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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天书-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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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这幅字还不错,看得出来是名家手笔。”
“呵呵,他们说是什么张旭写的沁园春?雪,我准备到时候带到美国去,挂在屋里也算是见见华夏字。”
吴迪微笑点头,草圣会写毛老爷子的词,也算是一大奇观了。这也不知道老爷子从哪儿弄来的,有没有叫人给坑了。
他的目光转到了一旁的博古架上,随意的扫视着,忽然,一件藏在角落的瓷器映入他的眼睑,他走到近前,打量了一番,问道:
“老爷子,您这上边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呵呵,随便看吧,都是些不值钱的物件。”
吴迪弯腰拿起那件瓷器,这是一件釉里红地白花暗刻云龙纹四系扁壶,采用的是拔白技术,在壶体两面暗刻了两条白龙。
釉里红,创烧于元代,是用铜红料在瓷胎上绘画,施透明釉后在高温中一次烧成。而釉里红拔白,则是釉里红的三种类别之一,其方法或在白胎上留出所需之图案花纹部位,或在该部位上刻划出图案花纹,用铜红料涂抹其他空余之地,烧成后图案花纹即在周围红色之中以胎釉本色显现出来。
吴迪细看了龙纹和胎质,发现这竟是一件元初的釉里红扁壶,可惜残了!他摇了摇头,问道:
“老爷子,这扁壶肩上的鼻子断下来的东西您还留着的吗?”
王林峰走过来一看,笑道:
“你说这件啊,在我们家足足有二十年了!我记得原来这四个鼻子有三个是齐全的,后来有一次我们家小子用绳子穿着打水玩,又弄坏了两个,那会儿谁会在意那两个瓷片!怎么,喜欢?喜欢拿走!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带着这个破壶去美国。”(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调职的原因
破壶?看着豪爽的王林峰,吴迪苦笑道:
“老爷子,您,您这真是……”
他一时都找不出言语来形容了,空有宝山而不自知,不但白白保存了二十年,还对瓷器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真的是很可惜啊!
“别客气,有人说过这是个老物件,只可惜残了,值不了两个钱。”
“是啊,可惜了。如果这个壶完好无损,您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多少钱?”
“上拍的话,估计差不多值到你这房子的十分之一吧。”
“你说多少?”
“房子价钱的十分之一。如果胎质能再细密、坚致点,最少能值到四分之一。可惜现在残了,不值钱了。”
王林峰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半晌方结结巴巴的指着扁壶问道:
“你说就这么一个小东西,能值四百多万?”
吴迪点点头,耐心的解释道:
“如果是整器,也就是说这两边肩上四个鼻子都是完好的,差不多要值四五百万,但是现在嘛,可能十万都没人要。”
王林峰一拍脑袋,一幅懊恼的样子,随即又想开了,呵呵笑道:
“我想明白了,这壶本来它就是残的,到我家的时候就只有三个系,所以啊,我也不郁闷,这不是咱该挣的钱。小伙子,你要是能帮我把这房子找个正经人家卖了,这个壶就算是给你的谢礼如何?”
面对巨大的利益得失竟然这么快就想通了,吴迪不由得对这老爷子高看了一眼,心中好感顿生,说道:
“那您老等一下,我这就给我朋友打电话。”
电话接通,钟棋一听是这事,马上说道:
“你先等一会儿,我现在在外地,我向你嫂子请示一下,看她有没有时间。”
不一会儿,吴迪就接到了常琳琳的电话,说是已经上车了,大概半个小时能到,他回头给老爷子交代了一声,两个人就坐在太师椅上聊起了天。
“这件四系扁壶说来还有点纪念意义,应该是二十年前吧?我当年插队的地方的一个老乡来京城求我办事,说是没什么钱,非要把这个祖传的什么釉红扁壶……对,釉里红四系扁壶送给我,这我哪能接啊?那个年代大家都不容易。后来还是你阿姨看到它一个鼻子已经裂了个口子,以为不值什么钱,才收下的。”
“原来四个系齐全,就是有一个裂口了?”
老爷子挠了挠头,神情有点迷糊,
“好像是吧,我不记得了!”
“老头子,又忘记什么事了?瞧瞧你那记姓,刚才王大妈还给我打电话让去拿东西,你昨天跑人家家串门,落下什么了?”
话音未落,一个精干的小老太太已经走了进来,吴迪笑着站起来,王林峰介绍道:
“这是我老伴儿,这是咱们的邻居小吴,就是前边正在施工那个大宅院的,他给我介绍了一买主,一会儿就来看房子。”
“谢谢,谢谢,小吴,现在像你这么热心的小伙子可不多啦。”
“大妈您客气了,来的是我嫂子,她呀怀孕了,想换个平房住住。”
小老太太暗暗咋舌,怀个孕想住平房就要买四合院,那要是想住高楼还不得住到月亮上去?这家得有多少钱才成啊?看来这房子是不愁卖了,不过,这不会是个骗子吧?
“对了,老太婆,你记不记得那个扁壶刚到咱家的时候,四个系是不是齐全的?”
“哪个?哦,好像是有一个鼻子裂了吧?要不是个废东西,那个年代,我怎么好收农民兄弟的礼?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呵呵,小吴喜欢,我做主送他了。”
老太太又随便聊了几句,有意无意的都是在探吴迪的底,她怕遇到骗子。几个人正聊间,吴迪的电话响了,常琳琳到了。
老太太陪着常琳琳串东屋走西屋,聊的很是热烈,吴迪和王林峰喝了一壶茶的工夫,两个女人已经谈妥了买卖,四千四百万,手续费常琳琳出,这屋里除了一些随身的东西,老两口都留下,而且他们可以住到过完年再搬。
约好明天带人过来付钱办手续,吴迪拿着四系扁壶谢过老两口,跟着常琳琳出了门。
来到吴迪的院子边,裹着厚厚的羽绒大衣,看不出身材走没走样的常琳琳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谢谢了,小五,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能找到一间合适的房子。本来我还想着,等我们小宝会跑能买到满意的就不错了呢!这地方实在是太合适了,到时候我和你四哥都不用开伙,直接到你那儿蹭饭就成了!别给我咧咧嘴,谁让你小子一下子弄了两个女朋友,总有一个有空做饭吧?”
吴迪本来还笑眯眯的听着,听到后来脸都绿了,常琳琳不理他,看着他手上的扁壶问道:
“人家送你的是什么东西?你不会是为了这个破壶就把我给卖了吧?”
吴迪叫苦连天,怪不得四哥整天出差,这刚刚还在谢我给她找着了合适的房子,转眼间就又说我为了一个扁壶把她给卖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难伺候?
答应了送常琳琳两串从缅甸带回来的珠花,才送走了这位女土匪,吴迪回到自己的四合院,躺在麻雀的床上合计起来。
年前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蓝梦的大计划他审一下就行,近期应该还会和迟梦华碰个头,然后就是过年的事。老妈早就嚷嚷着过来见见干妈,可是这闻斓和孟瑶该怎么办?让她们回家过年?有点伤感情吧。介绍一个给老妈?另一个呢?都介绍?那不是欠揍吗?!可这到底该怎么办?
忽然,他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想起了去缅甸前在四合院试验天书能吸多远的灵气时,似乎吸了邻居家一件古玩的灵气,看方位可不就是这件扁壶?还真是有缘!可这太有女人缘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吃饭的时候,麻雀出了个主意,
“五哥,要不你先领一个嫂子给阿姨看看,过几天再领一个,就说这两个都能搞定,让她选一个,拖过今年再说呗。”
这主意倒是不错,不过如果要老妈选,她接受了一个,今天喊吃饭,明天陪逛街的,另一个岂不是要受委屈?不妥、不妥。
张飞的馊主意换来吴迪的一顿暴打,因为他说的是:
“要不这样,五哥就说喜欢一个,但她不会生,正好不是还有另一个吗,专门拿来生小孩!”
这幸福的烦恼不说也罢,吴迪开始悄悄的盘算,晚上几点去偷香窃玉比较合适。早了人没睡达不到效果,晚了睡太沉折腾醒了只怕没好心情陪他,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啊。
晚上十点钟,他终于忍不住了,把机器猫打发走,自己悄悄的摸上了楼。钥匙在门锁里转了转,没转动,不禁叫苦不迭。满脑子银*欲果然要不得,竟然会忘了防盗门还能从里边反锁这件事,白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等了好几个小时,这时间抓紧点什么事不能干啊?
“谁!说话,再不说话我报警了!”
门里传来孟瑶紧张的声音。被发现了,吴迪无奈道:
“是我,开门吧,这才十点钟,就把大门锁的这么死……”
门后一声娇呼,防盗门打开了,吴迪还没迈步,就被一只小手抓住拖了进去,随即感觉到一个柔若无骨的温暖娇躯扑入怀中,正待说话,两片微凉的柔软已经封住了他的双唇。
吴迪抱着孟瑶一阵痛吻,一脚在背后踢上了房门,一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游动着。只穿着棉睡衣的小女人转眼就被剥成了一只小白羊,红果的娇躯贴着吴迪带着室外凉气的羽绒服,微微的颤抖着,像极了那狼爪下的可怜小动物……
吴迪气喘吁吁的趴在孟瑶身上,半晌才想起来,这么晚了,闻斓呢?就算是睡着了,这边师父压师母、师母压床,地动山摇的动静也应该能听到啊?莫非不在家?
“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玩过一个马上想起另一个?”
吴迪的头摇的拨郎鼓似的。
“那就是我们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连它都不如,不管我或是蓝蓝在家,你都要先把它喂饱了才想起来关心我们是不是?”
这个指控太严重了,而且根本的立意就是错的,必须奋起反击!
“不是!不是把它喂饱,而是把你喂饱!我要是不关心它,万一它消极怠工你们岂不是惨了……”
“死人……”
片刻,小屋里响起孟瑶的轻呼,
“啊,它怎么又……”
随即就又了……
吴迪放过了浑身瘫软的孟瑶,只要他休息足了,两女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这一个被他吃的死死的小妮子?经过这两番严刑逼供,吴迪也知道了闻斓的下落,原来她被钟棋调到宝城地产当会计去了,这几天正在外地项目上查账。
“这小子,我不就占用了他一个总监吗?居然把弟妹都给支到工地那种破地方去了。”
“没有啦,蓝妹妹给我说,现在几个工地都只是搭起了工棚,还没开工,她去主要就是跟着老人熟悉一下流程,比在蓝梦还轻松呢!而且还可以到处跑着玩……”
“不行,我找四哥去,怎么能让我们身娇肉嫩的蓝妹妹跑工地呢……”
孟瑶用双手紧紧的箍住吴迪的腰,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一个硬物又滑入了她的柔软,不禁大口的喘息起来,
“蓝蓝说,主要是你在宝城……有那么多股份……钟总需要一个你的……自己人在那边……阿迪,你要死了,再这么下去,非被你弄死不成!”
“嘿嘿,欲仙欲死嘛……”
“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蓝妹妹抢着要去……那边了,啊……”(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奇怪的偈语
洗白白再抽上一颗事后烟,吴迪决定干一件大事,给这边换床。这事还耽误不得,虽然马上就要退房子了,可是他可不想正在做俯卧撑的时候来个彩虹桥事故,那可是会吓着他们家老二的!
听听这破床的呻吟声,比瑶瑶的娇喘还大不少!赶明就把你扔垃圾场配个公床让你自己嗨皮去!
第二天,腰膝酸软的孟瑶被吴迪招来的机器猫送去上班了,看来以后她们学不学车都无所谓,就是那辆海王叉有点可惜了。可是,要是真开上了,这腿软的踩不住刹车岂不是更糟糕?
马上就是元旦了,孟瑶的意见是去一天潭柘寺,其他的时间随便。吴迪虽然觉得去的勤了点,但是也知道那次枪伤对她造成的惊吓还没有过去,也就无所谓了,只是到时候再见着那个老和尚是不是该主动上去聊两句?
上午的时候,吴迪和胡自力、邵亚楠开了一个小会,这两个刚刚领了证但不准备办的老新人因为香港的合作蜜月被取消了。不过看到胡自力满面红光的样子,吴迪不禁拿他和自己暗暗做了个比较,最后满心的迷惑,这家伙难道真会这么老实,没买票之前就没上过车?要不怎么看着会这么亢奋?
沪城的门店即将开张,和周乐生的合作也要赶在农历新年前全部铺开。胡自力和邵亚楠忙的几乎脚不沾地,但蓝梦光明的未来刺激的他们精神亢奋,犹如打了鸡血般干劲十足。如果他们知道对面这个年轻的老板居然在想那种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撂挑子走人。
简单的对牵涉到动用大量资金和物资的项目做了一个授权,吴迪就继续做他的甩手掌柜去了。
晚上的时候,闻斓回来了,她看着两间卧室里崭新的大床和床上用品,给了吴迪一个暧昧的眼神,然后……然后吴迪就可怜的一个人睡在了孟瑶的房间里……至于半夜有没有人摸进来,偶睡了,不知道!
潭柘寺冬天的景色一如整个京城般萧条,但人流却比最繁华的商业街都不差仿佛。吴迪苦恼的皱了皱眉头,这菩萨要是真的有灵,估计会被忙死。
来到上次求签的地方,没有看到老和尚,换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在那儿装神弄鬼。孟瑶有点失望的拉着闻斓的手,说道:
“本来还想问问今年的运势呢……”
一个小沙弥远远地看到吴迪,快步走了过来,来到吴迪面前单掌施礼道:
“施主,主持有请。”
吴迪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来这觉远大师真的是个奇人,每每总能算到他何时要来,早就安排了人在此等候。
一间简陋的禅室里,须眉皆白的老主持接见了吴迪三人,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吴迪一番,然后一言不发的就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吴迪大惊,受也不是,躲也不是,想扶起来又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大师……”
老主持拜了三拜,盘膝坐好,笑眯眯的示意吴迪等人在对面的蒲团坐下,方才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这礼是代师父行的。座师觉远自那曰见到施主,回来后就准备云游天下。他临走时吩咐,既然在小施主身上看到了天道,他也为小施主准备了回礼,让我见到你时送与施主。”
他起身在吴迪三人诧异的眼神中拿出一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软布,恭恭敬敬的递给吴迪,然后又盘膝坐下。
两女都从蒲团上将身子凑过来,想看看那神奇的老和尚究竟送了吴迪什么。吴迪告了声罪,慢慢打开了软布,定睛看去,却是四句似诗非诗的偈语:
“西湖水上花,影下结甜瓜。业火寻常在,灵钥界中藏。”
“大师?”
“呵呵,不要问我,当时师父书写时,我就在身边。相询之下,他回道,懂即是懂,不懂即是不懂,这偈语即不是为你所书,你当然不懂。你只管将他交予小施主,然后要他重塑整间庙宇菩萨的金身就好了。”
老主持摇头晃脑的说着,尤其是最后一句,那神情分明就是一个十足的神棍。
吴迪眉头紧锁,没有言语。别人,甚至包括这个主持,可能都认为这是一件儿戏,但只有他的心里清楚,那个觉远老和尚只怕就是另一个现代的张天师!
身上的灵眼在布达拉宫被人看破,深藏的天书又在潭柘寺被人道出,这世界上,究竟还有多少深藏不露的高人隐世?
“大师,不知重塑菩萨金身要多少香火,五百万够不够?”
老主持笑的白眉都散开了,他高宣一声佛号,朝吴迪施了一礼,说道:
“尽是够用了,谢谢施主慈悲,菩萨会保佑你们的。”
三人在寺里吃了一顿丰盛的素斋,出了门孟瑶就开始埋怨,
“阿迪,看你平时挺精明的样子,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四句没头没脑的破字就骗了你五百万?”
“呵呵,丫头,我记得前几天还有人给我说那个老和尚算的好准啊!难道我记错了,不是你?”
这是孟瑶和他在床上的私话,此刻被他当着闻斓的面翻出来,小妮子顿时大羞,一只小手毫不犹疑的摸上了他的胳膊,奈何冬天穿的太厚,怎么用力也转不了360度。闻斓也羞红了脸,那个签还真是奇怪,好像就是为他们三人准备的似的,难道那个老和尚真的有什么法力不成?
“瑶瑶!别说这个布条了,只是那个护身符就是无价,以后不准说大师的坏话。”
孟瑶其实说完就想起了护身符,正在懊悔又听到闻斓这么说,登时眼圈就红了,吴迪忙道:
“来来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们都帮我看看,这四句话说的究竟是什么。”
“西湖水上花,影下结甜瓜。会不会是说西湖有一种长在水上的花,然后花影下会结甜瓜?”
孟瑶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开始翻译。
“长在水上的花?荷花?你们见过荷花底下结甜瓜的吗?”
“水上花就只有荷花吗?”
孟瑶不服气。
“那倒是。可即便大师说的是这个意思,告诉我干嘛?难道让我去找那个甜瓜?再说了,你们谁又见过长在水里的甜瓜?”
几个人在那里皱眉苦思,跟在身后的军师试着说道:
“后边那个业火,在佛教里是指恶业害身如火,亦指地狱焚烧罪人之火。另外还有一种说法,就是怒火的意思,不知道在这里怎么解。”
闻斓沉吟道:
“业火寻常在,可能是指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这种东西是一种很寻常的存在。灵钥界中藏,有灵气的钥匙在界里边藏着,这个灵钥和界又是指什么,搞不懂……”
“现在我们猜的都是字面的意思,即便大家说的都对,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一直皱眉苦思的麻雀插话道:
“我做了各种组合,这就是很平常的四句话,不是什么藏头诗之类的。至于是不是什么密码,资料太少了,没法判断。”
吴迪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行啊,还以为你小子就会拍马屁呢!
“五哥,我是搞情报的好不好!”
麻雀高叫了一声,随即声音又低了下去,
“情报显示你爱显摆,喜欢人有拍马屁……”
闻斓看了看夸张的追杀着麻雀的吴迪,又看了看笑颜如花的孟瑶,心中充满了温馨,差一点错过了……
玩闹了一阵,军师做了总结陈辞:
“如果是骗钱的,我们怎么猜都猜不对。如果真的有含义,那就是大神的东西,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看得懂?所以,我的建议是,到时自知!”
吴迪成功的把麻雀的头发弄成了一个麻雀窝,满意的拍拍手笑道:
“算了,先不管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线索。丫头们,下午怎么过?”
“逛街!”
二女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军师抹了把冷汗,逛街?五哥上一次都差一点没把我和机器猫给埋了,听说这女孩,尤其是带着男朋友的女孩逛街更猛,到时候买的东西抱在怀里,他只怕连脸都露不出来!
闻斓的大眼滴溜溜一转,指着潭柘寺门外的一溜摊贩笑道:
“不如就在这里逛逛,每次都是买了高香就进去,你看,那边还有很多小东西看着很旧,就让阿迪表演一把捡漏的本事怎么样?”
孟瑶自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声叫好,吴迪则不置可否,如果在这种地方都能捡漏,估计菩萨都会跳过来拍他的!
庙宇门外的摊贩卖的都是什么可想而知,但两女却兴趣颇浓,东瞧瞧西看看,不时还耳语几句。一个全是各种珠子的摊位上,孟瑶拿起一串佛珠悄悄问道:
“这个是什么材料?只要一百块,要是紫檀岂不是发了?”
呵呵,还知道紫檀?吴迪笑着从她手上拿过佛珠,放回摊位,意思不言自明。
前边是一家卖画的摊位,挂满了各个菩萨的印刷像,两女看了一眼就自顾前行,吴迪却想起了那幅欢喜佛的画像。每一尊佛像应该会有几种固定的法相造型,如果再多买几幅造型不同的欢喜佛,互相比较一下,不知道能不能从上边找出一些线索。
看了一遍,没有看到有公开挂出来的。他悄悄问了句,摊主贼兮兮的看了眼两女的背影,从摊子下边抽出几本古旧的图书,悄声道:
“大清朝宫里流出来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 编故事
大清朝宫里流出来的欢喜佛画册?有意思。吴迪笑着接过来一看,不由得啼笑皆非,这**什么欢喜佛,这张张都是在参欢喜禅!先不说画册的新旧,看这笔力线条,分明就是现代臆造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爪哇国的风格。
他将画册扔回去,忍不住忖道:
“这玩意如果真有清宫的,倒是可以考虑收藏几本看看……”
心里想着,嘴上不自觉的就低声问了出来,
“有没有真的清宫的?”
老板嘿嘿笑了笑,亦是低声道:
“小伙子,这种东西大家都喜欢要现代的,现代的花样才多啊!”
吴迪一头的黑线,他真的是从收藏的角度考虑的,这老板怎么这么没眼色?就算他不是要收藏,咱们眉来眼去不就行了吗?非要说出来……
老板看他对这个不感兴趣,挠了挠头,忽然说道:
“你等等,你说的那东西,我应该还有一幅,让我找找。”
他弯腰在大纸箱里一阵翻拣,终于找出了一个卷轴,拉开看了一眼,笑道:
“这个可不是印刷品,是我在乡下收来的,你看这破旧程度,应该是一件老东西,不过保管的不太好,可惜了。”
吴迪打开一看,还真的是一幅欢喜佛的画像,只是画面似乎糟了水泡,有些地方褪色严重,线条都看不太清楚了。他直接透视了画面上下两端的卷轴,随即摇头失笑,这也太异想天开了,欢喜佛的画像是比较少见,但也不代表幅幅里边都有秘密啊。
他将画还给老板,转身去追两女,走了几步,想起画像的时间落款,又折了回来,将画要过来一边辨认年份,一边问道:
“老板,这张多少钱?”
那老板倒是个没心机的,笑呵呵的说道:
“你个扔二百,也算是交个朋友。下次要是有喜欢那个的,介绍过来,我给他打五折!我这儿姿势可是最全的……”
吴迪一听,也不看了,二话不说,扔了二百拿画走人,这要是让人听见,不定还以为他有多饥渴呢!偶可是有两个老婆的说!
逛完了这条街,漏没捡着,战利品倒是不少,共计护身符九枚(蓝蓝心细,每个保镖配一个),香囊三个(一个是讨好钟情用的),折扇一把(这个真心不知道干什么用),木雕佛像两个,佛珠……
午饭吃的晚,逛完这一溜摊贩,时间已经不早,吴迪上车朝军师使了个眼色,就和二女谈笑起来。等到路虎一溜烟的跑到了钟家的别墅小楼,两女才醒过来劲,这吴迪是要带她们见家长啊,顿时各种羞,百般不依的哼哼起来。
吴迪满脸的坏笑,你们不下车,就在车里坐着吧。话说待会熄了火,这天气可是有点凉啊。
钟情接到门口,一手一个,跟牵着两只小哈巴狗似的,把低眉顺眼的两个小丫头领了进去,瞧她那眼神,如果有第三只手,非朝吴迪比划个大拇指不行!
客厅里,刚刚得到通知的老太太正在生闷气,好你个小五,跟你干妈使坏是不是?你这不通知就把两个丫头都领上门了,这不明摆着准备拿她当挡箭牌对付他即将来京过年的老妈吗?哼哼,待会让你小子见识见识老干妈其实是辣的!
客厅里的气氛有点尴尬,基本上是老太太问一句,闻斓或者孟瑶就细声细气的答一句,看的吴迪直乐,要说这俩丫头平时见人也不怵场啊?
这是他和钟情商量好的,要让他老妈接受一下来了两个儿媳妇的问题,估计要费点功夫,可是这边老太太如果点了头,吴迪的老妈绝对不会再有什么意见。
没一会儿,钟棋带着常琳琳来了,两女才得以解脱,孟瑶偷偷的朝吴迪晃了晃小拳头,吴迪回了她一个很吊的眼神,你咬我啊?有本事你咬我啊?
几个女孩自然而然的凑到了一起,吴迪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钟棋了,发现这家伙的脸上竟似乎有了点沧桑的模样,不由得奇道:
“四哥,我怎么发现你好像成熟了不少啊……”
“你小子给我过来,哥哥我一天在外边拼命挣钱,你就在家里勾搭女人……”
“停,这两句话说的都很对,但是放在一起就不对了!偶勾搭没用你的钱不是?”
“臭小子!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对了,你过年在京城过,那准备怎么让阿姨他们过来?”
“什么意思?”
“就是你回去接还是让他们自己来。”
“回去接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
“怎么我觉着你这笑有些渗人啊?”
钟棋没理他,接着问:
“你回玉都是不是要路过中州?”
“是啊,高速就从中州城边过。不过说起来虽然我是豫省人,还真没去过中州。”
“哦?那有没有兴趣去一趟啊?”
“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说,房子还在挖坑,蓝梦……”
吴迪的警惕姓很高,一般钟棋这种话问出来,就一定会有不好的事在等着他。
“呵呵,你先忙,到时候再说,反正实在不行让闻斓多挑点担子,学学财务以外的东西也有利于以后的成长……”
据闻斓她们出租屋楼下的住户反应,楼上昨天晚上应该是打架了,动静闹得还挺大。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好像吃亏的还是那个老来的黑小伙子,你听他叫的那个鬼哭狼嚎的……
吴迪与二女神仙打架了半晚上,至于谁赢了,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他接到迟梦华电话出门的时候,两个小丫头一个都没醒。但是也有持不同意见的,楼下那老太太看向他的眼神就充满了怜悯……这男人,疼老婆可以,但是让老婆欺负成那样,可不成……
迟梦华是直接从曰本飞过来的,昨晚刚到,就住在离潘家园不远的强强酒店,这家伙一见吴迪就苦笑道:
“小五,你这事情干的,你说让我怎么说呢!”
吴迪挠了挠头,什么事?我干什么事惹着你了,这大清早十来点钟的……
“那十个点的股份实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要……”
哦,原来是这事,他翻了个白眼,十个点都嫌多?我还九十呢!我也不想要,要不,你找师父说说去?
“咱俩不一样,这公司本来就是你二大爷的,现在交给你继承那是名正言顺,我这几年又没做出什么业绩,这十个亿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什么?什么二大爷的?你等等,他说这公司原来是我二大爷的?吴迪没言声,一个劲儿的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老都和我说了,很多事事先大家都瞒着你,不过看你这半年成长很快,他也就敢放心把这笔财产还给你了。当时常老收你为徒时我还颇有怨言,现在才明白你们是早有渊源啊。”
吴迪直接听了个一头雾水,可又不敢多问,谁知道老爷子怎么忽悠这小子的,别到时候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可就麻烦了。
还好迟梦华没有要他说的意思,一个人唱起了独角戏,
“老爷子让我告诉你,这笔钱牵扯到上两代的恩怨,所以一直没有和你明说。当年你二大爷是国民*党军官,曾经被他俘虏过,后来跟着老蒋去了台湾几年,就一个人跑到美国打拼去了。十年前去世的时候,没有继承人,就想把这笔钱转到大陆亲人的名下,结果找到了常老。常老调查后发现,当时你们根本没有能力处置这笔资金,就找人先保管了下来。等后来你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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