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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色弄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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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唐凌甩甩手指的铃铛,弯弯嘴角,“算你识时务,这次本小姐就绕你狗命。”
“呵呵呵。”白夜装狗熊又卖笑,待唐凌收起毒针之后,她乖乖的重新拉起树藤,圈上树藤又干起了苦力,边拖边哼气,她想啊,她这是造什么孽啊,挣扎了一下又不挣扎真是白白给人看不起。好吧,她就当积德吧,遇见一断腿爆脾气动不动就飞毒针的残废你还跟她计较什么呢,等下山把残废送到了白水宫,待她去云州搬来睿王的精兵,定要让这残废学狗叫学熊打滚。
就这样嘿咻嘿咻地拉着,拉到夕阳落山的时辰,白夜终于把残废唐凌送到了离山脚不远的白水宫,到达白水宫门前的时候,白夜险些晕过去。
“你怎么不走了。”仰躺着休息的唐凌懒懒的开腔。
白夜望望那白水宫一路望不见尽头的白玉阶梯,心想,他妈的,还真把她当苦力了,这望不见尽头的阶梯她一个人能走上去都算是奇迹了,这还拉着一个人还不如就地躺倒任毒针射成蜂窝来得爽快。
“我不行了,要么喊人来拉你,要么你把我射成蜂窝吧。”白夜甩开树藤,一屁股坐到汉白玉的阶梯旁,吐着长舌头和小狗一样喘着粗气,她累极了。
听白夜这样说,唐凌这才缓缓睁开眼,惊讶道:“咦,白水宫怎么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白夜才管不了这么多呢,她累得一步都走不动了,累得连开口说话都觉得累,就那样躺在冰凉的汉白玉石阶上,泛着疲累的眼睛,这一眨一眨即将闭上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头顶上方落下来一大片阴影,且阴影下落的速度快得吓死人,她起初以为是幻觉,但源源不断刮来的疾风刺激着她睁眼,这一睁眼就发觉有个女人从天而降,而且手上拿着刀正砍向她。
他妈的,连闭个眼休息都不能自在,这究竟是什么世道,她究竟又是造了什么孽了,这不想动老天爷却偏偏要让她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新周三晚(最近有点浑浑噩噩之感,求鞭笞啊求鞭笞啊)
ps:下一章,无色宫另一大变态就要登场了,是咱心水的男银啊,捂脸
再ps:panpan君似乎在考试,咱祝你取得好成绩,还有其他也在考试的亲们,咱也祝你们取得好成绩,然后速速放假来鞭笞咱吧,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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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回 花弄月 。。。
铿,女人手里的刀又快又准地插|到了白夜的脖颈旁,随后传来女人冰冷的嗓音,“你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想来救月公子?”
哎,白夜轻叹一句,她真心不想理会这莫名其妙从天而降的女人,“我好累,累到不想说话。”
“……”
见女人一脸惊讶,白夜扯了扯干得冒烟的嗓子,道:“没见我刚才连躲都没躲么,不躲不是因为躲不了,是因为太累了,懂吗?”
“……”
女人继续一脸惊讶,她不明白,这刀下的女子明明能开口说话却不想回答她的问题,而且面临生死的时候居然能做到从容面对,这仿佛不是一个累字就能解释的。
“柳听霜,我在这里。”杵在一旁很久的唐凌这才发话。
女人听到另一个声音立即抬头,见是唐凌,一脸冰冷稍有缓和,“你怎么在这里?”
唐凌指指自己的断腿,“我需要在你这里养一段时间伤,原因你知道的。”
女人蹙蹙眉,不假思索的回道:“可是域主就要到了,如果你在这里的话……”
唐凌啧了一声,拍拍断腿,“柳听霜,这白水宫这么大,总不会容不下我一人吧。”然后她又看了看白水宫宫门的环境,凄凄惨惨冷冷清清似乎发生过什么,于是她又想起一向把守甚严的宫门居然没了守卫,不禁好奇道:“你们白水宫发生什么事了吗?刚才听你说什么月公子之类的。”
被叫做柳听霜的女人闻言眉头蹙得更加紧了,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些为难,半天才嚅嗫着开口,“月公子昨日来犯。”想起昨日月公子大开杀戒的情景,柳听霜心境难平,不过在外人面前可不能丢了威风,于是她一改面色,得意道:“不过月公子已经束手就擒了。”
“喔——”唐凌故意拖着长音,喔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瞟着装尸体的白夜,“喂。”她见柳听霜似有迟疑便把目光转到白夜身上,故意开口道:“叶影幽的女人,你打算在这里装尸体装多久啊?”
白夜哼哼着,想了想还是没开口,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她现在累,她现在口干舌燥,多说话就意味着多浪费口水,而且她根本没意识到唐凌说那句话的意思。
这原本迟疑的柳听霜听见唐凌和白夜的对话之后,即刻拉下脸揪住白夜的衣襟,厉声问道:“你是叶影幽的女人?”
“哎——”白夜只剩下叹气的份了,随便是谁的女人吧,反正她现在不想开口。
见白夜不开口,柳听霜把视线转到唐凌身上,“唐凌,她真是雅公子的女人?你可没骗我?”
唐凌按摩着麻木的断腿,悠悠道:“在麒麟山浮桥上,叶影幽为保全这女人的命自己掉下悬崖了,这样说是不是能证明我没说谎?”
“你说雅公子掉下悬崖了?”柳听霜看上去有些激动和兴奋。
“用这个女人和这个消息换本小姐在你白水宫小住上一段日子,你不算亏吧?就算沈霄云问起来,你也好交代了不是?”唐凌要的就是柳听霜这副表情,她可不管他们和无色宫的瓜葛,她只想借白水宫这块宝地休养至伤好。
柳听霜一把拉起装尸体的白夜,长刀一挥直指唐凌,“不许你直呼域主的名讳。”
唐凌摇摇头,忠心不二的女人她着实不太喜欢,可为了在人家地盘小住一段时间也只好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嘘嘘嘘,柳听霜收刀,小指弯曲贴在唇瓣吹出了一阵悠扬的哨声,随着哨声的远扬,不久几个身着白色露肩蝶衣的蒙面女子就闪到了她面前。
“拜见宫主。”蒙面女子个个单膝跪地,对柳听霜抱拳施礼。
“你们把唐小姐带回宫,好生照顾着。”
“遵命。”蒙面女子行完礼搀扶着唐凌就以飞天的姿势闪了出去。
“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活着,叶影幽的女人,呵呵。”这是唐凌被架走前留给白夜的话。
可这话在白夜听来,看似好意实则是危险的信号。这不,那名叫柳听霜的女子板着一张冰冷的脸直勾勾地盯着白夜上下打量,那张脸,那露肩的性感服饰以及颈脖处的蝴蝶刺青总是容易让人想起另一个女人来。
“叶影幽的女人。”柳听霜深眯着眼睛,那纤长的睫毛颤抖间抖落出阵阵杀意。
“你要干吗?”那阵杀意,让白夜疲累的身子浑身抖了几抖。
“我要干吗?”柳听霜冷笑着,“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同样是低眉浅笑,柳听霜笑起来一点亲切感都没有,没有亲切感就算了,看起来还吓人。
“我不去行不行啊?”白夜被柳听霜半拎着,这脚尖踮不到地,她一摆一摆企图挣扎,可柳听霜压根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让她不得动弹,甚至连话都不能说。
柳听霜三下两下就闪过了那条很长很长的汉白玉街道,几乎是惊鸿一瞥的时间,白水宫的景色却尽收眼底。
白水宫也是坐落在山顶的,整个宫殿就是一座汉白玉雕砌成的白色宫殿,美得洁白美得不含一丝杂质,可白夜却很不幸的没能在这样的宫殿待上一待,因为等待她的是白水宫的地下黑牢。
黑牢之所谓黑牢,就是黑漆漆一片,除了零星的火把一点天光也看不见。
柳听霜拎着白夜走到最后一间牢房,命侍女打开牢房之后把白夜丢了进去之后,便听到柳听霜嚣张地对着牢里某个人说道:“月公子有幸驾临白水宫的黑牢,本宫没什么可款待你的,现送上一名美人供月公子享受,还望月公子笑纳。”说完,柳听霜就领着侍女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被点了穴的白夜和尸体一样躺在铺满稻草的牢监地上,那一颗小心脏怦怦直跳,柳听霜那一席话是什么意思她用脚趾头想也想得明白,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感叹一下,这摆脱一个变态摆脱一个爆脾气的残废还能让她遇见大概是极品的人物,她这是该庆幸还是该流泪呢。
窸窸窣窣,黑暗的监牢里只有一盏欲明欲灭的火把,白夜从被丢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男人曲腿仰靠在墙边,黑靴子、红外衫、白中衣,中衣的衣襟口子被划破了,露出如玉般的光滑胸膛,男人开始是斜着一张脸的,但听到柳听霜的话之后,男人缓缓侧过脸来。
那是一个眼含笑意的桃花眼男人,那一双桃花眼真的很漂亮,微睁的眼睛如一汪清泉,尽管因为被幽禁而多了几条血丝,但那双眼睛四周略带红晕,眼尾微微上翘,斜视的时候眼神似醉非醉,纤长的睫毛一眨一眨间,看起来直叫人心荡意牵。
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对着白夜不耐烦地一咂嘴,“哎,老子都说过无数次了,老子是喜欢男人的,这群女人的脑子莫非都长在胸上了。”
听君一席话,白夜首先想收回先前心荡意牵的心情,其次是心情可用跌宕起伏来形容,一来是这男人声尖嗓子细,要是穿了个女装出去估计会引起骚乱;二来,这男人偏偏以那副腔调说出很爷们的话来,这和他的形象太不相符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男人晃晃悠悠地起身,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到白夜身边,脚步停在白夜左边看看又晃悠到右边看看,看完直接跨开腿骑到白夜身上,双手撑在白夜的双颊边,好看的桃花眼渐渐低了下来,当男人离白夜越来越近的时候,她身上像过了一道电一样,心狂跳、呼吸变急促。心想,莫非自己要惨遭被强|暴的命运,一想到这里,被点了哑穴的白夜只得狂眨眼。
男人看见白夜狂眨眼,兴致忽然变得高起来,他用尖细的嗓子说道:“虽然老子平时主攻男人,但是女人偶尔凑合也是行的,尤其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男人柔软的指腹一点点上白夜的脸颊,点着的时候,他的脸也跟着凑到白夜脸颊旁,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一吻让白夜瞬间双颊发烫,虽然亲的不是唇,但这是她长到十六岁第一次被陌生男人亲吻,她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没有了,她愤怒啊生气啊不甘啊。
而男人亲完白夜的脸颊之后,竟愣了半晌,半晌之后男人的唇又凑到白夜面庞嗅了嗅,白夜以为这次男人要亲她的唇了,于是她紧抿着唇,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初吻就这样不明不白让陌生男人给夺走。
可意料之外的是,男人只是嗅了嗅,并没有真的亲下来,而是定在那自言自语,“你身上怎么会有叶影幽那变态的味道?”
听到叶影幽三个字,白夜赶忙睁开眼睛,她第一次觉得叶影幽的存在就如救世主一般,她狂眨着眼睛想要告诉男人,她认识叶影幽。可男人一直歪着脑袋自己自言自语,不管白夜怎么眨眼撅嘴他就是不看过来,搞得她在心底狂喊,喂,看看我吧,看看我吧,我认识叶影幽,真认识。
过了好半天,男人才把视线重新落回白夜身上,可男人入眼的竟是白夜一张挤眉弄眼的丑模样,男人挠着脑袋问,“喂,你身上是不是有叶影幽那变态的味道?”
白夜连续眨眼。
见到白夜眨眼,男人继续问,“你真的认识叶影幽那变态?是的话眨两次眼,不是眨一次眼。”
白夜很认真的眨了两下眼,心里倒是在说,你倒是解开穴道啊,还用得着眨眼这种蠢办法么。
“喔,原来真认识叶影幽啊。”男人吸吸鼻子为自己的鼻子而小小自豪了一下,“你别疑惑,那些脑子长在胸上的女人封住了老子的内力,所以老子现在无法给你解开穴道。”
白夜真是好奇这个人,不仅认识叶影幽还能看穿她的心思,这家伙估计也不简单,恩,不简单的家伙,等等等等,她在白水宫外累得快断气的时候,唐凌和柳听霜似乎说过什么来救月公子之类的对话,在江湖能被称为某某公子的,除了无色宫那几位还能有谁啊。
那么眼前这位大概就是——金剑风流月公子、无色宫月阁阁主花弄月了吧,这竺遥风曾经说过花弄月是个娘娘腔,可这人的模样和竺遥风的描述相去甚远啊。
“莫非你已经知道老子是谁了?”男人眯眯桃花眼,眼尾略弯带起好看的弧度。
“你、是、花、弄、月。”虽然不能出声,但是还能用唇语表达,白夜便是一字一个停顿地说出了他的名字。
花弄月读完白夜的唇语,竟兴奋地又低头在白夜另一边脸颊亲了一下,亲完还手舞足蹈起来,“哈哈哈,老子不寂寞了,有叶影幽那变态的女人陪老子,老子值了。”
白夜听着顿时窘迫了,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有心思乐,光看这一点,白夜就果断断定,这无色宫的阁主果然个个都是变态,一个例外都没有。
本以为花弄月是叶影幽老熟人,仗着叶影幽的面子花弄月也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可就在白夜心才定下没多久,这娘娘腔花弄月居然苦着一张脸掐住白夜的肩膀说道:“那群女人趁老子不小心让老子中毒了,而且中的还是情毒,你说该怎么办?”
情,情毒,这不就是要、要……
该死的花弄月你怎么他妈的不早说啊,白夜用唇语暴骂着,该死的娘娘腔,连事情缓急轻重都搞不清楚,活该被下药。
花弄月骑在白夜身上,她感觉到有一块很硬的东西艰难地在她身上蹭着,这花弄月边蹭着还边哭丧着说道:“哎呀,要是给老子送个男人来就好了,可偏偏送来个女人,你说一般女人老子玩了就玩了,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可你偏偏是叶影幽的女人,这叫老子好生为难啊,呜呜……”
呜呜你个大头鬼,这时候是呜呜的时候么,该死的娘娘腔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白夜无时无刻都在咒骂着。
突然,花弄月的头又低了下来,破裂的衣衫因为这一动作而使得它慢慢滑下肩膀,青丝垂坠间,荡出别样的风情,若摆在别时,白夜搞不好会定睛细细观赏一番,可这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情啊。
“老子已经被这该死的七日情毒给折磨了大半天了。”呜呜抽噎着,花弄月俯身头贴到白夜耳畔,低声呢喃道:“不过,我倒真是很想尝一尝叶影幽那变态看中的女人的滋味呢。”说完便轻吻上白夜的耳垂。
一吻一绯红,情|欲骤然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小花乃一出场就让乃干这等事,咱对不起乃……
对咱家小花有啥意见尽管丢上来吧,咱家小花不似小叶会害羞……
咳咳,下一章更新周五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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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回 与月独处 。。。
花弄月灵巧舌头在白夜耳垂上来回逗弄,惹得白夜耳根通红心里发毛,她苦着一张脸试图挣扎,可被点穴道她无法动弹,这时候恰逢花弄月的舌头一路湿吻到她的脖颈,突然的心底窜起一股无比恶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也正在以极速之势化作一团又一团的火。
那团火,让白夜一下子就想起了唐凌和两个大汉在荒野山林上演的露|骨|淫|戏,她当时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看得那叫一个恶心连连。而现在,一个中了情毒的饥渴男人也欲要和她在脏乱的黑牢里上演一出淫|戏,她成了戏中的主角,搞不好阴暗处还有和曾经的她一样的观赏者。
她才不要身陷淫|戏之中呢,更不要演戏供人观赏、唾弃外带嘲弄呢。怒火心中烧,白夜闭眼把散落在身体各处的力量慢慢汇聚起来,她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强|暴这种事她才不要遭受呢,即使遭受了也要反抗到底,被封住穴道而已,又不是死了。
汇聚力量的时候,花弄月全身的燥热通过肌肤和唇瓣齐齐传到白夜身上,且花弄月的脸也已经紧贴在了白夜胸前,唇瓣就和猪嘴一样在白夜胸前一拱一拱,这种任人宰割任人戏弄的感觉比被叶影幽脱光看光要来得难堪太多,叶影幽已经很该死,现在居然来了个更该死的。
当花弄月叼开白夜外衫衣襟的时候,他清晰地听到了谁捏响骨骼的声音,嘎啦嘎啦,然后随着一句暴喝,他感到自己的脑袋被狠狠地扭了一下,也发出了嘎啦一声,之后身子就莫名地翻倒在地。
“强|暴我的人都去死吧。”一个白色人影从地上跳了起来,对着翻倒在地的花弄月又踢又踹,踢踹间还不断骂着:“你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活腻了,看我不踩扁你踩扁你……”
白影一蹦一跳间,一个个脏兮兮的脚印落满了花弄月那洁白的中衣,花弄月蜷着身子抱头呜咽着,“我的脖子啊,我的脖子啊,呜呜……”声音弱得像受气小媳妇。
在受气小媳妇扭捏打滚间,白影快准狠地一脚踩上了花弄月的俊脸,两手腰间一插,葱指一指,“我平生最讨厌男人强|暴女人了,你今日被我逮个正着,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
小媳妇花弄月睁着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很受伤地瞅着白影,双手可怜兮兮地抱住白影的腿,嗷唔直叫,“大侠,脚下留情,脚下留情。”
白影一刮鼻子,冷哼道:“男人的那根腊肠就是这世间最万恶的源头,看我不踩瘪你的腊肠去,瘪了看你还怎么为祸人间,哼。”说罢,那脚就奔着花弄月两腿中间而去。
花弄月起先还搞不清楚状况,这突然出现的白影是谁,待踏在他脸上的脚收走之后他才看清楚 ,这白影不是别人而是先前被他压在身下、被点了穴、还带着叶影幽的味道的女人,这女人居然自己冲开了穴道,而且像暴力女附了身一样对他拳打脚底,这下更是要废了他的命根子,这怎么可以……
认清形势之后,在白夜脚踏瘪他命根子之前,花弄月双手反撑,身子一个贴地倒滑从白夜脚底下滑了过去,然后一个鱼跃翻腾,起身之后使出一招擒拿手,一招就把白夜锁在了手中,“看不出来啊,你出手也挺毒辣的呢!”说着,花弄月还不忘舔舔自己被踩出脚印的脸颊。
被花弄月擒住之后,白夜似乎也醒了神,被反押着手臂的白夜侧头问道:“你做什么捉住我啊?”眼波流转间透着一股子无邪和天真。
花弄月眉角微挑,“能自己冲破穴道,还对我又打又踢,更可恶的是居然还要踏瘪我的命根子,你说我不捉住你我不就变太监了吗?”抱怨的时候,花弄月还不忘瞅瞅自己的两腿间,刚才不是他躲得快,这两腿间的腊肠,啊呸,什么腊肠,是命根子,倘若不是反应及时,命根子搞不好就没了呢。
白夜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嘟起嘴有些无辜地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你不那样对我的话,我也不会那样对你的。”她记得当自己冲破穴道的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翻涌,若不把这股力道发泄出去,她想她的身体大概会被挤爆。
“这就是人在危机时刻被激发出来的潜能吗?”花弄月自然知道白夜不是在说谎,这被叶影幽捣鼓过的人总是异于常人的,看着白夜天真无邪的眼睛,他有那么一丝于心不忍了,“你背过身去,待我叫你转身你再转身,若在这之前转身,我就杀了你。”花弄月松开白夜的手臂,把她朝牢门那一推,让她背对着他。
被推倒牢门边的白夜揉着手臂还不放心地偷偷转头看,可一转头,花弄月就指着她怒道:“你要是再看,我就马上强|暴你。”
白夜摇头摆手赶忙回过身,道:“我不看,我不看就是了。”她不知道花弄月这一招是何意,尽管很好奇,但为了不被强|暴,她还是决定乖乖听话,看着牢门静立着等着花弄月叫她。
就在白夜转身之后,花弄月等了一会,确定她不会回转头来看他之后,他一个人晃悠到墙角边,正面对着墙,让欲|火焚身的身子不断蹭着墙面,蹭着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观察白夜,每看一眼,他都要忍不住暗骂道,若这该死的女人不是叶影幽那变态的,那他也不用想出这种窝囊又丢人的烂办法来解决生理问题了;倘若去逛怜倌的时候,要是不那么意气用事,也就不会被轻易暗算了;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啊,这女人一个一个都不是好东西啊……
“啊啊啊嗯嗯……”
蹭着墙咒骂着的花弄月连续地发出这种类似娇吟的闷哼声,这类声音,让亲眼目睹过交欢画面的白夜即刻警觉了起来,不是她故意要想歪,而是这声音就是那种时候会发出来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白夜好奇花弄月究竟是在干些什么,一个人居然也能发出这种声音。
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的花弄月听到白夜的问题,他真是好气又好笑,“你如果想发出类似的声音,你就继续问。”
呃,她才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呢,她就是表示下关心,也用不着说反话来威胁她吧。
白夜闭嘴之后,花弄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发出此类声音,持续的时间那叫一个长啊,听得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最后忍受不了的白夜只得蒙住耳朵,隔绝了声音,她回想起来,觉得这叫声和山林里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眼睛没看到身体没被强|暴,但她的听觉仍旧有被强|暴了的感觉,所以她内心真诚地祈祷着这花弄月快闭嘴吧快闭嘴吧,不然她极其有可能再次暴走。
“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夜隐隐听到花弄月的声音,但是为了小心起见,她还是再确认了一番,“好了的意思是我可以转身了吗?”
“嗯。”花弄月闷哼一声,似是兴奋之后虚弱的音调。
白夜放开捂住耳朵的手,小心地转过头,“真的可以了吗?”
“都转头了,还问个屁可以啊。”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和生气。
白夜完全转过身,眼中见到的花弄月正一腿直立着一腿半曲着地倚靠在墙边,桃花眼半合半闭,光洁的额头也沁满了汗珠,看起来好像很疲累。
“你没事吧?”白夜慢慢靠近,靠近后她的目光却被花弄月身旁墙壁上的一摊白色的粘稠液体给吸引了,这好奇心忒重的某人又不顾死活的问道,“这是什么?”
花弄月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啧啧嘴有气无力地答道:“那是鼻涕。”
“鼻涕是这种颜色吗?”白夜是没见过这种白色的鼻涕,好奇心驱使她伸手想去碰一碰。
透明的指甲一点一点靠近那白色的粘稠物,就快碰上的时候,花弄月突然支起身子靠了过来,毫无预兆地袭击吓了白夜一跳,她身子一惊,然后听到花弄月很邪恶地靠在她耳边说道:“你确定要碰吗?碰了可是会怀孕的喔。”
呃,会怀孕,这鼻涕也太神奇了吧,白夜惶惑地看向花弄月那张严肃的脸,她感觉花弄月大概不是开玩笑的,她的确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鼻涕,于是嗖地缩回手,缩回来之后还在身上来回擦了擦,擦完看看还接着擦,就跟真的碰到了一样。
花弄月看到白夜一脸快涨绿的脸和快要擦破的手指,竟鼓起腮帮笑靠在白夜肩头,“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全身颤抖,笑得又奸又诈。
白夜抱起花弄月栽在她肩头的脑袋一把把花弄月推了出去,“你、你骗我啊?”
“哈哈哈哈……”瘫靠在墙边的花弄月,捂住肚子狂笑,那笑样极其无赖极其下流。
这白夜本涨绿的脸在花弄月的奸笑中越发泛红,“你这个娘娘腔,你敢笑我?”
“你叫谁娘娘腔呢?”先前笑抽了风的花弄月一听娘娘腔这词,笑脸即刻变怒脸,两步上前盯住白夜逼问道:“你说,你叫谁娘娘腔呢?”
“我、我……”白夜被逼得连连后退,这无色宫的阁主个个都是变脸的好手,“娘娘腔不是我说的。”白夜双手抵住花弄月的肩头,止住他逼上前的身子。
“那你说是谁说的。”步子止住了,可气势却止不住。
白夜缩着脖子结结巴巴道,“就是那个,那个,谁。”
“谁?”花弄月扭曲着一张脸肆意猜测着,“任遗玉吗?”
“呃,那个那个,任遗玉我还没见过。”
“不是任遗玉难道是叶影幽?”
白夜歪歪脑袋,“嗯……不是。”
“嗯?”花弄月的脸彻底扭曲之后又恢复常态,“不是叶影幽不是任遗玉,那还有谁?”眉头蹙蹙,“不是他们那就是你说的。”
咦,无色宫不是四阁吗?猜了两个阁主,为什么还有一个不猜,难道……
白夜移开花弄月指着她的手指头,咽了咽口水道:“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个人呢?”
“忘了谁?”
白夜点点头。
“我忘了谁呢?”花弄月为难地把手指头搁在唇边吸吮着,似乎这个人他真的很难想起来。
不是吧,无色宫四阁总共就四个人,说了两个还剩一个需要想那么久吗?这剩下的一个究竟是多没有存在感啊。
“无色宫四阁,四阁。”白夜竖起四根手指头耐心地善加诱导,同时也为那剩余的一个默哀。
“我知道是四阁啊。”花弄月也竖起四根手指头数了起来,“老子、叶影幽、任遗玉,还有个风、风……”四根手指头竖起又落下,那双漾着水的桃花眼弯弯,“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最菜的竺遥风。”
还有一个最菜的竺遥风,果然是太没有存在感了,作为无色宫四阁主之一的竺遥风,知道这一消息该有多么悲伤和心疼啊,他就这样华丽的被同伴遗忘了。
“叫我娘娘腔的居然是那个最菜的竺遥风?”
还在感叹的白夜闻言即刻点点头,她应该没记错,在说分配四杀的时候,竺遥风确实是这样说过的。
“该死的竺遥风,他是不是活腻了,居然敢这么说老子,下次别被老子见到,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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