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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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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封决心在习武的同时,也要抓紧时间充实自己的知识,所以他打算从今天起,利用一切的空余时间来读刘琦留给他的这些书。
    刘封先是在书架中绕了一圈,粗略一扫,这里的藏书至少也有上百册,什么《易经》、《大学》、《春秋》、《韩非》的,儒法道兵,各门各派的经典著作都有,乍一看刘琦确实是个爱学之人。
    刘封随意的翻看了关于儒家学术的书简,这些书摆放得倒是整齐,但上面多覆了一层灰,再看其他的书简,大抵都是如此。
    ‘唉,看来我这兄长只是爱收藏书,却未必爱看书。’
    当今乱世,为将者兵法当为首要所学,刘封转了一圈后,从书架上取出一卷《孙子》。
    抱着重重的书简,刘封小心翼翼的把它平放在了书案上,用袖子拭去了上面的尘灰,轻轻的将书简展开,才看了个开头就有点头疼,再耐着性子读下去,没多久头就犯了晕。
    刘封上学语文水平虽然不差,但最头疼的就是古文,眼前这卷《孙子》,晦涩难懂就算了,还全是干枯无趣的大理道,对于刘封这个现代人来说,读起来实在是比做微积分还是难深乏味。
    “唉,要是有白话文的就好了。”刘封摇头感慨,表情有些无奈。
    刘封硬着头皮又读了下去,只能断断续续的从那咬文嚼字中理解一些,但由于自己古文水平差的原因,其中的绝大多数内容都无法理解作者的真实含义。在受了半个时辰的折磨后,刘封感到自己再读下去就要吐了,不得已只好暂时放弃。
    “没办法,先把这本留着。看来得先读点简单的书,等把古文水平提升后再读这孙子吧。”
    刘封遗憾的抱起书简,打算把它们放回原位,不过,就在他刚把书简放下去,目无意间瞟到的旁边一卷书,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掸去了书简上的灰渍,四个苍劲有力的字印入了眼帘——孙子注解。
    刘封怀着好奇的心理,捧着这卷比《孙子》还要重几倍的《孙子注解》回到桌案,翻开来一看,才知道这其实是一卷关于孙子兵法的读书笔记。笔记的作者将孙子兵法的每一篇,都结合了从古至今的一些战例进行了重新的解读,而且还附上自己对这些战例的分析和认识。
    笔记的用词不但远不及孙子兵法那般难深晦涩,还形象的附以战例,读起来非但不费劲,而且还十分的生动。
    不过,可疑之处是这本笔记并未写明作者,看那笔记上面还有随手涂改的痕迹,看样子并非是什么古代的藏书,而且字迹也并非像刘琦的。
    “以子德的能力,估计也写不出这玩意儿,这本笔记到底会是谁的呢?”刘封的心中疑云顿生。
    不过这疑团对刘封来说并不重要,如今他正愁着如何能尽快提升自己的用兵水平,而这份意外得来的笔记,对他而言实可谓如获至宝。刘封当即捧着这孙子注解,贪婪的研读起来。
    用了三天的时间,刘封将这份笔记大致阅读了一遍,现在他确信这笔记必是当代人所做,因为在笔记中作者援引了大量的当代战例,特别是关于曹操诸如官渡之战、征张绣之战、征徐州之战等,都做了详细的剖析。
    在结尾处,笔记的主人还为曹操作了六字的评价:长于术,短于略。按照刘封的理解,就是在战术上相当出色,但在战略上却有所不足。
    “曹操一生胜多败少,扫灭群雄,差点就统一了天下,这人竟然批评人家短于战略,不知是哪个狂妄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大的口气。”
    刘封嘲讽似的咧了咧嘴,但在接着往下再看时,不屑的表情才渐渐收敛。
    笔记的作者以官渡之战为例,指出在开战前,曹操焦虑异于常,自认无法与袁绍抗衡,是在荀彧分析指出己方有必胜原因后方才踏实。而在战役进入相持阶段后,曹操的信心再次动摇,写信给荀彧说自己打算退兵,是荀彧再次为他分析了当时的形势与利害之后,才打消了退兵的念头。
    官渡一役,战略上居功至伟的是荀彧,而曹操的奇袭乌巢不过是锦上添花,正好发挥了他长于战术的优点。
    在这一段分析后,笔记的主人又赞扬了曹操长于任人的优点,正是这个优点,才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他短于战略的不足。
    “嗯,这人对曹操的评价有理有据,如此看来,曹操并非是不可战胜,再强的人,也一样会有其短处。这人能把曹操看得这么透彻,他到底会是谁呢?刘琦的手里边为什么又会有此人的笔记呢?”
    刘封对这份孙子注解的神秘作者起了浓厚的兴趣,既然刘琦能有他的笔记,那说明此人与刘琦相识,或者是刘表的属下也说不定。不过刘封将刘表手下那些蒯越、蒯良、韩嵩之类的谋臣武将扳着指头数了一遍,始终找不出一个看起来相符之人。
    正冥思苦想时,外面亲兵来报,言是刘琦请他前去一叙。
    刘封精神一振:“对呀,想知道此人是谁,去问一问刘琦不就知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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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金屋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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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既然正好得到邀请,刘封便合上书,佩上他的青釭剑,衣袍内穿了一层细甲,带着几名亲兵离府而去。
    刘琦并没有邀他前往北城的军营,而是去往了城东附近的一间宅院。与庄严肃穆的太守府相比,此间宅院则是精致典雅,处处散发着几分江南碧玉似的柔情。
    刚一进府,刘封就听到琴声鼓乐,乐声靡靡,仿佛一个妖艳的女人正在耳边吐气幽兰,连日来的读书之苦,被这忽如其来的轻柔曼乐一扫而光。
    迈入大堂时,一切果然不出刘封所料。
    大堂的中央,一鼎铜炉青烟袅袅,幽幽的芳香扑鼻而入。七八名穿着妖媚,样貌可人的舞伎,正围成一圈翩翩起舞。正前方的胡床上,刘琦则是衣衫不整,斜卧在那里,一边享受着美酒果肴,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轻歌曼舞。
    身处弱势一方,曹操的几十万雄兵随时可能杀来,在这种情况下,身为江夏之主,更应该收敛自己的**,全身心的投入到练兵安民之中,却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他竟然还有此闲情赏美纵情。
    “大战将至,难得兄长还有此雅兴呀。”刘封委婉的加以提醒。
    刘琦见他来了,从胡床上一跃而起,赤着脚走上如火的大地毯,拉着他一同回到胡床,笑眯眯道:“正因为大敌当前,所以为兄才要好好放松心情,到时候才能轻装上阵,这叫公私两不误。”
    刘琦虽有直爽仗义的优点,可终究身上这纨绔子弟的习性还是太重,并非做大事的人。刘封忽然觉得,刘备临走前交待要暗夺刘琦的兵权,似乎并非没有道理,如果将江夏的大权握在他的手里,多半会令取胜的希望又削减不少。
    心中虽有感慨,但刘封却没有半点流露在脸上,他笑着附合道:“兄长说得也有道理。不知兄长派人来邀,是有什么要事吗?”
    刘琦亲自给他倒满一杯酒,浸满酒红的眼眶转向大堂:“兄弟你忘了么,上次在汉水上时,为兄我可是答应过,到了夏口后,一定要让你好好见识下什么叫纵游芳丛的。你看这堂下美人,都是我金屋珍藏多年的娇娃,阿封你看上了哪个随便选,保准服侍得你欲仙欲死,哈哈——”
    原来是这样,当大哥的带着小弟玩女人,还真是够义气呀。
    穿越前的刘封虽然没有刘琦这般潇洒,但毕竟是个现代人,在玩乐这方面不可能比刘琦还保守。眼瞧着一双双媚眼暗送秋波,钩魂摄魄,刘封心里边自然就荡漾起来。
    只是这刘琦上边没有老爸顶着,自然可以随心所欲的纵情玩乐,自己可还个家教严厉父亲,在这种特殊的时刻跟着刘琦厮混于美色之中,若是让刘备听到了风声,岂不是自找麻烦。
    刘封只好强抑**,苦着脸叹道:“兄长这番美意我心领了,只是父亲的脾气你也知道,我可不敢惹祸上身。”
    刘琦面露鄙色:“怕什么,好色乃男儿本色嘛。再说了,此处乃为兄的别院,除了最亲信之人,旁人莫知,咱兄弟俩在此快活,只要你自己不傻乎乎的说出去,叔父他又如何能知道。”
    刘封本打算推拒的,但转念又一想,当年的萧何曾通过受贿来表面自己胸无大志,古人尚且如此,自己适当的沾染点所谓的“坏习气”,其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此,刘封改换了口风,无可奈何的笑道:“既然兄长一番盛情,那我也不能扫了兄长的雅兴,这样吧,我就陪兄长喝上几杯。”
    “这才对嘛。”刘琦大为高兴,挥手道:“琴乐在哪里,美人们,给本公子跳起来,我兄弟喜欢,重重有赏。”
    于是刘封便暂时将烦恼抛在脑后,听着靡靡琴乐,左拥右抱,跟刘琦在脂粉堆里泡了整整半宿,直到傍晚时节,已是喝得有五分醉意。
    “阿封,今晚上你要哪个美人,随……随便挑……”刘琦醉眼朦胧,舌头已经打了结。
    “这个也要,那个我也要。”刘封也是酒气熏天,顺手从一堆环伺的美人中搂了两人入怀。
    “**呀,哈哈,兄弟你厉害。”
    二人各挑了美人,正准备回房享受巫山**之乐时,外面家丁忽然来报,说是一名小校自北城军营而来,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紧急求见刘琦。
    醉熏熏的刘琦想也没多想,舌头打着结道:“叫……叫他进来。”
    过不多时,一名披甲的军官匆匆而入,神色十分的凝重,大步奔至近前,单膝伏地道:“启禀公子,叛将文聘已率军由安陆南下,兵围石阳,石阳守将发来求援急报,请公子速派兵解围。”
    这一消息立时将刘琦的酒意冲散了一半,就连刘封心头也为之一震。
    从荆北进攻夏口共有两条道路,一条是由与南阳郡相接的襄阳顺汉水南下,一条就是由与汝南郡相邻的安陆县顺涢水南下。石阳则是涢水下游的重要据点,也是拱卫夏口的一道门户,如果让文聘攻占可石阳,夏口就将直接暴露在曹军的兵锋之下。
    只是,鉴于石阳的重要性,关羽早先就派遣一部分水军巡游于石阳附近的涢水水域,文聘能够在不击垮关羽水军的前提下,就能完成对石阳的包围,实在是不可思议。
    或许关羽水军已经被击败了吗?可是也应该更早将消息传回夏口才对呀?
    一时间,半醉半醒中的刘封有点糊涂了。
    刘琦却没想那么多,他一把将身怀中的美人推开,摇摇晃晃大步上前,冲那小校喝道:“急报在哪里,快呈上来。”
    “在小的身上。”小校抹了把额头的汗,手伸进怀中摸出一卷帛书,双手捧起:“请大公子过目。”
    敞开的大门外,一股穿堂风钻入堂中,将四面的火盆吹得闪烁不定。冷风透过衣衫钻入身体,寒意侵蚀下,刘封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晕乎乎的头脑也因这一个冷战清醒了不少。
    不再朦胧的目光中,一身酒气的刘琦正俯下身来,伸手去接那小校的手中的求救信。
    蓦然间,刘封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急喝一声:“小心!”
第二十七章 惊变
    金属般洪亮的大声示警,并未能惊醒被靡靡淫乐灌满耳朵的刘琦,伸出去的手,离那小校已在咫尺之间。!
    突然间,那小校猛的抬起头来,黑色的瞳孔迸射出凶残之极的杀机,手腕一抖,从那捧起的帛书中刷的抽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寒光闪动,他奋然跃起,锋利无比的匕锋向着刘琦的前胸狠狠的扎去。
    惊变骤起,在如此近的距离,纵然是当世高手也避之不易,更何况是尚有三分醉意的刘琦。当那死神的獠牙如电而至时,他酒红满面的脸甚至连一抹惊讶的表情都不及转换。
    噗!
    一声血肉撕裂的之音,那匕首不偏不倚,正中刘琦。
    切肤之痛刺激着神经,被酒气所浑浊了大脑的刘琦,在痛疼的刺激之下,此刻才彻底的清醒过来。但他惊奇的发现,刺客那看似倾尽全力的偷袭一击,命中自己时,却如强弩之末一般,划破衣衫的匕首,仅仅只是刮伤了胸口表面的肌肤而已。
    而那本以为一击得手的刺客,此刻同样一脸的骇然,一双充满血丝眼眶中,斗大的眼珠几乎要迸裂出来一样,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命中目标的一刹那间,眼前白雾一闪,他感到仿佛有一根寒冷如冰的细丝,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绕了一圈。紧接着,他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只执刃的手掌跟手臂分家,随着惯性撞上了刘琦。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当那一截断手跌落于地时,刺客才感觉到来自断腕处痛如骨髓的剧痛。他恐慌的眼睛向着断处扫去,更加骇然的发现,创口处皮肤、肌肉,血管、骨胳平滑整齐的就像是一副剖面图。
    热血如水管迸裂般飞溅而出,在惨嚎声中,那刺客捂着臂断倒在了地上。鲜血溅落在大红的地毯上,很快形成了一团团紫黑色的污斑。
    大堂之中,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死一般的沉寂。
    “啊——”
    被溅了一脸鲜血的舞伎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沉寂,突发的血光之灾令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陷入了恐慌之中,那些舞伎和伶人们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尖叫着抱头四处逃窜。
    手持滴血的青釭剑走上前来,踢了一脚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的那刺客,刘封回头瞟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刘琦:“兄长,你没事吧?”
    刘琦打了一个冷战,整个人清醒过来,方才意识到刚刚那短短一瞬间里,自己的一只脚已是迈进了鬼门关。
    “多谢了阿封。对了,你怎么看出这狗杂种是刺客的?”刘琦抹去了脸上的血渍,胸口仍因心有余悸而起伏不定,但惊悚的目光中,隐约流露着几分感激之色。
    “文聘不击败二叔的水军,怎敢去围石阳。如果他真的率军南侵,咱们早应该收到消息才对。况且兄长先前说过,此间是你的别院,只有几个亲信知道位置,这家伙既是从石阳而来,又怎么会找到这里。有此两点漏洞,不是刺客才怪。”
    刘封说着将剑身上的鲜在那刺客身上擦干净,将宝剑收还了剑鞘。
    刘琦恍然大悟,片片血斑的脸上再度浮现出钦佩的表情,忍不住赞道:“阿封,汉津时我就看出来了,你不光是勇武,心思也极是缜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远不及你,叔父他能有你这样的儿子,真是莫大的福份。”
    莫大的福份吗,那看对谁而言,对于我,却是如芒在背的隐祸。
    尽管如此,刘封对于他这位从兄的赞词,心中还有稍有些得意,因为他知道,与刘备手下那些人的赞美不同,只有眼前这青年的话才绝对是发自内心。
    “兄长就别给我戴高帽了。不过话说过来,我看兄长你平素似乎太过随意,对自己的安全疏于防范,这样可不行,倘若今天给这刺客得手了,后果实难设想。”
    刘琦面露愧色,讪讪笑道:“是是,阿封你说得是,今后我一定注意。”
    地面上的那刺客仍在痛苦中受煎熬,由于失血不断的原因,他的脸色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越发吃力,再用不了多久,必会引失血过多而亡。
    刘封蹲下身来,盯着那刺客道:“兄长,这个人你可认识吗?”
    刘琦也俯下身来,盯着刺客的脸细细的端详了片刻,摇头道:“从没见过。”
    刘封点了点头,喝道:“来人呀,快给这人包扎救治,要留下活口好好审问是谁指派他的。”
    话音未落,他刺客突然剧烈抽搐起来,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珠暴睁得几乎要迸射出眼眶,紧闭的嘴角处,一丝鲜血正缓缓的渗出。
    “不好,这杂种想咬舌自杀!”
    刘封神色一变,急是伸手去扳他的嘴巴,但那刺客仿佛抱定了必死的决心,竟是撑着最后的力气,死咬住牙关不肯松口,抽搐了片刻之后,整个身子突然一挺,便是不再动弹。
    “狗杂种还算是条汉子,可惜了,想挖出幕后指使是谁就难啦。”刘封把手上的沾到的热血抹在了尸身上,摇头叹息不已。
    此时,刘琦的眼眸却忽然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他蹲下身来,将那具正在僵硬的尸体往侧向一推,在他的腰带中发现了一样东西,看样子像是一面通关的令牌。
    因为战争逼近,夏口城早处于全城戒备,为防止细作混入城中,进出城门的平民一律都需官府所颁发的通关令。至于军队的调动,则需要军府所颁发的军人通行令。看那刺客身上所佩带的通行令,应该属于后者。
    刘琦将那令牌解下,正面是看起来并无异常,待到翻过来看颁发此令者的刻名时,神色却骤然变得阴沉下来。
    刘琦表情的突然变化,使刘封意识到这面令牌定有蹊跷,他目光凑上去一看,神色也不禁微微一变。
    那令牌的反面赫然刻着左将军的名号。
    天下人皆知,皇叔刘备的官职,正是当今汉帝亲封的左将军。
第二十八章 谁在幕后?
    这面令牌最直接能证明的,就是这个刺客是左将军的部下,再往下推,也就是说刺客很可能是他刘封的父亲刘备所派来的。!
    在看到令牌上的名号时,刘琦表情的变化,很明显的表明他此刻的心理,已经按着这令牌的推论而去。
    如果在平时,刘封看到这面令牌时,第一反应当然会把这当作是曹操方面所施的离间计,但他之所以会感到吃惊,是因为他猛然间想起了当日徐庶那诡异的一笑。
    前些天送别刘备之时,徐庶曾亲口告诉刘备,他自有妙计侵夺刘琦的权力,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妙计”吗?
    一瞬间,刘封的心思翻滚如潮,但在刘琦面前却不能有任何的显露。他嘴角一扬,露出一抹嘲讽似的笑:“这个曹操以为我们都是白痴吗,会连这么简单的离间计都看不出来么。”
    刘琦阴郁的表情马上由阴转晴,显然他是那种性情直爽,极容易被表面事物所蒙蔽了眼睛的人。
    刘备力主联合东吴抗曹,刘琦就起了防备之心搬入军营。刘备去往樊口之前,答应了他的联吴条件,承诺吴军不会入驻夏口,他马上就对刘备又没了警惕,还拉着刘封来吃喝玩乐。
    当看到刺客的通行牌写着刘备的名号时,他立刻又不假思索的产生了狐疑。而现在,当刘封举止自然的说这刺客是曹操的离间计时,他的狐疑马上又烟销云散。
    “阿封,你说这是曹操的离间计?”刘琦紧张的问道。
    刘封气定神闲,淡然道:“这还用说么。父亲他仁义名满天下,岂会做这等伤害亲人,遭天遣的恶事,到时候不但坏了自己名声,还会乱了江夏的人心。”
    刘琦听着连连点头:“那是,叔父对我这侄儿向来仁爱,又怎么会伤害于我。”
    刘封跟着又道:“说句玩笑话,若是父亲他真的想派人刺杀兄长,以父亲的谋略,又岂会蠢到让刺客身上带着他的令牌,兄长你说是不是。”
    被刘封这么一解释,刘琦心中疑团烟销云散,哈哈笑道:“阿封你说得对,曹老贼想离间我们叔侄之间的感情,我看他真是白日做梦。”
    见说服了他,刘封暗松一口气,自己心中的狐疑却更重,以曹操的智谋,多半不会想出这样拙劣的离间计,如果不是曹操的话,难道真是徐元直的计策吗?
    陡然间,刘封心头一震,一个不寒而栗的念头闪过脑海:如果是徐元直,他绝不敢擅自作主要子德的命,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得到了刘备的密令,可又是什么原因让刘备改变想法,竟然狠心到要杀子德呢?
    诸般猜疑扰得刘封心绪不宁,他便准备先行告辞,赶着去徐庶那里问个究竟。正在这时,一名家丁冲破围观的人群,上前惊叫道:“公子,大事不好,北营发生兵变。”
    “兵变!”刘琦吃了一惊,一把揪住那家丁,喝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家丁颤声道:“小的刚才听到府外有动静,就跑出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却不料街上已乱成一片,小的找人一打听,听说是北营发生了兵变,究竟是怎样小的也不知道呀。”
    刘封极力保持住冷静,沉眉道:“兄长,现在先有刺杀事件,接着又听闻北营兵变,我看这两件事之间可能有联系。”
    “那我们该怎么办?”连遇惊变,刘琦有点慌了神。
    刘封剑眉深凝,不假思索道:“兄长不必惊慌,我料这只是有少数别有用心者在背后捣鬼,咱们立刻赶往北营,先弹压住兵变,稳住城中人心,然后再设想搜捕幕后煽动变乱之徒。”
    乱了阵角的刘琦唯刘封之议是从,当即披挂铠甲,全副武装跟着刘封赶往北营。
    由别院去往北营的路上,几条经过的大街确已乱成一片,行人们在盲目的逃窜,一些不法之徒则趁机进行抢掠,时不时会听到有人叫嚷着曹军已杀进城中,而北营方向的几处火势,更让慌乱的民众更加惶恐。
    北营位于夏口城北,这里驻扎着大约三千名江夏兵,主要负责夏口的城防,也是刘琦的嫡系主力部队。而当刘封他们赶到北营时,看到的却是这支令刘琦骄傲的精锐之军,此刻已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士兵们在四处狂奔,军官们手忙脚乱无法压制,十几处不同位置的营房燃起了熊熊烈火,叫声、火声、马嘶声充斥着耳膜,让原本就情绪失控的士兵们更加慌乱。
    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刘琦大惊失色,急将就近的一名军官抓住,厉声质问道:“叛军何在?你们不平定叛乱,都在乱跑什么?”
    “小的也不知道啊,营里到处在叫嚷着造反,好似到处是叛军,兵士们都乱了神,小的们也压制不住啊。”
    刘琦在质问那军官时,刘封却在屏住呼吸,静气凝神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正如那军官所言,耳所听闻,似乎到处是造反的声音,但奇怪的是,除了狂奔的士兵之外,看不到一处厮杀的影像。如果真的有叛军,他们应该先攻占刘琦的中军大帐,然后趁乱杀出军营,夺取夏口的要害部门才对。
    剑眉如刃,刘封已然看穿了真相,他冷哼一声,纵马奔上附近的一处鼓乐高台,仗剑高喝道:“刘将军有令,所有人都立在原地不许动弹,胆敢违令者,一律当作叛贼就地正法!”
    那高台有两丈余高,刘封这一声喝运尽丹田之气,声若洪钟般响亮,如波浪似的以高台为中心四面传播开来,转眼间整个军营都清晰可闻。
    刘封连喝了几次,效果终于开始显现,离他最近的军兵听闻命令,开始停止狂奔,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四下观望,而更外围的士兵,见到同伴不动弹时,也都逐次停下了脚步。
    高台下的刘琦惊喜的发现,刚刚还让他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强压的混乱场面,在刘封的威慑下,竟然开始渐渐恢复了平静。
    高台上的刘封则是目光如炬,冷峻的扫视着四周的情况,猛然间,那一双犀利的鹰眼发现了异常。在高台正前方三十余步外,当大部分士兵都原地不动时,一名士兵仍在来回的奔驰,还一个劲的大喊大叫不止。
    虽然听不见那人在喊些什么,但这并不重要,他一夹马腹,纵马跃下高台,如疾风一般转眼冲出三十余步。
    “叛贼,去死吧!”
    暴喝声中,那一袭矫健的身影,如流云般冲至那士兵跟前,一道雪亮的白光一闪,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卷起一抹轻尘旋转的尾迹,破空而出。
    接着,一颗人头飞上半空。
第二十九章 不成气的精兵
    飞上半空的人头如被扎破了的气球,旋转滚动,温热的鲜血四面飞甩。、
    人头落地前的一刻,刘封猿臂伸出轻松接住,虎掌抓起零乱的头发,提着人头转身奔回高地,手中的人头就像是漏水的水桶一般,齐刷刷的断劲处喷出的热血,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红色丝带。
    刘封高高举起那颗惨不忍睹的人头,厉声高叫:“谁敢再乱动,就和他一样的下场。”
    血淋淋的人头在残阳的照射下,可怖的形容清楚的印入眼中,每一个看到的士兵,都无不为之动容。
    在这样肃杀的震慑下,整个北营很快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再没有人敢擅动一步,大营之中,除了呼呼的风火之声外,灌入耳中的就只剩下一整营将士沉重如涛的紧张呼吸声。
    刘封解下银枪,将那颗人头跟穿糖葫芦似的刺起,倒插于高台之上作为警慑,然后才拍马高台奔向刘琦,沿途所过,周围的士兵个个心怀震畏,纷纷低头不敢正视于他。
    “兄长,混乱已平,你赶快下令各级军官清点兵员,将士兵们尽数驱入营帐,然后再想办法揪出背后煽动叛乱之徒吧。”
    刘琦从惊叹中清醒过来,赶紧照着刘封的吩咐去下令,定在原地的士兵们,被各级军官收缴了武器,然后一个个乖乖的进了营房。
    看着恢复正常的场面,刘琦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不禁心怀着敬佩向刘封问道:“阿封,你怎么会想到不让士兵动弹这一招,真是太绝了。”
    刘封笑了笑:“其实也很简单。大营中到处是造反的声音,却看不到打斗,我就想岂能一营将士尽要造反,多半是一小撮里通外敌之徒故意煽风点火,鼓动混乱。所以只要严令士兵们不许擅动,那小部分叛贼自然就会漏出马脚。”
    刘琦微微点头,却又叹道:“虽说如此,可诺大的营盘,你的喊声不一定所有人都能及时听见,刚才那名士兵也许并不是叛贼,就这么不加审询就杀之,似乎有点用刑太狠了。”
    刘封摇头一叹:“兄长你仁厚爱兵是好的,但是也要看情况。兵法云:卒未亲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越是对待这种嫡属的士卒,就越要用法严厉,不然只会纵容士卒不服军纪。”
    刘封也没多想,一番大道理脱口而出,刘琦听了不禁目露奇光:“阿封,你刚才那两句兵法要诀,不知是何人所授,是徐先生吗?”
    “这个……就是《孙子》里所说,我也是在兄长你的书房里随便翻到的。”刘封心下也有几分惊喜,没想到自己这几日来的苦读还小有成就,如今竟能随机应变,把刚刚学过的知识跟现实相互联系,看来自己还真有几分治军用兵的天赋呢。
    经刘琦这么一问,刘封忽然想起了那份笔记的事,当下便欲询问笔记的主人是谁,正这时,数骑人马飞奔而入,为首者正是徐庶。
    “子德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方才北营忽然火起,我一路赶来,附近街市一也片混乱,都说曹军杀进城了。”徐庶狐疑的问道,他一身全副武装,手里边也多了一柄钢枪,俨然一副准备打仗的样子。
    “可能是一部分混入城里的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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