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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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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开口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杞人忧天了,我知道你的心肠好!总之我答应你,如果不是这些人过度的触犯我,我就定会放他们一条生路如何?”
武松都做出这样的退让了,扈三娘还能说些什么,除了紧紧依偎在武松怀里外,她再也想不出第二种方法来释放心中的感动。
第一第一百二十五章 狗急跳墙
武松的血腥屠戮并没有引起叛军的骚乱,因为武松占住了一个理字,有功而赏,有过而罚,这本就是天公地意的事情。经此一战,叛军的人数也由原来的九万锐减到现在的七万,很多人是在攻城时战死的,更多的则是因为滥杀平民而被武松处斩的。无论是军事上,还是民事上,总的来说,武松的处置还算是公正的,至少在别人眼里是这样。唯一让人吃不消的就是武松的行军速度,刚刚打下这座无名小县,还未等叛军休缓过来,武松就再次下令大军开拔,目标直指梁山的逃路。至于田虎……想来这个头脑简单的热血青年也翻不出多大浪来,稍后再收拾也不晚。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些叛军也学聪明了,不但再打仗时自动推选出首领,还学会在城破后主动维持秩序。看见这些人这么上道,武松到也没有过于难为这些人。大军一路势如破竹,除了第一关外,再也没有碰见象样的抵抗,至于梁山的好汉……武松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这种情况直到武松兵逼大同俯才有所改进,不是梁山人马变勇敢了,是他们知道,一旦手里的几个重镇高俯被武松拿下之后,那天下就再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高约四丈的州俯城墙依然保存完好,依稀可见往日的繁华程度。百战老兵可以从城墙的破损程度看出昔日战争的痕迹,当时的守军显然是没怎么抵抗就投降了。如今城墙上插满了梁山的旗帜,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面带有姓氏的大旗插立在城墙之上。大同俯本以城高墙厚,再加上如此的重兵把守,当可谓是刀枪不入。
而武松此时正在大同俯外三里处做着最后的战争动员,武松迎着落日的黄昏,静静的站在点将台上,身后的帅旗默默的随风飘展。他的身前是一片肃然整齐的队伍,落日的黄昏在将士的脸上映出一片血色……
“将士们,我们从来没有错杀一个平民,但是也从来不轻饶任何一位敌人。我们在为国出力的时候他们再干什么?我们在抵御外敌的时候他们再干什么?他们在敛财、他们在招兵买马、他们在扩大自己的势力,只为了能在我们背后击倒我们!
向同胞举起屠刀并非我所愿,是他们背信弃义在先,连手害我再后,这等即无国家大义,又背信弃义的小人留之何用?今夜——有我无敌,凡是抵抗者皆立斩不饶,胆敢徇私放敌者、杀无赦!!如果征讨能够给我们的华夏儿女带来百世安宁,能给世间那些背信弃义的小人一个警示,那么多大的骂名我也愿意承担。”
“现在听我命令、命前锋军以三个梯次轮流出击——!秦明、栾廷玉、呼延灼、命你三将围城而弛,伺机以暴烈箭打开对方的突破口。记住、你们的目的不是攻城,只要能协助前锋军攻占城墙,你们就是首功一件。其他将领整顿军备,随时准备作战。”
“咚咚咚……哗……”沉重的战鼓和那潮水一样的呐喊,随着最后一线阳光的泯灭而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口中。卢俊义身披麒麟甲,左手持弓,右手持箭,神态冷俊的注视着逐渐逼近的大军。燕青紧了紧主人的凤鸣枪,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同时不着痕迹的把另一只手上的盾牌向卢俊义的身前挪了挪。城墙上的所有人都认识武松,甚至很多人还和武松再一起喝过酒,侃过大山。他们或多或少都了解一点武松,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知道武松的可怕。不用人督战,所有人都很自觉的拿出自己的全部势力。因为他们知道,面对武松……哪怕一丝松懈都没有也是万分危险的。
城墙上没有口号、没有呼喝、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逐渐逼近的大军。二百米……一百米……甚至以有叛军开始向城上倾泄箭雨。可城墙上除了竖起一片盾牌外没有别的反映。
“不对……”远在三里外观战的武松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前锋军的攻势就为之一顿。出现在前锋军脚下的是一个围城而建的巨型陷阱,一个宽十米、深四米的巨大“回”形壕沟。沟低插满了各种尖竹利器,一时收脚不住的前锋军全被竹尖贯穿,直此一瞬间武松就损失了近千的前锋军。随着前锋军的攻势一缓,城墙上猛然暴出卢俊义的怒喝。
“射——”
就算梁山箭雨的射程在有限,一百五十米内还是有足够的杀伤力的,前锋军此时除了暂退外再无别的办法。可梁山费了这么大的劲,会如此简单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高举盾牌缓缓退却的前锋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脚下的的伏兵。随着一种另类鼓点的响起,前锋军的脚下瞬时兴起一片雪亮道光。随着那连片的哭喊鬼叫之声,多达数千的身影如鬼魅般从地下揭盾而起。这些人里不但有身手矫捷的战士,更有身披重甲的强壮铁甲人。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每个铁甲人都是一名小队长,每个铁甲人的身边都有数十名战士听他指挥,既而以铁甲人作为枪锋箭头向前推进……
铁甲浮盾阵!武松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用过的阵法会被别人从新用在自己身上。梁山的战略是正确的,再他们没有抵抗能力之前,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凭险而守,埋下陷阱等着武松上钩。如果是别的部队,就算不会因此而败也会闹个手忙脚乱。就在卢俊义等人满怀期待的指望败军冲击武松大营的时候,一直在外侧游骑,未曾出手的秦明等人却突然一改观望策略,彪悍的暴烈箭如雨般倾泄在梁山勇士的上空。
面对这种跨时代的武器,人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着脑袋爬在地上,什么追兵?什么逃命?此时种种杂念全被这些人抛之脑后,惟有颤栗还一直徘徊在他们心头。
硝烟过后是死一样的沉静,那精选出的数千死士全部英勇殉职。木然的前锋军呆傻得站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四周,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自己应该做什么。
第一第一百二十六章 还有后招
相比于木然的他们,久经战阵的秦明等人根本就不用武松吩咐,直接把暴烈箭对准了那“回”形的壕沟。没有任何巩固措施的土壕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狂轰乱炸,短短几吸间就可通人而过。身后轰鸣的战鼓以及那对转过来的暴烈箭都在提醒前锋军应该怎么做,不知道是谁打的头,总之在片刻的茫然过后,这些前锋军再次勇猛的杀上前去。
这次总算能遇见点象样的抵抗了,箭雨、滚木雷石都如雨般倾泄在前锋军的头上,可是武松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随着前锋军的逐渐逼近,武松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小心过头了?可恰恰就再次时,突变再次发生,已经逼上城墙的前锋军竟然如雨般滚落下来。落地一时未死的前锋军很快就会再次遭到生存的考验,那继续如雨般射落的箭矢!
不是没有幸运的宠儿,而是这种宠儿实在少的可怜!眼见秦明等人以有赶尽杀绝的趋势,武松又怎么可能不下令鸣金收兵。一战以武松失利而告终,可武松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破坏了敌人的陷阱和伏兵,同时他也从那些幸运儿的口中得知这些人败亡的原因。当前锋军杀上城墙时、一切以成定局,梁山的人马没有这边多,火力更没有这边的猛,可变故恰恰就发生再此时。就在梁山人马快要支持不住时,密集的铁蒺藜如天女散花般落在前锋军的头上。
前身就是梁山军马的前锋军深知这种铁蒺藜的列害,这种三面带尖的铁东西杀伤力不大却可最大限度的限制他人的行动。本来就是这样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是打消耗战被,可一队从梁山身后闪出的队伍彻底打消了前锋军的幻想。这些人装备没有什么特别,武器也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特别的就是这些人每个人都穿了一双以半尺厚木为底的“高跟鞋”
虽然穿上高跟鞋的梁山军马行动有些不便,可对于基本上不能行动的前锋军来说,他们可是占了太多了便宜了。没有任何意外,这些叛军全被梁山人马毫不留情的赶了下去。原本刻意隐藏的实力也在此时毫不保留的暴露出来,花荣、董平、索超、雷横等人也全从人群后边杀了出来。
望着那些持械而立于城墙上的梁山武将,武松忍不住叫嚣道:“妈逼的、再这里跟我装帅那?史文恭、把他们给我打的头都抬不起来。”
随着武松的命令,一身戎装的史文恭单骑而出,他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就这么独自一人来到城下四百米开外。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竟然一抬手就是四枝暴烈箭,随着四道黑影飙出、紧接着竟然又是四道……
当最先射出的四道暴烈箭射落在城墙上时,史文恭已经拨转马头,正缓步向回慢赶。他很聪明、他知道以梁山那些将领的油滑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射中,所以一开始就没有以人作为目标,头四箭分别射中了那挺立的旗杆,接下来的四轮都射在距离梁山人马两尺处的城墙上。那冲天的火光、四下分飞的木销、狼狈伏地的梁山人马,把刻意做秀的史文恭更是衬托的英武不凡。
史文恭部已经不由自主的喊出:“史文将军万岁……的大逆口号。”
十分显然、史文恭绝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口号,原本十分潇洒的脸庞再那一刻变得十分的不自然,就连他回归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快了几分。正因为史文恭是聪明人,所以他深知道这刻意做作而留下的隐患有多么严重。他再第一时间阻止了下属的呼喊,既而跑到武松身前伏地认错。
“哈哈……史文将军这是干吗?为何做出这样的动作!”
武松越是这样说,史文恭越是觉得恐怖,像他这样的将领可是深知武松的底细。武松的武力虽然很恐怖,可是却比不上他心智的万分,这个人绝对是世所难遇的枭雄。无论隐忍还是阴险都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不说别的,单是这暴烈箭一项就够所有人望其项背而惊叹了。暴烈箭的研发肯定不是近日的事情,不然这么多的存货根本就无从解释,有这么强大的火器、他居然还能隐忍的这么深,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没有拿出来。如果让他嫉恨上……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无事,但史文恭却感肯定,那人日后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请将军恕罪、末将无论有多大的能耐都是大将军给的,无论何时末将都是将军的马前足。”越是恐怖、史文恭的声音越显卑微。他的话题也许驴纯不对马嘴,可这却是他能给予武松最好的答案。
他心中所想不但武松知道,武松身边的将领也是一清二楚。谁也没有嘲笑史文恭,换位思考,如果把自己换成史文恭……九成九也得这样,甚至表现得还不如史文恭。道理谁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情知道就好,那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武松亲热的亲手扶起史文恭,口中连声安慰道:“将军多虑了……本将军并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有功当赏、有过责罚、你立功在先,小的们喊两句助助威又有何不可……”
虽然都听到武松这样的说,可是所有人的第一个想法都是解散之后一定要郑重告之手下一定要注意称呼的口吻,别在到时候给自己也弄出一个这样的事,自己可没有史文恭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吓也吓死了。
不是没有人想过用暴烈箭阴武松一下,而是武松防范的实在太严,再也是真的没有这个胆量。武松高蹬九五、那是人心所向,谁都想着有一日能裂土封侯,而武松也用实力和丰厚的赏赐向他们证明,这一天并不远了。如果此时向武松举起兵器,恐怕还没等发箭,自己就会身兽异处。至于谁砍的?喊一嗓子,恐怕整个大军都会争相表明是自己砍的,功大莫过于救主。再高官厚禄前,谁敢说往日的亲信一定会忠于自己?
刚才的动作只是一个试探,既是试探梁山的反映和大同俯的坚固,又是试探史文恭的心智和小心,就连那大逆不道的口号也是在武松暗中指示下喊出来的。
人……不能不小心点
第一第一百二十七章 城破
有些事情敲打一下也就可以了,如果事情做过了,未免会压制属下的积极性。尽管对史文恭的敲打是必不可免得,可是武松还是不想因为他的缘故而使别的属下心寒。当前所能做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战事来收拢人心,以胜利来增加凝聚力。
夜黑星稀,冷月如钩,黑夜中的大同俯如同一只巨大的萤火虫,里外通明。梁山人马着实怕及了武松,更加害怕他那防不胜防的诡计。可是武松今晚根本就没有打算用什么诡计,他要强攻大同俯。再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的诡计都是锦上添花。
武松率领七员虎将于大同俯东门外一字排开,他们的身后是那缠绵无尽的彪骑悍旅。近万铁骑分为七个骑阵静静的伫立再城下,人皆无声,只有战马偶尔嘶抛地面。压抑、凝厚、恐怖、无力、这就是大同俯上所有梁山人马的内心写照。明亮的火把晃的人面一片青白,没有人会笑话同伴的胆小,因为自己也在同样战栗。
如果说大将带领的彪骑是让人恐怖的话,那武松带领的彪骑就是让人绝望的,那渗冷的杀气即便相隔千米也是如此的明显。逃?四门早已被卢俊义用铁汁浇死,根本就无路可逃!现在惟有一战,尽管自知必死,可谁都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去,谁都想在死前拉两个垫背的。
武松的大军缓缓开动,最先开动的居然是放弃战马的骑兵,近百名骑士越众而出,勘勘站在梁山的射程之外。没有人号令,这些人纯数战斗本能般向那坚厚的城门发出十轮齐射。射空箭枝的骑兵毫不停留,直接转身奔向自己所属的部队,紧接着又是百人骑兵越众而出……
脚下的土地在摇摆,战士们的心又何尝不在摇摆?卢俊义知道城破只在旦夕之间,如果在不能把士气拉拢起来,那己方只能像羔羊一样被人宰割。那巨大的冲击力和摇摆的地面根本就让人站不起来,更别说抬头抵御武松的进攻了。此时的卢俊义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就那么爬在地上高声叫喊道
“兄弟们——、兄弟们——、你们告诉我,被别人拔刀相指时应该怎么办?我们是引颈等死还是放手一搏?想要乞活求命的兄弟我不阻拦,如果你们认为武松会放过你们的话,那你们尽可找个地方藏起来。”
“杀——、杀——、”回应卢俊义的是高昂的喊杀声,谁都不是傻子。武松的凶名举世闻名,谁也没有听说有人在他手下活命过?更何况自己这方背信再前,再武松的强势下想要争得他的宽恕……那无疑是在找死。
即便再坚固的城墙也禁不住如此狂轰滥炸,持续的爆炸声并没有坚持多久,那弥漫的硝烟中很快就传来敌方的欢呼声。所有梁山人马的心头都猛的一紧,谁都知道那持续的欢呼代表着什么。趁着轰鸣稍停,几员头领不用卢俊义吩咐就纷纷带着手下赶往城门处。城门两侧布满了手持各种武器的喽罗,有渔网、有长枪、有拌索、有砍刀、一切都是真对马上的骑兵而准备的武器,这些不算,单说城门处那便地的铁蒺藜就够门外的骑兵喝一壶的了。
出呼所有人意料的,那破败的城门处并没有悍骑杀入,那轰鸣的马蹄声反到转向了其他几个城门。武松的意思谁都明白,围三而厥一,其目的就是要断了他们死战的决心。明白归明白,可要放弃生的希望则真的很难。这些人都是草寇,都是在无从选择的情况下才加入的梁山。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信念,大难来临之即那里还顾得上什么同袍之责,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短短的沉静之后,守门将士立刻发生了集体大溃逃。
裹胁在乱军之中的雷横是第一个向同胞举起屠刀的人,只因为那人再他身前跑得太慢。既然开了杀戒也就顾不了许多了,凡是阻挡在他身前的全被他一刀斩倒,然后踏着同伴的尸首奔向自以为的希望之路。雷横的兄弟们自然欢喜看见头领的强势,只有这样的头领才能带着他们活着逃离武松的包围。可是这样的情景在一次小小的失误发生后突然改变了,那是一截隐藏在尸身下的刀锋,刀锋不大却足够割伤雷横的脚裸。
步覆蹒跚的雷横在第一时间转过身子,昔日手下那躲闪的眼神似乎在昭示着什么。从身旁略过的人再也没有回头,没有人上前扶他一把,所有面向他的人都攥紧了手中的武器……
两个身影静静的伫立在东门上,卢俊义和燕青,两行清泪洗刷着卢俊义被烟熏黑的脸庞。
“员外……我们也走吧!”良久之后,燕青才试探着对卢俊义说道
“我累了,你走吧……”回答他的是卢俊义那意态萧条的嗓音。没有卢俊义,燕青又怎么会走?他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的站在卢俊义的旁边。卢俊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也没有说什么。
出于连锁反应,其他四门头领很快就知道东门发生的事,主将那边都溃逃了自己还等什么?头脑简单的直接带着自己的兄弟随着大流跑了,稍微聪明一点的一边收拢自己的兄弟,一边观察战事的发展。可惜那暴烈的轰炸并未如自己预想般停歇,直至大门被炸开,这些令人恶心的骑兵也没有停手的意思,持续的轰炸又持续了十数轮之后,城门外才传来密集的马蹄声。
当看清驰入城门的第一名骑士后,所有试图阻拦的军马都为之窒息,是武松!不用任何标识,谁看见那身拉风的盔甲都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人。飓风一样飑过的武松没有任何停留,谁也没有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他的身影刚刚弛过,遥远的街叫就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一名试图逃跑的喽罗被武松用标枪钉在了墙上,杀戮并未停止,武松已经衔尾追上了溃逃的敌军……
第一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踏大同俯
彪悍的劲旅以武松为先锋,毫不留情的从梁山人马的身上踩了过去。当人密集到一定程度时,个人的杀伤力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配合,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安全,武松也懒得斩杀,只放马狂奔就够了。武松的骑兵有如炙铁插入寒雪般的速度一路追杀,直杀得众将连呼过瘾。
并不是所有人都甘愿被武松残忍的踏杀,索超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虽然性急,可他毕竟曾是大名府的正牌军;北京上将!这么简单的战术他还是能看得明白的,何况即便出于心中的骄傲,他也不想不战而逃。当索超勒马回身时,武松已经距他不足五百米。
“啊——纳命来!”习惯性的口号喊出后,他并没有因此提升多少低气,反倒因为自己的大嗓门而吸引了另一员将领的注意力。
“哥哥休慌、我来助你!”闻其呐喊的董平也拨转马头前来助战。二人的本领都不低,奈何逆流而上的他们根本就提不起马速,只能看着武松那狰狞的笑容逐渐逼近。受逼于死亡的压力,索超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金蘸斧再他手中如风车般转动,凡是拦他去路的皆被他一斧斩杀。眼望头领的发狂,那还有有人胆敢迎面而上,纷纷避于两侧。
索超的做法是正确的,奈何他反映得终究还是慢了一点。未等他将自己的战力调整到最佳状态,武松就以迎面杀来。望着高其一头多的武松,索超甚感压迫,奈何内心的骄傲却不容他退却。
武松根本就没有把索超放在眼中,凡是使用重武器的将领再武松的眼中一概没有威胁,比力气……武松还真就不惧谁。与其张牙武爪的索超相比,武松还是觉得于一直闷声跟在索超身后的董平威胁要大一些。所有的一切都如电闪般从武松的脑海中掠过,他手中的巨剑带着呼啸的破风声迎上了索超的金蘸斧……
一声交击的金鸣声之后,索超竟然感觉从手上传来的力量竟然没有想象中强大,这绝对不应该呀!就在他发愣的瞬间,武松带着残忍的微笑突然撒手,并在撒手的瞬间用力的拨了一下剑柄。刹那间、整个巨剑竟有如风车般旋转起来,那呼啸的破风声竟比在武松手中时还要响。事以至此,索超那里还能不明白自己已然上当,现在的他只能凭借本能来阻拦那旋转的剑锋。如果说他是惊恐,那对董平来说就绝对是绝望。他看见武松和索超交手了,正当他准备策马穿插、偷袭武松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绝不可能出现的剑锋,怎会出现在自己眼前。如果不是忠马护主,替他拦下了这致命一剑,他绝对会被武松立斩当场。
索超刚有自救的意识,还没等摆出来防守的姿势,就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凌空而起,眼前的一切都以及快的速度飞速倒退,与此同时,一阵震耳的欢呼声也同时响掣于耳边。当他真正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横爬在武松的马鞍上了。短短的一刹那、武松劈剑、离手,擒索超,与此同时还带着凌空的索超来了个高难度的“燕反林”取回巨剑。(以双腿夹马腹,整个身子都倾向一侧,扭身背对马头,以反手取回镶嵌在马颈中的巨剑。)
所有的一切说起来都很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刚才的一切只发生在两马交错的瞬间。超人的巨力、娴熟的马术、精准的算计、强壮的战马、以及玩命般的炫耀……几者缺一都不能完成高难度的动作。一招败双将,武松身后的骑兵看见自己的主帅出此风头又怎能不引声欢呼?
逃命中的喽罗们虽然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可在那震天的欢呼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几分脚步。他们是幸运的,因为武松似乎已经满足了眼前的战绩,居然没有在驱杀他们。他们也是不幸的,因为没有人能从武松的手下安然离开。
望着那如土龙一样远去的逃兵,武松根本就没有追击的兴致,缓缓勒马停住。未等武松下马,早有识趣的亲卫赶到近前帮武松拉住马缰。那名亲卫也是和该倒霉,习惯性的动作居然让他忽略了那横爬在马背上的索超。他刚刚拉住马缰就被索超一脚踹住心口,也亏得他的盔甲坚厚,也亏得索超使不上力气,这一件脚只踹得他微微仰身,到没受什么伤。
武松最是护短,看见亲卫受辱怎能甘愿,单手举起索超就要往地下惯摔。
“将军不可——”不用怀疑,敢阻拦武松的除了王进再没有别人。其实武松也是做做样子,如果他想杀索超那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生擒他了。有王进阻拦,武松正好借机下台,不轻不重的把索超扔在地上,口中警告般说道:“如果不是看在王进哥哥的面子上,今日定将摔杀你。”不用武松吩咐,早有新选的亲卫一拥而上将索超绑了个结实。
索超脾气虽然急,可并不代表他不爱惜性命,要不然也不能一败梁山就被人成功招降。他可不敢在武松面前玩什么高风晾节,既然看武松没有杀他的意思也就懒得反抗。他再捆绑期间竟然惊讶的发现董平居然也没死,只是惨了一点而已。现在的董平半死不活的躺在王进的马后,身下一片灰黑血污,如果不是盔甲过于明显,索超几乎认不出来他。
他是命大也是倒霉,乱马踏身之前刺出的一枪居然正好刺到王进身上,如果是别人,说不定董平临死前还能拉个垫背的,可他刺的偏偏是王进……他根本就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双枪刚一交击,就有一股巨大的拉力从对方手中传来。未等他反映过来,他就被王进拖倒在地。身下的摩擦让他痛不欲生,可现实的残忍却不能让他放手,一旦放手那真就是百死无生。董平也有一股狠劲,硬是咬牙撑了下来,王进爱其坚忍,所以特命亲兵将他扶到军医那里救治。
这边的两员武将还没有处理完,远处的街角就再次浮现出两个飒爽的身影,卢俊义和燕青!!
第一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投罗网
二人驱马以小碎步缓慢的向武松这边走来,他们潇洒的举止让武松一时摸不清他们的心态,要死战??这动作也太悠闲了!想投降?那有再投降的时候还玩潇洒的?随着二人的靠近,武松的士兵在二人前进的路上迅速布下数道封锁线。
二人直到封锁线前也没有突袭的意思,依旧那付不紧不慢的样子。
“站住,下马受缚,否则格杀勿论。”武松的士兵丝毫没给二人面子,他们可不管你曾经的身份,他们只知道再武松面前要么顺从,要么死,绝没有第三个选择。
二人的表情丝毫没有因为士兵的叱责而动摇,卢俊义对着武松抱拳行礼道:“震国将军请了,败将卢俊义有几句话想当面奉告,不知可否?”再武松的点头示意下,二人一路无阻的来到武松身前,当然……身上的武器自然是要被搜走的。
卢俊义的生平武松还是知道的,总的来说这个人的一辈子都有点窝囊。好好的一个富家翁硬是让宋江和吴用弄的妻死家败不得不上梁山,上到梁山后的日子也不见得好,空有武力而处处受到压制排挤,偏偏这人的性格还有点柔善,总的来说武松对此人的同情要比敌意来得多。而此人接下来的举止也做实了武松的猜想,依然柔善而天真。
卢俊义居然对着武松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面带解脱的神情说道:“将军,我知道你起兵的原因是为了兄嫂复仇,现在你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杀了我后就可以退兵了。”
被这种老实可怜人跪拜,武松根本就生不起自豪感,赶忙下马相扶。
“卢员外快快请起,您这是说的那里话来?并非武松瞧不起您,像这种倾其梁山的战事……哼……恐怕还不是您能做得了主的。”武松说话期间,跪在卢俊义身边的燕青一直跪地埋头,而他的手却悄悄向躬伏的怀内探了探。武松的视线恰好被卢俊义所挡,根本就看不见燕青的小动作。就在燕青想要暴起刺杀的前一刻,一节冰冷的铁器突然搭在了他的肩头。
这边的动作同时吸引了武松和卢俊义的注意,再他们面前的是手持长枪的王进和与王进惊诧对视的燕青。满脸死灰的燕青紧紧攥着手中的狭窄短匕,手上满是暴怒的青筋,他不相信……不相信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被人轻易的破坏掉。与他对视的王进轻轻一笑:“浪子燕青怎么也算是个人物,这手玩的可不怎么高明吧!”
燕青咬了咬牙,自顾说道:“此事全是燕青一人的主意,跟员外没有关系!”其实就算他不说,武松也能从卢俊义惊诧的眼神中看出点端倪来。此情此景还能让卢俊义说出什么来,他只能默默的对武松惭愧的一抱拳,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在言语一声。
武松对着惊诧的燕青满怀赞赏的夸赞道:“浪子燕青不愧是浪子燕青,有胆识有魄力,我很欣赏你!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我保证可以让你一展所长。”
对于武松的话,燕青绝对是嗤之以鼻,他不忿的抱怨道:“还说什么跟着你干,如果不是这位将军拦着,此刻你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就传出一声阴策策的声音
“是吗?恐怕不见得吧??”燕青根本就不知道身后之人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但是他可以肯定,此人早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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