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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克死我相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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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受气包嘟嘟囔囔地挪了过来,赌气似的别着眼睛不肯看她。
  “把嘴张开。”
  乐湛撅着嘴瞅了她一眼,眼神很怀疑,纪唯心急忙保证:“这次我一定不笑你。”
  他犹疑地望了她一会儿,依言张开嘴。
  纪唯心:“……”还是很想笑怎么破?
  她努力憋着笑,敲了敲乐湛其他的牙齿,发现都很坚固,这才放了心。“行了,没事儿,其他的都好着呢。”
  乐湛又闷闷不乐地钻进了被窝里。纪唯心这会儿也累得不行,打个呵欠把头上的凤冠取下来、外袍脱下,穿着红色中衣在他旁边躺下。
  烛光摇曳,屋内一片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乐湛探出头来看了身侧的人一眼,见她真的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从一个小盒子摸出来一颗黑色药丸,到屏风后面塞进了黑衣人的嘴巴里。
  完事之后又悄悄爬回床上,掀开纪唯心身上的被子钻进去,然后挪近了一些,在被子里悄悄把她搂进怀里。过一会儿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亲,才终于满意地闭上眼。
  哎,期待中萌萌的洞房花烛夜啊……
  ●ω●
  晨光穿透窗纸,斜斜射入屋内。桌台上的大红喜烛早已燃尽,蜡油在烛台上凝固成奇怪的形状。
  迷迷糊糊中,纪唯心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痒痒的,很烦人。她翻了个身,那种感觉便消失了,可没过多久却又出现了。
  她下意识挥手打了一下,同时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嫁衣,而旁边……鼓鼓的是个什么东西?
  她皱眉看向乐湛,他紧紧闭着眼,似乎还没睡醒。她就这么不动声色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的眼皮动了一下,一只眼悄悄眯开了一条缝儿,对上纪唯心的视线之后吓得又立刻闭上了。
  果然!
  纪唯心冷冷地盯着他,没一会儿乐湛就撑不住了,他睁开眼一脸讨好地望着纪唯心:“娘子~~~”
  纪唯心哼了声别开脸,不想理他。
  乐湛见她没生气立刻蹬鼻子上脸地凑了过来,贴着她蹭来蹭去,还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使劲嗅:“娘子,你身上好香……”
  纪唯心一阵羞臊,伸手推他:“走开走开!”
  乐湛牛皮糖似的使劲粘着她,一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揩油:“娘子森桑好香~~~好软~~”糟糕!牙又漏风了!
  纪唯心恼了,捏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折,顿时一声惨叫:“啊啊啊~~~疼!娘子轻点!嗷!!!”
  外面隐隐传来小丫鬟的偷笑声,纪唯心觉得很丢脸,甩开了他的手,翻身准备下床。
  “咳咳……”屏风后面忽然响起几声低咳,两个人的动作都是一僵,然后就听见有人说:“在下并非有意打扰,但是大清早的,要是听到些什么不和谐的就不太好了。”
  纪唯心:“……”兄台你想得太多了!
  纪唯心翻身下床,想要去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乐湛拉住了,他唤来丫鬟来服侍她洗漱,自己则去了外间。“娘子,你先洗脸,我去看他。”
  现在这副样子确实不能见人,纪唯心难得没有与他抬杠,乖巧地去洗漱更衣。
  黑冥一醒来就发觉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绝对是被下了药的节奏。他后悔不跌,昨晚上还以为这姑娘是真傻,现在想来,自己在那种情况下随便相信一个陌生人,也未免太大意了。虽然相信她确实是当时唯一的活路。
  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她又为何给他治了伤?黑冥百思不得其解。
  屏风外传来沉稳而缓慢的脚步声,黑冥估摸着应该是刚才那个男人。
  果然,没多会儿就见一个男人绕过屏风出现在视线中,身上只穿着白色寝衣,头发微乱,却难掩一身不凡的气度。来人以折扇遮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凌厉非常。
  黑冥心头一跳,也瞬间明白了究竟是谁给自己下的毒。身边有这么一个非同一般的人,怪不得那姑娘那么傻还能活得好好的。
  猜到自己应该没活路了,黑冥反倒坦然了。作为一名职业杀手,他随时都做好了见阎王的准备。
  乐湛在后面的软榻上坐下,开口便问:“谁派你来的?”
  “江湖规矩,雇主的身份从来不会让我们这些杀手知晓。”这说的倒是实话。
  “那你们是怎么联络的?”乐湛往后一仰,半靠在软榻上,长腿交叠,姿态优雅中透着闲适。
  黑冥言简意赅:“中间人。”左右这种规矩江湖上人尽皆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自然知道有中间人。”一向没什么耐性的乐湛居然没有不耐烦,“我问的是,这个中间人是谁。”
  黑冥冷笑:“你觉得我会说吗?”
  “知道你不会说。那么,换一个问题。”在对方探究的眼神中摇了两下扇子,乐湛笑了,“桂倚山下个目标是谁?”
  黑冥顿时心头一震。无常门这次接的是一单大生意,目标众多、牵连甚广,所以门主才特意将这单生意交给他这个二把手负责,也因为如此,才破例将雇主的身份透漏给他。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这么说,昨天晚上的行动也早已被他们觉察、提前做了准备,所以他才会失手?
  他眼中的那抹震惊一闪而过,却被乐湛恰好捕捉到。他笑得颇为得意:“还是不肯交代吗?”
  黑冥抿唇,一声不吭。
  乐湛笑着起身,悠闲地踱步往外走:“那就委屈阁下暂且在这里将就一下了。”
  快要越过屏风的时候他忽然又顿住脚步,回身道:“奉劝你一句,不用费心思逃走,我喂你吃的是用十大软筋散混合成的逍遥丸,第一次用,还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呢。。”
  他狡黠地眨了下眼睛:“解药我还没做,正好拿你做个实验。”
  黑冥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妈蛋,十大软筋散是不同派系的,取材不同、效用也不同,什么七虫、十香、百花……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不能乱用好吗!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娘子饶命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下下皇帝和德妃的部分~O(∩_∩)O~
  乐湛回去的时候,纪唯心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帮忙梳头。梳妆台上放着一个红木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个金钗、步摇,纪唯心百无聊赖地拨来拨去,显然对那些东西毫无兴趣。
  乐湛匆匆洗把脸,把衣服套上,连扣子都没系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快到跟前的时候又忽然放慢脚步,对着丫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接过她手中的玉梳,摆摆手让她出去。
  纪唯心察觉到丫鬟为她梳头的动作停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甚至梳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她也没多想,继续盯着那些金步摇发愁。
  这么多东西怎么戴啊,会把脖子压断的吧!
  在里面拨了半天,最后挑了一支款式最简单的钗子递向身后,“就这个吧,别的都不戴了。”
  乐湛奇怪地问:“为什么?”
  纪唯心受惊回头,看到衣衫不整的某人,登时恼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魂淡!一定是想趁她不备偷袭!
  “刚刚。”乐湛对她笑得可温柔了,手下的动作也十分轻缓,“娘子,我梳的好不好?”
  回想了一下刚才还算不错的感觉,纪唯心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右手在梳妆台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我说,你这手法挺熟练的嘛!”
  错把这话当成了夸奖,乐湛心里别提多美了:“哪里哪里,娘子过奖了!”
  “没少给女人梳头吧!”纪唯心继续皮笑肉不笑。别误会,她可不是吃醋,只是不允许自己被戴绿帽子而已!
  眼珠儿一转,宁王殿下立刻严肃否认:“没有!我是跟皇兄学的!真的!”
  皇帝陛下与德妃娘娘伉俪情深,德妃入宫几年来,两人一直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皇帝常常为她描眉、梳发,乃是民间广为流传的佳话。
  这个纪唯心是知道的,但不妨碍她听出那明显撒谎的语气。她冷笑,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乐湛撑了一会儿就不行了,矮身蹲在她腿边讨好地笑:“娘子,我说了你能不能不生气?”
  他的表情小心翼翼,眼底却似乎暗含一丝期待?
  纪唯心狐疑地盯着他:“你说。”
  “我有个表妹啊,特别黏我,老喜欢让我帮她梳头,我练的多了手艺就好了。”说完便满脸期待地望着纪唯心。
  娘子,快生气啊!快吃醋啊!
  “哦。”纪唯心不以为意转过身,“继续吧。”
  这下乐湛急了,把她身子又掰过来,“娘子,你都不吃醋吗?”我这么帅气多金、风流倜傥、貌美如花,你居然一点都不担心我被别的女人抢走?!简直不能置信啊!
  “哎呀,不就是给表妹梳个头嘛,我这么宽容大度、胸怀天下,怎么会介意呢?”纪王妃笑得很是端庄。
  掰着她的脸盯了好一会儿,发现她是真的没生气,宁王殿下失望极了,闷闷不乐地撅着嘴,把她又转了回去。过了会儿又不死心地把脑袋凑到前面来,“娘子,你真的真的不吃醋吗?”
  没耐心再演一遍大度妻子,纪唯心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再啰嗦小心我揍你!”
  憋屈又郁闷,宁王殿下很不开心!
  其实他说的为表妹梳头的话是骗人的,不过自己是跟皇兄学的那句倒是真的。
  当年德妃娘娘刚入宫的时候,乐湛还小,他曾经观摩过一次皇兄为德妃盘发髻。彼时皇兄也是初学,梳妆台上摆着他专门命人画的花样,按着教程一步一步、现学现卖。这种夫妻间的乐趣,甜蜜又缠绵,乐湛全程旁观,当时心里有多羡慕,后来对那个发髻的印象就有多深刻。
  铜镜中的影像很模糊,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但乐湛看着自己亲手梳的发髻,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了。他拿着纪唯心挑的那支金钗比划了几下,又随手丢下,转身跑回里屋,很快拿出来一支镶着血玉的凤头钗。
  “娘子,这可是我们的传家宝哦!你婆婆专门留给你的哦!”
  将钗子插入亲亲娘子乌黑的发中,宁王殿下美得想吐泡泡。
  这种感觉真美妙!他不由分说把正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的纪唯心拉起来,美滋滋地伸开胳膊:“娘子,快帮我穿好!”美好的清晨,温油美腻的娘子服侍自己穿衣洗漱什么的,想想就忍不住内牛满面啊嘤嘤!
  可惜打扮的美美的娘子一心想要照镜子,被打断了之后很不耐烦地推开他:“你丫没长手吗!”
  宁王殿下可委屈了:“娘子,你忘恩负义!”
  ●ω●
  自家二十多岁的老弟弟终于嫁出去了,了了多年心愿的皇帝陛下龙颜大悦,当晚与文武百官一起畅饮到深夜,大手一挥下令免除第二日的早朝,甚至连皇宫都没回,带着老婆孩子直接宿在了喜庆的宁王府。
  如此一来,第二天正好代表故去多年的父皇母后来喝儿媳妇敬的茶。
  德妃娘娘自然是陪皇帝一起的,清晨时辰尚早时,两人相携在花园中闲逛,偶尔帮对方整理被晨风吹乱的头发和衣衫,低眉抬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缠绵。
  原以为洞房花烛夜两个新人自然要折腾一番,第二日必定会起得很晚,哪料到两个人刚散了一会儿步,就被自家弟弟惨绝人寰的叫声给破坏了美美的意境。
  “嗷~~~娘子,轻点!好痛好痛!”
  “啊啊啊!不放不放就不放!!!”
  “呜呜~~~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快放手!”
  ……
  皇帝陛下捂脸,大清早的,真他妈丢人啊!
  体贴的德妃娘娘看着一脸尴尬的皇帝陛下,忍俊不禁,握了握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皇帝偏头望她,目光温柔似水。
  两个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深情凝望自家娘子的皇帝陛下一挥手,正好挡住了奋不顾身要扑上来的弟弟。
  “皇兄救我啊!!!娘子要撒(杀)我!!!”
  纪唯心追着他跑过来,远远看见皇上和德妃娘娘就放慢了脚步,提着累赘的裙摆快步走过来,俯身行礼:“民女纪唯心参见皇上、德妃娘娘。”还没适应新妇的身份,忘记改口了。
  乐湛躲在他威武的皇兄后面,勾着脑袋提醒她:“娘子,你说错了,你应该自称臣妾的。”然后被纪唯心一眼瞪了回去。
  把自家没出息的弟弟从身后揪出来,皇帝陛下头疼极了,“你又再闹什么?”
  乐湛十分委屈,握着拳头委屈控诉:“我没闹!我看娘子穿得太累赘走路不方便,就好心抱她过来,她不领情,还打我!”皇兄快替我主持公道嘤嘤嘤!
  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才懒得插手他们夫妻间的打闹呢,只是看着他脸上的面纱颇为好奇:“好好的戴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遮门牙啊!
  宁王殿下立刻捂嘴,娇羞地瞥了一眼纪唯心,欲说还休的模样,妥妥一个怀春少女!
  他有意误导,皇帝陛下自然误会了,尴尬地咳了一声。
  一旁德妃娘娘掩嘴偷笑,臊的纪唯心脸都红了,又狠狠瞪了乐湛一眼。其实她更想直接动手的,可是当着皇帝的面儿打他亲弟弟?她可没那胆子!
  正尴尬着,德妃娘娘笑眯眯地拉住她的手:“唯心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拘束,把皇上和本宫当平常人家的哥哥和嫂嫂就行了。”
  纪唯心感激地看她:“谢娘娘。”
  某人又不怕死地过来提醒:“娘子,嫁鸡随鸡,你得跟我一起叫皇兄和皇嫂。”
  纪唯心刚想瞪他,德妃娘娘却突然正色道:“子越不可胡闹!这称呼不能乱叫,若被有心人听去就麻烦了。”
  宁王的这声“皇嫂”只有皇后才担得起,她只是个妃子,这事若传出去,就得担上僭越的罪名了。
  皇帝却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都是自家人,叫一叫又有何妨?反正在朕心里,也只有你能担得起子越的这声‘皇嫂’。”
  德妃娘娘感动得泪光闪闪,她含情脉脉地望着皇帝:“君心我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皇帝笑着把她揽进怀里,动作温柔地拍拍她的脊背,眼中却一片坚定的流光:“总有一天朕会让天下人皆知。”
  纪灯泡羡慕的两眼冒红心。她家没出息的相公立刻又凑了过来,兴致勃勃地提议:“娘子,你是不是很羡慕啊?我也可以抱你的哦!”说着就美滋滋地张开怀抱,却被纪唯心在腰上狠掐了一把。
  “嗷~~~”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皇帝陛下恶狠狠地瞪他一眼,真是煞风景!
  

  ☆、大仇得报

  
  新媳妇敬过茶后,四个人便一起用早饭,奶娘将刚刚睡醒的小皇子也抱了出来。皇帝膝下有三个公主,皇子却只有这一个,乃德妃娘娘所生,小名果果,刚满三岁,生的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是皇帝的心头宝。
  不知是刚睡醒还是怎么的,小家伙的脸蛋红红的,被奶娘抱出来,抬着小手揉揉朦胧的睡眼,一看到自家娘亲便伸着小胳膊要抱抱。母爱泛滥的纪唯心都快被萌化了。
  德妃娘娘把儿子抱进怀里,埋怨地瞪了皇帝一眼:“都怪你,干嘛喂他喝酒啊!你看看,这都醉了一晚上了还没醒透。”
  被媳妇当众训斥,皇帝陛下也不恼,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又饮了一杯。难得高兴这么一次,自然得多喝点!
  昨天晚上喝的太嗨,儿子也在旁边高兴的手舞足蹈,他一时起了玩心,就喂了小家伙一口,当时也没事,小家伙喝了一口还兴奋得不行,他看着好玩便又多喂了一些,谁知道没多久儿子就一头栽倒,一觉睡到大天亮,怎么都叫不醒。
  纪唯心恍然大悟,怪不得孩子脸蛋儿这么红,敢情是喝酒喝的。没想到皇帝也这么不靠谱!
  小皇子乖乖地趴在他娘亲怀里,似乎还没醒透,一下也不愿意动,眼睛却异常发亮。粉雕玉琢的娃娃太可爱,纪唯心盯着挪不开眼,小家伙察觉到她的注视,也望了过来。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桌子对视着,小家伙冲她眨眨眼,睫毛又长又翘,勾的纪唯心真想把他抢过来捏脸蛋儿、打屁股狠狠蹂|躏一番!
  那边皇帝和乐湛说着话,时不时地碰一杯,过了一会儿小家伙有劲儿了,就开始往自己父皇的腿上爬。皇帝把他接过来抱在腿上,一边护着他,一边跟乐湛说话。
  德妃盯了会儿,见他老老实实的也不闹腾,皇帝又是两只手护着他、安全得很,便放下了心,也跟纪唯心聊起了天。
  纪唯心虽然喜欢小家伙,却不好盯着皇帝看,便全心跟德妃说着话。
  没人搭理小家伙,他只好自己找存在感,看到乐湛脸上的面纱立刻好奇地问:“皇叔,你变成姑娘了吗?”只有姑娘才会戴面纱的呀。
  又被人提到伤心事,乐湛羞愤捂嘴:“你才变成姑娘呢!”
  小家伙盯着他看,越看越好奇,就往他腿上爬。乐湛怕他摔到,立刻伸手去接,刚把他抱起来,小家伙就一伸手拽掉了他的面纱。
  “!!!”乐湛一惊,立刻腾手去捂嘴。
  小家伙还没坐稳,他一松手就往下栽,乐湛又吓得急忙去扶他。好在虚惊一场,最终他成功救回了小侄子,把他按在腿上:“老四(实)点!”
  小家伙愣愣地盯着他的嘴,然后开始捂着嘴“咯咯”地笑:“皇叔豁牙啦!豁牙啦!”
  经过果果这一通闹,皇帝和德妃也发现了,顿时都笑了起来。
  乐湛都快气死了,气哼哼把他塞回皇帝怀里,把自己的面纱捡回来重新戴上,然后一脸怨念地瞪着偷笑不止的小家伙。
  小家伙才不怕嘞,窝在他父皇的怀里笑得格外放肆,两只小短腿翘起来在空中一阵扑腾。乐湛恨得牙根痒痒,在他屁股蛋子上打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自家儿子被打,皇帝不乐意了,挥手隔开乐湛的爪子,警告地瞪他一眼。
  本来就不疼,又有人护着自己,小家伙笑得更得意了。
  见自家弟弟已经快要炸毛了,皇帝急忙咳了一声,问他:“你的牙是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有面纱挡着,宁王殿下还是觉得没有安全感,两手交叠捂着嘴,“不小心磕的!!”
  “还真是……蠢啊!”皇帝森森地觉得养出这么个弟弟实在有损他的威名。
  乐湛不想再提这种糗事儿,挥手道:“别问了!次饭次饭!”
  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将这个话题跳了过去。
  虽说是亲的不能再亲的一家人,但其实能这样坐在一起吃饭的机会并不多,再加上现在又多了一个新成员,一家人围坐一起,和和乐乐地吃饭聊天,真的很温馨。
  小家伙趁着大人不注意,伸着脑袋在他父皇的酒杯里嘬了一口,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于是又嘬了口。过了一会儿皇帝忽然发现酒没了,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喝掉了,于是又倒了杯。小家伙眼巴巴地看着,等了一会儿才又趁着大家不注意,抱着酒杯使劲地嘬。
  “嗝~~~”
  一声颇为响亮的酒嗝传来,正在交谈的四个人都愣了,反应过来之后往声音的来源处——皇帝的腿上看去,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扶着桌子爬了起来,站在他父皇腿上奋力挥小手。脸蛋儿似乎比刚才更红了,眼睛也好像更亮了。
  皇帝立刻看向自己的酒杯,果然是空的!他一惊,手忙脚乱地把儿子抱起来看,小家伙对着他的俊脸“嗝”了一下,熏得皇帝立刻皱眉扭头。
  艾玛,这个味儿啊!
  德妃把孩子接过来,秀眉微蹙:“你怎么又没看好他!”一边吩咐下人去准备醒酒汤,一边担忧地查看孩子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小家伙手舞足蹈地不肯配合,一会儿“咯咯”傻笑,一会儿背“床前明月光”,欢乐地扑腾。
  纪唯心盯着他看得两眼都快冒红心了,乐湛发现了立刻一喜,拉着她问:“娘子,娘子,我们也僧(生)个娃娃好不好?”
  纪唯心推开他碍事的脑袋,心想着:生完孩子我就弄死你,魂淡!
  那边小家伙忽然开始往饭桌上爬,朝着纪唯心的方向。德妃娘娘赶紧把他拉回去,小家伙一边挣扎一边对着纪唯心“咯咯”傻笑,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叫道:“娘子~~~”
  纪唯心“噗嗤”笑了。
  德妃娘娘也忍俊不禁,纠正他道:“果果,你叫错了,应该叫‘婶婶’。”
  小家伙似懂非懂,转头一本正经地对着乐湛说:“皇叔,你叫错了,嗝~~~应该叫‘婶婶’。”
  乐湛一头黑线,一把搂住纪唯心,冷哼一身宣誓主权:“这是我娘子!”也不知道跟个喝醉的小孩儿较个什么劲儿。
  小家伙愣了,突然间似豁然开朗,也转过头对他娘亲说:“这是我娘子!嗝~~~”
  纪唯心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这小孩真逗!
  ●ω●
  难得有一天假期,皇帝也没急着回皇宫,吃过饭带着老婆孩子到花园里玩耍。德妃跟纪唯心领着喝了醒酒汤还是亢奋不已的小家伙在玩,皇帝跟乐湛在湖边凉亭里喝茶聊天。
  乐湛跟他交代自己逮到了那个刺客,皇帝惊讶不已:“派了那么多人去搜都没抓到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乐湛可骄傲了:“我家娘子抓的!”
  皇帝不屑地瞥他一眼,又不是只有你有娘子,得意个什么劲儿!老子有儿子你有吗!
  他抿了口茶,幽幽地问:“别告诉我,洞房花烛夜,你们俩就只顾着抓刺客了。”好吧,他就是猜到了,所以故意问的!
  于是意料之中的,看到自家弟弟郁闷的表情。皇帝陛下觉得舒爽极了,又补了一刀:“哟,难道你不会?”
  还是个C的宁王殿下手一抖,茶杯扣在大腿上,衣服湿了一片。
  他淡定地将茶杯捡起来放回桌子上:“谁说我不会!”
  皇帝乐了,戏谑地挑眉:“那你一夜几次?一次多久?”
  “啪!”
  乐湛将茶杯摔在石桌上,愤愤地瞪他一眼,起身跑了。皇帝陛下在后面乐得不行。艾玛,以前怎么没发现调戏弟弟这么好玩呢!
  宁王府的池塘里养了许多锦鲤,五彩缤纷的,十分好看。
  因为早饭时的闹剧,果果坚信纪唯心是自己“娘子”,于是无情地抛弃了自家娘亲,赖在纪唯心怀里不肯走,深刻诠释了什么叫“有了媳妇忘了娘”。德妃娘娘哭笑不得,好在纪唯心很喜欢他,乐意陪他玩。
  果果拉着纪唯心趴在池塘边看锦鲤在水里游,看着看着他就以为自己也是一条鱼了,探着脑袋直往水里扎,纪唯心吓得赶紧把他拉回来,提心吊胆地把他圈在怀里,不敢松手。
  “娘子,我们该回水里了!”果果殿下想和自家“娘子”一起回家了。
  小家伙动力十足,纪唯心光顾着拉他就搞得自己满头大汗,累不爱啊!
  乐湛气鼓鼓跑过来找自家娘子求安慰,远远地就见她蹲在池塘边跃跃欲试,一副要往水里跳的架势。德妃立在她侧后方,半伏着身子,伸着两只手,看起来就像是想把她推进水里。
  爱妻如命的宁王殿下震惊了,拔腿狂奔,边跑还边喊:“娘子,小心后面啊!”
  纪唯心条件反射地回头,就见自家相公手舞足蹈地往这边跑,蛇精病一样大呼小叫着。
  怀里的动力小火车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禁锢松了一些,森森觉得此乃天赐良机啊!于是立刻奋力挣扎着往水里扑。纪唯心一惊,急忙回身想搂紧他,却被带着整个身子都向前倾了下去,然后一个重心不稳,两个人团成一团栽了下去。
  掉下去的瞬间纪唯心还拼力转了个身,将小家伙转到上面,用尽全力将他举了起来。
  “小心哪!!!”乐湛在后面徒劳地大叫,可惜为时晚矣。
  果果被纪唯心举着,幸免于难,只有衣摆湿了一些。他在空中扑腾了两下,感觉好好玩哦!近在一旁的德妃赶紧先把他捞上来,然后焦急地叫纪唯心:“唯心,你还好吗?能起来吗?”
  池塘水不深,至少淹不死人,大人跌进去自己爬起来就行了,可纪唯心却躺在水里半天都一动不动。德妃赶紧把儿子放在一边,伸手想要去拉纪唯心,却见旁边人影一闪,狂奔过来的乐湛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娘子,我来啦~~~”
  德妃:“……”脑壳有包吧这是!
  纪唯心被捞出来的时候,悲愤地发现自己脸朝右梗着脖子动不了了——她大概是史上第一个掉水里没被淹到却扭到脖子的。
  于是我们的宁王殿下,终于报了断腿之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灭夫大计

  
  徐太医再次被召唤出来,看到这两个人奇葩的造型、听过他们离奇的故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在逗老夫吗?!下次是不是就该白天被雷劈、晚上遭袭击?!”
  “老头儿你别生气,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乐湛笑嘻嘻的。
  徐太医冷哼一声,不过也没再开骂,看过纪唯心的脖子后,扶着她的脑袋使劲一掰,将她的脖子掰正,然后又扎了几针,纪唯心便勉强能扭动脖子了。他又开了几贴膏药,交代好换药的注意事项。
  乐湛见他忙完了急忙凑过来,“还有我还有我!快看看我的牙!”他呲着牙仰着脑袋,样子有些滑稽。
  徐太医一本正经地扳着他的下巴看了会儿,松开手,提起药箱就走。
  “诶诶诶!”乐湛忙拉住他,“老头儿,你什么意思啊!”
  徐太医蹙眉:“你不是让老夫看你的牙吗,已经看过了啊!”
  乐湛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面上却还是笑嘻嘻地一脸讨好,“光看怎么行,还得帮我补好啊。”
  “补牙有什么难的,你自个儿就能补。”徐太医挥挥衣袖,云淡风轻地说,“随便捡颗石头塞进去不就完了嘛。”
  “……”你他妈在逗我?!
  皇帝看不下去了,终于替自己弟弟说了句话:“徐太医,你就别逗他了。他这牙还能补吗?”
  毕竟是一国之君,徐太医对他可不敢像对乐湛那么随便,他发话了,徐太医立刻恭敬回道:“回皇上,王爷这牙能补是能补,不过老臣需要一些时间,得找到合适的材料才行。”
  皇帝点点头:“要尽快,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朕说。”
  徐太医俯身:“嗻。”
  知道徐太医必定会想办法为他补好牙,乐湛也放心了,立刻蹦跶到纪唯心跟前去,狗腿地给她捏肩膀捶腿。
  纪唯心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扯下来:“魂淡!!你丫是故意的吧!你说!你是不是一直怀恨在心,借机报仇来的?!”
  乐湛“嗷嗷”直叫:“娘子饶命,小的不敢啊!!!”
  头疼的皇帝拉着自己媳妇撤了,皇家的脸都被这个挫弟弟丢尽了,真想跟他断绝关系以示清白!
  ●ω●
  扭脖子事件引发了纪唯心的深思,她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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