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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硬上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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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九妹妹现在能逃出去吗?别忘了,这是我的寝宫。”言裴轩大手一挥,舞姬迅速退了下去。
    “九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承认了吗?” 焱儿的瞳仁收缩,寒光汇聚,随时都有迸射而出的感觉。
    “九妹妹,我一直觉得你聪明机灵,怎么今天倒是这么愚钝了,明知我对你的心思,竟还敢一个人留在我身边,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言裴轩并不回答焱儿的问题,一双细滑的手指沿着焱儿脖颈下移,指尖一弹,就势挑开衣襟上的扣子。
    “九哥哥,我今天来,是代替一个人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 焱儿看着他,并不反抗,眸中的嘲弄让言裴轩有些恼火。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男人!我更加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言裴轩说着,身子一沉,猛地将焱儿压在身上。
    焱儿眸子大大,虽然早有预料言裴轩会对自己下手,但是没想到他会说出那些话来?
    什么意思?什么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第一次明明给了冷唯的……现在……
    “九妹妹,觉得很奇怪吗?九哥哥可是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妹妹你的啊!”言裴轩说着,开始动手撕扯焱儿的衣襟。
    “住手!”焱儿呵斥一声,双手抵住言裴轩胸膛,黑瞳喷火。
    “你要说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焱儿的心,莫名的一沉,似是想到了什么。
    心底,有一块快要被封住的痛好像要被生生的挖掘出来一般。
    “呵……好妹妹,这么迫不及待了吗?”言裴轩邪恶的笑着,俯身,合住了焱儿双唇。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迷离真相 虐轩
    
    言裴轩的吻落在焱儿颈间,炙热之中带着丝丝难言的欲火,从那日在大漠皇宫内她被言裴墨带走,他就一直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他的心中,除了不甘,便是对她的难舍。
    她的一颦一笑已经如烙印深深刻在他的心头,再也无法忘记,只是,他更加不能忘记的是她的身份,她是他的亲妹妹,更加是言氏皇朝的人!
    “好妹妹,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不妨让九哥哥看到你的诚意!”言裴轩如一只狐狸般盯着她看,仿佛她是他盘中的美食,在享用之前,还想要戏耍一番。
    焱儿眸光一暗,双手猛地勾住他的脖子,在言裴轩未反应过来之时,她心中意念萌生,直中寝宫内的一棵高大的盆栽,那盆栽的枝杈延伸着朝焱儿这里而来,越过焱儿的身子,将言裴轩四肢绑了起来。
    “九哥哥,我的诚意你看到了吧。如果不够的话,还有!” 焱儿眸子发冷,再次催使意念,那枝杈倏然缠紧,将言裴轩四肢勒的又青又紫。
    言裴轩如同一个木偶一般,被死死缠住没有任何行动的能力。
    “焱儿,你何时有了这个本事?”他的眸中掠过一丝震惊。
    他想要用力挣扎,奈何,那植物的枝条却是更紧的缠住了他。
    “你竟然会妖术?”他不禁低呼。
    “对付妖人,用什么招数不行?” 焱儿挑眉,笑得肆意却凉薄。他看着言裴轩,眼前的男子曾对她如耶律拓一般好,宠着她,呵护她,当言裴墨虐待她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给她最大的安慰。而如今,一切都变了样。
    昔日那美如谪仙一般的九哥哥,如今,俨然是魔鬼了。
    “你、焱儿,你以为困住我你就能逃出去吗?今日是你自投罗网的,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言裴轩微凉的语气之中有丝丝不甘。
    “那你以为我是那种白白送上门的人吗?现在这个时辰,你的好搭档言裴墨应该快到了吧。” 焱儿冷冷说着,眸子噙着丝丝嘲讽。
    “你竟然跟言裴墨联手?”言裴轩猛然一震,手脚将枝叶带动的沙沙作响。
    “这有什么不对吗?你们俩本就是一路货色,谁杀了谁,都可以的。” 焱儿的笑冰凉刺骨,她的眼前不断闪过耶律拓躺在地上那冰凉的尸体,眼底的湿气毫无征兆的用了上来。
    耶律拓手心的那个火字,如尖刀一般,从昨天开始就深深地扎在她的心口上,她觉得,她是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了。
    她有些自私的想到,她可以一辈子没有人喊她焱儿,但是不能没有他,那般宠溺的叫一声,火儿!
    她越是想起耶律拓的好,就越发的恨伤害他的人。
    “焱儿,你可知言裴墨的心思吗?你让他杀我?你觉得会有那个可能吗?”言裴轩此刻瞳仁收缩,眼中飞闪一抹惊慌,继而便是丝丝不屑。
    焱儿摇摇头,清冷的目光看向外面,她的背影安然萧冷,因为耶律拓的离去,她变了不少。不再是没心没肺的跟别人斗嘴,如今的她,每说一句话都是至关重要。
    “言裴轩,告诉我,耶律拓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别是你不知情,我只想知道,全部的过程!” 焱儿回身,一把琉璃短刀已经架在了言裴轩的脖子上,那短刀闪着七彩的寒芒,让言裴轩第一次体会到了周身冰凉的感觉。
    “焱儿,你动不了我的,我的暗卫马上就来了!”言裴轩期待的目光看向门外。
    “呵……九哥哥,你的暗卫早就来了,不过言裴墨正在招呼他们而已。” 焱儿的话让言裴轩一惊,旋即,看向焱儿的眼神多了丝丝探寻。
    “你……还是我的十三妹妹吗?不!你不是!你不是言焱儿,她不会做出你今天这番举动,更不会说出这些话来!”
    “是啊,我确实不是言焱儿,自始自终都不是!”
    焱儿手上的琉璃短刀蓦然用力,言裴轩的脖颈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说不说?!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也得告诉我,你真的不是我的亲妹妹言焱儿吗?”如果不是,那是不是他爱她,就不算是乱伦,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她了。
    言裴轩的眸子蓦然闪着复杂的情愫。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不是!”
    焱儿眼神坚定的看着他,她早就做够了言焱儿!什么狗屁公主!在她眼中不值一文。
    “不是……你不是……”言裴轩眉头一寸寸的收紧,继而呆呆地看着焱儿。
    “那你是谁?”
    “你没有权力知道!”
    “你不是十三……你……你不是我的亲妹妹?”言裴轩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复杂,他看着焱儿,忽然很想告诉她。
    纵然,他心中被仇恨覆满,却还是有一个位置是属于她的。
    他恨的是言氏皇朝的人,如果她不是言焱儿,他对她,可以给予天底下第一的娇宠,她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如果她愿意,他会让她成为皇后,母仪天下。
    “言裴轩!不要那么多的废话!说!你是如何杀死耶律拓的?!” 焱儿手腕再次用力,那刀刃抵到了言裴轩动脉上。
    “罢了……如果你不是言焱儿,我不妨告诉你。”
    言裴轩闭上眼睛,美若谪仙的面容上有丝丝疲惫。
    “作业,言裴墨收到我邪庄里面送来的消息,说是耶律拓去了邪庄,但是言裴墨那里暗卫不够,于是我就调集了暗卫埋伏在邪庄门口,邪庄里面接应我们的人提前调离了外面的守卫,于是我们……就”
    “你们就杀了耶律拓?!是不是?”焱儿手中的刀子倏忽深入半分,言裴轩脖颈上的血管登时被割破,鲜血汩汩的涌了出来。
    “焱儿,你疯了?”言裴轩看到流出的鲜血,惊呼出声。
    “我没疯!”
    “你为了一个耶律拓,竟然杀我?虽然我不是你的亲哥哥,但我好歹也是大梁的国君!那个耶律拓算什么》!蛮夷之人!!”言裴轩越是越激动,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焱儿嘴角挂着一抹苍白的笑意。
    “九哥哥,别激动啊……你看看,血流的越来越多,你情绪波动越大,这血,越是止不住的……” 焱儿的声音带着嗜杀的寒冰,言裴轩看着她,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不!焱儿,不不会杀我的!不会的!”
    他喊着,眸中具是不甘。
    “为什么不会?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了!”
    “我……我是你……”
    言裴轩想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那日,喜轿之上,强行要了你的人,是我!
    咣当一声,房门在此刻打开,一袭蓝锻袍的言裴墨裹了一身寒霜走进来。
    “你还不能杀他!”言裴墨说着劈手想要夺下焱儿手中的软刀,哪知焱儿根本不惧怕,软刀翻手而过,直刺入他的锁骨下方。
    鲜血再次溢出,落在地上形成点点嗜杀的红梅。
    其实,言裴墨完全可以躲避,他只不过想要看看,她是否真的下得了手!
    看来,他高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
    “焱儿……”此时,一直血流不止的言裴轩声音低沉的开口。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他想要伸手触碰焱儿,奈何手脚依旧被死死地缠住。他的眼中有丝丝不甘和期望。
    他这一辈子,一直活在仇恨中,此刻,他很想对自己爱的人说些什么。
    “你不陪知道。” 焱儿开口,一字一顿的说着,
    “你告诉他,你的身份了?”言裴墨眸光一暗,冷冷的看着焱儿。
    “这不关你的事!” 焱儿伸手推开他,耶律拓之死,也有他的原因,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言裴墨,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手谕想必应该在言裴轩这里,剩下是事情,你自己解决!” 焱儿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言裴墨拦住她,神情飞闪一抹落寞,继而,便是那个冷酷无情和无所谓的样子。
    “你没有话跟我说了吗?”他问,语气有一分期待。
    “哼!你们兄弟二人都很奇怪,用那种眼神看着额做什么?难道还指望我会对你们笑脸相迎吗?” 焱儿无不嘲讽的看着他,黑瞳之中点点莹润。
    “如今,我已经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一切,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禽兽!” 焱儿冷漠的说着,身子一侧,径直出了房间。
    言裴墨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焱儿离去的背影,瞳仁之中竟有一丝可笑的哀怨。“言裴轩,将父皇的手谕交出来!!”言裴墨敛了身心慢慢逼近流血不止的言裴轩,心中的不满和焦躁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今天晌午,焱儿派人来找他,说说要跟他做笔交易,他方才知道,父皇临终前有三十万大军分配给十位皇子公主的手谕,焱儿猜测,手谕在言裴轩手中,他之所以不敢拿出来是因为那上面自然也有焱儿和他言裴墨的名字,言裴轩不会给别人做嫁衣裳的。
    于是焱儿提出她会想办法接近upx,让他暗中撤换言裴轩身边的暗卫,这笔交易看似很危险,但却是很划算的,如果能借机逼言裴轩交出手谕,那么他的胜算便更加大了。
    只是,他为了除掉言裴轩的暗卫,也是耗尽了他所有的死士,现在看来,焱儿这次不过又是设了一个局让他往里面跳。如今他跟言裴轩可谓是两败俱伤了。
    焱儿利用他急于知道手谕下落而不顾一切的除掉言裴轩身边的人。好个聪明狠决的丫头!
    而言裴轩看着神情复杂的言裴墨,似乎明白了什么,闭起眼睛,微凉的声音传来。
    “她不是言焱儿,那么,她到底是谁?她是你带来的,你应该知道。”
    “哼,你说出手谕的下落,我自然告诉你。”
    “手谕在我床下暗格内。”
    “你、别耍花样。”言裴墨微怔,不敢相信言裴轩会如此轻易的说出手谕藏在哪里。
    “我只想知道她究竟是谁?对于这大梁的江山是谁来坐,我并不关心!我要的只是你们言氏皇朝遗臭万年……”言裴轩说着,猛然睁开了眼睛,昔日温润阴柔的瞳仁忽然迸射丝丝决绝的寒意。
    言裴墨冷冷看着他,继而慢慢走到床边,俯身,从里面的暗格内掏出一样东西来。
    他急忙打开看着,首先看到的是先皇大红的印章玉玺印记。
    ……
    手谕是真的,上面的内容也是真的。
    上面说了,他跟焱儿、言裴轩每个人都可以从郑德那里带走三万军队,也就是说,以他们三人现在的号召力,是可以分掉郑德九万大军的。
    言裴墨脸上顿时溢满狂喜。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言裴轩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他面色苍白,眼神却闪着璀璨的光芒。
    “她是我从边塞捡回来的,我查不到她的任何身份,只知道她叫皇焱儿。”言裴墨冰冷的声音传入言裴轩耳中,他唇角弯起,状似微笑。
    真好……她果真不是自己的妹妹。
    言裴轩的心,在此刻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姬儿,便是无尽的痛楚蔓延开来,如果他早些知道该多好啊?他一定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他恨的只是言氏皇朝的人而已,绝不是她啊。
    言裴轩无力的看着窗外,视线渐渐漆黑一片。
    刷拉一声,言裴墨抽出腰间的软刀,几下割断了缠绕言裴轩四肢的枝杈,因为他看到,言裴轩已经因为流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他握紧了手谕,眼前闪过的却是焱儿冷漠离去的背影。
    莫名的烦躁袭上心头,他将手谕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觉得自己并非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
    ……
    焱儿离了言裴轩的寝宫,在偌大的皇宫漫无目的的逛着,心中,不断闪现言裴轩说过的话,他说言裴墨是因为接到了邪庄内送来的消息才知道耶律拓来了大梁的,后来,也是因为邪庄的那个人调开了外面的守卫,才让言裴轩的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杀了耶律拓的。
    那个人,究竟是谁?
    袁天逸?!
    焱儿想了很久,实在是想不出还会有谁、
    嘭的一下,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焱儿扭头,眸中的寒光依旧没有褪去。
    “你这么凶的等着我干嘛?我可是紧张你紧张的睡不着觉啊!”
    北辰澈那张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转换成了女人,更添几分妖娆魅惑。他脸上的烫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有下巴那里还有一些浅浅的疤痕,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焱儿掀了掀眼皮,神情却冷得很,她现在,除了冷唯,很难相信其他人。
    对于北辰澈,她也有戒备。
    “哼!我当然是用美人计打听了几个侍卫哥哥才知道这里就是皇帝的寝宫啊!”北辰澈不屑的撇撇嘴,继而翘起兰花指狠狠地戳了焱儿的肩头。
    “人家为了你牺牲这么大,又是男扮女装,又是牺牲色相,你倒好,你个没良心的,见了人家竟然如此冷冰冰的,你真是欠骂啊!”
    北辰澈继续翘着兰花指数落焱儿。
    焱儿白了他一眼,依旧冷声冷气的开口,“我们住在哪儿?带我回去。”
    “你、哼!”北辰澈见焱儿如此模样,登时气结,一跺脚,一个人气呼呼的走在前面。
    焱儿看着北辰澈的背影,心底的疑惑渐渐转淡,北辰澈虽然来历有些蹊跷,但是他实在是没理由跟言裴墨通消息,他向来喜欢明哲保身,怎么会跟袁天逸对着干呢!
    不是他,就只能是袁天逸了。
    焱儿的心愈发乱了,不自觉间,被北辰澈带回来了房间。
    “这间屋子是你和我的,你看看,你让我男扮女装,这下好了,人家就给了两间房间,你我一间,袁天逸一间。”北辰澈说着不满的撇撇嘴,好像待会儿焱儿要占他便宜一般。
    “那我去袁天逸那里,你自己一间慢慢享受吧。”焱儿淡淡开口,转身推开了房门。
    “啊?!你、你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去找袁天逸?!你、”
    眼见焱儿走了,北辰澈却急了,心中后悔刚才不该说那些话。
    “那个……要不我们俩就凑合一晚上吧。”
    并不成在焱儿身后讨好的喊着,奈何焱儿根本不听,脚步匆匆的朝袁天逸的房间走去。
    北辰澈看着焱儿的背影,心中悔意丛生。
    ……
    焱儿站在袁天逸房门口,抬手叩响了房门,其实,她来找他,是有她的目的的。
    她一定要知道,究竟是谁给言裴墨通风报信的。她有必要试探一下袁天逸。
    焱儿敲了好几下房门不见有人开门,她大力的撞开房门,却见袁天逸神情有些慌乱的将一叠书信塞入怀中。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再为拓殇
    
    焱儿淡淡的扫了一眼袁天逸,进屋做了下来。
    此刻,袁天逸已经恢复了平静,一双眸子探寻的看着她。
    “怎么不开门呢?在里面做些什么事情见不得人的,我吓到你了?”焱儿声音不冷不热的传来。
    “言焱儿!我们只是契约关系吧,我的一些私事,你不方便知道。”袁天逸眸子有些发酸,竟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焱儿离去。
    焱儿看着他怀中的东西,垂下眼眸。
    “好,我不打扰你了,稍后我让北辰澈过来,你们俩一间屋子应该没问题的。”焱儿说的随意从容。如果袁天逸真的有问题,她也不想打草惊蛇。
    “那怎么行?”袁天逸挑眉,他才不会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住在一起呢。
    “如果不行的话,我就让他在你门口待一晚上了,你知道他那个人的,话很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向心中没数。”焱儿眸子弯起,不屑的看着袁天逸,那意思分明是我可不是在警告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是有话对我说吧!”袁天逸看了焱儿一会,心中明白她不会只为了北辰澈的事情而来。
    焱儿不语,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的脑子现在很乱,她知道有些话不能说的,她若想知道究竟是谁给言裴墨通风报信,就不能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试探袁天逸,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绝对不会轻易的露出破绽的。现在她每走一步,都步步为营。谁都不可以信!
    焱儿此刻忽然很想逃避,不想面对任何人。
    心,很累……
    眼看着焱儿走出房间,袁天逸眸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将怀中的书信掏出来,他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
    焱儿一个人在花园内逛着,心底蓦然涌起了丝丝悲凉。
    她很想为耶律拓报仇,可是如今,她一点头绪也没有,很多人都有疑点,可是,她却不能轻举妄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话,只会放跑了真正的凶手。
    言裴墨那边自然也不能告诉她的,他既然能在邪庄内安插上一个密探,就一定是准备有一番大作为的,他是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条线的。
    只是,那个人存在的越深,对很多人来说,那是一个隐形炸弹。
    焱儿越想越乱,走着走着,便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不远处,有火光忽明忽暗,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
    “火儿……火儿……”
    一声低沉的呼唤声传入耳中,焱儿一怔,脚步定在了原地。
    有人在叫火儿?
    她怔怔的听着,心在此刻凝结。
    “嗯……好哥哥,不要这样啊……人家好难受呢,”
    “火儿,哥哥好想你,你知道吗?哥哥今天做什么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火儿也想你呢……”
    焱儿听着那一男一女的对话,蓦然回过神来,竟是一对在御花园里偷情的男女。
    心中,有点酸酸的感觉。
    一个声音在喊着,不是他。
    耶律拓,已经死了,不是吗?
    焱儿脚步沉重的往回走,双脚好像灌了铅一般。为何她不想听不想看,却偏偏被她撞见?
    那声声火儿,如针尖刺穿心扉,痛的呼喊不出来。
    这世上竟是还有别的火儿,可是那个神情霸道的耶律拓,却是没有了……
    焱儿的泪,在月色下,流淌成河。
    她以为过了那晚,便是过去了。她冰冷的心,只会更加的冷。可是此刻,却是灼热的难受,脑海中,全是他……他的宠,他的殇,他失去麒麟臂时候的绝望和对她的原谅,丝丝的伤痛戳着心坎,焱儿终是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了出来。
    这里很安静,除了虫儿鸣叫,便是她压抑着的哭声。
    “耶律拓……你真的走了吗?”
    “我不相信……你既然把火字写在手心,为什么不让我亲耳听到……”
    她的泪落在地上,绽放朵朵晶莹的梅花,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此刻那锥心刺骨的感觉,竟比死亡还要难受。
    她只想,只想……再听他叫一声,火儿。
    不知哭了多久,焱儿觉得很累,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似乎一动就会晕倒。
    夜风乍起,吹透了她身上的衣襟,她这才发觉,眼泪早已浸湿了胸前的地方,被风一吹,凉凉的,她止不住打了个寒战。
    四周的树叶沙沙而动,焱儿四下看了看,她好像迷路了。
    好想此刻,耶律拓能出现,牵起她的手,说着,“火儿,迷路了吗?你这个臭丫头怎么这么笨呢?来,我带你出去。”
    好想听到……
    刷拉刷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是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紧跟着……
    “哟!小姑娘,迷路了是吧?”
    正当焱儿想要循着记忆的方向回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闻询。
    嗡的一下,焱儿身子一颤,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树叶依旧在沙沙的响。
    “谁?”焱儿喊着,浑身汗毛都张开了。
    “哎呀,不就是我啊,你身后的银杏树。”随着树叶沙沙而动,银杏叶轻扭着枝条,声音竟有几分卖弄风骚的感觉。
    “树?你会说话?”焱儿的心忽的提了起来,再也落不下。
    她仰头看着高大的银杏树,眸光之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不是我会说话,是你能听到我说话而已。”银杏树抖擞着枝叶,懒懒的开口。
    “怎么可能?”焱儿走到树下,摸一摸树干。
    “我能听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自然也能听到我说话,这就是缘分啊,或者说,是你跟我们树木的缘分。”
    “可是……我只是偶尔可以动用意念让你们发威而已,怎么可能?”
    焱儿摇着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又摸了摸树干,继而,心一横,一脚揣在树干上。
    “哎哟!你踢老娘的腿干什么?你丫的不知道老娘身骄肉贵的,你竟然感动老娘?你丫的……babababa……”银杏树一顿疾风骤雨的大骂。,焱儿后退几步观察着四周,过真是一切正常,确实不像有人在装神弄鬼。
    “那个……既然我能听到你们说话,是不是也能让你们帮我做点什么?”焱儿清了清嗓子,眸中精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那是自然可以了,不过俺们可不白帮呢忙的。”银杏树竟然跟焱儿谈起了条件。
    “你也要报酬?你要什么?肥料?水?”焱儿试探的问着。
    “K!老娘才不缺那些东西呢,这里是皇宫啊,老娘最不缺的就是肥料了,你没看到老娘的身材如此丰腴吗?”银杏树的声音很不屑。
    “你、那好,我问你,我现在想回去的话,你帮我指路,你会要什么报酬!”焱儿静下心来跟她谈着,她倒不是想要急着回去,只是想试试自己究竟只是灵光乍现而已呢,还是以后都可以跟树木对话了?
    遥想她第一次可以动用意念用树木的时候,便是她中了媚药,被蛋腚解药之后,那还是北辰澈告诉她的,后来,她可以动用意念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前每天只能用一次,现在,每天可以动用三四次,北辰澈说是因为她跟蛋腚交欢的欢喜,可是他们只那么一次,如今她又能跟植物对话了,这其中的奥妙关系真的是解释不清楚呢。
    “老娘呢,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男人呢……哎。”银杏树伤感的叹口气。
    “那……你身边有没有公树?”焱儿忽觉后背刚刚退下去的冷汗又冒了上来。
    “有倒是有,就是我身后两排的那个小骚蹄子桃树抢走了我心爱的白果树哇!”
    “我明白了,你让我去对付小桃树?”焱儿叹口气,无奈的看着它。
    “对对对。你去给我扒了她的树皮,人要脸,树要皮,没了那张狐媚子的皮,我看她怎么勾引白果树哥哥!”
    银杏树说着,枝叶抖动的厉害,焱儿此刻哭笑不得。
    “那样不太好吧,要不我们想个折中的办法吧!”焱儿试探的开口。
    “什么折中的办法?”
    “我们这样吧……”
    ……
    焱儿在银杏树的指引下,顺利的回到了房间,北辰澈和袁天逸在一个屋子里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两个人都没有睡意。
    焱儿进去以后,北辰澈委屈的瘪瘪嘴,立刻站起来走到焱儿身边。而袁天逸则是冷着一张脸,拿起一本书,很无趣的看着。
    “你们不睡觉吗?”焱儿问他们。
    “人家对着一个大男人可睡不着觉!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爬起来欺负人家那我!”北辰澈小受样来到焱儿身边,努努嘴示意焱儿看看那无趣的袁天逸。
    袁天逸懒懒的掀了掀眼皮,道:“我没事半夜起来欺负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做什么?”
    “你、”北辰澈指着袁天逸,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喜欢上了用兰花指,登时在袁天逸嘲弄的眼神中急忙收回了手指。
    “既然你们都很无聊,陪我出去趟。”焱儿示意二人。
    “我不去。”袁天逸立刻开口拒绝了。
    “随便,反正以你的能力也帮不上什么忙了。”焱儿语气无比嘲讽。
    “你别用激将法,不管用的。”袁天逸合上手中的书,瞳仁闪过一丝不屑。
    “你值得我用激将法吗?”焱儿反唇相讥,转身对北辰澈澈道,“我们走。”
    “好叻。”北辰澈屁颠屁颠的跟在焱儿身后,被晾在一边的袁天逸微眯着危险的眸子,起身追上二人。
    “我去看看,不帮忙。”他说。
    “那你还是自己留在家里看你自己的鸟吧。”北辰澈嗤笑一声,扭头得意的看着焱儿。
    焱儿敛了眸光,暗暗地擦汗。
    鸟?那个没事总看的话,可是会出事的!
    袁天逸半天没反应过来,待明白了北辰澈话中意思后,脸色一变,刷刷几步赶上了他们。
    “怎么了?这么快看完你的鸟了?”北辰澈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袁天逸脸色更加难看。
    “估计是他的鸟今晚累了,所以出不来了,他看不到。”焱儿紧跟着不紧不慢的开口。
    袁天逸横眉冷对,一把揪住了焱儿的袖子。
    “言焱儿!你可是我邪庄的少奶奶!你如此不顾身份的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就不怕让人笑话吗?”袁天逸眉头一寸寸收紧,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焱儿笑笑,污言秽语?她有说吗?
    “袁大庄主,您想歪了吧?我说什么了吗?我只不过说了你的鸟,并没有说这鸟是长在您身上的,还是天上飞的啊!”焱儿说完,挑眉看了看北辰澈。
    北辰澈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猥琐。
    他说:“嘿嘿,难道袁大庄主没管住自己的鸟,让它飞了?哇咔咔……那您不就是太监了吗?”北辰澈继续笑,那笑,虽然讨厌,可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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