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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日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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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一片。他走上前,将她脸颊旁的那撮刘海勾到了耳边。
    虞锦瑟抬头冲他一笑,素净清秀的一张脸,没有任何张扬艳丽之意,可当她弯起唇角,微笑便如苍穹里和煦的阳光,映出一个疏阔而明朗的世界。恍惚间,周身倏然变得极静谧极安然,眼帘里的画面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般缓缓拉开,光影被定格的霎那,沐华年的脑中陡然蹦出一句话——他整个的生命,是因她的出现,才被赋予光明的意义。
    是的,倘若说,在遇见她之前,他的人生是荒芜而晦暗的原野,那么她的爱,便是那满室阳光。她为他打开阴暗的天地,一步步引他走出悲凉幽深的过往,将命运的光亮与丰沛,点燃生命的华彩星光。
    他忽然间很想握握她的手,于是就这么做了。她没说什么,就这么让他握着,在导购员一口一个“你们感情真好”的艳羡中,十指紧扣地去前台结了账。
    ……
    买好衣服后,两人又去超市买了些琐碎物品,这才走出商场。
    商场外有一广场,两人路过时听见很多人在欢笑,原来前方有个喷泉,一群十几岁的早恋小情侣们在那玩水。其中一个微胖的可爱女生说:“听说在音乐喷泉旁许愿会很灵,因为天使们也喜欢喷泉,她们会在空中舞蹈,我们许愿,她们听得见。”
    一群男生哄笑,没人肯相信这种小儿科的童话。
    远处的虞锦瑟看着喷泉对沐华年说:“这个故事我从前也听过,我觉得很灵。”
    “你许过?”
    “嗯,十六岁那年,我许我以后要嫁一个又高又帅又聪明的男人。当时同学们都笑我,可如今我真的实现了。”
    她笑笑,“既然这么灵,我再许一个。”
    她迎着喷泉,眸子紧闭,一脸虔诚,双手合十。十秒钟后她睁开眼笑,“许好了,希望你的病快快好!”她晃晃他的胳膊,“你也快许一个,天使听得见。”
    沐华年牵着她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不需要许愿。”
    虞锦瑟觉得是他是在笑自己幼稚,嘟起嘴道:“不相信就算了。”
    沐华年停住脚步,用一种很专注的眼神看着她,须臾,他郑重其事地说:“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天使,那一定就是你。”
    这忽如其来的情话让虞锦瑟愣在当场,她有些不好意思,扭过头去,“说什么呢!”
    沐华年将她的脸扳过来,双手搭在她的肩,目光坚定而执着,“如果天使可以听见人类的祷告,给许愿的人带来幸福与快乐,那我的天使,一定是你。”
    旁边人来人往,虞锦瑟越发不好意思,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别人笑话呢。”
    沐华年拉开她的手,道:“我要说。”
    是的,从来没有一刻,他的表达欲这么强烈,他想说。
    最近太多猝不及防的事接踵而来,从眼睁睁看她离去的绝望,到医院四十八小时的生死惊魂,再到睁开眼后的冰释前嫌,一切仿佛历经极致生死的破茧重生。无数念头在他胸臆间席卷拍岸,击撞着他的脑海,他想说。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想这些年。
    在他近三十载的年岁里,他一直在与各种事物做斗争。儿时是与家庭的贫困,温饱线上的挣扎,年少后是世俗的压迫,命运的不公,爱上她之后,又变成对血亲的歉疚,以及漫长病痛的煎熬……他疲于应对轮流不休的折磨,从来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概念,对他来说,幸福是一种模糊而遥远的奢望。就如他对她,在四十八小时生死危机以前,他爱她,他清楚知晓自己对她的心,却更明白,有多少东西阻隔在彼此之间,他对她的爱,更多的停留在幻想之上,用卑微不实际的臆想当做幸福,如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他曾以为那就是幸福,能远远的看着她,为她而努力奋斗,就是幸福。
    而这些天,她就在他身边,照顾他,陪伴他,鼓励他,她和他一起吃饭休息,一起聊天谈心,一起逛街购物,他看她为自己挑衣服买药品,选购各种零碎的生活品,她做着种种琐碎的小事,偶尔微笑,偶尔静默,偶尔皱眉,她离他这么近,咫尺的距离,他可以牵她,搂她,吻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香气呼吸,他触手可及。一切有别于从前的虚渺与幻想,所有的皆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原来这才是幸福。他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这两个字的涵义。
    熙熙攘攘的广场上,音乐喷泉的水流还在喷洒,飞溅的水珠折射出彩虹的光芒,嘻哈的小年轻们早已走远,不断有新的面孔走过来,人潮如梭。
    广场中央,沐华年凝视着虞锦瑟,再多的人来人往也阻碍不了他紧锁的视线,世间万物仿佛在他幽深的眸中静止,凝成永恒,他静静看着她。
    虞锦瑟仰起脸,也在看他。
    沐华年倏然一笑,快走一步,捧起虞锦瑟的脸,微微低头,将一个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在她红脸的霎那,他张口说:“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广场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听见这一句告白。
    下一刻,他提高嗓音,用很洪亮很洪亮,仿佛想让整个世界都听见的声音说:
    ——“虞锦瑟,我爱你!”

  ☆、第九十七话爱是慈悲

此后的日子,沐华年的伤势一天比一天好,偶尔在不用打针的间断里,虞锦瑟会陪沐华年去杨医生那里做心理疏导。
    在那有着柔软米色窗帘与地毯的小房间,沐华年一件件将心底埋藏多年的事挖掘出来,虞锦瑟在旁边陪着。
    她听着他自幼的心酸寒苦,听着他弟妹夭折时的恐惧与惶然,听着他在雇主家被污蔑是小偷时的忿恨与气愤,听着他陪外婆扫过一条条街道时的心酸艰苦,听着他在小学时因为穿着破烂,被一群人同学的嘲笑与殴打,听着他在外婆离世时,跪在火葬场整整一日一夜,听着他去找虞氏的人讨说法,却被虞氏的喽啰们当街暴打,还有他在大洋彼岸艰难的奋斗,在异国他乡一群白种人的排挤中,不断的挫折,不断的失败,不断的从头再来,听着他将她寄给他的每一分钱攒在盒子里,发誓以后要千万倍的回报……
    在这个乌云厚厚,阴沉的下雨天,他将这些年经受过的一切舛驳与流离,失去与得到,痛楚与绝望缓缓陈述,自始自终,面容沉静,嗓音平稳,像在诉说着别人的事。而一旁的虞锦瑟,早已哭的稀里哗啦。
    但整个过程中,她都紧握他的手,没有一刻松开过。
    离去之时,杨医生对虞锦瑟说:“沐先生愿意配合治疗,希望就很大,我觉得你们可以试试上次我说的那种治疗方法。”
    虞锦瑟颔首,“谢谢杨医生。”
    杨医生摇头,“你应该谢你自己。是你的慈悲之心,给了他勇气。”
    虞锦瑟微笑摇头,“哪里是什么慈悲,不过是爱罢了。”
    杨医生认真纠正,目光肃穆,“慈悲就是爱,爱即是慈悲。”
    她话落,扭头向沐华年道:“沐先生,这一个多月,你变化很大。”
    沐华年点头,“是的,大家都这么说。”
    虞锦瑟跟着点头,这话让她想起前几日的事,那天公司里的下属来探沐华年,进门的一霎,都被房间里的沐华年惊到。
    彼时虞锦瑟正靠窗翻看一本关于香疗的书,刚洗的头发披在肩上,沐华年坐在她身旁替她吹头发。阳光倾洒在他身上,在嗡嗡嗡的吹风机声响中,这个曾经凌厉到有着尖锐棱角,清淡到没有温度的冷冽男子,罕见地褪去了全部的坚硬冷冰,他沐浴在浅金色的晨曦之中,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轻握着她的乌黑长发,唇角含笑,目光柔软,脸上只剩温情。
    下属们没有出声,静悄悄退出门去。走了老远虞锦瑟才听到那个呱噪的女人事部部长在外面癫狂的尖叫,“天哪,刚才那个拿吹风机替虞总吹头发的是沐总吗!确定吗确定吗确定吗……”
    想到这,心理诊疗室的虞锦瑟忍不住一笑。而身畔沐华年还在跟杨医生交谈。
    两人离去时杨医生的最后一句话是:“沐先生,你真的很有福气。”
    沐华年颔首,毫不隐瞒,“是,遇见她,我是上辈子积了德。”
    向杨医生告别后,虞锦瑟走出门,挽住沐华年的手,道:“我们出去走走吧,去后面那个林荫小道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好。”
    虞锦瑟见他若有所思,问:“你在想什么?”
    沐华年道:“想杨医生的那句话,爱即是慈悲。”
    他正色看她,目光里有动容,“锦瑟,谢谢你这么多年,温柔而坚定的慈悲。”
    ……
    八月十号,鸿华集团大老板沐华年出院的那一天,是个喜大普奔的好日子。各方亲朋好友同事全都来接他出院,快把医院的门给堵爆了。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各路人马后,虞锦瑟坐在西饼屋的落地窗前,用下午茶来缓解今天的忙碌。
    身畔的莫婉婉吃着芒果慕斯,问:“你们婚礼的日子定好了吗?”虽然她不赞成姐妹嫁给某人,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她只能用祝福的心态面对了。
    两个声音矛盾地同时响起。
    虞锦瑟:“还没。”
    沐华年:“8月18。”
    双方对视一眼,虞锦瑟道:“8月18号?你没跟我商量啊,不对呀,你不说以后什么都我做主吗?”
    沐华年喝了口红茶,“大事你做主嘛,这是小事,丢给我就好了。”
    “可八月十八也太赶了吧!婚礼场地,宴席酒店,服装首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几天时间,哪忙的完!”
    沐华年慢条斯理地道:“基本上我都准备好了。”
    虞锦瑟茫然地眨眼,“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就安排好了。”沐华年扭过头去,看着樊歆跟莫婉婉,“两位女士,特意把你们留下来,是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愿不愿意当伴娘?”
    莫婉婉第一个道:“那有什么不愿意的!姐们出嫁,我们当然得送行,啊不,送嫁呀!”
    “我也没问题!”樊歆跟着点头,望向身畔的慕春寅,“阿寅阿寅,再给我批几天大姨妈的假。”
    “不行!”慕春寅冷着脸道:“你这个月,大姨妈的假已经休了十多天,你还敢跟我要假……你每次来大姨妈都得来几十天么?”
    “阿寅!”樊歆摇他的胳膊,“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呀!求你啦求你啦!我回家去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哦,我最近发明了一种新的糕点,松香糯软,非常好吃,只做给你一个人吃……糕点的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寅少御用17号。”
    慕春寅哼了一声,将脸转过去,缓和的表情已默认批准了樊歆的请求。
    一边虞锦瑟不解,“什么叫寅少御用17号?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
    “就是慕春寅少爷御用糕点十七号的意思,再下一个发明,就叫18号,19号等等。”樊歆解释道:“凡是我发明的糕点他都得取名字,他对美食的占有欲极强,我做的东西,只要他觉得合口,他就不会让任何人碰。”
    “哪有!”慕春寅气鼓鼓地道:“上次你去医院探沐华年,还不是带了寅少御用五号蓝莓蛋挞跟九号红豆布丁!哼,说是给我一个人做的,出来就送人,回头我再跟你算账!我要扣你大姨妈的假!”
    堂堂娱乐业大亨那副斤斤计较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对面的沐华年话里有话地道:“恐怕不是对美食的占有欲强,是对厨师的占有欲强吧?”
    “好了好了,别开玩笑了,说正事。”吃着巧克力蛋糕的虞锦瑟打断几人的笑闹,问:“华年,你的伴郎是谁呀?要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不如……”她拖长了声音,两眼亮亮地瞅着对桌的慕春寅。
    与此同时,三个女人一起大笑,指着慕春寅道:“不错,就是他了。”
    沐华年闻言点头赞同:“这个,可以。”
    “去去去。”慕春寅嫌弃地瞥着沐华年:“你想上头条就直说嘛!这年头,想借少爷我上位的人太多了,谁让我慕春寅是演艺界八卦界的头条帝呢?”
    “算了,别强人所难,不就是个伴郎嘛!”莫婉婉耸耸肩,拿眼睛瞟瞟慕春寅,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色高深,“两位新人你们放心,伴郎的事包在我身上,回头我就去就跟温浅说,让他做伴郎。他最近全球巡回演奏会虽然非常忙,但冲着樊樊,肯定会来的……”
    “别呀!”第一个蹦出来反对的是樊歆,“婉婉,我跟温浅早没关系了,你别扯上他,见面多尴尬……”
    莫婉婉道:“这有什么尴尬,多见见面,搞不好能旧情复燃,你想了他这么多年,不扑倒怎么甘心啊,不然……”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声音不情不愿地插过来:“算了,伴郎就伴郎,本少爷就勉为其难吧,谁叫我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呢?”
    “慕总裁,慕头条,我一直有个疑问。”许久没插话的沐华年表情严肃地问:“曾有一篇娱乐头条报道你是性功能障碍者,这是真的吗?”
    这个话题太过劲爆,关键是这么露骨的话题,沐华年还能问得如此一本正经郑重其事,几个女人差点把嘴里的饮料喷了出来。虞锦瑟赶紧去掐沐华年的大腿,让他停止这个喷血的话头,他却慢悠悠对她报之一笑。虞锦瑟瞬间懂了,沐华年压根就是故意的。
    慕春寅不紧不慢一笑,“沐总,娱乐报道嘛,真真假假,难以分辨。如果你真这么好奇,不如等下我们去开间房,然后找两个女人来,中间放个钟表,我们俩个男人现场1v1,比赛一下,看谁坚持的时间更久?”
    此话一出,立刻赢得一阵掌声——莫婉婉的。她拍着巴掌,拼命道:“好呀好呀,作为一个资深专业八卦狗仔新闻记者,我最喜欢这种又黄又劲爆的事啦!我现在就去开房间,房费我出!然后等下我给你们计时,做裁判怎么样?”
    那侧,虞锦瑟扬起了手中的杯子,对准了沐华年的头顶,配上红太狼拿平底锅的那副凶悍表情,若是沐华年敢说那个好字,就立刻让他死的干脆!
    而这一端,迟钝的樊歆还在吃着抹茶蛋糕,笑嘻嘻地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两个男人。
    慕春寅转过头来看她:“你一个劲傻笑是什么意思,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我当然是支持你啦!”樊歆想了想,猛地一拍脑袋,“哦,有了,我去给你准备一些高热量的食物,等下你比赛中途累了,就吃点东西补充下能量然后继续下半场!”
    所有人:“……”
    “混蛋!”慕春寅气得手一伸,按住樊歆的后脑,直接将她的脸像扣篮一样扣在了桌上。

  ☆、第九十八话婚礼前夕

接下来便是为婚礼准备的忙碌日子了。
    其实虞锦瑟并不怎么忙,大致的事宜已由凡事喜欢亲力亲为的沐华年包办好了,她的任务就是拍婚纱照挑首饰选礼服而已。
    首饰不用再买了,因为沐华年的保险柜里一打开全是亮闪闪的各种珠宝,虞锦瑟的眼都给晃花了,“华年,你偷偷攒这么多首饰干嘛?”伸手翻翻珠宝盒,“我的妈呀,你是买了多少啊!几个亿都花了吧?人家说女人有钱就败家,你这男人怎么这么败家!”
    沐华年无奈道:“你不是喜欢这些东西吗?每次去商场都要看。”
    虞锦瑟摆手,“我不是想得到,我去那种地方是为了学习,纯粹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对同行作品的一个鉴赏及学习!”又补充一句,“虽然我目前还只是一个十八流的小设计师……”
    沐华年将珠宝全塞进她包里:“好了,我的十八流设计师,咱们去挑礼服好不好?”
    “等等,这么多珠宝你全塞我包,几个亿啊!我怕打劫!”
    “……”
    到了手工奢侈品礼服店,虞锦瑟面对琳琅满目的长裙洋装,痛惜地捏着腰间的赘肉,悔不当初地道:“最近不该吃这么多甜食的,本来瘦成了九十五的,现在又一百零六了!呜呜,再胖估计这拉链都要拉不上了!”
    沙发上的沐华年从杂志中抬起头瞅瞅她,“其实还好,没有你说的那么胖。”
    “你的不胖是什么标准?”
    “我抱得起就不算胖。”
    虞锦瑟:“……”而后摇头,咬牙切齿,痛下决心:“不行,我一定要减肥!要减成海报上那些模特那样,要穿得下s码的!”
    “这还不简单?”沐华年起身,招来店里的老板,“我太太今天下的订单,做好以后,记得将所有的衣服上都贴一个s码的标签。”
    虞锦瑟:“……”这就是掩耳盗铃的新传吗?
    ……
    挑完了礼服时间还早,两人便去了婚房,沐华年将它重新装修后,她还没来看过。
    别墅装成了欧式宫廷的复古风格,雕花的象牙色家具,层层重叠的描金边窗幔,柔软而厚实的地毯,层层垂下的华丽水晶灯,精致妖娆的宫廷大花壁纸,悬挂着的大幅油画……虞锦瑟站在房里,惊喜地道:“哇,好漂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风格?”
    沐华年将东西放下,过来吻她的脸颊:“有一天看你在电脑上翻这个风格的房子。”
    虞锦瑟微笑,“其实你很细心的嘛,怎么我以前没发现?”
    沐华年道:“我还有很多优点,以后你可以慢慢发掘。”
    “好呀。”虞锦瑟一面说一面朝后院走去。
    后门一推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庭院里的小花圃,沐华年请人重新修葺了一番,增添了更多繁茂别致的花草,除此之外,虞锦瑟当年跟父亲亲手围的白篱笆,还有跟爷爷奶奶一起种下的花都完好无损的保留着在,虞锦瑟笑了笑,慢慢坐到秋千上,对着天空说:“爷爷奶奶,您当年说把这房子给我做嫁妆,如今真成了我的婚房啦,你们开心吧!”又指指身后的沐华年,“哪,您孙女婿。”
    沐华年跟着冲天空道:“爷爷奶奶好,我是华年。”
    虞锦瑟在秋千上晃荡着腿,露出欢喜而又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还能回到这里,还能跟着爷爷奶奶的美好记忆继续生活。我现在有点像在做梦。”
    沐华年将秋千拦停,从身后环住她的肩,吻她的发,“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好的梦,从前是爷爷奶奶给你创造的,今后,是我。”
    “是吗?”他的轻吻让虞锦瑟觉得痒,她咯咯笑,在躲来躲去的间隙中问道:“对了,婚礼到底在哪里办啊?到现在你都不肯告诉我!”
    沐华年的唇角弯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暂时保密。”
    虞锦瑟嘟嘟嘴,“什么呀,这么神秘。啊呀,你干嘛……”
    在她没反应过来的霎那,沐华年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向楼上走去,“上去看看我们的卧室,你会喜欢的。”
    说是让虞锦瑟参观卧室,可是沐华年直接把人丢到床上,就这么扑过来了。
    大床极柔软,虞锦瑟陷在里头,看着俯在她身上吻着他的男人,感觉他的手慢慢摸进了衣服里,她挣扎道:“那个,不行……我亲戚来看我了……”
    沐华年的脸仍埋在她颈窝,似乎有些沮丧,在不知足地亲了她半晌后,终于抬起头,将她搂进了怀里。
    虞锦瑟见他一脸憋屈的模样,赶紧转换话题,“华年,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说。”
    “你能改掉你这种事事都喜欢亲力亲为的性格吗?你这样不累吗?过的轻松点有利于身体健康啊!”
    “嗯。”沐华年的注意力在她的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啄着她的掌心。
    “别闹。”虞锦瑟一本正经,“我在说很重要的事!”
    “知道,我就结婚这一个事管,其他我都放权了。”
    “这还差不多。”虞boss满意的点头,沐华年仍在亲她的手,触感痒痒的,像被羽毛撩拨过,她躲来躲去的笑,看看沐华年的脸色,趁他心情好,赶紧提另一件重要的事:“还有一件事,你知道的,之前我就有个计划,就是去德国学习珠宝设计,我想等你病好后就去德国……”
    沐华年神色一凛,停下动作,很干脆地堵住了她的话题,“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但你要出国,不行。”
    虞锦瑟扯着他的袖子讨好道:“可人家想去国外那个学院继续钻研珠宝设计嘛,你知道的,我压根就不适合经商,我的梦想是做最好的珠宝设计师……”她挠挠他的手,撒娇道:“就只是去两年而已啊,让我去嘛,那个学校很难得的……”
    “锦瑟,就当我自私。”沐华年转过脸来,口气软了许多,细细吻她的额头,“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不能再跟你分开,再说了,你是我的药,我的病才治到一半,你走了我怎么痊愈?”
    “我都说了是等病好再去啊。”
    “那也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
    虞锦瑟气得推开他,“你太自私了,当年你去英国,人家也等了你两年……”
    沐华年一面讨好地吻她的肩膀,一面问:“我问你,你在乎的是过程还是结果?去德国的目的是为了成为顶级珠宝设计师,还只是想去体验一下学习的过程?”
    虞锦瑟道:“当然是要结果啦。我这种性格,天生就不喜欢学习的,看到书本我就打瞌睡!”
    沐华年道:“你让我想一想。”
    “还想什么呀,你就是不想让我去!”虞锦瑟转过身去,不满地抱怨,“还说什么大事都我一人做主,可你还这么霸道!走开走开,我要回家了,我妈在等我吃饭。”
    “我跟你一起去。”
    “不许去我家。”
    “那也是我家。”
    “不准去!”
    “就要去。”
    ……
    一直到回了娘家,沐华年还是没松口,虞锦瑟气得不理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婚礼一完毕就去德国。
    夜里沐华年跟她打电话,她在气头上,没接,沐华年又打了几个,她嫌吵,干脆把手机关机了。
    一觉醒来后,她开了手机一看,竟然有十个未接电话,都是沐华年的,她打算洗漱后再跟他回个电话,结果一推房门,发现沐华年就端坐在客厅那,正跟她母上大人悠悠喝着茶呢。
    虞妈妈见女儿起来,半笑半恼道:“又睡这么晚,华年早就来了,坐这等了你大半个小时,我说把你喊起来,他说让你继续睡。”
    虞锦瑟看着穿得笔挺整洁的沐华年,再看看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头发乱蓬蓬的自己,嗖一声关了房门。
    沐华年随后开了门进来,虞锦瑟一边在衣柜里一通瞎翻,一边道:“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沐华年坐在她床上,神色淡然,“都在医院一起住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又道:“快点换衣服洗漱,吃了早饭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不去。”虞锦瑟想起昨天的不欢而散,撅起嘴,“你不用转移话题,我打定主意了,非去德国不可,如今的我觉醒了,我要朝着我的梦想奋斗!”
    “真的?”沐华年惋惜地道:“那好吧,那我就跟米歇尔说一声,名额不用留着了,她的工作室可以另请助理了。”
    “米歇尔?”虞锦瑟神色一滞,往前走的脚步一步一步收了回来,退着往回走,“美国的那个珠宝大师米歇尔?她要招助手?”
    “嗯。”沐华年点头,“跟一个真正的珠宝大师在一起,1v1实战学习,效果肯定要比在学校更好一些,而且米歇尔享誉全球,名师出高徒,跟了她,你离珠宝大家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他瞅了虞锦瑟一眼,“米歇尔难得在中国g市停留两年,这可遇不可得的机会,可惜有人偏偏不要。哎,算了,那就去德国吧,无非我辛苦点,每周飞德国探亲一次罢了。”
    “我去,我去!”虞锦瑟方才的郁郁早已转为了惊喜,两眼放光地拽着沐华年的衣袖道,“我不去那什么德国了,你带我去找米歇尔,我要做她的助手!”
    她话落,心急火燎就往门外冲,沐华年拦住她,“一会我带你去,先把袜子给穿好。”
    虞锦瑟低头一瞧,脚上的袜子,一只是好的,一只穿歪了,她弯腰刚要整理,沐华年走了过来,将她抱在沙发上,蹲下身给她整袜子,皱眉道:“这么大人了,鞋袜都穿不整齐,光着脚在家到处乱跑。”
    虞锦瑟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光着脚叫乱跑?”
    沐华年叹一口气,“你忘了,以前的家里,你半夜里起来喝水总是光着脚,后来我只好给家里的地板全铺上了毛毯。”
    “啊?那地毯是你加的?”虞锦瑟挠头,“我还以为是钟点工,当时还觉得她好贴心,好负责,给她涨了一倍的工资呢。”
    沐华年:“……”
    他的表情虽然无奈,动作却很细致,修长的手指慢慢将她的袜子拉平整好,又托着她的脚踝,将拖鞋给她套了上去,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混着窗外的花香,投到他清隽的脸上,他半蹲下身子,明明是其他男人不屑一顾的琐碎举动,他却再认真不过。
    虞锦瑟的心瞬间便暖了起来,为他做的一切——她不想放弃梦想,他不愿忍受分离,他便换了一个法子,满足双方的要求,又让她离梦想更近,一举三得。
    她低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你真好。”
    沐华年别过脸,佯装嫌弃,“你还没漱口呢!”
    “就要。”虞锦瑟不依不饶,闹腾地又亲了他下巴几下,他下巴有青青的一点胡渣,蹭在她唇上微微地扎人,然而她却觉得美好极了。就在她见好收兵准备起身吃早饭之时,沐华年猛地起身,捧住她的脸颊就吻,跟刚才她的轻啄浅吻不一样,他的吻深情而炙热,比法式长吻还热情缠绵,虞锦瑟又要缺氧了。
    半分钟后,她挣扎着道:“你不是嫌我没漱口吗?”
    沐华年再一次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所以,这是惩罚……”
    “喂喂,你亲就亲,别扯我衣服呀,不许瞎摸,医生说还不可以!”
    “我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

  ☆、第九十九话婚礼

婚前一天,按规定,新郎新娘不能见面。虞锦瑟便乖乖呆在家里待嫁,可她不知道,她的父亲却跟她的新郎提前见了面。
    是在九号公馆的新房,两个男人站在三楼的阳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览着g市的风景。
    虞鸿海掏出一根烟递给沐华年,“给。”
    沐华年没接,双手推了出去,口气极客气:“谢谢,锦瑟不让抽,已经戒了。”
    虞鸿海会心一笑,点燃了自己手中的那根,青烟袅袅之中,他说:“我只有这一个孩子,二十年来待她如珠如宝,沐总想娶我的女儿,不知要拿什么做聘礼?”
    沐华年笑了笑,“我取消了我的那份遗嘱。因为我打算把我名下持有的百分之四十七的鸿华股份,全部拿来下聘。”
    “既然你小子这么有诚意,而我们虞氏又只有锦瑟这一个继承人。”虞鸿海满意一笑:“我就将我在鸿华的所有股份,给她做嫁妆。”
    就这样,在两个男人不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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