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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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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怔,面瘫般的表情土崩瓦解,面部线条在慢慢柔和,原来冷清的声音此时却带了沙哑:“你醒了?”只听声音,是很难听出来他高兴还是不高兴,但是了解他的人,还是能从声音中的颤抖,感觉出他的激动。
“你怎么在这?”我张开嘴,发出的却是比俞成还要难听的声音。
“小俞已经陪了你两天了。”旁边传来妈妈的声音。
“陪我?两天?”我没搞明白情况。
外婆说:“珍宝,你可吓坏我们了。两天前你被小俞抱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呼吸几乎全无,问他,又说不出什么。你外公从中南海被叫回来,赶至医院时,你的心跳都几乎快停止了。是你外公用灵力把你硬拉回来的。”
我这是昏迷了两天吗?听外婆的意思,当时的情景很危及,但是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危险,只是灵魂被天邪拉入了内部,几乎与天邪融为一体了。这是天邪后来告诉我的,当灵魂进入天邪内部的时候,外面是检测不到我的脑波动和心跳频率的,就跟假死一样,也难怪他们会着急。
听到说外公为了我,又输了灵力,脑海里不争气地又想起了前世外公为了救我,灵力尽失,提前走完人生旅程。我挣扎着想起来,问外婆:“外公呢?”
“你外公回去休息了,为了给你输送灵力,他也是两天没睡,我让他回去睡一觉。”
我还是不放心:“外公没事吧?”
“没事,就是累了点。”
病房里,除了妈妈外婆和俞成,并没有其他人。听妈妈说,其他人都回去了,病房不能有太多人探视。
俞成依然话不多,只是默默地做着他认为对的事情。因为我声音比较沙哑,他给我抱了一杯淡蜂蜜水润喉,蜂蜜不敢放的太多,怕久睡刚醒的我适应不了。又默默地给我把食盒中的清粥拿了出来,这粥一直都保温着,凉了就会去重做,就怕我醒来吃不到新鲜的热乎乎的粥,饿着我。
看着他默默地做着这一切,其实我很想问那几天他去哪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俞成做为军人,又是特种兵种的军人,肯定是有许多任务的,能想到也能理解。
看着他细心地给我吹凉清粥,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想到了那个奇怪的梦境。那个梦境其实是真实的场景,那是发生在我前世的时候,18岁那年在南城打工送回海县探亲时,偶尔的出去玩,差点溺在海水里,当时是正好在那边比赛的初中同学也就是后来成为我男友的陆小伟救了我。
这件事情,已经很少会在脑海里回想了,但是怎么会在梦境里出现?听天邪说过,因为天邪的组合丢失的零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反冲之力,会让我产生幻觉也就是梦境。而产生的幻觉,也可以说是心魔,那是隐藏在心底最深处被我遗忘的心结。
俞成在很仔细地吹着粥,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睛,此时半眯着,我突然有一种错觉,这双眼睛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过,甚至就在昏迷时的那个梦中,在我半昏半醒之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用力敲向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的这个想法很奇特,那次溺水,明明救我的人是初恋,怎么会突然觉得是眼前这个男人?那分明是两个不同的人。
“怎么了?疼?”俞成放下汤匙,抓住我的手,问。
那双眼睛中盛着满满的担心,与我梦境中半昏迷间看到的那双清冷的眸子完全不一样,我又怎么会认为当时救我的人会是眼前这个男人?前世的我,可并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他,跟他之间根本就没有接触。
我也为自己这个想法而感到可笑。
俞成却持意认为是我的脑袋疼了,尽量轻柔地帮我揉着太阳穴。而外婆和妈妈却也认为这是我昏迷的后遗症,竟然无视我的解释,持意要去请医生。
我的反抗无效,想出院的抗议也被驳回,所有人一致认为我并没有好全,又让我留院观察了两天。
这两天很闲,期间进进出出有很多人过来看我,包括从香港坐飞机过来的大师伯的弟子还有徒孙们,也就是我的师兄师侄们还有其他的小辈。
期间,叶师兄也来过,但是他要准备玄派大会的事项,没有太多时间陪我,匆匆看了我之后就回去了。反倒是俞成,突然像没事干一样,竟然闲了下来,天天在医院陪着我,倒也奇怪了。
两天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全身像要发霉了似的,幸好当时天邪补了一股精纯的灵力给我,正好利用这个时间好好的消化。否则,我绝对会被闷死。
天邪的灵力,看来是跟外面吸收到的灵力不同,这灵力之中带有天邪物有的去邪之效。这次的灵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比以往更加的精纯,把我的炼精化气后期的境界似乎又往前推了推,虽然并没有打破界线,但是有提升的感觉。
“好闷啊。”我几乎要抓狂,这种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的感觉,真差劲。
俞成正削着苹果,听到我的低呼声,嘴角有点上扬,将削好的苹果又切成碎片,用牙签给我插了一片,递进我的嘴里,说:“等你出院,带你去洪叔那。”
我眼睛一亮,随后又泄气,往后一靠,吃着苹果,边说:“只是大吃一顿啊?”
“带你去鬼市?”又说,“赌石?”
我眼睛发亮,早些那块福禄帮喜的翡翠,被我雕刻成了多块平安符,都送人了,想再去弄几块好的,再多雕刻几样别的符箓,还有我的刀功也需要加强。
“还有拍卖会。”俞成又接着说说。
我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来枕头,问:“真的有拍卖会?”我正想找另外的四颗珠子,这不就上门了?
离玄派大会还有一个星期,我需要多准备些玉符,如果能在鬼市或是拍卖行买到其他的法器,那就更好了。
在得到他的确切答案时,我像只小老鼠一样的笑得贼贼的,猛然抬头,却见到俞成深深地看着我,看着我的目光似要将人融化一样,我大笑的嘴角一僵。
我心底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俞成莫不是中邪了?
第65章 碰瓷
那天; 俞成很早过来找我; 要带我去鬼市。
他告诉我,拍卖会也是在鬼市举行,时间在晚上八点开始。白天正好可以好好地逛逛潘家园,上次只逛了一个角; 就被珠子震晕了。
潘家园不但有那些地摊; 也有正规的古物店铺。俞成话语很简洁; 他不是个能说会道的主,一路上没有说上多句,我也习惯了; 反而觉得他这样挺好。
那天我们逛的是东大街; 现在走的却是西大街。这里的摊子确实多,密密麻麻的全是豆腐块一样的地摊。地摊上多数都是些假货赝品; 真品就目前来看,一个也没有。这也正常; 毕竟要都是真品; 那么收藏界就乱了; 物以稀为贵; 这才是收藏界大热的原因。现在才91年; 收藏品还不是很值钱的时候; 等到再过几年; 收藏品一热,那才是赚大钱的时候。
我从街头转到街尾,却是一个真品也没见。
俞成看不得我失望; 又带着我从东大街转到南大街。那边也有许多的古玩铺子,如果地摊没有好的东西,不妨可以去铺子里看看。
我也不心急,淘宝本来就是看运气,淘不到真品,那也是运气使然,若是有,我也不会放过不是?
正看着,前面有吵架声。我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有些热闹凑得不好,容易惹祸上身。
人群围处,虽然没上前,但是那争吵之声还是源源不断地传入耳边。
大致了解了情况,原来是有人碰瓷儿,一个老人走得急,把一个小伙子的东西撞倒在地上,小伙子拉住他不让走,说那是真品青花瓷,值上百万,要老人赔。老人却说他碰瓷,一个要走一个不让,就吵了起来。
我怔了一下,这还真是典型的碰瓷,这样的场景,不管是现实的,还是小说或是电视,经常会上演,今儿竟然遇上了?幸好不是自己遇上,否则这碰瓷儿的事情,还真不好弄。
我拉着俞成从旁边经过,碰瓷儿的事情,能少掺和就少去掺和,这种热闹能不看就不要去看,以免惹祸上身。
俞成是个冷淡的人,这种热闹也是从来不看,我拉着他很容易就从旁边过去。但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喊:“不好了,老人犯病了。”我本不想去管,但是有人犯了病,身为学医的人,又怎么会坐视不管?我还是挤了进去。
此时,那个老人已经面色铁青地跪倒在地上,正在痛苦地□□着。而那个年轻人,却是抓着老人的前襟,见老人犯病,想要放开却来不及放,手腕被围观的群众中的几人抓住。所以这里的场景就是形成一个很奇怪的怪圈。那年轻人脸色涨经,似乎气得不行,但又很无奈的表情。
围观的群众,自然是向偏向于那个老人,老人犯了病,自然是不愿意放过这个小伙子。
我本来要上前去察看老人的动作,却突然一顿,眉头一皱,站在那里不动。
俞成看向我,眼神中询问着怎么回事?我朝他摇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而是将一双眼睛紧紧地看向了那个犯病的老人。这老人大概六七十岁,衣服穿得很华贵,初看是个有身份或是有钱的主,反观那个小伙子,一身破旧的衣服,倒是很干净,但是跟老人一比,就比出来了高低。如果不明真相的,自然天平就偏向了老人。但是我却站在那里不愿意动,在我看来,有问题的分明就是这个老人。
原以为是碰瓷儿的事情,不愿意插手,还真是如此。但这件事,确实是碰瓷,但此碰瓷非彼碰瓷。所有人都认为,是年轻人碰瓷那个穿戴很华贵的老人,但在我眼前,却正好相反。
那老人虽然穿戴华贵,但是眉眼间的纹路,却预示着一点也不贵人,反之却是个极普通甚至有些疾苦的面相,面上看似很慈祥和蔼,实则眼角下坦,是个刁钻霸道又无理的主。一旦被他缠上,不脱半层皮誓不罢休的那种。
只是好奇,他怎么会缠上这个年轻人,还用了碰瓷这招?我仔细看过去,那个年轻人面相倒是极好,只是早年比较苦,但是待到二十五岁后,遇到贵人,便会飞黄腾达。再仔细看那年轻人,却是大吃一惊,这人不就是在前世时极有名的职业经理人?
报道上怎么说的他?此人对市场的嗅觉极灵敏,投资从来不会失败,还是房地产事业的发起人之一。记得没错的话,这个年轻人叫孙建泽。
此时,那边已经吵得有些不可开交。那老人病发得更加厉害,群众更是不让这个年轻人走。孙建泽面色更加的涨红,似乎气得不轻。
我若是没有记错,这孙建泽在早年曾经坐过牢,罪名就是碰瓷外加伤人性命,难道就是这次?再看孙建泽的面相,确实有大凶之光,我若不为他化解,他定然也会走上跟前世一样的道路,被人报警抓了起来,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那老人喘得似乎更加的厉害了,看着样子就像眼看要丧命于此的样子。
我冷笑,上前蹲下身子,一手已经探向了老人的手腕。群众中有人喊:“你这小姑娘做什么?”
俞成却上前一步,挡住那喝斥的人,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那人。
我却悠哉地说:“没看见吗?我在替他治病?”
那个老人一双眼睛已经圆瞪,那眸子里迸射出凶光,死死地盯着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人群里还是不清楚的人居多,此时的社会与后世还是有许多区别的,现在的人碰瓷儿虽有,但不常多,老人碰瓷更少,所以热心的人居多,助人为乐的人更多,也很少会只围观不帮忙的事情。
“你这小孩,尽是捣乱,你一个小孩子又怎么会治病?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救护车马上就会来。”有人说。
我自然不会等到让救护车来,一旦这老人上了救护车,事件就会定型,后面怎么说都是他有理,自然要在上车之前揭穿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件事情解剖开来。
我冷笑着看向这老人,手上的力量加大。灵力成针刺状,刺向了这人的筋脉,哪怕他是老油条,我也要把这根油条给拉直了下锅。
这老人先还能忍耐,但是他再能忍,又如何扛得住我这针刺一样的灵力,突然弹跳起来,凶巴巴地冷喝:“哪来的小崽子,敢坏我的好事?”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这犯病的人就生龙活虎了?
我浅道道:“怎么?不装了?”
老人一顿,显然想起了要伪装的事情,一张脸气得黑紫,眼睛死死地瞪着我,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拨开人群,想要逃开。
“你撞了人,将人的真品瓷器摔碎,就这样打算一走了之?”我突然出声。
俞成立马大步上前,拦住了这个老人。而本来抓着孙建泽的那围观群众中的几人,见状,竟然也不紧抓他了,上前站在老人向前,竟与俞成对恃起来。
原来,那几人竟然与老人是一伙的。
“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却站起身,悠哉地走到他们面前,指着地上被摔碎的瓷器,“这瓷器,虽然不是元青花瓷,但也是难得的古物,市价起码一百万,怎么不说一声就想逃?这样碰瓷的事儿,干得多了吧?”
“你少管闲事,否则……”那老人露出凶相,哪还有刚才那慈祥的样儿。
围观群众中有人自然看不得这样,更恼怒被人欺骗,与我连成战线,一齐讨伐起了这老人。
我却道:“你四人团伙作案,以老人为主线,碰瓷那些手抱真品急于出货的人,而且专挑瓷器下手。瓷器虽然被敲碎后,价格会急速下降,但是让专人补上裂痕,再倒卖出去,虽然跟原物无法比,但也有五成价,够你们几人吃喝一段时间。而老人作案,围观之人一般都会偏向于老人,反而把正主死死揪住,苦主反而成了碰瓷的主,有苦难言,有冤无处诉,东西又没了。你们作案几起,一做一个准,是吧?”
围观之人听得忿起,任谁被人当了助凶的对象,都是愤怒难当的。
“分明就是那人想要碰瓷我的,你这小孩一看就是跟碰瓷的一伙的,大家不要信她。”那老人还想信口雌黄。
我却嗤笑:“怎么?还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大家若是不信,大可以把这瓷器包起,请这边有名词的古玩专家验验,我说的真还是假。这人既然碰瓷,自然知道瓷器若是敲得太碎,再好的牌也打糊了,所以往往只将力道放轻,将瓷器只碰裂几道,但不会全碎。”
众人看向那瓷器,果然没有全碎,但也裂了好几道口子,便是修复好了,价格也是大打折扣了。但如果真是碰瓷,那就是大打折扣的瓷器,也能让他们吃喝好久。
我已经让那孙建泽将瓷器包起,围观群众自然也不会让那几人放走,俞成手劲好,更是将那老人的双手拧住,不让他动上分毫。在经过我的时候,俞成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他知道哪有专家能验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着俞成走,到了北街的一家店铺,竟是一家古玩店。
我看得分明,那店里的东西,九成是真品,看来这家店的掌柜是个能人。
店家一听我们的来意,倒也没有拒绝,把我们请上了二楼。我和俞成还有孙建泽外加几个围观群众上了楼,余下的都在楼下,在看管着那几个碰瓷的人。虽然其他人也想上楼,但毕竟人太多,二楼地方小,也站不了太多人。
二楼,有一个老人正在用放大镜看着一件铜器。
看到我们上来,以眼神询问,掌柜还没有说话,俞成突然道:“郭老,是我。”
俞成显然是认识这老人。听我们阐明过来的意图,郭老让孙建泽将瓷器拿上来。当看到裂了好几道口子的瓷器时,郭老心疼得就像自己的东西被敲碎。
郭老将这瓷器上下仔细看了一遍,肯定的说:“这是正品,乃是官窑,市场价在两百万,若是再过几年,可能更值钱些。但这瓷器已坏,自然价钱也打了折扣。”
果真是正品,那些跟随上来的围观群众听了更是气愤难当。也难怪他们气愤,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愤怒的。
事件就很明白了,那老人是团伙作案,专以碰瓷吃饭,更可恶的是,还故意以犯病为由要致人于牢狱,今日这事,如果不是被我无意揭穿,这孙建泽肯定得走上前世的老路,被抓入狱。
“郭老,你能修补这物吗?”我忍不住问道。
孙建泽原本灰败的脸色,在听到这话时,眼睛一亮,也是紧紧地盯着郭老。
郭老哈哈笑道:“我若是不能补,还谁人能补?”又对孙建泽道,“这官窑我想买下来,出价一百万,你可愿意?”
瓷器已坏,郭老能出价百万,已是不错,孙建泽不是蠢人,又如何不愿意?
那伙碰瓷的人,已经被人报警入了狱,但是以目前的案例来说,他们也关不了多久,但这种人渣蛆虫,如果不判重刑,实让人难以平气愤。
俞成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这时,我莫名地安心下来,他是燕京人,听叶师兄说过俞成不是等闲人家,他应该会有办法。
从那家店铺出来,望着天上的太阳,我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时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小姑娘,谢谢你。”
我望过去,却是孙建泽,此时因为卖了瓷器,他的脸色倒也没有之前那样灰败。
我沉吟片刻,问他:“他这么急地想卖掉瓷器,是因为你母亲吗?”
孙建泽大吃一惊,此时的他可不像成名后那样的稳如泰山,表情虽然变化不大,但还是让我看了出来。
果真,前世看到的报道,一点不假。
第66章 收服
孙建泽的母亲; 患了乳腺癌; 将不久于世,他卖掉祖传的瓷器,为的就是救自己的母亲。
前世,他并没有救回来自己的母亲。他被那碰瓷儿弄得抓进大牢之后; 瓷器没了; 救命钱也没有了。等到他从牢里出来; 他母亲也病得奄奄一息,他却再也没有钱给母亲救命了。这可难倒了他,一分钱难倒一个英雄汉; 更何况需要那么多钱。前世的他; 是受一个人的恩惠,出钱给他医治母亲; 虽然也并没有治好,他母亲最后还是去了; 但是最后他成了这个恩人的得力干将。
如今; 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他母亲也还在世。
离拍卖会还早; 我便心生去看望他母亲的心思。这员大将; 我有些舍不得放开。
他的母亲此时却在医院; 乳腺癌是医学上的难题。但是在医院见了孙母; 却发现她并不是乳腺癌。这却奇怪了,明明前世是死于乳腺癌的人,如今细看; 却并不是这病。这是医生误诊,还是另有蹊跷?
我仔细看了过去,却见孙母法法令纹深陷,显然并不应该有此一劫,但是这劫难却是真实出现了。
“怎么了?”俞成发现了我的异样,关心地问道。
我却摇头,将那孙建泽拉在一旁,问他:“你母亲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这病的?”
孙建泽一怔,虽然奇怪我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具实而答:“大概在一年前,那时还不是特别严重,可这几日医生说,可能度不过去。我这才打了家里珍藏的瓷器的主意。”
我沉思,孙母的病显然没那么简单,如果找不到病源头,便是我用灵力为她消去癌细胞都没用,还是会眨眼间重新长回去。
“你能带我去你家里看看吗?”
孙建泽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拒绝,把我们带到了他家。他家在一个小巷子里,是一个四合院,四周的人家也都是土著居民。推门进去,首先映入眼帘是院子里的那个磨石,我眉头皱了一下。再进去,每个屋子都看了一遍,在孙建泽的讲述中才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个老藏民。
他父亲一生至力于收藏古玩,特别是刀具剑具,更加着迷。他也收藏瓷器和玉器,但多数是假的。事情发生在一年前,那天孙父买了一套针形的古玩,说是古代神医用的,他很宝贝,就早晚要打开看一遍。不久后,孙父就暴毙了,随后孙母也生了病,孙建泽对于这些风水学不太相信,所以也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我却知道。
显然,那个针形之物肯定是个凶物,否则孙父和孙母不会出事。如果不处理,只怕以后孙建泽都会连累到。
“你能让我看看那针形之物吗?”
孙建泽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依然没有拒绝,将那盒针找了出来。却见上面贴有符箓,一层接一层,足有十层之多。就听孙建泽说:“我父亲说那是个凶物,便找了人将这盒针封了起来。”
我摸着那盒针,心里心潮澎湃。我一直想要一个法器,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找寻一个,眼前这个不就是送上来的最好的法器。我五术精通,其中医之一道,正是需要针之一物,我也用习惯了银针。这物虽然周身被符箓贴满,但还是有煞气泄露,这也是为什么孙父和孙母都吃了它的亏的原因。
凡人没有灵力加持,是挡不住这些煞气的侵蚀的,时间一长,身体就会损伤。
而修道之人却不同,有灵力护身,作为风水师,更是喜欢煞气这东西。这东西利用的好,可是非常有用的。
“大哥哥能把这物卖给我吗?”
孙建泽一怔,说道:“小妹妹若是喜欢,送给你。”
“那是你家的传家之物,我不能平白夺人所好。”
孙建泽却说:“这针我知道不是凡物,虽然我不懂藏品,但是自从家里得了这东西,父母接连遭难,我又险些受困,我知道跟这东西肯定脱不了关系。以前家父还在世的时候,一直念叨什么风水什么凶煞,我想应该跟这两者有关吧?”
“不错,这物叫邪针,根本不是行医之用,而是古时巫师用来祭天用的物件。我虽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的东西,但如果卖,确实也卖不了多少价钱,因为此物大凶。”
孙建泽还是坚持着要送给我,我最后没再推却,要是决定帮他将孙母治好。修道之人最忌因果,凡事不能相欠,一旦欠下因果,那可就不好还了。
孙母的病,对于医生来说是个绝症,但对我来说却也不难治。她由凶物之煞引起周身健康的磁场的变动,再引发细胞的变质,只要把她身上的煞气吸尽,再用灵力安抚疏通,就能全愈。
再到医院,孙母正在吃药。见我们过来,热情的招呼。孙母是一个极和蔼的人,一看年轻时就是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女人。
在听到我是来给她治病,孙母脸上的诧异之情露于表面,虽然不太相信,但也没有打消我的热情。
我将手按在她的两手之间,开始慢慢地吸收着她身上的煞气。天邪正喜欢这些煞,一旦有煞气进补,她比谁都快活,在我的脑海里欢快地吞噬着。
很快,那煞气就吞噬尽,我又将置于她的太阳穴两侧,开始慢慢给她输送灵力,不敢送得太快太急,凡人的身体很脆弱,可受不了这大股的灵力。
我这灵力中有破邪的功能,孙母体内有我的一股灵力护身,真的会百毒不侵。
“奇怪,我原先周身一直很冷,此时怎么就暖洋洋了。”孙母喃喃细语。
孙建泽不傻,显然想到了关键,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在我的按摩下,孙母竟然睡着了。从孙建泽的口中得知,自从他母亲得了这病,就一直睡不好,还从来没有一像现在这样睡得那么熟。
我道:“你应该已经猜到,你妈妈是因为吸收了那针上的煞气才得病的,医院自然治不好。我已经用灵力将她身上的煞气驱离,又用灵力修复了受损的器官,你母亲明日就可以出院了。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让医生检查了再走。”
孙建泽显然没有想到我是一个风水大师,他瞠目结舌:“小姑娘是一个风水师?”
我但笑不语,保持着神秘。
但是孙建泽又如何能猜不到,我刚才露得那一手,就已经确定了我的风水身份,问一句只是一种自然反应。他道:“那我家的那盒针便是送对了人,听我的父亲说,那针曾经也是一个风水大师所用之物。”
从医院出来,已是过了拍卖时间,再赶去拍卖会显然已经来不及。但我并没有懊恼,因为我已经有了自己所需要的法器,去不去拍卖会已经无所谓。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去将这针收服。
法器都有灵性,如果不收服了,就无法收为己用,更何况这个凶物。
回到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俞成已经回去。外公也没有再出去,而是在四合院里修剪着院子里的花草。见我回来,只是看了一眼,就又低头去修剪了。
我道:“外公,我今天得了一物,一时吃不准,你能帮我看看吗?”
外公这才放下大剪刀,带着我到了纳藏室,我从书包里拿出了那盒针。
见到那盒子上层层的符箓,还有盒中散发出来的煞气,外公眉头一凝,但也没有说话,只是帮我把那些符箓都拆了,看到那盒中之物,却也吃了一惊。
那盒中放着一套冰针,却也不是普通的冰,而是寒天冰铁制成,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一共二十八枚。这还不是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它们的周身散发出来的浓如黑雾的煞气,竟是凶煞。
凶煞不是普通的阴煞可比的,那煞气极凶,能吞噬一切,如果收为己用,法力不强,就会被反噬,全身血肉尽数被吸尽,直到成为一具干尸。但此物一旦被收服,又极是护主。煞可分阴阳,一旦收为己用,那攻可成阳化阴,防可阳煞护体,是件极难得的风水法器。
“你是从哪得到这件宝物的?”外公也惊叹不已。
我便把潘家园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外公,又将孙建泽家中之事也说了一遍,外公说:“你做的很对,我修道之人不能欠人于因果。不过你得到这风水针,确实是极难得。一周后便是玄派大会,到时候你少不了使用它。趁着今日,我在旁护持,你收服了它。”
要收服它,可不容易。这风水针周身全是煞气,但我又不能用天邪将这煞气尽数吸收,这样就破了这针的作用,要收服它,只能用压制与打压。
那风水针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对它的窥视,竟然嘶鸣起来,果然藏有灵性。我心中大喜,有灵性的风水法器,和没有灵性的风水法器,在等级上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灵性之物,在使用的时候,可以跟主人心灵相通,时间久了或许也能跟天邪一样,生出灵智来。
我随手打下一道符,接着又是一道。那针却也不是凡物,我的两道凌空符打下来,竟然一点水花也没有溅,它挣扎起来,吹灰之力,就已经将这两道符挣破。
我可不敢怠慢,又紧接着打下了符箓,一道又一道,连续打了三十八道符。
画符需要灵力,一般情况下,我画符并不会损耗灵力,因为天眼能通天地,我在画符之时,能将天地元气吸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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