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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血枭图-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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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居高临下的优势,展开了平射。这对大夏禁军的威胁极大,不过大夏禁军反应也快,立刻想到以火箭应对。
只是眨眼工夫,受到火箭集中攻击的塔楼上到处插满着火的箭矢,塔楼上的骁武军想扑火都不知道该扑哪一边。下面推动塔楼的骁武军干脆把起火的塔楼直接顶到城墙,让塔楼上的骁武军直接跳到城墙上,与大夏禁军做近身肉搏战。看到敌人的塔楼直冲冲过来,大夏禁军的长戟手立刻顶上前去,以长戟挑刺塔楼上的敌人。
他们将塔楼上的敌兵一一刺死,不过自己也承受着敌兵的箭射,许多士卒在刺出一戟后已无力刺出第二戟,自己的身上插满雕翎,无力的跌坐在地……
“弟兄们,给我杀!”
城头上,两个不同的声音说出了同样的话,一个一身雪白的盔甲,在阳光下分外明亮,另一个则是一身漆黑的盔甲,寒光袭人,二人如同来自幽冥地府的黑白无常,无情的收割着生命,谁也不知道,就这么两个并肩作战的人,他们,却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不过此时此刻也没有人去注意这些了,十万火急的时候,这大夏,这帝京,还能不能守住,谁也不知道!
帝京城外,少武恒勇大帐。
“哼,林腾这个老狐狸,当真是……”
少武恒勇看着从城里传递出来的信件,心中冷笑一声,林腾给他的回信是啰哩啰嗦,但是意思,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既要投降,而且还要体面,不被人所耻笑的投降,通俗来说,便是既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一旁的炎公道微微扬了扬嘴角,微微一叹,林腾这是在作死啊,旁人不知道少武恒勇的脾气,他还会不清楚吗,林腾这一把年纪,实在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少武恒勇虽是有些不悦,但是现在却还不是时候,况且现在帝京城都没破,他也只能先依靠林腾,但是心里早已经起了杀机。
“炎公,不知道令郎那里,是什么样了!”
舍过林腾的信件,少武恒勇又转过头来,对着炎公道微微一笑,他希望,炎公道不令自己失望,这几日以来,他也深深的觉得依靠麾下的骁武军,实在是有些乏力,毕竟帝京城高大雄厚,易守难攻,他并没不通兵法,攻城掠地,十倍围之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懂,但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所以,他也不想给别人太多的时间。
听到少武恒勇的话,炎公道心里一沉,冷汗马上就聚在额头,他一提裤腿,就要跪倒,却被少武恒勇一把拉住:“炎公,有事,说便好,在私下里,也不必对孤行礼,不要有太多的拘谨!”
“谢殿下,老朽惭愧,犬子虽是答应,却没有什么办法,他既无官职在身,也无功名,唉……”
炎公道感激的看了一眼少武恒勇,诚惶诚恐的站起来,颇有些汗颜的道。
少武恒勇点点头,沉默了,看着少武恒勇一言不发,炎公道心里直打鼓,他实在是摸不透眼前这个人的脾气,事实上,二十多年来,就连少武恒勇的父亲都没有看清楚,何况他呢?
“呵呵,倒也无妨,等其他三路大军一直,孤就入主帝京城,登基昭告天下!”
过了许久,少武恒勇终于笑了,他望着远处的帝京城门,微微扬起了嘴角,事实上,他巴不得马上攻克帝京,然后确立自己的地位,因为现在有一件事,迫在眉睫,使他不得不去关注,那就是蛮骑。
少武恒勇对他父亲很不满意的地方就在于,他始终认为少武卿不是一个好皇帝,若是自己去当,势必会比他强一万倍。
看看现在的大夏,分崩离析,四处战乱,纠其本因,就是少武卿在建国的时候没有下定决心,而是妥协的当了二十年的天子。
想到这里,少武恒勇就是一阵头痛,他摇摇头,把这些琐事抛之脑后,随即又咧咧嘴,玩味的看着炎公道:“听闻,令郎与当年的新科探花郎关系极好,是也不是?”
三百五十一章 君临
“唔,殿下可是说的候补探花郎柳涣?”炎公道心中一动,试探的看着少武恒勇。
“呵呵,自然是他,柳涣,嗯,倒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少武恒勇微微一笑,把视线从帐外收了回来,又用询问的眼光看着炎公道,似是十分关注。
炎公道有些琢磨不透少武恒勇的意思,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即道:“犬子声色犬马,狐朋狗友还真是不少,至于柳涣,好像与犬子真有来往。”
他弄不清楚少武恒勇的意思,只是说的很含糊,毕竟现在是尴尬时期,大家都知道,柳涣与以前的太子,也就是少武恒安关系极好,仅凭这一层关系,炎公道也不敢把柳涣抬的太高。
“唔,好,好!”
少武恒勇连说两个好字,随即不再多言,他缓缓走出大帐,看着天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援军什么时候可以来呢,少武恒勇很是心急,盼星星,盼月亮,只是想早点把帝京城拿下,他不是为了当皇帝而当皇帝,他也有自己的抱负理想,他想做的,就是君临天下,使这大夏海晏河清。
“驾……”
在少武恒勇等待的时候,突然大地一阵波动,这震动让攻城的将士和城头上的将士都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
在天边,黑压压的一片,使人格外压抑,包括少武恒勇的脸色,都是在不端的变化着。
“咯噔……咯噔……”
马蹄声近了,一支铁骑从帝京的南面杀了过来,刀枪在烈阳之中分外刺眼,在大军的正前方,立着一杆大旗,上面正写着一个方字。
在帝京之外,距离帝京最近的,便是四镇之中的天策军,为首的领军大将则是方震。
“拜见太子殿下!”
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自然不是蠢人,方震同样不是,他独自下马,大步走到少武恒勇面前,随即跪倒。
少武恒勇目含笑意,看着方震迈着军人的坚实步伐,满身戎装的走到他面前,肃然向他行跪拜礼,他的眼中不由闪过几分欣赏之意。
在他放松心情的时候,城头上的龙泽胥却是如同被泼了一桶凉水,在这炎热的夏天,使他有些透心凉的感觉。
他知道,帝京真的完了,帝京,再也守不住了,最多一天的功夫,不,半天,也许下一个时辰,这帝京就要落在少武恒勇的手里了。
“方将军辛苦,快快请起!”
他轻轻拍了一下方震的肩膀,又把方震扶了起来,脸上满是欣慰,来了比什么都好。
“方震,你来的正好,孤很开心!”
说着少武恒勇又把头看向了帝京城,脸上的阴霾和愤怒再一次显现出来,他冷哼一声,随即冷冷的道:“这些顽固不化的人,孤迟早要将他们斩尽杀绝!”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听到少武恒勇的话,方震马上就是面色一肃,随即再一次跪倒,沉声道:“殿下,末将请战,为殿下攻破帝京城!”
少武恒勇最想听的,也就是这句话,他仰天大笑一声,意气风发,随即又看着方震,沉声道:“好,好,方将军果然是孤的福将,那么,便去攻破帝京城!”
他拔出长剑,指了指这座千年帝都,眼中满是无情的杀机。
“是!”
方震嘴皮子一哆嗦,麾下的天策军随即大声咆哮起来。
“杀啊,杀啊!”
杀声震天,煞气凛然,带着无边的血腥,天策军杀向了帝京城。
人过一万便无边无沿,十万的天策军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到达帝京城之后,天策军扎营,单单是营寨就把帝京城围了一圈,包得水泻不通。
城墙之上,虽然宇文轩、龙泽胥等人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如此众多的天策军,应不由得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大夏禁军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天策军将士,由上面的将领至下面的士卒,皆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天策军动作甚快,后方还在安营扎寨,而前面的军队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
只见天策军的阵营当中涌出无数的天策军,在帝京城的正前方列队,举目看去,黑压压的一大片,少说也有五万之众。
随着战鼓雷动,一名敌将从人群中策马冲出,在帝京城正门前大声叫阵。
正门这边肯定是天策军将士主攻的方向,不仅宇文轩、龙泽胥等人在此,另外还有第一、第二两个营,一万将士镇守。
叫骂一阵,大夏禁军仍不理不睬,那敌将也自然感无趣,随即调转马头,返回本队。他回去时间不长,天策军的战鼓瞧得更加密集,同时又传出悠长的号角声。紧接着,五万天策军齐齐动身,向帝京城的正门压过去。看出对方是准备攻城了,龙泽胥侧头说道:“天策军将士的攻城开始了,让将士们准备放箭,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拼了!”
大夏禁军将士满眼血红,他们已经是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但是他们仍然有着强烈的战意,因为他们的背后,不仅仅是一座帝都,更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传令兵们将他的话一道道传下去,城墙上的大夏禁军们纷纷抽出箭支,搭弓上弦。当天策军进入到帝京城的射程之内时,领队的敌将高喊一声,随着他的喊声,原本慢走的天策军们纷纷仰天嚎叫,高举着武器,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跑起来,展开冲锋。
天策军将士体格健壮,奔跑起来速度也快,从上往下观望,黑压压的天策军真好像潮水似的汹涌扑来,转瞬之间,距离帝京城的城墙已经不足百米。龙泽胥深吸口气,抬起手来,猛然向前一挥,喝到:“放箭!”
三万守军,齐齐射出雕翎,腾空而起的箭支遮天盖日,密集的箭雨当头落下,天策军的阵营顿时惨叫声四起,成片成片的天策军被射到在地。
没有人去搀扶同伴,也没有人们去理会伤者,倒下的人越多,只会激发天策军重逢的速度越快,许多伤者倒地后还未来得及爬起,就被后面的天策军撞翻,踩在脚下。天策军的凶猛是无法用箭矢阻挡的摸着一点龙泽胥早有体会,看着天策军马上就要冲到城墙地下,他非但没有紧张,脸上反而露出冷笑。
他在等,他在等什么,他在等时间,他在计算着爬上云梯的天策军将士。
看到在云梯上的天策军将士越来越多,声音也是越来越大,甚至龙泽胥都能听到那厮杀喊叫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脚底下,就是现在,龙泽胥猛地睁开眼睛,抬起手来,大声喝道:“倒火油!”
火油从城上倾斜下来,可苦了城下的天策军,有些人死了,但有更多的人还未死,挣扎着想往坑外爬。火油淋下,那些未死的天策军直被烫的满地打滚,叫声之凄厉令人毛骨悚然。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忘,龙泽胥可没闲心去同情天策军将士,等浇完火油之后,立刻又下令放箭。
天策军阵营一乱,再招架不住城头上箭雨的乱射,而且有护城沟的阻挡,云梯架不起来,天策军只能草草退下。看天策军败下阵去,城墙上的大夏禁军把箭射的更加卖力,成片的箭支由天策军的屁股后面追射而至,天策军中箭倒地者不计其数、天策军这次攻城实践部长,但死伤的天策军却超过三千余众,举目望去,帝京城门前尸横遍地,丢弃的武器到处都是。打退天策军的第一波进攻,大夏禁军们纷纷送了口气,无不是面露喜色,不过龙泽胥可轻松不下来,护城沟已经暴露,他能预感得到,天策军下一轮的进攻将更加犀利,难防。
天策军的第二轮攻击还没有立刻展开,显然他们也在调整战术。这一天,大夏禁军的精神都保持着极度的紧张,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直到天黑天策军也没有再次进攻,好像被打退了一次后,挫伤了天策军的士气,不敢再轻易进犯。晚间不适合攻城,对攻城一方也极为不利,大夏禁军们的情绪全都松缓下来,许多禁军围坐在一起聊天谈笑,讨论天策军也不过如此,只吃了一次败仗就吓的不敢再进攻了。
毕竟是大夏禁军,保卫皇宫,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战力,所以他没蔑视天策军,深深的鄙视天策军。
只是龙泽胥却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次简单的佯攻,只是方震的一个谋略而已,他是帝京四镇之一,若是不通兵法,只知道横冲直撞,那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他也在等,他等的是什么呢,他等的,是一个大夜。
深夜,帝京城城头静悄悄的,偶然能看倒几名巡逻士兵缓步走过的身影。天至三更,天策军的阵营里悄悄传出二十多条人影。
这些人速度极快,接着月色的掩护,如同飘荡的鬼魅一般,悄然无声的接近到城墙脚下。隐藏于护城沟内,先是静静聆听一会,感觉到城头上巡逻的大夏禁军走过去了,其中有两人快速取出绳索,然后抡起上面的铁爪,猛的用力向上一甩。铁爪飞出,两只铁爪齐齐钩住城墙上的箭垛,那二人用力拉了拉,确认钩的足够结实,然后抓着绳索,迅速的向城墙上攀爬。
这二十多人都是出类拔萃的虎狼卫士,动作敏捷灵巧,借着绳索的辅助,全部攀上城墙。藏身于箭垛的阴影中,他们剧目向四周望了望,大夏禁军在晚间的防守并不松懈,但是他们着实是累了,巡逻的士兵不多,站岗放哨的侍卫更少,即使有也是靠着城墙低头打盹。
那二十多名虎狼卫士相互看看,随后,低落的把绳索提上来,又系于城墙的另一头,顺着生搜从城墙上慢慢滑下去。他们的行动异常顺利,基本没收到什么干扰就潜入到城内,没有继续向城里潜入,而是猫着腰,身体贴着墙根向城楼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去……
在攻防战中,城楼可是重中之重,因为里面休息着守城的大将,那是一座城池的核心所在,那里也是安插重兵防守的,但现在是深夜,大夏禁军的士卒们早就去休息睡觉了,只留有两名卫兵在城楼这里站岗。经过一天的紧张备战,两名卫兵似乎也累了,双双醉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移动不动,好像正在熟睡当中。
这些虎狼卫士见状,相互使个眼色,借着窜出两人,飞快地道了两名卫兵近前,随着刀光闪过,两名士兵的脖子皆被划开,鲜血喷射,人也软绵绵的倒下去,连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干随利落地解决掉守门的两名大夏禁军,而是余人立刻涌到城楼前,抽出了长刀,眼中满是杀机。
今夜,势必要杀了帝京的守将,使着帝京城群龙无首,在他们掌握了城楼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有动,他们也在等,他们在等城内的动作,是的,是帝京城内的动作。
黑夜之中,帝京城有无数双眼睛窥探着城头,为首的虎狼卫士从怀中取出火捻子,将其吹着,以微弱的火光向天策军阵营报信。
看到己方虎狼卫士发出成功的信号,天策军营寨的大门立刻打开,从里面跑出一队骑兵。这队骑兵足有五千之中,骑士连同下面的战马都披着厚厚的铠甲,这正是天策军最为厉害也最为著名的兵种,重装甲骑兵。
这些骑兵早就做好了相应的准备,给马蹄包裹上棉花,使战马在前进中尽量不发出声响,怕引起地面的震动,重装甲骑兵也没有展开中锋,放缓速度,慢慢接近城门。而在天策军的营寨内,全部的天策军都已刀出鞘,箭上弦,只等骑兵杀入城内,趁着守军大乱之时,四面围攻,一举将帝京城拿下。
他们在等,他们在等开城门的人,而这开城门的人,已经到了!
事实上,帝京城守到现在,已经是极为不容易了,以前是骁武军,现在是天策军,轮番骚扰,帝京城头的大夏禁军已是筋疲力尽,他们虽是有着自己的骄傲,但是他们已经疲惫不堪,已经没有多少战力了,几日几夜的不眠不休,纵然是铁人,也是受不了,更重要的是,龙泽诚交出了兵权,这严重的打击了大夏禁军守城的信心。
毫不客气的说,没有龙泽诚的大夏禁军,那就是一盘散沙,军中无将,如同人无首一般!
帝京,龙家!
“咳……”
灯影沉沉,昏黄的烛光下,一个满头白发的人呻吟着,他的脸色比他的头发还要苍白,他是龙泽诚,他是龙家长子,正值壮年的他,此时已是奄奄一息,每日的流言蜚语,都在不经意间传入他的耳中,在龙府之外,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整天叫骂,他无力辩白,郁郁寡欢的时候,已是老的有些不成样子,一夜白头。
无知并不是罪,罪已经强加给了无知的人,帝京,在这一夜,只能选择交在少武恒勇的手中。
夜黑了,黑的不见五指,就在城头上虎狼卫士在偷袭的时候,同样,在城中也有人在蠢蠢欲动,离开的,终将会回来,比如——天杀卫!
帝京城门,守城门的禁军窝在墙洞里,满是疲惫,几日几夜,就算是铁人,也是招架不住,他们很多人,都已经睡着了。
城门洞的外面可是站有守卫,而且人数众多,不过他们和城墙上的大夏禁军一样,基本都处于梦乡中,有些人是靠墙而睡,有些人则直接坐到地上。
就在此时,在黑暗之中,突然多了很多道影子,他们无一例外,跟着一个黑衣人,大步流星的朝着帝京城的正门而来。
突然,为首的那人停住身形,眯缝着眼睛观望了一会,心里快速做了一番分析,然后回头指指一旁的副手,又点点城门洞的左侧,再指指他自己,点下城门洞的右侧。
一旁的副手明白为首的那人的意思,连连点头,从暗箭众人中分出十人,悄悄向前行去,为首的那人带领余下的十几人,以暗影漂移闪到城门的另一侧,与一旁的副手相互使个眼色,接着,众人一起出手。只见为首的那人和一旁的副手一马当先,夜色中,他二人如同两头黑豹,扑向门洞两旁的守卫。为首的那人出手如电,先是捂住一名守卫的嘴巴,接着另只手在那守卫的喉咙处一划,随着沙的一声轻响,守卫的喉咙瞬间被割断,不过他却连半点的叫声都发不出来,只是瞪大了眼睛,满是不甘。
为首的那人的大掌将他的嘴巴彻底封住,随即一把把他放倒,踩过他的尸体,不再去理会,为首的那人快,一旁的副手等人的速度也不慢,各找目标,几乎是同一时间,将城门洞外的守卫们齐齐解决掉。
说来慢,实则极快,他们的行动只是顷刻之间的事情。
城门就在眼前,打开这扇门,则是一片新的天地,少武恒勇君临天下,也只是一瞬之间,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什么人!”
三百五十二章 入京
听到这声音,所有的天杀卫都不由转过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帝京的禁军巡逻队。
这些城内的巡逻队,他们也是听到城门打开的声音才赶过来查看是怎么回事的,过来之后,他们没看到己方的守卫,倒是看到了一群正在拉城门的陌生黑衣人,为首的队长本能地喝问道:“什么人……啊……”
他话音还未落,原本身处于城门洞里的为首的黑衣人瞬间就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名队长脸上带着惊讶和骇然的表情,下意识地叫出声来,人也本能的倒退一步,可没等他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为首的黑衣人的手掌已一把扣住他的脖子。
呼!黑暗之中,一把长刀脱鞘,从那人的手中出现,顺着巡逻队队长的脖子窜遍他的周身,后者惨叫一声,身子便软了下去,双目也呈现出毫无光泽的死灰色,为首的黑衣人提起尸体,猛的一甩臂膀,直接将其扔进前方的人群中,看着呆住的巡逻队,他阴阴一笑,如同来自地狱一般,声音难听的如同喉咙被割了一刀,他冷哼一声,随即笑道:“我么,自然是要你们命的人!”
哗——这一下,巡逻队中的大夏禁军们一阵大乱,接着,人们纷纷扯脖子叫喊道:“敌袭!有敌人来夜袭啦——”
他们的喊声也彻底激发出为首的黑衣人的杀机,只见他双手向后划,如变变戏法一般掌中多出两把弯刀,黑夜的笼罩下,两把弯刀闪烁着寒光,极速朝着这些巡逻的大军杀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双手双刀,一个箭步冲入敌方的人群中,弯刀横挥,随着乌光闪过,有四名大夏禁军被拦腰斩断。
另一边的大夏禁军无不脸色顿变,有一人大喝着将长矛刺向为首的黑衣人的胸口。为首的黑衣人连躲都未躲,抬起手掌,以掌心挡住长矛的锋芒,随后,他手腕一番,一把抓住长矛的矛尖,再顺势向前一捅,只听扑的一声,那名大夏禁军顶不住如此强猛的力道,长矛脱手,矛根直顶到他的胸口,将他反刺个透心凉。
剩下的两名大夏禁军见对方太过厉害,吓的双双尖叫一声,调头就往后跑,为首的黑衣人冷哼,将弯刀向地上一挫,张开双掌,身形前纵,瞬间到了两人的中间,两只手也正扣住二人的后脖根。
“既来之,则安之,不必走了!”
他阴阴一笑,胳膊已经再一次动了,只是一瞬,两名大夏禁军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脖子还在不断的喷血,眼中满是不甘……
“大胆!”
就在此时,一声冲天的暴喝响起。
在这声震耳欲聋的大吼声中,一名大夏将领冲出人群,直奔为首的黑衣人而来,这人手持寒铁枪,借着前的惯性,直取为首的黑衣人的胸口。
“嘿嘿,来的好!”
为首的黑衣人一挥手,将挫在身边的弯刀抓起,向上猛然挥动,喝道:“开!”
当啷啷!弯刀的锋芒不偏不正,刚好磕在寒铁枪的枪尖处,那名大夏将领受其力道,不由自主的横着踉跄出两步,而为首的黑衣人则象钉子似的,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这名大夏将领,不是旁人,正是负责巡守的龙泽虎。自己主动进攻,而对方随意之间便把自己的一枪弹开,这身手,绝对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从小习武,此时此刻却连这人的身都近不了,可见这人的可怕!
龙泽虎对为首的黑衣人的实力暗暗咋舌,不过眼角的余光瞥到城门已被一群黑衣人快速拉开,他心头顿是一颤,顾不上为首的黑衣人,大吼着向城门那边冲去。
胜负就在此一举,为首的黑衣人哪肯放他过去,他弯刀一转,直接闪到龙泽虎的正前方,挡住他去路的同时,弯刀横扫而出,断喝道:“滚回去!”
为首的黑衣人一刀,快似闪电,龙泽虎急忙横枪招架,当啷啷,刀锋撞击枪杆,金鸣声刺耳,龙泽虎咬着牙硬是一步未退,不过双脚摩擦地面,足足向后滑出半米多远。
他心头颤动,暗叫厉害,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
“天…杀…卫!”
为首的黑衣人单手挥动弯刀,微微一笑,舔了舔刀尖上的鲜血,满是狰狞,他很开心,或者说,他很激动,因为等到少武恒勇进城,他们天杀卫,势必就会大白于天下,再也不用生活在黑暗中了。
天杀卫?
很熟悉的名字,时隔半年,龙泽虎已经快忘记了,只是一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天杀卫,原来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鬼东西,他脸色一变,看着那个黑衣人,心头不断的颤抖着,他已经明白,城外的的少武恒勇一定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他向后急退数步,同时大喝道:“射火油!”随着他的话音,隐藏于城中的几架小型投石机齐齐发动,将一桶桶的火油发射出去,不过,火油并非是射向为首的黑衣人,而是射向城门洞里的天杀卫的所有人。
此时好不容易才打开帝京城的城门,为首的黑衣人哪能让己方人员再次被敌人杀退?
看着飞在空中的油桶,为首的黑衣人意随心动,身形消失,在半空中浮现,他刚一现身,飞射过来的油桶已到近前,为首的黑衣人凌空连挥数次弯刀,只听咔嚓、咔嚓之声不绝于耳,砸向城门洞的五只油桶齐齐被他劈碎,火油当空倾洒而出,淋了一地,当然也浇了为首的黑衣人满脸满身。
嘭!劈碎油桶后,为首的黑衣人的身躯才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哎呀!见状,龙泽虎暗叫不好,为首的黑衣人实在是太厉害,己方的火油根本射不到城门洞那里。
他双目圆睁,大声吼叫道:“继续发射!兄弟们统统放箭,给我烧死他们!”
城头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城下的声音,包括,还在城楼上沉睡的龙泽胥和宇文轩。
“什么人?”
二人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起来,突然“嗖嗖嗖”的声音响起,龙泽胥大骇,他一把抓住宇文轩,随即就跳了开来。
刚刚躲开,只见隔着门窗,已经有无数的箭矢射了进来,幽幽寒光在月色色格外渗人,在这箭矢上,竟然还有毒液?
“杀——,活捉龙泽胥!”
时机成熟,不只是谁大叫一声,一个声音从城楼外一跃而出,随即破门而入,挥动利剑向黑暗中的龙泽胥二人疯狂地扑了过去。
“哄”一声,一大群虎狼卫士大叫一声,随之一股脑地涌地上去;紧接着后面的虎狼卫士也是拔剑,也大叫着扑了上来。
“活捉龙泽胥,活捉龙泽胥……”
天策军士兵大叫着,个个像红了眼地恶狼猛扑过来,所谓‘重赏之下重有勇夫’,大概就是今天这种情形!
“保护将军!”
城头上的大夏禁军反应很是灵敏,他们听到不对,马上朝着城楼的方向冲了过来,他们最是清大夏,在城楼里的是谁,是他们的灵魂所在!
“叮叮当当……”漆黑的夜幕中,天策、大夏禁军在凄冷地大夜中大呼甜斗,一时杀得是难解难分。
“啥啊!”
就在城楼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在城头上早已架起了云梯,城头下,少武恒勇瞪大了眼睛,他看看这帝京城头,眼中满是欣慰。
方震毕竟是天策军大将,白天佯败一场,却把重头戏放在了夜晚,他的心机着实不浅,但是不得不说,效果很好,几乎他所想的,都已经成为现实,比如,城头上已经又不少天策军的将士了……
虽然视线不清,但天策军净是黑甲,而大夏禁军都是红甲,所以两军倒也不会杀错人,但天策军的黑甲在夜色中却占了一点保护色的便宜,往往杀到了大夏禁军近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格老子的,龙泽胥,你在哪里?”为首的为首睁着大眼,手中长剑一边乱砍,一边念念有辞!
“嗖!”
一声呼啸声出来,一股凌厉地剑风剂开雨幕、当头向为首的卫士劈下,看来为首的卫士的叫声让大夏禁军以为这是天策军的大官了!
“叮!”
大夏禁军悍勇,虽然为首的卫士奋力招架,却被扫得连退两步,打了个趔趄。
“杀啊!”
此时的龙泽胥正自又惊又怒地在几名贴身卫士的保护下同潮水般扑上来的天策军将士咬牙狠斗。龙泽胥勇悍,虽是不比他大哥,倒也不是一个孬种,有五六名天策军贪功者都被龙泽胥奋起一剑连头带身砍死在当场。
但天策军本就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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