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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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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可用之兵尚有六万余众,所屯之粮亦可足支一年,光纯战术角度看,守住这样一座坚固的城池,根本不在话下。
    但悲剧却在于,整个曹氏集团的统治核心,全部被困在了大河之南的这座孤城中。
    曹家几乎所有的正规军,仅剩的良将谋臣统统在此。
    洛阳之外,再无任何人能向曹操施出援手。
    围城五日后,军土越城叛逃之事开始发生。
    先是个别的士卒,趁着夜间之时用绳索顺着城墙爬下,在之后的几天,叛逃愈演愈烈,甚至开始出现威建制的,上百的士卒在军官的带领下,集体叛逃出城事件。
    军队方面面临着崩溃的边缘,城中的平民因此更加人心惶惶。
    许多反曹的官吏,借着这个机会,大肆的煽动叛乱。
    另外一些本是拥曹的达官显官,他们不想和曹操守着这条即将沉没的破船陪葬,便也加入到了叛乱的行列。
    开始之时,曹操尚能用他的权威,对城中的暴乱采取残酷的打击,一定程度上稳定了些许局势。
    但接下来,城外的刘封很快发起了强大的心理战。
    数天的时内间,南军向洛阳城中射入了几万份的公告,声称此番兴兵,只为杀菖贼,兴复汉室,洛阳城中,但有人能杀曹操者,必赏万金,封万户侯。
    诱赏之外,刘封还在公告中严厉的警告,但凡顽固不化,一心助贼者,城破之后,必夷其三族。
    这几万份的公告,把矛头直接指向了曹操。刘封还嫌不够,在厚待那些叛逃的降卒后,又把这些人派回到洛阳城外,令他们组团的喊话招降。
    心理战展开的同时,刘封也不忘展示他的武力,投石机、强弓硬弩、不分昼夜的向着洛阳城轰击。
    内外交困的曹操,面对着刘封的强大攻势,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尽管他的身边尚有不少智谋之士,但到了这般山穷水尽的地步,显然已非人之智力所能改变。
    围城第十五日,刘封的双重攻势终于起了效果。
    城中反曹的权贵,成功的策反了一部分守城军队,一支由军人和大族门客组威的叛军,突袭上东门得手,并迅速的与刘封取得了联系,请其派军相助。
    闻知消息的刘封,当即令老将张任率一万军队做试探性的进攻。
    张任率军星夜杀奔上东门,正撞上叛军和前来夺门的官军激战,张任的一万步骑大杀一场,彻底的夺取了上东门。
    确认这并非是曹操的诱敌之计后,刘封自然是大喜过望,当即尽起大军,向洛阳发起总攻。
    成千上万,密如蚁群的南军,从洛阳城东的上东门涌入城中。此门附近的步广里和步和里,聚居着大量的达官显贵,得知南军成功入城后,大大小小的反曹势力迅速的由暗转明,协助刘封的大军一同展开了对曹军的围剿。
    此时的曹操,闻知上东门失陷,惊异之下,急调南城的徐晃,率军一万前去夺还。
    屯兵于洛阳以南的魏延,在得到刘封的急令后,立即尽起所统之三万兵马,对洛阳以南的津门、小苑门、开阳门等发起猛攻。
    稍晚一些得到急令的甘宁,亦率所部两万兵马,对城西的上西门、广阳门一线展开了攻击。
    除了北面之外,南军数十万大军,对洛阳发起了总攻。
    战事从夜中杀到天明,尽管涌入城中的南军数量在不断的增加,但徐晃利用着街道狭窄,兵力不利于展开的弱点,率一万兵马,苦苦的支撑着,与数倍于己的南军进行着血肉的巷战。
    ##########北富,龙云门。
    那一袭苍老的身苍,扶立在女墙上,默默的注视着数条街之外的激烈巷战。
    熊熊的烈火映红了他苍白的脸,隆隆如雷的喊杀声,震得他耳膜发颤。
    此时的曹操,面如死灰,一身说不出的凄凉。
    此间所在,乃是皇城之北宫。
    汉之洛阳城有内城与外城之外,内城即为宫城,又分南宫与北宫。
    当初董卓迁部长安之前,一把火把洛阳城烧得千干净净,壮丽的皇城亦被付之一矩。
    曹操自迎献帝定都于许昌之后,洛阳城原本就失去了其帝国统治中心的意义。
    但是,自官渡之战后,曹操就开始有意识的命人着手修葺洛阳宫城,自其夺取冀州之后的数年间,更是数度大规模征调民力重修南北两宫。
    几年之前,按照汉时旧式,巍峨壮丽的北富落威。
    理论上,北宫即威,汉帝理应从许昌还都与洛阳,但曹操却从未曾暗示过有迁都的打算。
    聪明的人很快就猜想到,这一座华丽的宫城,曹操多半是为自己修的,他更愿意做这座新富城的第一位主人。
    现在,曹操站在这座属于他的宫城,默默观望着城外的激战,他心中清楚,多年来的辛苦经营,原来竟是为他人做了嫁妆。
    真是一个夭大的讽刺啊。
    想到这些,曹操摇头苦笑了一声。
    就在曹操神思之际,视野之中,大街上的战斗已经发生了变化。
    借助着人数上的优势,南军终于冲破了本军的防线,大批的敌人,正在向着北富方向冲杀而来。
    曹操明白,最后的抵抗失败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却并未因外城的失利而绝望苦恼,相反,他还的表情甚至还有一点轻松。
    左右惶惶不安的亲军随从,皆为曹操这般“反常”的表现感到奇怪。
    曹操走下了龙云门,骑着他心爱的战马,徐徐的向着南边朝堂方面而去。
    未行多远,数骑飞奔而至,来者,正是徐晃。
    这位气喘吁吁,浑身浴血的战将,策马奔至曹操跟前,一脸沉重的喘说道:“丞相,末将无能,没能挡住贼军的攻势,步和里的防线已溃,大批的贼军正向北宫杀来。
    曹操的脸色未见喜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公明你辛苦了。”
    徐晃一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忙又道:“丞相,贼军很快就要杀到这里,不如末将保护丞相突围吧。”
    “突围?”曹操摇头而笑,叹道:“事到如今,还能突到哪里去呢。”
    徐晃跟随曹操多年,无论是何等逆境,他都从未见过曹操有灰心丧气过,而现在,他不仅仅看到的是灰心的曹操,更是隐然听到他有放弃的意思。
    徐晃的心头一惊,急道:“我观北城之敌较少,我们若能集中兵马,拼死一战,未尝不能杀出一条血路。到时候再想方设法北渡黄河,只要能回到冀州,就一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徐晃虽然是热血激昂,但其实连他自己都知道,他方才所说的,几乎是一个不可完成的计划。
    先不说突破北城之围,就说那滚滚黄河,此时已被刘封的强大水军截断,他们就算能突到河边,又焉能渡过此天险。更何况,河对岸的河内郡,此时已在叛贼司马懿的掌握之中。
    “公明,你熟知兵法,难道看不出来,北城那边,是刘封故意示弱给我的吗?”
    曹操一语反问,顿时让徐晃无法可说。
    “可是,丞相,我们岂能束手待毙,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试上一试呀。”徐晃心情激动的叫道。
    曹操长叹了一声,默默道:“公明,大势已去,你我心知肚明。你是艮了我这么多年,劳苦功高,我却无法给你富贵。你去吧,何去何从,自行决断吧。”
    曹操不愿让徐晃去降敌,但更不愿让徐晃白白的送死,只能说一句:何去何从,自行决断。”丞相,丞相一一”
    徐晃会意了曹操的意思,心中悲愤万分,但却不知该说什么好,须臾间已是热泪盈眶。
    曹操也不再理会于他,转身勒马而出。
    徐晃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曹操远去。
    片刻之后,曹操来至了朝堂大殿,这里是皇帝早朝的地方,也是整个北富最为庄严辉煌之地。
    耳边,喊杀之声隆隆而至,想来敌兵已攻至内城。
    “你们都各自逃命去吧。”曹操挥手喝道。
    左右随从们犹豫了半晌,虽有不忍,但最终还是鸟兽四散。
    曹操独自一人步入了那空旷的大殿,环视着那雕栏玉砌,金碧辉煌,眉宇之中,闪动着无尽的憾色。
    踱步于殿中,仿佛要把这雄伟大殿的每一个细节都牢牢的记住。
    许久之后,他高举起那火烛,没有一丝的不舍,将殿中的纱帘之物尽皆点燃。
    烈火迅速的在殿中蔓延,很快,大殿的窗门与梁柱,尽皆已被点燃。
    烟火弥漫中,曹操一步一喘,艰难的走上了御阶,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那皇座上。
    他昂首注视着眼前的辉煌在火中化为灰烬,忽然之间,他仰天大笑起来。
    “天下……天下……哈哈…”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逃生
    上东门。。
    刘封站在城头上,俯视着城门下如潮水般不断涌入的士卒。
    他们一个个亢奋到了极点,急先恐后,奋不顾身,生恐迟入一步,不能用敌人的鲜血,为自己书写最壮丽的一笔辉煌。
    这可是洛阳城啊,天下之中,大汉帝国的心脏。
    几百年来,能在此一战者能有几人。
    目光向西延伸,步和里一线的敌人已经全面的溃退,他英勇的将士,正如冲入羊圈的野兽一般,肆意的追杀屠戮着敌人。
    耳边是隆隆的喊杀声,整个洛阳城似乎都变成了一座修罗杀城。
    杀红了眼的士卒,为了争得人头,搏取功赏,甚至不惜对普通的平民下手,多少无辜之辈,都不幸的成为了被殃及的池鱼。
    刘封的目光再向远方延去,忽然之间,他被由北富方向出现的火光所吸引。
    那西南方向的火光,先前只是一星,但转眼之间便急速的加剧,片刻便已化做冲天的烈火,将整个黑漆漆的宫城都照亮。
    刘封的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预感。
    北门方向,他已经故意的示弱,为曹操布下了陷阱,如果曹操敢从北门突围,必定会被生擒活捉。
    攻占皇城,将“刘”的大旗,高高的树立在帝国最高贵的地方,将宣告这座都城的易手。
    刘封冷笑了一声,下得城头,纵马舞枪,指引着他浪涛般的军队,向着北宫杀去。
    龙云门前的大街上,刘封与老将张任会面。
    此刻,这位蜀中老将,正指挥着他的麾下的益州兵,对北宫的龙云门发动猛攻。
    张任原以为曹军已是兵败如山倒,但令这位老将感到惊讶的是,龙云门的数千守军,仿佛磐石一般,在大局以定的情况下,仍然顽强的死守不退。”老将军,此门的守将可知是何人?”刘封大声问道。
    张任抹着额头的汗,喘着气道:“据抓到的俘虏交待,守将很可能是徐晃。主公,再给我一个时辰,我定将此门夷为平地。”
    “原来是徐晃,怪不得这般顽强。”刘封暗自感慨道。
    曹氏的天下分崩离析,谋士文臣们无不望风而降,残余的将领们亦是死的死,降的降,刘封没想到的是,徐晃会是坚持到最后这一个。
    正感慨间,斥侯来报,言是魏延刚刚攻破了洛阳南门一线,数万大军已杀入城中,正向着南富杀去。
    刘封的精神顿为一震。
    他知道皇城分为南北二宫,北宫兴建的较早,几年前就已经完工,至于南宫,却因为曹操连遭败绩,只能将修了一半的南宫停建。南北二宫相连,北宫城防坚固,而南宫数处却连城墙都还没有加筑。
    刘封虽然灭曹在即,但黄河以北,还有刘备这块硬骨头要啃,他完全没有必要让他的士卒再做无谓的损失。
    于是,刘封便令张任暂时不急于攻城,却命人传令给魏延,令其速以大军进占南宫,由南宫攻入北宫。
    ##########西城,上西门。
    各门失陷的噩报不断传来,洛阳城陷落在即,夏侯懒却还在苦苦的支撑着。
    没有曹操撤兵的命令,哪怕战至最后一人,夏侯愀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只是,面对着城墙上,犹如蚁附般密密麻麻的敌人,这位夏侯氏的元功老将,此时此刻已感到力不从心。
    正在这时,一骑飞奔上城,来者正是徐晃的心腹。
    来者对夏侯懒说了一句,夏侯懒神色大变,急是转头向北宫方向看去。
    果然,熊熊烈火,不知何时已从朝堂方向燃起,冲天的大火,瞬间将夏侯懒年迈的心烧成灰烬。
    他摇摇晃晃,几欲站立不稳。
    “孟德,孟德……”
    夏侯愀咬着切,一遍遍的念着那许久未曾念过的二字,两行老泪倾落而下,在鲜血浸染的脸上冲两道沟壑。
    猛然间,他抬起来头。
    举目望去,只见城头那边,年轻的曹丕,正挥舞着长剑,指挥着士卒们拼死的抵挡着敌人的进攻。
    他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将左右的士卒狠狠的撞开,几步来到曹丕跟着,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子桓,这里守不住了,跟我从北面夏门杀出去吧。”
    曹丕怔了一下,凝眉道:“父亲未下突围的命令,我等焉能弃城而走?”
    夏侯愀手指北宫方向,长叹一声道:“孟德他决意与洛阳共存亡,他已经没办法再给我们下命令了。”
    曹丕心头一震,顺着夏侯懒所指望去,北富熊熊的大火立时映入眼帘。
    他先是困惑了一下,但很快便明白了夏侯·墩是什么意思。
    那大火,正是父亲为自己亲手所掘的葬生之墓。
    英明神武,几乎如神一般存在的父亲,就这样自我了断了吗?
    曹丕的心中,最后的精神支柱瞬间坍塌。
    “父亲,我要去救父亲!”
    眼泪夺目而出,曹丕拔腿便要下城,却被夏侯懒一用力扯住。
    夏侯·暾像一头公牛~般,向着他这侄儿狂口孔道:”孟德已死,你是菩家最后的希望,你休得再胡闹逞强!”
    一语喝破了曹丕的救父之心。
    先前曹操意图经营以洛阳为中心的河南防线时,为了确保洛阳的安全,便将曹丕、曹植等兄弟尽数调往洛阳,委以他们官职,令他们镇守洛阳,也算是一种培养历练。
    但曹操没想到的时,乐嘉一败,司马懿等大族的背叛,使他曹氏一族全部被困在了洛阳城中。
    而今,城池已破,曹植等兄弟皆不知生死,作为曹操的长子,夏侯懒说得一点没错。
    “可是……”
    曹丕还待犹豫时,夏侯愀却不能再等,他不容分说,拖着曹丕便下了城池,以三百多精骑亲兵,保护着曹丕向北城而去。
    洛阳北城有二门,一为谷门,一为夏门。
    谷门距离上东门较近,夏侯愀只有往夏门而去。
    令夏侯懒感到庆幸的是,正如徐晃派人传来的消息,敌军并未对北门发动进攻,而守备北门的数千兵马也都完好无损。
    夏侯愀不敢多有逗留,当即聚集仅存的这三千多兵马,由夏门而出,轻装而行,向着西南方向的河阴而去。
    河阴位于小平津的上游,同样是一座北渡黄河的渡口,只是距离洛阳城较远而已。夏侯愀是想刘封军未必会在此屯扎重兵,或许能从此I司偷渡黄河。
    至于河对岸的河内郡,司马懿等虽反,但手中兵力不多,未必能够处处设防,只要他能够抵达北岸,或许可以骑兵连夜奔袭,逃往冀州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位年迈的盲夏侯,怀揣着仅存的一线希望,保护着他的侄儿曹丕,借着未曾大亮的天色,匆匆的奔着夏门外的旷野。
    周围静悄悄一片,除了轻快的马蹄和士卒们的脚步声外,别无其他动静。
    连绵数里的敌营,营中火清晰可见。
    这一行三千号人,从南军备营间狭窄的地带,紧张而急迫的偷偷澎过。
    半个时辰之后,敌营的火光已经远远的落在了身后。
    夏侯…墩长出了一口气,似乎,他们已经幸运的突围而出。
    只是,这般轻易的穿越敌人的防线,却让夏侯懒觉得有些不太时劲,不过他却没有时间却细想,只能策马一路的断续狂奔。
    穿越敌营之后,尚有七|j山阻路,夏侯愀不敢走大路,恐有重兵封堵,只能捡小道而行。
    渐渐的,身边的士卒越来越少,有的是气力不及被抛弃,有的是心灰意冷,悄然逃走。
    夏侯愀顾不上他人的生死,只是拼命的策马,将更多的步卒抛弃在了七B山之中。
    日过正午时,他的身边只剩下了最初的几百骑士,而脚下的羊肠小道却越来越荡阔,前方就是山脚,眼看着就可以走出七B山了。
    “元让叔,且慢。”曹丕忽然勒住了战马。
    夏侯愀不得不停了下来,回马问道:“子桓,前边马上就是山口,你何故要停下?”
    曹丕冷峻的目光环视着四周的草木,凝眉道:“我觉得周围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嗯?”夏侯愀一怔。
    曹丕指着周围道:“山间当有鸟雀,我们这般经过时,必会惊起鸟雀乱飞,但是这里却什么动静都没有,除非……”
    曹丕话音未落,目光陡然间充血。
    他的视野之中,周围的树林间,一面面的旗帜缓缓树起,寒光闪烁的兵锋森然林列,数不清的南军士卒,齐齐的现身。
    转眼之间,漫山遍野,无数的敌人同时而起,一双双嗜血的眼睛,如饥饿的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他们。
    夏侯愀大惊失色,方才意识到中了敌人埋伏,正欲催马向着山口冲时,却见山道前方尘烟大起,黑压压的铁骑正汹汹的向他们奔来。
    曹丕的心如腊月寒冰一般透骨的凉。
    他的那句除非未尽之词,正是想说,除非先行到达的埋伏者,将这一带的鸟雀惊散,这正是他的疑心之处。
    数里外的山顶上,徐庶扶剑而立,面色中带着淡淡的冷笑,默默注视着猎物进入他的圈套之中。
    长剑出鞘,奋然一指,山顶上的信号旗狂舞而动。
    山下,成千上万的伏兵倾巢而出。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双战
    埋伏在树林中的无数兵马,一拥而出,向着道中那数百仓惶的敌骑杀去。、
    四面被围,无处可逃,夏侯愀唯有死战。
    大刀挥舞,那盲眼的老将,嘶0孔着迎击着蜂拥而上的敌卒。
    尽管已多年未战,但手中的宝刀却未显老,夏侯氏传家刀法施展开来,只将左右杀得肢飞血溅。
    那几百骑士,皆是追随夏侯愀多年的老兵,虽处乱境,但几百人临危不乱,结成圆阵苦苦的抵挡着敌人潮水般的冲击。
    圆阵之中,曹丕驻立马上,不停的开弓放箭,一次次的将破阵而入的南军士卒射倒在地。
    几百铁骑,拼死而战,片刻之间,占尽优势的南军竟然奈何不了他们。
    山顶上的徐庶,对山下的困兽犹斗看得清清楚楚。
    这伏兵之计,本来就是他为刘封所献。
    徐庶原是想借着此计,引得曹操突围,将之围杀,成此不世之功。但他没想到,曹操没引来,来的却是独眼的夏侯愀。
    拿下曹氏集团的第二号人物,亦是大功一件吧。
    徐庶嘴角钩出一抹冷笑,号令下达,山顶的令旗变换,再度迎风招展起来。
    须臾之后,守备山口的那一支骑兵发动,如同一支疾射的利箭,向着围阵汹汹射去。
    重围的南军士卒犹如浪开,纷纷退向两边,主动的让并了一条道路。
    骑队的最前方,凌统仿佛最锋利的箭头,势无可挡的杀奔而来。
    两名敌卒急是擎刀相抵,两柄明晃晃的刀锋,左右分攻向凌统。
    凌统猿臂探伸,手中的大刀如大车轮般荡过,火星飞溅中,轻易的将敌人的刀锋咯挡开来。
    刀如电光,扇扫而出,两名敌骑尚不及变招之际,便是被拦腰斩成两截。
    凌统一声厉啸,纵马跃过漫天喷射的血雨,瞬间将敌方的圆形防御阵撕开了缺口。
    圆阵一破,随后的南军士卒,如出闸的洪水涌了进去。
    阵中的曹丕急是手措一箭射向凌统。
    凌统反应机敏,但见寒光闪起时,便将手中大刀抡起,“铛”的一声将箭矢弹飞。
    马蹄飞奔:刹那间已杀至曹丕跟前。
    眼见这猛将来势迅猛,曹丕不及多想,急是扔掉大弓,拔出佩剑横挡于面前,欲要挡下那迎头劈至的一乃。
    “喝一一”
    凌统低啸一声,双臂的气力尽灌于刀,刀锋卷着血与尘的尾迹,如泰山压顶般劈下。
    咔嚓~~一声刺耳的金属断折声中,挟着千斤之力的一刀,生生的将那脆弱的长剑砍断。
    力道不失的刀锋,继续下落,惊骇的曹丕根本没有时间再躲闪,只听“0上”的一声闷响,那明晃晃的刀锋,已经插入了曹丕的脑门。
    圆目斗睁的曹丕一动不动,鲜血和善脑浆,顺着额头的裂缝流淌而下,顷刻间将他的面目香噬。
    “子桓!疗蓦然回首,夏侯愀惊见曹丕中刀,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侄儿,曹家仅存的希望,就这般栽倒于马下。
    心如同被撕碎。
    “nSalW@——”
    夏侯愀像野兽一般仰天嘶口孔,挥舞着大刀拨马冲向凌统,欲要为惨死的侄儿报仇。
    独眼老匹夫也敢在我面前逞强,不自量力!
    凌统心中在冷笑,臂上一用力,将刀锋从曹丕的脑门拔出,反手一刀迎击而上。
    锵~.隆隆的撞击声冲击着耳膜,夏侯懒这蕴含着无尽悲愤的一刀,竞有干均之力,竟是震得凌统虎口发麻。
    星火四溅,第二刀横扫而至。
    凌统刀锋斜竖,手臂上青筋凸起,全身的力道尽灌于刀,堪堪的挡下了敌人这第二招。
    他能感觉得到,夏侯愀这第二刀虽猛,但力道已比最初一击削减了不少。
    气势虽猛,终究也只是日落西山的老卒而已。
    凌统激励着斗志,硬生生的接下夏侯愀的两刀之后,旋即发起了反击。
    重重刀影,如狂澜般袭卷而出,雷霆般的7'劲,只搅得空气中哧哧作响。
    一刀快过一刀,那锋刃上的力道在不断的增强。
    年轻的力量,正在迅速的压过夏侯愀这残躯之力。
    圆阵已破,密密麻麻的南军四面蜂拥而上,刀光剑影密如罗网,从四面八方的攻向那几百残存的敌骑。
    森森的{菇刃,如同巨大的绞肉机一样,无情的将这些最后幸存者绞成粉身碎骨。
    鲜与汗模糊了视野,夏侯墩的耳中,渐渐的只能听到自己粗重如牛的喘息声,手臂似乎已经疲惫到失去了知觉,只是本能的在挥舞着业已生锈的钢刀。
    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老了。
    模糊的视野中,他仿佛看到孟德在向他招手。
    他恍惚看到了在谯县的年轻岁月,兄弟几个围炉喝酒,纵论天下之势。
    就在他神智恍惚的那一刻,凌统手中的血迹斑斑的大刀,无情的撕碎了他眼前的美好画面。
    只听得“噗”的一声闷响,锋利无比的刀刃,深深的砍人了夏侯懒的脖颈。
    大动脉的血管被砍断,鲜血就像是寒冬里冻裂了的管子L样,呼呼的往外喷着。
    那独眼的老将,身形晃了一晃,旋即栽倒于马下。
    徉#########南宫内,魏延在策马狂奔,跟随在他身后的,是一千多最精锐的荆州军。
    当他的大军抵达南宫时,这里的守军早已不战而溃,魏延现在的目标就是北宫,那大火熊熊燃烧之地。
    攻克北宫,他魏延便将是这洛阳之战的首功。
    此刻,仅存的几千尚在抵抗的曹军,统统都集中在了北宫的龙云门一带,南北之间的几条通道,根本没有人去守备。
    魏延的人马轻易冲进了南宫,他一面派人去扑救朝堂的大火,搜寻曹操的踪迹,一面向着龙云门方向杀奔而去。
    徐晃和f够千余弟兄,正在全力应附着城下张任军的进攻,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去防备魏延。
    一刻钟后,从后杀至的魏延军登上了城头,和那一千曹军绞斗在了一团。
    城上的乱战,刘封看在眼里,他知道魏延已经到了,遂命张任立刻发进强攻。
    早就等得手痒难耐的张任,当即催动士卒奋勇而上。
    一架架的云梯重新竖起,这一次,陷入乱战的敌人没有更多的精力来阻挡他们的登城,张任这员老将,身先士卒,竟是手提着大刀,第一个爬上了龙云门。
    催动着手中的钢刀,刀锋清出一片空场,两丈之内无人敢近,掩护着身后越来越多的士卒登上城池。
    张任舞刀之际,精目扫视这混乱的战场,蓦然瞅见乱军一中,一名威风赫赫的敌将,正手舞着一柄开山巨斧,痛下着杀手。
    那一柄开山斧硕长无比,重有百余斤,一个横扫过去,只听得辟哩啪啦之声大作,竟是将周围敌人的手中兵器尽皆斩断。
    敌军之中,能使得如此重斧者,除了徐晃还有能谁。
    张任的手中,已有于禁一颗人头,怎会嫌再添一笔辉煌。
    他想也不想,抡起手中钢刀,生生的砍出一条血路。
    相足巨丈许之距,张任厉喝一身,纵身一跃,身入半空之中,借着落坠之势,大刀向着徐晃呼呼劈去。
    徐晃听得背后风声起,侧眼一瞅,但见敌人飞身劈至,也不回身,反手一记重斧斜抡而出。
    破风之声尖锐之极,巨斧扫过之处,尘屑飞卷。
    斧与刀在半空相撞,发出一声响彻城头的尖声激鸣。
    徐晃纹丝末动,而身在半空的张任,却惊觉无穷的反弹之力绵绵而来,竟是将他生生的弹了回去。
    落地之际,反弹之势不减,张任直磨地三尺,强行用后足艮撑地,方才勉强的落稳。
    抬头之际,张任神色中闪烁着震怖,他是万没有料到,这徐晃的力量竟然已强悍到这般地步。
    “老匹夫,受死吧!”
    一声暴喝,徐晃步迈一动,碗口粗手的猿臂一转,那开山的巨斧便当头劈至。
    张任不敢硬接,足下一点,急是向后平移一步。
    轰~~‘巨斧砍中地面,轰响之余,强悍的力道竟是生生的将坚固的地面劈开一道数尺深的裂隙。
    张任心下愈发毛骨悚然,他实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给这般可怖的一刀砍中,岂不当中被剁成肉泥?
    思绪还未及翻滚,徐晃虎步向前一移,巨斧再度扇扫而出。
    张任眉头一凝,急是用尽全身之力,大七斜侧,欲要硬接这一斧。
    锵~一又是一击激鸣,巨力冲击着张任的内腑,只令他气血翻滚,脚下更是无法站稳,整个人被弹开数步,后背重重的撞在了城墙上。
    这是何等可怖的力量,这厮简直就不是人,而是一个大力的魔鬼。
    心神震怖芝时,徐晃的巨斧再次劈至。
    此时,张任已是被逼至了死角,除了硬挡之外,再没有腾挪的余地。
    只是这怪力的一斧下来,倘是硬生生的挡下,不把自己这身老骨头震散才怪。
    正在这艰难的一刻,耳膜中陡然传人一声暴喝。
    “徐晃,休得逞狂,拿命来!”
    目光寻声射去,只见徐晃的背后,大将魏延疾扑而至,手中之刀挟着烈烈的劲风,向着后背破绽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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