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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喧嚣的彪悍人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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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避免糟糕的事情发生,那么我就只有退而求次,让它变得有趣一点点。”春日说着,吻上大约是我嘴唇的位置,“放心吧,很快就结束了。”
喂,你要不要再加上一句“数完天花板上的污渍就完事”呢?
……结果,我们用了很长时间才完事。
拖这么久,当然是我的责任。
其实在差不多第三次的时候,我就已经排掉了身体里面多余的魔力,恢复了行动力和战斗力,但是正所谓“一发而不可收拾”,既然火已经点起来了,哪有就这么收场的道理呢?
如果不是被卫宫士郎和亚瑟王回家时候的声音惊醒,我可能还在无休无止地发泄着压抑了很多年的欲望吧。
看着疲累过度、沉沉睡去的春日和鹤姬,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会负起责任来的?
可以想象,春日会哈哈大笑,鹤姬则会茫然。
“咱们结婚都超过十五年了,你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很好笑吗?”
“Master,其实应该负起责任来的是我……”
……想想就觉得是很糟糕的对白。
男人的面子荡然无存啊!
轻手轻脚地给两位女孩盖好被子,我坐在榻榻米上,一边运转着自己体内确实有所加强的灵力,一边思索着未来。
——————
推倒了,补魔了。
要看详细版?抱歉,没有。
一直写到差不多三十五万字,主角才算告别处男之身,这样的后宫男,实在很罕见吧?
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一直都没找到太好的机会啊……
这次总算找到个好机会了,所以和也泪流满面地步入“男人”行列。
第一次居然还被逆推,男人的面子果然是荡然无存(奸笑)
16、越后之龙
日式的庭院,传统的大厅,端坐于家主之位上的,是虽然温厚却文弱无能的兄长。
“虎姬。”
“兄长大人有何吩咐?”
“你去栃尾城吧。”
少女疑惑地看着兄长。
即使要让自己去联姻,也没有理由用长尾家原本就不多的领地来陪嫁吧?
“作为兄长,我实在不应该说这种话的——但是,很抱歉不能给你一个正常的人生了。”兄长的脸色异常苦涩,仿佛随时都会被长尾家内忧外患的局面击倒一样,“你是家族中最有才能的孩子,所以请你以武士的身份来管理越后中部领地吧!”
“虎姬这个名字,就不要再提起了。从今天起,你就叫长尾平三景虎吧。”
“遵命。”少女轻叹一声,伏首于地,接下了改变自己一生的命令。
少女的才能堪称绝伦,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制服了栃尾城周围的各个豪族,还消灭了谋反的宿老黑田秀忠。不知不觉中,越后的人们谈到主君长尾家的时候,提到的已经不再是“晴景主公”,而是“景虎大人”……
结果,她不得不和兄长开战。
虽然打败了兄长,正式成为了长尾家的首脑,但是少女却并不觉得高兴。
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明明只是想帮兄长分担一点压力罢了,为什么到头来却要逼得兄长隐退呢?
长尾家的家督?这个位置有什么意义啊?如果可以的话,少女宁可回到林泉寺去,永远不踏入红尘半步!
“我要上洛,去拜谒天皇陛下和公方大人(对幕府将军的尊称)。”少女没有理会家臣的劝阻,一人一剑,踏上了前往京都的道路。
一切顺利。
当足利义辉将军得知她的身份时,这位征夷大将军嘴巴张得足可以塞进两枚鸡蛋——或许三枚——因为他随后就去找医生治疗脱臼的下巴了。
“景虎啊,过一段时间,你不妨正式上洛一趟。”第二天,托着下巴的公方大人饶有兴趣地说,“我觉得,由一位热爱佛学、文武双全的美少女来统领关东,怎么也比让一个男女都不放过的好色丑男要合适得多。”
说实话,她也并不喜欢甲斐国的那个国主。
明明是条色狼,为什么要用“虎”来作为自己的名字呢?
听着就恶心!
回到领地之后,正好那条色狼侵占了信浓的领地,所以她应当地领主们的泣诉,出兵和那个家伙较量了一番。
可恶!想不到那条色狼居然还真的有点本事……
这是生平第一次,少女遇到了能够在战场上和自己匹敌的对手。
为了履行和公方大人的约定,她在击退了那个人之后,就带着家臣们,举行了正式的上洛。
天杯、御剑、敕命。
但是围绕着上洛的开支,一直就对她担任家督这个问题喋喋不休的豪族们又借故发难了,自大狂北条高广甚至在那个家伙的挑拨下起兵谋反!
喂!你们不知道这是那条色狼借刀杀人的计谋吗?
毫无悬念的,北条高广的叛乱很容易就被她平息,而她当然也没有中计,折损越后原本就不多的人才。
然后,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又打过来了!
这次可没那么容易让你逃走!
双方对峙了整整五个月。
可恶啊!为什么那家伙一直滴水不漏,一点可以利用的破绽都没有呢?
足足拖了接近半年,最后她还是没能奈何得了那个甲斐的恶棍。
停战之后,越后的那些笨蛋们又开始闹了……
天啊!你们不能让我稍稍安静几天吗?
看着镜子里面韶华渐逝的身影,她感到无比地疲惫。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长尾家怎么样,这个乱世怎么样,实在不是她这个小女人可以管得了的……
……这是鹤姬的人生吧!作为上杉家族的后裔(虽然不知道这个“后裔”究竟有没有百分之一的可信度),我对于“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的人生历程还是耳熟能详的。虽然这次视角有点问题,但怎么也不至于连那些大事都认不出来。
只是,莫名其妙、极为短暂的一觉,却做了个清晰得历历在目的梦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缔结契约之后,魔术师和英灵还能看到彼此的人生吗?
为什么之前没有呢?
遗憾的是,能够回答我问题的两个女人——无所不知的天神阁下和那段人生的当事人——都还在沉睡。
所以我只好将这份疑惑深藏在心底,出去找归来的卫宫士郎他们聊天。
“……这么说,言峰绮礼现在其实还活着?”根据卫宫士郎的说法,他们到教会之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打倒了言峰和库丘林,然后沙条绫香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奇怪宝具把奄奄一息的言峰冷冻收藏了起来。
言峰手臂上的那些令咒大有用处,浪费掉未免可惜——这位来自另一时空的女版卫宫士郎如此解释。
那些令咒的确很有用,仅仅给库丘林移植了一枚,就让这位即将消散的英灵恢复了魔力。
“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面对着茫然的库丘林,沙条绫香很潇洒地挥了挥手,“你自由了。”
当然,做这些事情的过程中,她完全没有征求远坂凛的意见。
“那个一看就觉得很强势的大小姐居然没有生气?”
“应该是没有吧……”卫宫士郎想了想,又询问自己的从者,“亚瑟,你觉得呢?”
“女人是很难对自己的亲密爱人生气的。”一直都很严肃的亚瑟王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回答,“兰斯洛特那家伙勾引过的女人超过二十个,其中至少十个曾经找到我,威胁利诱一定要我处死他——但是每次只要他稍稍说几句甜言蜜语,那些女人们立刻就心软了。”
问题是……沙条绫香也是女的啊……
“兰斯洛特……就是那个‘最强的骑士’吗?”
“没错。”亚瑟王露出缅怀的笑容,“无论武艺还是军略都堪称完美,说实话他比我更适合成为英格兰之王——前提是他得改掉那无可救药的风流秉性。”
“有一次我提议让他去负责北方地区的政务,结果大家一致反对。口无遮拦的凯甚至说‘如果陛下您把这条饿狼放入茂盛的原野,让他脱离您和梅林老师的视线——你们是世界上唯二可以约束他的人,那么我保证,最多十年之后,北方地区将再也找不到一位美丽的处女来主持日出祭祀!’——凯没有说错,兰斯洛特就是那么一个人。”
“不……不至于吧……”
“他连我的妻子、英格兰的王后都能勾引,你说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亚瑟王苦笑着摇头,“我承认,我对格温娜维尔太过冷淡,但是……”
“算了,都已经是十五个世纪之前的事情了……”
穿着毛衣的骑士王很快就放弃回忆自己惨淡的感情历程,转移了话题。
“刚才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库丘林在和那个叫巴特泽的女孩并肩作战,他们重新签订契约了吗?”
“没有——他不肯。”犹如传说中常驻任意门魔法,说到就到的曹操一般,巴泽特穿着沾染了不少血迹的西装走进门来,“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他死活都不答应!难道说能够成为英灵的家伙们,都是一群比石头还固执的怪人吗?”
“比石头还固执”的金发男子顾左右而无言。
“对了,我们还没说吉尔伽美什的事情呢。”这次轮到卫宫士郎来救场了,“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这位热血的红发青年就一直在发泄着对那个临阵退缩的上古代王者的鄙视。
……除非吉尔伽美什真的自大到脑残,否则面对一个连乖离剑都打不伤的对手,当然应该拔腿就跑!
最强的英灵,职阶为Saber的亚瑟王,拥有强大到变态的防御力。
能够隔断任何攻击的宝具,遥远的幻想乡·阿瓦隆。
持有这件宝具的他,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先天就是立于不败之地的!
所以一番缠斗之后,吉尔伽美什只能丢下几句狠话,撒丫子跑路。
“你们追杀了他一整夜——干掉他了?”
卫宫士郎叹了口气。
“被他跑掉了?”
“倒也不至于……”
“远坂凛和沙条绫香接手了追击任务。”亚瑟王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听到你们作战失利的消息,Master当时就要扔下吉尔伽美什,赶回来帮忙……还好我带着手机,所以我就拨通了远坂家的电话,邀请他们过去接手。”
不知为何,巴泽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尴尬。
“抱歉,我刚才说了什么失礼的话吗?”
“没什么……”巴泽特叹了口气,顺手从桌上拿起两个饭团,朝着门外走去,“我去巡视一下周围。”
“你辛苦一夜了,休息一会儿吧。”
“不了……”宛如在萧瑟秋风中远去的老朽一般,巴泽特垂头丧气地回答,“反正我这个笨蛋怪力女,能做的工作也只有卖力气罢了……”
莫非……她居然不会用手机?
虽然巴泽特沮丧的样子很可怜,但我依然觉得很好笑。
卫宫士郎显然也猜到了巴泽特沮丧的原因,所以他和我一样,忍笑忍得很辛苦。
“对了,卫宫君。”为了不让自己失礼地笑出来,我想起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请问一件事:英灵和契约者之间,会在睡觉的时候分享记忆吗?”
卫宫士郎疑惑地和亚瑟王对视。
“或许吧……”结果,回答我的是简直称得上博学多才、与时俱进的骑士王,“我想,或许士郎可能会在睡梦中看到我当初惨胜如败、失意身死时候的情景——因为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许下‘希望能够给英格兰找一位优秀的王’这样的愿望……”
“虽然我的愿望现在已经没有实际意义,可我就是为了它,才和伟大意志盖亚签订契约,成为英灵的。”
“如果会有记忆交流,我觉得他应该会看到这些的——或许这能够让他避免犯下和我类似的错误。”
“那么,会不会像看纪录片一样,把你的人生从头到尾都看过一遍呢?”
“怎么可能!”亚瑟王先是疑惑地否定,但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看到了刚刚补充魔力的那两位女孩的人生,对吧?”
不是两位,而是一位……
“这是很正常的,通过体_液交换的方式来补充魔力,原本就会让双方的意识进行深层次的交流,你会看到她们的人生,一点也不奇怪。要是什么都看不到,那才反而是怪事呢。”
说着,他笑得越来越开心。
“要让士郎看到我的人生……哈哈……你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呢……哈哈哈哈……”
终于明白亚瑟王在说什么的卫宫士郎,将喝了一半的牛奶喷了出来。
很悲剧的是——我正好坐在他的对面。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
“那么以后我还会不会看到她们的人生呢?”在卫宫士郎的道歉声和亚瑟王的大笑声中,我一边擦着满脸的牛奶,一边稍稍有些期待地问。
“……努力多补魔几次吧!”骑士王就这么哈哈大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
不要和我说“设定如何如何”。
所谓严谨性,理所当然地应该向趣味性让步啊。
否则,我可以写一段水泥分析的专业论文,保证足够严谨。
——以上抱怨,绝非傲娇。
对了,亚瑟王所提到的“兰斯洛特”和“凯”都是他的部下,“圆桌骑士”的成员。“格温娜维尔”则是他的妻子,英格兰的王后——换句话说,兰斯洛特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17、战争升级
“库丘林老兄,你——”
“如果你是来做说客的,不妨闭上嘴巴,大战在即,多少节约一点体力吧。”还没等我说完,蓝发的爱尔兰传说英雄就打断了我的发言。
呃……为什么我认识的家伙,都有读心的趋势呢?
于是我只能退而求次,询问他拒绝和巴泽特重新订立契约的理由。
“我有我的尊严。”或许是我带来的烈酒很合他的口味,一瓶酒喝完之后,库丘林终于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巴泽特一直很崇拜他,他知道。
他很欣赏这个单纯而直率的女子,犹如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一般。
但是,当她遭到暗算,悲愤地倒下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慢慢死去。
不仅不能为她报仇,甚至连要救治她,都不得不仰仗他人。
面对着前来复仇的她,他居然还要兵刃相向。
“你觉得,发生过这种事情之后,我还能厚颜无耻地再次和她订立契约?”库丘林似乎有点醉了,他解开上衣,将宽厚的胸膛袒露在雪国的寒风中,一边把烈酒当做白开水一样灌下去,一边哈哈大笑。
“我是库丘林,爱尔兰的光之子!”
当阿喀琉斯带着成群的龙牙兵鬼魅般出现的时候,库丘林摔掉几乎见底的酒瓶,提起和他头发颜色相同的长枪,冲着全副武装的海神之子大吼:“阿喀琉斯!正好大爷心情不错,来陪我过几招吧!”
一声呼啸,苍蓝的长枪和金黄的短矛狠狠地撞在一起,以两位枪骑士为中心,地面寸寸龟裂,附近的龙牙兵尽管全副武装,但在这对传奇英雄交锋产生的冲击波面前,却只不过犹如木雕泥塑一般,纷纷炸裂成无数碎片。
奇怪!我记得那天夜里,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们应该都已经被“潘多拉的魔盒”里面流出的灾厄黑雾腐蚀成骷髅了啊,为什么这些失去契约者的英灵还能够存在?而且还有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去考虑吧,我只要努力打倒敌人就好!
大吼一声,我挥起巨斧,一跃而起,狠狠砍在埃阿斯的花瓣盾上,将他重重撞了出去。
“恶来典韦在此!”一脚将附近的一个龙牙兵踹成流星,我冲着排成队列冲过来的龙牙兵们咆哮着。
“哪个想死的,尽管放马过来!”
很显然,即使龙牙兵每一个都有百战精锐的实力,但是对早就已经踏足“非人者”领域的我来说,也不过是一群炮灰罢了。
当仓央嘉措召唤出大量夜叉、妖鬼之类的东西助阵后,龙牙兵们更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可是……那个美狄亚居然能召唤出这么多的龙牙兵?
稍稍有点奇怪,难道说她上次和仓央嘉措交手的时候,居然保留了几分实力?
“又有新的英灵出现了。”美杜莎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边,她将锁链长钉连续射出,贯穿了一个又一个龙牙兵,“应该是卡德摩斯,能够召唤龙牙兵的,除了美狄亚之外,就只有他了。”
“明明是希腊人,却投入了敌方的阵营,女妖果然是毫无骨气的生物。”
说这话的,是在龙牙兵阵营中突然出现的一个英俊青年,他没有穿盔甲,只是像赫拉克勒斯那样裹着一张狮子皮,这个我没有见过的英灵右手提着一柄鲜红的长矛,左手却在不断朝着地面洒下一些细小的颗粒,然后一队队装备精良的士兵就从泥土里面爬出来,一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呼喝着,一边冲了过来。
美杜莎没有和他争辩的意思,而是冷笑着,扯下了眼罩。
冰寒的杀气。
目光所至,龙牙兵们全部化为僵硬的石像。
卡德摩斯显然对此已经有所准备,几乎是在美杜莎施展魔眼的同时,他就用狮子皮遮住了自己。
但是他却忘了一件事:能够对他造成威胁的,并不是只有魔眼。
所以,这位不知职阶的英灵,还没来得及真正出手,就被一枚飞戟射穿了头颅。
我不是典韦,并没有“投掷飞戟”这种传奇级别的暗器技能,更没有能够射杀英灵的宝具飞戟。但是那些飞戟却都是货真价实的宝具,而且它们其实都藏着附加“必定命中”属性的符咒。
按照魔术理论,这种符咒的效果,取决于双方“幸运”的对比。
如果还是在神话时代,被雅典娜女神所钟爱的英雄和被春日女神所钟爱的我,或许很难分出谁更加幸运吧——很遗憾,时代不同了!
这个时代的雅典娜女神,难道会眷顾要杀害穿越同僚的家伙吗?
可惜符咒的数量有限,而且宝具飞戟也是靠着卫宫士郎的投影魔法才得以暂时存在于世界上,否则光靠这一招,我就能干掉对方大部分的英灵!
还没等我再次拿出飞戟,一道几乎看不清的金光已经到了面前。
赫拉克勒斯!
还好,不是毒箭。
但是看着那个穿上整齐铠甲,一手持剑、一手持盾、如山岳般大步走来的英灵,我却依然只有叹息。
这次出现的英灵里面,唯一让我束手无策的对手,就是这个希腊神话里面最强大的英雄。
“典韦,想不到你接触了潘多拉的魔盒之后居然还能活下来!”赫拉克勒斯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目光仿佛要穿透铠甲,看到我的真面目一般,“你一次又一次让我觉得自己低估了对手——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巨大的身影完全无视我们之间超过一百米的距离,瞬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挡住他掌中巨剑的,是一柄银白色的骑士佩剑。
及时赶到的亚瑟王完全无视彼此体格上的巨大差距,硬碰硬地接下了赫拉克勒斯气势惊人的攻击。
两柄宝剑交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冲击波震动大地,飞散的积雪让周围顿时变成了一片白茫茫。
“你……不是人类吧?”赫拉克勒斯收回巨剑,用不那么确定的语气做出判断,“纯粹的人类,不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难道你就是纯粹的人类吗?”亚瑟王已经换上了那身和他的剑一样朴实的金甲,消去经常挂在嘴边的笑意之后,他不再是一位邻居家的大哥,而是一位威严的王者,最让我惊讶的,则是他的眼睛——
那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爬行类动物的眼睛;不是他一贯的黑眼珠,而是赤红如火焰的颜色。
龙眼!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力气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赫拉克勒斯看起来似乎很高兴,再次挥起巨剑。
轰!
双剑交锋,可怕的冲击波甚至逼得我都只能暂时后退。
周围的房屋发出凄惨的声音,能够抵抗地震的墙体上出现了大量的裂缝。
但是,亚瑟王依然毫不动摇。
“要说第一次遇到力气相当的对手……我也一样。”
银白的骑士剑画了个弧线,主动迎上了巨剑。
“究竟是龙的力量更强,还是神的力量更强——用剑来证明吧!”
轰!
他们的周围,终于只剩一片空白!
而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全部战力,也终于从四面八方出现。
几十位魔术师,每个身边都有一位英灵陪伴。
他们这次甚至都没有等到天黑,看来那些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召唤出来的英灵,不能存在很久啊……
握紧手上的巨斧,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
……
这是第十个?还是第十一个?
我将斧子从正在慢慢消散的敌方英灵身上拔出来,看着依然锋利如昔的斧刃,赞叹着莱拉前辈精湛的手艺。
不知道是那些临时召唤出来的英灵实力太弱,还是我的功力突飞猛进,这段时间的战斗中,除了昨晚遇到过的那几位古希腊英灵之外,普通的英灵在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他们的力量,比我差得太远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方战斗力不足的问题也渐渐浮现:
亚瑟王与赫拉克勒斯还在鏖战,暂时依然看不出谁胜谁负。好在托他的福,敌人无法逼近卫宫邸的大门,而整个卫宫邸,除了那扇门之外,别的地方早已被仓央嘉措用密法扭曲了空间,任何人都休想通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还没能恢复战斗力的春日、鹤姬、樱和慎二只怕会有危 险。
库丘林终究敌不过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无论武艺或者宝具,他都不输给对手,但是他会受伤,而阿喀琉斯不会……所以战得越久,形势就越对他不利。
美杜莎召唤出了天马珀伽索斯,骑士和飞马化作一道流星,在战场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别说龙牙兵,就算是那些临时英灵也拦不住她。可是对方的英灵中有好几位射手,连续几次几乎被射中要害之后,受伤不轻的她也只能做一些辅助性的战斗了。
巴泽特倒是利用逆光剑干掉了几个临时英灵,不过人类的身体素质和英灵终究不能比,所以她现在已经基本失去了战斗力,还好至少有她在,敌人就不敢使用强力宝具,以免被她反杀……
这个时候,我特别怀念冈田以藏和僧格林沁……
可惜,他们因为被灾厄黑雾侵蚀,已经消失了。
爱因兹贝伦家族,这群习惯性作弊的家伙!
我怀着深厚的怨气,狠狠地抡起斧子,砸在赫克托耳的盾牌上,把他撞飞出去,并在厚重的盾牌上留下深深的伤痕。
但是,我没能干掉他。
该死的!
埃阿斯那个混蛋,又提着花瓣盾上来了!
有本事从乌龟壳后面钻出来!
我怒吼着,将那个只会躲在盾牌后面的家伙砸退,顺便砍倒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英灵。
该死的混蛋们!我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个打爆!轰杀至渣啊!
18、奋战
闪烁着金红光芒的战斧,砍上了金色的盾牌。
没有怎么费力,就像是用餐刀切开干面包一样,连手臂的力量都不需要,只是手指稍稍用了点力,给我添了不少麻烦的盾牌被裁成两截,巨大的斧刃随之突入,因为被折断的阔剑稍稍格开了一点点,所以只是掠过了赫克托耳的胸膛,带起一蓬血花,没有能够将他开膛破肚。
如果他不是在众多的希腊英雄之中武艺最出色的那一个,现在就已经被我干掉了。
即使如此,失去了剑和盾的他也已经没有办法再阻拦我前进的脚步。
但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他!
春日的血给了奥里哈尔钢战斧以神力,让这件以诸神武器为蓝本制成的大斧暂时拥有了真正神器的力量。
一举击伤了麻烦的对手,但我却没有丝毫的兴奋。
几秒钟前,为了让我能够打破敌人的防御,春日将自己的手臂送到利刃之下,以自己的血给我的斧子增添了无上神力。
让妻子用自残的方法帮助自己获得胜利——或许有人会觉得很凄美,但是我只会觉得愤怒。
我憎恨自己的无力。
如果是那个未来的我,如果是那个经常能够拯救世界的我,这么点敌人,应该根本就不是问题吧……
可恶!为什么我不能再强大一点!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的能力是无限成长,虽然潜力无限,却需要时间的累积。
二十年后的我或许是顶尖强者,但是现在的我却只不过算是有点实力罢了。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得就有失,想走捷径的人只会比别人到达目标更晚——或者死在路上。
即使如此,我依然愤怒!
怒气催动着灵力,化作白亮耀眼、微微泛出一丝金光的火焰,在战斧上缭绕,化作一个个符文。
我不认识那些文字,但我却能明白它们的意思。
各式各样的文字,写的其实只是一个字。
怒!
我不断看到牺牲,自愿的或者非自愿的,自知的或者不自知的。
但是我没有能力一一拯救。
我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我愤怒!
为什么针对我们的选拔和考验,要流那些根本毫无关系的人们的血?
这是什么荒唐的道理啊!
和红世之王法利亚格尼战斗,我、夏娜、玛琼琳……乃至于莲南希,我们哪个死掉都是理所当然的。杀人者人恒杀之,我们都是背负了人命的家伙,死在战斗中没什么不合理的——但是偏偏死掉的是悠二,是那个微笑着说“我希望能够留下痕迹”的人……
真是太荒谬了!他都已经被杀害过一次了,还不放过他吗!
大剑岛上的情况也是这样。
要做实验的话,大剑和觉醒者互相对着杀就好,为什么要把整个大剑岛都拖进恐怖的漩涡之中一百多年?
那个混蛋九龙也是这样,毫不在意地就把三百多名无辜者往死路上推。
这些无血无泪的家伙!
如果我可以更强一些的话……
一边愤怒于这个世界混蛋的高产性,一边愤怒于自己的无力,我挥舞着暂时成为神器的战斧,在数量又进一步增加的敌方英灵阵营中不断突进,目标是库丘林和阿喀琉斯的方向。
春日说过,所谓“不死之身”有很多种,阿喀琉斯这种刀枪不入的类型,其实就是躯体具有了神性——虽然不完整,但即使最稀薄的神性也让他能够免疫任何“非神性”的攻击——哪怕是最高等的宝具、甚至是诸如乖离剑这种能够开天辟地的神器,终究也都不是神。
神性和神力是不同的,英灵之中,拥有神力的比比皆是——比方说希腊英雄们,倒有一大半是某个神明直接或者间接的后代,拥有或强或弱的神力,但是神性却只有拥有神职,并且这个神职迄今仍然实际运作并属于他的英灵才能持有。这次圣杯战争中出现的英灵里面,历史上拥有过神职的有好几个,但是真正把神职一直保持到现在的,却只有“大力神”。而且即使是赫拉克勒斯,作为英灵的他和作为神明的他,也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所以和我们战斗的赫拉克勒斯,一样没办法打破阿喀琉斯的不死之身。
换句话说,要打倒阿喀琉斯,就必须由“现世神”来出手——当然,射他的脚后跟也是个办法,可惜他对自己的要害防守很严密,根本打不到那里。
要说“现世神”,这里其实只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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