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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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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车的动作猛了些,差点跌在地上。詹昱杰?我目瞪口呆,这不是前世买下我租住的那个小区的那家房地产老总的名字?正想要回头询问些什么,那人却已经开着车子走了,只扬起一阵废气,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消无息,走的时候也是。
“喂,小大师,你可算来了?”肩膀上被人拍了一记,回头,是臧可凡那张帅气的脸。
情不自禁地拿臧可凡和刚才那詹昱杰比,发现两人就是完全不同类型。一个是花样美男,臧可凡是个娱乐达人,爱好音乐,所以穿戴什么的都比较潮流。而这个詹昱杰却不一样,年纪轻轻,至多二十岁,却表现得老气横秋的,打扮也正点,一身黑西装,衣服一丝不苟,一点皱折也没有。
“你怎么在这里?”我随口问道。
臧可凡说:“等你啊,奶奶说怕你迷路了,让我在医院门口等你。”又问,“你怎么跟詹家的詹昱杰在一起?”
“怎么,你认识他?”
“认识啊,他是詹家的私生子,听说是詹老爹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他老妈死了,在外面讨饭,被詹老爹找回来,认祖归宗,不过听说詹家的当家夫人不太喜欢他。”
私生子?后世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竟然有这样的身世?面相上倒没有看出这个身世,面相上是父母双全,怎么会是母亡的私生子?
“不过他也确实厉害,十八岁就在詹氏集团挂职,如今已是詹老爹的特别助理,要不是他的私生子身份,只怕当总经理都绰绰有余。”
我也不听他废话连篇了,他一说起话来就是话痨,我问:“你爷爷醒了吗?”
“我爷爷醒了,一醒来就想吃肉,奶奶让准备了粥,不敢让他吃肉。”
说着,已经到了四楼,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一个声音喊:“我已经没事了,这粥吃得我嘴里淡出鸟来,我要吃肉。”
床前那些亲人们正在劝着点什么,但这臧老先生就是不听,我却冷冷地说:“柴奶奶,让他吃,正好我还能再收一笔诊金。”
老人这时也发现了我,两眼一瞪,故作凶狠道:“你这小孩是认?话说得特恶毒,你这是咒我再生一次病?”
“你要爱惜自己,何怕我咒你?”我拉了把椅子坐下,跟他面对面,“老爷子,我说到做到,你要爱吃肉,我就陪你吃。吃完保准发作,也正好让我多赚些钱回家过年,如何?吃吗?”
臧老先生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旁边柴思晨拉扯他的衣服,小声解释“这就是救了你的小童大师。”他却越瞪越急眼,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的时候,他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说:“果然是老真的种,真毒舌,跟他一个模样。好!真好!好久都没有这样舒畅地跟人对恁了,真舒坦。”
敢情这人还是受虐狂?越对他凶,还越得到他欣赏?
这世道都变了?我正想再刺他两句,但看到一样东西时,整个脸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童真:这人与我有着非同小可的关系,卦不自卜,所以预测不到。
作者君:这是要开花的节奏哇!
童真:滚!
第46章 家贼
我脸色大变; 原先装着蛊毒尸体的那个大木桶不见了。当时我严令他们不能碰那东西; 等我回来销毁,我这刚出去没多久,东西就没了?这如何不让我又惊又怒?要知道,那蛊毒虽死; 但毒性未除; 这可是养蛊虫最难得的养料。只要将这死掉的蛊虫往活的虫子里一扔; 虫子望风而动,大快朵尔,根本不需要让虫子自相残杀; 就能养出十倍于普通蛊虫的毒物来。而且吸食过凡人精血的蛊虫之尸; 养出的还给我,更毒。
“东西呢?”我咬牙切齿。
我以为就算这些人不是东西; 会不听我劝告乱劝这些东西,方老和戚爸爸也应该会劝着些; 结果事情的结果一样糟糕。
东西没了; 万一被人拿去做坏事; 那我欠下的因果可就大了。
“被老常头拿去了。这老东西是个研究毒物成痴的家伙; 一看到这些毒虫; 眼睛都亮了; 不等我们反对; 就宝贝似的拿走了。还说你要回来了,让你过去他那边一趟,还放下话来; 说……”方老瞄了一眼我发青的脸色,又说,“他说,你到了港城竟然不去他那边拜访,真是不孝。”
臧老也说:“这老毒物,别人把蛊虫当瘟神,他却当宝。”
我说:“我到没到港城,拜没拜访过他,与孝道扯上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我师门中人。”
“他还真是你师门中人,按规矩,你还得管他叫师伯,只不过他很早来了港城发展,又失了你外公的足迹而已。”
老常头?常?我在脑海里过滤一遍外公曾经告诉过我的所有师伯的名字,没有一个是姓常的。不过倒是有一个师伯的表弟倒是姓常,这人也不是门中弟子,只是早年曾经跟着师祖学过几年医道,却对毒甚有研究,难道是他?若真是他,严格算起来,叫他一声师伯倒也不为过。
“可是郗宏中大师伯的俗家表弟常锐师伯?”我终于想起来他的大名。
方老道:“不是他又是谁?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翩翩玉公子,让大小姑娘脸红尖叫的公子哥,没想到临了老了,竟然邋遢成这样,简直是个疯老头。”
臧老却说:“他一直很邋遢的好吧?他也就是年轻的时候外表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其实家里乱得很,臭袜子能熏死人。”
方老哈哈笑道:“我倒是忘了,早年他和你一道从军过,在一个班里呆过,一个战壕打过鬼子。”
既然是熟悉的人拿走的,我倒也放心了不少,这个常锐师伯我听外公提起过。听说他炼毒成痴,只要是毒物的素材,他能得就得,得不到就是耍赖也要拿到。所以被人称作老毒物。
听说,他早在建国初期就去了港城,之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以为他已经死在了港城,没想到还能听到他的名字。
但我还是有着小担心,外公口中的常师伯或许是个正道人氏,但毕竟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是在这么个玄门百花齐放,繁华而有经济的地方,人心易变。
只是不幸中的万幸,当时因为怕臧家人乱动这些东西而中毒,我不但用符箓封了气息,还布了个小困阵,没有我的亲手相解,没有本门独解的手法,还真解不了。他怎么拿回去,就还得怎么给我乖乖的拿回来。
“怎么,会出事?”方老见我脸色不好,便问道。
我摇头:“他若无害人之心,但也不会出事,也就是一些吸食过精血的蛊虫而已。若他有不法心思,又能破得了我的阵法,这东西能害人。”
方老和臧老面面相觑,两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这样严重。方老率先说:“我们以为,这东西已经死了,我们不能碰,但是老常头是长年研究毒物的,应该不会怕了这东西,倒是没想过这些。不过老常头虽然炼毒成痴,但他不会拿这东西去害人,这一点我倒是可以保证。”
这些保证有什么用?好在我在那些东西上面布了这些困阵,解阵的手法不对,就会立马爆破这些东西,连渣都不会剩下,当时或许潜意识里就是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又从两位老人口中所知,当时给臧老算命的风水大师竟然就是这位常锐师伯。这位师伯虽然毕生致力于研究毒物,命理学倒也是精通,当年他们一起北伐一起抗日时,他闲着无聊,拉着他算的。臧老一开始不信,但后来命运真的按他算的这个大框子在走,这才不得不信。
后来在港城遇到,港城又是玄门兴旺之地,自然更加信了。
直到,臧老的命运在前年发生交叉式的改变。再然后他开始生病,反复性的生病,再到现在的几乎危及生命,便以为是命不能算,会越算越薄。也曾经以为是他算错了,又叫其他大师级人物算过,清一色一样的结果。他才发觉,可能真的是着了别人的道了。就像他的病,实则透着诡异。
臧老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众人只知道是中了蛊毒,但是因何而中,却无人知道。这些只有玄门中人才能真正得知,臧老的八字被人动了手脚。一个人的八字不能动,一旦动了,被人逆天改命,那便会把命数改了。但是要改回来,却也麻烦,目前以我的水准,还改不回来。但是被动的风水却是能变更回来,这些问题不大。
但在解决风水之前,吃饭最大。
柴老夫人早就命人在酒店备下了一桌酒菜,她也知道我们为了臧老的病,忙得一天没有进食。酒店就在医院所在的那条街上的龙宫酒店。名字取得极好,听说开这家酒店的人是个西游记迷,所以他取了个龙宫为店名。我当时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在想,怎么没取盘丝洞?
当时臧宝瑜笑道:“或许盘丝洞里都是女妖精吧?还是龙宫富丽堂皇些。”
也是,龙宫可是富贵的集中地,有富贵的地方就有钱赚,取名龙宫,倒很有风水卦象的味道。
“听说取这个名字,老板还花了十万,请的玄门中人批的卦象。”
给酒店的名字卜个卦象,就要十万之巨,在这港城,玄门确实发达,这若是在内地,谁没事花个十万只为了一个店的名字?
在吃饭的时候,其实我也没闲着。既然是过来替臧老办事的,治病只是其中之一,还有逆天改命这事,还有他家中子女可否有参与到这种恶毒而又“大义灭亲”的事件中。如果真的有子女参与,那么臧老或许真的会被活活气死,有哪个老父亲听到自己的子女竟要害死自己,却还能镇定如常的。
如果没有,那自是最好。
我边吃饭,同时已经打开了天眼,在每一个人的身上一扫而过,在查着蛛丝马迹。如果真的有人参与,是逃不过我的天眼的。天眼一出,原型毕露。只要不涉及到我自身,天眼从来不会出错。
从臧家老大臧恒伯到臧家老二,又往另三个儿子身上瞄去,倒也没有发现什么,都极平静。臧家老五虽然生性风流,喜欢小明星们,但也是最没本事的一个。他那个妻子柯美,是个过了气的明星,怎么赖上老五而最后结婚,那就是一段风流史加心机史。柯美破有心机,但也只是抱大腿的本事一流,其他的心机倒也没见她长了几个,否则也不会在那时当场给我难堪了。
柯美倒也能曲能伸,她知道得罪了我后,我对她不待见,但是她又不能得罪我。她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真的傻乎乎地不把我放在眼里,在港城这个地方,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风水师,风水师是有大本事的。风水师如果要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过五更,所以她过来给我敬酒道歉:“童大师,我嘴巴臭,不会说话,早些时候说错了话惹您生气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
我却忍俊不禁,这人说话真是粗鲁。又望望老五,这样的女人他也能下得去嘴,真为他的奇葩审美观而赞叹。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这人全无心机,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这么随口说了。童大师,你可一定要原谅我啊。”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有几分姿色,也难怪臧老五能看上,还迫不及待地上了,搞大了肚子,不得不娶了进门。
我却只是看了她一眼,既没饮下她手里的酒,也没说是否原谅她。如果随便一个人,觉得你没用了就狠狠地羞辱一翻,当觉得对方是个大人物不能得罪时,又来道歉,随随便便就能原谅,那与杀了人最后随意道个歉说杀错了请求原谅,有什么区别?这样还要警察干吗?
女人向来小气,我是个女人,所以我很小气。
“行了,柯美!你给我安分点,没人会对你怎样。”这时,柴老夫人说话了,她看得出来我很厌恶。
柯美却说:“妈,我是真心想道歉的,怎么是我闹事呢?”
就听柴思晨冷喝:“叫你闭嘴,没听到?早干吗去了?安分点,如果再不老实坐着,就给我出去。”
此话一出,柯美脸色大变,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了下去,但心里还是难平,倒有些怨恨起我来,暗暗地瞪了我一眼,却正好被我看在眼里。我不禁冷笑一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个柯美怕是永远改不掉她那性子。
我却已经扫过她,她虽然性子张扬,但却也不是个能着手去做害人命的事情,借她几个胆她也不敢。又将目光扫过臧宝瑜夫妇,却不禁愣住了。
臧宝瑜是臧老和柴夫人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们唯一的一个女儿。臧宝瑜和其他的儿子不同,她性格直爽,手段又狠,从小就被臧老培养成了一个英雄儿女。当年他退伍而进入止海滩时,臧宝瑜已经出生,后来一直到从政协上退下来到了港城,臧宝瑜都一直替父亲打理着家业,特别是帮派的事。
可以说,臧老是把臧宝瑜往黑帮大姐的身份上培养的。如今已经五十多岁的臧家大姐,保养得很好,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已经年过半百的人,相反,她雷厉风行,一直深得臧老的重视。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女儿的身份,或许会把她当作家族的接班人吧?
从面相上看,臧家大姐,确实是个正直的人,对家族的忠心,一点也不亚于她的弟弟们。只是,她却是个短命之相,看面相,活不过三年,而且是死于最亲密的人。
我大吃一惊,又把目光放向坐在她旁边的她的丈夫,这一看之下,心顿时就被揪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吃一惊,又把目光放向坐在她旁边的她的丈夫,这一看之下,心顿时就被揪紧了。
童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家贼:……
第47章 背叛
俗话说; 日防夜防; 家贼难防!
我当时算了八字,又从天眼中预测,以为是臧老的哪个儿女出了叛徒,想要谋害自己的老父亲。如果真是这样; 那就真的是天打五雷轰了; 出此不孝之徒; 臧老便是死了也不会瞑目。但我趁着吃饭,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丝毫的不对; 心里的石头刚落下; 却又见到了这个也是半个儿子的男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家贼。
一个女婿半个儿; 女婿等同于儿子。当夫妻同床异梦,女婿时时刻刻想着杀死自己的老丈人; 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再看这女婿对待臧家大姐的态度; 论谁也看不出来这人包藏祸心。如果不是天眼预示; 能够看透人心看透虚妄; 或许我也会被眼前这个文质彬彬; 对待自己的妻子温柔而又深情的男人欺骗; 以为他是一个极好的丈夫吧?
再看臧宝瑜的面相; 二夫之相,便是她一生如何富贵,却也是二嫁之命; 第一个丈夫短命,与她相处不了十几年,便撒手西去,只帮她留下一子续命。再看这第二个丈夫,却是偏夫相,也就是说此人并不是她命中的真正丈夫,应该是在她四十六岁也就是她儿子二十岁的时候出现的,还是老妻少夫。
臧宝瑜再显嫩,打扮得再年轻,她也已经五十多岁了,已经不再年轻,而她的丈夫一看就是比她小了太多,看面相顶多只有四十岁,也就是说,两人之间起码相差了十几岁。换句话说,这个丈夫跟她的儿子年龄几近相同。
如此老妻少夫,除了真正有感情的,便是那个少夫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如果说没有用天眼看,或许会认为他们两人是有真感情的,但是如今这天眼之下,我才知道,这个叫翟俊清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想来也是,这个男人才只有三十二岁,正是青春貌美可以勾搭更多美貌小姐的年龄,却为什么要去陪一个五十二岁的半百女人?说的好听,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是女人再能保养,到了这个年纪,皮肤也松弛多了,摸着也不滑了,真的有爱情?爱到如痴如狂,像对待小姑娘似的,含在嘴里怕化拿在手里怕掉?这种爱情,只怕多半都是假的。
我一边吃着饭,边暗暗地观察着这个叫翟俊清的男人,看着他细心地帮臧宝瑜剥虾,又帮她把鱼肉里的刺全部挑出来,细致而温柔,臧宝瑜温柔的笑着,全没有平时的雷厉风行,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姑娘。我不禁暗暗叹气,别说那些没经历过世面的小姑娘了,连这位经历过半个世纪,在社会上又是响当当的人物,也被一个男人骗骗晕头转向,也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最后都折在那些撩妹高手的老司机上了。
这一位,也绝对是个把妹的绝世高手!
“大姐和大姐夫真是恩爱,看大姐夫宠爱大姐的样子,真让人羡慕。我家臧恒叔要是能有一半的温柔,我就要高兴坏了。”这臧二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充满羡慕嫉妒恨地说。
臧四嫂说:“二嫂你也不用羡慕,人家是新婚燕尔,我们都是老夫老妻,能比吗?想当初年轻的时候,我家恒仲也是这样宠着我的。”
其他人都掩着嘴偷笑,只有柴夫人沉着脸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冷眼旁观,却看着那个翟俊清只是愣了一下,只当没事人一样,依然我行我素,全程大秀恩爱。
这世界,都是能演戏的人,都是演戏高手,人前恩爱无比,背后却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此时,我一直没有揭穿,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反倒不美,有些事情我需要单独跟臧老和柴夫人说。如果要提醒臧大姐,那也是私底下,至于她信不信,那就不干我的事了。
这时,包厢外有声响,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订的包厢没有了,在大闹。我分明看到翟俊清在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时,脸色微变,又马上恢复了正常。若不是我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还真会忽视他的表情变化。
他突然站起身,站起的动作太快,以致于差点带起了臧宝瑜而绊倒她。他慌张的神色马上就镇定下来,风度翩翩道:“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菜。宝瑜,你还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不用了,你问问童大师,她想吃些什么?”
我知道这分明是他想要出去察看的借口,又怎么会如他所愿?自然是摇头说不用,但是有些人的脸皮之厚,是我无法理解的,便是如此,他一样有借口出去。我的天眼一直跟随着他往外看,一直到他在一个女子面前站定。
我的天眼还没有升级到能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是需要把天眼开通到天眼通,就会带动五官所生成天耳聪。但现在我什么也没生成,一双天眼只是升级到了五级而已。为此我还专门去找人学了唇语,虽然只能看听不到,但学了唇语后,却已经能懂大半了。
翟俊清急急地把那女子往旁边的楼梯口带去,那女子极美,生得柔弱无骨,一双妩眼带丝,能将人整个人苏到了骨头缝里。
那女子说:“阿清,我想你,我等不及。”
翟俊清道:“宝贝,我们再等等。等我们大事成了,就可以快活似神仙了。本来这几天那个老东西就能死了,没想到让人救了,又要多费些手段。”
“什么人竟然能将人救了?”
“不清楚,是一个小孩子,大陆来的。这几天风头紧,你轻易别来见我,万一事迹败露,我们都吃不完兜着走。放心宝贝,只要再等三年,臧宝瑜那个老娘们身上的毒就能发作,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做了那个老头,至于其他的人,都不是角色。到时候臧家的一切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再风风光光把你迎娶进门。”
那女子说:“可是我真等不及。每次看到你跟那个女人亲亲我我,我就恶心得紧。阿清,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做私生子。”说着,她拉着翟俊清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翟俊清摸着,突然就来了兴致,拉着女人就进了上面的客房部开房。
……
我看得恶心得很,想着就吐。
“怎么了,真真?不合胃口?”见我突然吐了,坐在我旁边的方老关心地问。
我却摇头,接过臧宝瑜递过来的茶水,濑了口,这才说:“臧姑姑,你跟那位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称呼上就已经分出了亲疏,只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
臧宝瑜说:“那是我的丈夫,你叫他姑父或是叔叔都行。我们是在一次火拼中认识的,当时我们帮派和另一个火狼帮有纠纷,在拼斗时,是他救了我。”
“臧姑姑,你幸福吗?”我忍不住问道。
臧宝瑜点头:“他很爱我,我很幸福。我知道很多人不理解我们两人感情,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根本就不相配,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相爱有错吗?”
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句至理名言,讲得一点不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臧宝瑜这样一个社会阅历极深的女人,竟然也会败在一场爱情上。
我叹息:“爱情是□□啊,看似美丽,却至毒无比。”我是很想点醒她,但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点醒。
四周围顿时静了下来,我那一席话,让臧宝瑜的脸色一白,其他人也开始沉思起来。
柴夫人说:“童大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是,你已经算出来了?”
我说:“早在我没有来港城之前,当时方爷爷让我算臧老的命理,我就知道了他被人逆天改命。当时我以为是臧老的儿女们下的手段,所以我一直没有说,今天这个饭局,也是为了观察你们。”
臧老的那些儿子们脸色全白了,臧恒伯带头站起,他说:“我们再不孝,也不会去害自己的父亲。”
我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当时只是我的猜测,因为臧老一生杀戮众多,轻易的普通的阴煞是近不得他身的,那些降头师的小鬼们也动他不得。但是他最后还是中了降头术,中的还是邪恶无比的蛊虫术,这东西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但如果不是亲近之人,也近不得他身。所以当时我才这么猜测。”
柴夫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墨汁来。
我接着 说:“直到这个饭局,我把你们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直到看到臧姑姑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只有三年的寿命。”
“什么?”柴夫人站了起来,禁不住颤声问道,“童大师,怎么回事?”
“臧姑姑中毒了,这毒她已经中了三年,也就是从她结婚那日起,她就已经中毒了。”我一字一句地说。
臧宝瑜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紧握的手掌心里,都掐出血了她都不知道疼。
“臧姑姑,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臧恒伯却道:“这个该死的,竟然这么欺骗我姐,我去宰了他。”却被他老婆拉住。
我轻叹一声,又对臧宝瑜说:“臧姑姑,你信我吗?”
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怀疑我说的话,哪怕身为当事人的臧宝瑜,哪怕已经心痛得几乎要撕碎了心,她也没有怀疑过我,她说:“我信。”此时,她痛苦得不停地咬着嘴唇,却没有哭出声来。
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子,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那男人得有多狠的心,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说:“现在这个男人就在楼上客房部跟一个女人滚着床单,臧姑姑如果想要去抓奸,我可以带你去。”我把更加残酷的事情,撕开来露在她的面前。
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把伤口撕开了,才能更好的愈合。
只有亲眼见过丈夫的背叛,还有他的残忍,这个女人才能真正的坚强起来。
有些话不挑不明,有些脓水不挑不行,只有挑明了,才能好得更快。
我知道这样非常的残忍,但是只要能把真正的坏人抓起来,结果是好的,又何况不是一件完美的结局呢?这次的港城之行,我以为只是非常简单的抓几只鬼,布几次风水就行了,哪知道竟然遇到了人性的丑陋。
这个本该是快乐而坚强的女人,此时竟然心痛如撕,却没有半点泪水,这得多么强忍,才能让自己不哭出来?
第48章 人性
这件事给臧宝瑜造成的伤害; 可想而知。这件事也给臧家造成了极大的反思; 为什么臧家会被人盯上,而至于差点家毁人亡?
就像我之前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臧家被人盯上,或许有别人的恶毒; 但也有臧家的不足之处。或许是平时行事太过霸道嚣张; 也或许是权利和钱势升得太快太高被人嫉妒。也因为真正的接班人没有培养出来; 一旦臧老这个支柱倒塌,那么臧氏集团这个高楼大厦也便轰然倒塌。
臧宝瑜果然是个手段凌厉的大姐大人物,在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头恶狼之后; 也便硬下了心肠。或许她可以告诉自己要原谅他但是他害的不只是自己; 还有自己的老父亲,此时她如果还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 那么就真的是猪狗不如了。幸好,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哪怕心里再痛; 她还是狠得下心。
她只跟自己的母亲兄弟说了一句:“把他交给我; 我要亲扒了他的皮。”有多爱就会有多恨; 这个在黑帮地位不低的女枭雄; 真的怒了。
越是这样的女人; 我反倒对她有了一丝敬佩; 她若真的原谅了那个男人,那么对她便从此路转黑。
当听到我说翟俊清正跟那个女人在上面的客房部欢爱时,臧宝瑜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就听臧恒伯道:“大姐,我去帮你把那个混蛋抓来。”
她睁开痛苦的双眼,却见从弟弟们都拿关怀的眼神看着她,哪怕是以前偶尔会讥讽几句的弟媳妇们,此时也都同仇敌忾,这就是亲人。她的心里稍微暖了暖,说:“我亲自去。”
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滚在一起,那是件极残忍的事情,但是这位大姐大却选择了用这种让自己彻底死心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情。
看着这一切,我有些后悔不应该在这里把事情坦开,虽然这是最直接也是最痛快的方式,却也是最残忍的手段。这时,方老拍拍我的手背,给了我一个安慰,我才轻叹一声,带着大家去了楼上客房部某个房间。
走在前面的臧宝瑜虽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心情的压抑。我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回头见是我,朝我咧嘴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我心里也不舒服,张了张嘴,却只是说出三个字:“对不起。”如果我不把这些事揭露出来,也许她还能开心几天吧,或许能开心三年,等到她被毒死,或许还被瞒在这个谎言里。
龙宫的客房部在顶楼,他们不是专业做客房的,只是给用餐的顾客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顶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我们走上去的时候,只觉得那条长长的走廊显得很寂静也显得有些漫长。大家的心情各异,方老拍拍我的手臂,我朝方老看过去,轻声地唤了声“方爷爷”,他小声地对我说:“不要有心理压力,就是没有你,他们也会发现那人的龌龊事,等到那个事情只怕结果会更糟。”
我知道这个结论,但是自己心里的坎过不了,就是觉得很对不起臧宝瑜,她是那样好的一个女人,却要承受被丈夫背叛甚至谋害的事实,换谁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方老却道:“真真,我知道这番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说。你既然要走上风水师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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