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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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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一声“咯嘣”响过,柳伐倒退一步,柳伐手指都迸出血来,,此时柳伐整个左手感觉都是痛苦不堪,这人的手难道是铁打的吗?连忙将手伸进袖子之中,来掩饰他的颤抖。
此时这蛮子却是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他看到柳伐吃了亏,也是抱着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他松开左拳,马上握紧狼牙棒就朝着柳伐打过去,柳伐无法,只是挡了一刀,马上被弄翻在地,紧接着狼牙棒不断的打过来,柳伐只能不断的躲闪,滚了一下之后,柳伐突然觉得腰间有些不舒服,他转念一想,马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此时这蛮子看到柳伐一笑,也是觉得古怪,竟然停下了狼牙棒,柳伐趁着这个机会,马上跳起来,又后退到十一时令旁边,他摸了摸腰间,对着这个蛮子莫名其妙的一笑,随即说了一声再见。
白雾笼罩了这里,什么都看不到了,这些蛮子此时也是没了阵型,都是呛的眼泪直流。待到山风刮过,林中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柳伐一行已经下山,逃走了……
正是云珠,救了柳伐不止一次的云珠,这玩意儿本来就是辛和所做,专门为沐家做的,不过鉴于现在辛和已在柳伐帐下听用,索性也做了些,这东西是救命的东西,有一颗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何况刚才柳伐一只手就扔出去了四颗,也幸亏刚才被云珠一咯不然柳伐还真的忘了腰里装着云珠。
不过这东西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东西将柳伐十二个人也是呛的受不了,不过柳伐还好一些,领着十二个人马上下了山,这些日子的训练还是有效果的,他们撤退的时候也是井然有序,有人开路,有人断后,至于午也是几个人轮着背,倒也撤的十分快。
不过等十二人下了山,才都沉默下来,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忘。虽然他们都是有准备,但是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木林魔吞没,他们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一群爽朗的汉子,此时都像瘟鸡一般,十二时令不圆满了,柳伐轻轻叹口气,这十二时令也是他花了大心血的,谁知仅仅是一日的功夫,就死掉一个,想起卯死前的痛苦挣扎,他不由闭上了眼睛。
“走吧!”柳伐终于开口了,在这里也休息了不少时间,铁打的汉子,还是少一些情感的好,柳伐冷冷的看着十一时令,头也不回,先行离开了。
十一时令看着柳伐的背影,马上强打精神,也跟着柳伐走出来了,路还是要走的,黄泉路上没有寂寞的人,没有寂寞的魂,不知道有多快,但是兄弟,总有相聚的一天?
青云飞这些日子汉语学的不错,虽然听起来干巴巴的,但是平时的一些说话已经不成问题了。刘啸隆这些日子也没有使什么小动作,他手底下的人也慢慢走上了正轨,和被收编的蛮族军打成一片,现在这些蛮族士兵也开始喜欢吃熟的肉了,以往都是生吃,这些士兵不仅消化不好,更是体毛茂盛,不过现在他们非常讨厌吃人肉了,毕竟人肉不是那么好吃……
柳伐回到宅子里之后,也是闷了几天,这十二时令对他来说十分重要,死掉一个就如同月缺一样,不完美,这几天叶若昕也乖巧了起来,每天都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她现在不仅自己做的饭不错,她也开始学习女红了。
他这几天也在犹豫,是不是继续凑齐十二时令,想了想还去和他们说说去,若是不说,难免会有芥蒂,平日里看不出来,一到用人之际在于就会出现问题的。他让家里的两个仆人把十一时令传唤过来,想着怎么跟他们去说。
十一时令很快就过来了,他们现在也有了一些铁血的味道。柳伐和他们一说集齐十二时令的事,他们也没有反对,只是沉默着,柳伐无奈,决定还是先算了。正是此时,子开口了:“少爷,集齐十二时令势在必行,不过……不过……”
说到这里,子突然有些吞吞吐吐的,柳伐皱皱眉,刚刚心里一喜,就被他的一声不过搅得马上平静下来。
柳伐喝了一口茶水,摆摆手道:“有什么就说,不必如此!”
子此时突然跪下,紧接着其余的十人也都跪了下去。子沉声道:“少爷,这集齐十二时令需要时间,必须由我们十一个人去寻找,不然反而不美。”
柳伐素来没有那么多规矩,但是他驭下极严,很多事情它都是说一不二,这些人跟他的日子不是很长,还没有归心,柳伐自然只能恩威并施,有时候柳伐也觉得挺无奈的,现在真正能让他信任的,除了叶若昕和柳傲,其余的人他真的是很难做到完全放心。
此时看到子跪下,他走过去一把扶起子,又叹叹气:“这是当然的事,你们也不必如此,都起来吧!”他刚才也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倒不是他生性多疑,不过他这一跪,其余的十个人都跪下来,着实让柳伐心里一沉。
九十四章 刁难
看起来他必须再创一支,不能让十二时令一家独大,他们的忠诚虽然不让柳伐怀疑,但是柳伐面对的敌人实在是太多,如果他不小心,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十二时令集齐需要时间,柳伐也不去逼他们,但是日常的训练还是不能少的,这些日子南宫制怒也不经常来了,战事吃紧,只有柳伐这里还能清闲自在,南狱也向大理求援了,不过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不过柳伐现在只需要练兵就是了,养兵千日,总有用兵的时刻!
训练虽然苦,但是也能消磨时光,不过对柳伐来说,根本就是一种折磨,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他没有一日不想在上原的日子,不过每天还有叶若昕的陪伴,柳伐心里总算能好受一些。
这几日还有一件让他颇为头疼的事,那就是秦天昭,这几日秦天昭手下的士兵屡次干扰辛和的医馆和刘啸隆手底下的酒肆,柳伐不知道怎么去解决,毕竟他要给秦文面子,也是这个原因,所以秦天昭做事只要不是太过分,柳伐总是在忍着,他的实力不够,只能去忍。这南狱还是秦家的天下,自己不过是寄人篱下,这件事柳伐也没有对秦文说,不过柳伐知道,这种事秦文定然是清楚的,不过他现在不闻不问的态度,倒是让柳伐有些琢磨不透。
不过柳伐的忍耐也有限度的,这么下去柳伐迟早有爆发的一日,正是这么想着,事情就来了。
刘啸隆亲自来到柳伐宅中,脸色有些不好,甚至嘴角都隐隐有些血丝,柳伐看到他嘴角的血丝,眉头一皱:“怎么回事,被打了么?”说到这里,他脸色一变,沉声道:“是秦天昭?”
“嗯,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那姓秦的今天把我的酒肆砸了,还硬说我酒里兑了水,我也不好理论,饶是如此,还是被他手下打了一巴掌。现在酒肆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了,这几日了,一直都是没人,唉……”说到这里,刘啸隆抹了抹嘴角,脸色有些凌厉,他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他十分的不甘,此时也是有些后悔,那日跟了柳伐,原本是想着给自己谋一条生路,谁知道竟然和秦天昭对立起来,这样下去,他是最先遭殃的。
刘啸隆不是三岁的孩子,他也没有那么义气,他出来闯荡的时日已经不短了,血气方刚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能过的更好,他自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他现在也是在观望,到底柳伐是怎么样的态度,实在不行,自己也得想一下退路。
柳伐不知道刘啸隆是怎么想的,但是刘啸隆毕竟是自己手底下做事的人,如果自己不给他一个公道,长此以往,人心便散了,这一次也该给秦天昭点颜色看看,断不能让他这么猖獗下去,柳伐看着刘啸隆,微微一笑,笑得有些凛然:“带路,去酒肆吧!”
刘啸隆一喜,马上带着柳伐就朝着市坊上的酒肆去了,柳伐没有带什么人,这些日子他没有给十一时令交代什么,十一时令现在主要是在集齐十二时令,满十二个人,至于青云飞,柳伐也没有亏待他,毕竟这二百蛮族士兵都听他的,况且语言不通,柳伐对他也是十分放心的。
此时在柳伐身边的,也是柳伐新挑出来的八个人,个个都是利落人,做事情也是不错,他们也代替了十二时令,暂时去做护院。十一时令和青云飞在做训练的事,柳伐也轻松了不少。
酒肆虽然不远,但是还是距离柳伐宅子有一段距离,柳伐骑着马,很快就到了酒肆,刚刚走到门口,就飞出一个酒罐子,险些砸到柳伐,柳伐大怒,一拳打到酒罐子上,当时就是酒水四溅。柳伐一提长袍,脸色难看的走进去,刚进去柳伐就发现刘啸隆手底下的人一个个倒在地上,血混着酒水,很多人已经昏了过去,一个身披甲胄的人稳稳的坐在酒肆之中,脚下还踩着酒肆的管事,这管事此时整个脸都肿了,脸上满是伤痕,显然被打的不轻。
柳伐踩着血迹,慢慢走到那人跟前,又看到那人不是秦天昭,沉声道:“阁下是谁,可与我有什么仇怨?”
那人看也不看柳伐,拿起一个酒罐子,就冲着脚下的管事淋了下去,管事头皮一凉,又混着血迹,反而有些酒香溢出来,只是这酒水颇为腐蚀伤口,管事吃痛之下,疼的哇哇直叫。那人很专心的淋着,直到弄干最后一滴酒,也邪恶的笑笑,举着罐子,对柳伐说:“酒,是不能兑水的,呵呵……”随即把酒罐子就朝着管事的头上砸去。
柳伐看他实在是过分,这么一个酒罐子砸下去,这管事哪有活路,柳伐一脚迎上去,就要踢飞罐子,这人是存心戏弄柳伐,眼看柳伐一脚踢来,他倒不砸了,右手举罐,又用左手一推,这个酒罐子径直朝着另一个倒在地上的伙计飞过去,柳伐怒火冲天,只是脚已在半空,这时那人尚有余力,与此同时,一脚也是朝着柳伐迎上去。
硬,这是柳伐的第一反应,这人的腿力实在是不错,柳伐退了半步,心里有些惊讶,他不知道那人心里才叫惊讶,你道如何,这人此时右腿还有些发麻,他也退了半步,他是高傲性子,柳伐竟然和他拼的不相上下,这怎么能让他容忍。最近这人感到丢脸的是,这一个罐子并没有砸到酒肆伙计头上,而是被柳伐手下八个人中的一个,一把抓住,给柳伐撑足了脸面。
举着罐子的人叫寒举,以前也是个刺头,不过现在被柳伐整治的没了脾气,此时寒举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那人脸上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如同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寒举此时的表情也很难受,那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看看都挺讨厌。
柳伐此时腿上也轻松了一些,他又提起长袍,冷眼看着那人。那人心里虽是恼怒,却也不想和一个下人计较。他来也是为了砸场子的,那人刚想开口,柳伐就朝着刘啸隆看过去,淡笑道:“老刘,这酒可兑了水?”
刘啸隆一愣,一时之间不明白柳伐的意思,但还是摇摇头:“我这酒没有兑水!”
柳伐又道:“那么,多少坛能醉人?”
刘啸隆想了想,随即道:“八坛,其实从没有人喝过五坛还不醉的,只有我所熟知的一位老师傅,他能喝八坛。八坛无论是谁一定会醉的,从无例外。”刘啸隆说的斩钉截铁,十分的肯定。
柳伐点点头,又看着那人,朝后面挥挥手:“上五十坛酒来!”
刘啸隆马上吩咐下去,不多时,整整五十坛子酒全部摆在了柳伐的面前。那人还是不懂柳伐的意思。只是看了看手底下的一个小厮,那个小厮走上前来指着柳伐的鼻子就骂道:“少将军说你的酒兑了水,那就是兑了水,把你这垃圾玩意儿端上来又能做甚……”说着就朝一坛子酒踢了过去。
柳伐脸色肃然,但是下手非常快,他对着这小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随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拎了起来。随后柳伐脸色很复杂,眼睛一眯,看着他不断的挣扎,轻声道:“如果我厌恶了一样东西,我就会毁了它。可是当我厌恶了一个人,可就有些难办了。”
那人看到柳伐把自己的小厮紧紧的捏在手上,勃然大怒,倒不是他看中那小厮,但是柳伐这是轻视自己,他上前一步,面带杀机,冷冷道:“你若杀他,你也就死定了。”
柳伐笑笑,果断拧断了那人的脖子,那人瞪着眼珠,满是不信,柳伐已经把他扔了出去。随即开心的笑了,又擦了擦手,很随意的耸耸肩:“你看,我不在乎,呵呵……”
那人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拍拍手,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柳伐,你很好……”原来他早就知道柳伐,柳伐想都不用想,都明白这人一定和秦天昭关系不浅。不过,柳伐并不在乎。
“在我安秋生面前,你是第一个人这么大胆的人,不过大胆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安秋生此时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脸色也沉寂下来。
柳伐不屑一笑,随即道:“好了,这件事还没有完,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安秋生脸上只有疑惑,还有些嘲笑:“你,跟我,你有资格?”
柳伐哈哈一笑,又拍拍手,手底下的八个人马上关闭所有门窗,也驱逐了所有看热闹的闲人。阳光照不进来,整个酒肆也暗了下来。
安秋生哈哈一笑:“你这是要把我围在这里吗?”他笑得猖獗之极,似乎已经忘了方才的不快,手下的人也在笑着。
柳伐负手而立,随即又由两个人为柳伐抬上一把椅子,柳伐叹口气,悠悠坐下,随即笑道:“安秋生是吧,我不否认你很强,你这几个手下也很强,但是,我要杀你,你逃不掉!南狱,谁也救不了你!”柳伐话说的很满,但是在旁人听来,并不是自负之语,而是在说一个事实。
安秋生脸色阴沉了下去,他很讨厌柳伐这个样子,咧嘴一笑:“就凭你?”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官刀。只是还没有摸到,腰间一松,官刀已经掉在地上。
安秋生大惊,但是看到柳伐动也不动,只是悠然的看着自己。柳伐并没有回答安秋生的话:“这里有五十坛酒,你的八个……哦,已经死了一个,那么就是七个,你这七个手下能喝三十五坛子,他们就能活着出去,至于你,八坛怎么样?”
“哦,是么,我要是不想喝呢?”安秋生看着柳伐,脸色愈发阴沉了。
此时柳伐占了主动,他只是笑笑,缓缓走上前来,看着安秋生:“安少将军这么聪明,一定会喝的,这酒兑没兑水,喝一个就知道了是不是?”说着就朝安秋生的肩膀拍来,任安秋生怎么躲,这只手还是拍在了他的肩上。
对柳伐来说,他也是逼不得已,若是今日他不出头,人心就散了,和安秋生拼,他实在是没有把握,他只能赌一把,自己是不怕死的,但是自己就是赌,安秋生的命比自己值钱,柳伐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害怕连累了叶若昕和柳傲。所以在他出去的时候他还是安排好了事情。
况且,柳伐隐隐觉得,秦文不会不闻不问的,他这一直是在赌他的人品,如果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又何必如此。他心里还是挺不甘心的。这样掣肘于人,柳伐实在是不愿意这么下去了。
安秋生还没有拿起坛子,此时大门突然被踹开,秦天昭带着人走了进来,脸色一片寒冷,他冷冷的看着柳伐,很不客气的道:“柳伐,你这是要做什么?”
“哈哈,天昭兄来了,可要与我一起尝一尝这兑了水的酒,不对,兑了酒的水。”此时看到秦天昭进来,安秋生心里一松,又猖狂起来。
柳伐眉头一皱,这秦天昭来者不善,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逼问柳伐,这让柳伐心里很是不喜,不过他也不惧,看也不看秦天昭,对着安秋生就是一声:“喝!”
安秋生看柳伐丝毫不惧秦天昭,也是一笑,他一个人或许拿不下柳伐,但是有了秦天昭,在他眼里,柳伐已经是个死人了。他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危险,又有弓下身子摸刀的动作。
秦天昭就要摸剑,此时柳伐突然冷冷的盯住了秦天昭,**裸的杀意,毫不掩饰的杀意,柳伐忍他已经很久了,此时秦天昭看到柳伐的眼神,也是一阵肝儿颤,柳伐的杀意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着实想杀他。不过秦天昭在南狱横行霸道已久,自然不会被一个眼神就吓唬住。何况他今日还带兵过来了,柳伐若是想动他,不要说南狱了,便是这个店柳伐也难以出去。
柳伐手底下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多已归心,自然不乏灵活之人,柳伐这才被围,一大群蛮子已经匆匆朝着这里赶来了。
秦天昭嘴角一撇,转过头去,淡淡的道:“安贤弟,你们敬酒不吃,罚酒么,自然也是不吃了,何况这兑了水的东西,不如砸了的好。”说着给安秋生递给了一个眼神。
柳伐笑笑,手底下的八个人此时脸色也非常难看,倒是刘啸隆,脸上满是玩味,安秋生哈哈一笑,对着酒坛子就是一脚踢过去。柳伐速度极快,眨眼已经到了安秋生身边,安秋生大惊,刚要躲开,柳伐已经扑向他来,不过秦天昭也不慢,他不是看戏的人,就算他不是主角,但他也绝不是一个龙套,一声轻鸣,剑已出鞘,朝着柳伐的手就切来,柳伐手一缩,一脚又朝着安秋生踢过去,安秋生腿力不错,与柳伐对拼一脚,两人打的是平分秋色。
也是此时,安秋生倒退一步,身子一躺,官刀又在手中了,不过他的速度在柳伐看来实在是太慢,他的官刀刚在手里,柳伐双脚并拢,对着他的右臂已经夹过来,柳伐的渊刀更是旋向秦天昭。秦天昭见柳伐攻势太强,无奈只能倒退,不过苦了安秋生,他速度不及柳伐,右臂被柳伐双脚紧紧夹住,当时就被拧错位的骨头,紧接着官刀又掉在了地上,他也非常惨的摔倒在酒坛之中。
安秋生的腿力虽然不错,不过和柳伐相比还是多有不如,何况柳伐也不与他计较太多,相对来说,秦天昭的剑意刁钻,柳伐才需要注意一些。柳伐砍不到秦天昭,他也不怒,他和秦天昭不是死战之局,自然也不用出刀太过分,至于安秋生更是如此,他只是秦天昭的一颗棋子而已,不必太多担心。
秦天昭也知道自己打不过柳伐,不过他并不担心,十步已过,他突然笑了笑,对着后面挥了挥手,随即数十只连弩对准了柳伐,这东西速度太快,即便是柳伐,也没有办法躲避,看到秦天昭如此,他终于脸色变了,他心里的戾气又生了出来,此时此刻,他的眼睛又红了。
“住手!”一声响亮如洪钟般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随后就听到一声声震地的声响慢慢传来,翁天虎抱着一根青铜巨柱远远的朝着这里走过来,后面又来了匹马,正是秦文三人。秦天昭脸色一冷,看着远处过来的父亲,脸色十分复杂。
秦文依旧是一身素装,不过他此时的脸色不太好看。刚刚走到门口,安秋生和众人都是单膝跪地,齐声道:“见过先生。”随后秦天昭也跪了下去,不咸不淡的道:“见过先生。”
柳伐只是抱抱拳,一句话也没说,他不是秦文手下的兵,自然不需要跪下来对他行礼,不过毕竟救过他几次,礼节还是要有的。秦文脸色平淡,朝着柳伐方才坐过的位子走过去,坐下去以后,他脸色古怪,用手指不紧不慢的敲打着,看着眼前的众人,一时之间,还没有什么主意。
九十五章 北上
终于他开口了,他站起来清清嗓子,对众人说:“蛮子们已经快杀到莽原城了,不久就到冲城,你们这么清闲,都向北去吧,呵呵……”他先看了看安秋生:“你手下也有数百人,你呢,去广平直道吧!”
安秋生马上苦下脸来,恭声称是,他满意的点点头,又看着秦天昭,此时秦天昭也看向了秦文,秦文对这个儿子有些愧疚,他对他的亏欠太多了,不过此时他又转过头去,淡淡道:“你去冲城吧!”
秦天昭点点头,一声不吭的带着人先走了。安秋生一看,也是脸色玩味的看向柳伐,随即也走开了。
秦文终于看向了柳伐,轻声道:“你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我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插手,都看你自己,现在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去冲城,带着你的兵,我再给你七百,给你凑足了一千。你务必要把这些蛮子阻挡一个月,等到大理来人,明白吗?”
柳伐点点头,等了许久,终于到了一飞冲天的时候了。他此时笑笑,对秦文说:“多谢先生了。”
秦文复杂的笑笑,也走开了。此时柳伐看着秦文的背影,脸色复杂,不过他也来不及去想了,明日就去军营,北上冲城。
“收拾一下吧,把这里处理一下,受伤的人都抬到辛和哪里……”柳伐看着满地躺着的伙计,对刘啸隆说,又指了指那个安秋生的人,有些嫌恶的道:“把他扔出去吧!”
出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事情是需要安排的,今天柳伐也多少感觉到了刘啸隆的一些不对,如果把叶若昕和柳傲放在这里,他是不能安下心的,索性一并带上,除此之外,还有七百多个人需要他带,这也是问题,他第一次带兵,难免有人不服他,治军不仅仅需要武力,更需要智慧。现在他手里的三百人对他是言听计从,必须想办法把这七百人和这三百人合拢在一起,凝聚成一股力量。
柳伐回去之后,马上和叶若昕说了此事,叶若昕当时就让丫鬟收拾东西,柳伐也跟辛和打好招呼了,辛和明白,这医馆要暂时停一停了,毕竟行军还需要一个医生的,那医馆现在就当一个药铺吧!
手底下的人还不能全部带走,这里的生意还需要有人打理,但是他对刘啸隆又不放心,随即又有了主意,他把刘啸隆带走,把叶若昕留下来,这里的生意都交给叶若昕去打理,十二时令柳伐也不准备带上了,全部留在南狱,保护叶若昕的周全,这些日子,他的宅子也让辛和做了一些改动,最起码比以前安全多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柳伐第二日早早的到了军营,此时正在点卯。秦文也没有闲时间,只是让他等着,翁天虎和轩辕武都不在,只有南宫制怒一个人在这里,跟南宫制怒一打听,才知道,原来翁天虎二人已经北上了。
虽然知道朝廷不会管南狱的,但是还是需要通报一声的,这一步棋少武恒安策划了很久,北方越来越乱了,南方必须弹压下去,南方需要一个长久的安定,这个安定需要的是血流成河。
柳涣被调离海津之后,心里也是有些难以割舍,海津之事才刚刚有了起步,如今让他离开,他还真是不甘心,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没用,和云妃虽然总有书信来往,可是思念总是少不了的,这海津几个月,柳涣有些清减,他现在嘴角也有了一些胡须,看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浮夸了。
一路颠簸,柳涣终于又来到令他魂牵梦绕的帝京,这里有最烈的酒,有最美的人,还有一个朋友,长亭外,已经有人在等候,一个女子走来走去,看起来好不着急,另一个男子却是悠悠的坐在那里,手里还捧着一壶酒。
柳涣一眼就看到了他们,这炎少秉还是那样不着调的样子,只是云妃也有些清减。柳涣一步步走上前去,都像踏在云妃的心上,看着云妃,仿佛实在端详一副美丽的画卷,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秋风萧瑟,微微吹起了云妃的裙角,露出一双美丽的金莲,柳涣不知道去说些什么,还好他长着一双手,他拂过云妃的香肩,为她顺了顺云鬓,脸上露出一分暖意。仿佛不是那么冷了,一切都变得温暖起来。
只是此时不着调的某人狠狠打了一个喷嚏,正是炎少秉,柳涣翻了个白眼,和云妃一起进了亭子。酒还在温着,正是炎少秉带的小火炉,炎少秉似笑非笑的看着柳涣二人,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来,一起喝一杯吧!”
柳涣也不客气,拉着云妃就坐下了。一旁的小厮又端来两个小酒盏,放在二人面前。柳涣抄着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马上就笑了:“炎兄,这么冷的天,回宅子不是很好,待在这里怪冷的。”
炎少秉微微一笑,随即摇摇头:“急什么,今天还有一位老朋友要来的……”说着又朝路口看去,不过一刻的时间,又是一辆马车和几个骑士缓缓行过来。
柳涣也不笨,他看着炎少秉,有些试探的问道:“是公子?”
“咳咳,咳……”马车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随即又是一双白皙的手揭起了帘子,正是少武恒安的侍女幽儿。里面坐的正是少武恒安。
炎少秉摆摆手,又有人搬来一扇屏风,为他们遮住了秋风,少武恒安看着亭中的人,脸上也露出一分久违的暖意,此时步子都轻快了许多。很难得,他刚刚回帝京,就能看到这两个人,这一路上,勾引斗角,太疲惫了,他真的不喜欢,但他不得不去做,不过现在他可以微微宽一下心了。
少武恒安一步步走上前去,柳涣三人也走上前来,柳涣刚要行礼,少武恒安一把拉住,随即轻笑道:“怎么如此多礼,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炎少秉在一旁道:“礼不可少的,您是王爷。”
柳涣也是笑笑,点头称是,少武恒安摇摇头,与三人一道进了亭中,炎少秉早就为少武恒安备好了清茶,他又喝不了酒,茶太浓又伤胃,炎少秉也是做足了心思。
几人在亭中坐了许久,时不时传来轻快的笑声,不和谐的是偶尔也会传来一阵咳嗽,半年的时间没见了,话越说越少了,沉默下来几人终是散去。
夜里寒凉,阴云笼罩在西南的地界中,柳伐带着兵马直向冲城而去,月光下柳伐的身影在马上拖的格外的长,柳伐看了看一旁的三人,秦文让他们带兵听柳伐的调用,这几人平日里也很柳伐私交不错,不过要是听柳伐的调用,他们心里也是不太舒服,他们现在能做的,也仅仅是不和柳伐对着来。
柳伐看了看天色,快天明了,他也有些疲惫,对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低声道:“百宴,让兄弟们休息会吧,天都快明了。”
蒋百宴打个哈欠,随意抱了抱拳,传令下去了。霜露很重,柳伐只是觉得后背有些潮湿。他找了一个树坐下,青云飞也在一旁生起了火,柳伐眼皮子有些发酸,他揉揉眼睛,看向刘啸隆,刘啸隆也是很没有精神,这样的阵仗他还是头一回见识。
“我们的粮草有多少?”柳伐多少有些担忧。
刘啸隆摇摇头:“这次出来,只带了半月的口粮,到了冲城才能补给到。”这次柳伐也没有太为难他,也给他安排了比较轻松的差事,他自己不做什么,也挺安全的,至少不用他上阵打仗。
半个月的口粮虽然不少,但是到了冲城还真的说不准,柳伐叹叹气,他不明白秦文的意思,这次他去冲城,虽然兵马要比秦天昭多,但是冲城主要掌握在耿昶卫的手中,耿昶卫对秦天昭素来不错,他去冲城,自己的补给还真是没有办法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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