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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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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童月又道:“白灵吞了那么多生魂; 只有让他吐出来。”
见我望过去,解释:“白灵吞那么多生魂,其实与他不利。他虽是灵魂状态,别人或许能吞噬生魂对修炼有用,但白灵不行。他纯洁度高,不能掺其他不明生魂,否则会如之前一样,意识被凶煞气所控。”
我点头表示同意,这个确实是的。那白灵既是即将渡仙劫的灵兽,又怎么会跟普通的生魂融合?
此时她已经命白灵就地吐出生魂,我却吓一跳。这里龙蛇混杂,外面就有考官,更别说那些考生,如果被人发现,真的会出事。
童月却并不在乎这些,依然我行我素。有时我真看不懂她的性子,要说她性子淡薄,有时她又激烈得很,有时很残忍,有时却妇人之仁。
此时她已经用手中的佛经在催使那白灵,往外吐着生魂。
他吐的时候,有些难受,但还是不停地往外吐着。
当他吐得差不多时,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
童月倒没有让他在外面呆多久,就用佛经把他收了回去。
而那些生魂,密密麻麻地站了很多,都快把这个帐篷都给挤满了。
我掏出了符箓,打算送这些魂魄去地府,只是面前有一个问题,如果在这里打开地府,绝对会暴露。
我又想了想,拿出安魂玉,但这么多的魂魄,需要多少的安魂玉才能收完这些魂魄?
这些问题都是问题,需要解决的问题。
童月却道:“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打开地府鬼门就行。”
却见她只是浮起经书,光芒已将所有魂魄笼罩,随后出现了一个小门,竟将这些魂魄一起罩向那个小门。刷的,就不见了,快的竟然花不了一分钟。
我目瞪口呆,却听她道:“佛经本来就有净化和渡化厉鬼的功效。打开鬼门到渡鬼进入地府,最慢的其实是净化这一道工序。至于打开鬼门,我想对你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这一点我赞成,打开鬼门并不难,只要灵力充沛,这一点有点道术的风水师都能办到。难的确实是净化这一道工序,因为一个一个鬼魂净化完,需要花很多时间。
但就是这一道复杂的工序,人家一本书就解决了,这不得不说,本命法宝对风水师的重要性。
解决完这一切,确实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过了一夜,也没人来询问,这才放下心来。时间已经到了第二日,开始迎接新一轮的考试。
这一场,童月却已早早败下阵来,并没有进入最后的环节。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放弃,但看到她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昨日的斗法和净化及送魂魄们进鬼门,还是耗损了她太多功力。
昨天她的轻松是硬撑的。
她篇道:“我下一轮还能考。你要加油,争取把冠军夺过来。”
很快就轮到我,我的对手是一个男人,年龄大概在四五十岁。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风水师,从他打出的第一道法诀就能看出来。
他道:“小姑娘,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还是回去读书吧。”
我直接回答他的是一记凌空画符。很多风水师其实也有养小鬼,只是与泰国的小鬼不一样。还有的甚至能招唤厉鬼。
而这个男人,他不是养小鬼,而是招唤厉鬼,助自己斗法。但是他用不了方法,他如果放出别的,我或许还有待犹豫,但如果是厉鬼,还真不太放在心上。我的天邪最喜欢吃的就是厉鬼,哪怕鬼王在她眼里,也只是难对付点而已,却不是对付不了。
他的厉鬼刚一招唤出,竟然是一只鬼将。但还没有等我有所行动,天邪就自己跑了出来,大叫着:“好香!好香!主人,给我,我要吃。”
对于吃货,有时我也是十分的无奈。如果不让她吃,她能跟我闹好几天。而且,我也打算速战速决,不想跟他纠缠。
天邪欢快的转着圈儿,然后一口吞了那厉鬼鬼将。
速度之快,让人目瞪口呆。
那男人还没真正预酿情续还有下死手,厉鬼就没了。没了?!
“你还有什么招,就放出来吧,但不要放什么厉鬼,那对我没用。”见他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我又道,“如果你不放招,那就只有我出招了。”
说完,我根本不给他机会,已经一连窜的虚空画符打过去,直逼得他手忙手乱。
抓住他的一处破绽,地邪已经刺了过去。
他急忙道:“我认输!”
地邪被收回,我没有再看他一眼,翻身跃下了擂台。
他不停的擦浅,也紧跟着下了擂台。
随后又淘汰了几人,又轮到我,这是十进五的评比。这次我没有给对手机会,一出场就凌厉招式,逼得对手喊输。
之后又五进三,再三进一。我越打越顺,也越打越有技巧。当我对上第二那个人,发现这竟然也是一个少女。据说是去泰国学过降头术。
她出的招,极其阴险,稍有不慎,就可能着了她的道。
我曾经与苗巫打斗过,知道他们出手的阴招与狠招。
她与别人的打斗,我观察过,她在没有感到危机之前,往往不会放狠招。只有等她感觉到自己赢不了的时候,才会真正地放出她的杀手锏。
她的杀手锏其实就是她的小鬼。那小鬼已经不算小鬼了,因为已经被她制成了蛊,鬼中有蛊蛊中有鬼。
如果单纯只是灭她的蛊,那是杀不死的,单灭小鬼,也一样杀不死。
只有同时将小鬼和母蛊同时杀死,才能真正将那本命的母鬼蛊灭掉。
但现在在比试阶段,还真不好直接将人的本命母蛊杀死。
苗人的母蛊,相当于本命法宝的存在。如果装人本命法宝震碎,是人都会跟你拼命,因为那跟生命没两样。
所以,我一上手并没有奔着她的本命母蛊而去,而是将虚空画符散开,形成一个圈圈,组成一个阵法,而且是困阵,试图将她圈入那困阵之中。
但显然,那少女也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也不会一路杀致前三名。
她并没有祭出她的本命母蛊,而是放出了她法器。那是一个拐杖一样的东西,突然脸色一沉,装法器打出。
我却笑,这东西虽然看着像拐杖,实则真实身份是一支骨箫。
苗人都会制作一枚骨箫,这是为了驱虫之用。那些蛊虫一旦听到那些特殊吹出来的声音,比得到命令还准。
当年我打那个黑袍斗篷男人时,他就是摸出这么一管骨箫,然后招来了大量的蛊虫。只记第一次应对它们时。我就吃了一个大亏,险些被这些恶心的东西啃到。
如今看到,那个少女竟然也摸出了这么一支骨箫,怎么能不让我吃惊与心惊肉跳。
我的符阵已经开始罩向她,同时又布了一个锁灵大阵。蛊虫虽是虫,但它们嗜好吃血肉,有灵气的血肉更胜。
但是我会给它们机会吗?自然是在它们在唤出之前,就已经把那苗头掐断。
她顿时手忙手脚起来,想用骨箫吹起招虫术,就已经被我的地邪打断了招式。曲不成曲,自然招唤曲也就吹不成了。不管是母蛊还是子蛊或是鬼蛊,都什么劲也使不出来。
她的脸很臭,但还是有些遗憾地说:“我输了。”
其实真正动起手,她未必会输,但是我太了解他们这一行了,所以被我先发制人了。
我得了冠军,这个奖,来的真不易。
但我知道,如果童月没有退出,我未必能赢。或许也能赢,但不会赢得那么轻松。
在颁奖的时候,我见到了俞成,他正站在台前,朝我打出了一个爱我的手势。
第107章 颁奖
我们的领奖台; 就设在绿叶宾馆。能拿到结业证书的就只有区区不到百人。而前十; 大会都设有奖项,前三的奖项最重,因为冠亚季军都是非一般人物。
我们擂台上打的再凶,但等结果评出来之后; 哪怕心里再不服; 脸上都挂着祝贺的笑容。这就是同行之间的虚伪; 所以我更喜欢童月的实诚。
擂台赛第二的那个小姑娘,朝我伸出一只手:“祝贺你。”
我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也道:“同贺。”
握手的那只手早就悄悄渡上了一层灵力罩。
不是我防备心重; 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对方是苗巫; 我自然要防那些虫虫蛇蛇,我的灵力向来有避邪的功能。
当手指上传来像热水滴到热锅般的声音; 她神色一变,又即刻恢复正常。我并没有揭穿她; 只是吹了吹手指上的灵力罩; 吹走那股燃烧蛋白质一样的臭味; 也算无声的告诫了。
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真把我惹急了; 我会让她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会的奖项是从第十名慢慢往前推移的; 我在人群里看到了童月; 她并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那里,也看向我; 无声的以眼神祝福着。
但是我并没有找到俞成,这让我的心情有些低落。在自己得到了终身成就奖的结业报告会的时候,以为他会跟我一起分享这个喜悦,却没想到,最后陪伴自己的除了外公,只有自己。
失落归失落,但这个是我的成就奖,我要以最大的热情去迎接它。
很快,就开颁奖前三的奖项。先是季军,再是亚军,最后才是冠军。
当我走上去的时候,现场一片寂静。评奖台上,外公的身影不容忽视。这一切,是我梦梦寐以求的事,我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个奖我终于凭自己的能力拿到了。
不经意的抬头,却见到人群中俞成那挺拔的身影,双手反背于腰后,但神情很严肃。
见我望过去,他伸出一只手,朝我比划了一个手势:我爱你!
在这一刻,我的心满了。还有什么比在自己得到实力奖项的时候,爱的那个人一直陪着自己,这个更让我开心的?
我在拿到那个证书还有那只奖杯的时候,正待走下奖台,却被俞成接下来的动作惊呆了。
只见俞成复着手走上奖台,其实我已经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反应,好像被定住一样。
他走到我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锦盒,然后打开,半跪下道:“真真,嫁给我好吗?”
看着锦盒里的钻戒,我喜从天降,谁说他是个木头疙瘩,谁说他不懂浪漫的?他特意选在这样一个让人终身难忘的时刻,向我求婚,不就是想让这场求婚浪漫而刻骨铭心?
我正要答应他的求婚,却听到旁边传来一个暴喝声:“臭小子,我孙女才十八岁,你这兔崽子就敢伸手摘桃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好好的一场浪漫而刻骨铭心的求婚仪式,就这样被外公打断了。我不是没有埋怨,最后却化为一声无奈的苦笑。
大会的比赛与颁奖,能直播的地方,都是媒体直播的,这次的大会才在社会上造成很大的影响。得奖的这些风水师,个个都变得抢手起来。
而我却是悄悄地潜回学校,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也不敢让同学知道,怕人一直问我,这样我就没法在学校好好读完大学。
学校里多是科学论的学生,很少有人关注风水学。风水这一块在当时虽有些抬头,但还比较冷门,多次人还认为这是一门迷信学。
所以我想在学校低调的计划,还是可行的。
过不久,爸妈打来了电话,问我求婚的事。好不容易把这事摆平,又有电话来,这次是几个表姐和表哥。随大姨舅舅他们也打来电话,一波接一波,直到一个月后,才彻夜恢复平静。
我也开始了我的学生生涯。想在这四年里好好的把这大学念完。如果能在保证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外面的风水单子也能接!
事实上,自从拿了冠军的奖项后,我就一直脚不着地的接单子,忙的都没有私下的时间找俞成了。这让俞成很不满。
这天,俞成来找我,说他爷爷要见我。俞老我是见过的,当年俞成生病失魂,当时陪着他的是我和俞老。
我与他去了俞家在中南海的家,俞成是建国功勋,他住在中南海,我能够想象得到。
在俞家,我还见到了俞成的伯伯和姑姑。俞大伯只生了两个女儿,所以俞家的男嗣就俞成一个。俞大伯的长女已经出嫁,听说是嫁给了一个政客。小女儿刚上大学,上的大学正是燕京大学,据说考的专业是历史系。
俞姑姑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是长,也已经嫁人,儿子目前从政。
看到我们进来,俞大伯什么话也没说,俞伯母也聪明的没有说话。只是俞姑姑看了我一眼,不屑道:“我们家真是越来越不规矩了,什么人都能带进来。”
俞大伯听到这话,只是瞄了她一眼,没有应声。
俞伯母正在盛汤,忙着“正事”的她,没心思去管俞姑姑说了什么。
俞成听到这话,紧紧地握紧我的手,却对俞姑姑说了一句:“这里是俞家,不是你陈家,还轮不到你指手划脚。”
俞姑姑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她见俞大伯和俞伯母嘴角抽搐的笑,顿时怒从心中起:“俞成,你是怎么跟长辈说话?我是你姑姑。”
俞成却说:“真真是我的未来的妻子,你做了一个长辈了吗?”
俞姑姑上下打量我一眼,嗤道:“就她?阿成,你的眼光跟你爸一样差,当年他就是选了你妈,你看看你妈那边的亲人,全是烂泥扶不上墙。”
俞成抓着我的手有些紧,让我有一种疼的感觉。我望向他,却发现他浑身都在发抖,眼睛有些通红。我怕出事,急忙扶住他,在他耳边说:“都过去了,俞成哥哥,你已经挺过来了,别生气,你还有我。”
我听俞老说过俞成小时候差点自闭症,是俞老拿爱去感化的他。每个人都有逆鳞,而俞成的逆鳞就是他的父母还有父母的死,还有俞老,现在再加一个我。他渴望亲情,渴望温暖的家的感觉。
如果说,俞姑姑毁了他渴望的家,再戳中另一条逆鳞,那么他会暴走。刚才他就有点暴走的倾向,如果我不安抚住他的情续,他真的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我不希望俞成背上道德的枷锁。
俞成暴动的情绪,终于在我的安抚下冷静下来,他的语气很冷:“这里是俞家,不是陈家,滚!”
俞姑姑怒道:“俞成……”
我却阻止了俞成,而是走至俞姑姑面前,轻声道:“我很明白你看不起我,或者是所有挡了你的路的人,你都要扳倒。你是希望俞成哥哥娶你婆家的小叔子的女儿吧?这样,俞家又能好好被你捏在手心。”
俞姑姑先是得意,随后有些惊恐。
我接着道:“你是不是在想,这些事那么私密我是怎么知道的?”见她更加惊讶,我浅笑,“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本来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进俞家,我爱的俞成哥哥,不是俞家。但是今天我决定了,我要嫁给俞成哥哥。”
俞成惊喜的眼睛一亮,正要向我奔过来,我朝他示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动。
我又接着说:“本来俞家强不强盛,与我无关,但今天我把话摞在这,俞家我进定了。”
这时连俞大伯都看向我,俞伯母更是重新打量我,眼中有着探索的味道。
正在这时,俞老的警卫员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道:“童小姐,首长有请。”
俞成担忧的跟在我后面:“我陪你。”
“不用,没事的,你要相信我。”我朝他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俞老我还真不怕。
俞老的书房在一楼,老人爬楼梯上下不方便,所以把他的书房和卧室都放在一楼。
书房的窗户关着,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这个窗有点特殊,那就是外面看不到房间内的情况,而站在窗前,却能对窗外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我走进俞老的书房,却发现他站在窗前,细心的我立马就发现了这个窗户的不同,显然刚才客厅的一切都皆在他眼中。
我却一点不急,哪怕眼前的人是元老功勋,我也只把他当成一个爱孙心切的老人。
只是这个老人,有时候癖好有点怪。
见我进来,俞老一脸严肃地看向我。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拿起俞老放在茶几上对面那杯茶水。
喝了一口,见俞老还板着一张脸,我说:“俞老,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第108章 家宴
俞老见到我进来; 又听到我那番话; 却依然板着一张脸:“你这样欺负我的女儿,就对了?”
我却只是对他的茶评头论足:“俞老您的茶真不错,满齿醇香,让人回味无穷。”
俞老有点崩不住了; 他严肃地问:“你不怕我惩罚你?”
“您会吗?”我只是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俞老有些儿泄气地坐下; 问我:“说说你的想法。”
“俞老这次请我来; 不只是因为想见见我,更是想看看我在被您女儿责难的时候,有没有魄力去反败为胜; 对吗?”
俞老并没有说话; 我接着又说:“先不论俞姑姑说的对与错,但是俞成哥哥是俞家唯一的男嗣; 娶的妻子如果柔软不会反驳,不会力挽狂澜; 那么这个媳妇娶来也没有用。俞家的家世; 也不需要用政治联姻来扩大版面; 所以您老才有了这一出的袖手旁观对吧?”
俞老不得不朝我竖起了拇指:“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你很聪明; 也分析得很到位。”
我却道:“但是俞老不觉得; 我的家世; 是个硬伤吗?”我之所以提前将这个提出来,只是想要看看俞老的想法。
“不,家世你也有。你外公在隐居之前; 曾经也是元勋,虽然现在不在政治,但是影响力还在。而且你不仅身怀奇术,这一点我就不说了。更重要的一点,你和阿成很配。”
他叹了一声,“阿成从小父母双亡,外家又对他不闻不问,在这个世界上,他在认识你之前,只有我一个亲人。我老了,还能陪他多久?但现在他有了你,他的生命就又有了光辉。童丫头,答应爷爷,好好爱阿成,好吗?”
“俞老。”我喊,声音有点儿哽咽。
“叫爷爷。”
“俞爷爷。”我又喊。
“叫爷爷。”俞老坚持。
我这才改口,叫了一声“爷爷”,顿时让老人欢喜得眉开眼笑。
这一点上,我终于知道俞成的固执像谁了。俞成像极了俞爷爷,只是俞成因为环境的不同,从小有些孤僻而已。
我和俞爷爷又聊了不少,当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几乎成了拔剑怒张的程度。
俞爷爷怒道:“都在做什么,坐下!”
我跑过去拉住俞成,他问我:“没事吧?”他上下检查了下,见我没事,他才放心。
俞爷爷却气笑:“怎么,还怕我吃了你媳妇?”
俞成却极认真地说:“孙儿确实有此想法。”
只把俞爷爷气得差点翻白眼,在那只喘气。
俞大伯却说:“阿成,胡说什么,还不快向你爷爷道歉。”
俞成却梗着脖子,什么也不说。
我在旁见了,急忙一拉他的袖子:“爷爷对我极好,你还不快向爷爷道歉。”
一声“爷爷”,让在场其他人变了脸色。有人满意,有人满足,有人震惊,有人恶毒,有人不甘,各有各的表情,这些都在我的视线中。也对这些人的性格有了初步了解。
俞爷爷和俞成,应该是这些人中最耿直的一种人,只是俞爷爷比他多了一种叫情商的东西。
俞大伯和俞伯母的表情虽然有惊讶,但至少没有像俞姑姑那样脸上全是不敢置信及恶毒。
俞成带着一丝满足与满意,看着我的目光更加柔和。他跟俞爷爷道了歉,抓着我的手并没有放开。
俞爷爷其实也没真正生俞成的气,他一向就知道他的臭脾气。
真正生气的人是俞姑姑,本来她就一脸怒意,如今听到我的那声“爷爷”,就如同撕开了伤口一样,血淋淋。
她尖叫:“你这个女人真是懒□□想吃天鹅肉,想进我们俞家,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
还没等我说话,俞爷爷就一个拐杖敲了过去:“什么时候俞家的事需要你来做决定?老子还没死呢。”
俞姑姑大叫着避开俞爷爷的敲打,嘴里说:“爸,我是你女儿,你为什么帮着外人来教训我。”
俞爷爷更大力地敲打下去:“什么是外人?她是俞家未来的孙媳妇,当家媳妇,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划脚!”
毕竟年龄大了,才跑了几步,还是没跟上俞姑姑到处乱窜的身影,他停下,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娘去得早,老子教育你成人,可不是让你这样拿势力眼光看人。出嫁前你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半辈子,人就变成这么个东西?”
俞姑姑有苦说不出,嘴里道:“爸,别打了,我错了,别打了。”有没有真心忏悔,谁也不知道。
俞爷爷这才打嘴仗放了下来,见她忏悔,这才没有真的把她赶出去,但依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对我道:“童丫头,来,坐到爷爷这。今天是我们的家庭聚会,同时也是见面会。你和阿成恋爱情投意合,爷爷早就想让你来家里了,但是又怕你外公不同意。”
在大家的惊愕中,我坐到了俞爷爷的旁边。俞家吃饭,难得这样热闹,平时大家都有事,也就每周周末才会回家聚聚,但也是俞大伯夫妻过来,俞姑姑倒不会来得那么密。不是她不想过来,是总过来不像话,老人就让她把自己的小家经营好再来陪他老头子。
俞成因为工作的特殊,更是很少回家吃饭,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我。其他的小辈,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怎么到场。来和只有俞大伯家的长女两夫妻,和俞姑姑家的那个儿子。
几个小辈都拿好奇的眼光看我,俞家堂姐面色很正,看面相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堂姐夫也是一个正人君子。倒是俞家表哥,看起来吊儿郎当,一双桃花眼,还总拿眼睛瞄我,让我心里很不喜欢。
俞家的餐桌,是长方形,能坐不少人。俞爷爷坐正位,因为他让我坐他旁边,所以右边数过来分别就是我,俞成,俞姑姑和她儿子。左边分别是俞大伯,俞伯母,俞家大堂姐夫妻。菜式很好,是按照国宴的标准来的。
我知道这一切,俞爷爷是为了我,也是为了表达对我的重视。如果没有俞姑姑在那边捣乱,把好好的气氛都扰乱了,或许会更好。
俞大伯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是从政的,所以身上有一投上位者的凌厉,但在这里他已经把这一身的凌厉放下,倒显得有点儿知识分子的感觉。
俞伯母是一个很知性的女子,俞成告诉过我,伯母是燕京大学的教授,这让我更加敬佩。
至于俞姑姑,相由心生,再美丽的女子,因为内心的感觉,也变得刻薄起来,她的面相显示,她过得并不如意。至于那个俞家表哥,也是从政人氏,但是从他面相上来看,他的官位并不是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而且坐得并不平稳。而且,从面相来看,他定然玩过很多女人,虽然现在也没生出什么祸端,但是他最终会败在女人身上。
“今天,我叫大家来,一是老头子我有些想你们,平日里你们应该多来家里,陪陪我这个老人。二,就是介绍阿成的女朋友也就是未来的当家媳妇给你们认识。我不是来征求你们意见的,所以像之前阿兰说的那些话,不要再让我听到,否则老子的拐仗可不饶人。童丫头是我看中的孙媳妇,也是我去跟真老头那里抢过来的,如果谁给她气受,那就滚出这个家,老头子不再认他。”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再有人反对,也不敢说话了。
俞大伯和俞伯母第一个站出来支持,这二人本来就对这件持赞成意见的,也是知道我的存在的,所以当我出现在家里的时候,他们并不惊讶。至于俞家大堂姐夫妻,两人是小辈,更无从反对了。
俞姑姑是想反对来着,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俞爷爷锐利的眼神瞪了回去,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也不敢说出来,只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俞家表哥,只是浅浅地笑着,一双桃花眼不停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这一顿饭,大体还是比较好的,除却俞姑姑那些不着调的言论。我答应俞爷爷,会经常来看他,他这才满意的放我和俞成回去。
走的时候,俞爷爷将俞大伯和俞伯母留了下来,说是要商量一些事情。
我和俞成从家里出来,虽然这顿饭是家庭聚会,但还是压力倍增。大家都是政治或是军队中的人物,又怎么能跟普通人一样,吃一顿普通平常的宴会呢?
出来之后,却见到俞姑姑就站在大门前面,显然就是在等我们。俞成握紧了我的手道:“别怕,有我。”
我却笑道:“我还真不怕你姑姑,只要你不说我欺负她。”
俞成却眨巴着眼睛:“你才是我的亲人。”一句话,已经分清了谁重要谁不重要了。
我真为俞姑姑感到悲哀,侄子都不把她当亲人,她要怎样的刻薄才能做到这一点。俞成虽然话少,但是他渴望亲情,谁对他好,他就对谁掏心挖肺的回报。
俞姑姑见我们过来,呼的窜到我们面前:“姓童的,你有几两重,你自己心里清楚。你配不上我侄子,识相就赶紧滚。”
我嘴角带着一抹浅笑:“哦,是吗?刚才爷爷在家宴的时候说的话,你忘了?我是俞家的当家媳妇,配不配不是你能决定得了。你不愿意看到我,那就走,你看俞成哥哥是站在你那边还是我这边。”
俞成大步向前,将我挡在身后:“姑姑以后再为难真真,就别怪我不把你当姑姑。”
此话一出俞姑姑脸色全白了。俞家表哥急忙出来做和事佬:“表弟别生气,我妈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自然不会再劝你们。我们是亲戚,以后要常走动的,不是吗?”
俞成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拉着我去了我们的车位。直到上车,他还在生气,但还是对我说:“真真,让你受委屈了。”
我却摇头:“不委屈,有你和爷爷的支持,我觉得很幸福。而且俞伯伯也很好,你平时多跟他说说话。”
俞成顿住了,似在回想俞大伯的好,好久才说:“大伯他很好,但他工作忙,不常来看我。”
我问:“你想跟他们相处吗?”
俞成愣了下,但还是点点头。
我猜得没有错,俞成虽然性子孤僻,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渴望亲情。至于他和俞大伯为什么会如此生疏,或许是因为俞大伯一直在外做官,很少回到京城,等到后来调回京城了,俞成也从那个失去父母的伤害中走了出来,又去了部队。两个人见面少了,自然更加生疏了。
“以后我和你一起多去大伯家走走,好吗?”
俞成眼睛发亮,耳尖有些发红,但还是应了声:“好。”过了会,又说,“真真,谢谢你。有你,真好。”
第109章 结局
时间过得很快; 很快就过了四年; 我也要面临毕业了。
这四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俞家去了我家提了亲,是俞爷爷和俞大伯和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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