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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空-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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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叉婆婆面前。和夜千华扮作情侣哄她开心,在她即将死去的时候,还说要生一大堆孩子。很恩爱。
墨泱还是爱她,可是她要打醒他。他辜负了桃姬,那个处心积虑爱着他的女人,无论前世今生,他和她终究有缘无分。
阿起就是夜千华,那个腹黑到肠子都黑掉的家伙。可是哥哥是谁呢,不是你嘛……
阿起北国人,前世
她还记得他跪下去的姿势,他,灵界圣尊为了初蕊那个贱人,为了那个她,和上辈子一样,跪下来,如此凄清的背影,前世他的背影就已经刺痛了她的心。
初蕊夫人杀了青菱,最终极的,其次初蕊夫人毁了梁灼的容貌,令夜叉婆婆间接死去,她淫荡,狠毒,令梁灼有口难言。
她用记忆救了许清池,流浪南界。
以为幸福,他计划未来要与她成亲。,可是她已经中玲幻无量,她在黑暗中与他漫舞,离开变成了玲幻无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他,送的那些花还说过一些撕心裂肺的情话,在人来人往的街头看别人恩爱,想起他……
凂畘给庄贤慧的玻璃球
百年以后,再次回来,受尽折磨回来,匍匐在许清池脚下,他停留只是出于善心,已经不认识她,只有明月还认识她。
青菱已经不记得她,夜千华也忘了她,她在他们之外,那样惊心动魄之后,只剩下初蕊夫人记得她,她笑,“每一个圣火族都过于痴情,你可知桃花劫有多怨毒,岂是你想的如此简单,你应该感谢我,至少我还记得你。”
“不,不会
怎么不会,他们都不会记得你了,你以为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么,少自作多情了,青菱一个公主不过是儿时天真烂漫的记忆而已,夜千华和大祭司有很多大事要忙碌,岂会记得你,他们都以为你早已经死了而已,你死的风光,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如此难堪,哈哈哈
你
我当然纯洁,我装的久了,除了面对你我甚至我也已经忘记了原来我也可以这么邪恶的,我当然正义善良圣洁
犹是春闺梦里人,梁灼投水而死,清明节上,化为血色蝴蝶立在许清池肩膀上,玲幻无量。
没有人认识她,她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全部都是泡影,他们各自欢喜,她倚在门外看着许清池和初蕊夫人穿着他们当日所许的红色嫁裳,看着他们成婚入队,好幸福,原来你至死都不愿原谅我呃么。
其实是失忆,初蕊夫人骗她许清池永远不会原谅她了
终于等得到与他成婚;即使明知道是最后一夜;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他与她在黑暗中漫舞;低低的紫藤花的香味;花架;葡萄美酒夜光杯;淡淡的的喜烛;她被初蕊陷害伤害了郝温柔;阿鼻大帝很生气;与她恩断义绝;可是她不介意;为了许清池她愿意背下那样的黑锅;洞房;红罗帐;她躺在他身下;他的锁骨滑过她的指间;他的眼底有些情动的眼光;她看着脸色酡红;她说许清池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那是一种感觉;你从后面将我拉上马背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见过你的样子;只是听到声音而已;我希望自己是属于你的;从头到尾;可是我的初吻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夺走了;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就是我自己;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坚定而执着;我只想成为你许清池的女人;我也想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他深吻她;他的吻像是海洋;漫进来;她在里面耽溺而愉悦;如同鱼儿;她积极地回应他;拥抱他;指甲轻轻滑过他的背部;像是一座山;她终生仰望的渴慕的那一座山;他的身体*着与她接触的时候;她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脸色潮红;这是许清池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拦的*落的肌肤;她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热泪盈眶;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啊;今天她终于要把自己交给他;然后死生契阔与子成悦。他的呼吸渐渐粗喘;沉重;她的手狂乱不跌;她觉得自己变得轻了;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骨朵;在他春风一般旖旎的呼吸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点一点张开盛放出潮湿的新嫩的花瓣;她在他的吻里变得柔弱而无助;她的发丝漆黑而漫长;滚上他的肩膀腰际;在他的身下缠绵热浪;他的发丝也垂下来;垂落在她*的酥软前;有些微的丝痒;所谓的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大抵就是如斯的光景吧……
他的手很热;他的吻也是;还有他的呼吸;像是一小把一小把的火苗;又像是漫天的星星;噼噼啪啪在她的肌肤里绽开了;对着她俏皮地眨眼睛。她的汗水渗出来;皮肤滚烫而炙热;她的心里害怕;觉得这一切有些失真;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含着眼泪偷偷将唇瓣放到他的脸上吻下去;一点一点蜻蜓点水般像是稍稍一用力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消失。“清池;我真的嫁给你了吗?这是真的……真的吗?”她的吻青涩而胆小;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滑下去;像是一条鱼儿;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舐他胸前那坚硬而微粉的一点;舌尖滑过;他浑身一颤;低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吻落下来;自她胸前一路向下;小腹;芳草、修长而洁白的大腿;小腿;她的足部晶莹剔透;是个脚趾圆润可爱;他胸膛的汗滴下来;烫伤了她的皮肤;她浑身一颤;“清池;快点;快点好么……”
额头渗出涔涔的冷汗
她听见潮涌的海浪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发了疯的歌唱着;这个男人洁白如玉的肌肤像是漫天的梨花层层而落;铺满她的身体;身体轻颤、酥软、大脑昏沉;胸腔的呼吸瞬间停滞;有一瞬间;像是灵魂出窍;漫游在无尽的深海;水流声;皮肤淡淡的绵软的触觉……
“咦……有点咸……”她吮吸着;觉得一切新奇;他是她的男人;她一个;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她一个人的;他们将相伴到老然后死去……
她面色潮红;眼睛如同琉璃一样透明而明亮;她的发丝绵密潮湿;她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妩媚而酥软;像是低低的诱惑;在他耳畔轻轻呢喃;“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后来许清池冷静下来;忽然下去用凉水冲走;拒绝了她;第二天梁灼就走了;去了南界;
218 结局(二)——相忘江湖
往生咒的尽头是一大片盛开的黑色曼珠沙华;许清池说曼珠沙华重现;那么过往的一切都会平息。梁灼听了他的话;第一次既没有兴奋地立即称赞也没有当场附和;只是静默地低着头;没有言语。往生咒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可是现在出去的却只有他们四个了。
当曼珠沙华褪尽;梁灼看到阳界的那一抹橘红色的太阳时;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开心不起来。火倾城在路上与他们辞别了;他说他想回到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娶妻生子长生不老;梁灼和阿鼻大帝听了还不停地打趣他;说他小心以后找一个又白又胖的女子做娘子;火倾城笑着看梁灼;“我自命已经够风流郎俊了;还不是一样得不到你的垂慕?男欢女爱之事透过孟戟神君和宫无忧我已经看透了;”倏尔又瞥了一眼神色微变的许清池和阿鼻大帝;打破气氛地笑道;“就算我找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子做了娘子;也没什么;顶多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而已。”
说罢;扬手而去。“那么;阿鼻你呢?”梁灼看向阿鼻大帝;“我要去找我姑姑和苇裳;来回大概需要五日;五日后我来接你。”阿鼻大帝面色凝重;第一次说话没有半分戏谑的意思;直视着梁灼一字一句道;“这五日你想好是嫁我为妻;还是……留在他身边。”说完看了一眼许清池;沉默不语。
关于这件事阿鼻大帝其实一直是耿耿于怀的;他可以为梁灼牺牲一切;可是他要的是梁灼的真心;而不是她的可怜或者将就;所以他第一次没有死皮赖脸的要留下来陪在她身边;他希望她自己可以想好;只要是她的决定;他都不怪她。
暮色昏黄;人间已是秋分十分;道路上枯黄的梧桐叶纷纷扬扬落得到处都是;路上的行人却依旧是熙熙攘攘很是热闹的模样。
许清池看出梁灼始终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是有心事;微微一笑;也没有点透;只温柔问道;“中秋节快到了;你想不想买点什么?”
“啊”梁灼呆呆的应了一声;抬眸望去;只见槐安的街市上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起挂满了灯笼;大的、笑得、彩色的、蝴蝶形状的、荷花样式的;各式各样灯火辉煌;梁灼忽而反应了过来;在很早很早以前;在曾经的梁府上也曾有过这样的盛况;那一夜;灯火的颜色太过明媚;简直炫目得令日月失色。
可惜;再也不会有了……
灯不会有;人也不会有……
梁灼和许清池就这样在沧海桑田的槐安街上一遍遍地沿途走着;起先是为了看灯;看湖;看飘落的黄花;后来竟然只是为了等一等那凉人的秋色。
“这……”梁灼不觉一脸讶然地回头看着许清池。
清冷的夜色中;许清池陪着她去了许冰清的坟冢;梁灼再次在人间看到梁子雄和余晚晴的坟冢;上面已经杂草过人头;大风吹过;草声挤攘;竟然像是人在哭。
梁灼鼻子一酸;忍不住扑上去;夜色凄冷,过了一会;她便忍不住簌簌哭泣起来,人就算经过几世,对于父母也终究是有愧疚之意。
在她心里;许冰清并不是那个她已经记不得的大师兄;他还是她的父王;他还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的梁子雄;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
他永远是她的父王,视她如宝如珠的男人。她在暗黑的天幕中,在他的潦草的坟冢前长跪不起,一直磕头,“父王,我对不起你。”
许清池轻拍其肩;“凡事堪破躲不过,你自是在我身边潜行修行就是了。”
她含泪看他;“清池;一直是这样吗?”
第四日夜半;凉月如眉。
“你若是喜欢这里;我们长住下来也未尝不可。”许清池轻轻推开昔日梁府的大门;他的脸映在月色下;颜色温柔。
梁府,门口挂着两个猩红的大灯笼。映照着古铜色漆瘦的门。扣了扣门环,却再也不会有人冲出来喊她一声,“娴儿……”
……
夜色繁华,他允她,只要她愿意,也可以一直在尘世修行,在她的故乡修行。
这一夜;长街月色凉如水;他和她并肩坐在台阶上;说了很久的话;说的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有的梁灼还记得;有的已经记不全了……
凉月如眉;如今月色正浓;庭院秋色晚;良人青衫湿……
“娴儿;答应我;不要和阿鼻走……不要……我不想失去你……”
“娴儿……答应我……不要……不要……”
……
她的肩膀麻了;仍不敢稍稍动一分毫;她就那样看着他;他的脸庞这样贴近在她的眼睛;深色的眉、漆黑的眼睫、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唇……
这是她很久很久以前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就这样安然地枕在她的肩膀上;脸色温柔;睡意安然……梁灼禁不住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山河壮美;岁月静好。
他;竟然会为她哭吗?梁灼的指尖触碰到那一片冰凉;无论如何心中还是不能平静;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许清池原本就是她一直思慕;思慕了那么久的人;他对她而言一直就像湖心岛中央的湖水一般浩渺不定;可是今日;他;竟然为了她哭泣?
月光照下来;梁灼的眼波里闪着泪光;她不知道这一切是老天怜悯她所以使她得偿所愿;还是;还是一场完完全全的讽刺……
月冷星垂;一夜无话。
梁府的日子无风无波;一切都被掩饰的很好;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和他也只是人间平平凡凡的一对少年夫妻;一眼望上去更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直到第五日的清早;梁灼刚刚醒了过来;便远远近近听到了外面激烈地策马声;心有预感;连忙穿戴整齐邀了许清池一起出去;果不其然;只见黄花飞落间;一个眉开眼笑的女子在狭窄的沿塘上策马扬鞭英姿飒爽;仔细一看那一张眉目跃然灵动的脸;却是青菱无疑。
世事变迁;往昔无论几多猜疑隔阂也都在岁月里渐渐消磨;随风远去。此次二人相见自然是相逢恨晚共剪西窗。夜里;熄了灯;青菱小声告诉梁灼;是许清池暗暗叫她过来的;目的是希望梁灼早做决断;和他回到灵界;不要再与阿鼻大帝有任何来往。
梁灼听了青菱的话;没有吭声。隔了许久;青菱才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现在这样好的事你倒是犹豫了呢?”
梁灼也想不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她不是一直很希望和许清池共结连理举案齐眉么?
那一夜;梁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了很多;许清池、阿鼻、阿鼻、许清池……
空门回首,梦断尘世,看尽山水。一层霜,满地伤。
“你想好了么”他问她;眼神温柔;言语肯定。
她犹疑着不肯作答;她的心理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害怕、害怕那句话一说出口;他就真的会一去不回;可是她不想以后都看不到他;不想。
“娘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从此天涯陌路相忘江湖。”阿鼻大帝看着踱至她身后;伸手揽住她肩膀的那个男子;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会赢他;因为这世上什么都可以赢;惟有一颗不属于你的心再也赢不回来。阿鼻大帝直视着低着头的梁灼;心道:你终于还是爱着他的是吗?
隔了许久;等梁灼抬眼看去的时候;除了人间秋季茫茫飘零的落叶;再也见不到阿鼻大帝的身影。那一刻;她的心猝然一痛;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他了……
远处;阿鼻大帝在郝温柔和苇裳的催促下;终于;终于渐行渐远……
219 结局(三)——佛门枉生
那一夜;梁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了很多;许清池、阿鼻、阿鼻、许清池……
空门回首,梦断尘世,看尽山水,一层霜,满地伤。
“你想好了么”他问她;眼神温柔;言语肯定。
她犹疑着不肯作答;她的心理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害怕、害怕那句话一说出口;他就真的会一去不回;可是她不想以后都看不到他;不想。
“娘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从此天涯陌路相忘江湖。”阿鼻大帝看着踱至她身后;伸手揽住她肩膀的那个男子;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会赢他;因为这世上什么都可以赢;惟有一颗不属于你的心再也赢不回来。阿鼻大帝直视着低着头的梁灼;心道:你终于还是爱着他的是吗?
隔了许久;等梁灼抬眼看去的时候;除了人间秋季茫茫飘零的落叶;再也见不到阿鼻大帝的身影。那一刻;她的心猝然一痛;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他了……
远处;阿鼻大帝在郝温柔和苇裳的催促下;终于;终于渐行渐远……
随后接连几天;梁灼都觉得头痛欲裂;她夜夜睡不踏实;总是做梦;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有阿鼻大帝;也有许清池;还有火倾城和许冰清、桃姬、墨泱他们……
梁灼忽然有一种感觉;她是不是要死了?因为曾经做人的时候常常听老人家说;人要死之前总是会回光返照一下;然后就会将生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重新从脑子里过一遍……
她把这一切告诉许清池的时候;许清池宽慰她;说是她想太多了;还有就是她对梁子雄的死打击太大;所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是么?”她疑惑。
“是的。”他肯定。
当梁灼再次看到湖心岛中央那一大片如梦似幻的湖水时;她忽然觉得双腿发软;还是许清池从后面体贴备至地扶住她;“我看你这么累;还是先在这歇两天;等养好了身体我们才回灵界吧。”
梁灼睁不开眼;还是觉得疼痛;脑仁发胀;身体也轻飘飘的;不过她相信许清池;相信他的话;他说她是累了;所以她想她就是累了。他说她可以睡一会;所以她就乖乖地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原来;她对他;始终是没有抵抗力的……
这一觉睡得太久;具体多久;梁灼也不清楚;只知道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色竟然还是朦朦胧胧的;看上去像是破晓时分;又像是雨天的傍晚……
梁灼其实是被湖面上哗哗的水声惊醒的;等她走出去;只看到一片烟波浩渺之中;许清池背对着她孤身负立;他的青袍在那一片乳白色的雾中若隐若现宛如青山松涛;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回过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好些没?”
“好、好多了。”梁灼对着他说话始终还是有些局促;原来有些习惯与感觉并不会随着一个人境遇的变化或者年龄的增长而改变;就如同一头从小被主人暴打的老虎;即使他日它再怎么厉害;见到它主人的时候也还是会害怕。而她;无论何时见到他;也还是完全不知所措……
“你是昨天夜里究竟做了什么好梦?”许清池衣袂翩然;转身徐徐地看向她;言语温软;“怎么;连做梦也能说得那么许多话?”
梁灼微微怔了一下;许是在湖边上站得久了;觉得身上有些冷冰冰的。她确实是做了一个好梦;一个了不得的好梦。在梦里她亲眼看到许清池杀害了许冰清。她不知道那个梦是不是真的;只是现在想来她也觉得好害怕。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梦见了……梦见了我们成婚……终于成婚了。”梁灼结结巴巴地胡编乱造;许清池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动神色;“既然这样;这次回到灵界以后;我就和你成亲。”
“真的吗?”即使是这种情况下;梁灼还是忍不住激动起来;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被阿鼻大帝一口一口喊着娘子;她曾经听过阿鼻大帝三番五次说过要和她成亲的话;可是那一切……都不比现在来得激动和热泪盈眶。
“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许清池的妻子;一生一世。”许清池轻轻揽她入怀;他的身上有苦茶青涩的香气;梁灼抬眸;便望见了他眼底四月春风一般的笑意;刹那;十里烟纱;倾城笼碧。
许清池似乎是真的很担心她的身体;他说她在往生咒中受了惊吓;又接连因为梁子雄的事情而伤心过度;他说都怪他不好;没有能力照顾好她。梁灼听了;觉得感动;除了摇头制止他这样说以外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好虚弱;她觉得自己总是很困;很想睡觉的样子。
大雁南飞的时候;许清池在相思河边扎了一个竹筏;他说他想带她去外面散散心;她微笑;楚楚可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句“随你。”
却原来水波流曳处;竟然是云都帝国的边境;梁灼有些讶然;心底也微微有些抵触;她忽然想起了阿起;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现在回想起来都好像是阿鼻大帝;就好像他们两个原本就只是一个人一样。
所以;她不想来到这里;她明明是喜欢许清池的。所以;她不想因为任何人、任何事再联想起阿鼻大帝。
这时候因为往生咒曼珠沙华的作用;许清池临死之前的一切事物都没有改变;或者说都恢复了原状。这时候;许清池没有死;许清池永远也不会死;所以梁灼没有疯;没有大开杀戒;所以桃姬还是活着的;活生生的一张美人脸;除了耳垂下方没有梁灼的一颗痣以外;其他的;别无二致。
再次见到墨泱;同样的一袭红衣;早不再有当初的明朗欢快;有些暗红的底色;墨泱脸上长了一圈参差不齐的胡茬;面容疲惫;看上去略显苍老。
从他见到梁灼时候的反应来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忘记她;就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没有忘记许清池一样。梁灼冲他微微一笑;这个就是她前世的夫君;曾经给过她温暖的男子。
三杯两盏淡酒;怎地风急;快黄昏的时候;墨泱拉着许清池;曾经的兄弟如今再次碰面不知为什么话变得多了;一边喝一边聊;即使到了夜深还没有尽兴。
梁灼起初是和桃姬一起;站在一边默默为他们时不时加酒水;添些菜肴;可是渐渐地;梁灼觉得眼色昏沉;头痛欲裂;于是便依着许清池款款一笑;赔罪退了下去。
许清池不是阿鼻大帝;梁灼没有他会事事依着她的胜算;所以她不敢放肆;事事小心;伏小做低;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便云销雨霁。
梁灼走回去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一身红衣;以假乱真的脸;这么相似;甚至连身上那一种谨小慎微、小心翼翼的神情也是惊人的相似……
窗户外的树叶一直在风里啪啦啪啦的刮着;桃姬跪在她的身下;眼睛湿红;说了许久的话;梁灼的身体好像是越来越差了;还没听几句;就觉得四肢百骸疼痛酸沉;慢慢地;泛起了困……
直到被外面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的雨声吵醒了;才发现跪在地上不知多久了的桃姬竟然还在那说着;说这些年来墨泱心里从来没有她;说她过的生不如死如何如何艰难……
她的话语轻柔婉转;语气凝噎;梁灼差点忍不住要被她打动了;过了一会;方才慢慢冷静了下来;淡淡道;“我是来拿剩下的半颗圣火龙珠的。”
说完以后才开始诧异自己的声音冷的似乎不像是自己的;好像她;她平常也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话;竟然是许清池近来的语气。想到此;不由得摇头笑了;淡淡的苦笑:
看来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当日与阿鼻大帝在一起的时候如何鲁莽粗俗的性子;张口闭口就是你大爷你奶奶的;现下倒好了;连发起怒来也是这样含而不露的了?不知道如果阿鼻大帝看到了会不会笑话她?
可是;咦;她怎么好端端的又想起阿鼻大帝来了?梁灼不由得懊恼万分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刚想责备自己一句;却看到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是桃姬。
“我和你做个交易。”她的眼神空洞绝望;那种眼神梁灼实在是太过熟悉;只有一个女子对男子彻底绝望了;绝望到油尽灯枯的时候;才会有的那一种可怕的死寂。
梁灼还没说出自己的话;她其实想问你凭什么要我和你做交易;我还没有问你是什么事情呢?你有什么把握我就会与你交易呢?
结果她发现;她实在是太不了解夏嫏嬛了;夏嫏嬛也同样太不了解她了。原来;夏嫏嬛害怕梁灼会迁怒墨泱;竟然自毁元神;以血为结,幻出了一个“长欢咒”来要挟梁灼;让梁灼保护墨泱一世平安。梁灼无奈,无论自己怎么讲;她都还是不信自己能释怀是吗?
那半颗圣火龙珠慢慢地被梁灼吸纳进去;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要不是上面强大的灵力之光;梁灼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一额珠子是不是假的?
第二天的雨势磅礴;渐渐地天地之间被雨水包围;无星无月;梁灼心底的那种感觉便是愈加强烈了些?难道她是没几天寿命了?要不然为什么她真的有一种强烈的回光返照之感?连着雨都是……
她记得;她与许清池初识的时候;天上好像总是下着雨……
那时候;他叫墨池;她叫梁灼。
现在她还叫梁灼;只是他已经不是墨池了。
第二天,梁灼照实说出来,墨泱一下子哭倒在夏嫏嬛尸体前。梁灼走过去,“你不能死,她要我护你一世平安。”梁灼笑,“你还是没有珍惜过她,否则她何至如此。”墨泱笑,“我一直忽略她的深情是因为我以为她会一直赖着我。”梁灼冷笑,“没有人会一直赖着。”
后来;墨泱遁入空门。法号,枉生。枉生、枉生、好名字。是无稽寺,梁灼和许清池一起站在那片 桃花之中,她依靠在他的怀里,呢喃,“你已经负我一世了,此生定不能再负我。”他笑,轻轻拥住她,“再也不会。”她满足而笑。再颠沛也是值得。
(7月的雨声大而磅礴;轰隆隆的砸在屋顶之上令人觉得害怕;这一本书也慢慢地即将进入尾声;和着雨声;突然想到了那一句;“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当真恰当。)
220 色戒
拿到了那半颗圣火龙珠以后;许清池便带着她火速地离开了云都帝国;临走的时候;梁灼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落叶萧萧;大势将去的凄怆与荒凉。
他低头捏住她的手腕;轻声问;“怎么了?”
她展颜一笑;“没事;只是看到这落叶纷纷的样子;有些伤感。”
他听了神色微微一怔;默不作声。
良久;终于缓缓道;“我们回灵界吧。”梁灼低头默许。
灵界之上仿佛是没有秋天的;漫天的红霞;血红的清风台之上;梁灼迎面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初蕊夫人和小青。
初蕊夫人一身白衣如雪;手持利剑;剑光如水正凌厉地贴在小青的脖颈处;梁灼冲上去;骇色道;“住手!”
初蕊夫人眼光冷冷掠过梁灼;直到听见许清池也淡淡说了一句“停手”以后才慢慢放下了剑;眼神狠戾地瞥过小青;对着许清池大声道;“大祭司;小青是南界派来的奸细!”
“哦;我怎么就不知道呢?不知初蕊夫人有什么证据?”梁灼近来身体一直很是虚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往生咒中耗损了太多灵力的缘故;她无心与初蕊夫人唇枪舌战也不能坐视不理;便慢慢走过去扶起了一脸鲜血的小青;看向许清池淡淡道;“总不能全凭你一面之词吧?”
“阿丑……”小青显然是受了重伤;站起来犹自摇摇晃晃的;嘴唇一张一合;“我没有……我不是……你记住要……要防范……”小青一席话还未说话;人便倒了下去。
“小青!”梁灼立刻扑了过去;“来人;将他收到无望川底暂时收押。”许清池不动神色地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揽住了梁灼的肩膀;“不可尽信也不可不信。这件事;还需要慎重一点为好。”他的声音温柔;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苦茶香;梁灼转过脸去;贴在他的胸膛上;柔声道;“好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灵界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甚至连带着初蕊夫人如刀如剑的目光一起齐齐吹向她的后背;可是她不在乎。她忽然好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不;哪怕是梦;这一次;她也要牢牢抓住许清池;绝不要再离开他!
“你不要担心;只要他不是南界的奸细;我自然会放了他。”许久不来子虚崖了;子虚崖上的芦苇茂盛而肆意;竟然如同茫茫的白雪。
梁灼觉得有点冷;只是将身体躲进了许清池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娴儿……”他轻轻的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心里面十分矛盾;其实他也不想欺骗她的。
“怎么了?”她的眼眸漆黑温顺;宛如一头受伤的小动物;许清池知道她是喜欢自己的;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如果没有曾经的话。
“清池……”梁灼见他不答;不解地喊了他一声;声音如果也能够引人遐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梁灼算是已经让许清池引火烧身了;他心下一动;看着她;眼眸深情;宛若夜里江上千波起;随即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落下去;覆上她的唇;她的唇柔软而脆弱;他的呼吸急促;这本就应该是他的女人不是么?这个女人也是爱着他的不是么?他这样想着;随即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吻绵密深长;梁灼的腰在他的手掌之下不盈一握;只好奋力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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