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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行水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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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是从那里得来的告示?”情急之下就连称呼也变得正式起来。
卢俊义可没有心情分辨称呼的改变,不安的回道:“是在一个刚被打下的小镇中发现的,这纸告示就纂在对方将领的手中。”剩下的就不用多说了,宋江最近没少攻城掠寨,他自然清楚抵抗那些人的下场,细微的情节只凭染血的告示就能看出来。
“谁带的军,谁破的城?对方没有向他念这纸告示吗?”
“带军的是一个后上山的步兵头领伍全,江湖名号旱地虎。对方不但念了,而且还表示愿意拿出两万贯金银以做军资,可是那个吴全这段时间杀红了眼,根本就没有在意他人的劝鉴,硬是破了对方的城,灭了人家满门。”
宋江急着追问道:“那其他的平民百姓那?”
“……”
“全给杀了?”
回应他的是那无奈的默首
宋江无力的瘫坐在帅椅上,口中喃喃自语道:“完了,这回完了……”
“报——”一声急催的战报无情的打断了他的顾虑。宋江像是预见了什么似的,对着传令兵无力的询问道:“是不是武松的人马杀来了?”
传令兵微微一楞,然后更正道:“是武松那边的人马,可是只有百骑左右,他们身后还有一群百姓,看样子不是来叫阵的。他们声称要面见大头领,否则……否则要我们自行承担后果。”
宋江依然决然的下令:“见!”
    

第一第一百零七章 借故造势
  来见宋江的是祝彪,这种出风头的事他是最愿意做过了。现在的他满脸的平和,一点也没有战场上的杀气与暴躁。可他的话却怎么也不能让宋江高兴起来
“公明哥哥、我家将军深信这是一次误会,以梁山和将军的交情断不会率人袭击我等,您说是吗?”
宋江陪笑道:“自然是误会、自然是误会!”
祝彪眼角闪过一丝嘲笑,假装正色的说道:“可就算是误会,也不用屠其满镇呀!这和辽人有什么区别?在下虽然不才,可好歹还是镇国将军麾下的一员上将。马译镇刚刚答应我家将军归降,并愿意无条件的交出一切军政大权,我前脚刚走,你们后脚就屠了人家全镇,这是不是向我们挑衅?”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宋江的胆小与做作就连他身边的卢俊义也颇为不齿,奈何立场的约束让他不得不站在宋江这一方。卢俊义轻轻咳了咳,再成功吸引了祝彪的注意力后才张口解释道:“祝将军,我想这真是个误会,而且我们也绝对没有向贵方挑衅的意思。就连攻城之事我们也是一概不知,想来那也是下边将领不听约束,自做主张的冒失行为。”
“那就好、那就好!”祝彪连连点头,一付放下心来的表情。可就在宋、卢二人刚刚喘了口气的时候,他话锋一转又直指要害。
“我听说再攻城的时候,马译镇不但念了我们将军的招民榜还愿意额外交出两万贯金银,应该有这事吧!和我同来得那数十名乡亲可皆能做证呀。”祝彪后一句话直接把话堵死,让其狡辩的希望都没有。
“这……这……”
宋江再这里犹豫不决的时候,卢俊义果断的说道:“这种人死有余辜,我等必要把此人军法从事,以警效尤。”
“您可千万别,您要是都给砍了我不是白来了吗?那些身付血海深仇的乡亲们不是也白来了吗!”
宋卢二人同时反映过来他话语中的深意,由宋江率先问道:“那依将军的意思应该如何处理?”
祝彪身上猛的暴出一种浓烈的血杀之气,其势之猛以让宋江瘫坐在椅,让卢俊义拔剑怒视,就连两侧的守卫也是人人宝剑出鞘,只等宋江一声令下就将其乱刃分尸。见到祝彪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宋江才明白这恐怕是误会了。以武松的势力想要对付自己还不是易如反掌,又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他是脸厚心黑,心念电转间以做出下一步的反映。
宋江神态失落般呆坐原地,片刻之后才含泪追问道:“将军莫不是要杀其……杀其全军?”祝彪狰狞的笑容坐实了他的猜想
“不错,就是要杀其全军,难道公明哥哥认为这些人不该杀?任何一个杀入马译镇的士卒皆是死有余辜,我来时打听的很清楚,当日冲杀之人共有五百一十三人,杀其镇民七百余口,其战时的**掳掠更是不计其数,一人抵一命尚且抵不过来,难道还要放任怎地?”
“小弟这次来绝对是为了见证哥哥的公正而来,决不是为了挑其事端,我相信哥哥是公正的,定会给小弟一个满意的答案。当然……如果哥哥狠不下心,也可以选择杀了我等灭口。”话已经说死了,再也没有继续纠缠的必要了。宋江并不在意杀几个人,问题是让人胁迫的滋味真的让他很不喜欢。可世事就是这样,偏偏有很多你既不喜欢有非做不可的事。
想要再大营里找到伍全和他的部署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才能一个不落的把这些人绑到祝彪面前。人马多了,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纪律严明,不过这难不住宋江。能找到的就绑送到祝彪身前,找不到的随便抓些人来凑数就可以。
伍全自从被宋江的亲卫绑住那一刻起就知道事情已经有点不对劲了,自己又不是犯人,绑就绑吧,为什么要卸自己下巴?分明就是不想让自己开口说话吗!当他看见祝彪时,这才猛的反映过来自己已经成为替罪羊。伍全决不是甘心受死的人,更何况他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再大家反映过来之前,伍全猛的挣开守卫,再身型下蹲的同时,自己的下巴也与膝盖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在“咯啦”一声轻响过后,伍全以然自行接上了腭骨。还没等他想办法弄掉口中的棉布,就被卢俊义从后打晕再地。
不用卢俊义解释,祝彪就自行解释道:“明白、怕他畏罪自杀吗!了解!”话是这么说,可是那表情分明是另一付样子。
不一刻门外就聚集了数百跪绑伏地之人,人人满面惊疑之色,显然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直到宋江出来还有人以膝带步,急促要宋江为他们做主。可是宋江的反映却大大超出他们的意外,行至最前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给宋江磕头就被宋江一剑砍翻再地。宋江冰冷的眼神和那截然相反的举动真的震住了这些人,他们就像错认大灰狼当母亲的小白兔一样可怜,残酷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他们天真的小脑瓜所能想清楚的。
直到祝彪从宋江的身后闪出身型,这些人才隐约猜到一点眉头。
宋江对着祝彪强装义愤难平道:“祝将军,你要的这些人已经压来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们,是不是……”说着做了一个单掌下切的手势。
祝彪摇头回道:“我动什么手,我早就说过我今天是为了见证而来。不过我到觉得……血债就应该血偿,让那些身负血仇的乡亲们动手最为合适。如果他们有胆量就让他们亲手为家人报仇,如果没有,那也怨不了旁人,不知公明哥哥以为如何?”
“行——”
宋江很怀疑自己要是再多说一个字,会不会忍不住一拳砸在祝彪脸上。什么叫既当婊子又立牌坊,宋江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想要借这些人之口扬其名声就直说,弄这些花哨干吗?
    

第一第一百零八章 欺人就要太甚
  这些侥幸余生的难民并没有因为和祝彪同来而增加胆色,行走在梁山众军中的他们一如往日的畏缩。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他们看见跪地缚绑的士卒为止。
“啊~~啊~~~~~”野兽般的嚎叫嘶喊在这些人口中的同时,他们也像疯了一般扑向这些侩子手。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过多的咒骂,一切都是本能一样的反映。相信谁看见灭其满门的仇人都不会有心情闲骂,唯一的心思就是掐死他,这就是这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的真实写照。
跪地士卒自然不会任其宰杀,或是用脚、或是用头,一切能够反抗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双方撕扯在一起,扬起漫天尘土。
祝彪并不在意双方会撕扯多久,他到希望双方撕扯得越久越好,最好弄得整个梁山都知晓才好。可惜,宋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的名声越是不利。
“来人呀,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送他们一程。”宋江下完令后对着祝彪冷冰冰的说道:“将军见谅,本人突感不适不能久陪,还望将军海涵。”说完拔腿就走。
“公明哥哥稍等,那这些人劫掠的财物又当如何处理,既然哥哥已经承认这些人不守将令,那劫掠的财物自然要归还原主,哥哥以为如何?”
宋江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说道:“不日鄙人自会将马译的钱粮送到府上,送客——”
祝彪很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回头看了看,此时宋江的亲卫正在屠杀那些被出卖的喽罗。原本义愤难平的乡亲们大部分都呆呆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仇人的尸体发愣,只有少数人能够继续对尸体摧残。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再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梁山的人马只能看着祝彪潇洒的离开,却无力可施。
步出梁山大营的祝彪转身对着身后的平民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打算回马译镇吗?”
平民中出现短暂的沉没后,有一个头领摸样的人站出来说道:“还回什么马译了,那里的家早就毁了,那种伤心地不回也罢。再说我们今天都已经当众殴打虐杀梁山士卒了,那个地方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将军怜悯我等,就收下我们吧!”
“收下你们?呵呵……我可没有这个权利,但是你们可以去流民处报道,到那里自然会有人给你分配食宿,发放土地。”一赶人的欣喜不做细表,单说祝彪走后宋江可是完全颠覆了大家印象中的样子。宋江面冲几案,食指从几案的一端挠到另一端,就连指甲撕裂也不自觉,嗓子里全是野兽般的低吼声。
不用宋江下令,自觉的亲卫就把所有能找到的将领都叫到大帐中。当吴用和李逵的亲信走进大帐的时候,宋江已经被他人劝坐在椅子上了。大帐中静静的,只有宋江低声喘息的声音……
李逵和吴用一看几案上的血印和宋江那尚在颤抖流血的指间,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李逵抢在吴用之前轻轻捧起宋江的手掌,心痛得直掉泪,呜咽着问道:“哥哥是谁,是谁把哥哥气成这样,告诉铁牛,铁牛替哥哥活剐了他。”
雷横再一旁煽风点火般说道:“还能又谁,除了武松还能有谁能把公明哥哥气成这样?”
“是汉子的就跟我来,不替哥哥出了这口鸟气我就不叫铁牛。”李逵说完就要往外闯。
“铁牛回来,不可惹祸。”这是众人进帐以来后宋江说的第一句话,也只要他能叫住李逵。
李逵急怒的大喊:“大哥——、难道我们就这样忍了吗?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与其被人经常骑在脖子上拉屎,我宁可被你一刀载了了事,我今天一定要宰了那个王八蛋,你别拦着我”
“你们快把铁牛拉住。”眼见李逵要走的宋江只能借着他人之手拉住他。其他人也不傻,他们也清楚李逵要是真引兵去打武松会有什么后果。大家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就把李逵捆得像个粽子一样。李逵由自不服,对着其余将领破口大骂,大骂其没有义气。众头领虽怒可也不好当众和这个浑人计较。宋江也气他的破嘴没避没拦,抽出宝剑照头就砍。宋江也不是第一次拿剑砍李逵了,以前是真砍是假砍且不细说,但是这次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宋江这次是真的想要李逵的命。要不是卢俊义艺高手快,李逵就真的要归西了。
众人很感激宋江能为他们出头,可也生出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李逵是什么人,那是宋江的死忠保皇派,你天天义气义气的挂在口边,可一到关键时刻就六亲不认只顾自己利益,谁还敢做你的死忠保皇派,谁还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当然,这些话大家也就心里想想而已,没有人会傻到真的说出来。
也许是宋江太过敏锐,也许是大家的表情太过明显,宋江居然一转话锋变成一付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这个浑人怎么就不能把话听完,就算要杀武松,那是你一个人的事吗?那是我们整个梁山的事!”宋江说完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众位头领,这些人虽然都摆出一付生死与共的表情,可是心理都在菲议:(关我屁事,我混饭吃而已)
只有少数的几人是真的想要和武松硬对着干,奈何这几个人偏偏掌握了梁山的命脉。
李逵全然不知道自己刚刚再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还很兴奋的追问:“大哥的意思是要和武松开战了?我愿意打前锋!”
看见李逵的样子大家无不在想,看来有时候脑子少根弦确实活的蛮幸福的。
    

第一第一百零九章 不择手段
  宋江点了点头,不管是心中的怨恨还是现实的残酷都让他清楚的认识到一件事,那就是武松不除永无宁日。光凭自己的实力无疑是痴人说梦,可是在加上田虎和朝廷的力量那就是未知之数了。如果自己拿出足够的诚意,那未必不能促使三方的合作。
宋江反身坐在帅椅上一本正经的说道:“诸位头领听令,我决定梁山现在的一切军事行动都以剿灭武松为主。军师以为如何?”后一句话却是对着一直未说话的吴用说的。吴用虽然恼恨他的自做主张,可是职责所在让他不得不补充道:“既然如此,我们向外扩张的速度就要加快了,我们只有积累到最大的实力后才能向武松开战,不然恐其胜算不大。”
吴用说的是实话,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加快扩张速度是什么意思就不是很明了了。不用大家提问吴用就很自觉的摇着羽扇解释道:“大家都知道武松的势力和其强悍,没有足够的兵员我们根本就打不下来武松的坚城要塞。所以我们首要做的就是扩充兵员,其次我们要重金礼聘名工巧匠,一定要打造出可以抗住武松长箭的坚盾厚甲。否则再多的人也不够添的,如果能够满足这两条,再加上其他的势力……我们未尝没有胜算。”
众头领追问道:“其他势力?什么其他势力?”
吴用自知说露了嘴,只能歉意的看向宋江,再得到鼓励的眼神后才正色说道:“我和公明哥哥早就已经商定,要联合南宋和田虎共同讨伐武松!”吴用的话音刚落立刻得来一阵叫好声,他们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了。一听见有机会搬掉压在头上的大山,他们又怎么不会欣喜若狂?欢呼中的众人没有注意到几个默然离去的身影,那几个意志萧条的人杰。
武松在这边依旧逍遥自在,一点也没有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感。祝彪、李应、孙立等人已经马不停蹄的赶往各地招民安榜,相信再梁山和田虎的配合下很快就能起到想应的作用。至于三面合围?武松更是一点也不紧张,南宋光有个方腊就够其头疼的了,居探子报南宋现在也是战火分飞,本本就抽不出多余的兵力。宋江和田虎?别说二人能不能精诚合作,就算能够合作又能怎样,还不是自家养的小鸡,说什么时候宰就什么时候宰。
田虎和宋江果然没有让武松失望,二人居然再短短的三个月内集结了一百三十万大军,全是暴徒悍卒组成的大军。除却手中的城镇,他们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可以攻打的城镇,因为剩余的城市全被武松贴满了招民榜。他们本可以好好经营这些地盘,但是他们太求胜心切,况且民生内政根本就不是悍卒暴徒所能做的事,他们擅长的只有屠杀和劫掠。
这其中由以田虎手下的李铁杀性最重,尤其是自大肆扩张以后,动辄屠其满村,灭其满城,并且放任手下四处**掳掠。他偏偏还是个极其护短的人物,就连田虎的铁血监军队也不给面子,几次手下范错被监军队逮起来都被他带人硬是要了出来。田虎实在恨他这点,奈何此人实是人才,又因为大战在即才不得不压下杀念,同时也曾思考与其各队都有害群之马,还不如让他们单成一军以便管理。这样放任的结果就是导致李铁手下的暴徒流氓突飞猛涨,有不少其他将领麾下的悍卒都偷偷跑到他所辖的营帐,为的就是图一个快活。对于这样的人李铁是一概不拒,并出面担保。要人?行、问问我手中的宝刀答应不答应。
这些人都没有好下场,田虎知道、宋江知道、李铁知道、武松更知道。当探子们把李铁的种种劣迹报到武松几案上的时候,得到的只有武松的一声长叹,武松看都没有看一眼那厚厚的战报。因为李铁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李铁早就把他的想法密报给自己。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自己报恩,只是手段一如自己的极端。
探子走后,武松从内衣里拿出一张锦绣密报,这是李铁给他的密报,锦绣双面,一面是城防兵力分布图,一面是宋江的田虎的合作意想和即将展开的军事目的。武松拿着锦绣密报来到一个大幅的地图面前。地图之大足以扩展为十数米长,三米多宽,标识之细连一村一镇都丝毫不落。地图上插满了各种颜色的小旗,这就是武松潜伏这几个月后的成果。
乍一看代表武松势力的红色小旗似乎偏安一偶,可是在仔细看就能发现,代表招民成功的黄色小旗隐成巨型犄角之势,并且各自占据了险要的位置。武松如果发兵立刻就能借助犄角之势获取最大的战果,至少可以把犄角之间的领土化其囊中。武松轻轻点了点犄角之间的安保县,似乎若有所悟。
此时殿门无声的滑开,一个纤柔的身影款款步入,纤手平托,楠木方盘中赫然是一碗清香浓稠的莲子猪肝粥。
武松的鼻头轻轻耸动了一下,然后才回头无奈的说道:“嫂嫂怎地又费心做这些东西,不是和您说了吗,这些粗贱的活自有下人料理吗?”
潘金莲看着武松展颜一笑,然后略带害羞的回道:“你找的那些下人打打杀杀还可以,那里会做什么汤呀。快趁热喝了吧,清目明脑的!你娘子也是,整日舞刀弄枪的,也不会照顾个人。”说完帮武松把汤乘上,往眼前一送,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端着的架势。嫂嫂的心思武松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事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都已经超出了武松所能接受的底线,他也只能默然装傻。
武松被嫂子灼热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只想匆匆喝完了事,那想到却被重重的烫了一下。
“咣当……”烫碗四溅而碎,潘金莲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锦步就要拂拭武松的嘴角。
“这个不能擦”武松赶忙忍痛制止了她的好意。潘金莲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锦布,也许是命数使然,映入他眼前的第一行字竟然是最重要的关键。
“大军合围安保县”
    

第一第一百一十章 痛苦的抉择
  那浑不在意的一瞥并没有引起潘金莲的注意,未等她多做反映,那张锦布以被武松重新纂在手中。这些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武松是否被烫伤。就在她想要上前查看武松伤情之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这种粗活还是由贱妾来做比较合适,不知嫂嫂认为可对?”
潘金莲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在整个武松境内敢这般对她冷嘲热讽的只有一个人,扈三娘!有意思的是三娘也不是空手而来,平端的方盘内也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武松要哭了,这两个女人天天给自己补身体,补得自己天天流鼻血,再这样的下去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关键是自己无论怎么拒绝都没用,两个人还是照例往自己这里送汤。
三娘来到武松身边,很温柔的托起武松的下腮,关心的问道:“夫君,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话是对着武松说的,可是那示威的眼神却一直挑衅般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又能怎么样,除了赌气而走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件可以做的事了。扈三娘得意的看着潘金莲的背影小声嘀咕道:“狐狸精……”
武松不满的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说你嘴快糊了!”狡辩的三娘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一如顽皮的孩子。武松的嘴角蠕动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反到把三娘轻轻揽入怀中,并用从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厮磨着她的秀发。沉浸再武松怀里的扈三娘一点也没有发现武松的异常,更没有发现武松眼中那痛苦和决然的神情。
“三娘,这段时间我们在家呆得着实气闷,不如我们去外边散散心吧!哦~~~顺便把大哥和嫂子也叫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玩个痛快,你说好吗?”不管武松眼眸中的悲痛是多么的深邃,他的语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好呀,你做主就好了,你去那我就去那!”沉浸在柔情密意中的扈三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刚刚成婚的扈三娘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丈夫起疑,视武松为生命的武大和潘金莲更不会起疑。
当武松把出游的事情告之给武大的时候,武大正和潘金莲发生短暂的争执。武松还没有走进兄嫂的房间就听见武大不温不火的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二郎现在忙得很,叫你不要去叨扰他,你偏偏不听。无端的惹下一肚子气,这怪得谁来?”
潘金莲不依回道:“我怎么叨扰了?我怎么叨扰了?叔叔日夜操劳,我这个做嫂嫂的关心他一下有错吗?。我可不像你这么没心肝,对自家兄弟不闻不问的,别忘了我们今天的富贵是怎么来得。”潘金莲几句话就把武大挤兑的哑口无言。潘金莲早就习惯了武大的沉默,当下也不理大,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服饰上。
那是一件半新的秋衣,只看那巨大的款式就知道这件衣服绝对不是武大的衣服。潘金莲的指尖缓慢而又缠绵的划过衣饰,那是武松曾经穿过的秋衣,这是现在潘金莲唯一能够寄予相思的东西。这么明显的情怀偏偏让武大视而不见,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脑袋里缺了根弦。
“哥哥再吗?”
武松的话音如同灿烂的阳光,瞬间拨开了潘金莲心头最为阴暗的乌云。不等武大回答,她就快步走到门前把武松迎了进来。
“叔叔快快屋里请,今日怎么这么空闲?”潘金莲一边端茶递水一边好奇的询问
武松轻描淡写的回道:“哦~~~没有什么事,就是内人最近在家中闲得难受,想要出去散散心。我想哥哥和嫂子也是久不出门,难免闷得惶。反正我近日也是闲来无事,我们一家人正好结伴出游一番,一是散散心,再就是考察一下民情,不知道兄嫂意下如何?”
“那当然好……你看你个痴汉,怎么叔叔来了来个话也不会说?”相对于潘金莲的热情,武大只会憨厚的说道:“二郎决定就好了……呵呵……”
武大的憨厚让武松甚感愧疚,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武大一直对自己关护有加。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虽然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武松还是能够敏锐的感受到。武松相信假如在面临生死存亡之即,如果兄弟二人只能活一个,那么武大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生存的希望留给自己。这是一个伟大的兄长,这是一个把自己视为生命的情谊,难道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是不这么做又怎么能有完美的借口进行大规模的作战?战争也是需要借口的……
在心念电转间,武松已经忍痛做了一个最为残酷的决定。随而热情的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们就出发,好好散散心。那就这样吧,家常话等我们出发的时候有都是时间聊,我先回去了。好了,不用送了……”
武松不敢再留下去,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政治有时候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武松回到宅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三娘并没有睡,一如往常一样在烛光下等着他回来。明晃的烛光照的三娘脸上一片红晕,凭添了几分娇艳之色。那痴痴的等待,那含情的嘴角,和那不自觉间露出的笑容竟把武松牢牢吸引住。
“呵呵……看你那呆样,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武松痴迷的样子自然让三娘幸福万分,就连胸脯也不自觉的挺高了几分,同时身为妻子的她再次不自觉的靠在武松怀里。此刻烛红夜长,侍女们也带着坏坏的笑容悄声退了出去。
    

第一第一百一十一章 境内境外
  烈日高照,秋高气爽,一辆异常高大的四轮马车缓缓行走在刚刚修建而成的官道上。此处管道与他处不同,官道并列有二,一是红砖黄沙铺底,水泥做面,另一侧是简陋黄土整平而做。照理说没有人愿意放着好路不走而走土路,可奇怪的是……偏偏黄土为面的官道上人来车往,热闹异常,而水泥做面的官道上竟然一个行走的都没有。曾有很多外来的百姓都好奇的走上这种光滑的道路,可他们无一列外的全被附近的行人拉了下来。这些人都七嘴八舌的对外乡人解释道:“那里不能走呀!那是军路,只有武松的军士才能行走,如果被其他军士看见你再上边走轻则冲其劳役,重则丧命呀!”
这样的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武松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走在军路上。他能避免行踪却避免不了他人的效忠,尽管武松已经严令亲卫跟随,可是尽职的石秀还是冒死抗命而来。用他的话讲:“哥们这不叫抗命,这叫迂回曲折!我们没有跟着将军呀,我们只是走在将军的前边而已。”
大队侦骑走过的痕迹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久历沙场的武松,奈何他现在一个人影抓不到,只能任凭石秀在自己前边胡闹。其实石秀大可不必这样,武松一家在加上车夫虽然只有五人,可这里有他和扈三娘在呀!只要不是千军万马,武松绝对有把握全身而退。武大对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视而不见,反到很担忧的对着武松询问道:“二郎,现在世道这么乱,我们不用多带点人吗?”
武松笑而不答,前方执鞭的车夫透过叶窗回头谄媚的说道:“这大爷就有所不知了,虽然外边乱得很,可是咱们这里却是最安全不过了,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呀?”
还没等他人接话,一个走在马车的行人就接着说道:“这位大哥说的对,车里边的老爷们就放心吧。我们这里可是最安全的了,有镇国将军保佑我们,谁敢支毛?”武大闻言向外看去,凡是映入眼眸的无不是满面春风之颜。人们的行言话语间都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丝毫不觉得武松的严令有什么不妥。
潘金莲虽然厌恶武大土头土脑的样子,可毕竟不敢再武松面前过于放肆,只能对着武大婉转的说道:“大郎快吧窗户关上吧,秋风凉得很,吹得我着实有些难受。”
“哦——”大家看着武大憨厚的样子都会意的一笑。
随着车行的渐远,初现繁华的村镇也被众人慢慢抛在身后。出境之后,车上之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武松境内与他处的区别。武松境内虽然也是百般残破,可已百业渐兴,且人人脸上都能看见欣欣向荣之态。而境外则尽是残墙断壁,映入眼前的面孔不是麻木的菜色,就是满面的悍勇鹫戾。尽管自己一行人依然行走在武松名义上的地盘内,可那残砖断砾却可以清晰的告知大家已然处身动乱之地。好在这一路来都有石秀在前边照料,到也平安无事。可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眼前侦骑的痕迹越来越清晰,这说明亲卫搜查的范围正在逐渐缩小,到后来武松竟然可以再路边隐隐看见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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