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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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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不释手,道:“让师兄破费了,不过师妹很喜欢。”这玉石里有着一股浓浓的灵气,这让我惊喜不已,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叶景山大气地道:“这不算什么,这帝王绿是为兄自己赌出来的,以后带你去见识见识。见多了,你就不觉得稀奇了。”
  赌石?我眼睛一亮,如今社会末法时代,灵气之少已经稀薄到感觉不出来,这玉石中的灵气倒是正好可以利用。而且以后制符,玉符的质量可是比纸符要好。
  “外公,海县有赌石的地方吗?”如果有,正好利用周末的时间过去看看。
  外公摇头道:“海县太偏,地方又小,并没有专门赌石的地方。县城东门公园那里倒有淘物一条街,那里有不少地摊,会摆些旧物,运气好倒是能淘到不少古物。”
  那地方我倒知道,那里确实会有不少摆地摊的,也有不少人在那摆有算命摊子,后来被城管整顿后,摊子少了,但算命摊子一直都在,但也是摆在角落,被城管专门划出一个地方,也成了后来的一道风景线。
  见我双眼暗淡又放亮,叶景山的魔手摸上了我头顶,说:“师兄我不急着回京都,等师妹周末有空了,为兄带你过去,还有一个地方是我刚发现的,是个私人场所,那里有小赌石会,都是富人们拿来消遣的,有特别的请帖就能进去,到时候师兄带你去看个眼界。”
  我心里大喜,看着这个师兄越发的顺眼起来,也不在乎他摸我头顶的那只魔手了,抓住他另一只袖子,高兴道:“师兄真好,以后师妹有本事了,一定罩着你。”
  叶景山哈哈笑道:“那师兄就等着你罩我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小仙女们猜猜哈。
  现在是小剧场时间:
  叶景山看着小师妹那可爱的样子,心里直痒痒,一只魔手就摸上了她的头顶,心里想:有小师妹真好,我终于不是最小的了。
  童真心里奸笑:一定要狠狠宰师兄一顿,不对,是一直宰师兄,不宰白不宰。
  叶景山心里打了个冷战,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四周望了一翻,谁在骂我?


第17章 两情
  这一天,家里头又开始热闹了,所有的亲戚差不多都到齐了。大姨夫是个势利狂,有这样好的机会,哪怕外公没叫他,他也会自己带着家人上门。二姨一家也到了,因为陈洪表哥也是鬼谷门医道弟子,叶景山给的礼物也很贵重,依然也是玉器,所不同的是,陈洪是一只玉佩,上面刻有阵法,不用猜也知道,这定然是叶景山自己刻的。东哥东妹得到是小孩玩的玩具,几个表哥也各得到自己理想的礼物,表姐们得到的是漂亮的首饰,把几个表哥高兴的,嘴巴都笑裂了,特别是颜颜姐,那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叶景山,贼亮贼亮的。
  陈妍表姐永远都是那样羞涩而怯生生的,不敢多么围上去跟叶景山谈话,一说话她就脸红。这个表姐,一直没有变,哪怕后来被生活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她也很少会大声说话。丹丹姐一身大大咧咧,说话直爽,没有像颜颜姐一样拼命想要凑上去跟人说话,她就是恰到好处地会说上几句,倒也让叶景山对她测目。
  大表哥孙建国年龄跟叶景山差不多,又早早下海经商,早练得一身靠嘴说话的本事,也是见过世面,跟师兄倒也聊得投缘。叶景山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但他对谁都客客气气,似乎把谁都放在眼里,但是他对待我和陈洪表哥的态度这样一对比,就能分出亲疏。对待别人,他的笑容永远不达眼底,但是对待自己的师弟师妹,却是满满的包容。
  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在院子里吃得很热闹。9月的天气还不冷,甚至有点儿闷热,院子里蚊子多,点了蚊香又不起作用,这时就显示出了师兄的本事了。也没见他怎样处理,只是用几片叶子,在院周围摆了一个驱邪阵,也能驱虫。
  外公满意地点头道:“景山的阵道觉得不错,得你师父的真传。”
  叶景山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也就阵道能入得了掌门师叔的眼,其他的可能还没师妹精通。”
  此话一出,家里除了几个知道底细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特别是大姨夫,他说:“爸,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阵道,感觉有点儿玄乎。”
  外公与叶景山对视了一眼,正色地说:“我也不瞒你们,这事你们迟早得知道。早些年,那场运动搞得人心惶惶,所以我便将这事隐瞒了下来。如今景山来了,我们门派的事情,也要曝光了。一个月前我已经收了珍宝为玄派嫡传弟子,也收了阿洪为医道嫡传弟子,这事你们只知其一不知道其二,今天正好,都公开了。”
  “爸,这事……”大姨懵了,当年外公作为玄派的领头人物,其实大姨已经懂事了,多少也知道一些,但可能因为年龄尚小,还懵懵懂懂。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不过也没多少人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毕竟玄学被那场运动定型为封建迷信,很多人可能没转过弯来。但是叶景山的身份,虽然他们都不太了解,但大致能猜出来,定然是不简单,所以这些人又开始矛盾与猜测,觉得能从这个事情上得到些好处,特别是大姨夫,他的想法最多。
  他说:“爸,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直捂着不说,当时收徒你也没说清楚,也没告诉我们跟京都有着联系。”
  外公蹙眉:“你想说什么?”
  叶景山也将一双眼睛锐利地望向大姨夫。大姨夫忙道:“爸,你别生气,我没别的意思,是觉得这事是好事呢,以后对孩子也好。”
  外公却道:“我当时可没偏着谁,也问过你们所有人,谁愿意拜我为师,除了珍宝和阿洪,你们谁也不愿意。现在倒想到好处上了,告诉你们,门派的事,跟血脉没任何关系,门派只认传承。”
  大姨夫还想说点什么,被大姨扯住了衣角,她朝他使了个眼色,便对外公道:“爸,老孙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为家里人高兴,为珍宝高兴。”
  外公掏出烟斗,我赶紧帮外公上烟丝再点上火,外公抽了几口,沉声道:“这事你们心里有数就行,在外面也别拿我的身份去收人情,也别去研究景山的身份,如果让我知道你们胡来,我饶不了你们。”
  外公这一记盖棺定论,吓得大家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敢反驳。
  这事最高兴的估计就是二姨了,陈洪能顺利拜师,是她做的最英明的决定,也因此她对外公的态度也变了,再也没有尖酸刻薄,倒也顺眼起来。
  这一顿饭吃的,大家心里心思各异,在这里心情最平静的估计也就是我和陈洪两人了。叶景山对我的关心,是有目共睹的,哪怕都是师兄弟,对陈洪明显还是淡了一起。饭刚吃一半,杜院长竟然不请自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杨医生。我好奇地望了一眼杨医生,她不是应该在半个月前就回燕京了吗?
  “景山,真是你?”看到叶景山,杨医生两眼发亮,惊喜地喊了出来。
  叶景山这才注意到她,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原来是杨二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医生脸蛋有点儿发红,笑道:“我是杜伯伯邀请,在海县中医院实习,我是童真同学的主治医生。你和童真……”
  我将目光在两个年轻人之间来回穿梭,这两人年龄相仿,又是认识,只怕关系不寻常。心里这一想完,嘴里却道:“杨医生,叶师兄是我六师伯的关门弟子,我们是师兄师。”
  “原来你是他的师妹啊,我说怎么会在这里,杜伯伯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杨医生小声地说着,又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也叫你妹妹,可好?最近你都没来找姐姐说话。”
  她的手刚摸到我的头顶,我就被叶景山拉开了,他说:“师妹,人的头顶有魂火,轻易别让人乱摸。”说着,横了一眼杨医生。
  杨医生有点儿尴尬,我忙说:“叶师兄,杨姐姐人很好的,你别这样。”看得出来,杨医生很喜欢叶师兄,可惜看师兄的意思,不大满意她,从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来了,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想了想便说,“师兄,你会制平安符,要不送一个玉符给杨姐姐挡下灾,也随便帮我还下人情?”
  叶景山却道:“我的玉符不轻易给人,何况她一直称这个是封建迷信。要还人情,师兄帮你用其他的方法还,玉符就免了。”
  这下,更加的冷场,杨医生尴尬得一脸涨红,嘴里说:“我也没认为这是迷信,你送的东西,我都喜欢……”但是叶景山却傲娇得不理她,我轻叹一声,“杨姐姐,我还不会制符,要不以后我制一个送你,可好?”
  “我……”杨医生想拒绝,又怕伤了我的心,在那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见叶景山扔过来一个东西,他说:“我替我师妹把人情还了。”接到手一看,是一个纯白的冰种小玉扣,她顿时欢喜的不行。
  “杨姐姐,这平安扣你一定要贴身藏好,这东西能救人。”我想到她九年后发生的那场爆炸,现在有了这个平安扣,我的心也能放下大半,这一放松,心境又大幅度提升,境界也有点儿松动了。
  杨医生用力点头:“我一定会贴身藏好,谁也不给。”她或许想的是喜欢的人给的东西要贴身藏,我也不去拆穿她的想法,只要能藏好,帮她挡下以后的灾难就行。
  叶景山和杨医生之间的关系,暂且不表,晚饭后,该走的人也走了,老宅又安静了下来。叶景山推了别人给安排的宾馆,也没有去住新宅,跟我和外公一起住在了老宅里。老宅因为有阵法的加持,空气特别的新鲜,叶景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这里好,我要多住些日子。”
  我笑着说:“那敢情好,师兄在这里正好能帮我补补阵道的知识。”外公因为主修医道,玄派为副,在阵道方面没有专攻的六师伯来得精通,叶师兄又极有天赋,所以在阵道一学上,已然超过了外公。
  “能为师妹效劳,师兄甘之如饴。”叶景山一本正经地说着。
  于是我也便开始了我每日固定的上学修炼玄学阵道一条线,每天忙得很充实。因为李老师的原因,我也从八班换到了五班,成为了小洪老师的学生。因为我的换班,戚宝宝很伤心,这个第一个交到的好朋友,还没有相处多久,就要分开了,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人之在世,分分合合在所难免,而且我今后的路,也不会像普通人一样,真的在学校一直呆着学习,我后续应该会经常请假。
  “宝宝,虽然我们分在了不同班,但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们在一个学校,并没有分开。”
  戚宝宝脸上的表情,终于阴转晴,但她还是说:“我会想办法也换去五班,你等我。”戚宝宝风风火火,说干就干,但这些不是我所关注的。
  我只关注这一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抬头望向天空,天空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有种沉迷昏睡的感觉。心跳突然加快,心里有一种预感,怕真是要出事了。


第18章 天邪
  空气中的气味有些不对,让人心里发慌得紧。我急忙打开天眼望过去,却见空气中布满了很多的细细的黑灰色的气体,肉眼不得见,但这些却逃不过我的天眼扫视。
  我大吃一惊之下,这才想起来,七月半这个鬼节快要来临,一旦鬼门大开,只怕出事的也会多了。又想起,前两日在坟场看到的那一幕,虎啸小学离坟场没有几里地,一旦百鬼夜行,首先遭殃的就是学校的学生。学生年龄都小,最大也就是高年级的学生,也才十四五岁,小的便是学前班仅五六岁而已,学生阳气弱,一旦百鬼来临,是极容易被伤害到。
  也不知道外公和叶师兄有没有关注到这边的情况,我心里不免发紧起来。
  “童真同学,你上来做下这道题。”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惊醒了我。
  我抬头,却见到数学老师也就是小洪老师在那边看着我。我老脸一红,说好的不在上课时开小差,这最后还是开了小差。还好,小学二年级的题,没什么难的,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但被自己喜欢的老师抓个现行,却是让人尴尬得不行。
  小洪老师却是小声道:“下次认真听课……”话间刚落,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的爆炸声,我心里一怔,急忙往外面望去,天眼之下,却是灰蒙蒙的,像是毒烟一般地四处漫延。
  这……
  我知道怕是出事了,这还没有到晚上,现在的时间点才是午时不到,怎么就爆发了这么大的瘟疫一般的邪气?
  我来不及跟小洪老师解释详情,人已经冲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小洪老师,我有事去找校长。”后面传来小洪老师的喊声:“童真,你干什么去!”我心里很急,一是通知校长安抚学生,二是得尽快在学校四周布一个隔绝阵,三是得去找外公和叶师兄,也不知道他们可有预测到这边的事情。
  我飞快地跑向校长室,却见到房间里空无一人,蒋校长并不在办公室。我又跑了几个办公室,都没有蒋校长的身影,这是在哪?正好迎面过来一个老师,我急切地问道:“老师您好,请问校长在什么地方?我有急事找他。”
  那个老师虽然奇怪,但还是回答:“蒋校长在教导主任何老师那里。”
  我嘴里一边道谢,人已经冲向了何主任的办公室。急切地推开门,果然见到了校长,正在在何主任说着话。两人见到我吃了一惊,何主任问:“童真同学,你不在教室上课,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校长,出大事了。”我喘着气道。
  蒋校长道:“别急,你慢慢说。”
  我已经没时间去避开教导主任何老师了,再说这事一旦发生,何老师必然也会知道,晚知道不如提前知道能做准备,至于解释工作,交给蒋校长就行了。我大致地把我前几天发现的问题,还有今天发现的空气当中弥漫着的邪气都跟两位老师说了一遍。果然,何老师道:“童真同学,小小年纪散播这些……”话未说完,就被蒋校长阻止了,校长一脸的凝重,沉声问我:“小童同学,这事真的?”
  “校长,这事可开不得玩笑,这么大的事可半点不敢马虎。”
  “小童同学,你说吧,需要学校怎么做?”蒋校长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就把主控权给了我。我感激校长的英明,便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校长沉吟一番,说:“行,学校全力配合你,你要怎么做,就大力地去干,小洪老师那里,我会帮你解释的。”
  我大声地说着“谢”,已经等不及地就往外跑,远远地还传来教导主任的声音:“校长,你怎么任由……”后面的话被风吹散,再也听不见。
  我抬头望了一眼空气中越发浓密的邪气,已经往外为边散开。急忙跑到校门外,踩着点,将随手捡来的石子,一个又一个地扔进了阵点。这几天我临危受命,跟叶师兄学了不少阵道还有符道的知识,虽然比不得外公和叶师兄,但是帮学校顶上几个小时还是可以的。布阵,普通的小石子就能达到普通阵法的效果,如果有玉石或是专门的阵石自然好,但事急从缓,石子虽然普通,但是如今末法时代,鬼物再强,有阵法回执,它们也暂时冲不破。
  阵基合起,在天眼中合成了一个透明的光罩,把快速往这边飘来的邪气隔绝在了光罩之下。这才将一半的心放下,只要校长能安抚住学校,让他们不离开学校,那么外面有外公和叶师兄在,百鬼夜行虽然可怕,但也应该出不了多大的事。
  我又从书包袋里翻出一叠的驱鬼符,这些都是我这两天熬夜画的,都是一级驱鬼符,有几张已经到了一级颠峰。这几天有叶师兄在一旁帮我复习阵道符道,进步了不少。我看了看天,又拿出师兄送我的那只符笔,就在学校边上的小花坛上快速地画起了驱鬼符。现在这东西越多越好,到时候用时才不会方恨少。话说,我虽然也能躲在学校里暂时不出去,外公和师兄肯定不会任由这百鬼夜行祸害乡里,但这也是一个提高战斗的机会,我总不能永远躲在外公的庇护之下,否则永远也进步不了。
  黑气越来越浓,到最后几乎成墨黑了。紧贴身阵法所成的光罩上,就跟倒下来的墨汁似的,连学校里的老师都发现了不对劲。除了蒋校长和何主任知道真相外,不知道真相的老师以为是黑云密布,要下雨了。
  此时,我已经收了画符的工具,紧捏着驱鬼符,往那坟场而去。
  这么浓烈的黑气,都是坟场那个方向飘过来的,如果猜得不错,鬼门应该会开在那里,至于现在有没有大开,还无法判断。
  那股黑气扑在身上,就往毛孔里穿,肺部也有点儿不舒服,这就跟雾霾似的,对身体的伤害更甚。正想用身上的灵气打开护罩护住全身,就见身上忽的一闪光,一个小小的八卦镜从眉心处飞了出来,在我周身一转圈,放出一道橙黄的光圈护在我身上,又嗞地一声溜回了眉心。
  这才想起,这八卦镜不但是算卦的工具,更是攻击和防护的工具,至于其他的用处,目前还没有发现。
  八卦镜又反吐了一圈灵气在我身上,便沉寂了下来,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用手摸了摸眉心,心里念道:“我以后叫你天邪如何?也不知道你以前叫什么名字,总不能老是八卦镜地叫着,就叫你天邪。天者,去邪也”
  八卦镜——也就是天邪欢愉地在眉心跳了一下,给我传达了喜欢的气息。我这才放下心来,灵宝都有灵性,万一它不喜欢我给它乱起名字,那就得不偿失了。
  黑气更加浓密,天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但也奇怪,在我四周围却好像有隔绝一般,大概真空出五米的距离,正好让我把视线放远到五米。说也奇怪,这黑气不但有隔绝视线的效果,竟然还有隔音的能力,这么走在路上,好像并没有听到有什么声音,静得有点儿可怕。
  远远地,在坟场那个方向似乎有打斗声传来,但是因为声音极轻,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随后,那声音又似乎消失了,四周又静得可怕。大概走了有半小时,却还是没有走到目的地,平时只要半小时的路程,我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
  再一次走过一棵柏树,我看到了树上我早些时候留下的记号,心里像被人扔进了冷水库里,浑身打了个冷战,骂了句脏话:
  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点儿邪性,也不知道小仙女们会不会喜欢。


第19章 破阵
  这一转,我就转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被迷了视线,怎么也走不出去。鬼打墙要解掉,其实也容易,那就是找到施阵者,但如今四周视线可视度只有五米,想要击破那个施阵者,确实不易。
  也不知道外公和师兄怎样,现在百鬼还没有夜行,便如此厉害,一旦百鬼真的夜行,只怕更加凶险。
  “师妹,打击八点钟方向,十步的阵基!”隐隐约约,传来师兄的声音,只是听得不是很分明。
  我心里生疑:这真是师兄的声音?之前一直听不见他的,声音,突然就能听到了?
  “还愣着做什么?”师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蹙起眉头,并没有真的去按他指示的执行,而是放开身上的灵气,将天眼打开。入目先是灰蒙蒙的一片,再便是清爽的丝线密布,这是阵线?心里也不敢确定,然后扫视师兄说的那个八点钟方向的那个阵基,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任何的阵基。
  “师妹……”声音似远又近,我想要确定方向,却怎么也确定不了,哪怕在天眼之下,声音也是从四面八方传达过来的。
  我也不去找鬼打墙的生门死门,如果没有找到窍门,只会越找越乱,如今我无法肯定刚才师兄的声音是不是真的,还是这困阵之中另有迷阵。也不去想其他,而是双腿一盘坐了下来,脑海中出现了外公曾经教授相术时说的一段话:“五术之中的相术,分为人相与地相两种。人相你大体也了解了,便是面相、手相、体相、摸骨法、痣相等等,都只能归为人相。人相若是学全,那与命理是相通的。地相,便是风水学,风水通俗来讲,就是地理学!一旦掌握了风水,杀人便于无形之中。当年为师便是吃亏在这里,被人暗算,失了阿玉。其实阵道便是从地相中脱颖而出的,又自成一系。”我皱皱眉头,阵道是从地相中脱颖而出,
  阵源于相,相源于心,用心者,破绽即出。我沉下心思,放开心神,用天眼扫向四周,再没有被周围那些迷雾所影响。这一扫视,便发现了不对劲。那些迷雾组成的丝线已经消失,还有四周的声音也已经消失,所谓的“师兄”的声音,全是迷阵所成,并不是真正的师兄。如果当时我按“师兄”的提示去处理,便会把这个困阵迷阵变阵成了杀阵,我会被立马毁灭在这个看似没有的危险的阵法中。
  我看准了一个地方,手中的破邪符已经打了出去。
  “轰隆”声中,困阵和迷阵已经被打破,眼前突然就清楚起来,所有的迷雾已经消失,那些黑气也已经消失。
  现入眼帘的是,外公和师兄正笑着望着我,四周哪有什么异动。
  “外公……”我喊。
  外公哈哈笑道:“珍宝终于将困迷二阵给破了。”
  我疑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却听叶师兄道:“那天你说坟场有异动,我便和掌门师兄一起过来察看,发现鬼门确实欲开,但远没有你说的那么可怕。要造成百鬼夜行,必须要有几个特定的条件,一是鬼门所在,二是当地有极阴风水,三是养尸地的形成,这几个特定的条件缺一不可,再加上时间的沉沦,便会形成百鬼夜行。”
  外公接着解释:“这个坟场,虽然阴了点,但还不至于形成极阴之地,更别说养尸地了,所以再是七月半这个特殊的时间,也不会形成百鬼,否则这一块早就人烟荒无了。”
  我不明白:“那为什么那天我看到这一片鬼哭狼嚎的?”
  叶景山道:“这是因为这一片确实是阴魂所在之处,鬼门将开,一些孤魂野鬼想弄点银子花花,就故意吓唬你们。”
  我眉头紧锁,如果当时不是我紧捏着驱鬼符,岂不被吓破胆?
  “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叶景山笑道:“那是掌门师叔想要检验下你最近所学,所以让我摆了个阵中阵,看你能不能识破,看来你通过了考核。”
  却原来,这只是一场考核,并不是什么真正的鬼打墙。我不知道若是遇到真正的鬼打墙我会怎样,但是这次的困迷阵中阵,确实了得,我险些就走不出来了。
  “命理学和相学与卜术,到时候我一个一个考你。你先从命理学开始吧。这个周末,你一个人去公园那条街,摆下算命摊子,十个命理任务。”
  我诧异,去公园那条街摆算命摊?我一个八岁的孩子,人家肯信吗?我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外公道:“命术重在技术,与年龄无关。如果你无法取信与人,那便是水平有限,便不能通过考核,年底的玄派大会,你便不能参加了。”我犹豫,就听外公接着道:“珍宝,命理靠理论学习是没有用的,一定要实践结合,这样才能提高,否则你永远只是纸上谈兵,一旦遇到难题,便会不由自主的去书上找答案,有些答案并不在书上,而在心中。”
  叶景山也道:“师妹,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当年被师父考核时,可是一个人去到神农架原始森林,那里有着很多天然的迷阵杀阵,一有不慎便会生命危险。我师父甚至还把我身上的钱财全部没收,让我穿着一身乞丐装,沿途以命术相术卜术等来维生,这样慢慢到的燕京。这是我们鬼谷门的门规。”
  我有些犹豫,心里想道:燕京我是一定要去,去燕京的首要条件,必须要通过外公的考核,那我只能一试了。我自己在自己打气,正色地说:“外公,我知道了,这个周末我一定会过去。”
  叶景山道:“师妹加油,师兄会在远处帮你打气的。”
  虎啸小学的师生们,并不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只是外公和师兄的一场考核,蒋校长因为我的嘱咐,也一直以为这真的是一场灾难。直到我去解了警报,校长还把我拉在一边,小声地问我,劫难真的过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这只是外公的一场考试?那就让校长永远蒙在鼓里吧。
  很快就到了周末,在这五天里,我又加紧了命理的复习,以免真到了实践的时候出了漏洞。
  这一天,天气倒不错,没有下雨,太阳也没有很烈,微风吹拂在身上,有些暖洋洋的。
  公园那条街,其实是有个名字的,叫老街。因为那里有一个收费式的公园,便被当地市民叫起了公园那条街。公园外,人来人往,有古董摊子,也有算命相术摊子,几乎都是上了年纪的摊主,年轻的摊主,除了将要出摊的我外,一个没有。
  我并没有着急把摊位摆出来,而是转了一圈,观察着其他人的生意。
  九十年代,虽然经历过那场运动后,玄学被定型为迷信,信的人少了很多,但是有不少人信这个,特别是那些迷茫无助的,往往会寄托于命理或是相术卜术之中。我观察了一圈,真正分工不同的倒很少,很多摊子都是三术并合的。这些过来算命的,很多是中年以上,也有少部分是年轻人,有很大一部分是过来玩玩,并不一定真把这些结论作为答案的。而摊主们,技术有高有低,但在我看来,都是套话为多,真正靠技术算出来的却不多。也是,那些摆摊的,除非是真正的高手微服私访,其他的都是混口饭吃,很多都是一知半解之下就去出山了。
  我停在一个摊位前,那是一个中年妇女,头发有点黄,像极了后世各种染发下的结果,这个摊主脚有点跛,摊子上不但摆了算书,也有相书和卜具,看起来像是有点本事。我也不急着做任务,便在旁边听了起来。
  前来算命的是一个学生,高中生打扮,扎着马尾发,她问:“我明年就要高考了,大师你给算算,我能不能考上?”命主的神色有些暗淡,一看就是个为将来担心的人。
  摊主看了她一眼,问了生辰,闭上眼睛摇头晃脑道:“小姑娘是1992年农历八月初六出生,申时……”摊主开始换算八字,嘴里念念有词。
  我也在心里开始掐指换算八字命盘,这段时间被外公突击加强掐指换算法,我已经能做到熟能生巧了,很快便掐算出了这个女孩的八字命盘:
  壬子  己酉丁未戊申
  丁未日生于酉月,金月又食旺,伤与官并存,印又暗藏加入墓,有些儿克夫。年上官杀再混浊,子酉又六冲,这命理只怕不妙。说到学业上,生于八月金旺,食又生了财更旺,哪怕大运有比劫相助,只怕也是学业多波折,大学是能上的,只是怕是一本线困难。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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