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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言之巫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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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一下,权衡利弊,联想到邪巫,觉的应该帮助他们。
那边天雄的大脑根本就没带身上,毫不犹豫地拍着胸脯自做主张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交给我们吧,在什么地方?”
汗,我不需要考虑了,所有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昨天晚上的假总管你们也看到了,虽然他只露了背影,可他突围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西罗的天荧虫。根据天荧虫的跟踪,他连夜奔走,一直到了一个地方才停住,停了不久,天萤虫就消失了。天萤虫的寿命可达十天,突然消失了说明被发现了。而他停留的地方,你们都很熟悉,就是木鼓村。”
木鼓村?那可是我们俩被牵扯进来的起源处,现在又要回去那里?
不知道萨大叔大婶还好不好,我和天雄还欠他们一个承诺,就是为他们修一条路。
提到木鼓村,我内心不由的又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李嫣,这几天太忙,几乎忘了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
于是问老爷子:“对了,自从我们来了以后,李嫣怎么消失了?也看不见她人影了。”
天雄一拍大腿:“对啊,我说总感觉有点地方不对劲,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她人呢?”
“她有她的使命,恐怕这次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不过不久后,你们还会见面的。”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天雄失望的问。
“越快越好,最好是明天,你们到了以后马上开始寻找洞口,我们一个星期后到达,去和你们回合。在我们去之前,你们最好不要和邪巫正面交手。”
和邪巫交手?还正面的?借我们俩胆也不敢。
不过总算该我们发挥了,天雄肯定是这么想的!
只见他挽起了衣袖,准备大干一场的前奏,好象即将面临的困难在他面前根本微不足道。
我知道他想报救命之恩,我和他都不是那种喜欢欠别人东西的人,尤其是恩啊仇啊的。
老爷子交代完后,也如释重负,他看来比我们还紧张,最后问我们:“寻找洞口的话,是不是还需要什么工具?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就算他想帮忙,一下午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很难找齐。天雄说:“这里有电脑吗?要能上网的,工具的问题我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好,一会儿我把燕子的那台给你们拿过来。”
老爷子走后,天雄开始变的焦躁不安,左右乱窜,不停的来回走着,他不是现在才感觉到困难吧?真够迟钝的。
我戏言:“怎么?刚才答应不挺痛快的吗?一口一个响,现在怎么了?”
他“嘎”一下立住,地上拖出了刹车痕,然后露出奸滑的小人笑脸:“没有,我是兴奋的。”
我晕,他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看来要多滚几下才行。
十多分钟后,有人把笔记本电脑送了过来,天雄急不可待的打开。
电脑作为这个世纪初盛行的产物,优点确实很多,尤其是对于我们两个X网的会员而言。
有天雄一个人上网准备就足够了,我独自来到门口的院子里,看着这几天一直陪伴我们的花圃,想着木鼓村,想着这些天里发生的事。
拍拍脑门,这不是梦,这都是真的。
继而又想到了我即将面对的敌人——巫师,多新潮的一个职业!当电视里看到的东西突然出现在现实中,那种现实和幻想冲撞的火花,使我不由自主的颤抖,渐渐地,我体会到了天雄的感受,也开始兴奋了。
第四十章 进口肥牛
和老爷子道了声别,我们两个正牌前锋轻装便裹的踏上了征途。
出了村口,本以为内心会有点留恋,可看着沿途的风光,根本带不起任何感情。这才发现,我们对这里依旧陌生,只记得这是个诡异的地方,这地方生活着一群诡异的人。
到了昆明市区后,天雄就地买了幅地图,然后在汽车站附近找了个旅馆,让我在这里等着,他去拿货。
什么货?无非就是那个那个和那个了,知道了吧?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要做成某些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天雄继承了他父亲优良的经商血统,早就被锻造成一个久经战场的成功商人,所以我并不担心他回来时会空着手。
可眼看着太阳高升到头顶了,他还没回来,我的肚子开始闹意见了,一个劲的呱呱呱叫着,感觉像养了个青蛙一样,没办法,在饥饿面前,任何事都得先放下。
可我刚拉开一条门缝,冷不防一个人就像冲锋坦克一样,连门带我一起撞进了屋子里,然后“咔嚓”迅速地把门反锁上。
不用说了,这么冒失的人肯定是天雄!
还没等我开始埋怨,又听“啪啪”两声,天雄迅速打开了刚带进来的箱子。
本来强烈的饥饿感随着他打开了箱子而消失了。
只见里面放着一个铁制U字半圆筒形的工具,边上还有五节圆筒形的钢管子,每节大约都有五六十工分长,很奇特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吗用的。
天雄打开箱子后,就在边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小烟一点。
等我眼珠子完全掉进去以后,他得意地笑道:“怎么样?狼先生,知道这是什么吗?”
阻碍了我进餐的计划,也不说个理由,反倒让我猜他带回来的东西。
越想火越大,真恨不得一脚迎上。
不过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要猜出来,要不就被家伙白捡一个笑话了!
看我陷入深思之中,天雄格外得意,在一旁“梆梆梆梆”的哼着无名小曲。
干扰也没用,我认真仔细观察着,根据这个外形,可以判断出。。。。。。
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这个东西长的很奇特,在哪段文字里好象描述过,再想想。。。。。。
想起了昨天天雄在网上购置工具的情形,这东西肯定就是他订购的工具,那它是干吗用的呢?
老爷子让我们去寻找洞口,这东西肯定和它有关,而洞口很有可能是在地下。。。。。。看那个半圆筒形的样子。。。。。。。
绝对在哪本杂志里见过!不对,是在X网上见过,对了,对,就是它。
“我知道了”我不禁大叫了一声,“想起来了”。
这声音不仅粉碎了他得意的笑,还让他受到高音的惊吓,一口烟没出来,呛的他直咳嗽。
“这。。。。。。是洛阳铲吧?”我阴险地笑道。
这次轮到他眼睛瞪的直直的,咳嗽也停了,比吃药都管用。
垂头丧气地说:“所以说啊,你这个人没劲,我找一个东西容易吗?你不多猜几次,一看就是骨子里缺少幽默感。”
貌似攻击我,实际上他这是在安慰他自己,不过安慰奖也不是那么好拿的,我继续哈哈笑道:“这怪谁去?下回你出个有点儿难度的题目,别老出些我知道答案的,没劲。”
天雄听了后郁闷的伸出两只手的中指,说出了F开头的四个字母,还好,没带着我的家人。
到临沧还有700多里地,这可不是玩的,等天雄弄好了箱子后,我对天雄说:“中午得好好补一顿啊,坐车可还得八九个小时呢。”
天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我打量了自己身上身下,还转了个圈,没什么异常啊。他无力地从内衣兜里拿出两张票,递了过来:“不是吧,大哥,难道你还打算坐车去?早知道你有那爱好,我就买一张了”
我接过了票,一看原来是两张飞机票,昆明到临沧的,这小子!他这一趟出去还真是服务到位。
虽然所有交通工具里我最痛恨飞机,可现在内心却有点期盼,实在是不想一路颠簸着坐过去了。
坐八九个小时的车,精神绝对饱受煎熬,想比之下,我还不如在飞机上晕一个小时呢。况且我虽然讨厌飞机,可不讨厌飞机上的空姐,养眼啊,有益于视力健康。
不过飞机也确实方便,一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临沧。下了飞机后,我们叫了辆出租,天雄嘱咐司机去最近的菜市场,让我有点不解,这又唱的哪出?
我问道:“到菜市场干吗去?”
“专业一点好不好,咱去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啥吃的都没有,你忘了吗?咱在那住几天,跟黄鼠狼似的,把萨大叔家的鸡啊鱼啊的都吃光了,这会咱自己带点去,别老吃人家的。”
嘿,真看不出来,连这点都想到了,他一下子变成了传说中的成熟稳重男了,除了黄鼠狼形容的略微有点不贴切外,就当是说他自己了。
要说买东西,我们俩完全不在行,不懂杀价,别人要多少钱,我们俩就掏腰包。这一下市场可就火了,周围很多“热心人”都跑到我们边上主动推销,要这个吗?要那个吗?耳朵根里都是他们的回音。
天雄好象一点不反感,我可受不了这种欢迎方式。好不容易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回头看着天雄在乐呵呵的点钱呢,周围的人更乐呵。
一时间想不出啥词来形容他,猛一抬头,看见不远处有家火锅店,门牌上写着两个大字“肥牛”,实在,中肯,就这意思了。
在车上天雄还津津乐道地谈论着这次购物经历,要知桑塔那的后备箱里可以装下一个人,可如今那里全都躺着天雄的战利品,各种各样的菜。
据我所掌握的资料,这好象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独立买菜,大概花了三千多元,让人诈舌,他。。。。。。还真是个“进口肥牛”。
第四十一章 神和女人
又是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大理石碑界处,我下车伸了个懒腰,终于到了。
天雄那头已经在招呼我:“快来,把菜都搬下来。”
头疼,注意他刚才用的词汇,不是拿下来,拎下来,而是搬下来,可想那有多少东西。
司机走了,我们俩仍傻呵呵地站在路旁,面前堆着大小十五六袋东西,外加一个行李箱,一个工具箱。
“怎么办?”天雄问我。
“大哥,你买的时候就没考虑过后果吗?爬山就能要咱俩的命,何况还有这么这么多的东西。还能咋办?鱼和熊掌只能要一样,你选吧。”我说。
“别那么无情,好容易买这么多东西,扔了多可惜,都快到家门口了。你看人家司机就和你不一样,LOOK”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两个大编织袋。
娘啊,他是有备而来,我能做的,就只有认命了。
这两个编织袋我怀疑是不是司机给的,那十五六袋东西全装进去了,怎么那么像量身定制的!
既然是两个,那我肯定得分担一个。
“还成,不是很重”天雄拎了拎后说道。
我冷笑了一下,暗想他就是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时间会让他反省的。
刚进山时,我们俩单手拎着,累了就换只手,还比较顺利。
这样走了不到十分钟,天雄就喊了第一个暂停。这可不是NBA,暂停时间没人限制,结果天雄就赖在那里不动了。
有人说了,有那么夸张吗?俩大小伙子,两编织袋东西就不行了?那要看袋子里装啥了,蔬菜好,不是很重,体积又大,还健康食品,多买点那个我是不反对的。
可我们俩都是肉食动物,况且萨大叔那里不缺蔬菜,所以天雄买的多是肉类,那么多袋子加一起足足有百来斤。
“你说,天黑前咱们俩能到吗?”天雄问的很没信心。
“能到不能到咱俩都得到,早知道多买点熟食了,咱俩还可以一边吃一边走,越走越轻。”我试图精神上麻痹他。
“越走越轻?我看是越走越少吧,得了,跟你俩越聊越泄气,开路吧还是。”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年爬泰山,泰山诗般景色虽然迷人,让我记忆深刻的却是挑山工,浑身黝黑的皮肤,赤背露臂,身负百斤重物登山却如屡平地。当时只觉的好玩,有这样一群人,既可以工作赚钱,又可以天天登泰山,让我很是羡慕。
现在看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工作,不是一般的好玩,一般的人恐怕也享受不了这种职业带来的快感。
我们爬的山的高度连泰山的五分之一都不到,我们背的东西连挑山工的一半都不到,可我们的受难过程何止超乎他们十倍,我开始打心眼儿里敬佩他们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我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时间渐渐超越了我们,我们心里却一直在念叨:快到了,快到了。
终于,到了最后的山头,记的上次我们三个也是一股脑躺在了这里,揣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任凭山风侵袭,尤感痛快。
现在没那心境了,两大袋东西一撩,我们俩四仰八叉地躺着,甭跟我们谈仪容仪表啥的,没人看,这大山里想找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喂!上面那是谁家子啊?”就在这时,离我们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心里不禁发笑,刚想着这山里没人影,马上出来幻听了,真没出息。
“喂,上面的人听到没?”声音再次响起。
天雄过来推了推我,说:“你听没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是不是产生幻听了?”
我想都没想,对他笑道:“听到了,风之子在招呼我们过去呢。”
“少扯淡”天雄没理会我的戏言,自己站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了声源。
“不对,你看,那不有个人吗?”
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喂,老乡,我们是来修路的”
那边的人听到后慢慢走了过来,我也一蹦高站起,嘿,还真就不是幻听。不过天雄又拿修路来当借口,有点。。。。。。不地道,但。。。。。。很实用。
老乡走到我们跟前,我们一打量,他和萨大叔岁数差不多,看来得用大叔相称。
天雄满脸笑呵呵的,不知道在酝酿些什么甜言蜜语来打动眼前的这棵救命稻草,如果大叔能够帮我们分担哪怕一小点儿,那也是有如神助啊。
见到我们这个窘迫样子,大叔先开口说:“啊!我记的你们,你们不是上次来修路的专家吗?你们怎么跑这上面来玩了?”
这一问我几乎崩溃,他不是在玩我们吧,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跑到山顶上来玩。
不过好歹大叔认识我们,那说话就方便多了。
天雄承受能力比我强,雷打不动,大叔刚才那一问,他只晃了一下,很快就又定住了神,陪笑道:“嘿嘿,这不,我们这是刚从城里回来,去取几样仪器。”
大叔说:“哦,我说呢,那你们现在去老萨家吗?”
我们点了点头,马上进入雷区了。
大叔说:“行了,你们俩在前面走,这两袋东西交给我了”
听到这,我们俩差点喷饭,这正是我们难以启齿的话,虽然我们这么想过,可万万没想到大叔竟然主动扫雷。
我忙谦虚两句:“不用不用,大叔,如果可以的话,您帮我们拿一袋就可以了,剩下那一袋子我们俩能。。。。。。”
话没说完,大叔已经从腰里拿出了一段绳子,熟练的在两个编织袋口打上结,然后毫不费力的搭上了肩,说到:“我说你们城里人就是费事,这么点东西还一袋两袋的分那么清楚干吗,走吧,天快黑了。”
说完扛着袋子突突突的下山了,敏捷的像只猴子,完全没有受到那两袋子东西的影响。
我和天雄顿时傻眼了,天雄问:“他那袋子里有东西吧?”
我木讷地答:“有。”
天雄又问:“点点点点点点,咱俩算是男人吗?”
我说:“当一回女人也不错。”
晕倒~~~
第四十二章 收获
大部分人都已经睡去了,除了天雄的呼噜声,整个村子里静悄悄的。
鲍鱼,海参,他们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品尝到了传说中的大补食材。
虽然这两袋食品耗去了我们太多的体力,但看到了萨大叔,大婶,还有老白一家子惊讶喜悦的神情,我们全然忘记了白天的艰辛。
对了,老白就是帮我们背东西的那位大叔,这之前我们对他也有所耳闻,因为他大儿子就是拿着头骨下山的那个人,最后死于血咒。
席间我们也没忘记向萨大叔打听村子的近况,萨大叔的回答让我们有点担忧。
他说我们上次走了后不久,祭祀圣地那里就不定时的晚上会出现鬼火,同时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和人影走动,大家都十分害怕。
几个胆子大的人白天去看了看,说那里和原来一样,没有任何异常。于是大家又都传开是龙摩爷显灵了,他还劝我们千万不要再打祭祀平台的主意了。
要说巫师巫术,我现在是相信了,毕竟眼见为实,可要强行再让我相信有鬼存在,那还不如杀了我。
按照事先约定的,我给李老爷子报了平安,又聊了聊村子的近况,却没说鬼火的事情,生怕受到嘲笑,因为我的阅历和他一比,确实微不足道,还是等调查清楚了再说。
推开窗户,夜风拂面,稍有点凉。
闭上眼,大口呼吸着空气,想着即将可能发生的灾难,心里多了一份难舍,难舍这里的天,这里的地,这里的月亮,还有这里可爱的人们。
我们生活的年代是一个和平的年代,虽然美国是个枪支泛滥的国家,可我在美国生活过的那段时光,也未曾亲眼见证过死亡。
枪我会开,我也玩过,而且打的很准,可把它和杀人联系起来,和战争联系起来,那还是在电视剧里,电影里。
要说能真切的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恐怕极有可能就是这场即将到来的巫师的战争。
所以说安静的时候能想事儿,很多已经发生的,没有发生的事儿,现在都可以过滤,用网孔特小的筛子,一点点筛,一点点过。
结论就是:走上帝的路,让上帝无路可走,信他不如信自己。
“哗啦啦”,睡的很香,直到被这刺耳的拉窗帘声惊醒,接着刺眼的阳光直射到我的床上,我的心里就象被刺了一下,揪心。
果不其然,接着就是天雄用那破锣嗓子喊着:“起床起床拉,莫等闲啊,小鬼,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啊。”这是大学时候宿舍里最经常发生的一幕。
人家花钱消灾,我是起床消灾,买他个清静。
我揉着眼,挣扎了一下:“怎么着?N年没看你这么生龙活虎了,最新的理想是不是下辈子当闹钟啊?”
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经常这样开玩笑。
他头也不回,哈哈笑着,心情不错的样子:“当闹钟也挺好,可以帮助那些懒汉多做些有意义的事,省的虚度光阴。”
听了这句话,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不是喝酒喝糊涂了吧?怎么从他嘴里能蹦出这些话来,我立马站起来,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你没事儿啊,那是我发烧了?”
天雄一把推开我:“赶紧穿衣服吧!管你发烧不发烧的,咱俩今天还有任务呢,速度穿,共同迎接这美好的一天吧。”
我的天啊,又来了!我真的发烧拉?
阳光、鲜花、小溪,又走在了熟悉的路上,心情十分愉悦,熟悉的半拉山,熟悉的祭祀平台,我们又来了。
为了不太碍眼,我们把洛阳铲的零件都取了出来,用黑色塑料袋装了起来。老爷子前天提醒过我们,说天荧就是在这个周围消失的,让我们处事小心些,尽量别和他们正面对抗,晓得,晓得,我是这么回答的。
在路上我也提醒了天雄几句,可他全没放在心上,兴趣盎然地哼着他的英文小调,我看他是兴奋过头了,都忘了自己上次是怎么被送回去的了。
到了祭祀圣地,这次看着头骨阵没有那么恐怖了,不过仍觉得这里很阴森。鬼我不怕,现在开始有点怕人了,因为人比鬼阴险的多。
路上就一直考虑着,2000年前的地宫也好,秘洞也好,周围肯定能留下一些那个年代的遗留物。这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八个被施了血咒的骷髅头骨组成的法阵,那里于是成了我们优先的考察地。
虽然对盗墓不专业,但关于洛阳铲的大名和使用方法还是很了解的,不过要先声明我们从不做违法的事情。
当然这次也不是,我们可是拯救人类呢!好象没那么大;那算拯救中国吧!也不至于;算拯救云南吧!也不对,说到底,我拯救谁呢?得,就算是自我拯救吧。
昨天好一顿大补,今天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天雄很轻松的就把洛阳铲戳下土里,土其实很松软,很快就下了一米左右,拉上来,土质暗黄,颜色一致。再加深点,还那样。
又换了几个地儿,就在那八个头骨组成的圈子里,挖来挖去,可结果仍一无所获。
人不管干啥活,靠的就是干劲、斗志。天雄的斗志满满的,体力也是满满的,从早上就看出来了。他挖完这里挖那里,挖完那里挖别处,跟鼹鼠似的,挖的到处是洞,简直来瘾了。
我呢?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他挖完了一处,没收获,我就把土填回坑里,省的被村民埋怨破坏圣地,得罪龙摩爷。
就这样我们把太阳从东边挖到了西边,整个祭祀平台的土都快被翻了个遍,天雄依然很有斗志,和昨天和以前相比,完全变了一个人。
忙了一整天,别说我们没收获,我手上可是收获了俩水泡,大个儿的,透明锃亮。
天雄还有心情和我攀比,说他手上有四个呢,还在灯下把玩着,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特的东西,我真是欲哭无泪。
晚饭后,和萨大叔一起在院子里胡侃,他看到我们手上的水泡,回屋子里拿了根针和几棵草状植物,把植物捣碎后,用针挑破了水泡,把那些植物敷在了伤口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不用说,这肯定是一种草药,土方子,往往这种方子都有奇效。
我禁不住好奇:“大叔,这是什么草药啊?”
大叔支吾了半天,边继续捣着,边断断续续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草,就知道身上有个伤处,敷上这个,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我们这里的人都用这法子。”
我晕,早知道不问了,敢情他和老爷子一样,把我们俩当试验品了,弄不好这还处于临床试验阶段。
刚给我们俩包裹好,大叔突然指着远方大呼:“看,鬼火又出来了。”
第四十三章 鬼火
他这一指,我头发都竖起来了,大晚上的,有人指着你的后面说话,比啥都可怕。
等转过来看到鬼火后,我反到不害怕了,在化学课本上看过介绍,那是人骨头里的磷挥发出来,在空气中燃烧,根本和鬼扯不上关系。
可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这鬼火有点邪门。它不是简单的燃烧,似乎有生命般越烧越高,火苗一层一层叠加,像一座火焰塔,叠加到一定的高度后,突然轰然倒塌,火焰四散,然后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整个过程,我眼睛眨都没眨,从头看到尾,我想用科学原理安慰一下萨大叔,可不知道该如何出口,反倒他安慰了我:“没事早点休息吧,龙摩爷发怒了,咱还是躲着吧。”
说完了,他搬起凳子麻溜儿的回屋睡觉了,把我们俩撂在了那里。
少了个参照物,我只能看着天雄,天雄可恶的学着萨大叔说话的声音:“快休息吧,龙摩爷发威了,咱还是躲着吧。”说完了,他也拿着凳子回屋里了,走路动作也学萨大叔的,我真想在背后一板凳扔过去。
到了房内,他不回自己屋里,反倒在我床边来回溜达,我知道他有事要问我,故意装不知道,问道:“怎么?天雄同志,想演《断臂山》啊?我可没兴趣。”
天雄不答话,一招黑虎掏裆抓来,我急忙闪开,他说:“还断臂山!!!我把你掏成独臂山得了”,说完了又是一招猴子偷桃。
其实这两招没啥区别,就是名字不同,目标是一样的,属下三路招式,技法咱就不讲了,以免误导祖国未来的花朵们。
白天我们俩那体力就透支了,所以他没拆上几招就累的直喘,手摆出个‘停’的动作:“暂停,中场休息十个小时。”
中场就休息十个小时,这什么比赛啊?偷桃大赛?我晕~~
待得呼吸平缓了以后,他支起了硕大的肉身,走到窗边,看着半拉山的方向,说:“这鬼还挺能闹腾,大半夜的也不睡觉,还起来放火。你说,咱过年请几个鬼来放火当烟花表演多好,花样多,无污染,还能刺激心脏运动,真是完美啊。事后咱多烧点纸钱给它,美元,英镑,欧元随便挑,不错,这是一个市场,完全没人开发过的市场,有搞头。”
人的精神力量是永远不能小视的,从早上起来他就亢奋,到体力透支了,他还能开出玩笑来,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不过你要把这当笑话,那就错了,大错特错,他那点小心眼,我早就洞穿了,可我还得装糊涂。
人活着,有时候就得现实点儿。
他说完话后,我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蒙上,越快睡着越好,睡一半被人揪起来是很难受的。
天雄感叹完后,见没动静,扭头看我,我已消失在被窝里。他毫不犹豫地拽着两条腿把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完后又装成诗人般坐在我床边,昂首向月,非要给我朗诵一首《静夜思》,我开始理解《大话西游》里孙悟空的心境了。
投降,我只能投降,我总不能也找个月光宝盒,玩个五百年大轮回,那多累啊,他不就是想去探探鬼火的底细吗?满足他,赶紧满足他,早去早回早休息。
我高举双脚:“我投降了,你别朗诵了,那比杀了我还残忍。走吧,我今天彻底舍命陪小人了。”
他脸上露出得逞了笑容,奸笑:“早说嘛,人民群众就需要你这样的热心人,早有点自觉性,就省了我动一番脑筋了。”
忍者口诀第一条:我忍。
换了两身颜色较暗的衣服,我们俩关了灯,蹑手蹑脚的从门口闪出。
十五早过了,天上那一轮弯月照的也不透亮,我们只能依稀凭借白天的记忆加上微弱的月光行走在通往村口的小路上。
虽然看不到天雄此刻脸上的表情,可通过他急促的呼吸,能够看出他有点紧张,这鬼火不会无故出现的那么艺术性,背后肯定有人捣鬼,目的大概是让村民们远离祭祀台,那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能做这种无聊事的人,恐怕也只有那帮邪巫了,他们无聊也就算了,现在把我也间接地扯进来了,我真想问候他们全家。
无聊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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