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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梦魂-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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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这是怎么做生意的,不对,你说你们这生意还想做吗?不想做的话老子他妈的就掀翻了!”

这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听起来瓮声瓮气的震的人耳朵都疼,任昙魌忍不住就捂住了双耳,同时他也把目光转移到了那说话之人的方向。这不堪还好一看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因为他所看到的这个人特别的像一个人,而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前些天被他们杀死的大和尚智远,如果这人也是光头的话那任昙魌一定会认为这人就是智远大和尚的鬼魂了,所以刚才猛然见到之后他才会如此的惊讶。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怎么滴看你也不像是本地人啊!”说着那个头发很短的人带着两个小弟直接就坐在了任昙魌的这张桌子上。

“哦不不,不知怎么得罪这位大哥了,还请不要见怪!”任昙魌一看这人就是地痞无赖的打扮,于是也没有多想直接就赔了不是,像这样的人他还是觉得少招惹为好。

“得罪倒是没有,只能是说这里的老板没有长眼睛,怎么样相逢也是缘分要不咱喝一个?”任昙魌本想让他们走的,可是没想到他们却粘上不走了。既然对方是地痞无赖那任昙魌自然是不愿意和他们撕破脸皮了,于是就嘿嘿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那三个人刚坐下刚才那上菜的伙计又来了,他突然见一下多了三个人于是赔笑着说道:“呵呵,原来二位认识啊,那感情好!”那人闻言冷笑着说道:“不,刚才不认识不过现在算是认识了,快,他妈吗的让你们老板过来!”说着那人对着伙计瞪了一眼。

那伙计一看这家伙是想惹事,也没有多说飞奔着去向他老板报告去了。“没出息!”那人嗤笑一声,“怎么,伙计你是从哪里来啊,看着面生的紧?”

任昙魌本不想惹事,但是看这个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真想教训他一顿,但是想到自己人单势孤的,还是忍了下来。于是他又自己的把这人看了一遍,这人长得确实很像之前会蛊术的大和尚,但是不同之处是这个人的左眉上有一个疤痕,看上去像是刀伤又像是冻疮。

任昙魌听罢一笑说道:“在下乃湖北武当山人士,现在是从京城来办一件事情,不想路过贵宝地多有打扰还望见谅!”那人听任昙魌说起了江湖切口,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看来是孙某小看你了,原来还是江湖人士,素来听闻武当剑法独步天下,有机会还请阁下不吝赐教哦!”

听这个姓孙的人突然说出这番话确实让任昙魌大吃一惊,因为他刚才对那伙计讲话的口气俨然是一个大老粗,可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却又变得文绉绉的,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哈哈,是哪位贵客要找我啊,照顾不周还请见谅啊!”正在任昙魌思索着怎么应对这人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笑声从远处传来。

“苗老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那姓孙的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说道。

“哦,原来是孙老板到了,不知在下之前孝敬孙老板的土特产可还好?”那张老板笑罢之后脸色就慢慢的沉了下来。

“好好,只是张老板的手下可是不太懂规矩哦!”这姓孙的人冷笑了一句脸色也沉了下来。

“是是,稍后张某一定教训手下的人,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几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张某先去忙了,各位也看到了现在客人真的很多!”那张老板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张老板必客气,尽管去忙就是了!”不知为何那姓孙的脸上又浮出了笑容,而这个时候任昙魌看到他突然扬起了手,然后中指和大拇指在一起一弹,冷笑着说了一句:“但愿你不会后悔!”

“呵呵,小兄弟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呢?”那人冷笑过后就转过身坐在了任昙魌的对面笑呵呵的说道,变化之快就让人感觉不到他和刚才的那人有什么关系一样。

“哦,我叫任昙魌,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多多指点,来,孙哥兄弟敬你一杯!”任昙魌也算是久经江湖之人了,像这样的场合他还是可以应对的。

“呵呵,客气客气,我叫孙承宗,以后叫我孙哥就行了,小子挺懂规矩的嘛!”说完那人哈哈笑道。

“什么,你说你叫孙,孙承宗?”任昙魌吃惊的看着这个眉上有疤的人说道。

“对呀,有什么不对的吗?”那孙承宗被任昙魌这举动吓了一大跳。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吓着我大哥了你承担的起吗?”看着情况,孙承宗身后的小弟冲着任昙魌吼道。

“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大哥的名号让我想起了古代的一个将军!”任昙魌老脸一红诺诺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苦肉计

“古代的一个将军,是谁?你快说啊!”那人突然听说自己的名字还有来历,不由得眉开眼笑道。

“明末将领袁崇焕你知道吧?”任昙魌喝了一口酒说道。

“知道啊,那个最后被百姓吃了肉的卖国贼!”孙承宗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时这个袁崇焕的顶头上司就是叫你这个名字孙承宗!”任昙魌看着他的脸定定的说道。

“什么……”

“不好了,死人了,死人啦……”正当孙承宗想起来问个究竟的时候却不曾想前面竟然乱了起来,而大家听见有人死了就乱跑一气,好多都把路边支起来的摊位给撞翻了。

而奇怪的是别人都在跑任昙魌旁边的这个孙承宗并没有跑,他身边的两个小弟也没有跑。不但他们没有跑而且还主动去了事发地查看情况,任昙魌看他这样觉得中间一定是有什么古怪,于是也跟了过去。

“哥们,问下这是怎么回事啊?”分开众人,孙承宗来到了被几个伙计围住的那个死人旁边。

“张老板?”当看见那个死人的时候任昙魌惊呼出了声音。

“快说你们老板是怎么了,谁干的?”孙承宗见状大吃了一惊抓住旁边的人就问道。

“我,我们也不知道啊,不知怎么的刚才老板正在做菜就忽然一彻然后就没动静了,所以事有蹊跷,我们已经报警了!”那被拉住的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不是你们老板中了什么毒?”孙承宗认真的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那人话刚说完孙承宗就上前大声哭道:“我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谁竟敢对你下这个黑手,等我抓到他一定不会给他好看的!”

“好了哥们,这其实也就只是个意外,你也别太放在心上!”看他哭的十分伤心,任昙魌也走了几步分开人群打算把孙承宗给拉起来,可是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发现孙承宗在翻开那张老板的眼皮还有嘴巴,并且暗暗的点头。

看见孙承宗这个样子任昙魌也借着街边的路灯以及这附近的灯光大致的看了一下,这张老板的眼皮呈紫黑色,眼睑浮肿。嘴唇也变得黑紫。怪不得他会这么说,原来这张老板确实是中毒而死。

就在场面还在继续乱的情况下不远处警笛已经响了起来,不一会儿这片事发地点就被拉上了警戒线,而由于任昙魌和孙承宗当时正在现场,他们都与这起案件有关,所以和张老板的几个伙计都被叫到了警车里被带走了。

“说吧,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当任昙魌被带进了问询室的时候已经快到天黑了,其实在来警局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暗自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刚刚送走刘颖却有被卷进了这场杀人案之中。

“当时我就是去吃饭的,我也就是感觉好奇所以才会去看的,这……”

“好了,别再编了。你如果真的是去吃饭的早就应该跑了,哪里还会去查看死者的样子,你这一套别人早就用过了!还是快把实话说了吧,你和死者张庭军到底是什么关系?”问询室里面的审问长官严厉的喝问道。

“报告长官,我确实只是个吃饭的,至于老板是怎么死的我确实不知道?”任昙魌苦笑着说道。

“你不说是吧,那好!带下去!”那审问的人明显的很生气,但是他也不敢刑讯逼供。

就这样任昙魌和之前的那个孙承宗还有与案件相关的几个人都被关进了看守所里听后审问。这看守所任昙魌其实不是第一次进来了,看那个孙承宗还有他的两个小弟也是常来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没怎么当回事儿,反倒是张老板的那几个伙计显得十分的拘谨。

“孙哥,难道咱们真的就一直在这里待着吗?”任昙魌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会的,我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只是没想到连累你跟着我一起受罪,实在是对不住啦兄弟!”孙承宗叹了口气拍拍任昙魌的肩膀说道。

“但愿如此吧,我还真的就不能在这里待太多的时间,我真的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任昙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是啊,孙哥你可得救救我们啊,我们可都指望着你的!”其他的人听任昙魌这么说也都起哄道。

“你们都慌什么,不是咱们的事就一定会放了咱们的!”那孙承宗显得还是那么的淡定与从容。

“可是孙哥咱们也不能一直都在这里啊?”任昙魌还是有些担心。

在众人的你说我猜之中又过了一日,这一日过的任昙魌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当刘颖把解药给徐娇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有那个陈警官也让他一直放心不下,还有那个一清老道自从大和尚智远死了以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有人大喊一声出事了,于是他也像其他人那样跑过去查看,发现原来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个中毒的人症状是一样的,这一生呼喊把外面看守的警察也吸引进来了。

“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那看守的两个警察看着有一个人躺在看守所里的牢房里的地上,其他的人在那人旁边围着,他看着情势怕事情闹大了,于是就打开了这牢门轰开众人准备把那个人拉出去。

这一个意外事件发生不久他们进来的这几个人就再一次被叫进了问训室。这次任昙魌的运气很不好,第二个就被叫了进去。那问询官见了任昙魌之后也没客气直接说道:“咱们又见面了,之前问你不肯说,那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刚才中毒之人和张老板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我猜下毒之人就在你们之中,是不是你?”

“报告长官,照现在这情况来说确实可以认定下毒之人是在我们之间,可是这两日大家都在一起,并没有看见谁又特别的异常,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如果长官就这么妄自捏造我是下毒之人那我无话可说,我只想说的是既然长官想随便找个人来交差,那长官将置国家法律于何地?”这几句话任昙魌说的是斩钉截铁让人不容反驳。

“咳咳,这个我想你是误会了,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让你来也是想具体的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既然这样那什么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那问询官被任昙魌的一番话给顶了一个大红脸,也没好意思再盘问下去了,只好让他暂时回去。

“兄弟,怎么样,没事吧!”刚进来孙承宗就凑了过来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任昙魌闻言一笑:“没有,他们没有证据是不敢把咱们怎么样的!”孙承宗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没有证据就没事的,没有证据难道还不可以制造证据吗?”

对呀,确实是这样,没有证据确实可以制造证据,听完他的话任昙魌想到了一个可以出去的理由,那就是伪造证据。他要在别人给他制造证据之前先自己创造一个证据然后再行离开。

“呵呵,难道孙哥已经有办法了?”任昙魌哪里还不明白孙承宗的意思。

“是,不过这得需要兄弟的帮忙!”

“请讲!能帮上的绝对帮!”任昙魌自己也想出去,所以对于孙承宗的要求他并不反对。

“好,爽快!你只需这样这样就行了!”看见任昙魌答应的那么快,孙承宗就在任昙魌耳边说出了他的主意。其他人看孙老板这样也都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了。

日子很快的又到了第二天,天刚刚亮就听见这看守所的牢房里又一阵吵闹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其他人,外面的那两个警察又进来问道:“怎么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闹什么?”

“不好了长官,我们这又有一个人中毒死了!”牢中的一个人看着那个躺在地上满脸青紫的人颤抖的说道。

“又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之前是干什么的,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像这样的命案一次觉得一般,二次还可以说过去,可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就有些不正常了,于是那警察也不敢大意就认真的盘问了起来。

“报告长官,这人叫任昙魌,听说是湖北人。来这里好像是找一个朋友的具体干什么就不清楚了!”牢里面的一个比较胖一点的人说道。

“啊,你们快看,从他嘴里爬出来一只奇怪的虫子!”那人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人就指着任昙魌的嘴巴惊呼道。于是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任昙魌的脸上,这不开不要紧,一看都吓的不轻。

“蛊毒,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这里玩蛊!都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两个警察一看这情况也吓的不清。要知道他们地处苗疆,而苗疆盛行蛊毒所以蛊毒害人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在公共场合是严禁蛊毒了,就像现在严禁禁毒是一个道理。

而苗疆中一般玩蛊毒的都是一些大家族在当地派出所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其实若说不知道那是骗人的,可能是由于这些大家族把蛊毒控制的比较好,所以才没有闹出大事,既然这样当地的警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算是给当地的几个势力一些面子也乐的不与人结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迷雾重重

“快,快把这尸体扔出去,你们不知道这蛊毒是容易传染的啊!”那警察看见蛊虫都爬出来了也没敢耽搁,直接拉着任昙魌的“尸体”就出去了,甚至连副担架都没来得急拿过来。

大理这个地方虽说是景美人更美,但是每个地方都有其不雅观的地方存在,由于这个地方远离祖国的文明之都,也没有几个一线城市那么开放。所以这里还实施着最原始的土葬习俗。而他们在打听仔细了任昙魌的底细之后趁没人注意就把任昙魌给扔进了山下的一处乱葬岗里。

任昙魌是在后半夜被扔在了乱葬岗里的,当时由于他也是中了孙承宗给他的蛊毒而昏迷不醒的,其实在孙承宗给他讲述这个计策的时候已经和他讲的很清楚了,当然他们也料到了警方会把他扔进乱葬岗。

至于他为什么找任昙魌而不找其他人,这其实也很明显,因为他们一听任昙魌说话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死了之后被扔进乱葬岗的可能性比较大。而其他的人由于都是本地人,如果他们死了一会警方一定会通知其家人的,如果这样的话那孙承宗就达不到他的目的了。

任昙魌本来是吃了一种假死蛊,是属于苗蛊的一种。人中此蛊之后由于刚死之人,气息全无而又能保住性命。

一阵狼嚎把任昙魌从昏迷中惊醒了,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真的如同所料想的那样。因为他在睁眼的一瞬间就看见了离此不远的一座墓碑。天上还有一轮月亮发出惨白的光芒,把这片人迹罕至的乱葬岗照的更加的神秘。

“这,这……”任昙魌慢慢的站了起来,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如同墓地里突然诈尸了一样。月光下的他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与孤单。远方的狼嚎之声渐渐变大,风声越来越响,树叶在月光的映照下投射在地上斑斑点点。在这个诡异的环境下任昙魌已经是迷了方向,此时让他去找孙承宗的哥哥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其实这个时候任昙魌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逃跑而不管看守所里那些人的死活,但是经过这场考验他看出了这孙承宗并非等闲之人,换句话说就是他也懂得蛊术,而且炼蛊放蛊这技能怕是不在大和尚智远之下。而他之所以留下来的原因多少也与这有些关系,所以他才答应和孙承宗合演了这出戏。

由于他中了孙承宗的蛊毒身体受到了些许损害,所以此时虽然苏醒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走起路还就像是一个痨病鬼一样半死不活的。大半夜的如果有人看见他这样保准会以为自己见鬼了。

在这可视度不是很高的情况下他并不知道这散落的苗疆部落在哪里,所以为保险起见他还是得走出这郊区的荒山,最主要的是要回到人多的集市之中。但是由于他是在昏迷中被人给带到了郊区,所以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对他来说却是有些难度。

“嚎~~”正当任昙魌在考虑要怎么回去的时候,突然如惊雷一样的在他耳边响起了狼嚎,这让他心中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在这荒山野岭的撞见了野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真是凶多吉少了,他是知道狼这种生物是群居动物,一旦发现一只那其他的肯定就在不远处。虽然他现在又关公的大刀,还有那梦魂刀可是也架不住这么多狼的进攻啊。

想到了这里,任昙魌连连后退。瞥眼间他发现了旁边有一个小山丘,于是他就躲在了山丘的后面静静的观看着前面发生的情况。

他刚蹲下不久就发现打远处慢慢的走过来一个身影,看起来像是农村人家一般养的狗。但由于刚才他听到的是狼嚎,所以丝毫没敢大意。其实这狗和狼都是属于犬科动物,在很久以前本是一家,一般情况下这两种动物确实是很难分辨的,最普遍的区分方法就是从他们的叫声上分辨,因为狼是不会“旺旺”叫的。

所以任昙魌没敢乱动,他是在仔细的观察是不是如他所料想的那样真是狼而且后面还有狼群。而这个时候只见那只不知是狼还是狗的动物在前面的空地上左闻闻又嗅嗅的,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不知怎么的那只犬科动物一阵,然后一流烟儿似的就跑了。任昙魌还在纳闷呢,他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问题,本来想出去看一看的,但是一想这还是在夜里,于是就忍住好奇心暂时没有起来。其实幸好他当时没有出来,因为片刻之后他就看见之前离开的那只全科动物又回来了,不仅它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很多同类!边跑边嚎叫,这才让任昙魌确认了它们的身份——狼!

不知道那群狼发现了什么,一窝蜂的跑了过来身后还是狼烟滚滚。由于隔的有些远,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最后他听出了几声狼嚎还有撕咬的身影才明白原来是这群狼在争抢一只动物。

见这场面十分的激烈,任昙魌恻隐之心不知怎么就冒出来了,于是他不自觉的就从腰间摸出了那只李云笑送给他的玉笛。

还在争抢中的狼群突然听到了这旷古悠远的笛声不由得有些发昏,本来一到夜里就十分精神的他们看眼前的东西都有些模糊了,虽然眼前血腥的气味还在刺激着他们的食欲,但是他们还是感觉到一股沉沉的睡意。

终于它们忍不住了,开始有一只狼倒下了,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眼看着群狼渐渐的倒下,任昙魌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在他的印象中狼是属于群居动物,也就是说很合群的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发生相互残杀的惨事,可是今天他见这情况确实有些奇怪,所以他才不自觉的吹起了催眠曲。

场面安定之后任昙魌才收起了玉笛然后慢慢的向刚才那狼群靠近,他其实也怕出现了漏网之鱼,万一他大步走过去再突然从旁边突然跳出来一只狼把他给吃了那他找谁去说理去啊!为了安全起见他只能慢慢的摸过去。

在看清楚狼群全部倒地昏迷不醒的时候任昙魌才发现原来前面被狼群合力撕咬的是一具人类的尸体。原来在他刚刚苏醒的时候所听见的狼嚎就是刚才那只狼呼唤朋友的口号。它是要把狼群全部都招过来分吃这个人。

反正那些狼都已经昏睡了,任昙魌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于是就大着胆子来到了那个人的旁边查看具体的情况,这一看他有震惊了。只见这个人的身上爬满了虫子,什么蜈蚣,蛤蟆,蛇之类的都在。看到这一幕不禁让他想起了再之前那个桃花源下面所见到的炼蛊池里的那个人。

“难道真的是那个人?”任昙魌皱着眉头借着月光仔细的观看着眼前浑身毒虫蠕动的人喃喃自语道。

虽然问出了声,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风和那皎洁的圆月。任昙魌看着这个人久久不语,他是在想究竟是什么招来的这群狼,难道仅仅就是这个死人的尸体吗?而这死人的尸体又是怎么在这里的而且还没有被人发现,这里可是离大路不远的地方?还有这些狼难道就不怕这些五毒之虫吗?其实他最怀疑的就是这些狼应该是被蛊毒给引过来的,那如果是这样,那又是谁引来的呢?最后就是世间万物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在没有事先闻解药的话听完了他吹奏的催眠曲之后都会昏迷不醒,而为什么这些蛊虫却充耳不闻,难道是李云笑的这曲子出了什么问题?

带着这些疑问,任昙魌站了起来,临风而立!手执横笛悠悠的吹起了一首曲子,他心中极为惆怅,所以吹的这曲子也是忧伤哀婉,闻着落泪。不知是他在为死者祭奠还是在为狼群哀鸣,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而这些狼还是没有醒来,而任昙魌吹完曲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也没有管这具尸体和狼群而是踏着月色离开了这里。

不知过了有多久,圆月已经隐于天际。一颗又大又亮的星星挂在了东方特别的耀眼。任昙魌知道这就是启明星了。它的出现也就意味着黎明即将到来,天亮了,他就得去完成他和孙承宗所约定的事情了。

就算是没有和孙承宗约定他也是要去苗疆部落去寻找李云笑,沈梅还有樊虎的。但是想起来当时族长让他的随从下山去喊他们几个的时候,自己还没有走。但是最后事出有因,自己被族长赶走了,而那族长的随从还继续下山找他们几个了,这万一他们再次返回族长的愚人居里面却见不到自己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办,还会下山来找自己吗亦或者是待在愚人居等自己呢?

不,他们应该不会等自己的,因为族长当时已经给自己解药了,那他的意思也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让自己离开这了,离开云南!既然这样那想必族长也不会让他们在愚人居里等待自己的。

可转念又一想万一这族长在自己走后通知了他的随从不让他把这些人找回来呢,那结局又会怎样?

最后想来想去任昙魌还是觉得先去族长的愚人居走一趟,就算是不明着出现暗中查探一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难免就耽误了救出孙承宗他们。

但是是友是敌任昙魌虽然暂时还分不清楚,但是樊虎是自己的徒弟这点却是不争的事实,人一般都有私心当然任昙魌也不例外。所以最后他才拿定主意先去愚人居查看一番,然后再做决定。(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进村风波

当任昙魌来到愚人居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这次是他一个人来的,在经过瘴气林和桃花源的时候也是加紧了小心才得以平安的躲过了陷阱。

当他走进愚人居的时候才发现此时那里并没有人,这前后才相差一夜不知道这位有些神秘的族长去了哪里,仔细的在愚人居里翻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看来再此等候沈梅她们也是无济于事。于是他决定还是前去找寻。

落寞的下了那座山峰,太阳也已经西斜了。为了能尽快的找到孙承宗的哥哥,任昙魌只能找到了山下的一户人家,虽然他并不认识这家人,但此刻也不得不厚着脸皮来敲响人家的大门。

“请问你们知道岭南村怎么走吗?”看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任昙魌很有礼貌的用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娃娃,你嗦撒子嘛,为嘛子要去辣个庄子噻?”那中年妇女一开始有些紧张,但是在明白是问路的她安心了不少,于是就用娴熟的四川话回答道。

“大娘,我要去岭南村找一个人,还请你告诉我地方?”任昙魌没怎么听懂那中年妇女说什么,还是坚持的问了句。

“喔似嗦你择个娃楞个司这么犟噻,拉里可不似么子好地方噻,也许怎滴费有命去,没命回噻!”那中年妇女看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坚持要去,于是她才极力的劝说不让他去。

可是任昙魌哪里听懂她说的是什么话啊,于是也不管那中年妇女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了,嘴里还不耐烦的说句:“这都是什么鸟语啊?”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了,既然这家说话他听不懂,那他只能另外找能说普通话的人打听了。

要说咱们中华本是一家,可是其实在很多的时候语言还真的就不通。别说是少数名族的语言,就单说这汉语就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每个地方还都有每个地方的方言。方言虽然是以普通话为基础,但是却比普通话难懂了许多。其实说起来四川的川话还不算是最难懂的,可是任昙魌这中刚出道的人来说还真的是有些难懂。

还好这山下还有几户人家,在问道第三户人家的时候才被告知岭南村由此向西走,有路口再像西。而且那户人不建议任昙魌去,因为那个村的人大多玩蛊,而蛊多伤命。但是任昙魌找的就是玩蛊的,所以他只能去了。

在走到岭南村的时候他看见在村口还有一家小型的饭店,于是他就坐了进去。那店主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有客人来于是就赔笑着说道:“是外乡来的吧,想吃点什么?”

任昙魌见这人有些拘谨,于是微笑道:“老板,来份鸡蛋面吧!”那老板点头笑道:“好叻,你稍等!”

见那老板走进内厨交代了一声然后又出来摘菜,任昙魌一个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问道:“老板,你们这地方不错啊?”见这个年纪不是很大的年轻人夸自己这地方好,那老板眉开眼笑的回道:“呵呵,还说的过去吧。对了你是来这里旅游的吗?但是看你一个人也不像啊?”近些年来旅游行业逐渐火热,之前也有几个旅游团曾经来过他们村旅游,只不过这里是尚未开发的地方,只是些散落的农户,如果不是借助于旁边的山水,估计也不会有人来此的。

“我不是来旅游的,是来找人的,不知这村里面是否有一个叫孙承墟的人?”任昙魌也没多和那老板废话,直接就说明了来意。

“打听人这算是你找对人了,少说我也在这里几年了。这座岭南村由于位于山岭之南才得此名,又因为岭下有高山上冰雪融化而成一条小溪,所以这里的环境还算优美。而你所问的孙承墟是这里的村长,哦,他还有一个不务正业的弟弟孙承宗!”那人听是打听事情的就直接把这介绍了一遍。

确实,看起来那孙成宗的确有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可是这地痞无赖怎么会有一个村长似的哥哥呢,想不明白于是任昙魌小声的问道:“那他哥哥会蛊术吗?”

“嘘,你小点声,你怎么知道蛊术?还有在这里是很忌讳蛊这个字的,如果在这里哪家姑娘若是与蛊有染,那将来是嫁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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