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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八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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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隆街,丝罗布庄。
    “我回来了。不知道二叔见了我,会不会惊讶地跳起来。”秦图心中一荡,目光轻抬,望着那略显破旧的雕木大匾,其上雕刻着四个金漆大字——丝罗布庄。这四个字正是秦图三年前所见,铁画银钩,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洞达跳宕;刚柔相济,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似快刀斫削,悬针收笔处有正有侧,或曲或直。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
    “这位客官,前堂里面请。客官,您可是真有眼光,我们丝罗布庄是天陵城首屈一指的布庄,就连城主大人也经常在我们这订做衣袍。”一名身穿灰色短袍的伙计上来热情的招呼。
    “这位小哥,我是来找你们秦掌柜的。”秦图望着眼前的伙计,笑着说道。
    秦图记得,这位颇为眼熟的伙计,名叫“华啊”,是二叔手下的学徒。
    “哦。原来客官是来招我们掌柜的。请您现在前堂稍候片刻,我去禀告我们掌柜的。”华啊一愣。随即,极为热情地将秦图引到前堂,奉上一杯香茶,而后便快步朝着后堂走去。
    “二叔的生意兴隆,规模比三年前大了不少。”秦图轻品了一口香茶,目光一扫,见到不少的学徒,面带笑容,为客人量身定做衣袍,心中不由地一喜,在心头呢喃一句。
    然而,声音刚刚落下,一道不善的怒吼声响起——
    “秦云卞,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闻言,秦图眉头下意识皱起,放下手中香茶,目光朝着门口处投去,见到一名身穿紫色长袍的中年人,颈项上挂着一枚金项圈,腆着肚子,肥头大耳,双眸如铜铃,闪烁着一丝不善的目光,带领着七八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大大咧咧地冲进前堂,喝骂出声。
    “找茬的来了。看来,二叔的生活过的也不是很惬意啊。”
    秦图眯起眼睛,目光一凝,扫过紫袍中年人一等。那紫袍中年人似乎感应到秦图的目光,也朝着秦图看去,脸色一变,笑呵呵地道:“诸位贵客,鄙人金赐,今日与丝罗布庄的秦掌柜,与鄙人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为了不殃及池鱼,还请诸位贵客移下尊步。当然,诸位可以道鄙人手下‘金川布庄’,所有布匹全部八折优惠。”
    金赐的语气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盖的嚣张和傲气。
    金川布庄与处处打压罗布庄,天陵城基本是路人皆知。只不过,金川布庄背后依仗的势力,他们根本惹不起,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甩袖离开。
    见到不少的顾客离开,丝罗布庄的学徒面带一丝怒色,瞪着金赐一行人。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理论。
    “金川布庄?金赐?”秦图紧皱着眉头。
    “金掌柜,做生意求的是和气生财。但是,你这样做,与强买强卖有何区别,让我等这些丝罗布庄的老顾客很难做。”一个五六十岁的黑袍老者,留在一撮山羊胡,精神矍铄,身子骨颇为硬朗。听到金赐的话,他苍老的面庞上浮现一抹为难之色,走到金赐身前,不满意地道。
    “哼。金二,把这老不死的东西,给我扔出去。”闻言,金赐的脸色一变,阴沉下来,扭头对着身旁凶悍的金二使了个眼色。
    “老东西,敢和我大哥这么说话,真是找死。”金二会意,狰狞一笑,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黑袍老者脸上。
    蓬!
    黑袍老者被金二一巴掌抽飞,倒飞向秦图所在的方向。
    啊!
    黑袍老者惨叫一声,口喷一口鲜血,连带着几颗牙齿,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金赐竟然如此暴虐,他仅仅只是说了一句公道话,丧心病狂的金赐,便命人对自己出手。
    “此人该死。”秦图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杀机涌现而出。一个闪身,接住倒飞过来的老者。
    “金赐,你不得好死。”老者稳住身形,又是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愤怒,气得浑身直颤抖,颤巍巍地指着金赐骂道。由于被金二打掉几颗牙齿,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哼。老东西,你的骨头还真硬。金二,再给他一点儿教训,别打死就行。”金赐狰狞一笑,对着金二摆了摆手。
    “知道了。老大。”金二点点头,狞笑着朝着老者走去。
    “你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难道不怕王法制裁么?”老者指责道。
    “哼。王法。在这天陵城,我家老大就是王法”金二狂笑一声,金赐其余一帮人,也随之笑了起来,如同看白痴般地看着老者。
    “老东西,怪就怪你那张不知好歹的臭嘴,给我去死吧。”金二走到老者面前,抬起臂膀,就要动手。
    秦图刚要出手,这时,从后堂传来一道暴怒声——
    “住手。谁若敢在我丝罗布庄行凶,我秦云力定与他不死不休。”
    “二叔。”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秦图心中顿时一荡,目光一转,朝后堂的门口处望去。
第一百七十三章 高手侄儿!
    秦云力一袭素白长袍,阴沉着脸,目光中流露出一抹难以掩盖的愤怒,大步流星走进前堂。走到前堂身旁,朝着前堂点点头,吩咐丝罗布庄的伙计,将老者带到后堂。而后目光一凝,扫过金赐一行人,冷声道:“金老二,你这手段太卑鄙了吧。”
    “秦云力。别忘了,我金赐可是个小人。小人行事,向来是不择手段的嘿嘿,秦云力,你若是识相的话,交出丝罗布庄,赶紧卷铺盖滚出天陵城。否则,那个老东西就是你们的下场——”金赐讥讽一笑,目光鄙夷地望着秦云力。
    “你这里不欢迎卑鄙阴险之徒,统统给我滚——”闻言,秦云力勃然大怒,指着金赐喝骂道。金赐口中所指的正是秦云力的岳父,丝罗布庄的水掌柜。早在半年前,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
    秦云力一直都怀疑是金赐暗中动的手脚,今日一听,显而易见。
    “看来问题没有那么简单。”秦图站在一旁,皱着眉冷眼旁观。听得二人的对话,他心中涌起一抹感觉,这件事并不是想象中得商业竞争那么简单?
    “哼哼,交,还是不交?”金赐丝毫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
    “除非我死。否则,丝罗布庄是不会交给你们这帮歹人的。”秦云力如同发狂的野兽,嘶吼一声。
    “嘿嘿,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鄙人就成全你来人,把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拿下。”金赐嘴角掀起一抹讥笑,肥胖的大手把玩着金项圈,一副吃定秦云力的模样,朝着金二等人地挥了挥手。
    “尔敢。”秦云力怒不可遏,浑身气得直颤抖,恶狠狠地道:“难道你们不怕城主府的追究么?”
    “哼,城主府?”
    金赐鄙夷一笑,讥讽道:“若是在以前,我还会忌惮三分。不过现在,嘿嘿城主大人正和我家薛爷在翔凤楼快活呢?哈哈哈,你区区一个名不经转的小人物,别以为抱着城主府的大腿,就无法无天。要知道,在利益面前?你连条狗都不如。哼,给我上,不用手下留情。”
    秦云力心中一片冰凉,脸色铁青。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偏要闯进来。那大爷就送你一程。”金二手掌咯吱作响,狞笑着朝着秦云力走去。而与人也狰狞地朝着秦云力围去。
    “伙计们。拼了,和金川布庄拼了。他娘的——”华啊见到形势不对,眼中一发狠,随手拿起一条长凳,大吼一声,将秦云力护在身后。与此同时,丝罗布庄的其他伙计也纷纷拿起剪刀铁尺,前来护主。
    “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金二凶残一笑,如同狼入羊群,一拳狠狠打出,狠狠地砸在一个伙计的鼻梁上咔嚓一声,鼻梁骨断裂,鼻血狂喷而出。这名伙计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妈的,和这帮狗日的拼了。”
    见状,众伙计彻底暴走,挥动着各自的兵器,与金二一等人战成一团。
    “真是废物。”金二唾弃地喝骂一声,而后直逼秦云力。
    “妈的,老子也不是好惹的。”秦云力骨子里的血性彻底爆发,一脚扫出,踢飞一张桌子,砸向金二。
    “吼。”金二大吼一声,一拳击碎桌子,而后如同猛虎扑食,一个箭步窜到秦云力身旁,又是一拳,狠狠地砸下。
    电光火石之间,秦图眼中掠过一道杀意,而后冷声一声,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啊——”
    丝罗布庄的前堂,突然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让动手的众人都下意识地一愣,目光朝着那金二望去。
    只见到原本如饿狼般龙精虎猛的金二,陡然间,被一道大力击中,鲜血连带着牙齿,狂喷而出。整个人如被踢飞的沙袋,倒飞出十丈外的布匹中。
    “你们都该死——”
    这时,大堂中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只见一道道残影攒动,紧接着便是响起一道道悚然的惨叫声。金赐手下的人,如同中了魔咒一般,都是喷出一口殷红血液,连带着牙齿的混合物,跌落在十丈外的布匹中。
    更让秦云力等人诡异的是,这些人如同叠罗汉般,尽数叠在一起。而方才叫嚣最厉害的金二,正好被压在最下面呻吟出声。
    金赐只觉得脊背冷汗直冒,额头上浮现豆粒大的汗珠,一脸惊骇地四处望着,口中发出一道扭曲的声音后,如同见了厉鬼般,拔腿就朝外跑去。
    “给我回来。”秦图的声音刚落下。
    金赐口中发出一道杀猪般的惨叫,与金二等人无异,牙齿连带鲜血狂喷而出,那肥胖的身躯,如同一条死猪般飞起,而后重重地倒在秦云力的脚下。
    “过瘾。”秦图在心头呢喃一声,而后出现在秦云力等人的面前。
    “好,打得好。这等小人,就该这样打。”不知何时,灰袍老者来到前堂,正好见到金赐被痛揍的一幕,大声叫好。
    秦图笑着朝其点点头。这些人全部被打脸,牙齿最起码被打落七八颗,这是秦图有意为之。
    “多谢大人出手相助。”秦云力一脸激动地躬身道。
    秦图的相貌比三年前变化了不少,秦云力心中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在他的印象中,不曾结识这般人物。当下,不敢造次,连忙躬身行礼。
    秦图哪敢接受秦云力的这一礼,连忙闪身避开,苦笑一叹,躬身行礼道:“小侄秦图,见过二叔。”
    “什么?”
    闻言,秦云力如遭雷劈,当场木然,惊讶地瞪大双眼,眼神中跳动着光芒。片刻后,前者才缓过神来,直直地打量着秦图,颤声问道:“你你方才喊我什么?”
    “二叔。我是秦图啊。三年前,我去迦叶学院时,来过你这里的。你和二婶还带我去鹤云居大吃一顿呢?”秦图没想到二叔的反应如此剧烈,念头一动,心中便是了然,自己失踪三年,毫无音讯,迦叶学院定然去家中报丧。如此,家中必定认为我早已死去。如今,一个已经死了三年的人,突然出现在秦云力面前。
    对谁而言,都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时间,都难以接受。
    “你你真的是图儿。你不是三年前都已经死了么?”秦云力镇静下来,努力地望着这张颇为熟悉的轮廓,再次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二叔。三年前,我在迦叶学院发生了一些变故,在一个老前辈那里修行三年。未来得及向家中告知,这是侄儿的罪过。”秦图早就准备好了借口。毕竟,遗忘空间的存在,太过于玄异,而且关系到那个传说中的地方秦图认为,知道的越少,也就越安全。
    “图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哈哈哈哈”秦云力盯着秦图打量了半天,越看越觉得熟悉,再加上秦图所言,大体上接受了秦图的身份。顿时,秦云力激动的无以复加,大笑一声,走到秦图面前,给了后者一个大大熊抱,丝毫忘了眼前的形势。
    “你这个混小子,一走就是三年,也不往家里一个讯息,你想急死你爷爷么?”秦云力笑骂一声。
    “我不也是没有办法么?那个前辈是个怪人,不到”秦图听到秦云力话语中的关切,心中飘过一道暖流。不过,他心中却有一个疑问,迦叶学院并没有前去家里报丧?
    这是为何?
    难道?
    他们知道我去了遗忘空间?
    秦图心中一沉。
    “好了,别说了二叔知道,那些修士老前辈,脾气都古怪的很。”秦云力打断了秦图的话。
    许久之后,二人松开。
    这期间,丝罗布庄的伙计脸上都涌起一抹羡慕之色,崇拜地望着秦图。而金赐等人心中却是一片冰凉,如同掉进冰窟窿一般;秦云力这厮,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这么一个高手侄子?
    “二叔,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秦图目光扫过金赐,问道。
    秦云力脸色一沉,目光阴翳地望着金赐,冷冷地道:“这些都是廖川的人。”
    “廖川?”秦图眉头一皱。
    “都是你这混小子惹的祸。”秦云力见到秦图一脸茫然,双眸一瞪,笑骂一声。
    秦图知道秦云卞话未说完,并没有出声。
    “图儿,还记得三年前,你初到这里之时,教训了一个嚣张的管家么?”秦云力缓缓地道:“这金赐便是那廖川的人。”
    “原来是他?”秦图的目光闪烁不定,眼中的杀机一闪而没。
    秦云力接着说道:“廖川这个人,度量狭隘,极为记仇,而且阴险毒辣。当初,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了他一番,他如何能够忍得?于是,他便命其手下的人置办了金川布庄,目的就是为了处处打压咱们丝罗布庄,把咱们逼出天陵城。然后,在半路上,派杀手截杀。”
    秦云力叹一口气,道:“以前,多少有着城主府这层关系,廖川不敢太过于放肆,只能用此卑鄙的伎俩挤兑我们。不过,自从薛连克接任薛家家主之后,与城主府的关系走的近一些,廖川这老狗就无法无天起来而且,你二叔的岳父大人,稀里糊涂的死于非命,我就怀疑是这金赐暗中所为。”
    说到这,秦云力如同暴怒的狮子,狠狠地在金赐的肥脸上踹了几脚。而后者很配合地发出一连串杀猪般的嚎叫。
    “二叔,都是侄儿惹的祸。”秦图心中歉然,躬身行礼道。
    “不是你的错,只怪世态炎凉,小人满街走啊。”秦云力无力地道。
    秦图听出秦云力的言外之意,廖川这小人恃强凌弱,打击报复。而偏偏在这个时刻,城主府这层关系,反而倒戈相向,让二叔彻底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城主府,薛家,你们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廖川,死——”
    秦图在心中宣判了廖川的死刑。
    “你回去告诉廖川那个老杂碎,他会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的。”秦图手一招,抓住金赐的脖子,凌空举起,阴沉沉地道。
    而后者的脸憋成猪肝色,点头如小鸡啄米,左脸肿的如发酵的面团,一副小人相。
    “滚——”秦图单手一扔,如仍死猪般地将金赐扔出丝罗布庄。
    “图儿,算了吧。那薛家背后有城主府撑腰,不是我们能够惹得起的。”秦云力无力地道。
    “二叔放心,一切有我。他们对你所做的,我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秦图的声音中充斥一股雄霸天下的霸气。
    秦云力眼前一亮,心中迸发出一丝复仇有望的火花。
第一百七十四章 杀人如麻!
    当日深夜,薛府。
    “家主,丝罗布庄的事儿,有些棘手啊。”一袭灰色长袍的廖川搀扶着醉醺醺的薛连克,脸色担忧的道。
    “什么?金赐那厮,是干什么吃的?”薛连克一听,目光阴沉下来,醉意似乎减退几分,坐在太师椅上,阴沉沉地道。今日,薛连克在翔凤楼宴请城主府一干人等,与此同时,派遣金赐铲除丝罗布庄。
    “家主切莫动气。”
    廖川见到薛连克动怒,连忙道:“原本一切都是按照家主的计划执行,眼看着就能将秦云力给铲除可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家主的计划破坏。”
    “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与薛家为敌。”薛连克目光阴翳,抿了口相差,阴沉沉地道。
    “家主是否还记得三年前的那个小杂种,秦云力的侄子。就是他,突然出现,将金赐与其手下打手全部都扔了出来,而且还扬言,薛家必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而老奴“廖川吱吱呜呜起来。
    “吱吱呜呜干什么?他能把你怎么样?”薛连克见到廖川吱呜,冷哼一声。
    “那小杂种说,必取老奴性命。”廖川低下了头,眼中掠过一抹狠毒。
    啪!
    薛连克一听,顿时大怒,将茶杯摔成碎片,愤怒地道:“好个狂妄的小贼。廖川,你去城主府一趟,就这样说”
    薛连克示意廖川附耳过来,在其耳边嘀咕了一阵,而后二人脸上浮现一抹阴险的笑容。
    “家主这招借刀杀人,果然够狠。”廖川一脸佩服地道。
    “还不快去。”薛连克躺在太师椅上,缓缓地闭上眼眸。
    “是。”廖川躬身行礼,就要转身出去。
    然而,就在其刚转身的那一刹那,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让薛连克主仆二人陡然一惊,浑身一个激灵。
    “老杂碎,你就不用去城主府了。”
    冰冷的声音,刚刚落下。
    薛连克书房中多了一道人影,来人身穿一袭白色长袍,黑发柔顺,散披在肩上,面容俊俏,星眉朗目,嘴角微微翘起,目光中泛着冷光,冷冷地打量着一脸惊骇的薛连克二人。
    “家主,就是这小杂种。”见状,廖川一惊,似乎对秦图有着一丝恐惧,连忙退到薛连克的身旁。
    “来人,有刺客。”薛连克毕竟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很快镇定下来,大吼出声。
    “不用喊了,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的。”秦图慢条斯理地道。
    “你你要干什么?”薛连克又喊了几次,但是,没有一个人冲进来,这让其心中一凉,紧张起来,惊恐地望着秦图,颤巍巍地道。
    “讨债,杀人。”秦图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而后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与此同时,廖川浑身一紧,喉咙中发出一道惨叫,而后便软软地瘫倒在地,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不敢相信,这个时候,有人竟敢潜入薛府杀人。要知道,薛府和城主大人的关系,可是非同寻常。
    “你你竟敢在薛府杀人?”薛连克见到秦图出手狠辣,丝毫不顾后果,吓得浑身直哆嗦,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面对近在咫尺的死亡,任何人都不能保持镇定。
    “你你难道就不怕城主大人的追究么?你你知道我和城主大人是什么关系么?”薛连克望着面带恶魔般笑容的秦图,面色惊恐不安,哆嗦着从太师椅爬起来,向后退去。
    “放心。杀了你之后,我会去一趟城主府的。”秦图狰狞一笑,缓缓地向薛连克走去。
    “不不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我又没有得罪过你?”薛连克惊恐连连,嘶喊出声。
    “我从你这老杂碎的口中中,知道了一些事儿,譬如,那丝罗布庄的老掌柜,是你派人暗杀的吧。”秦图声音中带着一丝戾气。对秦图而言,亲人就是他的逆鳞。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不,廖川这老狗含血喷人,水掌柜不是我派人暗杀的。是他,是他自作主张,要雪三年前得耻辱,才暗中杀死水掌柜的。”薛连克眼中闪过一抹阴毒,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廖川,心中恶毒地骂道:“老不死的,竟敢出卖我,真是死有余辜”
    “哼,不用再狡辩了。记住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秦图冷笑连连。方才,就在廖川断气的一刹那,他对后者施展了读心术,得到了他想要的讯息。
    “不不要杀我。”
    “去死吧。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薛连克眼中掠过一抹狠色,一面假装惊恐后退,一面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脸上掠过一抹狰狞,扑向秦图。
    “哼,不知死活。”秦图长袖一挥,一股恐怖的劲道迸发而出,直接将薛连克击飞,匕首抛飞,落在地上。
    轰的一声,薛连克如同死猪一样,狠狠地撞在书架上,额头碰在棱角之上,鲜血渗出,顺着脸流淌下来。
    啊啊啊!
    薛连克躺在地上,浑身痉挛地挣扎着,口中发出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叫。
    “死吧。”秦图一掌拍在薛连克脑袋上,七窍流血。再挣扎几下之后,便如同死狗般躺在地上,睁大双眸,眼中还带着浓郁的惊恐之色。
    薛连克,身死。
    “城主府最好没有参与此事,否则”秦图嘴角挂着冷笑,厌恶地看了一眼薛连克和廖川,叹息一声。而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老爷,哦不要,不要,老爷,妾身今日不方便,如果你想要,就去兰儿那里吧。哦”
    城主府。
    灯光昏暗,一间宽敞华贵的卧房内,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如同娇艳的花朵,一丝不挂地横陈在床榻上,白皙的肌肤闪烁着一层荧光,润滑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两簇傲人挺立的诱人山峰,深邃不见底的沟壑,让人看着血脉喷张,腹中欲火腾腾。
    天陵城城主刚从翔凤楼回来,喝的醉醺醺的,随意推开房门,见到这令人喷血的诱人胴*体,顿时兽血沸腾,如同一头野兽般冲上来,在华贵夫人身上肆意纵横,狂野地解除身上的束缚,便要跨马上阵。
    刚要准备挺枪进入之时,华贵夫人娇*喘连连地出声制止。
    “哼,小荡*妇今日,老爷就让你侍寝,啊,老爷忍不住了,要进去了。”城主喘气如牛,粗大有力的双手肆意揉捏。在经过一番探索之后,来到那温暖如春的桃花源,感应到那里已经是泥泞一片,城主喝骂一声:“小妖精,下面都快泛滥成灾了。还说不要,真是该打”
    说着,粗大有力的手在夫人浑圆的娇臀上便是狠狠地一巴掌,引来一道诱人,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娇呼声
    华贵夫人娇艳如花,双眼迷离,口中娇*喘连连,白皙如玉的小脸上,浮现一抹胭脂般的绯红,莲藕般的玉臂,修长的玉腿,如同八爪鱼缠绕住那强壮的身体,娇臀不受控制地向上挺,配合这男人的冲伐
    一时间,卧房内战鼓齐阵,战马嘶吼,金戈交响,春光无限。
    在一番云雨之后,男人喘着粗气,头埋在华贵夫人的深邃之中,如同孩子般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引起一连串的娇呼。
    “老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勇猛?弄的妾身好舒服。”华贵夫人眼中无限妩媚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满足地道。
    “哼,小荡*妇。难道老爷以前不勇猛么?”男人一听,眉头一皱,如恶作剧般的孩童,狠狠地在那山峰上啃食一口。
    啊——女人顿时娇呼一声。
    “勇猛,勇猛。老爷金枪不倒,一夜七次郎。”华贵夫人吃痛,连忙娇呼讨饶。
    “这还差不多。小荡妇,要不要再来一次”男人这才满意地松开那座傲人的山峰,坏笑一声,粗大有力的双手又是一番揉捏,在华贵夫人耳边吹着热气。
    “嗯。”华贵妇人娇*喘连连,请嗯一声,娇羞地点点头。
    男人大笑一声,纵马上阵。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不合时宜地响起。
    “城主大人,凡事都要有个度。否则,容易伤身体的。”
    “谁?”闻言,男人一个激灵,如同如猛虎般矫健,一个翻身,跃到地上。铿的一声,抽出他的随身佩剑。
    “啊——”这时,女人也清醒过来,惊呼一声,连忙用被褥遮住那傲人的躯体。
    “城主大人,依我看,你还是更衣之后,再出来叙话吧。我若要杀你,方才你二人巫山云雨的时候,我就已经动手了。”那道冰冷的声音,在卧房的外房响起。
    男人的卧房,分为内房和外房。内房是巫山云雨之用,而外房就是一间小客厅,用以会客之用。内房和外房之间,仅有一道屏风。
    “好。”男人答应,悉悉索索地穿着衣服。
    “阁下是谁?为何深夜闯入我城主府,做些偷香窃玉的无耻之事?”男人身材高大,足有一米八左右,一张国字脸,口方鼻直,面容刚毅,颇有一丝战士的味道。他身穿一袭黑色长袍,手执一口宝剑,龙行虎步走出内房,望着来人,冷冷地道。
    “我深夜叨扰,只为一事。”来人与男人四目相对,丝毫不惧,竖起一根手指,冷冷地道。
    “所谓何事?”这个男人心中知道,来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房间,定是个一流的高手。但是,他却不担心,因为正如来人所说,他要杀自己,刚才是最好的时机。
    正因为想通了这一点,这位天陵城城主府主才没有惊动护卫。
    一来是不想丢了脸面,自己巫山云雨之时,旁边竟然有人。若是传出来,还有什么脸面见乡亲父老。
    二来,他知道,像这中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他手下的这些护卫,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你身上这身衣服,来自哪里?”来人面无表情地道。
    “嗯?”男人一愣,继而大怒,道:“阁下来此,难道就是为了消遣本城主?”
    “不。我绝无消遣之意。”来人面色严肃。
    “丝罗布庄。”男人见来人并无讥笑之意,心中怒火稍息。
    “那我问你,丝罗布庄的水掌柜,被人暗中杀害,你可知道?”说到这,来人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
    “什么?竟有此等事?”男人惊讶出声。
    “你真的不知道?”来人皱着眉头,目光死死地盯着男人。
    “天陵城子民何止百万,军务繁多,本城主如何能面面俱到?”男人摇摇头,理直气壮。
    来人见男人说话的举止,不像是在撒谎,心中释然,点点头,道:“我已经查实,水掌柜是薛连克与廖川主仆二人所害,已经将他们就地正*法。”
    “什么?你讲薛连克杀了?”男人一惊。
    “他们有取死之道,都该死。”来人冷笑连连。
    “杀人是犯法的。”男人声音凝重地道。
    “哼,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来人扔出了一枚乌黑令牌。
    男人接过令牌,扫了一眼,浑身猛地一抖,背后冷飕飕的,额头上腾起一阵冷汗,扑通一声,单膝跪倒,恭敬地道:“见过大人。既然是大人所杀,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嗯。”
    来人点点头,接过乌黑令牌,冷声道:“城主大人,我不再见到丝罗布庄内的任何一个人,受到薛家一丝一毫的打击报复。否则,哼哼,后果你是知道的。”
    “属下明白。”男人再三磕头。
    当其抬起头时,却发现来人已经消失的不见踪影,男人心中捏了一把冷汗,那个地方的人,果然如传言一样,神出鬼没。当下,男人便唤来护卫,直接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薛家图谋不轨,意图造反。传城主令,将薛家所有人收监,打入天牢,所没收的家产,一律充当军费。
    自此,薛家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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