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战神刘封-第5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左右均知,荆州方面必是出事了。
    “我累了,先回营吧。”
    曹操的表情旋即恢复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勒马徐徐向大营而去。
    左右文武皆知曹操回营后必有机密之事商议,故而一并矗艮随入得中军大帐。
    果不其然,曹操方一坐下,便将曹仁的那道快报示于众人。
    那是一道令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的消息。
    长沙刘封趁着刘备入蜀,关羽南下定五溪蛮之际,以奇兵突袭江陵得手,征南将军曹仁趁着刘封与关羽在江南交战之机,便宜行事,率襄阳之军迅速南攻江陵。
    由于荆州事变太过突然,这道奏书发出之时,曹仁的大军已经由襄阳出发,正在杀往江陵的路上。”刘封这个小子,果然是个不安份之辈,他又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呀。”
    曹操的口气中,似乎对荆州这场突变分外欣喜。
    大多数的文武臣僚们也认为荆州之变对于己方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此时的刘备正在攻夺益州,曹操自然是不愿意看到刘备坐大的,但因为在淮南被孙权所牵制,所以也无法抽出精力来阻止刘备夺取益州。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刘封突然抄了刘备的老窝,先不论这刘封是否能击败关羽,最终夺取荆州,单只这件事,便足以对正在全力攻打刘璋的刘备军军心造成巨大的影响。
    再者,曹操最忌惮的就是刘备和孙权的联盟,现在刘封异军突起,截断了刘备和孙权的联盟,刘孙联盟就此瓦解。
    同时,刘封一人全据荆州,对东吴形成上游之势,孙权自然不会乐见。而处于更上游的刘备,更不会坐视荆州失陷。
    总之,这场荆州之变,貌似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曹操了。
    “丞相,若是子孝将军能趁机天赐之机,重夺江陵的话,那我们就可以一报当年赤壁之仇了!”
    左将军于禁显得异常兴奋,当年那场赤壁之战,尽管他没有亲身参与,但作为最早追随曹操起兵的心腹将领,于禁也一向把赤壁之败视为自己耻羞,立志有朝一日能雪此仇。
    于禁在军中素有威望,他这般一慷慨陈词,众将跟着都兴奋起来,就算是大多数的谋士,也认为这是打破南北对峙的一个天赐之机。
    曹操手捋着颌下短须,目光之中渐渐也流露出几分得意。
    多少个静寂的夜晚,在反思自省时,曹操都深为当年赤壁之役而懊悔。
    曹操后悔当时的自己,不应该自以为无敌于天下,后悔不该在荆州方得,人心未定的情况下,一意孤行的由江陵率军东进。
    曹操曾不止一次的设想过,如果当年他兵不血刃的拿下荆州后,就像夺取河北之后,耐心的花一两年的时间收拢士民之心,把那一支刘表所遗,唯一可以和东吴抗衡的水军好好的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然后再兴兵灭吴,结果又会是怎样?
    恐怕,刘备孙权早已授首,大江南北归于一统,张璋、张鲁、马韩这等偏僻诸侯早就在神威之下纳土献降。
    而他自己,此刻便可以铜雀台上饮酒赋诗,与众姬妾寻欢作乐,安享晚年,又何需以年迈之驱,还在经历这等戎马风尘之苦。
    此时此刻,曹仁的这道急报,让曹操忽然有一种错觉,仿佛上天又赐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可以协补过错,重新改写历史的机会。
    大帐之中,一片欢欣鼓舞。
    只是,正自得意的曹操,那敏感的嗅觉,却在众臣中嗅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深陷于眼眶中的鹰目环扫而去,曹操又看到了躲在人群中,依旧是笑而不语的那个贾诩。
    曹操太了解这个“毒士”的性格了,自从此人归于自己麾下以来,从来不曾主动进献一策,每每遇到不同的见解时,总是这一副笑而不语,故弄玄虚的样子。
    这个人,自保之心太重。
    曹操打心眼里不喜欢贾诩的这种性格,但问题是,这个年近七甸的老狐狸,每每都能算无遗策,上一次自己没听他的劝告,执意发兵东进,结果就遭到了赤壁大败。
    现在,曹操又看到了他的那副表情,心中原本的兴奋,陡然间便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
    “文和,众人皆言我当移师荆州,趁乱再夺荆州,你有何高见?“没办法,曹操不得不问。
    贾诩摸了摸胡子,慢条斯理道:“丞相若想重夺江陵,眼下确实是最佳的时机,倘若关羽把那刘封拖在江南足够久,以子孝将军的能力,攻破江陵未必没有可能。”
    贾诩话说一半,故意卖起了关子。
    他的这一番话,看似肯定了曹仁策略,但曹操却听得出来,肯定之后必将是否定。
    果然,贾诩吞了口唾沫后,又慢吞香道:
    “只是我想起来,当年丞相赤壁之时,刘璋俯首称臣,江南四郡传檄而定,丞相所要面对的,只有东面的孙刘联军。如今丞相若再夺江陵,这个时候又当面临何等局面呢?”
    一席话,如当头一棒,没把曹操给打晕,反而把他给打醒了,曹操的背上立时涌起一丝凉意。
    如果重夺江陵,那么他在荆州所面临的形势便将是:南面有江南四郡的刘封,西面有急欲夺还荆州的刘备,东面则是第一大敌孙权。
    这三路人马,全部是自己的仇敌,而且都拥有规模不小的水军,而自己虽得了一座江陵重镇,但却深陷三面之敌的包围中,南面长江,却无水军可用。
    这样一种腹背受敌的形势,别说是以江陵为基地扫平江南,只怕又会是当年赤壁之战,江陵之战的悲剧重演。
    一语惊醒梦中人,聪明之极的曹操,立刻从他那亡羊补牢的梦中清醒过来,神色间抹过一丝凝重,沉声问道:“文和所言极是,子孝此举确实有欠考虑,文和以为当如何以应?”
    贾诩轻咳了一声,笑道:“荆州四战之地,二刘和一孙谁都想独占,谁都又不想让别人独占。丞相若大军压境,攻之愈急,反而会促使三雄重新联合。丞相若放之以缓,坐视不理,这三雄则必自相残杀,丞相便可坐享渔人之利,岂不妙哉。”
    “好一招坐享渔人之利,妙,甚妙。”
    曹操茅塞顿开,当即用贾诩之计,一面派人火速往襄阳传令,命其速撤江陵之围,回师襄阳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曹操又下令班师北归,目的很简单,他要给孙权腾出手来,插手荆州之变创造机会。
    当阳,长坂坡。
    尘烟滚滚,遮天蔽日。
    刘封驻马于当阳桥上,举目眺望着那一片熟悉的原野,心中忽然涌起万千的感慨。
    当年,就是在这里,他第一次经历了战场的残酷。
    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与当世绝顶高手许褚交手,差点就死在其刀下。
    同时是在这里,他拼死保护着阿斗,和赵云并肩而战,杀出重重之围。
    在这里,他亲手埋葬了自尽的糜氏,正是因此,为自己埋下了后来所受的种种猜忌。
    长坂坡,刘封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里,这是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起点。
    身边,长长的骑兵队伍正是不停的奔驰,从昨晚到今时,日行三百里,这已经是骑军急行军的极限速度。
    刘封收回神思,拍了拍身边气喘吁吁的菖仁,冷笑道:“辛苦了,曹大将军,还有一日的路程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再忍耐一会吧。”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威震华夏
    这戏谑似的言语,令曹仁怒火中烧,本是惨白的面孔涨得通红,本欲破口大骂一通,以发泄心中的怒火,但一张嘴除了吱吱唔唔之外,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因为,他早已没有了舌头。
    骑军继续前行。
    这一支假扮曹军的骑兵,打着江陵败军的旗号,一路向着北方狂奔而去,最初的时候,还能碰上零星北逃的溃卒,但当他们过了当阳以后,就再难看到溃卒的影子。
    原因正如庞统所分析的那样,江陵一役,曹军大败,备军备营四散而逃,一时片刻间,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的主将曹仁已经失陷于敌手。
    负责援救粮营的满宠,在得知江陵大营失陷之后,便以粮营为据点,收拢从南逃溃而来的败军。由于战败发生的太快,满宠并不知道曹仁是生是死,所以在此情况下,他所能做的只聚拢败军,等待着曹仁前来与他会合,再共商是退是守之计。
    此时的满宠尚不知道,一支假扮本方败军的骑兵,已经成功的越过了他的防区,直奔襄阳而去,而满宠一直等待的那位征南将军,竟然就在其中。
    即使满宠识破刘封的计策,也将于事无补,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抢先于这支日先三百里的骑兵之前,赶回襄阳城报信呢?
    一路畅通无阻,次日午时,刘封终于看到了襄阳城那巍巍的轮廓。
    此刻,荆州刺史胡修正站在城头,忍着初春乍暖还寒的风,在这城头上巡城。
    胡修用力的揉搓着自己凉得跟铠甲一样的脸庞,凛冽的寒风刮在皮肤上,如刀切一般的生痛。
    胡修并不喜欢南方这种湿冷的天气,这个时候,他更喜欢呆在北方,全身襄得严严的,囤在火炉旁边取暖。
    或许是上了年纪,人越老就越喜欢安逸,胡修更喜欢在并州、兖州、青州做刺史,至少不用整日提心吊胆,而且还在这般寒天里亲自巡城。
    没办法,征南将军曹仁大将军一听到南边江陵乱了,整个人就居艮打了鸡血一样,怎么劝都没用,立马把襄阳的军队调了个精光,带着几万大军杀气腾腾的杀奔江陵而去,说是要一雪前耻。
    此刻的襄阳城,一片空虚,可用之兵不过两干,虽说正南面有曹仁的大军在前边顶着,汉水方面有文聘阻击吴人,襄阳看起来没有任何隐忧。
    可是,胡修还是不敢稍有含糊,没办法,谁让这里是曹丞相插在南方最重要的一根钉子,前后左右的敌人都不是一帮省油的灯,容不得他稍不留神。
    菖仁走时原本夸下海口,数日便可攻下江陵,但如今十余日已过,江陵城依然屹立不倒,胡修几乎每天都接到曹仁催粮的文书,那一道道文书,像是催命符一样,让胡修坐立不安。
    “大人,正南方向尘烟大作,似乎有大批人马望襄阳奔来。”随行的部将指着南面叫道。
    胡修心头一震,他人老眼不花,急是手搭凉蓬向南凝目瞧去,他人老眼不花,果然见南面大道的尽头,一条迂回的黑色细线正望襄阳窜来,黑细的四周上空,尘土飞扬如雾。
    骑兵,是一支骑兵!
    经验老道的胡修,一见此状便判知来者何人,急喝道:“传我之令,放下吊桥,关闭四门,全军登城备战。”
    号令下达,整个襄阳城立刻为战争的阴云所笼罩,一队队军人即刻从军营开出,奔赴城头严阵以待。
    城中平民见得这般阵势,料知必有变故,心惊之下,商铺收摊,门户紧闭,不多时内,本是热闹的街市便是人去楼空,死一般的静寂,除了偶尔有几条野狗窜过之外,再看不到半个人影。
    城头上,胡修提着一柄大刀,目色沉重,心怀不安的注视着那支狂奔而来的队伍越来越近。
    风沙打在刀柄上沙沙作响,寒风刮面人刀。当胡修看清楚那支军队的真容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使他不得不本能的束紧了衣甲。
    那是一支规模庞大的骑兵,人数粗粗估略,大约有一千人左右。数目虽然不多,但对于造价昂贵骑兵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小的数字。
    雾土飞扬,依然看不清这支骑兵所打的旗号,但胡修的心中在最初的惊讶过后,却稍稍有些安心。
    胡修清楚,江南乏马,无论是吴人还是刘备,或者是以奇迹般的速度崛起的刘封,他们都极难拼凑出一支如此规模的骑兵,荆州地区,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曹仁。
    可是,目下征南将军正在围攻江陵,他的骑兵却为何会出现在襄阳?而且还是在没有任何提前支会的情况下。
    胡修心中狐疑不定,只有暂时压制猜忌,静观其变。
    马蹄飞扬,其行如风,须臾之后,那一支骑兵已逼至城前。
    这一次胡修终于看清楚了,这支骑兵无论是衣甲还是旗号,均是自家装束,而仔细看起来,他们当中有不少人都衣甲不整,甚至有的连骑军所用的长兵器都没有,似乎是吃了一场败仗逃归而来。
    当城上的守军见是自家兄弟时,紧张的精神顿时松弛下来,本已是上了弦的弓箭也跟着松了弦。
    “全军戒备,不得松懈!”胡修的一声大喝,令本是放松的士卒,再度警觉了起来。
    胡修不愧是一员老资格,见多识广,作为一名文官,虽然没有打什么硬仗,但假扮敌方,赚取城池这种事也见得多了。
    所见,明明见是自家军队,但在不知真伪的情况下,胡修没有任何松懈的理由。
    在他呼喝之际,一众骑兵已踏风而来,带着沙暴般的尾尘直抵护城河前,隔着一条沟渠,大叫开门。
    “你们是谁的部属,为何忽至襄阳’?”胡修老当益壮,声音哄亮,直抵城下。
    乱哄哄的骑兵很快安静下来,城门前自动的分开一条道路,只见数骑穿过走到护城河边,其中一人高喝道:“征南将军在此,还不快开城门?”
    征南将军?曹仁回来了?
    胡修有点惊讶,忙伸长了脖向下探去,叫道:“征南将军何在?”
    一员形容委靡的中年将军在左右的扶持下,徐徐的走上前边,旁边那亲军模样的年轻骑兵嚷嚷道:“征南将军就在这里,瞎了你的狗眼吗,还问什么问,快开城门?”
    军人言语粗俗,又仗着是菖仁的部下,对自己恶语相加,胡修也不以为怪,他瞄起眼仔细察看,见那人果然就是菖仁,只是脸色极差,半伏在马上一语不发。
    “曹将军不是在围攻江陵吗?怎么突然间回师,也不与下官提前支会一声?”
    胡修并没有怀疑太多,只是感到好奇,所以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曹仁未答,旁边那年轻骑士道:“咱们在江陵遭到敌人的突袭,征南将军受了伤,不便跟你讲话。你还不赶快打开城门,去叫最好的医者给曹将军治伤。”
    原来曹仁是兵败而归。
    胡修心里吃了一惊,便想怪不得曹仁那副表情德行,赶情是志在必得而去,兵败受伤而归。
    胡修虽然为菖仁的兵败感到可惜,但回想起当初自己对曹仁的劝谏,心中却马上又产生了几分得意。
    不敢再稍有犹豫,胡修急叫道:“快,还不快打开城门,迎接征南将军归来。”
    这般号令一下,等于战备解除,士卒们的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随着吊桥缓缓落下,坚固的城门徐徐打开,那一支骑兵越过护城河,赶急似的策马狂奔进入了襄阳城。
    那一座固若金汤,坚不可摧的大门,就此打开了。
    狂奔了两天两夜,为的就是这一刻。
    刘封的嘴角上钩,闪过一抹杀意浓烈的诡笑。
    “把他看好,我们上吧。”刘封将被割了舌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曹仁推到一边,卸下重枪,纵马直人襄阳。
    风尘仆仆的骑军,怀着激荡的心情,从那巨大的门洞中穿过,那些开门的守卒甚至还微微躬身向他们致敬,迎接他们的人城。
    准确的说,是在迎接征南将军曹仁的归来,但守卒们却奇怪的发现,曹仁将军似乎并没有第一个人城。
    跃马进入襄阳城的那一瞬间,刘封恍惚中有种豁然开朗的错觉,仿佛在这一刹那,他寻找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迎面处,一名年老的官吏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刘封依稀记得,此人正是在城头上与自己对话的那人,刘封虽不识其人,但估计不是荆州刺史,就是襄阳太守什么的。
    “曹将军,下官……胡修打算迎接曹仁的到来,但却奇怪的发现,曹仁没有当先进入,奔行在最前边,反而曹仁身边,方才那名与自己喊话的亲兵。
    正探起头来,试图在后面的人群中寻找到首仁的影子时,他突然发现,那名亲兵骑士,竟是马不停蹄,手拖着银枪,向着他直撞来。
    心头一瞬间闪过一丝惊怖。
    “你一一”
    一字未出口,刘封已从他身边抹过,猿臂抖动间,锋利无双的枪锋轻描淡写的从胡修脖间划过。
    这位荆州刺史,年迈的身躯晃了一晃,便是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喉咙已然割断,鲜血正如决堤之水喷射而出。
    “杀!”
    一千骑兵,如撕掉羊皮的狼,立时露出了狰狞的凶目,轰然杀向那些惊恐万状的曹军士卒。
    时年春,镇南将军刘封斩关羽,擒曹仁,袭江陵,破襄阳,威震华夏。
    (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二号人物
    “主人,主人,大事不好了。;”一名仆丁急匆匆的奔入房中,伏在那中年儒生面前惶恐的尖叫着。
    “何事这般慌张?”
    蒯良面如镜湖,目光始终逗留在那一盘黑白交错的棋局上,手中捏着一枚棋子,正在揣摩着何处落子。
    “听说长沙那个叫刘封的拿曹征南当威胁,骗开了城门,杀了胡刺史,他们的骑兵正在城里大开杀戒,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
    听闻此言,蒯良沉静的面容顿起一丝涟漪,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手中捏着的那枚棋子始终没有落下,最终还是放回了棋篓。”你下去吧,告诉府里上下,这几天没我的允许就不要擅自离府。”
    “是是,小的明白。”
    蒯良站起身来,他走出房门,负手立于阶前,目光投向那高墙大院之外,口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两个字:”变数,变数……”
    外面喊杀之声,一直持续到晚间时分才结束,战斗虽已终结,但城南数处都可以看到冲天的火光,大火烧了整整一夜,到得第二天才扑灭。
    午分时分,整座襄阳城恢复了平静,只是街上依1日一片冷清,没有谁敢在战乱后的第二天就冒险出门。
    “镇南将军刘封,奉荆州牧刘琦之命,率军收复襄阳,驱除曹贼……”
    不知何时起,大街上开始出现喊话的声音,闷在家中避难的士民,心中的疑团这时才渐渐的解开。
    刘封的名字,他们并不陌生,早年湘东二郡起事之时,刘封的大名就在荆州传得沸沸扬扬。
    至于刘墒的名字,对于这一城的百姓来说就更熟悉不过了。
    凭心而论,襄阳城,乃至荆州的百姓,对于刘表时代还是相当怀念的,在那个时代,荆州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赋税不重,徭役不繁,先州牧广施仁政,百姓生活和平而富足。
    那个时候,作为刘景升的长子,刘琦忠厚仁义这名,在民间也相当的有口碑。
    梦境般的和平,就在那一年被曹操的南侵所打破。
    时值如今,多少人背景离乡,留下来的人,不但整日里为战争的阴云提心吊胆,还要忍受着沉重的赋税和徭役,生活之艰辛,让每一个人都深深的怀念刘景升时代的美好。
    时隔多年,当他们再度听到刘琦的名字时,打心底里便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亲切。
    蒯良的心中,恍惚间也回想起了那个难忘的时代。
    那个时候,他和弟弟蒯越一起,成为刘表的左膀左臂,帮助刘表把荆州治理成一个和平宁静的世外桃源。
    然而,种种的原因,使得弟弟蒯越成为曹操麾下的重臣,而自己,则成了赋闲在家的闲云野鹤,种种旧事,不想也罢。
    蒯良叹息一声,正欲转身回房,仆丁却忽然急急又来报:“主人,府门有人叫门,自称是镇南将军刘封,想要登门拜访。”
    “刘封?他来找我做什么?”蒯良眉头微凝,心中忽生浓重的疑惑。
    “主人,咱们要不要开门?”仆丁焦虑的问道。
    襄阳易主,兵威在身,为了身家性命,蒯良没有理由不见这位襄阳城的新主人,何况,蒯良对这个曾经刘备的义子,还怀有深深的好奇,潜意识当中迫不急待的想要见识一下,这个把荆州搅得天翻地覆的年轻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
    思索之下,蒯良摆手道:“请他进来吧。”
    蒯良并没有亲往府门迎接,而是静静于的立于堂前,面色淡若的等候着,作为荆州蒯姓一族的二号人物,这一点的矜持是必须的。
    片刻之后,只见一名年轻的银袍将军,在三五名亲兵的跟随着,信步走上前来。
    蒯良暗吸了口气,移步下阶,微微拱手:
    “不知刘将军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刘封忙还之一礼,笑道:“封唐突造访,打扰了先生清静,该请先生见谅才是。““刘将军言重了,里边请。
    襄阳蒯氏一族倒向曹操,理论让也就是刘封的敌人,但蒯良见刘封带兵而来,却丝毫无有惧意,谈吐言行得体自若,这份气度,不由令刘封暗暗称赞。
    主宾落坐已定,蒯良也不多客套,直接问道:“良不过是一介布衣,不知将军驾临,所为何事?”
    蒯良直率,刘封也就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实不相瞒,封久仰先生之名,方今奉子德兄长之命,驱除逆贼,恢复景升先公1日业,故想请先生出山,担任荆州治中一职,未知先生意下如何。”
    州牧之下,下设从事与假佐。其中从事有治中从事、别驾从事、簿曹从事,而治中从事又是州牧最主要的属官。
    刘封请蒯越担任治中从事一职,也就是要请他担任荆州诸吏之首。
    此言一出,就连蒯良也大吃一惊,先不论自己是蒯氏一族之人,单以自己现下的身份,这刘封方一得襄阳,便要征辟自己为诸吏之首,这般举动如何能不让他吃惊。
    刘封却有自己打算。
    庞统说过,荆襄蒯、蔡、黄、庞四大家族,若想坐稳荆州,非得此四族的支持不可。
    庞统为庞氏一族的杰出代表,他归顺于刘封,自然代表着庞家支持刘封。
    至于黄家,原本以黄祖为代表,是支持刘表的,但黄祖死后,黄氏一族的核心转移向了黄承彦,黄家也改为支持刘备。如今荆州虽然得手,黄家与刘备失去了联系,但想要得到黄家的支持,还需要时间。
    庞黄两家,都是坚定的抗菖派,但可惜的是,这两家的实力不及蒯蔡,所以并不能阻止当年刘琮以荆州降曹。
    蔡蒯两家,是荆州最强的两族,表面看起来,这两族以蒯越和蔡瑁为代表,是彻头彻尾的“降曹派”,而刘琮的降曹,也正是蒯蔡二人全力鼓动下才做出的决定。
    但是,庞统却告诉刘封,这二族之中,其中的蒯家并非是铁板一块的降曹派。
    “刘将军的抬举,在下感激不尽,但在下只是一山野村夫,恐怕难当此重担。”蒯良本能的一口拒绝。
    蒯良的反应早在刘封的意料之中,但他知道,若想在荆州站稳脚跟,光凭刘巴和庞统的支持还是不够的,必须得到此人的支持,准确的讲,应该是此人背后那个家族的支持。
    “先生曾为景升先州牧出谋划策,成就荆州一番基业,如今子德兄长接掌父位,正想继承先州牧的遗志,以仁义广施于民,还望先生能念在先州牧的故主之恩,重新出山辅佐子德兄长。”
    士入爱名,讲究故主之恩,刘封报出了刘表,自是压得蒯良无从拒绝。
    蒯良无言反驳,沉吟半晌,却好奇道:
    “刘将军,有件事我不得不问,你应该很清楚,我们蒯家的立场一向是世人皆知,你这般强行征辟我出仕,莫非就不怕养虎为祸吗?”
    蒯良这一句反问倒也直白。
    刘封却淡淡一笑道:“无论旁人如何看待,但我很清楚,先生与令弟是不一样的。”
    刘封所指的令弟,即是蒯良的弟弟蒯越。
    当年刹州宗贼广布,刘表只身前来荆州,曾向他兄弟二人询问如何令百姓归附,剿灭群贼,蒯良主张施仁政,而蒯良则主张用权术,这兄弟二人的治国理念,本身就有所不同。
    待到后来,蒯越与蔡瑁结善,弄权玩术,渐渐被刘表引为心腹,而刘表虽然仍重用蒯良,但其地位却已远不及蒯越。
    再往后,曹操南侵之时,其弟蒯良力主降曹,而蒯良则认为曹操治国御民过于严酷,因此一力的反对,只可惜却无力回天。
    刘琮决意降曹后,蒯良无奈之下,干脆辞官归家,后曹操得荆州,对蒯越大加重用,对蒯良却心怀怨意,索性也就不复启用。
    蒯良虽然不及蒯越那般风光,但在蒯氏家族内部,却拥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力,他对曹操的态,很大程度也代表了蒯家一部分人的立场。
    蒯家内部的这般裂痕,自然是逃不过庞统的眼睛,所以在刘封决定奔袭襄阳之时,庞统就对他有过叮嘱,让他在拿下襄阳之后,务必要请蒯良出山相助,唯有如此,才能短时间内,迅速的稳住襄阳,乃至荆北的士民之心。
    而这也正是刘封在攻下襄阳的第二天,就亲自来登门拜访蒯良的原因。
    刘封并没有直接挑明蒯氏兄弟间的关系,但言下之意却已经很白,即是我刘封对你们蒯家的内争了如指掌。
    蒯良的神情沉静了下来,似乎陷入了一种抉择之中。
    刘封知他心意已动,遂进一步道:“我知先生有解苍生于倒悬的仁义之心,而在我亦有舞干戚以济事之志,先生身为蒯氏一族中的翘楚,即使是不为自己,也当为蒯氏一族未来设想呀。”
    刘封这话又暗含着几分威胁。
    而今刘封已据襄阳,曹仁兵败被擒,整个荆州无人是他的敌手,全据荆襄已是板上钉钉之事,而蒯氏一族扎根于襄阳,在襄阳改换主人的情况下,自然必须为家族的利益考虑。
    蒯良作为蒯氏第二号人物,无论如何也必须为保全家族利益而努力。
    沉吟良久之后,蒯良敛容起身,拱手默默道:“良愿为刘将军效犬马之劳。”
    (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刘备愤怒了
    (三更送到,求订阅。!同时感谢莫颜开、永远的一休、shawn_yin、太笨啦你的打赏,呵呵)襄阳初定,襄阳与江陵之间,尚有万余曹军。刘封劝说服蒯良出仕当天,便已命人做书一封,盖了曹仁印信,前往当阳一带招降这些曹军。
    与此同时,刘封又派人火速回江陵,命庞统镇守江陵,陈到、沙摩柯等率过江之军北向,辅以武力双管齐下逼降这股曹军。
    一天之后,曹仁被俘,襄阳城陷的消息传到了当阳,立时引起喧然大波,本就人心惶惶的万佘曹军,立时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紧接着,刘封的劝降之信相继送到,曹军诸将之中,对于降或不降,形成了不同的意见,双方争执不下。
    此时的形势是,襄阳失陷,全军的家誊尽为刘封所得,士卒军心溃散只是时间的问题。
    当阳一地,向东为汉水,但此刻已为吴人水师所断,南北襄阳和江陵,则尽为刘封所据,西面则是群山峻岭,尽管可由山路崎岖币行,撤往房陵郡,但山路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