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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段誉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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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段誉传》
作者:反责靖难


我回来了
近日身子大好,所以。
    看到本书的收藏数,没有比一年之前少多少,挺感动。
    码了一本新书,写周瑜的,自我感觉良好,在这里传上来大家看看吧,如果觉得行,那就写下去,如果不行,我会考虑继续写神雕,只是困难挺大的,看看吧,先看看再说……
神雕之段誉传章节目录/
《周郎》试阅 第一章 醉酒
    “大江东去,浪淘尽……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卷起千堆雪。wwW。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二龙争战决雌雄,赤壁楼船扫地空;烈火张天照云海,周瑜于此破曹公……”
    “周郎年少,正雄姿历落,江东人杰。八十万军飞一炬,风卷滩前黄叶。楼舻云崩,旌旗电扫,射江流血……”
    此时正值寒冬,舒县虽地处中原,平日气候也算温和,但今日不知怎地,清早便飘起了几点雪花,接近午时,这雪是越下越大,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
    人都说“豪门出异事”,这话却是不错。遇到如此难见的恶劣天气,舒县的大街上早就空如一人,百姓们大多都趴在自家炕上,被窝儿里猫着,可城东那户所谓的“豪门深宅”却有所不同。说它不同倒也勉强,其余数十间院房都与其他百姓家别无二样,唯独在宅子最深处的练武场上,却有一番热闹。
    这练武场本是这户人家给平日里养的那许多护卫食客们无聊时溜着玩儿的,算是少有的宽敞,长宽均有几十丈,莫说个把人在里面耍耍兵器,就算是溜马列阵也是要的。练武场的四周都摆着兵器架子,什么枪、戟、刀、剑、棍、棒、斧、锤……十八般武器,应有尽有!
    可今日这练武场中却没有一个食客在耍弄兵器,空荡荡的场子中央仅是立着一杆长枪……没错,是一杆长枪,准确的说,是一杆长约一丈三尺的红樱蜡头枪!别问这枪为什么立在练武场的中央?也别问为什么是“立着”而不是“插着”,只要你目赛鹰眼,观察细微,定会见到那一丈三尺的长枪之下,却还立着一人!
    却见此人身高三尺(也就是那枪长的零头),面如冠玉,一身白袍,右臂紧搂长枪之尾,左手拎一罐状物事,昂首挺胸,傲然而立!再加上此时一地白雪,北风轻吹,衣角飞扬,端的是一顶天立地的大好儿郎!若非那长枪也忒重了点,直带着那人的身躯前悠后晃,说不得这“儿郎”二字也要去掉,不若换成什么“大都督”或者“中郎将”之流可好?那人吃吃的笑了两声,全没在意自己的嘴角已经晶莹一片……
    场中那人只是静立片刻,便又左手一抬,把那罐状物事凑向嘴边,接着头颅一昂,便听“咕咚咕咚”几声响……而后顺手将那罐状物事扔到一旁,动作好不潇洒,再哈哈大笑几声,打出一个饱嗝,这才接着对漫天飞雪怒吼:
    “遥想公瑾当年……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千载周公瑾,如其在目前;英风挥羽扇,烈火破楼船……”
    这时练武场边却是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下人,看着那人在雪中的模样,均是难以置信的目瞪口呆,当然也有许多不敢苟同的摇着头,更有几人竟是倒吸了几口凉气,哀叹道:“我还道只是个哑巴,却还是个疯子……”。
    倒是站在最前面的一男一女还算沉得住气,都是一脸的木然,过了半响,只听那护院模样的男人轻声问道:
    “翠花,你可知道少主人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做如此癫状?”
    “雪村大哥,这……唉,还不是因为你!我早上从酒窖灌了两壶杜康,正要偷偷给你送去,未曾想一不留神,竟被少主人夺了过去,结果……就成了这个样子。”那穿着丫鬟服饰的女子的话里带着些许娇羞。
    这二人正面红耳赤的说着悄悄话,却没注意那人已不再怒吼,竟奋力拖着长枪蹒跚到两人的面前。待两人惊觉,却又是吃吃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而后甩了甩已留了几年的长发,对那名为“翠花”的丫鬟问道:
    “这位姐姐……”
    “少主人……”翠花连忙应道。
    “请问……你妈贵姓……?”
    “……”
    未等那翠花和雪村回过神来,那人已费力的调转身躯,再次望天怒吼:“赤壁矶头,一番过、一番怀古。想当时、周郎年少,气吞区宇。万骑临江貔虎噪,千艘列炬鱼龙怒。卷长波、一鼓困曹瞒,今如许……”
    吼罢,却是手松人倒,只留下那长枪砸在薄雪上的一声闷响,在练武场上回荡……
    翠花和雪村见状,也顾不得回味刚才少主人说了什么,赶紧抢上前去,扶起了那人。待雪村探手于那人鼻下,觉着呼吸平稳,不似是有大碍,这才放下心来,脑中却是这样想法:可惜了那两斤二十年的杜康陈酿……小丫的,该!让你得瑟,醉不死你!
《周郎》试阅 第二章 周瑜
    头痛!头痛!
    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感觉。WWw。
    我费力的支起了自己的身子,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屋里竟然没有人,想来翠花见我睡的很沉,又去地窖里找罐子了。于是我爬到铜镜旁边,观察了一下里面的人。形象还好,就是头发都散开了,脸色也差些,我对着里面的人笑了一下,擦了擦嘴边口水的痕迹,就又躺了下来,开始想我睡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觊觎那东西好久了,因为每次见到翠花偷偷摸摸的从地窖里出来,手里捧的总是那两个罐子。罐子里装的什么我不知道,密封的很好,连一丝气味也流不出来,不过我那个叫雪村的护卫一见到这两个罐子,就会露出一种贪婪的眼神,就犹如他盯着翠花胸口发呆时的眼神一样,所以我想那两个罐子一定很不寻常,或者那两个罐子里的东西很不寻常。
    终于在昨天,我没能把持住自己内心的诱惑,趁着翠花不留神,夺了那两个罐子就跑。这应该是犯了贪念吧,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不过我年纪还小,想来大家也不会和我计较。
    幸好这两个罐子不是很大也不是很重,我正好可以一手一个搂着。拿了别人的东西要跑,这是我从一个小偷那里学来的,有一次我亲眼见到他拿了我护卫身上的一个袋子就跑掉了。虽然后来他被我的护卫追上,打断了一条腿,不过我想,这应该是他跑得还不够快,所以我必须要尽量的快。
    直到一口气跑到我们家最里面的院子里,我才停了下来,因为前面就是一堵有五六个我那么高的墙,我知道自己还没有能力来翻越它,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下去。
    幸好,今天下了一些雪,大家都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所以没什么人看到我。于是我坐在雪地上歇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除了高墙之外,就全都是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平日里那些护卫们就是在这里耍着那些兵器玩儿的。
    虽然我对周围的这些兵器也很感兴趣,不过我认为此时最重要的还是我手里的两个罐子,不然我就白花了这么多力气。仔细观察了一下两个罐子,长的都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来好处都是在罐子的里面。我尝试着用拳头去轻轻敲打罐壁,没有什么反应,随即便把注意力集中到罐口的塞子上面。
    不过就待我做了几下扩胸运动,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其中一个罐子上的塞子拔下来时,却不小心碰打了另外一个放在地上的罐子,结果,一阵浓郁的香气钻进了我的鼻子里。香气是从打破了的罐子里传出来的,随着还有不少液体从罐子流出来。
    其实我很想感叹一下自己的力气很大,可以轻易打破罐子,不过当我闻到这种香气的时候,却什么也感叹不出来了。很难形容这种感觉,淳淳的,浓浓的,有些似曾相识,对了,就与小时候趴在母亲胸前闻到的那种气息一样。
    这样的东西怎么也不会是毒药吧,我想了想,觉着可以试试,便伸出指头,从打破了的罐子里沾出了一些液体放进嘴里。嗯,味道不错,很醇,就是有些辣,不过我天生喜欢吃辣的,看来这东西很适合我。
    到了这里,我就不再去想那么多,拧开手中那个完好的罐子,抱起来放在嘴边就是痛饮,结果,当大量的液体进入我喉咙的时候,我感到脑中“嗡”的一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不在我的掌控之下了。
    回想到这里,我狠狠的拍打了几下脑袋,并非是后悔自己喝了那东西,而是实在又头疼的厉害,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疼是在脑袋里面,所以我想让脑袋的外面也疼起来,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好一些。还真别说,经过几下拍打,我的头疼还真的减弱了一些,我不禁有些得意,心中想这算不算是书上写的“以毒攻毒”呢。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当时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支配,放佛自己就在那院子里大声吼了一些什么,具体是吼了些什么也忘了,不过应该是念了许多遍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爬上兵器架子,从上面抽出一根三个自己那么高的长枪,再然后就是一边拄着长枪,一边喝着那东西,一边大声吼着,后来好像院子里来了许多人,有翠花,有雪村,还有那些经常见到的先生和护卫们,他们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再之后就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其实也难怪那些人那么看我,毕竟我平时都是很少说话的,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估计大家都以为我是个哑巴,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能从他们看我的眼神里知道。
    其实我只是不愿意开口,在我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我也是经常说的,但似乎无论我说些什么那些大人们都不会在乎,只当我都是年少无知说着玩儿的,既不会附和我,也不会反驳我。譬如有一次家里新打了两个铜狮子放在家门口,那些下人们便围在一起讨论这铜狮子有多重,有说八百斤的,有说五百斤的,但谁也没有那么大的称能量出准确的数字,所以大家都是争执不下,吵得面红耳赤,后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好心对他们说:“你们去找只船来,我来帮你们量量。”结果他们只是一停,都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就又接着争了下去,我却成了个多事儿的人。
    这种事情还有很多,有了几次经验,我便不再多说什么,因为即便说了也是没有用处,又何必去说?这样日子久了,我就更不喜欢说话了,而大家见我总是不说话,就也成了习惯,渐渐的以为我不会说话,渐渐的忘记了我曾经也是会说话的。
    其实我想等自己长大一些,这样的情况就会改变吧,毕竟家里的这些人都还是很尊重我这个少爷的。当然,在母亲还有翠花面前,我都还是会说的,只是少说一些罢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想来现在也没人会再把我当成哑巴,毕竟我在雪地了喊了那么长时间,虽说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但总算是喊了,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记起刚才睡着时做了个梦,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这是一个很模糊很古怪的梦,梦里面只有一个女人,一个穿着古怪服饰的短发女人,那女人站在一个古怪的桌子后面,一直在讲着什么,似乎是在讲一本书吧……恩,好像就是这样,一个能讲书的女人,但她讲的具体都是些什么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梦就是这样,大多醒了就忘了,所以我也不太在乎,大概都是喝了那东西的副作用吧。
    说到那东西,我又觉得有些口渴,看了看身边,没有什么瓶瓶罐罐的,而我又觉得现在这样躺着很是舒服,也懒的动弹,无奈,只得开口喊道:
    “翠花,上……我渴了!”
《周郎》试阅 第三章 翠花
    翠花是个丫鬟,准确的说,是专门服侍我的丫鬟。WWw、
    她大概有二十岁吧,或者十七八岁,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不是个喜欢提问的人,而且,据说女子的年龄都是十分秘密的事情。
    她长得很好,恕我年纪还小,经历的也不多,除了一个“好”字就找不出更多形容女子的词语,但至少我看着她还是比较顺眼的,也有可能是看得多了,就顺眼了。
    翠花平日里对我不错,很耐得住性子陪我,这一点是我比较喜欢的,因为我估计很少有丫鬟能受得了我这么沉闷的少爷,不调皮,不捣蛋,也很少说话,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很是无趣,我想也就是因为这个,翠花才总会趁我睡着的时候去地窖里偷罐子罢。而且我认为“偷”这种行为应该不仅仅是危险这么简单,它应该还会让人觉得刺激,也会让人上瘾,不然在平日里,雪村他们那帮护卫也不能一说起“偷情”二字就那么的兴奋……
    虽然翠花喜欢偷,却不妨碍我对她的好感,毕竟她从我懂事开始便在我的身边照顾我,而且她办事总是很利落,我交代的事情从来不打马虎,也不像其他人那样轻视我,敷衍我。
    “少主人,你醒过来了?”
    我正寻思的出神,却没发现翠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身边,我听着翠花的声音,忽然记起自己刚才神智不清醒的时候似乎询问过翠花她母亲的名讳,不禁有些脸热,慌忙调转身子,背对着翠花道:
    “翠花姐,我有些渴了。”
    我一向是管翠花叫“姐”的,一来是我觉得这么叫自己最亲近的人会顺耳一些,亲切一些;二来是我喜欢看我管翠花叫“姐”时,她脸上露出的笑容,很好很甜美。当然,这都是私底下叫的,若是被旁人听了,我倒是没有什么,恐怕翠花就不会好过了,毕竟我还是名义上的主子,这规矩是不能坏的。所以别看我年纪小,却真的一点都不怕府上的这些人,不管是谁惹到了我,那我一定会在母亲面前亲热的拉着他们叫“哥哥姐姐”,而后他们总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翠花听了我的吩咐,倒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不过几息的时间,便又转了回来。我听到她的脚步声,知道她是端了喝的,也顾不得自己脸色是否已经恢复正常,夺过茶碗,就“咕咚咕咚”的灌下。
    翠花被我夺了茶碗,也不生气,只是趁我刚我把茶水灌到嗓眼儿里时来了一句:“你现在抢东西的手段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听了这话,慌忙“扑哧”一口茶水喷到地上,然后一阵的干咳,希望岔过翠花刚才的话。却没想到翠花竟然继续面带微笑的看着我,连一点怕我呛着的意思都没有,我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却又不肯认输,只好停止了干咳,低声嘀咕一句:“谁让我学不会偷来着……”
    翠花听了这话,果然脸色一变,不过只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又继续笑着问我:“那酒的滋味可好?”
    “不错,就是现在头痛的厉害……”
    我见自己的“奸计”得逞,有些得意,顺口就接道。不过立刻便反应过来,大惊道:“你说什么?你说那罐子里装的是……?”
    翠花仔细盯着我吃惊的小脸儿,看了好半天,却又笑了:“我的小主子,您就别再和我装了,别和我说你根本就不知道那里面是酒!”
    我本想说自己真的不知,但一见翠花的笑容,却是真的说不下去了,只得讪讪道:“我本来的确是不知的,只是怀疑而已,这才去试一下。”
    酒这种东西我是知道的,据说喝起来很爽,只是因为我年纪太小,家里并不让我沾那东西。那罐子里装的八成是酒,这我也知道,也正是因为我知道,我才会去抢那罐子。本以为自己掩饰的还好,甚至连自己也要骗过了,却想不到被翠花一语道破……虽然只要我自己死不承认早知道那东西是酒,那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但面对着陪伴我长大的翠花,我却也不好意思说谎,那会很伤感情的。
    翠花听我这么说,也没反驳什么,只是靠着榻边坐下,把我的头枕在她的腿上,而后动作轻柔的给我揉着。
    本来我平时被翠花这样摆弄惯了,倒也没觉得什么,但今日不知怎么,却有些心虚,因为我的头是枕在她腿上的,我只要一睁开眼睛,就会见到翠花胸前鼓起的两块正随着给我按摩的动作动着……而再一想到雪村平日里盯着翠花胸口流口水的模样,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嘴里也湿润起来。
    “姐……”
    “嗯?”
    “我刚才喝醉时是不是很丢人?”
    “没。”
    “那我那时都说了些什么?”
    “不是说,是吼!”
    “好吧,我那时都吼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像是在作诗吧?或者是作赋,放心吧,没人能听得懂……”
    “只有这些?”
    “关键是你的吐字太不清晰了,我也只能听清‘周瑜’两个字。”
    “哦,那是我的名字。”
    ……
    “姐,你也放心,我不会把你去酒窖里偷酒的事说出去。”
    “嗯。”
    “姐……”
    “嗯?”
    “你为啥要偷酒?”
    “……”
    “拿给雪村哥?”
    “……”
    “你喜欢他?”
    “……”
    “他也喜欢你?”
    “……”
    “看来我该向母亲多要点零花钱了。”
    “为什么?”
    “据说女子出嫁都是要置办嫁妆的……倒是便宜了雪村那小子。”
    “周瑜!!”
    见到翠花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我有些害怕,认为她真的生气了,赶紧从她身上爬起来,却没想到她只是皱了皱眉头,问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今年几岁了?”
    我没有回答,直接把自己的右手张开伸到她眼前。
    “哦,还是个孩子。”翠花仿佛舒了口气。
    不错,这年我五岁,就是个孩子。
《周郎》试阅 第四章 母亲
    我和翠花感叹了一番我的年纪,不曾想不知不觉中,我的头痛已经好了。WwW、
    我拍了拍脑袋,感觉不错,正想下地去玩耍,却听见门外有丫鬟喊道:“少主人,夫人叫您过去。”
    我随口应了一声,便又爬到铜镜前面。虽然我年纪小,却很注重仪表,尤其是在见长辈的时候,自己清爽,别人看着也舒心,这事儿是要做的。
    翠花知道我的心思,上前来帮我梳头,一边梳着,一边还在念叨:“你这孩子不仅人小鬼大,还特别的要面子……”我笑了一声,没有接口。
    大约有半盏茶的时间吧,翠花已经把我打理好了,我说过,翠花做什么事情都很利落,尤其是涉及到我面子上的事情。
    我仔细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很不错,脸色比刚才要好得多,头发也扎了起来,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其实主要是我这人长的比较好,所以无论怎么弄都差不到哪里去,这可不是我在吹牛,每个见到我的人都会忍不住夸我的相貌,我想这也是他们习惯于忽视我的一部分原因,因为大多数人的眼睛都只能看到面子,却看不到里子。
    整理好了仪表,我正要出去见母亲大人,但刚走到房门口,却记起了一件事,便停住了脚步,想了一想,还是决定要问一下,就转身对翠花说:
    “翠花姐,我今年才五岁么?”
    翠花听了一愣,有些疑惑的应道:“是啊,刚才不还说了?”
    “那为什么别人总是敷衍我,忽视我,而你却不会?”
    看着我有些发热的目光,翠花没有应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很是郑重的对我说道:
    “少主人,您总是会长大的。”
    我听了这话,有些感动,对翠花报以笑容,而翠花也以笑容回应我。
    是啊,我刚满五岁,但我总是会长大的……
    而当我长大的时候,我会知道,翠花是我这一辈子见过最聪明的丫鬟。
    母亲的院子在家里的最西边,而我的院子在家里的最东边,所以我走到母亲那里大概需要小半个时辰。这固然是因为我家太大的缘故,不过也有一少半原因是我个头太小,步子也迈不大。
    这一路上也挺无聊的,我只好与母亲派来接我的那个丫鬟聊天。这丫鬟可能是新来的,我以前没见过,不过看她恨不得把我抱起来赶快走的模样,就觉得很好玩,所以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叫如花。我笑了笑,说人如其名,这名字不错。
    其实我本来也不需要走这么远的路,从前我是和母亲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不过从上个月我刚满五岁起,我和母亲就分开住了,虽然我们都不愿意,但也没有办法,据说这是家里的规矩。
    终于,就在天上的月亮爬出来时,我们到了。进到母亲的屋子里,我先是给母亲恭敬的行了一礼,而后默默站到榻旁,略低下头,偷偷观察母亲的神色。
    母亲长的也很好,甚至比翠花还要好的,虽然她看起来没有翠花年轻,但一点也不显老,而且我总是觉得母亲的身上有一些翠花身上没有的东西,也许等翠花以后有了孩子,也会像母亲一样。
    此时母亲正跪坐在榻上,应该是秀着什么东西,脸色很平静。我知道母亲在等我开口,但我却实在不知道该找些什么话题来说,只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低头不语,毕竟我平时也是很少说话的。
    不过今天母亲似乎有些生气,竟然丝毫没有搭理我的意思,也不曾抬头看我一眼,只是不停的秀着手里的东西。母亲不说话,我就更不会说,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时应该与母亲耍些小性子,让母亲意识到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也不过还是个孩子……或许这样就能瞒哄过关也说不定。
    于是,我们母子二人就这么气氛怪异的沉默下去,直到母亲秀完了手里的东西。
    我看到母亲用牙齿咬断了那东西上的线头,又用手仔细抚了抚那东西的表面,这才抬起头,一脸慈爱的看着我:
    “瑜儿,来,这个给你。”
    我有些诧异,诧异母亲对待一个犯了错的孩子的态度,也诧异她手中的那个似是小布袋,又要比布袋好看很多的东西。不过我还是听话的走上前去,从母亲手里把拿东西接了过来。
    “瑜儿,这是娘给你缝的锦囊,以后你可以把你的零花钱还有那些小玩物都放在里面,然后把它挂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丢三落四了。”
    丢三落四么?仿佛是的,我知道自己经常那样。看着手中这个精致的锦囊,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酸,也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还是个自作聪明的孩子,是个没有懂事的孩子……
    “娘,我……”
    “没什么的,只是你现在还小,那酒就暂且不要再喝了,等你再长大一点罢。”母亲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我的话。
    “是的,娘。”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好把娘的话记在心里,同时告诫自己以后不要在母亲面前耍小聪明,因为,母亲是自己最亲的人。
    我本来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正要向母亲行礼告退,却不曾想母亲又对我说:
    “瑜儿,你虽然年纪还小,可也还算天资聪颖,娘准备给你找个先生如何?”
    我听了母亲的话,明白她的意思,歪头想了一想,觉着是有这个必要,便点了点头回道:“只要不是家里的那些先生就好。”
    母亲听了这话,露出了笑容,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上:“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气高了些!”
    出了母亲的房门,我隔着窗子望了望她在灯下单薄的身影,心里却是盼着父亲能早日回来,想必那样母亲也会开心一些。
《周郎》试阅 第五章 琐事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我也每天都重复做着相同的事情。wWW。早上起来去给母亲请安,陪着母亲吃早饭,然后跑到家里早给自己备好的书房,随便翻几本书装装样子,或者和翠花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说话,有时也会去看那些护卫们耍耍兵器,偶尔再听听家里的那些先生们讲的笑话,一天的时间也就过来了。
    如果我来了兴致,倒也会写点什么,比如写写日记,作首小诗什么的,只是我写的字比较难看,与竹简上的那些字相比,就如蹩脚的爬蛇,所以经常遭到翠花的耻笑,开始时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倒是翠花,有一阵不知道发了什么魔障,非要跟我学识字,我想这一定与雪村那小子脱不开关系,他是个练武的粗人,翠花是个干活儿的丫鬟,想必以后两个人在一起了,谁识得字,谁管钱管帐的机会就大些罢,我对翠花这种未雨绸缪的精神深深的折服,便也认真的教她识字。
    不过这事儿只进行了几天,就差点告一段落了,并不是翠花不够聪慧,而是我的耐性不够。或许是因为年纪的关系,翠花的记忆力要较我差些,我前两年识字的时候,见到不认识的,就去问母亲,母亲告诉了我,我也就识得了,可若是我像翠花一样每识一个字都要问上三五遍,那我想即便是母亲也没什么耐心教我罢。
    我本来以为只要挺几日过去,翠花识字的兴趣淡了,也就算了,可没想到这位姐姐似乎很在乎将来“一家之主”的称谓,兴致一直不曾消减,无奈之下,我只好花了几日的时间,把一些常用的字都以三个为一组,编成一首顺口的歌谣,譬如“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之类的,这样她只要照着文字去背歌谣,就好学的多,我也乐得清闲。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这篇被我取名为《三字经》的歌谣便传遍大江南北、家喻户晓,成为少儿启蒙的必不可少之物……
    母亲似乎忘了要给我找个先生的事情,不过我也不是很急。虽然我很想知道这个先生能教给我些什么,但听翠花说城里的那些先生们都是很严厉的,如果见到学生背错了书或者不听话,就会那尺子狠狠的打他们。我虽不觉得自己会把书背错了,可也保证不了一定会听先生的话,所以也就乐得每日这般呆着。
    可是有一日,我却与家里的那些先生们发生了些争执。其实我并不是对这些先生们有什么偏见,相反我知道他们之中有许多人也是很厉害的,很聪明的,可我总是觉得像他们这样明明有手有脚,有才有学的人为什么不去像我父亲一样做官,或者像城里的那些商贩一样去赚钱,反而要每天闲在我的家里,不是喝酒吹牛,就是吟诗作赋,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正经的事情。我有些不懂,但也没有去问,因为我猜这大概就是他们被称为“食客”的原因。
    事情先是从一个从长安来食客身上开始,这位先生从长安来,大家就问他一路上的情况,说着说着,忽然有一人问了句:“你们说是长安远,还是天上的日头远?”结果引发了大家的争论,有说长安远的,有说日头远的,更有说日头就在长安里的,后来还是这个从长安来的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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