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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总裁爱上我-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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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门口有人咳嗽两声,在座的人全都收住了声音,一起站起身来,面色肃穆的看向门口。
当叶承欢看到徐徐进来的两个人时,不由得吃了一惊。
一对花甲之年的夫妇相携而入,即使年纪不轻,衣着朴素,但老妇人保养很好,步履从容,端庄大方,一身上下透着母亲的温暖气度,让人感觉既想要亲近,又不敢靠近。
在她旁边,是一个年龄相若的男人,脸上已经生了几个老人斑,但发丝如抿,发线整齐,一根白发没有,鼻直口方,眉清目朗,脚下踩着双老式的方头皮鞋,身上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神色间虽有几分疲惫,但依旧掩不住一派比山河还要深厚的底蕴。
刚才陪叶承欢前来的陈主任还有两个看似级别不低的男人就跟在老人身后,神色间十分恭敬。
“小陈,这里没事了,你去吧。”老人声音不高,却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陈主任应了一声,跟另外两个人退了出去。
谢家三姐弟看到进来的两个老人,都显得有些拘谨,只有叶子齐第一个冲出座位,抱住两个老人,各自在他们脸上亲了一口,叫道:“姥爷!姥姥!”
男人古铜色的眉头终于绽开了些,露出几分无奈,女人倒是十分自然的挽住叶子齐的手,笑眯眯的看个不够。
男人来到桌前,看了在座的人一眼,淡淡的说了声:“都站着干什么,坐吧。”
尽管话这么说,但大家都等他坐下才都落座。
“妈,我爸身体好点儿了吗?”谢秋阁直接跟那个男人交谈显然有些顾虑,于是向女人陪笑问道。
女人笑道:“好多了,医生劝你爸多休息,可你们还不了解他么,工作起来就没白天没黑夜。”
谢秋阁干笑一下,这才对男人道:“爸,您应该听医生的话,不要紧的工作就先放一放……”
老人没看他一眼,冷冷的道:“国家的事都是要紧事,人民群众无小事,亏你还是我培养出来的,这点儿觉悟都没有!”
谢秋阁脸色一僵,刚忙闭上了嘴巴。
女人倒是一贯的从容随和,笑着劝道:“老谢,你看看你,孩子也是一番好意,今天是家宴,不是开会,咱们别一张口就上纲上线。”
老人轻轻哼了一声,没有言语,目光从几个儿女脸上扫过,最后落到叶承欢身上。
叶承欢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可今天看到这对老年夫妇后,他着实吃了一惊。
他不光认识,而且还非常熟悉,不光他认识,全神州甚至全世界都没几个不认识的,尽管叶承欢事先猜想谢家的主人一定身份显赫,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家主居然是政坛一号人物——谢功明!
事实上,不光是谢功明,就连他的夫人何锦芳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物,那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
这样一来,一切都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谢秋妍年纪轻轻就有那么丰厚的政治资本,为什么谢家的大女儿会成为叶家的大儿媳,为什么韩哲小小年纪就敢那么嚣张,换谁有这么一位牛爆的姥爷底气都会硬实起来。
今天终于能让这个刺头的男人吃惊一次,谢秋妍很欣赏叶承欢的精彩表情,斜睨着他,小声道:“你好像很吃惊。”
叶承欢并不否认:“的确很吃惊。”
“没想到我有这个这样的老爸。”
“没错。”
“是不是有种赚到的感觉?”
叶承欢摇摇头,桀骜的道:“赚到的不是我,是他。”
谢秋妍两眼完成月牙:“叶承欢,我真服了你了。”
“是吗,那你们更应该感觉是赚到了。”
叶承欢说着话的功夫,目光跟谢功明一碰,从对方的神色中看出,谢功明没有半点儿赚到好女婿的感觉,相反的,他看向叶承欢的目光根本谈不上友善。
对于谢家新添的这位不速之客,谢功明坐下来一分钟之久都没有主动问候的意思,当然,叶承欢从来都是一身逆鳞,他更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就去巴巴的讨好谁,哪怕他对面坐的是上帝。
谢功明不言,他更不语。
老爷子没发话之前,大家都没开口。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冷场。
谢秋妍看出老爷子今天情绪有点儿不对,一见面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和平时的气度大有不同,不由得心里惴惴起来。
为了打破僵局,她挽住父亲的胳膊,半撒娇的道:“爸,咱们全家难得相聚一次,可别舍不得您的好茶叶哦。”
谢功明有些局促,还有点儿无奈,皱眉道:“当着你儿子和外甥女的面,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也不怕晚辈笑话。”
说罢,他看了妻子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声:“人家给咱们要好茶叶,你就别卖关子了,不然倒真像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小器一样。”
何锦芳笑眯眯的取出一个红色的釉里红小瓷瓶,慢慢打开盖子,把里面的茶叶倒在茶壶里,好像玉珠子一般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一壶沸水冲进去,茶叶立刻发出嘶嘶的响声,打着滚儿的舒展开来,屋子里马上弥漫起一股浓郁的茶香。
好香的茶!
大家发出一声感叹,下意识的往茶壶里去看。
茶汤又黄又亮,茶叶姿态优美,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茶。
谢秋妍拿过茶壶,冰雪聪明的她先给老爷子斟满了一杯,又给大家一一斟满,“爸,这是什么茶?”
“大红袍。”
“大红袍我喝过不少,还从没见过这么香的。”
大家拿起茶杯来,小小的呷了一口,纷纷赞叹不绝。
谢功明精神一振,谈到自己平生最钟爱的茶,话才算多了些:“不是什么茶都叫大红袍的。历史上的大红袍,本来就少,而如今公认的大红袍,仅是九龙窠岩壁上的那几棵。满打满算,最好的年份,茶叶产量也不过几百克。自古物以稀为贵。这么少的东西,自然也就身价百倍。民国时一斤就值64块银元,折当时大米4000斤。前几年,有九龙窠大红袍茶拿到市场拍卖,20克就拍出15。68万元的天价,创造了茶叶单价的最高纪录!这么稀贵的茶叶,寻常百姓哪得一见,更不用说品赏了。”
谢功明如数家珍的道:“事实上,大红袍自从它为世人所知,就一直以贡茶的身份而蒙着一层光环。可是,大红袍究竟是否做过贡茶?历史上武夷茶曾经被列为贡茶,是现在有据可查的是位于九曲溪畔的御茶园之茶,从未有过位于九龙窠的贡茶。确认大红袍的时间,最早不过1927年。”
第623章 第一家庭
第623章第一家庭
“你看看你爸,一说到茶就来精神了。”何锦芳笑道。
谢功明捏着茶杯,似笑非笑的道:“茶是水中君子,酒是水中小人。我的好茶只送君子,不给小人。”
这话显然不是在说茶,而是说人。
谢秋妍马上就听出他指的是叶承欢,脸色有些难看。
人家没指名道姓,叶承欢才不是那种喜欢对号入座的人,一口气把谢功明的所谓好茶喝个干净,还自顾自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算是对谢功明最好的回答。
他才不在乎君子还是小人,总之先做个聪明人再说,聪明人是绝不会放着这么好的茶不喝的。
当然,还有更绝的,他一把抱住谢秋妍的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大家眼看着女人的脸变得煞白,很快又通红起来,比秋天晚霞下的木棉花还要红。
火辣辣的情话,加上火辣辣的抚摸,谢秋妍的脸不红才怪。
韩哲就坐在母亲身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仇人当着自己面玩弄妈妈,他的脸也变得通红,只不过不是羞的,是气的。
要不是有肋骨挡着,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都会爆炸。
以他骄傲的性格,此情此景简直就像是有人给他脑袋上扣了一盆狗屎,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忍耐力可不怎么好,可他一方面对那个男人打心眼里畏惧,另一方面在这种场合实在不好发作。
虽然这个滋味不好受,但再难忍也得忍,他在心里把叶承欢骂了一千遍,但并不妨碍人家继续对自己母亲实施各种猥亵。
更不好受的当然还是谢秋妍,作为当事人,当着自己家人和儿子的面,被他这样摸来摸去,让她情何以堪。
谢家一向家风良好,就算她的前夫是黑社会,也是那种至情至性的男人,绝不会在任何时候做出让自己难堪的事,可这个叶承欢,居然就敢说出那么让人难为情的话,做出那么让人难堪的举动,她真有点儿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后悔不该贸然带他来这里。
她不敢去看大家的脸色,尤其是父亲,即便不看也能想象到父亲此刻的表情有多精彩。
好在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总算小小的给她解围,逐次上桌的四菜分别为萝卜片回锅肉、土豆烧肉丁、花菜炒肉片和炒猪肝,还有几样凉菜,最后上的是一道乌鱼蛋花汤,再往后则是馒头、花卷而已。
本以为在这种地方用餐一定是南北大菜满汉全席之类的牌面,没想到居然如此寒酸。
“国园就是这个标准,今天破例,加几碟凉菜。”谢功明斩钉截铁,使叶承欢相信这各一小碟的皮蛋、红肠、酸黄瓜和盐水花生米是他自己掏的钱。
饮料是印着“国宴专用”的啤酒,口味稍淡些,倒是可随意开怀畅饮。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第一家庭虽然对自己不怎么接纳,但叶承欢还是对谢功明的作风比较认可。
谢功明又道:“我对你们有个要求。菜一定要吃光,这里的炊事员对任何浪费都会提出批评。”
大家望着前面的那盆油花花的回锅肉,心里就开始盘算着如何吃光它。
谢秋妍狠狠瞪了叶承欢一眼,暗暗的拿开他的咸猪手,正了正颜色,提高声音道:“爸,妈,之前大家都已经听说了,现在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夫,叫……”
没等她把话说完,谢功明便直勾勾的盯着叶承欢,一字字道:“你叫叶承欢?”
一句话出口,不光是谢秋妍,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老爷子从没见过面,他是怎么知道对方名字的?
叶承欢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慢悠悠的把茶水喝完,抹了抹嘴巴,点了点头。
“你们认识?”谢秋妍讶道。
她开始还抱着几分惊喜,可没想到谢功明站起身,淡淡的说了句:“我身子不舒服,你们自己慢慢坐吧。”
说罢,竟负手而去。
何锦芳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老爷子的脾气她最了解,发起火来谁也拦不住,想说点儿什么又微微叹口气,这才跟着老爷子出了房间。
谢秋妍看看叶承欢,又看看大姐和弟弟,又是尴尬又是气愤,不明白好好的一桩事情怎么会闹出这种结果,暗自埋怨父亲太不顾及自己感受,于是随即跟着出去,要找父亲问问清楚。
韩哲早就巴不得离开这里,正好抓了个机会,跟着出了房间。
谢秋兰看了弟弟一眼:“秋阁,你还坐着干嘛,还不去看看咱爸,他的病还没好,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谢秋阁一阵苦笑:“我?还是算了吧。老爷子一向不待见我,没准我一句话说不对,才真把他气个三长两短呢。”
“那你说怎么办?”
谢秋阁拿起外套来,“我看哪,咱们还是各忙各的吧,我公司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回头有时间我做东,咱们姐弟再好好聚聚。今天,还是算了吧。”
他又转向叶承欢:“叶先生,不管怎么说,我先表个态,对你和二姐的事我没意见,欢迎你加入谢家。往后有时间一定要去我的公司,咱们好好聊聊商业合作上的事。礼数不周,先告辞了。”
叶承欢看得明白,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这种人从来都是息事宁人、明哲保身,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说出话来谁也不得罪,从头到脚比玻璃球还光。
他表不表态其实压根就没什么意义,反正谢家说了算的又不是他。
这样一来,屋子里就只剩下叶承欢跟谢秋兰母女,彼此说话也就没了顾忌。
谢秋兰冷笑一声:“真没想到,原来秋妍的男朋友居然是你!”
“我跟你过不着话。”叶承欢喝着茶水道。
“你小子可真够有两下子,想混进叶家不成,现在居然打起我们谢家的主意。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折腾都白费心思。另外,我警告你离我妹妹远点儿!”
“男怕上错床,女怕嫁错郎。你是怕我上错床呢,还是怕你妹妹嫁错郎?”
“你!无耻!”谢秋兰可是良好家风熏染出来的大家闺秀,哪里听人说过这么粗鲁的话。
“我无耻至少我敢承认,你敢承认么?”
谢秋兰咬着嘴唇,眼里冒着火花。
叶承欢收起笑容,眯起眼线来,好似一把刀锋:“你是个女人,咱们之间的陈年旧事我不想给你清算,但千万别逼我,不然你们一个个都会后悔!”
“你觉得你有资格给我说这些么,就凭你能做什么,你以为二十年过去,你就可以扭转乾坤了吗。”
两个人话来话去,话里话外机锋百出,似乎藏着某些秘密,叶子齐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但隐隐感觉他们好像很早就认识。
“看来我在这里不怎么受欢迎,再待下去只能自讨没趣。”叶承欢起身离座,刚要走开,就听谢秋兰在背后道:“如果你够聪明的话,现在就自动从神州消失,你自己应该看得明白,叶家不欢迎你,谢家也一样。你要是再敢执迷不悟的话,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叶承欢回过身,冷冷的瞧着她,让谢秋兰刹那间同时有种被火烤、被冰冻的感觉,“姓谢的,我再说一遍,咱们的事我不想再提,从现在开始,你要是再敢挑战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谢秋兰真切的感受到某种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怔怔的说不话来,叶子齐忽的一下挡在母亲身前,“哥,你要干什么,她是我妈妈,你不能伤害她。”
叶承欢面色清冷,嘴角扬了扬,再没说一句话,披上外套径直走出房间。
走出这栋小楼,吸了口干冷的空气,望了望头顶的日光,他竖起衣领刚要走,就听后面一阵脚步声,“哥,你等等。”
叶承欢听出是叶子齐的声音,便闪到避风的角落里,默默的点上一支烟,直到从背后探出一张俏生生的小脸。
多日不见,这个女孩明显憔悴了些,小脸蛋被冷风一吹,苍白的底色泛出点点红润来,叶承欢本以为她会劝说自己什么,没想到叶子齐一声不响的从后面抱住自己的腰,把下巴靠在肩膀上,颤抖着单薄的身体。
尽管叶承欢想要掩饰自己的内在情绪,可还是不可避免的身子一震,嘴里的烟卷都跟着瑟缩了下,一股子暖流从后背涌进身体,大片大片的将他包裹。
他对于自然界的寒冷早就习以为常,可叶子齐从背后带给他的却是来自内在的温暖,对于一个已经习惯了漂泊的浪子来说,那种温暖根本无法抗拒。
“哥,你还在生我们家的气,是吗?”
“那是你们家,不是我们家,麻烦你搞清楚再说。”
“哥,我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是龙儿哥哥,我都认准了,你就是我哥。”
“我不想跟你废话,要是你真认我是你哥的话,最好能带来点儿有价值的消息。”
“哥,我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黑暗风暴的魁首?”
叶承欢扫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最好别给我兜圈子。”
“你是不是有个手下叫林国风?”
叶承欢提起了精神:“说下去。”
“上次见面,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给我的叮嘱,这么多天来,我一直想找你,可始终都没有机会。”
“说点儿有用的,林国风现在在哪儿?”
叶子齐看着他,一字字道:“也许你不会想到,他就在我们叶家!”
第624章 紫云轩主人
第624章紫云轩主人
叶承欢凝眉:“你说什么?叶公馆?”
“是的。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叶公馆的下面一直都有一座秘密的地下工事,而你的手下就被拘押在那里,可惜我没有具体的地形图。”
叶承欢凝神思索了半晌,几分动容的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就等于背叛你的家族!”
“知道,但我不后悔,因为我帮助的同样是叶家的人。”
叶承欢微微叹口气:“也许他们说的是对的,我是个危险分子,说不定会给你的家族带来灭顶之灾,你就不害怕?”
“不怕。”叶子齐定定的道:“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人,你始终都是我哥。”
“你怎么这么一根筋。”
“我就是这样的人,难道你不是吗?”
叶承欢无话可说了,因为叶子齐说的没错,他的确也是这么一根筋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哥,还有一件事,那天晚上你去四条胡同被人埋伏,你知道是谁指使的么?”
“叶子明。”
“你怎么知道?”
“随便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
“其实之前我就得到这个消息了,我想要去救你,可是叶家里里外外都是总参的特勤,我没有任何机会,幸好你没事。”
叶承欢冷冷的道:“就凭他也想杀我,下辈子吧。”
“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告诉你,你知道桃姐在哪儿吗?”
叶承欢心里一突,就算有再多暗箭冷枪他都不在乎,他最在乎的是桃姐的下落:“在哪儿!”
“你放心,她很好,已经被我从特勤手里接了出来,正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叶承欢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对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充满了感激,第一次对她说了声:“谢谢你。”
叶子齐微微动容,拉住叶承欢的手:“其实在我心里也和你一样,我早就把桃姐当亲人看待了。”
叶承欢忽然想到又一个困扰他的问题,“除了林国风之外,叶子明是不是还秘密羁押了我身边的两个女人?”
叶子齐显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女人?没有。我从来没听说过。她们是谁,是你很亲近的人么?”
叶承欢没有马上回答她,他在暗暗思量着,如果不是叶子明干的,谁还有这么大的能量要用阿尔巴和灵儿来对付自己呢?
“哥,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再去叶公馆救人?”
叶承欢抿了抿嘴角:“你怕了?”
“是的,我害怕,就算你们之间有再大的误解,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亲人互相伤害。”
“现在不是我要伤害别人,而是别人惹到我头上。你回去可以告诉你们老爷子和叶子明,那几个人我必须要救,这一次和前两次不一样,想敢挡着我就杀谁!”
“你已经杀了那么多人,已经引起了更多军政高层的注意,实话告诉你,安全局已经介入,武爷爷也已经亲自过问了这件事,决定要对你采取非常手段。安全局是什么样的单位你了解吗,武爷爷的做事风格你清楚吗,什么叫非常手段你知道吗?当初爷爷也只是要拘捕你,可是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快要没法收拾,一旦武爷爷和安全局介入,就算爷爷也保不了你,他们是一定会把你当成国家公敌,不惜动用一切手段除掉的!你觉得你一个人能斗得过整个叶、武家么?我敢说只要你出了国园,马上就会有人对你下毒手。”叶子齐说到最后,情绪越发激动,眼里忍不住溢出泪花。
叶承欢低眉冷笑:“你以为你们叶家和武家很了不起么,在别人眼里,他们是国家公器,可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哥,你能不能听我一句,现在就离开神州,就算爷爷再怎么骂我,我也会帮你离开。”
“我的脚在我身上,我想走没人能拦得住,我想留也没人能赶得走。”
“哥……”
“别说了!”叶承欢皱起眉头,厉声打断:“帮我好好照顾桃姐。”
说罢,他竖起衣领,把两手插在口袋里,快步走开。
“哥,你能不能答应我最后一件事?”叶子齐在背后说道。
叶承欢站住,在听。
“我知道你和子明哥之间的误会极深,但不管他对你做了什么,你们都是兄弟,假如有一天他的命到了你手里,我希望你能手下留情,你们谁伤害谁我都会难过一辈子的。”叶子齐哽声道。
“那要看他的造化了。”叶承欢说完,大步走远。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女孩忍不住捂嘴哭出声来。
“子齐,你怎么了?”随着这一声,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
叶子齐一愣,赶忙抹掉眼泪,回过头对着自己母亲。
谢秋兰蹙起眉头:“你哭了?是不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了?”
叶子齐不敢开口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摇头。
谢秋兰面如冰霜的道:“你刚才和他说什么?”
“没……没什么。”
“子齐,你可不是一个爱撒谎的孩子,告诉妈妈,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谢秋兰发现女儿神色有异,于是逼问道。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只是让他保重……”叶子齐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从小到大她从来没给妈妈撒过谎,但这一次还是言不由衷的撒了个谎。
谢秋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孩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他和我们叶家没有任何关系,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你妈妈。”
“妈,他是我的龙儿哥哥,你为什么就不敢承认呢,为什么!”
“我再说一遍,他不是,那个人早就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一个哥哥,就是子明。以后你给我离他远点儿,那小子别有用心,是个危险分子,你要再执迷不悟下去,迟早会被他伤害!”
“你错了,他从来就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既然能两次都潜入叶家,想要伤害我,我现在还有命么?”
“你懂什么,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他现在不伤害你是为了迷惑你,以后得到你的信任后,他一定会利用你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子齐惨然的看着谢秋兰,不住的往后退:“妈,连你也不相信我,你就认定了他是咱们叶家的敌人……”
“那小子要不是居心叵测,为什么要潜入叶家,为什么会打伤你两个叔叔,难道你都没看到吗?”
“我看得出来,他差一点儿就要和咱们家相认,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逼出来的。”
“混账!”谢秋兰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女儿一个耳光,可打过之后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叶子齐含泪的样子,那只手再也放不下了,“孩子,妈不是有意的……”
叶子齐挣开她的手,“妈,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我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我不再是那个被你宠着的孩子了。”
说罢,她转身跑进冰天雪地。
“子齐!”谢秋兰一把没抓住,想追上去可两腿又冻僵了似的,怔怔的望着远处,眼眶里很快涌出泪水,可猛然想到叶承欢,她咬着牙关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一脸杀气的自语着:“畜生!畜生!你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你以为回来就能得到什么吗,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到我的家庭,为了他们我任何事都可以做,包括让你重新消失!”
国园的红墙内,在南海北岸的西侧,从西数第一个大门即是养德园。
这是一所古式的大建筑群。
在养德园的大院内,被小的院落分割成一些较小的建筑群,作为首脑办会和居住的地方。
每个**建筑或建筑群都有名称,都挂有匾额。
在养德园大院的东侧,有一个院落,这个院落出入的门厅上的匾额为“天香书屋”。
在天香书屋的大门口,从挂着天香书屋匾额的过厅进去,穿过它去是一所院落。
这院落是标准的老燕京式的四合院的建筑形式,由东、西、南、北房合围成的院子。
院子里没有一株花,也没花的馨香。
只有数棵苍劲、挺拔的古柏,分布在院子里路径的边侧,像是忠于职守的卫士一样,笔直而严肃地站在岗位上,显得凝重而森严。
进院后,沿着向北去的小径,约二十余步,就到了北房门前的台阶了。
因为北房有较高的台阶,显得比东、西、南房高些。
在台阶两侧的窗下,各栽种着一棵约有胳臂粗的“伞槐”,也就是俗称的龙爪槐。
其树干直但不高,树枝分枝很多,而且都弯曲向下垂落,加上茂密的叶子,极像一把绿色的阳伞。
踏上数个台阶,抬头向上看去,在双开门的门框上方,也横挂着一块木匾,上面雕刻、彩涂着三个大字:紫云轩。
“紫云轩”三个字饱含着典雅含蓄的书香之气,唐朝著名诗人李贺曾经诵咏端砚曰:“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
李白曾有诗句云:“东海泛碧水,西关乘紫云。”
从紫云轩大门进去,也是一个过厅。
这过厅东西两面的山墙上相对着各开一门,东侧的门里就是一间起居室。
而天香书屋因为是寓所院落的大门和门厅过道,这样天香书屋就成了这所院落的代名词。
一般人听到“紫云轩主人”这五个字,基本会以为是某个书斋文人的雅号,可是在国园,只有极少数人了解这几个字的真正内涵。
第625章 攻守之道
第625章攻守之道
上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照在一张旧式的书桌上,上面摆着钢笔、信笺还有厚厚一摞书籍,显得满满当当却杂而不乱。
纯正的红木桌面饱经岁月变得亮堂堂的,谢功明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竹椅上,扬着脸、闭着眼,轻轻揉着太阳穴,似乎在让自己平复下来。
听到有人敲门,他说了一声“进来”,陈主任从外面走进,手里拿着几张文件,看到谢功明在闭目养神,他顿了顿,放慢脚步来到书桌前。
“有事吗?”谢功明不睁眼问了声。
“这是从行政院刚转来的文件,请总统阅示一下。”
“我知道了,放在那儿吧。”
陈主任把文件轻轻放在桌上,又帮他沏了杯茶,才道:“总统,有三个地方要员已经等很久了,想要向您述职汇报工作。”
“述职都要在办公会上,哪有单独汇报的道理,他们是不清楚还是明知故犯,胡闹。”谢功明话里明显有责备的意思,“先帮我取消上午的一切会见,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是。”陈主任不敢多说,小心的退了出去。
谢功明睁开眼睛,看到何锦芳还坐在屋里,“你也去休息吧。”
“老谢,这几天你的肝火有点儿大,孩子说的没错,你该多休息休息,调养好了身体也不迟。”何锦芳劝道。
谢功明披上外衣,转过身,面对整面墙高的书架,还有里面满满的书籍,随手拿出一本线装版的《资治通鉴》,翻了几眼又放回去,意味深长的道:“是该休息了。”
何锦芳脸色微变:“老谢,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谢功明挥手打断她的话:“锦芳,咱们几十年夫妻,我当然知道你是为我好。从政者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啊,有时候就算不想休息也由不得你,这是自然规律,人永远都不能跟自然规律做斗争。”
“我说的是你的身体,你怎么又想到别处去了。”
“人的生命和政治生命都是一个道理,人有生命,政治也有生命,总都是要休息的。”
“你是说这次的选举……”
“你还没看到吗,当前的形势就像燕京的天气一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难道你对连任没有把握么,你只做了一届就……”
“老伴啊,你看得还是太浅了。政治是什么,政治就是派系,就是厚黑学,就是党争。”
谢功明平时极少给别人谈论政治话题,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都对此很敏感,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连何锦芳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吃惊。
谢功明咳了两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又道:“锦芳,你是历史学出身,有句古话你一定听过,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何锦芳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谢功明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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