步骘四人,见张承语气中充满火药味,虽然惊异,但见他们要比试文采,到纷纷抚掌而笑,表示愿意评判。
徐庶见张承如此自不量力,跟诸葛亮比试诗赋,心下不由暗道:自取其辱啊!
张承傲然一笑,信步在厅堂走了几步,摇头晃耳的诵道:“琴诗自乐,远游可珍。寂乎无累,何求于人。长寄灵岳,怡志养神。”
四言体无疑是汉乐府诗的代表,张承能够如此从容的作出一首诗赋,倒也有几分才华,虽说词意意境一般,但却工整,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第六章 兄弟归心
第六章兄弟归心
张承诗赋唱罢,得意看着诸葛亮道:“诸葛亮,该你了。”
诸葛亮淡淡一笑,长身而起,伸手拿起席前的酒盅,仰头抿了一口,感慨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首词是曹操在赤壁之战时写下的,诸葛亮这个时候提前盗用,倒是正好合适,至于对不起曹操之处,那他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好诗,好意境。”众人纷纷抚掌赞赏道,徐庶更是举杯站了起来,朗道:“好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快哉,快哉!”
张承脸色不由微微一变,这会他也不得不承认,诸葛亮这首诗词,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
但他却并不认输,反而脸色阴沉的对诸葛瑾等人道:“你们可是评判,切莫胡乱张口,以免伤了彼此脸面。”
诸葛瑾、严畯、步骘三人虽然往日多承张承接济,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脸面,不顾众人往日交情,公然说出这等伤人之话,都不由一脸的愤慨。
“张公子是吧,无耻小人我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既然你输不起,那请自便,此地不欢迎你。”诸葛亮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心胸如此狭隘,自是不在对他客气,当下起身冷冷的盯着对方说道。
“诸葛孔明,某记下你了,哼。”张承怒视一眼众人,道:“现在跟我走的,还是我张承的朋友,留下的日后再见面,别怪某不念旧情。”
严峻为人纯厚,不喜与人争辩,但这会仍旧皱眉道:“仲嗣,要走便走,何须多言。”
“你……”张承没有想到严畯开口堵自己,气急之下,竟然把腰间的佩剑给拨了出来。
“张承,你想干什么,莫非还想杀人否?”向来温和的诸葛瑾,这会也看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来,一摔酒盅怒喝道。
徐庶平静的注视着张承,手按剑柄,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有把握一举刺杀对方。
步骘这会却站在了诸葛瑾身前,肃然道:“诸葛先生乃是我的老师,今天你张承要想行凶,不妨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张承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在徐庶脸上微微停顿了一下,最终愤然道:“今日之耻,来日必报。”留下一句场面话,张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手中的剑,不过是花架子而已,但刚才徐庶手按佩剑的举动,却让他看出徐庶显然是剑术高手,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退缩。
“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亮之罪也,在此罚酒三盅,以表歉意。”诸葛亮落座之时,从容自若的笑道,显然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但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脸色却微微有些异样,显然他们心有隐忧,不过这会他们还是强笑着举起酒盅,陪诸葛亮喝了一杯。
“大哥,我看你在江东数年,过的也并不如意,何必久恋与此呢?岂不闻树挪死,人挪活,此地竟然无法安身,咱们不妨换个地方,又有何妨?”诸葛亮放下酒盅之时,目光扫过众人,徐徐说道。
“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战火纷飞,我等避难于此,本身就不易,若在挪动,衣食住行,家中妻儿,又该如何过活?”诸葛瑾叹了口气道,他在曲阿数年,本想凭着一番本事,寻一建功立业之处,但无奈先前的扬州牧刘繇,并无识人之明,最终被孙策战败,现今的江东之主孙策,虽然人称小霸王,但此人刚强有余,柔性不足,而且重武轻文,因此避祸江东的各大士族,如今都处在观望态势,而没有主动前往依附孙策。
诸葛瑾一开口,严峻和步骘二人,都不由叹了口气,他们二人皆是从彭城避难到此的,刚来江东之时,严畯靠帮人写字糊口,步骘更是只能靠种瓜为生,去年他们偶然与诸葛瑾相遇,三人一见如故,诸葛瑾才在书院中为他们留下一席位置,加上张承的接济,他们这才勉强过活。
现今要是让他们再另寻他处安身,他们都不由有些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世道艰难,他们这些文人,若没有大家族或地方诸侯的庇佑,生活同样过的一贫如洗。
诸葛亮犹豫一下,想想自己开口邀请,这些文人自负风骨,肯定会矜持,当下他遂向徐庶施了眼色,徐庶心领神会之余,笑道:“子瑜兄,俗话说的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既然江东没有容身之所,你何不回荆州帮孔明呢?如今他正缺子瑜兄,以及诸位这样的贤才帮助,而诸位也可以借此机会去荆州游历一番,若是在荆州待得不顺心,以后再往他处也无妨。”
听到徐庶的话,众人的目光不由都转向了诸葛亮,显然他们都没有想到,诸葛亮还是官身。
“大哥,实不相瞒,亮已经答应刘使君出仕,不日即将前往南阳郡内上任县令一职,我知大哥和诸位贤兄,皆非百里之才,但弟自认才学浅薄,难以担当大任,所以请大哥回去助兄弟一臂之力。”诸葛亮说罢,长身而起,来到诸葛瑾跟前,双膝跪地,作揖拜道。
诸葛瑾见状,慌忙起身上前,道:“孔明,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说话,你我兄弟,既然你有所求,做兄长的岂能推辞。”
“兄长,这么说你答应助我一臂之力了?”诸葛亮惊喜的道。
诸葛瑾叹了口气,道:“现今得罪了张承,今后我就是想在这江东地面待下去也不可能了,也罢,就随你回去。”
“多谢兄长。”诸葛亮欣喜的在此作揖一拜。
“好啦,你我兄弟,何须多礼。”诸葛瑾苦笑一声,接着把目光投向了严峻和步骘,道:“二位贤弟,若不嫌弃,不妨一道同往,现今孔明把我们饭碗砸了,咱们只能跟着他,讨口食吃了。”
“哈哈……”严畯和步骘被诸葛瑾风趣的话语,引得大笑一声,这时二人对望一眼,都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某等正好跟着讨口食吃。”
这二人虽然跟诸葛瑾交好,但却又都敬服诸葛瑾学识,所以一贯称呼诸葛瑾为先生。
“好,既然主意已定,咱们也就不拖延,待会各自回去准备一下,咱们连夜出发。”诸葛瑾想到张承离去的表情,心下隐隐有些不安,所以决定尽早脱身。
酒席散后,步骘、严畯起身离去,前往家中收拾行礼。诸葛瑾也随后吩咐夫人,收拾行礼,准备晚上奔走。
诸葛亮此行的目的,就是了诸葛瑾,如今他既然同意随自己回新野,而且还为自己拉了两个人才同行,他心里早乐开花,自然是巴不得越快返回越好。
诸葛瑾和夫人忙着收行李,诸葛亮则逗弄着大哥的一双女儿,现今诸葛瑾的夫人,只给他生下两个女儿,大女儿诸葛玲,今年九岁,小女儿诸葛娇,今年五岁,二女皆遗传了母亲和诸葛家优良的基因,长的颇为乖巧可爱,而且小小年纪,就能背诵诗经,倒也却是难得。
第七章 解囊相助
第七章解囊相助
末时,诸葛亮趁诸葛瑾一家收拾行李之际,与徐庶二人坐在院落的石板之上,对弈搏杀了起来,就在二人棋局胶着之际,步骘孑然一身,匆匆返回而来。
看到步骘归来,诸葛亮笑着道:“子山,来的正好,给我们两个评判一下棋局。”
诸葛瑾在屋内看到步骘脸色不对,忙走了出来,问:“子山,莫非出事了?”
步骘叹了口气,一脸愁苦的道:“先生,子旗他出事了,被曲阿东部尉衙门给关押了,刚才我去问过,要想赎他出来,需要交纳三千钱,否则他将被发配到会稽山服役三年。”
“三千钱?这么多钱,我们也没办法啊?”诸葛瑾眉头不由皱了起来,现在他倾家荡产也不过两百钱家底,也难怪他听到三千钱顿时就犯愁了。
“子山,不要焦急,这究竟是何故,你不妨说一下?”诸葛亮听到二人的对话,虽说不知道那个叫子旗的人是何人,但听到钱能解决问题,他忙安慰对方道。
步骘叹了口气,道:“今日正午,子旗与同郡的吕凯在码头干活,由于吕凯不小心,摔坏货主一箱货物,货主情急之下,打了吕凯,愤恨之下子旗出手教训了那个货主,于是那货主告到东部尉衙门,告子旗殴打主人,衙门就把他给关押了。”
诸葛亮虽然不知道这子旗究竟是何人,但见步骘这般担心,心想肯定是他的至亲好友,而步骘又是自己需要拉拢的人才,这笔钱他自然得出,虽说三千钱不少,但是诸葛亮与黄月英结婚,黄承彦倒也陪嫁了价值千金财物给他。
因此现今的诸葛亮虽然不能说富甲一方,但却也算是有些闲钱,所以他当即道:“子山兄无需忧虑,亮尚有有些薄产,正好可以解燃眉之急。”黄月英在旁闻言,随即返回房中,拿出一个钱袋,交到了诸葛亮手中。
“多谢孔明大恩,他日必当报答。”步骘作揖一拜,感激的喊道。
“子山,你我虽然初识,但却一见如故,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咱们先去把子旗赎回来再说。”诸葛亮打开钱袋,从中拿出三锭银子,递到了步骘手中道。
步骘望着手中的银锭,激动之余,不由感慨道:“孔明真乃义士也。”
“咱们这就走吧。”诸葛亮把钱袋放回怀中,不以为意的说道。
虽说诸葛亮说的轻描淡写,但他其实还是颇为肉疼的,要知道这一锭银子,相当于一千二百钱,而这一千二百钱,足够他一家数口人,在隆中过上半年的生活了。
如今一出手,就拿出了三锭,他现今的钱袋里也就只剩下五锭银子,这要是长期入不敷出的话,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他也没有收入产业,只靠家里那几十亩田地,也就能自给自足。所以对于诸葛亮来说,今后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赚钱,才是第一要务,只有有了钱,才能发展实力,招兵买马,否则一切都是空的。
接下来,诸葛亮和诸葛瑾等人,随步骘前往曲阿东部尉衙门赎人,其余人则留在家中,照看家门。
前往东部尉衙门的路上,诸葛亮也获悉了那个子旗的真名叫卫旌,字子旗,徐州广陵郡人氏,乃是步骘多年来,生死相随的好友。不过卫旌这个名字,诸葛亮还真没听说过,但卫旌出头帮助的那个同郡吕凯,其父吕岱,字定公,诸葛亮却是如雷贯耳。
吕岱这人在三国历史上,跟关羽张辽太史慈等人的名声比起来,确实相差甚远,但其在历史的功绩,要是跟这些人比起来,丝毫不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在交州的经营多年,为东吴提供了稳定的后方,以及在南洋诸国教化之举,无不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可以说东吴史上,吕岱无疑是最值得一看人物。所以当他听到吕岱之名是,当即就表示,要一并把吕凯和卫旌赎出来,并且表示待会要去拜访对方。
对于诸葛亮慷慨的义举,步骘自是心生敬意,对于他要去拜访吕岱的举动,步骘惊异之余,遂道:“定公这人,少时为郡吏,为人刚果坚毅,不喜空谈,如今避祸江东,虽然年近不惑,但秉性依旧严厉,平时在家读书耕读,不与人来往,待会我们赎回子旗和吕凯,一道前往去拜访,倒也合适宜。”
诸葛亮点点头,心想这吕岱果真是个性格坚毅的人,也只有有这样大毅力的人,才能成就非凡之事,看来这个人才,自己更应该抓在手中了。
任何时代,有钱都好办事,赎回两人需要六千钱,而有五锭银子也就足够,毕竟银子在市面的价值是一千二百钱,甚至可能更多,所以当步骘把银锭送进东部尉衙门大人手中时,卫旌和吕凯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他们这事其实就是件小事,只是由于他们是贫民,而告他们的人,则是曲阿本地的豪绅,所以这事处理起来,自然也就严厉了许多。
二人出来之时,身上都带有明显的伤痕,显然在牢房中,二人受到了皮肉之苦,个头壮实魁梧的卫旌,明显没有什么大碍,在得知诸葛亮援手襄助时,他慌忙行礼拜道:“多谢恩公,以后但有差遣,某无不遵从。”
诸葛亮见这卫旌虽然刚经历磨难,但却并无颓废之色,欣赏之余,遂作揖道:“卫兄无需客气,咱们边走边聊。”
一旁的吕凯这会,喘着粗气,嘶牙道:“多谢先生,某身体欠恙,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无妨,吕兄弟客气了。”诸葛亮见对方年纪比自己还小,个头也显得瘦弱,加上刚才在牢中的拷打,一副虚弱的样子,他忙上前和卫旌一道,搀扶着他走了起来。
随后诸葛亮在街头雇了辆马车,与步骘等人护送吕凯回家,路途中卫旌得知诸葛瑾和步骘,已经答应诸葛亮前往荆州,犹豫了一下,有些迟疑道:“孔明先生,某虽然才学有限,但鞍前马后跑腿,自信没有问题,不知先生可愿意收留?”
“子旗兄愿意前往,某求之不得也。”诸葛亮大喜道,这个人是不是三国名人,暂且不说,只从对方谈吐,诸葛亮就判断出,这个人做为一介从事功曹,确是绰绰有余的。
“孔明先生,某虽然身体羸弱,但也粗通文墨,帮先生整理书简,还是能胜任的,希望孔明先生收留。”这会躺在席子上的吕凯,已然听明白了,诸葛亮即将为官一方,需要人手帮助,虽然他自知才识有限,但还是毛遂自荐道。
在江东避难已经五年的他,从十一岁来江东起,如今已经长达五年,这几年来由于家贫,他也是尝尽人生疾苦,父亲吕岱个性沉闷,虽然满腹才学,精通武艺韬略,却始终入仕无门,以至于吕家这些年来,日子一天不如一天,要不是自己经常出去干活,贴补家用,只怕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
诸葛亮伸手忙按住要起来的吕凯,笑道:“吕兄弟愿意屈就,亮自是求之不得,但亮听闻吕兄弟父亲尚在,他能同意你随我去荆州么?”
吕凯犹豫了一下,道:“孔明先生,若我一家老小,皆去荆州,能否安生?”
诸葛亮坚定的点了点头,道:“请吕兄弟放心,亮在隆中,尚有薄田十亩,只要有亮一口吃的,定然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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