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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落君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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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啼笑皆非的事件,谁又能料到,她的影子竟会在他心里渐渐扎下了根?可是爱情也许就是这样,一见钟情未必是它的固定开始,有时候,共同的经历反而能使得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变得顺理成章,尽管——他知道她是不爱他的。
“唔?”
胡喜媚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他,“你让我去看他吗?”
他笑了笑,松开了手臂,“这世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控制结果的,所以在还没有到最后那一天之前,去做你想做的事,那么就算结果不如我们所愿,至少也会少一些遗憾。”
他不能确知“他”对她的“在意”到了哪一种程度,但是至少,她会高兴见到“他”的,无论“他”对她脾气有多恶劣,有多霸道,甚至作为男人来看——还有那么一些些孩子气,可是她会觉得安心的,只要她觉得心的事,他聂小秋又有什么理由阻止她去做?
“那,那我真的可以回去?”胡喜媚不太确定地,搭在他臂上的手指头犹豫地翘起。“可是这也麻烦……万一他不是黑先生怎么办?”
聂小秋定睛看着一脸患得患失的她,心里又闪过一丝忧郁。如果她不爱“他”,那便不会如此在意结果会令她失望……这对于唯一爱上了这么一个女人的自己来说,如何能洒脱得起来?
“小媚儿,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你想回来了,随时都可以。”他轻抚她的头,幽幽地说。胡喜媚睁着亮亮的眼睛,说:“一辈子都可以?”
他笑了。“当然。一辈子都可以。”
“聂小秋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好地朋友!”胡喜媚跳起来。“等你成亲地时候。我一定倾家荡产包个大大地红包给你!”
“唔……”
“你放心。我只是偷偷去看看就回来!不会很久地。你就在这里等我!”
“当然。我会等你。”
胡喜媚笑着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就像小时候孤单时抱住女娲一样。他也回抱了她地小身子。就像拥抱即将隐去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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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胡喜媚捡了两件衣服出了门,聂小秋送她到门口。看着她一脸春风的离去,他也微笑了,伸手扬了扬她的长辫子,说道:“记得要按时吃饭。银子在你身上,小心些别让人给偷去了。
”
“知道了!”
她嫌他嗦,一挥手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罢,转过身就迈上了下山的石阶。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山下,聂小秋才缓缓转过了身子。一抬头,却又愣住了,——刘婶带着一脸惋惜站在那里,使得他想再低头也是不能。
“你就这样任她走了?”
“要不还能怎么办?”他苦笑。“她爱地人又不是我。”
刘婶嗔道:“那你就能保证,她爱上的那个人,就一定能跟她在一起?要记着,自古来因身份悬殊而造成悲剧地情侣不知有多少,你要真是心疼她,便不要让她去受伤。”
“……”
聂小秋怔了怔,点头了,“永心姑姑你说得对,如果当年娘被罗叔叔拉住了,便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刘婶叹息着道:“傻孩子,别再想你娘的事了。那都是上一辈大人们的事,别让那些东西影响了自己。姑姑只想你能过得好。听姑姑的话,胡姑娘要是回来了,就别放她走了,一个人一辈子能遇上一个令自己真正心动地人不容易,要懂得好好把握。感情上大方不是美德,记住这句话。”
聂小秋一愕,“姑姑是想要我去跟‘他’争?”
刘婶唇角微扬:“以你大浣国长公主之子的身份,莫非你还没有信心?”
“我……”
聂小秋低下头,眉头微微蹙手机轻松阅读:αр。⑴⑹。C整理起。“可是我不想用这样地方式……我还是想,她能够自然地喜欢上我,然后留下来……我不想让她跟风扬絮订亲那样,到最后关头却又后悔……”
“怎么会呢?”刘婶轻笑,此时看来,她完全已经不像一个做惯了佣奴的妇人,柔和的光线覆在她脸上,竟耀现出一股尊贵而得体的大家风范。“你难道忘了,你姑姑我还有姐妹在京城里头的么?”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看见聂小秋一愣,便又进一步道:“二十年前,你外公大浣王为了答谢大帮助消灭了大浣的仇敌,下旨派我那几个姐妹入与众功臣
如今二十年过去,也都是能在太后面前说得上话地送个信过去……”
“……姑姑!”
“放心!”刘婶含笑按住他伸过来的手臂,“姑姑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不!”聂小秋断然道,“我不想这样做!就算要争,那也是光明正大地争!姑姑,请你不要——”
“好了!”刘婶蹙眉摆手,“你做你的,我做我地,谁也不犯谁,行了吗?”
聂小秋点头微笑,离开她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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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看看兴致勃勃下了山的胡喜媚。
自从上次逃婚以后,她心里就落下个心病,生怕在外头被熟人见到,—尤其是风扬絮。她理亏呀!虽然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个人认为她是故意要走地,可是有句老话叫“做贼心虚”不是?这不,才下了山,就跟山下一个农妇买了套衣裳,又对着铜镜整了整头发。
弄完后对着镜子一看,嘿!这穿着粗布衣裙的女子哪里是一直都穿着长衣长裤的假小子似的她?头发还结成了常见的一边倒的发髻,不说话的时候绝看不出来一点点平日粗鲁地迹象,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别人还能认出她来?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姑娘真是生得好模样,奴家这衫子只怕辱没了姑娘的身份哩!”农妇赔着笑在一旁说。换作任何一个把旧衣衫卖了一两银子的人来说,赔点笑都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的!
“嗯!”
胡喜媚也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反正我可以大大方方走上大街去了!多谢你了大嫂。”
“姑娘言重……”
告别了农妇,从山里出来,胡喜媚便带着极好的心情踏上了入城的大路。
将近过年的光景,细雨连下了几天,到这会儿,却忽然天晴了,太阳微微露出了影子,懒懒地照着大地。还有两里路便可到达城门地地方,她停下来在一段被砍掉的树墩上坐了坐。路旁有光溜溜地树干,还有络绎不绝的行人,一个个面容祥和,看上去日子过得还不错。
一个和尚打扮的人盘腿坐在她身前不远处,既不乞讨也不睁眼,只摆了个破碗在面前。她看了几眼,心下惊奇得很,正想上前去瞧个究竟来着,却突然从前方冲来了几匹快马,差点把她踏在了马蹄底下。
“没长眼吗?看不见大爷来了!”
马上的人停住喝道,待看清趴在地上疼得哇哇叫的胡喜媚,却又跳下马来,蹲下去道:“喂!你没事吧?我地马可没有踩着你!你别想讹我!”
胡喜媚忍不住脱口道:“你才讹人!你全家都讹人!你没长眼!你全家都没长眼!不就是骑个马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跑啥呀跑?”
那个人被她这一乍乎,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也只能蹲在那儿干瞪眼。胡喜媚从地上爬起,恨恨道:“算你走运!姑娘我今儿没事,要不然,看我不削了你地马!”
哟嗬!口气不小。骑马人忽然笑了:“就凭你?”
胡喜媚眼一横:“怎么?瞧不起人?”
骑马人站起来,拍了拍手掌。舒了口气道:“得了!看你的样子是不是要进城?大爷我算赔礼了,把你捎进城去怎么样?”
胡喜媚看了看他身后那几个绷紧着脸的随从,挥手道:“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走。”
“我是免费送你的!”
“姑娘我不稀罕!”
“……”
骑马人憋着气,把鞭子一甩,回身利落地上了马。“你既然不稀罕,那就不关我的事了!”说罢,马鞭一挥,又一阵风似的从她面前掠了过去。
胡喜媚望着那股尘烟咬了咬牙,叉腰把脚前地小石子踢了过去。“臭小子!别让姑娘再见到你!”眼光一扫,却发现先前那和尚忽然睁开了眼睛,望着她微微笑了一笑。
“你笑什么?”她没好气地。
和尚收回目光,垂目望着面前的地面:“贫僧笑天下一切可笑之人。”
胡喜媚指着鼻子:“你说我可笑?”
“不可笑么?”和尚仍是那副似笑非笑地表情,“既然想上马,为何又拒绝?岂不虚伪得可笑?”
“你怎知我想上马?!”胡喜媚怪叫了。
和尚笑了笑,又把眼睛闭上了。
胡喜媚甚觉没意思,便道:“好吧。我承认我想上马来着,走这十几里路,都快累死我了!早知道让聂小秋送我下来就好了,我……”
“聂小秋?!”
和尚忽然一睁眼,从里面射出两道迫人的光芒来,“你认识聂小秋?”
胡喜媚揉了揉膝盖,回道:“啊,认识啊,怎么,你也认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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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奇怪的组合
喜媚揉了揉膝盖,回道:“啊,认识啊,怎么,你他?”
“……不,不认识。。”和尚瓮声瓮气地低了头。胡喜媚不在意地撇了撇嘴,“不认识又问了干嘛?他名字很好听吗?”和尚抬起头来,提醒她道:“姑娘,若再不赶路,天又要下雨了。”
“哦哦——对!我还要赶路!”
抓起包袱拍了拍手掌上的尘土,胡喜媚朝和尚打了声招呼,又转身往城门口走去。和尚在后面叫住她:“姑娘请留步!”
“什么事?”胡喜媚停步回头看了看。和尚站起来,收起了面前的钵,走到她面前说道:“贫僧也要入城,不如结伴同行,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胡喜媚一听,便爽快地说:“好哇!一起走说说话,也没那么闷!”
和尚一笑,让了胡喜媚先行。
就这样,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到了城内,胡喜媚贪看街道两边售卖的花灯,等到了城区时已经天黑。“呀,怎么办?”站在朱雀大街上,她皱眉望着天色,惊讶出声。
和尚停步问:“怎么了?”“天黑了,宫门就关了,我可进不去了!”
“你要进宫?!”和尚脸色忽然有些不太好,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胡喜媚重重点头:“我下山就是为了进宫的!”和尚把身子调过来正面向她:“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随便出入宫庭?”
胡喜媚一摆手道:“也没那么夸张啦!其实我要进去也还是件挺头疼地事。但是尽管头疼。总也比大门紧闭了地要好啊。我又不像聂小秋一样会飞来飞去地……唉!”
和尚顿了顿。低声道:“你该不会是想进宫偷东西去地吧?”
胡喜媚顿时愕住。指着自己鼻子道:“我看起来像偷东西地人吗?”
“……难说。”和尚拢起了袖子。垂眼看着她:“小偷脸上又没有挂牌子。”
“哼!”胡喜媚冷哼了一声。啐道:“姑娘我才不稀罕他那些破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地?什么奇珍异宝上辈子我见得多了!还用得着去偷么?”
和尚挑了挑眉。说道:“那好吧。既然不是小偷。现在也进不了宫。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这倒真是难倒她了……能怎么办呢?总得睡觉不是?可睡哪儿呢?七王府不能去,杜府也能去,风家就更……不能提了!胡喜媚绷着小脸望着天空,刹那间涌起一阵“无家可归”地悲哀。
“咳……”和尚忽然假咳了一声,掩口说道:“姑娘要是没有别的落脚地,那贫僧建议咱们不如找家客栈先歇下来,再做打算,你看如何?”
“客栈?!”胡喜媚眼一亮,“对呀!为什么我没有想到世上还有客栈这种地方?”
和尚微微一笑,“那么姑娘是同意了?”
“当然!不同意我还能怎么办?”
胡喜媚一拍手,笑得如春花灿烂。反正聂小秋给足了银子给她,住几天客栈那是绰绰有余的!
既然这么定了,那就得找客栈。虽说有钱,却也不能太贵,你说十来两银子一晚的太白楼他们当然住不起,但是五百钱一晚的翠晓阁还是必须的。于是走了两条街之后,两人便就在翠晓阁前停了下来。
“客官里……”
进了楼,小二一见门口进来的却是这样一对奇怪的组合,刚刚堆起的笑容不由凝滞在脸上,还是胡喜媚把眼一瞪他才回过神来。“啊啊,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和尚开口,沉稳的声音里不见一丝紊乱之色。胡喜媚扬起下巴冲小二道:“要两间上好地房,快着点儿!”小二又是一愣,但生意来了没有不做的道理,遂道:“是是是,姑娘请随小的来——”
小二把他们带上了二楼,指着其中两间雅间说道:“这里是本店最好的房间了,姑娘和大师请看看,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小的立即添补!”
这小二也是个伶俐的,一看旁边的大和尚虽然一副苦行僧的样子,可是面容祥和眉开目朗,隐隐中含有一股遗世独立地风范,心下已不敢小觑。再看正主儿胡喜媚那丫头,虽然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片子,身上穿的也是粗布衣裙,可是瞧她面色红润,目光中并无畏怯娇羞之色,而一双手更是白白嫩嫩半点也不像做粗活的,便想也是个见惯了世面的主儿,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大来头呢!自然就更不敢怠慢了。
就这么着,这住的地儿算是安顿下来了,接着便是计划接下来的时间要怎么打发。要说胡喜媚这会儿心情还真是有些激动,说实话,这还是她头一回这么正儿
住客栈,那回跟杜若兰从苏州来长安时,路上都没过,大多都是找农户人家住的,这不,小二一走,她就蹦得三尺高了。
“姑娘请先安歇,贫僧告退。”
和尚低眉顺眼地退到了门槛,胡喜媚从矮榻上弹起来,唤住他道:“你先别走!我先跟你商量商量,晚上咱们去哪儿玩玩?我好不容易一个人出来,自由得简直不像话了!”
和尚看了看她,道了声法号道:“姑娘,贫僧乃一出家之人,红尘繁华已与我无关,姑娘若是想要出去玩,自行去便是,切记注意安全。”
“哦……我忘了!”她垮下脸,扫兴地撇了撇嘴,“那我想想吧,去哪儿比较合适……哪里帅哥比较多呢?白鹿山庄?护城河畔?”
和尚站在门边,唇边微微浮现了一丝笑意。“姑娘这么率真洒脱的性子,世间还真是不多见。”胡喜媚放下手,摆了摆说道:“这有什么?姑娘我平生的志向就是阅尽天下帅哥。——对了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贫僧空空子。”
“空空子?”胡喜媚皱了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空空子又一笑,“姑娘好悟性,看来与我佛颇为有缘。”
“呃……是挺有缘,你们佛祖经常来约伏羲下棋,抢了我睡觉地石桌当棋盘……能没有缘吗?”胡喜媚咕哝着,偷偷朝西边儿翻了个白眼。
空空子显然没听清,探询地望着她。她耸了耸肩,把手一摊,边站起身边说道:“好了,没事了!你去睡你的大头觉吧!姑娘我出去溜达去!……这长安城也奇怪得很,时不时就会蹦达个帅哥出来,大半夜也能跟馅饼儿似的掉你面前……啧啧,那帅哥!那俊模样!……”
她一路往外走着一路就这样感叹着,说起帅哥,她不得不想起那天晚上在街头遇到地那个醉酒的绝美男子,——这也不能怪她花痴,谁让那男人长得连天下最美地女人都几乎比不上呢?简直太他玉帝老爷的让人印象深刻了!既然如此,那就说明这长安城内还潜藏着许许多多地美男子,她胡喜媚坚决相信这世上有第一就有第二,就第二就有第三!
“姑娘!”
喜颠颠地才走到门口,空空子忽然又叫住她,“近来城内据说有飞贼出没,前些日子大将军府风大将军的未婚妻被贼人掳走,至今未有音讯,是以姑娘出外,还需万般小心。”
“飞贼?”胡喜媚眼珠儿转了一转,“谁说地是飞贼?”
“姑娘不知道吗?”空空子道:“风大将军订婚前夜,将军府里突然来了一帮飞贼,其中有人先行掳走了风家准少夫人之后,后又有三名同伙被抓住,只可惜最后还是被他们跑走了。
所以姑娘才要格外小心。”
“还有同伙?我怎么不知道?”胡喜媚张大了眼,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特别意外的消息一样。空空子又说:“姑娘又不常在城里走动,不知道情有可原。如今风将军为了此事,据说已经然染上了微恙。——唉!堂堂一名旷世名将,居然也还是逃不出一个‘情’字!”
空空子在说这话时,脸上隐隐有些哀伤的味道,不过胡喜媚只道这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博爱天下所致,也就只顾着自己在心里偷偷地抹汗,而没有多想。但是既然提到了她的心病,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于是赶紧跳出门槛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空空子,你回房歇息吧,时辰还早,我上街随便看看热闹就回来!”
说完,也就不再等回答了,提着裙摆就迈下了楼梯。空空子追出门廊,扶着栏杆望着逃也似奔出了门外的纤小背影,祥和如满月的脸上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莫测。
胡喜媚拎着裙摆飞奔出客栈大门,回头看了看里面,靠墙捂着胸大口呼了几口气。
真是的!为什么要提起他呢?明明不能提的……一辈子只做了这么一件亏心事,却像个锁死的枷锁一样套在身上把人累得半死!……慢着!空空子说他病了,会不会很严重?是因为她吗?可是那天晚上见到他,明明还是很好的呀!……唉,她真是造孽呀!好端端地答应老太太成什么亲呀!她真是猪脑子啊她!
胡喜媚暗自在这里自责着,心里又增添起了一些愧意,一双眼也不由得往风府的方向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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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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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抛绣球
喜媚暗自在这里自责着,心里又增添起了一些愧意,由得往风府的方向望了望。。首发
望当然是望不出什么结果来的,因为还得再绕上几条街才能到达风府。那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呢?不去吧,好像心里还满过意不去的,去吧……她又真没这个胆子!唉。
“快走快走!快去看李家小姐抛绣球喽!噢噢——”
正在踟蹰之间,一群小孩子互相招呼着,欢快地往前跑去。胡喜媚一听,拉住其中一小男孩问:“你们去干嘛?什么抛绣球?”
“抛绣球就是抛竹球啊!”男孩摸着头顶,茫然地看着她,“就是……就是大姑娘把彩球投下来,没成亲的男子都可以去接,接到了的就可以把她娶回家!”
“还有这样嫁人的?”
胡喜媚一脸好奇,这会儿遇到这种新鲜事儿,早已经把刚才的左右为难丢到脑后去了。男孩目露鄙夷地说:“真土!连这个都不知道!人家七八岁的小丫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胡喜媚丝毫不以为忤,笑嘻嘻地拉着他道:“你说在哪里?我也去看看!”
男孩焦急地望着前边已经远去的伙伴,赶紧说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吧!”
李家是城里一个商户人家,李老爷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娇生惯养到二十出头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夫婿,年华不等人啊,李老爷没办法,只好想出这法子来替女儿定终生。
胡喜媚跟那叫二子地男孩快步到达绣楼前时。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许多人。周围彩灯闪烁。光亮恍如白天。“跟我来!”二子挺够义气。见胡喜媚踮着脚尖也看不到里面。便拉着她地手瞅准了人缝钻了进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到了前面。
胡喜媚抬起头。长呼了一口气。这位置虽算不上最佳。但好歹要看清场内和绣楼上地动静是没问题地。想到此。她笑着拍了拍二子地肩膀:“还是你厉害!”二子下巴一扬。得意地抱起了胳膊。旁边站着地一个男人扭头往这边看了一眼。又偏回了头去。胡喜媚顾不上理会此类旁人地关注。一双眼也跟着兴冲冲地望着楼上。
凤冠霞地李家小姐娇滴滴地稳坐在楼上。远远地看不清楚眉眼。轮廓却像是极不错地样子。
胡喜媚盯着看了一阵。拿她跟杜若兰了一下。半天却也没分出高下。
“快丢!……”
“小姐!丢这儿来!……”
四周的男人从没停止过躁动,一把嗓子**裸地传达着他们对这桩婚事的向往。也许是这气氛感染了胡喜媚,也或许是因她本身就流着爱起哄的血,这会儿,她竟然也跟着欢呼起来:“快丢吧!快丢吧!丢来这里!”
二子拉她地衣袖:“你又不是男人,要这个干嘛?”
“我拿来给你啊!”她眨了眨眼,说道:“这李家这么有钱,你娶了他家小姐,以后就要什么有什么了!不好吗?”二子一听,两只眼睛顿时睁得比铜锣还大:“有没搞错?!我才十二岁,你要我娶个二十岁的老女人?!”胡喜媚嗤道:“看不出来你还真食古不化!大一点怕什么?凭什么男人一定得比女人年纪大?”
旁边一直未曾出过声的男人又往这边看了一眼,胡喜媚顾着跟二子做思想工作,眼角的余光只扫到他穿了一身质地极好的黑色锦袍。——穿得点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家中要是没两个子儿的男人能跑来这儿凑热闹吗?所以胡喜媚仍旧没将他放在眼里,只是那隐隐飘来的香味倒是有点熟悉……
二子苦着脸道:“可她也大太多了吧?而且,我一直都想娶隔壁的巧妞,我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我没想过要娶别地人!”
“你还真是一根筋哪!”胡喜媚恨铁不成钢地道:“小屁孩子知道什么一辈子不一辈子的?再说了,就算这辈子在一起,等你们将来死了,两眼一闭,孟婆汤一喝,哪里还能记得起来谁跟谁曾经过过一辈子?既然什么也不记得了,那还要这一辈子做什么?所以说,不要太死脑筋……”
二子被她说得一愣一愣,喃喃反问道:“那你呢?难道你将来嫁人不是想跟你丈夫过一辈子的?要是你喜欢的人后来也这样子对你,你会怎么样?”
“……”
胡喜媚愣住了,说实话,这个问题她还真没想过。仔细想想,她喜欢地人似乎有很多,基本上大美(男)人她都喜欢,风扬絮要是跟人成亲了,她想她不会难过,李承欢要是找了别的女人,她想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要是那个人换成是“他”呢?……那她还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掀别地女人的红盖头?……心里头似乎有点别扭。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事情一到了“他”这里,就总是有些违反常规呢?她甚至还特地下山来看他……慢着!她可不承认自己比喜欢别人还要更喜欢他,她绝对只是想偷偷看看他然后就走的!
“你发什么呆呢?”
二子又推了推她:“快看!她要丢球了!”
胡喜媚赶紧回神望着楼上,李家小姐果然已经站了起来,手里的大红绸制成的绣球也高高举起在头顶。胡喜媚紧盯着她的视线,想猜猜底下到底谁有这个运气。
“开始——”
随着管家一声长呼,李小姐手里地球已经像团火球似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顿时,全场人声鼎沸,所有男人几乎都往那团球上扑去……胡喜媚惊羡地望着那团火红落向了前面五步处,差点被冲过来地乱脚给踩死!要不是被撞弯了腰的时候刚刚好就有那么一双手扣住了她地腰,她想她早都成了李家小姐婚礼上的祭品了!
“呸!不就是个女人么?又不是块金子,值得这样去抢?!”
胡喜媚骂骂咧咧地站起,俯首跟旁边地二子道谢:“还好有你抱住我,要不然我就死定了!”
“什么?”二子张大眼:“不是我抱住你啊!”
“少来了!不是你还有谁?”她站稳了身子,摆手道。
“真的不是我!你看我的手在这里——抱你的是他!”二子急忙把手抬起,指着她身后似笑非笑着的年轻男人:“他的手才在你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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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再相逢
什么?”
胡喜媚一回头,顿时呆住了!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赫然出现了一张俊美得足以让人流上一地口水的脸!……天啊!居然是他……在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相遇,胡喜媚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变成看见了鱼的胡小夭了!
“你看,我们又见面了。!”他唇角噙着一偻笑,轻轻地说。从那修长的脖颈里发出来的声音是那么那么的好听,靠得那么近,领口处飘出的幽香简直比女娲御用的天郁香还要好闻……天哪!
“看见我,你真的有那么惊奇吗?”他又补了一句,扣在她腰上的手却还是没有松开。
“呃……”胡喜媚咧着嘴,站直了身子,“也还好……”
他把手放下来,着垂下的势背到了身后,而后又含笑望着她,“穿着裙子的你看起来有女人味得多,——以后,就这样穿!”他在说后面这一句话的时候,虽然是在笑着,却是带着不可违拗的语气,那语气,仿佛胡喜媚就是他的什么人似的,于温柔的表面下带着极强大的控制欲,而且——不止这样,他还是把身子倾过来,俯身在她的头顶上方这么说的。
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帅的人普遍都有些奇怪?
胡喜媚把头意识地往后收了收,“那可不一定。我这是为了便宜行事—咦?那天你不是喝醉了吗?喝醉了你怎么还记得我?”
男人失笑:“你从何得知我醉酒了?”
胡喜媚一挥手:“我明明见到你身有酒味,而且还吐了!我说你就别狡辩了,男人喝醉酒跟女人贪吃闹肚子一样,没什么好丢人的!”
男人眨了眨眼:“这么说。该大方承认吗?”
“坦诚是做人地基准则。”胡喜媚笑嘻嘻地。
男人笑了。复又抱起胳膊。胡喜媚站他对面。也不避讳。一双大眼骨碌骨碌地往他身上瞄。这年头帅哥不多见。像这么极品地尤物更是少见。谁不抓紧机会好好瞅瞅谁就是傻子!
“你是第一个垂涎我垂涎得这么无所顾忌地人。”男人淡定地说道。表情里没有一丝丝不耐烦或反感。看上去就像还挺欢迎被人这么瞧着似地。
“可惜我不会画画……”胡喜媚放下托住下巴地手。有些遗憾地说:“要不然。我就把你给画下来。然后挂在墙上养眼。”
她这声叹息不大也不小。周围地人群虽然还是有些乱挤。但速度已缓下了很多。所以以男人地耳力便已毫不费力地把它给听了进去。听了以后他眼中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丝愕然。因为他唇角地笑意忽然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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