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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之快意人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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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那少尉说,这一带有两条线,一条是我们地图上的中印边境线,一条是我们中华从来就没有承认过的非法的麦克马洪线。这中间是一个九万二千多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江苏省的区域,却被阿三占领和控制着。在中华出版的西藏自治区地图,就会看到东南方向有一大片奇怪的空白区,那上面竟没有地名,与周边密集的地名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是区域并非空白,而是人口稠密。阿三向此大量移民,据说已移民七百多万,相当于西藏总人口的几倍。可见这个地方的肥沃和巨大的人口承载力。
但是造成这些后果的居然是中华政府,当年,也就是1962年那次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当时中华军队已收复了这片土地,然而遗憾的是,我们收复失地的胜利之师却突然退回,嘿嘿,居然退回来了。
说到这里的少尉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他的激动已经不可自恃。许正道却是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相信,心中却是澎湃起伏,居然有这种事,有这种事?不可能呀,当年老毛可是强硬派人物,对不顺眼的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打,他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绝对不可能!
“是真的,这种事你只要随便问个对中华近现代战争史有稍微了解的人都知道,我用不着骗你。”看到许正道不相信的眼光,少尉在后面加了一句。
许正道只有一种心情,那就是出离愤怒。他原以为自己这么多天的辛苦修行,人都已经变成乞丐一样,已经不会再让自己心情大动的事情了,谁知只是个故事却就让自己的心神无法自恃。
“阿三在我们退出之后就开始大肆移民,到现在已经有700多万,还建立了个叫作‘阿鲁纳恰尔邦’的省份。而可笑的是我们现在说什么不承认人家什么非法的麦克马洪线。嘿嘿,不承认那又怎么样!人家反正是好好地活着,我们还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难道现在还能打过去吗?搞笑,光那700万的人口就逼得不能不退了。只是可惜了当时牺牲的722名中华军人。嘿嘿,722条性命,可惜了!”
少尉的眼泪不由自由流了下来。
许正道忽然觉得满心的蹩屈,但却无法诉诸于口。他无法想象在现代我们老说中华陆军天下第一的当儿里居然有这种事发生,无法想象那个老说枪竿子里出政权的老毛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啊……………………”
许正道突地站起来,仰天就是一阵狂叫,那声音就若受伤的狼嚎一样,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就是上辈子都算是生在和平时代,没有当过兵,也没有那种铁与血的感受,但此刻他已经感受到了,那是一种痛,更是一种恨。
恨铁不成钢!
巨大的声音在空中回转,宛若雷鸣一般,这一声,只是片刻的时间却已经将他周围的几人震晕了。那少尉,还有个跟他在一起的小兵,就是林富贵也没能幸免。
看着空旷杳无人烟如同一片死地的广陌高原,看看这被震晕了的几人,许正道忽然有一阵明悟:难怪当年好多人有一种慨叹,一边嘴上自豪着自己是五千年文明中华的传人,一边却在咬牙切齿说自己下辈子恨为中华人;难怪当年那个小岛的一个作家要称赞说小日拜那个该死的神社拜得好,人家是在纪念人家民族的英雄,而我们呢?我们那为国牺牲的几百万英灵的灵位又在哪里,在哪里?
爱之深,痛之切,恨入骨!
许正道忽然有大哭一场的冲动,这冲动已经多少年都没有了,真的很怀念那感觉。
便如受伤的独狼一样站在绝域上的许正道迎风而立,任凭泪水从自己眼角流下。
男儿当流血,男儿当流血!
可现在就是自己想流血又从何流起!从何流起?
从戒指中取出一瓶烧刀子,仰头就是半瓶下去。这本用来在不测时候驱寒的酒此刻成了许正道发泄的唯一方式。
顺手将酒递给在他后面肃立的风子,再看风子时,他也已经是满面泪水,这修心多年的老道士也未能忍住。
待那少尉幽幽醒转时,许正道已经喝了两瓶酒,一看到少尉醒了,许正道二话没说就递过去一瓶酒,哑声道:
“今天我们不醉不休,喝!为了那722英灵,喝!”
却见少尉接过酒,将瓶打开,然后将酒全都缓缓倒在地上,绕着自己的身体倒了一周,缓缓道:
“要喝也是他们先喝!他们怕是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喝过酒了,几十年了,只怕现在已经连白骨都不在了,不知还有几人记得他们,嘿,还有几人?”
看着少尉的表情,许正道心中更是大恸,是呀,不知和平年代的人们还有多少人记得那些为国捐躯的英灵。
这一天,许正道再没有到别的地方去,一直在跟少尉交流,喝酒。少尉叫钟国强,嘿,这名字有那么几分味道,是这个哨所的所长,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已经在这儿三年了,明年就要调回内地。
许正道没有跨入察隅,那是个伤心地,他不想走在那上面还要看别人的脸色。但他走的时候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会换个身份回来的,嘿,换个身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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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 脊梁
接下来的日子,林富贵就遭了殃了。一股郁闷之气在胸的许正道现在是天天那拿他当靶子。他不是想练功吗?许正道就教他正宗的少林排打功,美其名曰:想要打人就要先学会挨打。当然,说是正宗其实只是许正道找了个打人的借口,许正道哪里又会什么少林的排打功。不过林富贵在天天鼻青眼肿的情况下,两人居然再不觉得他长得有多丑陋。说实话,林富贵也就是笑起来才让人觉得倍儿难受,如果不言不笑一本正经的样子倒也不是很差,当然这也可能是许正道跟他在一起时间长了才有的感觉,常人一见到林富贵怕还是忍不住心里的难受。
在虐待林富贵的同时,许正道也有些自虐,他觉得满心的蹩屈无法诉诸于口,于是就从肉体上寻找平衡,每天都把自己弄得极度疲乏。他原以为自己其实只是个想生活得随意些自在些的小人物,没有什么大的理想,也没有什么崇高的品质,但听了那个故事后,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对国家也有那么深的感情,怕是比那些所谓的爱国志士都深些。许正道忽然意识到是不是应该对自己的追求什么的做个重新的评价和估算,自己是不是还应该就这样每天无所事事,醉生梦死,过一天算一天,还是应该找个目标也奋斗一把。不过自己就是想奋斗又要找什么目标好呢?这倒是个问题。
人都是血性的生物,当血性一过,事情自然就淡了。所以在十几天下来后,在许正道到达西藏中部时,他的心情已经没有先前那样激荡,人也平和下来。每天都看他脸色过日子的林富贵脸上也有了笑容,不过小林同志却缺乏自觉性。这天当他笑着脸走带许正道面前时,又挨了一腿。这小子不笑还好,一笑,许正道就有打他的冲动,许正道几天没动手,这小子脸上的青肿已消,只是可惜的是消了肿的他,那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面容又露了出来,不打他还打谁呢?
在高原上行走十几天极度无聊的许正道开始向风子学习剑术,上次在点苍没有跟陈建斌动成手时他就下了这个决心,自己确实也该学点一般的剑法拳脚了,也省得以后一出手就将人吓一大跳。老实说,他会的那些东西还真不适合拿出手跟人比试,一个人会两手剑术,会一点拳脚,没人觉得奇怪,但动不动就从手上射出剑气,一蹦就是几十米,那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风子本是修道之人,对拳脚剑术也不很精通,他总共就会一套剑法,叫大罗周天剑,是道家最基本的剑法,传说中道士捉鬼除妖也是用此剑法;一套拳法,最基本的太祖长拳。这些还是风子在做小道童时跟他师傅学的基本防身之术,一听得许正道说跟他学习剑术拳脚,风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东西能拿出手吗?怕就是林富贵在点苍学的还不入门的沧澜破风剑都比他的要好。
不过许正道能认识剑法的好坏吗?显然不认识,何况最基本的对他来说才合适,也不困难。他学剑法也不过是想做个晃子,真要他在剑法拳脚上下上几十年的功夫,那也是不可能的事。他要克敌制胜有的是法子。更何况许正道在看了那么多小说后十分认同小说中的一个理论,那就是剑法拳脚本没有好坏高低之分,全在乎使的人下的功夫如何,越基本的东西练得越到家那威力也就越大,就如太祖长拳,近千年来的传承早已到了毫无缺陷的地步,若真能将此拳练到家,那也没必要再去学什么别的名字听起来好象比较厉害的拳法,正所谓通十技不如精一技。
日子就在许正道的修炼中慢慢过去,他趁现在兴致上来了,连北上的步伐都放慢,每天走一半的时间然后花一半的时间练功。
实际上许正道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将三十二式太祖长拳(现在一种练法有六十式,此处承戚继光所言),四十九式大罗周天剑给学会了。以他过目不忘的功夫,只要风子练上一遍,他是想忘都忘不了。不过他越练越觉得有味道,所以这段时间下来他是天天都沉浸其中。
练到后来,他那架式一起,劲气就随身而发,四处横溢,不要说林富贵了就是风子在他身后都要被逼退几步,而剑法也练到了剑气随心而发的地步,往往一剑下去,一块巨石都能拦腰斩断。
实际上,许正道在其上花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已经跟沉浸其中几十年的风子不相上下了,而现在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许正道将剑法拳脚都练到控制由心,随心所欲,似乎已达大成时,他也到了新疆北部。此时已经距离他从点苍出来过了三个多月。
此刻许正道他们已经变成乞丐一样,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成了条条装,尤其是林富贵,他的功夫实在不到家,整个人都被紫外线照成了紫黑色,乍一看还以为是非洲难民过来了。许正道跟风子两人还好些,除了人看起来有些落魄,肤色由于先天真元的自行流转,变化不是很大。不过他们对小林同志还是比较佩服的,想不到他居然能坚持到此地。那他那一脸谄笑的模样,怎么也不象个有毅力恒心的人。
登上一座有积雪的高山,许正道跟他们一起用雪洗了个澡,从戒指里找了件衣服分别换上,如此一来人看起来也有了几分精神。
下了山的许正道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老迈苍凉的歌声传来,心中不禁十分诧异,这荒凉无比的边境地区居然还有人唱歌,真是怪事。细听那歌声:
“宜红柳,似白杨,
谁言大漠不荒凉,地窝房,没门窗;一日三餐,玉米间高粱;一阵号声天未晓,寻火种,去烧荒。
最难夜夜梦家乡,想爹娘,泪汪汪,遥向天山,默默祝安康。既是此身许塞外,宜红柳,似白杨。”
居然是一首词,不过按词中意境却是有种思乡怀旧而说不出的愁苦,许正道不禁兴趣大起,一招手,跟风子小林二人打算走过去瞧瞧。
转过一个小山丘,是一个只有几百平米的小平原。许正道见到一个看起来怕是有七八十岁的老太婆正躺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但口中却细声吟着刚刚那首词,错非许正道的听觉,怕是也不容易被人发现。离老太太不远处好象还有个趴在地上的房子,只能看到房顶,却看不到支撑房子的墙壁。
两个多月没见到人影,此刻虽然只是个老太婆当面,许正道他们还是有种回到人间的感觉,那在高原上几个月的日子真是不好过,当然许正道并不因此后悔,说来那几个月的收获真的不小,不说功夫了,光是在心境上的进步就值得走那么一遭。只不过许正道不知道的是他自以为有进步的心境其实还是个纸老虎!
“老人家,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呀?”许正道走上前去,细声问道,他不敢让林富贵去问路,万一把老太太吓得心脏病出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老实说,许正道虽然听当年那个老于同志说最好走一趟新疆,但他对新疆真的没有多少了解。他不知道新疆可跟西藏不一样,在西藏你走上十里,百里,甚至千里都未必能看见个人,但新疆,除非在沙漠深处,否则,你只要看见有土地的地方都有人居住,尤其是在边境地区,有边境就有人。
第五十九章 … 脊梁(二)
听到有人搭话,老太太睁开眼睛。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充满沧桑,仿佛历尽世事。许正道一时间怔住,以为自己又遇上了什么高人,可是灵觉微并没有感觉到老太太身上有丝毫的能量显示呀?
一见到有人,老太太立即高兴地站起来,看那身子骨还不错,热情地说道:
“进来坐,远方的客人。”听那口音居然有几分湖湘味道。
进来坐?坐哪儿?
却见老天天一颠一颠往那个趴在地上的房子走去。
难道那个看似倒在地上的房子真的还可以住人?许正道望了风子跟林富贵一眼,诧异地跟在老太太后面走去。自从许正道发现使用灵觉后会少很多乐趣,他已久不用灵觉了,因此也就无法发现这房子的秘密。
原来那真是个房子,不过只是大部分空间都在地下,露在外面的只有屋顶还有开在屋顶上的窗户。
房子里比较简陋,除了有张灶,一张床,几张桌子凳子外,别无它物。这等简陋的房子在现代社会已是不多见。
坐下来之后,老太太才问起他们是干什么的,往哪里去。许正道便说自己等人是旅行来的,想到新疆转一圈。然后让林富贵去哄老太天说话聊天,他却打量起这房子来。说实话许正道还真没见过这么建的房子。
林富贵见谁都自来熟,老太太除了刚见到他时吓一跳外,就再没有别的反应,老人家的免疫能力就是强。
就在两人聊得起劲时,许正道插口问道:
“老太太,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儿呀,瞧这边这么荒凉,怎么能住人呢。还有这房子怎么建成这样啊,难道建在地上不好吗?”
“嘿嘿,一个人?我已经住这儿五六十年了,原本还有好些人跟我住在一起的,不过他们都已经过世了。”老太太接口答道。
几十年?许正道大讶,这个地方住几十年,可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要是许正道在这儿呆一个月怕是都呆不下去。
“不过我听您的口音还带有湖湘一带的味道,怎么会在这儿呆几十年呢?”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怕你们没兴趣听。”老太太居然卖起了关子。
“老太太,您就说说吧!”
巨倒!林富贵居然蹲在老太太面前摇着老太太的腿撒起了娇,顿时,许正道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再看风子也是混身直颤。
“呵呵,你们既然不行老太太烦,那我就说说吧。”老太太摸摸林富贵的头,那样子就跟摸自己的孙子一样。
“不知你们听说过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没有?”
许正道点点头,这个词他上辈子听过,这辈子还没跟这词打过交道,当然林富贵是直摇头,以他的经历肯定是没有听说过的。风子也是默不作声,不过看他的表情怕也跟林富贵一样。
“不过我看你们即使听说怕也是所知不多。”老太太的脸上忽然泛出一股说不出的自豪: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是世界上最大的兵团,有14个师,共175个团场,总人口有250万,跟中华所有的军队兵员数量一样多。它不列入中华军队编制,却担负着戍边重任。不过在内部编制却全部按照军队编制,一把手称司令员,党委书记称政委。虽然我们的司令没有军衔,不过想来这世界上还没有哪一个有军衔的司令有我们的司令管的人多。嘿嘿,记得当年新上任的司令员将所有的团场一一视察完后,发现竟花了4年半的时间。”
许正道三人不禁都瞪大了眼睛,管250万人的司令还真是夸张。
“它建于1954年,当年是主席一声令下,解放军驻新疆10。5万部队集体就地转业,开始了艰苦创业。当时许多干部和战士从内地打到新疆以为两三年最多五年可以回家了,结果他们一辈子都献给了祖国的边疆屯垦戍边事业。而我就是那时候来的,这一呆就是大半个世纪,嘿,大半个世纪,连老伴都在几年前过世了。我原来是湖南郴州人,记得当年新疆的王将军给我们省的领导写信说号召姑娘们进疆参加建设。我当时还是个中学生,才十五岁,不过既然是国家的号召,所以二话没说就报名了。”
老太太的眼光忽然变得幽长,仿佛又回到那个战火纷飞,荣耀与辉煌共存,热情与痛苦齐聚的年代。许正道三人连大气都把敢喘一声,生怕惊着老太太。
“我们坐车到兰州后就改坐汽车,那时侯从兰州到乌鲁木齐还没有火车,记得当时我们共有1000多来自各地的女兵坐上了开往新疆的大卡车,这一坐就是一个多月。嘿,你们不知道,当时一路上还有土匪,汽车前面架了轻机枪,随时要准备战斗;每个大卡车的车厢里挤了40多个人,许多人又用脸盆来打饭、又用它来洗脸;因为车上全是女孩子,车子又不能脱离车队停下来让大家方便,有时候女孩子只得拿脸盆当便盆使。那时候的我们基本上都是第一次出远门,想家的念头一涌上来,怎样也挥之不去,那哭声沿着戈壁滩就撒了一路。”
“到了新疆后才知道这里的情况,当时好多人就哭了,因为那时候我们才知道我们这一来就基本上回不去了。我们来这儿不光是参加建设还要与这里原有的士兵结婚成亲,驻守边疆。来了的人都被打三分到新疆各地,主要是在边境的边远地区,城市里没我们份的。到这儿首先要解决住的问题,不过当时原料极度缺乏,而且这里冬天的风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后来有人出了个主意,挖地建房子。这样既省了材料,而且能防风防雪,能做到冬暖夏凉。于是一时间地窝子便在新疆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还别说,这地窝子住惯了还真舒服,真正的冬暖夏凉。”
“有了房子后就要解决吃的问题,可当时的新疆到处都是戈壁沙地,尤其在边境地区,根本就没有适合种粮的地方,我们又开始开垦荒漠,事实上,今天能在新疆见到的大部分土地都是我们那时候开垦出来的。”
“其实到现在我都有些搞不清楚我们究竟应该算什么编制,说是部队吗?我们还要种地开荒。说是百姓吧,我们还要担负着戍边的重任。或许你们奇怪怎么妇女也要戍边,那是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当时我们跟好几个国家因为边界问题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军队都不能出动,一出动铁定就是一场大战。那时候我们就出来了,好多妇女手挽着手胳膊挽着胳膊,就这样手无寸铁站在国界线上,等到别的国家巡逻兵过来时我们就这样怒目而视,有时他们想越境过来,我门就使劲把她们顶回去。为此,我们还发明一个专有名词叫‘抗膀子’。那些别国的士兵见我们是妇女,又手无寸铁,也不敢动枪。不过即使如此,当时也有好多人牺牲了。那段最紧张的日子,我们都是日夜守在边疆上,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出去。记得有一次,是个白天,我们几个个人正坐在离边界线只有几米的地方,忽然一声枪响,我们一惊以为那些外国鬼子又过来了,当我们都站起来时却发现我最好的朋友已经倒在地上,她中了一枪,就这样过去了(此事原本发生在北疆)。现在她的尸骨还埋在边界线上,那墓上连个名字都没有,连个名字都没有……”
老太太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哽咽起来。
许正道几人都呆住了,他们从没有想过在新疆这等地方还有这样的故事。忽然间老太太又唱起那首歌:
“宜红柳,似白杨
谁言大漠不荒凉,地窝房,没门窗;一日三餐,玉米间高粱;一阵号声天未晓,寻火种,去烧荒。
最难夜夜梦家乡,想爹娘,泪汪汪,遥向天山,默默祝安康。既是此身许塞外,宜红柳,似白杨。”
渐渐眼睛也闭上了,整个人都沉浸在歌声中,但这歌声在许正道几人耳只听来却比刚刚更多了几分味道。
许正道三人给老太太鞠了躬,悄悄地出了地窝房。他原本想留些东西给老太太的,不过转念一想却又什么都没留,什么都没做就出来了。许正道怕自己亵渎了老人家,在那个年代,在那样的情况下能坚持到今天,老太太还需要什么物质上的东西呢?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出了地窝房的许正道已是泪流满面,忽然想起那个叫陶喆的歌星唱的一首歌:“我只想哭,只想哭,只想哭,我只想哭,只想哭,只想哭……”
语言已经无法形容许正道此刻的心情,他从没有想过在这天之边角居然有这样可歌可泣的人们。
她们是一群女人,她们不会舞刀弄枪,她们没有豪言壮语,她们从来都没有说什么,她们只会做,她们只会做,用自己的生命去做她们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她们没有名字,她们也不计较半个世纪的奉献有没有什么回报。她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
人的一生只有短短地几十年,而她们却全部葬送在这鸟都不落地的不毛之地,没有丝毫怨言。她们这一生认为自己最辉煌的时刻就是在当年的生产大比武中获得一个锦旗。从来没有想过就这样默默无闻为国家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值不值,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
这是怎样的一群女人,默默无闻却又可歌可泣,看似矮小却又顶天立地,而正是她们守住了新疆5600公里的边境线。如果说是军人,那他们的天职就是为国卖命,可她们只是一群女人,当时最小的才十四五岁的女人!
脊梁!许正道忽然想到一个词,只有这个词才配得起她们的所作所为。
只有这些只做不说,默默无闻但却可感动天地的人们才称得上脊梁!
中华民族的脊梁!
第六十章 … 身世(一)
许正道再没有往北行,从老太太那儿刚出来就转道往东。自从听了那位老太太的话许正道隐隐觉得当年老于让自己来新疆的用意就再于此,只是不知老于想让自己知道这些事究竟有什么意思,难道是再来一次爱国主义教育?不过说实话,这些事虽然是多少年前的东东,但如今听来依然能让人血脉沸腾。
当然,许正道心中的疑问只能留到以后到了北京再说了,现在他的唯一目标就是赶紧到那个地穴中取上两个人参然后到河南去看看。
现在的许正道已经再没有什么心思修炼了,练得再到家,有时候他还是挡不住从心底深处冲出来的激情,比如在老太太那儿。实际上有时侯许正道挺享受这种激情,现在他反思过来,觉得人若是一点激情都没有那人活着也就是说行尸走肉差不多了。
转道西行的许正道没有找火车汽车,三个人依然凭着轻功东行,当然由于林富贵同志的轻功太差,行程也就有些慢,不过许正道并不着急,因为他要在这片土地上好好搜索一下,那速度本身也快不了。当初他在地穴里自有了超乎常人想象的灵觉后就想着有一天从地下挖宝藏来着,现在既然到了这片土地自然不能错过。在中华这块地方,能在地下出现的好东西怕是再没有比新疆这一片多的了,那些在古代被埋在地下的大大小小几十个国家,象什么楼兰,龟兹,月支之类的,倘若随便发现一两个,那也就大发了。再说即使发现不了那些国家的埋藏之地,光是在古丝绸之路搜索一下,估计就够自己受用一辈子了。
许正道虽然知道在这片土地上已经不知被N多人搜索过多少遍,但他更相信自己的灵觉。以他现在能覆盖方圆十里左右,深入地下近两百米的灵觉,可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寻宝人能比的。
这不!许正道他们离开那片山区没多久,还刚到沙漠的边缘。许正道就在这片地下发现了些东西。
忙叫住还在往前飞奔的两人,说道:
“等一下,这下面有东西。”
灵觉仔细再扫一遍,许正道心中不免有些失望,这下面近五十米的地方只埋了大小几十个坛子,并没有别的发现。不过坛子里倒好象有些东西,应该不是什么骨灰坛。
不过许正道还是决定把它们给打捞出来,这可是自己第一次从地下这么深的地方找到东西,还是自己的处女捞,发掘出来做个纪念也好。
于是三个人一时间都成了苦力,五十米的距离在地面上算不了什么,但深入地下可也费了他们好一番劲。
当大大小小四五十个密封地好好的坛子摆在地上时,风子眼光不禁一凝,道:
“少爷,这可是好东西,每一坛怕都有千金之价。”
一听得此语,林富贵忙上前打开一坛,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当得风子此语。
一见到林富贵打开了一坛,风子脸上顿时苦了起来,直道:“浪费了浪费了。”
却见得在坛边的林富贵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却”咕咚“一声,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了。
稍远一点的许正道立即闻到一股沁人心脾,仿佛深入骨髓的酒香。一时间许正道都陶醉了,使劲地嗅着鼻子,只一转眼间,人都有些晕晕的。
原来这坛子中埋得居然都是酒!林富贵竟然被酒熏得一转眼就晕了过去!
“这酒以我的经验来判断起码有千年以上的历史,说它价值千金还说少了呢。”
风子走到许正道身边,指着刚被打开的坛子道:
“少爷,你看,这坛子中原本满满的酒现在只剩下下一半,还都凝固成了固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膏,需要兑水来喝的,要不然谁也受不了这个酒劲,林富贵还只是闻了一下就晕过去了,要是寻常人就这样喝,还不得醉死。不过可惜的是这酒一开坛就不能保存很长时间,要尽快喝了才行,所以先前我说浪费了。”
想不到原本惜字如金的风子也会一口气说那么多话,看来以前他也是个酒鬼,居然对酒有这么多的见识。
对酒,许正道并没有很多认识,但他知道什么样的酒最贵,象以他以前看过的那些电视中,那些一百多年前的葡萄酒动不动就几十万,由此他也可以想见这已经上千年的酒到底价值几何,怎么说这一坛酒也能卖上上百万,说不定上千万都有可能。
眼中金星都开始往外冒的许正道二话没说,就将那些酒通通都收进戒指,只留下刚被小林子打开的那坛,顺手将林富贵拍醒道:
“哈,小林子,你完了,这坛酒价值上百万,就被你一手给毁了,怕是把你卖上十次都值不上这个价。”
被摇得晃头晃脑的林富贵一听,心中不由一惊,忙站起来谄颜道:
“那个少爷,我只是不经意间犯了个小错误,您可不能怪我呀。”他早已经跟风子一样也叫许正道作少爷了。现在许正道可是他的金主,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
一看到林富贵那笑容,许正道就有些忍不住。忙道:
“好了好了,你先到一边去,离我远一些。”
然后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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