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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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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神秘的药剂,什么奇迹的再现,那都是骗人的,这分明就是外公运用自己的寿元还有元力,帮我滋养了眼膜,那时竟然还天真地以为这是老天对我的厚爱,还以为外公没有那么疼我,消失一个月都不来看我。怪不得外婆想要告诉我真相,却被外公打断。
  “外公……外公他……怎么能为了我……”哪怕心里再有猜测,但当猜想得到证实,还是无法接受。
  老祖却笑笑:“所以,你想要自己复明,就必须学习鬼谷门的心法。不说另外五系,你便只学了医道,当真无人能挡你,当真是活死人,医白骨。”老祖又道:“但是,难得鬼谷有开天眼的小辈,你便不能只学医之道。”说着,老祖身影一个踉跄,稳住身子道,“老祖的时间不多,长话短说,阿真你听着。你是我鬼谷一派第八十二代门主,凡拥有天眼者,必为门主,这是鬼谷一派永恒的定律。”老祖的身影越来越淡,几乎成透明,在消失前喊道:“阿真,你定要发扬我玄学一门的辉煌,鬼谷门就交给你了,你定要看护好。”
  “老祖……”
  我喊着,挣扎着想要拉住,但入手之处尽是虚无。我怔在当场,老祖是真的消失了吗?虽然并不奇怪老祖的消失,但还是从心底深处泛起一股淡淡的不舍,两人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老祖对待小辈特别是激发血脉的小辈那浓浓的关爱,是如何也忽视不了的。
  “记住,好好发扬鬼谷门,我们还能见面的。”话音传送中,那身影完全消散在天地之间,再也没有踪影。


第4章 天眼
  对于失去光明的人来说,白天还是黑夜,并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有重生的惊喜与不知所措,有老祖所说的那些玄之又玄的震惊,更有对未来的一丝迷茫,还有对将来有机会改变命运的憧憬。对于老祖说的血脉激发后的便利还有希望,倒是没有太多想法,因为激发与否,也没有一丁点的感觉到不同,只是血管里流淌着的血液暖暖的,经过眼睛时有些刺痛,似乎想要冲破什么,却怎么也冲不过。慢慢的,热血沸腾的感觉,也消失了,再回复平静。
  跟着前世的轨迹走,重生的小蝴蝶倒也没有用力扇动小翅膀,目前一切走得很平顺,没有大改变。因为大姨家就在县城里,离中医院只有半个小时路程,最后爸爸还是带着我到了大姨家。依然如前世一般,大姨心疼又关心地抱着我不停地流泪,那凉凉的液体灌进脖子里,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对大姨,我心里很矛盾。
  大姨是高中毕业,在那个文盲遍地走的时代,大姨的学历已经算不错了,解放后几年,大姨就进了政府部门,当了一个大领导的秘书。后来外公带着全家避世到了海县,大姨虽然极不愿意,却还是跟着来了,进了镇政府做了镇委书记。再后来,她嫁给了大姨夫,两人年龄相差十二岁,一个是镇政府领导,一个却是国企大工程师,身份的差异很大。但就是这两个身份如此悬殊的人,竟然结婚了。
  大姨和妈妈的关系一直很好,身为长女的大姨和家里老幺的妈妈,感情很亲厚,可以说妈妈差不多是大姨带大的,对跟女儿一样大的妹妹,大姨是从心底里疼。这种亲密,一直到妈妈跟爸爸结婚后,姐妹俩前所未有的一次大争吵,就形同陌路了。
  姐妹俩关系虽然破裂,但大姨对我还不错。每年去姨家,她都很客气,吃什么用什么,都是顶好,唯一的就是嘴巴不好,爱炫耀她对我的好,也爱拿我和大表姐的长女——她的外孙女连连比较,这让我有些反感。
  嘴里应付着大姨的询问,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爸爸还想说什么,却被大姨拉了出去。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此刻心情也慢慢平静了下来。老祖说的事情,需要去跟外公证实,现在半信半疑间,也做不了什么。脑子里开始把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又过滤了一遍。外公外婆来了医院之后,又匆匆走了,应该是去想治疗眼伤的办法了,妈妈也在不久后走了,听爸爸的意思是去讨母乳了。爷爷在乡下,还没有见到,大伯叔叔他们,更是没有见到。不来也好,来了我怕听不到不好的话,心里更添堵。舅舅和几个表哥表姐,也没有见,至于弟弟妹妹,一直在爷爷奶奶那,好久没有见他们,怪想的。
  早些时候,睡的太多,现在想睡都睡不着,脑子异常清晰,终于有精力去清理早上脑海中出现的那些片断场景,老祖说这是天眼将开。天眼是什么,虽然了解得不多,但字面意思再明白不过,佛经曾言,天眼能看透一切,能预测一切没有发生的事情。这事,对我有利。
  正在想事,却听到客厅那边传来的细细碎碎的声音:“阿田,你是怎么带的孩子?我说让珍宝来城里上学,你舍不得,可是你怎么照顾的?让这么小的孩子早起给你们做饭,你们……你们怎么想的出来的?”
  客厅里突然静了下来,并没有爸爸为之辩解的声音,又听大姨说:“小孩子懂什么水油不能相触?油就这样爆炸,孩子能在爆炸中活下来,都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你们做父母的,看到孩子这样,心疼吗?”
  爸爸的解释声:“大姐,我……”
  “阿珠当年嫁给你,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大姨的声音里有压抑太多的怒火。
  “大姐,我……知道。”爸爸只是吐出这句话,却仿佛用了很多力气。
  “你知道,可是你做到了吗?”大姨的声音重了些,又努力压制着把声音减轻。
  爸爸一直痛苦地喃喃着“我……”过了会,听到爸爸惊喜的声音:“大姐,这三百……”
  “这是我给珍宝的,是我的私房钱,钱不多,但总能交些医疗费。这是我这做姨的能为孩子做的,要是你,我半分不给。”又听大姨问:“你家里来人了吗?”又说,“没有?这么大的事,你家里竟然没来一个人?”
  爸爸回答:“我爸妈年纪大了,而且他们一向疼珍宝,老家那边路不好走,他们应该来了。我哥他们……”声音轻了,又道,“我三弟也会来的。”
  后面的话,再也听不到,我用力想要用倾听,却什么也没有。反而,累得直想躺下来。刚才能听到那些,应该跟天眼有关吧?只是,天眼不是跟眼睛有关吗?
  似懂非懂间,有人走进来,在我床边站了许久,又走向了阳台。爸爸掏出烟盒想抽支烟,往我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又装了回去。叹了一声,又走出阳台,坐到我床边,欲言又止。
  “爸,小叔他们没有过来吗?”
  “你还没有睡?”又说,“你听到我和你大姨说话了?”
  我点点头,静等爸爸开口。爸爸叹了一声:“你小叔忙,会过来的。”我又问:“爸是不是去过小叔家了。”是肯定句,而非疑问。
  “你小叔……”爸爸不知道怎么回答,喃喃着,后面的话却全吞在了嘴里。我却嗤之以鼻,果然如此。见我不说话,爸却急了,说:“珍宝,别怪你叔,他也有困难,咱不伤心,爸会想办法,一定想办法。”声音里甚至有些哽咽。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对于家里的长女突然之间脸毁了一半,眼睛失明了,再坚强的男人,此时也半垮了。我不想让爸的心里再添负担,忙说:“爸,我的眼睛没事,我们不谈小叔他们了。”谈他们的薄情,只会让我的心情更差,我可不希望爸妈他们再添烦恼,否则真会压垮脊梁骨的。
  在爸爸的帮助下坐起靠到床背上,思绪万千。眼睛还是看不见,只是疼痛在滚烫的血液流过之际,倒是减轻了不少。脑海中突然有了白光,就像在医院里的那会一样,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先是模糊,慢慢地也就清晰了起来,竟然是三个人,一人面对着她,另两个是背对的。那个面对着的人就是那久未见面的小叔,此时的他还很年轻,三十多岁的他看起来像二十多,他活得确实滋润。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声音轻缓却毫不留情:“二哥,你真以为我家是开银行的呢?大风能吹来?”
  “不,不是,我是想……”爸爸的声音显得急促。
  “那哥又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不借,是真没有。别看我工作好,但是交际圈也大,需要钱的地方很多,我真拿不出。”
  “可你侄女的眼睛,医生说再不治,连恢复的希望也没有,你就帮帮忙……”爸爸几乎是哀求了。
  “哥,我真没钱。失明就失明了,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又不是儿子,以后能嫁人就行了。”小叔的声音里已经渐渐没有了耐心,显得不耐烦起来。
  爸爸心痛地几乎说不出话,在那不停地喘气。
  这时妈妈说话了:“阿福,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读大学那年,我刚跟你哥谈恋爱,那时公公已经七十岁,无力支持你继续上学,是我二话没说,年年给你寄生活费,这些你都忘了?现在你侄女有难,你就眼睁睁看着?”
  小叔脸上恨愤交加,脸色青紫不一,刚想反驳,门外传来一个声音:“说的好听,是你们支持的阿福上大学,那能有多少钱?再说,当时又不是你家一户出的钱,那是所有兄弟一起凑的,还真拿这恩情当天高了。”我听得出来,这是小婶的声音。
  爸爸气得说不出话,只听妈妈说:“他们有没有出钱,阿福你不知道吗?你先是给大哥写的信,后又给你小哥写了信,最后才给我写的信,你怕给你哥写信,万一我不同意,又得黄。是我二话没说,给你寄了钱。我不是真把这恩情当回事,只是珍宝的眼睛真的不能耽搁,就当二嫂求你……”说到后来,妈妈几乎哭出了声。
  小婶却道:“我们把当年你们给寄的钱还了还不成?是多少?一个月寄几块钱,四年大学下来是多少?一百够了吧?”那声音里满满是不屑,又喊,“阿福,拿一百块钱,但要把爹妈叫上,就说这恩情我们还了,以后别拿这恩情再要挟。”
  爸妈气得大喘气,最后爸爸轻叹一声,说:“阿福,人这一辈子,谁穷谁富,谁也不能作数。人在做,天在看,你……你也不用还,就当我……没有支持过你。”爸爸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失望。
  ……
  在叹息中,脑中闪现的片断消失,眼前依然回复了黑暗。


第5章 传承
  天眼耗费了太多元气,感到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头痛欲裂,整个脑袋就跟劈开了似的,痛得没有精力去想其他,身上的血脉几乎凝结。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这可真吓坏了爸爸。大姨也从厨房出来,见到我这个样子,也是吓着了,跑到电话旁去打电话,爸爸却等不及大姨叫人叫车,背着我就已经冲出门去。
  从大姨家到县中医院,走路只要半个小时,那年的公交可不像后世那么频繁,半小时来一班的情况比比皆是。爸爸等不了公交,想要去拦出租车,但是大中午吃饭的时间点,正是换班的时候,路上匆匆而过的车子有,却没有拦下半辆。爸爸又急又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背着我一路往中医院跑。
  八月的天,在江南小县还是很热的,但此时却从身体深处感觉到控制不了的冷意,浑身打着哆嗦。我喊:“爸爸,我冷。”爸爸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我的身子,却一点没有减轻我的寒冷。爸爸从背改为抱,用自己温暖的怀抱帮我取暖,却依然不顶用。
  “珍宝,马上到了,再忍忍。”爸爸焦急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直疼得将脸往爸爸的怀里缩,吸取着爸爸的体温,嘴里却安慰:“爸爸,我能忍受得住,咱不急。”说着,又打了个哆嗦。
  爸爸嘴里不停地安慰我,奔跑的速度加快,一有车子经过,不管是出租车还是私家车,爸爸都会想办法拦上一拦。半小时的路程,却感觉有半世纪那么长,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血液已经在凝结成冰,我不敢分爸爸的心,只是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丝寒冷,还有从筋脉里传来的阵阵剥离般的痛。
  一辆私家车停了下来,在九十年代,私家车都是有权有势有钱的人的标志,但还都有纯朴的感情,不像后世连老人摔倒都要想想是不是会被讹上。车主的热心,自然换来了爸爸的感谢,连头痛欲裂的我,都把一分精神放在了车主身上,听声音,车主是个年青人。车主的性格应该是个健谈的人,从他口里知道,他姓叶,是从外地来的,好像是过来找人的。
  中医院确实近,车子也就开了没几分钟,就到了中医院大门。车刚一停下,爸爸就抱着我出去了,才进医院就喊:“医生!医生,快来救救我家孩子。”医生向我们涌来,引路的引路,准备器材的准备器材,验血的验血,但一通检查下来,什么指标都是正常的。爸爸急了,指标正常,却为什么人一直疼痛,浑身冷得像冰封。坚强得一直腰挺得直直的爸爸,却在那时抱着我哭了,他是真的怕失去我。
  重生一回,被我这小蝴蝶的翅膀这么一扇,很多事情已经在悄然发生着改变。前世没有这一出,今世因为天眼的开启和使用,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我疼痛寒冷交加,心里却怅然若失,眼睛真的能好吗?
  这一刻,我有点怀疑了。
  妈妈和外婆也回来了,两人手里还抱着那温热的母乳,那是准备给我滴眼睛治伤的。远在乡下的爷爷和奶奶也到了,奶奶眼睛不方便,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失明了,此时却抱着我轻声地哭着,奶奶说:“不说话,咱不说话,奶奶在这陪着你。”甚至连大姨和大姨夫也来了。
  过会,外公也来了,他刚从山上采药回来,还没到家,就接到了村公所守电话的干部特意跑来通知的消息,就急急赶来了县医院。大家手忙脚乱的结果,什么用也没有,外公摸了脉,一声令下:“准备一间病房,不要有人打扰。”
  医生有疑虑,住院是需要费用的,医生不敢下决定,就听爸爸说:“我去想办法凑钱,医生你先安排病房吧。”
  此时,爷爷说:“我这有一千元,阿田,你先去交了费用,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手里全是零散的钱,有一元的,也有十元的,整百的却很少。外公却大吼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记挂着钱,医生的医德心你们都到哪去了?告诉老杜,如果他觉得治病要先钱为衡量,那我们马上走,以后别上我家了。”外公是真没想到,会遇到这样难堪的事情,他回去的太早,竟然不知道我们因为医药费的事情,被医院强制出院。
  大姨夫迟疑着说:“爸,要不,回我家吧,家里安静,我去叫车。”医院的态度,已经让人寒了心。外公却说:“来不及了,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我怕珍宝挺不到回家里。”说着,不停地按着我的手,给我输送元力。这一输送,血液里的冷意少了许多,一丝丝的温暖从外公的手里往我这传送,我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医院最后终于安排了病房,甚至在院长老杜的首肯下,安排的还是特例病房。病房的门被重重关上,外公手法纯熟地扔了几块石头,顿时外面的声音就被隔绝掉。
  “外公……”润如细雨,随着外公的手,我血管冻结的速度在减慢,慢慢地有了化解的感觉。
  “不要说话,慢慢感受,随着我气息的轨道,慢慢引导。”外公说,“等会,外公再跟你细说。
  紧张的心终于平静下来,慢慢去感受外公传导过来的气息,发现这股气流让我很舒服,头痛欲裂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更随着这股气流地涌入,我感到眼睛的疼痛也在消失,有点麻痒,意识海也有复苏,黑暗中闪着点点白光,很像顽皮跳跃的孩子,让我有亲近的感觉,我舒服地只想呐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液中的冰封慢慢解冻。元气地注入,精气神也在慢慢恢复,停顿的大脑才开始真正运作开来。外公这是在帮我渡换元气?我突然想起了老祖的知,还有外公一夜白头的事情,喊:“外公,停……停一下……”害怕前世的事情再次重演。
  “外公,求求你,不要……”我不要你早逝!我在心里呐喊。
  “不要哭。”外公终于放下了手,帮我擦拭眼角的泪水,“相信外公,外公没事,外公会帮珍宝恢复的。”说着,却咳嗽出声,在他强行咽下喉间的血液,却还是被细心的我闻到了丝丝血腥味。
  伸手去抓外公的手,所触之处,却是干裂如痕,就跟我元气大损后出现的症状相似。我不停地摇头:“外公别骗我了,老祖都告诉我了,修道之人,不能损失元气……”
  “你……果然知道?”外公震惊当场,好久才缓缓吐出这句话。
  “我知道,你莫要瞒我了。我知道真家是古派鬼谷的传承,老祖说真家的传承就是玄学。”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在外公面前什么也瞒不了,既然想要传承玄学,首先要通过的就是外公这关。
  外公激动地问:“珍宝,你激发血脉了?”声音里带着忐忑与小心翼翼。
  我用力地点下头:“如果激发血脉就是激发血脉里老祖炼化的一丝神魂,还有开了天眼,那我应该就是。”
  外公激动地搓手,来回走着,高兴地连说三个“好”,“真家复苏有望了。”外公看着我,又道,“珍宝你的眼睛复明也有望了。”
  “外公?”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担心前世的事情再度发生,颤着声音说,“外公是不是想用元气为我打通眼睛的筋脉?老祖说了,不用那么麻烦,只要我修习玄学之山术,就能用灵力修复眼睛。”
  外公点头:“不错,只要你达到炼精化气中期以上,就能修复。”
  这一刻,我才真实感受到,外公真的没有我前世所看到的那么简单。老祖说的,可能还将信将疑,如今得到外公确切的答复,我心里很激动,眼睛能好,自然是最好不过。又想到一种可能,问:“外公,我今天元气大损,是不是极度用了天眼的原因?”那以后我就不能频繁使用天眼了?如果真是,就有些鸡肋了。
  外公却道:“天眼,是我真家血脉传承的异能,却不是谁都能激发,从两千多年前祖师爷创派开始,真正激发血脉的,十指可数。但每一代传人,却都是万中挑一的天才,能带领门派走向辉煌。唐时的李淳风,就是我鬼谷传人,他亦是开启了天眼,与他师兄袁天罡创出了背推图这一预言奇书,将鬼谷玄学推至奇高的地位。”
  天眼能预测未来,也能通晓过去,这一点已经在我身上完美展现,却原来李淳风竟也是鬼谷门的传人,怪不得背推图预言的准确程度,几尽百分百。
  “天眼的厉害之处,不只是能预测未来和通晓过去,还能接天地之气,运转你体内的元气,所以你并不用担心以后元气用尽。”
  心中的答案得到证实,我松了一口气。这天眼的功能十分强大,这对我以后学习玄学五术,有加成之用。想通这点,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回到虎啸铺,早点接触玄学的一切。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渴望回家,在医院这个充满消□□水的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这里的空气太混浊。
  外公甚是欣慰,算算时间已过了很久,外面等着的人定是焦急万分,便撤了阵法,打开门。首先进来的是妈妈,后面跟着爸爸他们,看到我已经恢复正常,但还是不放心地问:“珍宝,没事了吧?”外公却斥道:“有我在,会出什么乱子?”妈妈忙说“是”,已经奔向我,抱住我上下摸了一遍,真没看出什么不妥,这才放心。
  老杜此时也走了进来,他眼睛放光地看着外公,激动地说:“真神医,你可是愿意出山?”
  外公却笑而不答,良久,故作神秘地道:“我已经收到高徒,以后就让我高徒接我的班吧。”


第6章 血光
  这一天,院长老杜一直在套我的话。
  杜院长是一个健谈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官架子。他早些年当过兵,野战部队的医疗队学的医,后来保送到了军医大学读了外科。跟外公的认识,听他自述,是七十年代末中越战争时,他还在部队没有转业,当时战事吃紧,伤亡太大,医疗的人员紧缺,医疗条件又不足,伤员太多,甚至有些还感染病重,在热带雨林中终于暴发了大规模的传染事件,很多医护人员也受了牵连。这事上面很重视,派了不少专家过来,其中就有外公。老杜感叹:“当时真是神了,你外公只是几枚银针下去,就控制了病情。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到中医的神奇,后来中越战争后,我又去读了中医学,其实我最想拜师的是你外公。”
  一个好的听众,不只是在于他能够认真地听着别人讲话,哪怕你心里再厌烦,适当的时候要在别人卖关子的时候能互动下,这才是最高境界。作为一个未成年的儿童,更要充分表达下偶尔的好奇心,给述说者一个往下说的欲望,那种氛围的调动,杜院长作为领导,经常在大会上讲话,这种技巧自然也是深深掌握的。当他停顿下来,把一双眼睛望向我的时候,我适时地装着天真问:“那你拜师成功了吗?”
  杜院长得到了满足,说:“如果能拜师,我的医术早就更进一步了。你外公是个高人,高人都是怪脾气,这个我理解。所以我就迂回战术,我转业选择到了海县。”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是追着外公的足迹到的海县。追星潮,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痴狂的,后世那些追星族,甚至为了偶尔做出疯狂的事,在这里我特能理解。当一个人在专业领域达到了那种痴迷的地步,更上一层楼的想法完全能让人做出疯狂的事。就像我,当知道了鬼谷门的存在,玄学的神奇,天眼使用的变态,让我心里狂热到极点,所以我特别理解他。
  杜院长在海县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在前世的时候他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把家也安在了这里。他是国内著名的肿瘤科专家,甚至被评为癌症杀手,京都大医院多少次高薪聘请,都被他拒绝,记得有一次电视台采访,他说:“他走了,我就要为他守在这里。”没有谁知道他口里的“他”是谁,当年我看电视时也奇怪,如今这个谜底算是揭开了。
  杜院长凑过来,小声地问我:“童真小朋友,你知道你外公的高徒是谁吗?”
  我装傻充愣,一脸懵懂。不管杜院长无论怎样不耻下问,打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我还是紧闭嘴巴半点不透露。有时候,只有在心里的问题得不到解决的时候,才能更好的被利用。外公既然将收徒的事情宣告出去,定然是想为我打好基础。一个真正好的玄学大师,要有神秘感,但是人脉却也是缺少不得。
  要学五术,医术是其中之一,而杜院长恰恰是其中的人脉之一。
  杜院长在我这里得不到答案,自然是心痒不已,却又拿我没有半点办法,只能失望的走了。他去向爸爸妈妈还有大姨他们打探消息去了,但收获甚微。家里知道外公秘密的人并不多,妈妈他们一直以为外公只是个普通的老中医,自学成才,却并不知道外公的额外身份,我当年不也这样认为?那个年代,破除四旧,外公回到海县,不是没有想保护家人的想法。
  午饭是在医院解决的,杜院长想要请客,却被爸妈拒绝了,无功不受禄。
  菜式很简单,大姨说我暂时不能吃油腻荤腥的东西,暴炒的菜肴更不能入口。伤了眼膜,右边脸烫伤得失了一层皮,热炒暴炒的东西,会加重伤势,阻碍皮肤还有眼膜的复原。大姨煲了很多汤,只有营养得到补充,才能更快的恢复。
  外公带来的消息很快,就在晚饭前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我可以出院了。杜院长极力挽留,被拒绝后,他充当了一把司机,用公车把我送回了虎啸铺村。外公已经等在门口,我下车的那一刻,突然对杜院长说:“杜爷爷,你今天别开车。”刚才脑海里电闪般出现一个片断,是一个车祸现场,这是天眼的示警。我本不想自添麻烦,这么玄幻的事情,有人信有人则不信,但是天眼中示警的场景很可怕,到处是血。前世的杜院长一直都好好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如果不送我回来,也许不会有这一出,于情于理,都应该预警。
  杜院长愣了会,说:“可这是公家的车,我要开回医院。”
  我言尽于此,杜院长能不能避过此劫,却不在考虑的范围里。就怕干涉多了,天道会有惩罚。我自己会怎样倒是无所谓,这一生本就是偷来的,天道怎么处置都无可厚非,却怕会因此影响家人,特别是外公,外公是修道之人,天道的惩罚更为激烈。
  外公的感知何其灵敏,他一下就猜测到这是天眼的预警,沉吟了下,手指在袖子中快速地掐算:“听孩子的,你让人帮你开回去。”见他下不了决定,又说,“今日主血光,避之。”
  杜院长自然知道外公颇有些神秘,能在那场运动之下,全须全尾地退隐,能是简单的人?杜院长也有自己专业的渠道,有心留下,特别是在外公答应跟他探讨一番医术,更是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下来。他掏出大哥大,这大块头手机可是个稀罕物,那年还没有引进,杜院长能使用这样新潮的东西,身份可不像明面上那么简单。他给司机小刘打了个电话,让人把车开回去,又在外公的指示下,把时间又改成了下班后。
  但小刘还是没有等到下班才来,他是个做事很认真,执行力极强的人,接到电话就急忙起来了。
  天命难违,有些事情可为可不为,外公想要避免这样祸事的发生,却还是因为人为原因,被打破了。小刘印堂黑的发亮,外公看得分明。一条鲜活的生命,他看不得就这样失去,忙拿出一道纸符,交给他:“小刘同志,这平安符你拿着,不要遗失,贴身藏好。”
  小刘却不以为然,经历过那场运动的人,对四旧与迷信,一向警而远之,小刘虽然年轻,但那场运动时他已经懂事,自然不相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事。但处于礼节,他倒没有反驳。
  “小刘,快拿着。你晚上吃过饭再来接我。”外公说过,只要错开那个点,血光自会消去。
  杜院长怕小刘不当一回事,赶紧说:“小刘,把它放好了,别扔了。”
  对于领导的告诫,小刘更不敢反驳,当着杜院长的面把平安符收了起来。约好回来接送的时间,小刘就开着车走了。
  晚饭的时候,大姨夫也过来。大姨夫是海县电力国企的总工程师,为人圆滑,杜院长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这种结交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酒桌上,两人倒是聊得很投机。
  两人都当过兵,大姨夫是当的工程兵,工程虽不同,但同为中越战场的战友,自然是相交恨晚。又因为外公的关系,杜院长对大姨夫的感观虽然不同。
  这一喝酒,整整喝了两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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