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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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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胡小苗轻轻点头,静心下来,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李权静静看着胡小苗,心中升起了怜爱之意,抚了抚对方小脸儿。
    经过这次,李权对胡小苗大为改观,没想到刁蛮凶狠的外表下还藏着一颗纯真的孝心,所谓患难见真情,有了这一次的经历,小丫头身上的任何毛病都变得不那么扎眼了。
    ……
    ……
    月已高悬于空,今夜繁星点点,月光清冷依旧。时不时会听见更夫拿着响锣敲一敲,再喊一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胡小苗已经恢复了精神,正在屋里喝稀粥。
    屋外,被李权救走的胡家男子已经先行离去。李权揽着慕晚晴在葡萄藤下,望着天,轻轻道:
    “晚晴,此事就麻烦你了。”
    慕晚晴有些不悦:“相公,你怎么还跟我说麻烦?我不理你了。”
    慕晚晴生气地扭过头,又被李权捏着下巴,扭了过来。
    四目相对,又有清幽的月光相伴,脸侧是泛着香甜气味的紫红葡萄,气氛温馨而又浪漫。
    慕晚晴轻轻闭眼,热火红唇微微凸起,等待着……
    李权正欲细品美味,身后却传来了胡小苗开门的声音。
    到手的美味“嗖”的一下溜走了,只在夜空走中留下了一道白丽的身影和一句甜甜的却有略显慌张的话语:
    “我……我我先去了,有消息再回来报给相公。”
    胡小苗踮脚望着慕晚晴消失的方向,目光有些发痴,喃喃自语:
    “好漂亮的姐姐。”
    听到这话,李权嘴都笑歪了,拍着胸脯洋洋自得:“我李大老爷的夫人,能不漂亮吗?”
    “李权,你的夫人都好漂亮。我能跟她们做朋友吗?”
    李权不明所以地回答:“嗯?当然可以。”
    “太好了!”胡小苗忽然兴奋起来。
    李权不明白这妮子怎么突然高兴起来,也没多想,带着她往曲溪县监牢去了。
    ……
    ……
    胡傲犯的是重罪,收押的是死牢,照理是不能探监的,但在李大老爷的金银轰炸下,狱卒还是恭恭敬敬地把两人请进了里面。
    来此,李权也不是为了想得知什么,只是想让胡小苗渐渐父亲。
    曲溪县的死牢比李权呆过的监牢环境还要严酷,满地都是发臭的酸水,到处都是苍蝇蚊子的嗡嗡声,谷草在地上被潮气胀满了水,时不时会看见酷刑台,木板上全是干了的血迹,一层堆一层,不知有多少人在上面流过血,已经形成了血垢。上面的铁钩像恶兽的獠牙,漆黑阴沉,让人不寒而栗,浸过辣油的皮鞭上铺满了血痕。
    这一路过来,胡小苗缩在李权怀里,一直低着头,只敢看地面。
    不说胡小苗,就是李权自己也有些胆寒,看着那些钩子、钢叉什么的,不自觉就会想到当自己被那些东西刺穿时会是什么感受。
    刑具虽然可怕,但现在似乎并没有审讯犯人,而死牢里的犯人也不多,也就那么几个,而且各个都像是一团烂泥,见到有人进来,连抬头都懒得抬一下,除了吊着口气,跟死了没啥分别。
    一直走到了死牢最深处,终于看到了胡傲。
    此时的胡傲似乎睡觉,靠在墙上打呼噜。
    两日不见,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已完全变样,头发蓬松脏乱,比大街上要饭的乞丐都不如。长满老茧的脚掌也染上了污泥,三两个不知名的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也浑然不觉。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双肩上透骨而出了两个铁钩,生生地把人栓死在了铁链上。
    铁钩上血迹未干,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四周。
    见到这一幕,胡小苗的身子像触电一般剧烈的都动起来,小手紧紧地捂住了嘴,眼眸中,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滚滴下,小脸白得发青。
    “小苗,别激动。一切有我呢!”
    李权把小妮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眉头紧皱,转向身后跟着的狱卒,冷声道:
    “为什么要穿铁链?”
    狱卒如实回答:“此人武功不弱,非此手段不能将其制服。”
    “把铁链松了。”李权冷冷道。
    狱卒一皱眉:“这是规矩,只要武功不弱的死囚在这里都会……”
    话没说完,李权便摸出了一张银票。
    狱卒接过手一看,一千两!
    吓得狱卒差点儿一头栽在了地上,拿着银票的手像抖筛子一样甩个不停,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
    “大大大大大,大爷!这这这……这不合规矩啊。”
    “要不要?不要就还我,要就把铁链松了。”
    狱卒咽了口口水:“大大大爷,先等等,咱咱去给兄弟们通个气儿。”
    狱卒拿着银票步伐飘忽地走了。
    胡小苗从震惊中换过气来,扑在了牢房前,嘶声喊道:“爹!”
    女儿的呼唤让睡梦中的胡傲浑身一震机灵,不知是不是做梦,突然慌乱地手舞足蹈,嘴里大喊道:
    “小苗快跑!小苗快跑!”
    “爹!爹!小苗在这儿啊!”睡梦中的话让胡小苗彻底崩溃了,泪水如黄河决堤般涌出,连声音都变得沙哑起来。
    此时,李权也不知该说什么,默默地走了上去只是轻轻地拍着妮子的后背。
    “爹!爹!”
    接连的呼唤终于让胡傲清醒过来,杂乱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视线,看着正对自己的丫头有些不敢相信,慌慌张张地撩起了头发,定睛一看,昏暗的眼睛瞬间湿润了。

第173章 :西厢中

    狱卒的月供不过五六钱银子,一张千两的银票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就算狱中所有人均分,一人少也能有百十两,这也是他们干一辈子都赚不够的数字了。
    一帮狱卒带着激动而又紧张的心情重新到了胡傲的牢房边,麻溜地看门,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胡傲身上的铁钩取下,然后又对李权千叮万嘱,此事万不可张扬,并保证日后会将胡傲大鱼大肉地次候着。
    泪眼婆娑的胡小苗想要进去,却被胡傲拦住:
    “小苗,别进来,里面脏。”
    “爹!”
    里面的确是又脏又臭,李权没让胡小苗进去。
    胡傲已经确信是自己女儿来看自己了,虽然经历了两天的折磨,身体已遍布伤痕,又虚弱不堪。但见到宝贝女儿的兴奋劲儿让胡傲忘记了虚弱和疼痛,激动不已地扑在了老房的木栏上。使劲儿地擦了擦脏兮兮的手掌,然后只轻轻地捏住了女儿白净的小手。
    清亮的眼泪在满是污垢的脸上一滚,立马变得浑浊不堪。
    “小苗,你怎么跑来了?还有你身后是……”
    胡傲这才注意到李权,微微抬头,撩起了挡在眼前的蓬松头发,浑噩地眼睛半眯起来。
    “李保长?你们怎么进来的?”
    近距离看到父亲的模样,那蓬松的头发,浑噩的眼神,肩上两个透风的大窟窿,胡小苗心如刀绞,眼泪都流干了。她没有回答胡傲的问话,伤心反问:
    “爹,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两天后就能回家么?他们怎么还对您用刑?”
    胡傲突然无力地坐在了地上,眼神飘忽,双手用力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精神似乎有些浑噩,疯狂地低喝道:
    “有人算计我!有人算计我!不该是这样的!胡虎!胡虎!一定是他!我已经完了,小苗,你快跑,胡虎一定不会放过你!快跑,跑得越远越好!”
    “爹!你冷静点儿!”胡小苗大急,伸手想要抓住父亲。
    胡傲不断的后退,很快就贴在了最远的墙壁上。
    “小苗,爹是个不祥之人,你不要挨着我,快走,快走!”
    一道木栏便成了父女之间不可逾越的障碍,地面的漆黑的积水里满是泡得发黑的谷草,各种臭虫在里面游来游去。想着胡傲前些日子跟自己同席时候的精明模样,再看看胡傲面对女儿时的恐惧,李权也感觉有些怅然,将手掌放在了胡小苗的翘~臀之上,轻轻地揉了揉。
    李权希望用这种方式刺激胡小苗冷静些,并无其他意思。
    李权的动作果然有效,胡小苗的身子一颤,熟悉的感觉传遍全身。此刻,胡小苗没有异样的感受,只觉得一股暖流把自己仅仅地包裹住了。
    胡小苗回头望了望李权,抽泣的动作渐渐变得平缓,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我不是一个人,还有李权!他一定能救出爹爹!”
    胡小苗感受到了希望,赶紧抹了把眼泪,保住了牢门的木桩:
    “爹爹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李权他能救您出去。”
    “李权?”胡傲惨笑一声,眼神中有些不屑和无奈,“小苗,你快走吧。离开碧溪村,你斗不过胡虎的。他有曲溪县的韩家撑腰,就是爹爹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你快走。只要你过得好,爹的最后一点儿心愿也就满足了。”
    “不是不是!他真的能救您出来。他是李权!碧州的李权!李家布庄的李权!”
    情急之下,胡小苗暴露了李权的真实身份,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莽撞,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
    李权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而胡傲却如遭雷击,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李权?你是那个李权?不可能不可能……”
    胡傲不敢相信地连连摇头。
    李权平静开口:“村长,你且在此静候两日,我自当想办法救你出去。”
    ……
    ……
    从曲溪县死牢出来,两人马不停蹄赶回碧溪村。
    李权写了封书信,交由王三麻,让其立即前往碧州李府。
    胡小苗见李权如此上心,感动之余也安心了许多。
    ……
    ……
    第二天清晨,柔和清冷的阳光唤醒了李府的每一个人。
    和往常一样,下人们开始清扫夜里被风吹落的树叶和一夜下来积累的晨露,老黑狗站在门口来回踱步,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小翠老早都起来,开始为每一位夫人打扫屋子。
    虽然她的身份不该做这些粗活儿了,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让小翠感觉一天不做就会空落落的。
    安馨荷在账房淡然地翻着新送来的账本,算盘也已成了她脚下的滑轮,“草稿纸”在身侧是一张又一张。
    夏茹跟凌凤的关系越来越近,两人还躲在厢房中,乘着屋中炭炉未息,调皮地的只穿着小肚兜在屋中跑来跑去,相互嬉戏。肥硕的臀肉在追逐过程中上下摆动,满屋都是肉香。
    “哎呀!姐姐别闹了。呜呜……别捏那里。”
    凌凤被夏茹娇笑着扑在了床上,两对肉球浑圆饱满,大小不相上下,在床上紧紧的挤在一起,大半的嫩肉都暴露在外,仿佛下一刻就要逃出肚兜的束缚。
    夏茹坏笑着将大手掐在了凌凤的臀瓣上,使劲儿搓揉。
    被制住的凌凤娇喘连连,不住求饶。
    两张美艳绝伦的俏脸儿靠得很近,不同口味的幽香让人浑身舒畅,夏茹的小香舌突然在凌凤的粉唇上轻轻一舔,媚笑着赞叹道:
    “好个妖精,看得姐姐都忍不住要欺负你。”
    “姐姐,你真坏!没有老爷安慰,现在连妹妹都不放过了?”
    “好哇!敢这么说姐姐,看来今天姐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的是不会听话的。”
    “呀!姐姐,别摸!好羞人,我……我不玩了。”
    凌凤受不得夏茹的欺负,挣扎着爬了起来,将床上软绒香被把身子紧紧地抱着,粉粉的小脸儿上布满了香汗,修长的美腿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水汪汪的眼神看得人心痒痒。
    夏茹娇笑连连,坐到床上将凌凤连同被子一起搂在了怀里,纤细手指在凌凤额上轻轻一点:
    “你呀!怎么还是一点儿没变?这么高挑性感的身子,却生了个害羞的性子!都跟你说了,老爷喜欢主动大方,别看他时常坏坏地在你我身上摸摸搞搞,真到那时候,你不主动他是很难主动的。你不改掉你的害羞的性子,怎么让老爷喜欢你?自己不努力,偏要在姐姐耳边抱怨老爷不宠你。”
    “姐姐……我……”凌凤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可告诉你,别看大姐整日忙于账目,平时端庄有度的。私下里跟老爷不知玩着什么花样儿呢!姐姐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何况你?你再这么下去,姐姐都替你着急。”
    凌凤提了个醒儿,有些担心:“那……那妹妹该怎么办?”
    夏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放开呀!下次见到老爷要主动出击,老爷虽然没怎么宠过你,但他还是很爱你的。只要你主动点儿,老爷就算不愿,他也不会拒绝。姐姐先教你几招,有备无患。”
    凌凤脸儿红得紧,心中又有感激,缩着脖子弱弱地说道:“谢谢姐姐,你对我真好。”
    “咱们都是妾,姐姐能不对你好么?你要好好学,别动不动就羞得说不出话来,如后我两也好一起与老爷行那鱼水之欢。”
    “啊?”凌凤惊讶地捂住了小嘴儿,“一起?”
    夏茹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当然,大姐有她娘家撑腰。又生得如此漂亮,现在老爷最宠的就是她,你看老爷都把家族命脉交给她了。我们拼一点儿拿什么跟她斗?”
    “斗?老爷不是不准我们这样的吗?”
    “你笨死了!”夏茹没好气地点了凌风一下,“又不是要你杀人放火,有什么不能的?再说,咱们又不是要争个什么。以前我在家争的是地位,现在我要争的是在老爷心中的位置。我知老爷对我情意深重,本不该生出这样的心思。但此法又没伤害谁,大家各凭本事讨老爷欢心,有何不可?”
    凌凤嗤嗤一笑:“嘻嘻……姐姐说这么多,还不就是吃大姐的醋?”
    真正心思被发现,夏茹闹了个大红脸,轻轻拧了凌凤一把,不再说了。
    凌凤微笑着,将头轻轻靠在了夏茹肩头,小声道:“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和大姐为他如此死心?”
    夏茹忽然慌张起来,眼神四顾想要躲避:“你说这些作甚?”
    “妹妹又不是小孩子,看得出夏姐姐跟安姐姐都爱老爷爱得要死。妹妹只是被买入李家,对老爷不甚了解。见姐姐为了老爷如此费心费神,觉得很好奇,跟妹妹讲讲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嘛?”
    “他呀!”想着老爷,夏茹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凶起来的时候像老虎,温柔起来的时候像小狗,有时候没脸没皮地像痞子,有时候又博学多才像大儒。但不管什么时候,他对你我,对大姐,包括家中所有的人都很好。”
    “痞子我倒是觉得很像,但大儒……姐姐,你说那‘水调歌头’当真是老爷教给秦绵姐姐的?”

第174章 :情况有变

    一曲《水调歌头》已经成了碧州男女茶饭之中必谈的话题之一,或品品词中意境,或哼哼歌中音调,又或论论唱曲之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中秋之后,秦绵和《水调歌头》如一股浪潮席卷了整个碧州,直到现在,月已残缺,但这股浪潮还没有停止,早已湮没了碧州往更远的地方传播而去。歌中字字锱铢,百听不厌,如今碧州的各大名楼唱曲的姑娘无人不会,无人不通,不少地方更是进入了单曲循环模式,从早到晚都是一个旋律一个调子,但客人永远都听不厌烦,唱曲的姑娘也唱不腻味。
    更有文人扬言:“今生闻听水调歌,天下再无作词人。”
    如此武断的结论却得到了众多文人的支持,因为当他们听了《水调歌头》之后,以往的名篇经典变得毫无韵味。
    现在碧州的大街小巷,到哪儿抓出一个豆蔻小子来都能整一句“千里共婵娟”,及笄丫头更是能把《水调歌头》唱得绘声绘色。
    而就在这人人共婵娟,家家共婵娟的时期,碧江花船之上又一首《青花瓷》横空出世,为《水调歌头》的浪潮加入了一点新色彩。曲调新颖,词句优美,只因独有的节奏感和新奇的词曲,被人传唱不多,但也引得所有闻听之人拍手称绝。
    《青花瓷》为花船老板赢得了好生意,好口碑。问询而来的才子越来越多,一番打听才知道,原来这《青花瓷》也是秦绵姑娘的大作!
    中秋之后不过半月,曾经的秦绵姑娘已经成为了文人才子口中的秦大家,学识地位远超当年的夏茹,就是史书中记载的历代先贤也不能与之比肩。
    先是千万身价,后是《水调歌头》和《青花瓷》,躲在碧溪村的秦绵已成为了庆国历史上被人议论最多的女人。
    就是现在李权什么都没做,前来李家布庄购置布匹的人也比平常多了两三成,其中大部分本意都不是想买布,只是想借着买布的机会给布庄老板套套近乎,看能不能问出一点儿关于秦大家的消息来。
    碧州的议论声自然而然地传到了李府中,李家的女人都知道《青花瓷》是由老爷作词作曲,而《水调歌头》却是李权秘密交给秦绵的。
    现在凌凤质疑这惊世绝伦的《水调歌头》是不是出自老爷之手,夏茹毅然决然地点头道:
    “当然是!天底下只有老爷才能做出如此好的词曲来。”
    凌凤望着窗户,痴痴地说着:“老爷一介商贾,哪儿来本事作出这么好的诗词来?”
    夏茹表情依旧坚定,在她心中,老爷就是无所不能的人:“老爷的本事可多了,要不怎有今日的家业?你刚来李家,对老爷了解多少?以后你就会慢慢发现,老爷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
    “姐姐,老爷还有什么厉害的?”凌凤心中渐渐也有了崇拜感,抱拳憧憬着。
    “比如……”夏茹似有深意的看了凌凤一眼,小手悄悄摸进了被子,摸到凌凤的臀下突然用力,“对付你这样的小妖精就很厉害!”
    “呀!姐姐你怎么又来?别闹了,别闹了!”
    “还躲?说了让你别害羞,姐姐现在是教你。”
    “呜呜……姐姐欺负人。”
    两女又在床上打闹起来,粉拳美腿,胡乱交错,小小肚兜被扯得歪七扭八,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出来了。
    “妹妹,你的肚兜穿这么紧干嘛?姐姐这么扯都没扯开。”
    “就是怕姐姐欺负人!”
    “哎呀,你笨死了!带子不要系得太紧,要留一点空隙给老爷,伺候老爷的时候,要给老爷偷看的机会,若是他忍不住伸手进来摸,稍不注意就不把带子弄散,小肚兜不是自己解开了?这种不经意暴露的美才是老爷最痴迷的,到时候肯定忍不住要把你这妖精按在床上好好宠幸一番。”
    “姐姐,你别说了,羞死人了。”
    “姐姐这不是教你呢!记住了没?”
    凌凤害羞地点了点头:“嗯,妹妹记住了。”
    “那好,咱们先来演练一下。就当我是老爷,你……”
    “不要不要……”
    “又不听话了!找打!”
    香榻被两女折磨得“嘎吱”作响,也不知这场香艳的闹剧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当夏茹将躲避的凌凤按在了上下,强硬解掉了小肚兜,露出最饱满的蓓蕾时,屋外有人喊道:
    “二夫人,老爷来信了。”
    老爷来信了!
    这消息让两女“噌”地从床上坐起来,二话不说便开始各自穿衣,三两下把衣服套在了身上,也管不着是不是得体了。
    ……
    ……
    王三麻站在李府大厅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破旧的布鞋,上满沾满了泥巴,身后是一串整齐的脚印。
    王三麻有些紧张,他毕竟还小,没见过想向李府这么大气的宅子。
    大气不是说宅子有多大,而是宅子里面的一草一木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王三麻担心自己会忍不住顺手莫走一个两个。还有李宅的地面,硬是连一粒灰尘都看不到,实在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觉得被自己弄脏都是一桩罪过。
    大厅内,中央的火盆烧得很旺,上好的果木燃烧没有声响,没有灰尘,却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既能取暖又能代替熏香。
    安馨荷坐在主位上,从容淡定地打开了信封。
    片刻之后,夏茹和凌凤提着裙摆快速到了安馨荷面前,急匆匆地问道:
    “姐姐姐姐,老爷说什么了?”
    “咳!”安馨荷眉头微皱,轻咳一声。
    夏茹和凌凤不敢再问,安静地坐到了两边的客位上。
    安馨荷看完书信,平静地交给了夏茹。凌凤也赶紧凑了过去,两女在一边静静地看了起来。
    安馨荷小手拄在案几上,微微偏头,手纸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慵懒之中有一丝愁容,但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配上俊俏艳丽的五官,还有一身华贵的嵌绒披风红裙,小小年纪却已有了中年贵妇的慵懒和艳丽,成熟女性的韵味正在她身上逐渐显现。
    “安福。”
    “夫人,请吩咐。”
    “带这个少年一起去知府,让知府大人插手一件案子。具体事情就有那少年跟你说吧。”
    “是。”
    安福领命带着王三麻往知府去了。
    没了外人,夏茹才恼怒地把书信塞给了凌凤,抱怨道:
    “什么嘛!一点儿实际的都没有,也不知道老爷过得好不好。姐姐,你就让我去一次碧溪村看看老爷嘛!”
    “胡闹!小翠一天嚷嚷着要去碧溪村也就算了,怎么你也这样?你身为李家二夫人,如果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我李家日后如何见人?”
    “不去就不去,凶什么凶,人家知道你是老大。哼!”夏茹撇着小嘴气呼呼地离开了大厅,凌凤也赶紧放下了家书,朝安馨荷见礼之后追夏茹去了。
    没了别人,安馨荷才将满心的思念化为了点点泪珠,轻轻地擦了擦,摇摇头,再笑一笑,便跟没事儿人一样回到了书房继续翻看枯燥的账本。
    ……
    ……
    碧州知府,安福绝对是常客。
    进知府跟进自家后院一样熟门熟路,而知府大人也给李家开了绿色通道,只要李家有事儿,只要从后门儿直接进去便是,连看门的都不会过问一句。
    从王三麻口中得知,原来老爷想用知府给县官施压,叫县衙放一个死囚。
    安福以为这件很轻松的事情,就跟吃饭睡觉那么简单。凭李家跟知府大人的交情,只需一句话,甚至都不用一分银子,这事儿就能办得妥妥当当的。
    所以这一路看着王三麻心急的模样,一个劲儿地安慰说不要急。
    但安福没想到,这次再从知府后院进门的时候,竟然被看门的拦在了外面,不让进去!
    安福见看门的是个生面孔,冷声问道:“你新来的吧?”
    “是又怎样?”
    “我是李府管家,我家老爷跟知府大人是铁交情,我来此从来都是直接进去。下次记住点儿!”安福把话说完,自以为是地移步进去。
    可这一次又被对方挡住了!
    “你什么意思?”安福脸色铁青,感觉有些不耐。
    对方却淡淡地说道:“我管你什么李府张府,跟我家老爷攀交情?你以为你是谁?要有事情走公堂鸣鼓。再如此莽撞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安福虽然只是个李家下人,但堂堂大总管的身份在碧州哪里不被人恭恭敬敬的捧着?就是知府大人见到自己也要客气三分,哪想会被个不起眼的看门狗嘲讽?
    安福大怒,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人的嘴上,直接敲碎了对方一嘴牙。
    对方痛呼一声,满嘴的狗牙混着血沫子吐了一地,疼痛之余满心愤怒,一手捂嘴,一手指着安福,似乎想要说话,但满嘴透风支支吾吾什么也讲不明白,听得一边看热闹的王三麻都哈哈大笑起来。
    对方统着一嘴的血,愤恨地进了府中。
    而安福也不客气,径直走了进去。
    刚走几步就看到身着知府官袍的人。不过安福眉头却是一皱,感觉情况有变,心中疑惑道:
    “这难道是知府换人了?”

第175章 :判决

    直到今天,李家才得知碧州知府换成了一个叫宋宁的年轻人。据说是翰林院的学士,在京中颇具盛名。
    安福本以为会遇到一些麻烦,没想到这年轻人还知道进退,不但没有为难自己伤人,反而在听了来意后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会干涉曲溪县县令办案。
    事情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走时,王三麻一个劲儿地赞叹李家的面子真是大,兴冲冲地赶回碧溪村复命。
    昨夜,胡小苗一宿没睡,天还没亮就到了八丈亭来等消息。
    短短的一天时间,胡小苗脸上的刁蛮劲儿全没了,天真和活泼也被藏在了心里,脸上被一片忧愁所取代。
    见胡小苗变成这样,李权不忍,却又不知怎么安慰。索性王三麻大早就带来了好消息。
    但事情真就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
    ……
    面前是古色古香的成年劲松,枝干上满是岁月的痕迹,但顶上依旧的郁郁葱葱,在周围的枯树中现在异常显眼。
    宋宁用力地拍了拍枝干,看着满地的松针,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就像做一颗这样的古松,任凭风吹雨打,依旧保持着傲骨。
    但要成为古松不容易,面对的是家大业大的李家。
    宋宁默默地思考着,几名随官上来询问:“宋大人,您什么时候去曲溪县啊?”
    “去曲溪县?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曲溪县?”
    “大人不是答应了李家要……”
    宋宁嘴角轻轻一翘:“你们何时见到我答应了?该干嘛的干嘛去,别来打扰我。”
    几名官员大眼瞪小眼,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方才答应李家总管干涉曲溪县凶案的事儿,大家都看着,而且钱都已经收了,怎么当没发生一样?
    宋宁笑着回到屋子,拍了拍胸口还热乎着的银票,心道有权职之后的生活就是好,刚一上任就收了千两银票,晃眼就超过了他在翰林院几年领过的俸禄。
    ……
    ……
    次日,柳松接待了一个客人。
    这位客人便是昨日宋宁的几位随官之一,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之后,柳松显得很吃惊,瞪大了眼睛道:
    “你是说宋宁收了李家的银子却不闻不问?”
    “正是。”
    “太好了!”柳松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你且回去继续盯着,有什么事继续来报。”
    官员之间相互安插眼线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只有宋宁这样的雏鸟才一无所知,满腔的抱负,又一心想着飞黄腾达,还沉浸在自己的春秋美梦里。
    柳松送走了自己的眼线,回到县衙内院来回踱步,少有地紧张得冒出汗来。
    县衙的内院之中,同样有一颗苍劲的古松,在秋季的寒风中傲然挺立,狂风掠过,松针如暴雨一样扑来,掉在人身上扎得人生疼。
    姓柳明松,柳松也想做一颗这样的古松,成就清名,流芳百世。但他不只看到了古松苍劲而又布满风霜的枝干,还看到了这一地扎人的松针,要支撑起这样的枝干就必须要有像松针一样扎人的手段。
    柳松虽饱负盛名,但这样的名还不足够他流芳百世,史书留名,所以他现在很急。给柳松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年后便要归隐。
    李权是庆朝的标杆人物,庆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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