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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陷情之绝世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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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哥一手拍了脑后门,道:“玉儿实不相瞒,是我和他们几个赌输了,所以今夜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了。”
“你……”玉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李大哥这时献宝似的端起一盘精致的点心,道:“玉儿,这是我给你留的点心。”
玉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把给娘娘准备的汤拿给我吧。”
“玉儿,你答应了?你等一下,我这就拿给你。”
过了一阵,御膳房内没有了声音,躲在缸里的女孩冷得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谁,出来。”是李大哥的声音,他居然还没走,女孩不动。
脚步声靠近了,女孩接着被李大哥从水缸里拎了出来,就像是在拎着一只可怜的野猫,女孩一双大眼睛惊颤的看着他。
“哪里来的野丫头”李大哥满眼鄙夷的看着手中拎着的女孩,发现女孩嘴角还残留一点面包屑,毫不吝惜的把女孩扔出门外,然后走出来,对蜷缩在地上的女孩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臭丫头,叫你敢偷东西。”
一只大脚踩到女孩的一只手背,女孩痛的叫出了声,声音哑的不像话,晦涩的瞳孔一一闪过委屈、怨恨、绝望、不顾一切的愤怒,另一手支起上身,张大了嘴一口咬上那人的腿。
“你个小贱人”李大哥重重的补了一脚在女孩的小腹,痛得直抽气的女孩却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声音,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来救她,深宫里无名无分的生命注定贱如蝼蚁,痛苦的叫声只会觉得自己软弱。
瘦柴般的手臂也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当李大哥的一脚再朝她踢来时,她猛然抱住那只脚,一拉,李大哥一时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女孩艰难爬起来,步履踉跄的往暗夜中奔去,跑了没几步,头发就被人从后面揪住拉扯。
身后的人在她头上狞笑:“跑啊,跑啊,你跑啊。”
李大哥把她推倒在地,“我就不信了,我还治不了你。”他掳起袖子,蹲下身,比女孩的脸还大的巴掌抽在女孩脸上,大红五指印在远处暗黄的宫灯照射下清晰可见,女孩的手无意中摸到了一块石头,抓起,用尽了全身力气出其不意的砸向那人额头,那人抬起欲向她打过来的手僵在半空后倏然垂落,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女孩的爬起来,手中的那块石头一角尖锐,还沾着血,她惊恐的把石头抛掉,捂住发痛的肚子,转头再一次惊恐的吓了一跳。
一个翠绿宫装的清丽女子幽灵般出现在这里,她嫣然一笑,女孩却毛骨悚然。
她走近躺在地上的李大哥,缓缓蹲下身来,纤纤玉手掐在李大哥的脖子上,李大哥抽搐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
女孩身子仿佛被定住,一动也动不了,瞪圆了眼珠子看那女子杀死了李大哥。
朱唇轻启,道:“你得罪了他,他不会放过你,与其如此,倒不如杀了他,永绝后患。”
后来女孩见了苏皇后才知道,那个宫装女子是苏皇后的贴身婢女流沙。流沙还有另一个身份,是暗中替苏皇后掌管部分杀手的首领之一,漪蝶的姑姑。
门前一盏暗黄宫灯下,怀里揣的馒头变了形,菜馅露了出来。那个糖人碎了,只剩一半是完好的,左手包子右手糖人,看了左手的冷包子,联想到那个高高在上衣着明黄色龙袍的人,此刻已经喝一个女人为他准备的汤后歇下了吧,他是否还记得他曾经临幸过一个叫林絮的女子?他是不记得了,连林絮疯了他也不曾知道。
心中满腹委屈,泪蓄在眼眶里打转,看到右手形状变的滑稽的糖人,舔了一口,好甜好甜,刚才被打的红肿的嘴角裂开了笑容,眼眶里的泪水此刻泉涌般流下。
第十八章 讨好娘子
更新时间:2014…4…28 14:09:01 本章字数:4405
“公子可是要买糖人?”老人慈眉善目笑道,随着他的笑,岁月留在他额上的皱纹深深。
“呃……”楚蓉愣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摆在桌上的糖人,原先围在老人身旁的小孩都走了,放下了糖人,呐呐道:“不,不买。”
“老板,这个糖人我要了。”身旁之人的声音熟悉,侧头,熟悉的俊容映入眼帘。
手从金线绣边的玄色宽袍中伸出,递给老人一两银子。
“这位公子,您给的太多的了,我没法找你银子啊,您可有碎银?”老人道。
“不必找了”
老人的双眼即刻发亮,盯着这个出手阔绰的人,只觉他一身贵气风姿不凡。
“不过我要借你这摊子一用”沈洛扬一手指着老人的摊子道。
老人面露难色,不待老板拒绝,沈洛扬又含笑道:“我只想借你的摊子捏个糖人,好哄我家娘子开心。”说完别有深意看了楚蓉一眼。
老人了然一笑,“如此,那公子您自便。”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蓉看了身旁的沈洛扬道。
“你会捏糖人?”楚蓉接着问,难以置信生长在深宫里的沈洛扬,身份高贵的他也会捏民间里的这个小玩意儿。
“你不相信?”飞扬的剑眉,凤眸潋滟,夕阳最后的余晖在他的发梢上镀上了一层金黄。
沈洛扬从锅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金黄色糖稀,真的有模有样的做起糖人来,那双比女子还美丽的秀手中慢慢的捏出了一个人形,然后拿起毛笔细致的上色,一个女子姣好的模样就这样捏成了。
“拿着”沈洛扬把捏好的糖人递过来。
楚蓉接过,惊讶的长大了嘴,沈洛扬捏出的人正是她的模样,“还真像”。
“那当然”沈洛扬得意的道。
“小时候常常从宫,呃,从家里偷溜出来,有一次看到一个卖糖人的老板,看他捏出的糖人很神奇,好奇之下就磨着他教我,后来他终于答应教我,结果就这样学会了。”
“原来这位是公子的夫人啊,怪老朽眼拙,没认出来”老人黝黑的脸上咧开嘴的憨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夫人好福气,得公子这般疼爱。”
“是啊,得夫如此,妾还何所求。”楚蓉笑的涩然道,低垂了眼睑,遮住眸中复杂之色。
沈洛扬对她的好,她总觉得来的太快太突然,来的太快太突然的东西会不会也失去的很快很突然呢?
“天色晚了,我们走吧。”楚蓉低头小跑着离开,她开始有些害怕面对沈洛扬,沈洛扬对她的好终究只会是一场梦,但是她似乎开始对这场梦产生贪恋,她幻想这场梦永远不要醒来,这样就不用面对接下去发生的残酷现实。
回到风鸾宫的时候,漪蝶已经回宫,漪蝶一直跟踪的木宗非也已经出了洛国。
次日,镇守在平歧一年多的安王终于班师回朝,因安王归途中遭到刺杀,身受重伤的安王今在安王府静养,宫里安排为安王举办的庆功宴延后。
平歧是洛国北部的一座边城,常年遭到大厥人的侵犯,大厥人以游牧为生,生性勇猛好战,两年前大厥出兵突袭平歧,攻下平歧后残忍杀害了整个平歧的无辜百姓,洛国刚登基不久的新帝大怒,欲要御驾亲征打退大厥人以雪屠城之耻,朝中大臣纷纷出言阻拦,道皇上刚登基,朝中尚有诸多要事需皇上处理,皇上想想后,御驾亲征一事作罢,便派了安王前去北部收复平歧。
安王领命到平歧后,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不仅收复平歧,还逼的大厥汗王臣服并答应每年给洛国进贡。
据说安王俊美如天神,能文能武,风流无比,时常流连于花丛中,府中姬妾就有三十多位。自娶了安王妃后,府中的姬妾才被遣散,但安王风流不改,府中姬妾遣散后又在皇城内买下的几处别院内金屋藏娇,风月场所里依然常常看到有他的身影。安王离开皇城到平歧后,皇城内各大风月场中的头牌黯然神伤并拒绝接客,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开始重新接客。
楚蓉没有见过安王,听到有关于安王的也都是他花天酒地的事。
“又是一个风流王爷,回到了皇城不知道又有多少姑娘遭殃了。”漪蝶摇头道,天气转凉了,她抱着一块锦被放到床上,给楚蓉铺床。
“你跟踪木宗非有什么新的发现吗?”楚蓉问。
“他到了一趟程府的附近”程仪风的府邸,“见了一个叫宁潇潇的姑娘,木宗非对那姑娘似乎还很恭敬,之后木宗非便出城了。”
“宁潇潇”楚蓉咀嚼这三个字,来回走动,思绪陷入沉思中。
“萧宁”两人忽然异口同声道。
如果两人没有猜错的话,木宗非见的那位宁潇潇就是萧宁。
萧宁是陵国的四公主,也是最小的公主,上月陵国传出四公主失踪的消息,陵国国主派人暗中四下寻找未果。木宗非此次出现在洛国应该是为了萧宁的事,因为萧宁是陵国太子的嫡亲妹妹,太子对他这个妹妹还是分外的疼爱的。四公主失踪,太子着急,因而派出木宗非来寻找也不无道理。萧宁因不肯和木宗非走,所以最后就只是木宗非出了城。
可是同木宗非见面的紫衣男子又是谁,两人的谈话涉及到了兵器,楚蓉隐隐觉得紫衣男子的身份不简单。
“同木宗非在醉仙楼的人可查到什么线索?”楚蓉又问。
“那人前后也就进过醉仙楼两次外,在别的地方就没有出现过,而且醉仙楼的姑娘都是从其他地方来的,对皇城还不是熟悉,所以目前还没查到。”
“除绿儿的手下外,其他的人呢,难道也没找到一点儿线索?”楚蓉隐隐有些怒意道。
“其他的人有到是有,我那天回宫前把那人的样子大致的画了下来,交给手低下的人时,他们看着像是安王,不过安王昨日刚班师回朝,又怎么会是安王?”漪蝶铺好了床,走到铜镜前,给楚蓉拆下头上的珠花钗钿,霎时,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垂落下来,一张小脸在黑发的映衬下,皮肤更加如白玉般莹润。
楚蓉嘴角上勾,笑意浮现,道:“他应该会是安王沈洛襄。”那人一袭紫衣风流,气质尊贵不凡,还受了伤,十有八九那人是安王。
“他不是昨日刚回的皇城?啊”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安王竟然提前回了皇城,按洛国国法,在外的将领若无皇上的允许,擅自回城是犯了欺君之罪的,安王明知故犯,还暗中和木宗非见了面,难道他意图谋反不成?”
“这不可否认,可也不排除是沈洛扬暗中命安王回来与木宗非见面。木宗非是陵国太子的人,暗中和洛国进行兵器的交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管安王私见木宗非是私事还是公事,这件事情还是有必要告诉主上。”
“啊,这木宗非到底来洛国为的是萧宁还是和安王见面?”漪蝶道。
“不清楚,也许木宗非最初来洛国是为了萧宁,可能是安王得知木宗非来了洛国后才提前从平歧回来和木宗非见上一面。”
“也就是说安王和木宗非的见面在开始时并非是刻意的安排?”
“也许吧,总之你先把这里的情况向主上禀告了便是。”楚蓉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了。
“嗯,我会把此事告知主上。”漪蝶同意道。“那依皇后之见,皇上是不是察觉到安王有谋反之心,所以暗中派人刺杀安王,刺杀没有成功,而是受了重伤?”
楚蓉端了杯茶刚入口,听得漪蝶的猜测,呛得又吐了出来。
“皇后,小心些。”漪蝶在她后背轻拍,帮她顺了顺气。
那个刺杀了安王的人该不会说的就是她吧?
“出现了一个意图谋反的皇弟,沈洛扬这皇位坐的真不够安稳,这样也好,主上也就不用那么费劲的对付沈洛扬了,等到安王谋反时,洛国必定大乱,到时主上要拿下曾经久攻不下的洛国就更加易如反掌了。”漪蝶在一旁猜想,越说越兴奋,没有注意到楚蓉沉着的一张脸。
第十九章 私见陈泽
更新时间:2014…4…28 14:09:01 本章字数:2978
多日来,楚蓉一有空便拿着初入宫时沈洛扬给的那块可以自由出宫的令牌出宫。
今日她又再次的出宫一趟。前几次的出宫是为了游玩,而此次的出宫是为了见一个人。
灵山脚下,抬头仰望,灵山高高的山峰直插入云霄,石阶一路蜿蜒至半山腰的相国寺,香客们一路沿着山路行走,形成了一条蜿蜒的长龙,寺内鼎盛的香火在相国寺周围缭绕,更增添几分仙气。
楚蓉携漪蝶来到相国寺门前,打开手中的一把桃花吊坠折扇,走进大殿。
殿内高大的佛像盘坐于莲花台上,佛主眉目含着悲悯众生的笑容,楚蓉收起折扇,跟着跪在殿前的香客一样,要了三柱香,虔诚的跪拜后,把香递给一个小师傅,由他把香插上。
一个慈眉善目的僧人走到楚蓉面前,道:“这位施主,请跟贫僧往这边来。”
“烦请大师引路”
两人由那位僧人引到寺里一个僻静的院落,一间厢房的门打开,里面走出的人两鬓青丝白发相间,一袭青衫儒雅,他对着楚蓉行礼道:“参见皇后”
“丞相不必如此多礼”眼前的人正是陈泽。
没有太多的客套,两人走进厢房,厢房内布置简单,窗外青松苍翠,阳光照在松树上,在窗口处投下斑驳的树影。
“我要一份详细的津山地形图”楚蓉道,秋猎的地方在津山,她必须要十分细致的了解那里的地形,才好安排埋伏的地点。
“这个老夫此前已备好”说着从宽大的袖口中拿出一卷纸,放在桌上铺开,“老夫在图上做的记号都是津山里的暗哨。”
津山在皇宫的北部,部分地形复杂,是皇宫北边的天然屏障,所以沈洛扬在那里安排的暗哨也多。
“丞相心细入微,楚蓉好生佩服。”图描绘的很细致,细到可见一草一木,一看之下,整个津山地形了然于心中。
“漪蝶”楚蓉向漪蝶使了一个眼色,漪蝶会意,从袖中抽出一个镶金锦盒,放到桌上。
“丞相打开看看”楚蓉道。
陈泽依言打开,“这……”眼里露出了一丝精光,脸上神色是隐忍的兴奋,却又故作惊讶。
楚蓉前些时候和陈泽有往来,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和陈泽谈话。只觉他眉目俊朗,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风采,想来年轻时也是一个风流俊逸的人物吧。
“这是三万两银票和一对玉麒麟,是本宫的皇兄给丞相助本宫安排津山刺杀的酬劳,事后还有重谢,另外我皇兄承诺,今后丞相若需要云国出兵助丞相成事,云国必定尽全力应丞相的请求。”
“呵呵,老夫老了,只想安安稳稳度日,能为云皇办事是老夫的荣幸,其他的老夫不敢妄想。”陈泽满脸堆笑,眼里却一点笑意也无。
“楚蓉只是按皇兄的意思传达给丞相罢了,并无他意,还请丞相收下这份心意。”楚蓉把锦盒推到陈泽面前。
“却之不恭,老夫恭敬不如从命且收下了。”
老匹夫,明明巴不得揣怀里,还道什么却之不恭,楚蓉心内暗自腹诽。
“不过还请丞相写封信给我皇兄,好让我皇兄知道了丞相已收到了东西。”
“这是自然,公主请在此等候老夫片刻”陈泽突然起身走出去,片刻后拿了笔墨纸砚回来,这间厢房内并无那些东西。陈泽磨了墨,提笔写了一封信放入信封内并粘好信口处。
陈泽重新坐在了楚蓉对面,把刚写好的信件递给楚蓉,“老夫不能当面谢过云皇,唯有修书一封以表明老夫的谢意,还请公主代老夫转交此信给云皇。”
楚蓉接过信件,看了信封两眼,信封口处有蜡密封。当着陈泽的面,她直接撕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
“公主,你这是何意?”陈泽怒的站起来,“此信乃是老夫请公主代为转交给云皇,公主怎可代云皇私自拆阅信件。”还是当着他的面拆,明显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你眼里可以没有老夫,但不该没有云皇。”
“啪”的一声,楚蓉用力在桌上一拍,顿时压下陈泽三分嚣张的气焰与盛怒。
“是谁不把我皇兄放在眼里,丞相心里明白。”楚蓉凛声道,寒气慑人,气势不乏身为一个皇后的威严,“此信件的信封无一字,信内除丞相的署名外,没有什么能证明此信乃是由你所写。”只是一个署名也无法证明此信就是由陈泽所写,“别忘了,我皇兄给你的可是三万两银票而不是几张废纸,而你就拿一张废纸来表明谢意,试问,丞相眼里可有云皇!这样的信件本宫不会替你转交。”
楚蓉心内冷笑,陈泽当她糊涂吗?那封信件根本不能证明是陈泽所写,他倒是想津山刺杀沈洛扬和玉典征之事败露后将所有罪行都推个一干二净。
“公主息怒”陈泽笑着温和道,又重新坐回椅上,之前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是老夫考虑不周”拿起那封信,在信上印下洛国丞相独有的官印,楚蓉想不到陈泽会随身携带丞相的官印,“公主这下可满意?”虽是笑问,笑意却完全不达眼底。
楚蓉见好就收,笑着重新接过信件。
信中的内容主要所述的是陈泽感激云皇赠予的三万两银票和玉麒麟,并表明会尽力相助楚蓉在津山刺杀沈洛扬和玉典征。
有这封信在手,楚蓉不怕事败后陈泽会为自保而将所有罪过都推的干干净净,甚至会反咬她一口。
第二十章 宴上中毒
更新时间:2014…4…28 14:09:02 本章字数:3441
安王班师回朝十日后,宫中为安王举办庆功宴,酉时在降云殿内举行。
离开宴的时辰尚早,楚蓉不用急着赶到降云殿,缓步行经御花园时,看到荷塘里盛开的朵朵莲花秀美饱满,于轻风中摇曳,婀娜娉婷,婉约多姿。荷塘上长长的柳条垂落在荷叶上,风一吹,柳条起舞,扫过荷叶,沙沙作响。
楚蓉将跟在身后的宫女遣退,自己一个人走到一棵柳树下,眼看四下无人时,足下一点,施展轻功,人凌空跃起,惊鸿般在荷塘上方掠过,缠在双肩的绣金边红绫拂过莲叶,乌发飘扬,腰间悬挂的玉饰叮咚作响,远远看去,红衣盛装的楚蓉宛若开在碧叶上的一朵红莲。
到荷塘中央,楚蓉俯身,采下一朵红莲,一个翻身,直立莲叶之上,轻灵飘渺的身姿宛若入了凡间的天女,足下运力,踏过莲叶如彩蝶翩跹飞至柳树下。
荷塘里入目的只剩朵朵白莲,唯一的一朵红莲在手中。
“啪啪啪”拍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蓉回头,便看到了安王沈洛襄悠然踱步而来,凤眸潋滟,紫袍翩然。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美人,我们又见面了。”沈洛襄近前,伸手动作轻挑的挑起楚蓉的下巴。
“放肆”楚蓉怒道,拍掉沈洛襄钳在下巴的手,“请安王放尊重些,本宫是你的皇嫂。”
沈洛襄眉毛一挑,“皇嫂?昭阳公主?”接着似笑非笑道:“你长得像我见过的一个女人,那女人也同皇嫂长的这般勾魂,初次见面,便捅了本王一刀,养伤期间本王受尽折磨,所以,”声音顿了顿,然后咬牙切齿道:“本王发誓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无论她是谁。”
“本宫不明白王爷说什么,皇上为王爷准备的庆功宴想必也快开始了,王爷身为这场庆功宴最重要的人,还是不要晚去了的好。”楚蓉淡淡道,仿佛之前从未见过他这个人,不理会还在原地的沈洛襄,随手仍了手中的红莲,径自离开。
看着倩影消失在眼中,沈洛襄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悲痛,喃喃低语,“容容,会是你吗,如果不是你,那副面容与神韵为何会那么像你,但倘若是你,你又为何将我忘了。”
进入降云殿后,楚蓉发现沈洛襄已经出现在殿内,同一些大臣聊的正起兴。
宴会开始时,楚蓉坐在沈洛扬的身旁,听座下的大臣纷纷称赞沈洛襄是如何的神武,你一言我一言,把沈洛襄夸的天花乱坠,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的楚蓉此刻更是兴致恹恹,转头看到沈洛扬的侧脸,似有心灵感应般,沈洛扬也转过头来,在夜明珠的柔光下,双眸内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他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凑近她的耳边柔声道:“宴会无聊,你且忍忍,再陪我一会儿。”
楚蓉无奈,宴上宾客正尽兴间,她身为皇后,早早离席终归不妥。
从进殿里,楚蓉就感到有一道目光投在她身上,当她扫视场下的宾客时,却又找不到是谁。纳闷间,眼角瞥见坐在沈洛襄身边的华服女子在看着自己。一身月白色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上绣着大朵大朵的蔷薇花。发丝高挽,珍珠璎珞点缀其间,肤若凝脂,琼鼻玲珑,唇若丹朱,端的是花容月貌。
那女子应该就是安王妃,美目看向楚蓉时竟然带有仇恨,楚蓉抬眸看向她时,她又不着痕迹的别过了头。
楚蓉不解,记得自己与安王妃并无过节,安王妃何以这般仇视她。
忽然想起了安王妃是玉妃的表妹,她们两人感情很好,安王妃还时常到宫里看玉妃。想来玉妃讨厌楚蓉之事,安王妃也是知道的。所以洛安妃看楚蓉眼神有些怪异倒也有道理了。
一块玫瑰酥凑至眼前,形状精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楚蓉收回目光,转头发现沈洛扬正在看她,眼眸暗黑幽深。
“吃点东西吧”沈洛扬道。
“好”楚蓉张口,咬下一小口的玫瑰酥。
沈洛扬笑的温和,亲眼看她一口一口的咬完了整块玫瑰酥,从旁人看来,只道是帝后伉俪情深。
酒至酣处,丝竹声奏响,一个个雪肤花貌的年轻女子从偏殿鱼贯而出,着霓裳羽衣,在漫天的花瓣中翩跹而舞。
沈洛扬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意兴阑珊的看场下一派欢乐景象,酒没有很快的喝下,握住玲珑剔透的琉璃杯,轻轻摇晃,杯中酒色纯净透明若冰晶。
楚蓉欣赏着舞女们精妙的舞姿,舞将至精彩处时,腹中毫无预兆的痛了起来,穿肠般的疼痛来势汹汹,脸色瞬间煞白,手用力的捂住肚子,以便不那么难受。沈洛扬看到楚蓉不对劲,放下琉璃酒杯,酒杯碰到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酒却没有洒出来。
“蓉蓉,你怎么了?”沈洛扬一把将楚蓉揽到怀中。
站在沈洛扬不远处的内廷总管李德才看情势不妙,即刻高声传唤太医。
楚蓉痛的说不出话,手紧紧抓住沈洛扬的手臂,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秀致的黛眉紧紧纠结,痛到极致仍不愿吭一声。
“痛就喊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沈洛扬柔声道,她这个样子更令人担忧。
舞到精彩处的舞女们纷纷停下动作,场下的众多大臣因这突入袭来的变故也开始出现紧张不安,华丽的大殿内此刻静的只听得到呼吸声。
太医院院首江淮涛上前诊脉,脸色渐渐难看。
“江淮涛,皇后怎么样了”沈洛扬担忧的问道。
“回皇上,皇后这是中毒了,此毒易在体内扩散,请容微臣在此为皇后施针。”话罢,不待沈洛扬答复,江淮涛从带来的诊箱中拿出一套长短不一的银针,手法敏捷,隔着衣物在楚蓉身上各处大穴施以银针,银针插入后即刻变黑,施针完毕,又从诊箱内拿出一个瓶子,一粒珍珠般的药丸递给沈洛扬,沈洛扬接过,给楚蓉服下。
片刻后,江淮涛拔出银针,楚蓉感觉腹中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整个人像只懒猫似的窝在沈洛扬的怀中。
“皇上,皇后现已无大碍,只需再调养三日即可。”江淮涛道。
在场朝臣听此,心下皆松了一口气。
“江太医,皇后中的是什么毒?”沈洛扬冷冷问道。
“殇毒”江淮涛回道,“此毒罕见,毒性霸道,中毒后不可拖延至一炷香时间,否则必毒发身亡。微臣年轻时在民间游历时曾见过此毒,是以懂得解殇毒之道。”
第二十一章 下毒之人?
更新时间:2014…4…28 14:09:02 本章字数:3341
殇毒,是谁要害她,竟甘冒杀头之罪在沈洛扬的眼底下毒害她。 眸光一一扫过殿内群臣,眸光触及沈洛襄时,沈洛襄也在神色复杂的看她,“本王发誓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无论她是谁。”莲塘边上,沈洛襄说的话犹在耳际缭绕,会是他吗,是他要报复她在凤尾巷刺他的那一刀吗?沈洛襄身旁的华服女子脸上神色幸灾乐祸,转而下意识猜测:难道是安王妃?
江怀涛用银针验桌上的酒水,酒水都没有毒,当把玫瑰酥放到酒里再插入银针时,银针变黑。
“来人,把做这盘玫瑰酥的厨子带上来。”沈洛扬寒声道,瞳眸暗黑幽深,眸光犀利如剑扫视众人。
“丞相,庆功宴乃是由你操办,皇后中了毒,你可有话说?”
“禀告皇上,做玫瑰酥的厨子在御膳房内服毒自尽了。”前去传唤厨子的侍卫道。
“皇上明鉴,老臣绝无谋害皇后之心,这其中定有隐情,还望皇上明察。”陈泽镇定说道。
“无谋害皇后之心,朕相信,恐怕要谋害的人是朕吧。”沈洛扬这句话说的漫不经心,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暗涌。
群臣刚放下来的心又悬起来,背后直冒冷汗。殿内气氛一下变的紧张,四周悬挂的硕大夜明珠泛着幽幽的冷光。
“求皇上明察,这其中定是有人要陷害老臣,皇后中毒,的确是老臣失职,老臣甘愿受罚毫无怨言,但下毒一事绝非老臣授意他人所为,老臣对皇上和皇后敬若神明,绝不敢有一丝的谋害之心,望皇上明察秋毫啊。”陈泽说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并连磕了三个响头。
礼部尚书姚敬之从席间中走出来,朝沈洛扬行礼后朗声道:“皇上,陈相为我洛国操劳大半生,劳苦功高,待人更是礼遇有加,其忠心更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依臣之见,陈相应该是遭奸人所害,还盼皇上能给丞相一个清白。”
“是啊,皇上,且丞相也没有理由这么做,丞相操办这场庆功宴,若是出了什么事,丞相绝脱不了失职之罪,更何况是毒害皇上此等大罪。微臣相信,丞相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另一位大臣出来附和道。
“指不定有的人就是以为自己没有理由谋害圣上才肆意而为之。”一个年轻的官吏漫不经心道,却挑起了姚敬之的怒意。
“你莫要含血喷人。”姚敬之凉凉地道。
“我也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人命关天,岂可胡乱猜测?”有人忍不住怒意插话道。
“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丞相大人清白,难道就不是猜测?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又有人出言道。
一时间,殿内意见不同的大臣相互针锋相对,相互争得面红耳赤,场面随之变的嘈杂混乱。
沈洛扬仿佛饶有兴致的看殿内争吵的场面,长长睫毛下的墨色琉璃般剔透的晶眸迷离,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许是争吵的够久了,才朝旁边站立的李德才使了一个眼色。
“各位大人别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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