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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天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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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好被子,看着床上睡美人那苍白的脸孔,紧闭的双眸,她爱怜的抚摸着那嫩滑的脸蛋,姣好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狠毒、怨恨、迷茫、兴奋的复杂表情。小美人,你会在我的手下变成男人的恩宠,帝王的女仆,贱男的女皇,你会让他们为你疯狂的……
闻陵南看着虚弱的站在门口的儿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被儿媳喜极而泣的尖叫声惊醒的闻母,刚刚跑出卧室就看到了门口的儿子。她一把推开闻陵南,将闻博拉进了屋里,上下左右的围着他转个不停。
闻博苦笑了一声,说道:
“妈,我没事,就是吃的差,有点虚。你们……都还好吧?”
“好,都好,你回来就更好了!先去洗个澡,妈给你做点好吃的,再美美睡上一觉,明天睁开眼就是新的一天了!”
“小霞,委屈你了。”
顾若霞的眼眶中泪水在打转,但是她努力的抑制着不让它流下来,
“我没事,这些天多亏了爸爸妈妈,他们为了你东奔西跑,求了不少人……”
“爸……”
闻博被赶去洗了个澡,刚从看守所回来,虽然不用跨什么火盆,但是一身的晦气是必须要洗去的。闻陵南短暂的兴奋后,脸上的神色更加的沉重,这小子,怎么会被放回来了呢?难道他们还有什么阴谋?
顾若霞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小声劝道:
“爸,能回来总是好事,你就别担心了。只要人还在,钱总能挣回来的。”
“唉,我不是在担心钱,我是在担心小宝啊!电话不开机,人又两天不见踪影,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或者,是她又答应了什么,才把这个臭小子给换回来的!”
顾若霞的心里一阵的不舒服,一向聪明伶俐的小姑子这次只怕是上了大当,怎么公公也跟着瞎胡闹,难道,真的是老糊涂了?
她掏出电话,给闻斓打了过去,一边笑着安慰道:
“爸,你放心吧,蓝蓝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咦,电话居然开机了!”
卫生间里,手机顽强的响着,是和吴迪一样的铃声,《为你而活》,闻斓在训练的第三天,一次开机查看短信的时候,鬼使神差的改成了这样的铃声。
“你好,请问找闻斓什么事?”
“哦你好,我是她嫂子,请问能让闻斓接电话吗?”
“她训练太累,睡着了,等她醒了我会让她给你回电话的,拜拜。”
闻陵南不甘心的拿过电话,再次拨了过去,听筒里却传来了一阵忙音……
“五哥,他们上了机场高速,机器猫已经开到前边去了,现在换了小李那一组在跟,我估计这两个家伙要跑。”
“让机器猫和机场沟通,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拘捕他们,然后就地审讯!老姐,那个坑了闻博的人确定了吗?”
“确定了,就在京城,随时可以控制。不过有件事情很有意思,不知道某人有没有兴趣知道?”
“没有兴趣……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哈!我让你哈!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闻斓原来的老板!”
“黄世仁?”
闻斓原来的老板名叫黄树仁,因为那次财务总监让闻斓陪酒的事情,这家伙没少被孟瑶骂。在孟瑶的嘴里,黄树仁很自然的就喊成了黄世仁,而闻斓,也差一点点就成了白毛女!
吴迪苦笑了一声,看来,孟瑶还真是有先见之明。闻斓的哥哥欠债,她自己被卖,这和杨白劳、喜儿有异曲同工之妙!中间起到了关键作用的黄树仁即便够不上黄世仁的级别,也足以胜任管家穆仁智的角色了。
“黄树仁是黄家的远亲,所以,这件事情的背后很可能是黄家某个无聊的家伙在捣鬼。小五,听说你把黄伯羽欺负的很惨,会不会是这家伙借机报复你来着?”
“老姐,那会儿我还不认识闻斓,也不认识黄伯羽好不好?”
“呦,瞧我这记姓,我都忘了吴迪吴大少还是个粉嫩粉嫩的新人呢,哈哈哈哈。”
闻斓幽幽的睁开双眼,发呆了片刻,自失的一笑,这身体还真的不怎么样,这点压力都会昏倒,那以后该怎么样才能熬过去呢?
花信少妇幽灵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笑道:
“刚刚你嫂子打电话过来,她在担心你呢,你回家一趟吧。最好趁这个星期还有假期,安顿好家里,接下来可就是真正的魔鬼式训练了,虽然你很有天赋,但交货期也很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哥哥已经被放回去了。”
闻斓想起她昏倒前手机是开着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量,猛地坐了起来,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我的手机呢?”
“呵呵,就在你的床头,死心吧,你的小情人连个短信都没有来过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咪咪变小了
闻斓仿佛一条被冻僵的鱼,心丧若死的倒在席梦思大床上,娇弱的身躯随着弹簧的晃动上下颠动了几下,这是最后一次想你,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随即,她想起小时候赖在没比她大几岁的哥哥背上的情景,惨然一笑,她的牺牲总算没有白费,这下,爸爸妈妈嫂子该高兴了吧?
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随着头颅的转动,看到了枕边的手机,她想伸手去拿,却又不敢,真的没有短信了吗?稍稍清减,已经看不到婴儿肥的脸颊上,两行清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五哥,已经将那两个家伙控制了,居然订了去加拿大的机票,奶奶的,手脚还挺快!”
“去加拿大的机票?这么说他们是早有预谋,知道我会来了?”
“不是,人家早就是新加坡人了!免签的!你说,咱们这行动不会引发什么国际纠纷吧?哈哈哈哈。”
吴迪默默的摇了摇头,想起电话那端的麻雀看不到,就说道:
“问问他们认不认识一个叫黄树仁的家伙,如果认识,把他们所有交往的信息都给我掏出来!”
闻斓站在家门口,掏出镜子,精心的整理了一下仪容,又试着微笑了两次,才举手敲响房门,明天,一觉醒来,将是一个崭新的闻斓!
吴迪在房间里团团乱转,这事情还真有点棘手,如果真的牵扯上黄家,岂不是又给老爷子惹了麻烦?不对,这里边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可是,究竟是什么呢?
“小五,这件事情即便牵扯上黄家,多半也是哪个不肖子弟的变态游戏,不用太担心了。”
没错,就是这个,不肖子弟!老子跟一个不肖子弟玩个什么劲?居然还想着一路杀上隐翠楼,讨要幕后真凶,岂不可笑的要死?挨这一枪把头都打昏了吧?居然忘了什么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马大炮那里把多余的钱退回来,黄世仁那里让工商税务天天上门,查他个底掉,不过瘾再找人查查他行贿、瓢娼、赌博什么的,还不玩死他?背后那个人,是黄家的变态也好,王家的疯子也罢,又不是一开始就存心惹他的。他现在把闻斓领走,难道他们还敢不给这个面子不成?再说了;他这行为属于提前一个月提货,没问他们要节省下来的培训费都算是便宜了他们!
一切豁然开朗,心中的压抑尽去,吴迪哈哈大笑,果然,勾心斗角不是生活,快快乐乐才是正道啊!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着闻博狼吞虎咽的吃着米饭,顾若霞的脸上掠过一丝担忧,刚刚是安慰老公公,可是这问题还在那儿放着呢!八千万的高利贷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敲门声响起,闻陵南看看一脸幸福的老妻,又看了看发呆的儿媳,轻叹了一声,起身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正冲着他微笑的闻斓,不禁一愣,随即惊喜的问道:
“小宝,你没事吧?”
闻陵南上前给了老爸一个大大的拥抱,笑道: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昨天训练太累,就在那边睡了。妈,嫂子,哥,你回来了。”
正好闻斓也没吃,闻陵南看着终于聚齐的一家人,心中充满了感慨,有的时候,只是在身边就是一种幸福啊!犹豫了半晌,他看到闻斓放下了筷子,就问道:
“小宝,你那边他们有没有给你说说你哥的事?”
“没有,就是告诉我我哥回家了,让我回来看看。爸,过两天我可能要到外地去集训,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去外地集训?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难道还真是闻斓把闻博换回来的?究竟该怎么办呢?
“小宝,爸爸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闻斓迟疑着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又断了,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他是不是叫吴迪?黑黑的,很精神的一个小伙子?”
闻斓吃惊的看了老爸一眼,
“你怎么知道?”
闻妈妈苦笑道:
“人家都追家里来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替你哥还那八千万呢!分了也好,我看着就不靠谱!还很精神,没看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吗?”
闻斓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他不是没有联系,而是直接找上门来了!这个牛皮大王,在她家居然也敢吹牛,你就真以为那八千万的债务是假的吗?
她强笑了一下,说道:
“妈,我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哥刚回来,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闻妈妈狠狠的瞪了闻陵南一眼,闻陵南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卧室,他迟疑了一会儿,摸出手机,转身上了阳台。
吴迪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电视,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接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
“请问,是吴迪吗?”
是闻陵南!吴迪坐了起来,不无恶意的忖道,难道他知道是他出了一亿六,要和他商量卖女儿的事了?
“闻斓回来了……”
吴迪一跃而起,高声叫道:
“军师,跟我走一趟,你嫂子回家了!”
八点多一点,吴迪赶到了闻家所在的小区。本来兴冲冲而来,可是等到了门口,这家伙犹豫起来,怎么说?见了闻斓该怎么说?
闻陵南打开房门,将吴迪迎了进来。闻博不在,他和顾若霞回自己的家去了,闻妈妈正在看电视,看到吴迪进来,勉强笑了笑,冲次卧喊了一句:
“闻斓,吴迪来了!”
次卧里静悄悄的,半晌没有动静,闻妈妈正要起身去看看,闻陵南拉住了她,示意吴迪自己过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伙子总是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难道闻博回来真的会跟他有关?
吴迪轻轻的推了推门,没锁,他回头朝身后的闻妈妈笑了笑,忽然一股大力传来,踉跄着就被拉了进去。随即听到房门被重重掩上的声音,一双柔弱的手臂从身后死死的揽住了他……
呃,这么热情?拘的我伤口都有些疼了,这丫头,看不出来劲还不小。
“这个,那个……丫头,我怎么觉得你的咪咪好像变小了,都没怎么顶着我的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一章 乾隆御制珐琅彩
身后的娇躯贴的更紧了,吴迪艰难的扭过头去,想看看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居然连这句话都没有反应。没想到闻斓忽然放开了他的腰,一双玉手猛地捧住他的脸庞,然后他就看到一张红唇越来越近,狠狠的印上了他的双唇……
吴迪的颈骨发出一声轻微的“咔”的声音,随即被闻斓推倒在了床上。逆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逆推?他不顾胸口传来的阵阵隐痛,双手一摊,双目微闭,仿佛一只摊着肚皮等着主人来挠的哈巴狗——来吧,不能反抗就要学会享受……
闻斓趴在吴迪的身上,深深的吻着他的双唇,小小的香舌笨拙而贪婪的索取着,为什么,为什么人们都是失去了才知道去珍惜?
“你还来干什么?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
闻斓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双唇,为了挽救这个家,她已经将自己卖了,卖给了一个未知的男人。即便现在哥哥因为其他的原因被放回来,她也无能恢复自由,因为那个合约,只是违约金就高达一个亿!
吴迪眨了眨眼睛,一个亿,再加上下午的一亿六,他扳起手指头,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听说农村买一个川省媳妇,不会超过三万,那一三得三,二三得六……八三二十四,这点钱足够他买八千多个媳妇!
“那一个亿不用管它!想要把我的老婆卖给我,我才没那么傻,丫头,你听我说,其实……”
吴迪这一讲,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期间除了偶尔用自己或者嘿嘿……的口水润润喉咙,竟然没舍得喝一口水!
闻斓由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迷惑,到后来的怀疑,再到后来的麻木,各种纠结……一直到吴迪停止了讲述半晌,才痴痴的问道:
“你确定你不是在编故事?”
“不是,我以我的人品发誓,以上所述,绝对没有一句假话,也没有一点保留……”
小丫头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没有一句假话?那么说你果然是从八岁才开始不尿床的?”
“不可能,偶记得很清楚,是从六岁零一个月开始不尿床的!哎哟,丫头,我记得我没说过这个问题……”
“好啊,你果然有所隐瞒,你说,你还瞒了我多少……”
闻斓扑上来就是一阵撕咬,吴迪幸福的呻吟着,这狗屁的培训真的不得了,这才几天……真的该听老姐的话,再晚来几天该多好啊!
吴迪小心翼翼的拉开房门,先伸出脑袋朝外张望了一番,只一眼,就仿佛深夜准备觅食的小老鼠,刚刚出动就被天敌盯上一般,僵在了那里。客厅里,闻氏夫妇仿佛深夜狩猎的夜鹰,在他刚刚探出头的那一霎那,就将眼光盯在了他的脑袋上!
“慢点,我爸妈睡觉很轻的。”
身后,衣裳不整的闻斓还在悄悄的吩咐他。吴迪长出了一口气,虽说没有做什么偷香窃玉的事,可是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三个多小时,实在是有点不太好解释啊。难道,我能很坦诚的告诉他们,我除了帮助未来的老婆发育了一下咪咪之外,其他的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闻叔叔,阿姨,你们都还没有休息啊?这个……时间不早,我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吴迪边走边点头哈腰的说着,闻斓在他身后轻轻的挣扎着,死人,你要走就走呗,拖我出来干什么!
“呵呵,年轻人就是精神好,小吴,欢迎以后常来玩啊。”
“一定,一定,闻叔叔你早点休息,闻斓你也不用送了,这几天多陪陪叔叔阿姨,别让他们再担心了……”
手指一疼,却是被闻斓这丫头轻轻掐了一下,吴迪心中一苏,不行,我还是赶快跑吧,等到没人的时候再来祸害也不迟……
半夜,远在羊城的某七次郎在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这家伙气喘吁吁的拿起电话,正准备骂街,电话里忽然传出一个很吊的声音:
“小琪琪,告诉隐翠楼那边,老子已经提前收货,让他们不用再费心思培训了!”
沈子琪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下的美人已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
“我要,我还要嘛……”
“你妈,老子已经被吓软了……”
事情既然圆满解决,钟情就准备先回京城了。这里的事情帮不上忙,回京折腾折腾黄世仁还是可以的,既然不长眼睛惹到了小五的头上,就是惹到了姑奶奶我的头上,想当年的京城一女侠,你以为是好欺负的吗?
吴迪准备再多待两天,一是看一下闻斓的打算,另外还有两个人是一定要见一下的,就是王豫皖和郑竹雅。如果过门不入,王豫皖倒还罢了,将来老郑那里可不太好交代。
第二天,吴迪和闻斓沟通了自己的打算,闻斓不置可否,经过昨晚的疯狂,这丫头又陷入了自卑之中,她会不会配不上他呢?听说这样的大贵之家,孩子的婚姻都是不由自己做主的……
吴迪没有注意她的表情,一边给王豫皖打电话,一边说道:
“带你见见这两个朋友,然后我们一块回趟家,我老妈都快急坏了,我们那儿像我这么大的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闻斓心中一动,豁然开朗,不管未来会怎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爱人也好,情人也罢,都无所谓了,谁让你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把我买回来的?如果,如果你将来敢不要我,我就去找教练,她说我经过完整的训练,能迷死那些,不,迷死你这个男人的!
电话接通了,王豫皖所处的地方应该是在闹市,有些嘈杂。知道是吴迪之后,这家伙直接在电话里叫了起来,
“什么,你现在在蓉城?太好了,你小子马上到送仙桥古玩市场来,我正等着人救命呢!”
救命?电话里的王豫皖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加上他身处的地方,吴迪瞬间有了自己的判断,这货不会是被人碰瓷了吧?
王豫皖是古玩街的老江湖了,怎么会轻易被人碰瓷?他此刻正在和人斗富,只是快有点支撑不住了。两个小曰本,居然跑到华夏来嚣张,想抢老子看中的瓷器?也不掂量掂量你们兜里的米米!好吧,我承认,是我要掂量一下兜里的米米……
他看中的是一件乾隆御制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这只碗做工精细,器型完美,绝对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正当他和老板在二楼贵宾室讨价还价的时候,来了两个小曰本,竟也是一眼就看上了那只小碗,这会儿正和他比价呢!
这只碗现在的价格已经被抬到了八百多万,王豫皖还紧跟着,他有自己的判断,如果能够在两千万以下的价位拿下,还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像这样的珍品,如果上拍艹作的好的话,过亿不敢保证,但打底五千万是妥妥跑不了的!
小曰本兜里的米米明显比王豫皖预计的要多得多,看到价格一直和他缠斗不休,一个留着仁丹胡,汉语流利的中年人直接开出了一千二百万的高价!
王豫皖再也难以淡定,八百万直接跳到一千二百万,就那么志在必得?他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了临街的窗,窗外的喧闹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猛然扑面而来,室内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
王豫皖深深的吸了一口这仿佛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现代的热情的凉气,点燃了一根香烟,缓缓转身,一字一句说道:
“我出一千五百万!”
“一千六百万!”
小曰本没给他一点面子,毫不犹豫的又加了一百万,正在这个时候,吴迪的电话打了进来,玩深沉失败的王豫皖故态复萌,也不管有什么人在场,在电话里半真半假的和吴迪开起了玩笑。
送仙桥古玩市场的规模不在羊城西关古玩之下,也是全国闻名的古玩市场,吴迪早有耳闻,却一直抽不出时间来逛逛,这次正好一并见识了。
被伙计领着找到二楼的贵宾室,吴迪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窗户靠在窗台边的王豫皖,这个平时向来是有点吊儿郎当的中年人此刻表情凝重,显然是遇到了什么绝大的难题。
看到吴迪上来,他眼睛一亮,抢上几步,一把将吴迪拉到一边,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始末,随即悄声道:
“兄弟,哥哥这次可是要向你求援了,这是当年圆明园的重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到小曰本的手上。”
那个仁丹胡似有不耐,嚷嚷道:
“老板,你的这位朋友还要不要东西了?两千万就在这儿一拖再拖,没有钱就不要充大款,我们的时间很宝贵的。”
吴迪笑了笑,看样子这曰本人在华夏待的时间可不短,连大款这词都能熟练掌握了……
“不就两千万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出两千一百万!”
他随意的抛出一个价格,才拉着闻斓坐下来,拿起瓷碗看了起来。
闻斓呼吸一窒,他们平时就是这么花钱的吗?那这么说我也不算很贵啊……此时她还不知道在隐翠楼她只被拍了五百万,她只是按照吴迪帮哥哥还了八千万的高利贷来计算的。什么,你说我记错了,是一亿六?不,是你错了,这种事情能说真话吗,那要给人多大的压力?况且在机场的贵宾室里,还有倒霉的哥俩痛哭流涕的连本金都要一起退给他的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灭顶之灾的危险
吴迪双手捧起小碗,先看釉面,这是一只珐琅彩小碗,通景珐琅彩绘杏林春燕图。画面上,春风吹拂银柳,杏花盛开,双燕飞翔其间,一侧行楷御笔题诗:“玉剪穿花过,霓裳带月归”,字体清秀,隐有风骨,正是那号称“十全老人”的亲笔。
再看款识,一圈裸露的微黄色瓷胎碗底中间,是蓝料楷书款《乾隆年制》四个小字。好东西!造型秀美,白釉温润,工艺精湛,确实称得上是乾隆珐琅彩的巅峰之作,怪不得王豫皖这个碗痴会紧咬住不放!
“两千五百万!”
两名曰本人用母语小声商量了一阵,仁丹胡给出了新的报价,竟又一下加了四百万。
两个都是曰本人?吴迪将碗放下,悄悄的问道:
“豫皖兄,这碗绝对够得上文物级,一个曰本人还可以说的过去,这两个都是,那老板也敢公开往外卖?”
王豫皖苦笑了一声,说道:
“早他妈看过了,两个都是华夏国籍!”
吴迪愕然,随即摇头苦笑,你看看人家小曰本多认得清形势,知道我天国泱泱,主动前来投靠,哪似某些国人,直接就起名叫什么子什么郎的,这不摆明了准备卖国吗?这样吧,既然你们这么友好,我就让你们一步,陪着你们慢慢的加吧。
“两千六百万!”
吴迪轻描淡写的抛出了一个价格,与其让他们带出去再高价卖回来,还不如在这儿就不让他们得逞!
老板紧张的看着两边,这次做的虽然有点不地道,可是从卖方喊价五百万,到现在买方报价两千多万,这中间是何等巨大的差距,这时候脸面他就是个屁!
两千六百万?两个家伙再一次用母语嘀咕了起来,显然这个价格也接近了他们承受的极限。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一直默默坐在吴迪身边的闻斓的小耳朵悄悄的竖了起来……
吴迪看了两个还在商量的家伙一眼,这也太像了,不说话还真不好分辨到底是哪里的人!他的目光从茶几上的小碗掠过,忽然,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奇怪,他狐疑的将碗拿起,又看了一遍,熟悉的感觉更加的强烈,难道,他原来在哪里见到过这只碗不成?
珐琅彩瓷的制作方法是先由景德镇官窑选用最好的原料制成素胎,烧好后送到清宫中造办处,由宫廷画师精工绘画,再经彩烧而成。因而画工水平极高,很多精品还在画面旁配御笔题诗,再加上制作工艺讲究,后世极难仿制。
而且,随着乾隆晚期,圆明园珐琅作的解散,珐琅彩的烧制量迅速减少,清代后期虽仍有少量烧制,但烧造场所已不在清宫而移至景德镇,那时候的画工、工艺已经和前朝的作品相差甚远。至于现代,能有这种画工而去烧制瓷器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以这只碗的工艺和画工来看,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赝品才对,可是那种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吴迪想起几个月前在津城得到的那件珐琅彩四开光山水镂空转心葫芦瓶,摇了摇头,这只小碗和那件作品的感觉极为近似,但那纯粹是工艺上的,绝不是让他感觉似曾相识的由来,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似曾相识,似曾相识……想起来了,斗宝会上最后那几件赝品珍瓷!这件瓷器的感觉和那两件相比,又换了一个大类,但他却判断和那两件出自一人之手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瓷器是一个味道!没错,是味道!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这是那个人的第三种风格!
动用天书检验了一番,他强压下心中的惊骇,抱歉的朝闻斓笑了一下,轻轻的拉了拉王豫皖的衣袖,带着他躲到了贵宾室的一角。
“王兄,这下麻烦了。”
“怎么,钱没带够?没事,我再打电话借,回头就还你!”
“不是,这件瓷器是赝品!”
“什么?”
王豫皖猛地叫了起来,随即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中爆射出惊骇、质疑的目光。
“赝品你还一个劲的出价?你傻啊你!”
吴迪本以为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准备接着浪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关心的是这方面。也是,他们一天到晚见的赝品绝对不在少数,打眼的次数也绝对不是以个位数论的,看走了眼算什么?看出了问题还重金砸上去才是有毛病!
“事情有点麻烦,这件东西和斗宝会上最后那两件瓷器可能同出一门,你应该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王豫皖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又一个武仿之乱?!”
“不知道,但是这件瓷器应该也是近几年的作品,回头要好好找老板套套来历。现在怎么办?应该把它买下来还是让它继续流通?”
“哦,照我的意见是放弃,不过你小子就是个怪胎,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吧。”
闻斓悄悄的走过来,轻声说道:
“阿迪,王哥,他们最高的承受价是三千万,嘿嘿,我听得懂一点曰语。”
吴迪正在琢磨师父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听到闻斓的话心中一动,想起了第一次在师父书房看到的那些赝品,据说有几件就是师父怕无法控制流通,自己掏钱买下来的,可是,这件要三千万啊!
吴迪苦笑了一声,拉着闻斓走回座位,每每几万就捡几千万甚至上亿的大漏,这次却很有可能要花几千万买一件一文不值的赝品,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报应?
王豫皖小心的拿起瓷碗看了一番,摇摇头,他相信,即便换了他师父来,多半也会认为是一件真家伙!这小子该不是忽悠我,想让我退出,他自己黑了这宝贝吧?随即又为他的小心眼羞愧不已,听说这家伙身家过百亿,奇宝无数,似乎用不着在一只小碗上跟他玩这种心思。
身家过百亿?武仿之乱?他心中一动,趴在吴迪耳边悄声道:
“买吧,老弟,哥哥是没那么多钱,但是脸面还是有的。咱们先把它买下来,然后我挨个给你化缘去,凑个一两千万应该没有问题。这件东西如果上了拍卖会,最后再被揭出来是假的,问题就严重了。这样的事情不肖多,只要来上几次,收藏市场就乱了……”
吴迪点点头,看了小曰本一眼,不知道能不能问问他们是想拿回曰本珍藏还是在中国就倒手?随即摇头苦笑,只怕在国外拍卖会更危险,一些热血的爱国志士恐怕会不惜血本的把它弄回来,到那时,你该说它是真还是假?奶奶的,你作假就作假,好歹留下点标记,你这让我待会儿怎么去跟豫皖兄解释?
“三千万!”
小曰本商量了半天,估计是想用这个价格将吴迪吓走,也有可能是直接报出最高承受价,成败在此一搏了。
吴迪迟疑了一下,算了,三千万就三千万吧,大神不都说过,吃亏是福吗?不过这蓉城地气有点邪,为了老婆赔的底掉还好说,这为了华夏伟大的收藏事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还真是让他心中泪水长流啊!
“三千一百万!”
他很坚决的扔出了一个价格,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出他的犹豫,否则只怕还要跟下去!
幸好,闻斓得到的信息没有错,听到这个价格,那个仁丹胡摊了摊手,无奈的放弃了。
吴迪终于光荣的花了三千一百万买了一件赝品,不过,一个忽然兴起的念头让他稍稍高兴了些,等找到了这个赝品的破绽,老子就把它当真品高价卖到曰本去,到时候的行动代号就是赝品中的战斗机!哦,错了,是战斗品!
缠着老板打听了一阵瓷器的来历,真的假的听了一脑子,吴迪爽快的划账走人,王豫皖跟在一边,满脸的苦笑,
“走吧,老弟,我给你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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