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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之战-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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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说的太好了!”周婳在一边唯恐天下不乱的煽风点火:“我们都不干了,罢工!罢工!”

“别……别的,我的小秀儿啊!”我没时间去搭理那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伸出手去摸冥云秀握着书卷的手,在她的手向后躲闪的时候,我趁机扶上了冥云秀的肩膀,愁眉苦脸的说道:“秀儿啊,你这不是对我始乱终弃了吗?下半辈子你可让我怎么活啊?”

冥云秀‘噗哧’一笑,接着努力绷住脸,淡淡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真是……好恶心!”

“嗨。”我抬头和那几个刚才见义勇为现在正看热闹的年轻人打了个招呼:“你们都听到了,小秀说她认为你们好恶心,我希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她也不是有意的。”

“喂!”冥云秀用手指点着我的胸膛:“我在说你!”

“收到。”我很自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指向一个年轻人:“听到没有?小秀说的就是你。”

那几个年轻人个个都是哭笑不得的表情,冥云秀的表情也不比她们好多少,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最后只憋出了二个字:“服了。”

“服了?”我挺起了胸:“我的气度就那么让人钦服吗?说一说我的优点吧,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过分谦虚,总不敢正视自己的优点。”

“我是说我服了你那张脸!”冥云秀提高了声音。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虽然我的外貌还是非常英俊、潇洒的,但我的内心世界远比我的外貌更吸引人,我建议你……”我侃侃而谈。

“闭嘴!”冥云秀咆哮一声,不想再理我也不敢再理我了,她扭头向周婳走去,只是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笑意:“明,我在你心里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吗?”

这也能被她看出来?我笑了笑没说话。

周婳在一边奇怪的问道:“秀姐,你们在说什么呢?”

冥云秀拉长了声:“有个人哪,背地里说我是讨人嫌的管家婆,说完了还怕我记仇,故意在那里胡说八道的想让我忘掉他说过的话,小婳,你说我能忘吗?”

“不能忘,当然不能忘了!”周婳自然是不会帮着我说话的。

这时冥云秀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简单了说了两句,对我说道:“刀姐让你回去,有急事,还有她问你为什么不开机?”

我能开机么?我怕小刀和我谈论有关孩子的尴尬话题,不过这是个很好的台阶,我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回去了。”转头打量了那几个年轻人一眼,不象是奸猾之徒,我冲着辛舒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随保护周婳,然后我带着迡迡艺往回赶。

在基地里,小刀雍容、镇静的坐在哪里,真看不出来在早晨她还是个闹着要给我生孩子的小女人,而杨志则急得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片刻也停不下来。看到我和迡迡艺走进大厅,杨志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冲上前连声说道:“老板,出事了!刘坚出事了!”

“急什么?慢慢说。”我走到小刀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刘坚出事了?这次回来我没看到过刘坚,自从我们正规化之后,每一个头目一年都有2到3个月的轮休假期,我还以为刘坚跑到哪里旅游去了呢。

杨志稳了稳心神:“老板,你还记得刘坚的那个未婚妻吗?”

我说道:“当然记的。”当年他们被欧阳烈偷袭的时候,他们的生命已经到岌岌可危的地步,刘坚在最后关头吞下了他未婚妻的照片,以示死战的决心。不过后来他们都被赵雷救了,结果刘坚的举动就成了杨志笑谑他的把柄,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刘坚有一个已嫁做他人妇的未婚妻。

杨志续道:“那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知刘坚在上海混的不错,前一阵突然求人给刘坚带一个口信过来,让刘坚去广州去救他,刘坚的脾气急,当天就带着几个弟兄去广州了。”

我看了一眼小刀:“这件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

小刀苦笑道:“当然大家都认为这是件小事,用不着大张旗鼓的向你报告,而且我也没预料到刘坚会出事,他不但有上海警备局的证件,还有总政治部的证件,我以为不会有人敢动他的。”

我沉吟一下:“这事情不能怪你。杨志,你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的和我说,不要漏过什么。”

杨志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个女人嫁给了和刘坚同村的能人,这也是刘坚复员后不回家的原因。那能人家里本有三兄弟,都是以养鱼为生,日子过的还算滋润,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后来一场台风卷过,那三兄弟的渔场全都被毁了,他们转眼之间就成了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为了躲避银行追讨欠款,他们三兄弟都南下广州,在那里打工为生。”

“后来他们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帮助下,在广州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可谁知他们在失落、伤心之余,竟然染上了毒瘾。男人自暴自弃了,那么倒霉的首先就是女人,那三兄弟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把主意打在了自己女人身上。他们三人以前都很能干,人也憨厚善良,再加上家境殷实,所以他们娶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女孩,最后他们用自己的老婆为叩门砖,结识了广州黑道上的人物,再投身做黑道上的打手,有他们老婆的情夫罩着,倒是没什么人去招惹他们。”

我沉吟着问道:“这些东西都是刘坚传回来的?他什么时候这么细心了?”

小刀答道:“不是,我当时是怕刘坚冲动惹出事来,所以暗中从朱通那里要了几个人手跟在刘坚后面,这些消息都是他们传回来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刘坚出事了呢!”

我点点头,表示这个问题我明白了:“那么刘坚是怎么出事的?”

现在轮到小刀回答问题了,自从我决定展开大整顿之后,我们内部的分工非常明确,谁都不能越俎代庖,除了对黑白两道有总调度权的小刀和冥云秀以外,其余人的势力增长被我牢牢的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而做为总调度的小刀和冥云秀却不得拥有直属人手,她们的指令只能通过各方面的负责人传达、完成,这样一来,大家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让我感到安全的平衡。没有人有能力独自图谋不轨,想做出点事来必须要几个人勾结在一起,我不相信会有那么多人一起背叛我,而且既然有勾结就必然有漏洞,凭我洞察微毫的能力不难发现他们的疑点。

所以小刀有资格调动朱通的人出去办事,而杨志没有这个资格,甚至连过问结果的资格都没有,对于刘坚是怎么出事的这个问题,他知道的绝对没有小刀那么清楚。

小刀答道:“刘坚和那个女人接触的事情在事先就被人泄露出去了,据我分析是那个女人的问题,他们在一起时被警备队以抓卖淫嫖娼的名义带到了警备队。至于在警备队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警备队当天重伤了2人,轻伤11人,事后刘坚和他的兄弟都被秘密关押了起来,关押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明,我们在那里一点人脉都没有,想探听些消息很难很难的。”

杨志急叫道:“老板,快点去救刘坚吧!如果那些警备队的人想把刘坚至于死地,刘坚是没办法抵抗的!”

我喃喃自语着:“难道刘坚手里的隶属总政治部的证件也没用吗?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小刀插道:“明,我们现在不是考虑他们胆子大不大的时候,先把人救出来要紧,再晚刘坚不死也成废人了!”

我站起身在大厅里走了两圈,迟疑的说道:“据我所知,有一些阴魔教的人……嗯,你们不懂什么是阴魔教,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修真者,而且是我的仇家,这些阴魔教的人已经潜入上海了,没弄清他们的企图之前,我实在是不放心离开这里。这样吧,小刀你走一趟。”

小刀摇头道:“明,到广州之后择情定计,是小打还是大闹?这些都需要你亲自拿主意,我没有你那种眼光,去了不会有什么做为的,说不定还会耽误大事!”

我想了一会,小刀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这里怎么办?”

小刀说道:“我们尽量低调行事,不惹生人、不惹麻烦,这样总行了吧?再说了,师父还在这里,雨恩长大师也在,有他们两个人还保护不了我们吗?”

第三六八章广州之行

我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还得出去?我这人天生就是劳碌命啊!”

小刀盈盈的走到我面前,轻笑着说道:“谁让你是当家的了。”

杨志见此情景知趣的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带上了门,我听到他在外边嘱咐弟兄们看住大门,不要让别人进来。

我一边思考着刘坚事件里面可能隐藏的内幕,一边故意和小刀抬杠道:“当家的怎么了?我完全可以做一个甩手掌柜!”

小刀在我怀里坐了下来,小手在我的前胸上画着圈圈:“我知道你是在为大家打拼,尤其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她把孩子两个字咬的很重。

怎么又把话题扯到孩子身上了?我连忙打岔道:“我走了之后,你一定要注意周婳和冥云秀的安全。”

小刀白了我一眼:“当家的,你想想一年到头你在家里能呆上几天?小婳和小秀出过事吗?这些事还用你说?”

我笑了起来:“好吧,算我多嘴。一会你和顾主任联系一下,通过他给广州的警备队施加些压力,最起码在我赶到广州前,我希望刘坚还活着。”

小刀回道:“我已经联系完了,飞广州的机票我也已经派人去高价购买了,你准备带多少人去?”

“刀姐,有你在真省了我不少心啊。”我由衷的说道,小刀的能力越来越让我欣赏,很多事情我刚刚想到,可小刀却早已付诸行动,把一切都做的井井有条。小刀离不开我,我是她心中的支柱,我也一样离不开她,她早已成了我的左膀右臂:“不用带太多人,只要带上迡迡艺就行了。”

“别夸我了,我倒是很羡慕迡迡艺那丫头,真想和她调换一下角色,这样不管你去哪里我都可以跟着你了。”小刀幽幽的叹了口气:“只带一个迡迡艺好干什么?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样吧,我买来多少张票你就带着多少人去好了。”

我点点头,抚摸着小刀如云的长发,不再说话了,小刀也乖乖的俯在我怀中,闭目享受着。

※※※

当我和迡迡艺带着十几个弟兄到达广州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这次杨志再三恳求让我带上他,我最后还是拒绝了,我不想上海的布置出现太大的漏洞,周海在烟岛,刘坚出事了,上海黑道上全靠杨志和朱通帮我顶着,如果杨志再离开上海,万一出了点事,小刀根本就没办法调兵遣将。

出了机场的安检门,看到几个黑衣汉子举着一块写着‘张’字的木牌,我掏出照片对了对,大步向他们走过去。

“老板,您来了。”领头的汉子向我迎上来:“我叫朱达,随时听候老板吩咐。”他的样子很普通,不管是长相还是气度都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朱达?”我挥挥手示意他们跟上我,我边走边问道:“朱通是你什么人?”

“是我哥哥。”朱达向我陪着笑脸说道。

“你哥哥?”我一愣:“朱通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他有一个弟弟?”

朱达笑道:“我哥一直认为我不争气,也许他怕我给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哦?”我笑了笑,转移话题:“刘坚那的情况怎么样?”

朱达回道:“我还没有找到坚哥被关在哪里。”

“你们就没想过办法?”我的话里已经隐隐有了写责怪的意思。

朱达苦笑道:“老板,我们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人脉,我也曾想办法贿赂几个警备队的官员,可人家根本不敢收我的钱。我能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让手下故意去偷东西,被人逮捕之后在看守所里探听消息。”

我点头赞许道:“这是个好办法,难为弟兄们了。”

朱达叹了口气:“可我们还是没探听出坚哥被关在什么地方。”

我停下脚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那种刻薄的人,只要你们努力了,就算是你们什么结果都没有,我依然欣赏你们。”

“谢谢老板。”朱达感激的笑道:“老板,你想去哪里?”

“先找个酒店住下吧。”我沉吟一下答道:“刘坚的事情过一阵再说。”

夜半时分,我和迡迡艺展开身形在夜空中滑翔着,而朱达开着车负责接应我们。二个小时之内,凭借着迡迡艺来去无踪的遁术,我们已经找遍了三个看守所,却还是没能找到刘坚,现在我们的目标是第四看守所,也是最后一个看守所。

夜风中,我犹如黑夜王者般飘在第四看守所的上空,等待着迡迡艺的消息。刘坚是我拥有的第一批骨干力助中的一个,我不能容忍他栽在这个地方,看守所也不是烈士成仁的地方,就算刘坚一定要死,他也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如果我真的失去了刘坚,我铁定会在这里掀起一场让所有人都战栗的腥风血雨!世界上的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有谁胆敢让我心痛,我就会让更多的人心痛!

很快的,迡迡艺的身形出现在下方,她轻松闪过几个持枪的巡逻队员,纵身跳上半空。我随手一甩,一道暗流卷了出去,缠上迡迡艺的腰,然后把她卷到我身边。

“怎么样?”看到迡迡艺的神色我的心就凉了下去,她本就是不善于伪装自己的人,她会把她的心情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但我心中还是期盼着有意外的惊喜出现。

迡迡艺冲着我摇摇头:“没有找到。”

“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

“嗯。”

我心情沉重的回到和朱达约定好的地方,朱达看到我和迡迡艺的脸色就猜出了结果,他想了想,轻声说道:“老板,还有一个办法。”

“哦?”我神情一振:“你快说?”

“老板,坚哥出事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关系,我看我们应该从那女人身上着手。”

“这也是个办法。”我沉吟了一会,问道:“那女人的情况你都了解吗?”

朱达点点头道:“我派人一直盯着呢,只是怕打草惊蛇,没敢动她。”

“刘坚出事之后,那女人表现的怎么样?”我问道。

“有几天哭闹的很厉害,后来被她的丈夫毒打了一顿,老实了不少。”朱达答道。

“带我去找她。”我闭上了眼睛,心中的怒火总是要找地方发泄的,看起来我应该小小的杀戮一场了。

朱达没有说话,看过了我和迡迡艺高来高去的本事之后,朱达的眼睛里时刻都洋溢着一种狂热的崇拜!再加上上海流传的有关我的传说,我想此刻的朱达心中,一定会认为我是无所不能的。

车子在一条显得有些破旧的长街上停下了,我睁开眼睛,向外扫了一眼,街道虽然破旧,但是各种各样的霓虹灯倒是非常鲜艳,大致的看了看,百分之70以上都是所谓的洗头房,这已经是后半夜了,却依然有几个没有赚到钱的女人在街头游荡着。

做为黑道大龙头的我自然知道这条街道是经营什么项目的,几个‘野鸡’欣喜的一路小跑过来准备兜客时,我犹如实质的目光扫了一圈,她们惊骇的站住了。本来我是来这里杀人的,不用刻意施威我周身上下就充满了杀意,她们只是一群可怜的女人,受不起我的惊吓,只差没有失声惊呼或者转身逃跑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着说道:“怎么?我长得有那么丑吗?”

朱达抢前几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她们:“姐几个,现在月黑风高的就不要在外边辛苦了,拿着钱回去休息吧,要不然会出事的。”朱达的话里带着些威胁的意思。

长年在外‘混’的女人怎么会听不懂这个?她们也没客气,接过钱之后就做鸟兽散了。

这时从我们的后面跑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冲着朱达恭敬的行了个礼:“达哥,你来了。”

朱达指了指我:“这是老板。”

那年轻人以更恭敬的态度给我鞠躬:“老板好。”

“好、好。”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类似盲流的样子笑道:“辛苦你们了。”

那年轻人受宠若惊的摇头道:“老板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朱达干咳一声,问道:“人还在里面吗?”

那年轻人点头道:“今天上午那女人又哭闹过一次,下午才安静的。”

朱达走到一间洗头房门前,对我说道:“老板,就是这里。”

我走到门前,右手凌空一引,把锁门的铁链抓在手里,然后运起真元,‘哗啦’一声,铁链就被我拧断了,随后我一脚踢开门闯了进去。

铁链落地的声音和大门被踢碎的声音在夜间听起来非常刺耳、响亮,我们穿过前面服务设施的时候,一个大汉揉着眼睛从按摩间里迎出来:“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缓缓的向他走去:“我们来找人。”

他倒是蛮有警惕性的向后退了几步:“找谁?”

朱达在我身后微笑着接道:“我们找梁铁牛。”

“什么铁牛不铁牛的!”他看清了我们只有三个人,胆气陡壮:“你们他妈的敢闯老子的地盘?想死是不是?”

“你犯罪了,犯的还是死罪!”我的神色转冷,挥手一记拳锤击中了他,他的身体在瞬间就象礼花般迸裂开来,在他倒在地上的时候,只剩下两条腿还算的上完整了,整个上身都成了支离破碎的一团,脑袋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朱达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他马上鼓起勇气冲过残骸,一脚踢破了装修极其差劲的按摩室的房门,向里扫了一眼,然后冲着我摇摇头。

按摩室里传出了怒骂声,朱达反手掏枪,掏到一半的时候却又把枪放了回去,抽出一把匕首,然后他冲进了按摩室。

我并没有阻拦朱达,朱达的举动明显是在显示自己,做上位者的人怎么能和属下争功呢?

我走过按摩室房门的时候,朱达一身血迹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不动声色的跟在我身后。他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如果他出来之后一脸喜色的话,我必然要扣的分,沉不住气的人是不堪大用的。

这间洗头房的规模很小,面前的尽头处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口,我张开天眼,直接拐了下去。而这时朱达就有些狼狈了,楼梯上没有灯,他还想跟上我的速度,结果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好不凄惨。

如果是一般的人经历这种场面,脸上一定或多或少的露出羞恼的神情,但朱达的表情一直很平静。甚至他有一次重重的踏空,如果不是我挡了他一下他一定会从楼梯上滚下去,结果他却冲着黑暗中的我露出微笑,轻声说道:“谢谢老板。”

对他的表现我非常欣赏,虽然朱达的实力看起来和朱通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但他也是一个才堪大用的人,我打定了主意,回上海之后我要把他从朱通手里要过来。

这地下室应该是用来储存物品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让人做呕。绕过一叠纸箱,我的天眼赫然看到一个女人被人用铁链锁到了墙角,她坐在地上,头则靠着自己的膝盖,看样子已经睡着了。我又走了两步,发现那女人后背上的衣服非常破碎,上面还有不少血迹,难道这是用鞭子打的?

我后面的朱达因视力的影响,居然没有看到那叠纸箱,结果他一头撞上去,纸箱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上,再接着,黑暗中响起了一个男人粗暴的吼叫声:“你个烂婊子!还敢逃跑?”

第三六九章国法

‘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亮了:“臭婊……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瘦骨嶙峋肩膀上顶一个大脑袋的汉子跳出来向我们怒目而视。

我厌恶的皱了皱眉:“梁铁牛是不是?”

那丑陋汉子叫道:“铁牛,起来了,操家伙!有人来找麻烦!”

“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这里惹事?”一个同样丑陋的汉子窜了过来,把一根钢管扔给自己的同伙,然后他们两个竟然手持钢管慢慢的向我凑了过来。

“梁铁牛在不在这里?”我在问朱达,如果他们中没有梁铁牛,我不会让这两个满嘴脏话的人多活一秒的。

“左边那个就是梁铁牛。”朱达轻叹着回道:“毒品这东西真是粘不得,原来他们还有几分人样,现在比鬼都强不了多少。”

“你他妈的说谁呢?”两个丑汉子勃然大怒,双双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没动,迡迡艺也没动,虽说迡迡艺以保护我为人生唯一奥义,但是忍术修炼到她那种程度的高手,都是非常骄傲的,在这两个男人身上,迡迡艺找不到拔刀的理由,忍者的刀是杀人的,不能用来砍垃圾。

心眼灵活的朱达知道我和迡迡艺都不屑于和他们动手,那么只能由他来打前阵了。朱达抢上一步,伸臂挡住一根钢管,然后一记勾拳把梁铁牛的同伙击倒在地,这时梁铁牛手中的钢管已经砸到朱达的腰上,朱达的身形晃了一晃,没理会那根钢管,伸手抓住梁铁牛的头发,左右开弓,连扇了他7、8记耳光。随后朱达一甩手,被扇得晕晕乎乎的梁铁牛摇晃着倒在地上。

朱达伸手拿过一边的茶壶,把里面的凉茶倒在了梁铁牛的脸上,梁铁牛清醒了些,呻吟着想爬起来,朱达一脚踩住了他半边脸,恶声说道:“小子,听好了,我们老板有几句话想问你,识相点老老实实回答,否则老子让你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

梁铁牛的同伙大叫起来:“什么狗屁老板,小子,有种你杀了我,要不然明天我就找三哥和你们算帐,看看到底是谁后悔做人。”

我冷冷的说了一句:“成全他。”

朱达狞笑着拔出刀,一刀就刺了下去:“爷爷成全你!”他了解我的意思,手中的匕首故意偏离了要害,就这样一连刺了十几刀,那汉子的叫声才越来越低,直至消失,而朱达的身上已经粘满了鲜血,都是那个汉子身上溅出来的。

梁铁牛只大叫了一声:“哥……”接着他惊惧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再不敢挣扎喊叫了。

想不到那男人居然是梁铁牛的哥哥,还有,吸毒的人亲情就这么淡了?眼见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面前,他居然没有奋起拼命,反倒象只狗一样躲在一边,真是让人齿冷。

朱达见梁铁牛的哥哥已经濒临死亡,一刀刺向他的咽喉,结束了他痛苦的抽搐,然后回身对梁铁牛狞笑道:“看到了没有?所有对我老板不礼貌的人,都是这种下场!”

那梁铁牛的身子卷成一团,颤声说道:“看到了、我看到了。”

我扭头看了看被铁链锁着的那女人,她早已被惊醒,不过被杂物遮挡住了视线,看不到这里发生的景况,只能正竖起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我的目光和她对了一个正着,她吓得低叫一声,缩在角落里用手抱住了头。

“那女人是你老婆?”我淡淡的问道。

“是、是我老婆。”梁铁牛答道。

“为什么用铁链锁着她?”

“她……”梁铁牛迟疑了一下,朱达的匕首马上顶到他的胸口:“老板问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答什么,敢他妈编一句瞎话,老子马上就要你的命!”

“我说、我说。”梁铁牛急忙说道:“那……那贱人不知道廉耻,居然在外边偷人!”

我换了一个话题:“听说你梁铁牛一直混的不错,现在怎么跑到这个地方藏身了?”

梁铁牛脸上露出羞恼的神色:“都是那贱人害的!她原本跟着三哥吃香的、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那日子多好?可那贱人不知道廉耻居然和她的老情人勾搭到了一起!现在好了,三哥嫌她脏把她赶出来了,害得老子也受她的连累窝到了这个鬼地方!妈的!要不是顾及几年的夫妻情意,老子……我早就把她扔到海里喂王八去了!”

“廉耻?”我轻蔑的笑了一笑:“就你这样的垃圾也敢说‘廉耻’二字?”

朱达抬手一记耳光打到梁铁牛的脸上:“听到老板说什么了没有?”

朱达打的并不重,以至于梁铁牛还能陪出笑脸:“我是垃圾、我是垃圾。”说完,他打了自己两记耳光。

我换个角度启发梁铁牛:“你老婆的老情人惹到你们头上,当然是没有好结果的,是不是?”

梁铁牛脸上居然露出骄傲的神色:“那是!三哥是什么人物?!在广州这一亩三分地上三哥一直混的风生水起,当晚,那王八蛋就被警备队的人抓走了。”

我问道:“哪个警备队?”

梁铁牛有问必答:“我们三哥和望花区警备队的队长是拜把子兄弟,这点小事只需三哥一句话。”

望花区警备队?看来警匪一窝并不只是我的特色,这种情况太普通了。我淡淡的笑了笑:“那个人落在警备队的手里一定很惨吧?”

“那还跑得了他那个卖切糕的?!嘿嘿……”他笑了两声却被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不由得咧了一下嘴:“那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说什么我们不知道死活,还说早晚会有人来收拾我们,哈!我梁铁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想吓唬我?没门。”

我沉吟一下:“那个人现在是死是活?”

“听警备队的宋队长说,那小子身上有什么证件来着,宋队长胆子小,怕惹出大事,就把那小子秘密关押起来。要我说宋队长有些多想了,就算那小子有来头又怎么样?在广州这地方……”梁铁牛蓦然想起了什么,惊骇的看着我:“你们……你们是……”

听到刘坚还在,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松了口气:“你想的没错,我就是那小子的朋友。”

梁铁牛放声怪叫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

朱达一拳打在梁铁牛的胸口:“闭上你的嘴!”现在该问的话都问完了,朱达下手自然不会再留情,一拳就打的梁铁牛口吐鲜血,颓然倒地。

这时那缩在角落里的女人闻言抬起了头,用怯怯的声音说道:“你……你是张明?”

我缓缓向她走去:“不错,刘坚和你交代过什么没有?”

“你快去救救阿坚吧!”那女人突然挣扎着向我爬过去:“求求你,你快去救救阿坚吧!”

我抬手虚引,抓起她身上的铁链,迡迡艺则拔出了短刀,刀光闪了几闪,把那女人身上的铁链都砍断了。

那女人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哀求道:“你们快去啊!阿坚走的时候告诉我去上海找你,可是……可是我哪里能逃得了!你们快啊,再晚点阿坚……”

她的情绪过分激动了,我挥手点晕了她,这个时候还是让她睡上一觉的好,也许等这苦命女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刘坚就已经被我救出来了。

※※※

早晨8点,我带着迡迡艺缓步走进了望花区警备队,虽然区警备队队长的警衔只比我低一个级别,但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能谈则谈,谈不来我就杀!我知道暴力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但暴力永远都是有效的!而且现在时间紧迫,我可没时间和一群小人物周旋。

至于朱达那些人,我把他们都留在了宾馆,杀人放火我和迡迡艺两个人足矣,有他们在反倒会成为我的累赘。

不理会过往警备队员诧异的目光,我随手叫住一个警备队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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