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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重生之打造快乐人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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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幕布大开,六个男子捧着剑从里面鱼贯而出,来到幕布前站定,横剑当胸,双眉飞扬!

六个男子,最大的不超过二十五、六,最小的十七、八岁,都是一身浅蓝的战士装扮,紧身劲装,没有头盔,但却护胸、护肩、护胸、护腰、护腿、护膝、护脚一律具全。

六人往那里一站,由静到动,背后的一面深黑,一面深蓝的披风高高扬起,又缓缓落下,动与静之间翻卷如浪,别有一股摄人的气势。再看长相,年纪最大的体态健美,双眼温润,有一股阳刚谦和的味道。中间四人,或彪悍,或英武,或矫健,或机敏,各有风采。最小的少年,黑发黑眼,眼里神采飞扬,更是夺人目光。

这一出场,六人皆是捧剑静立,却已经吸引了全场的注意,整个青石酒馆里一片静默,气氛凝重,静可闻落针之声。

再看他们手中长剑,却又和亚里斯大陆的常见风格有所不同。看体积长短,应该是单手剑,却又没有与之相配合的盾牌悬挂,并且用兽皮制作的硬甲皮做成剑鞘包着,瞧不见真貌。

随即,鼓声响起,不是方才的手鼓,而是真正的战鼓之音。轰隆隆雷声四动,刚开始只是重重的击打。一记一记敲在人心,最后越发紧密,一声加一声,一声叠一声,响起一片,最后已经劲如疾风暴雨。满场风云雷电!

突地,天边响了一个炸雷,一记重擂之后,鼓声嘎然而止。

那最长的青年厉声喝道:“祭剑!”

六人男人整齐而动,长剑唰的一声出鞘,单手执着剑鞘,剑身斜指天空!

众人这才瞧清,出鞘之剑果然与亚里斯大陆常见有并不相同,约一米长。剑身薄而极具韧性和弹性,这一出鞘,正由于剧烈地动作而在空气中急速颤动。整个剑刃由此鸣动不休,自有一股惊人的神采!

此时,鼓声又起,一片低声细密的擂击,轰轰然,如同暴雨将至。

青年又喝道:“出剑!”

那最年少的少年应声接道:“剑出无回!”

六人齐出剑,破空直刺,剑身在空气里颤动,晃出一片耀眼的寒光。

青年喝道:“剑走偏锋!”

少年应道:“横扫世间不平事!”

六人挥剑,动作整齐划一。一剑斜斜削出,往前一带,随即飞云直下,化作斜斩,带着人随剑动。激起满剑一片剑光!

青年又喝道:“长剑挥天际!”

少年则应道:“一气贯日”

随即剑光霍然,真正的挥舞开来,就只见场中剑光疾舞,人到哪里,剑光就舞动哪里。兔起鹘落间。满是矫健地纵腾飞跃的身姿。

鼓声也挥洒开来,一声声敲得心底直颤。止不住热血上涌,恨不得也窜到台上,抢过一把剑来,随着那鼓声酣然而舞。

台上,六人越舞越疾,到了最激烈处,已经是六团白光,满眼只看到剑光缭绕,人影被笼罩在剑光下,不再能看清面目。

剑势每次变化,那年长的青年必然大喝一声,年少的少年的也必定用清越嘹亮的声音回应,其余四人则大喝:“杀!”

一声声大喝,一剑剑飞挥,全场一片铿锵之声!

没人见过这样的演出,像是舞剑,又像是剑舞,即像是技击,又像是舞蹈,两者完美的结合到一起,把男子独有的阳刚英武地身姿表达得淋漓尽致。

只要是身为男儿,又有几个不曾有过挥头颅洒热血,只凭手中青锋,横眉冷却天下不平事的理想?只可惜世间不平,梦想遥远,不可能仗剑天下游,最终默默然,娶妻生子,终生碌碌无为。

此时剑光霍霍,只觉得热血沸腾的时代地理想又在心底燃起,众人瞧着那剑舞,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不觉间捏碎了酒杯,又有多少人止不住热泪奔腾,只希望自己也可以像这般长剑击歌,笑傲亚里斯大陆。

却见场中剑势又变,鼓声高起,如同催战,一声声催人心肝,只觉得肝胆欲裂,当真是声声疾,唯恐变懦夫。

那少年清啸了一声,突地出剑,剑身颤动不休,一剑刺向身旁的青年。

众人大声惊呼,那青年却慌而不乱,一剑封门,剑鞘侧击,返身一剑削回。

两团白光迅速斗到一起,只听见剑声如雨,雨打芭蕉一样叮铛响个不停,而鼓声如雷,更催得战况一浪更比一浪高。

其它四人仍是各自挥舞,激得长剑如虹,更增气势。

恶斗的两人,似是要分出生死一般,一剑更比一剑,一剑更比一剑厉,众人瞧着屏息静气,浑然忘了这只是一场剑舞,只以为是真正的生相搏。

却见那少凌空飞起,一剑飞刺青年。而青年以同样的动作飞剑相迎,竟是以命搏命,似如同归于尽!

满声大声惊呼,所有人怵然站起,情急大声叫道:“住手!”

那青年与少年在空中微微一笑,长剑轻轻交击了一下,青年喝道:“收剑!”

少年漫应:“一觉醒,漫天风雨,止剑!止杀!”

六人霍地一起收剑,平胸,再将剑抛到空中,只竖着剑鞘,等剑落回来入鞘。

唰!

六剑归鞘,却只有整齐的一声。

刹时,风云静,鼓声止,长剑收锋,只余六个男子长身而立,捧着剑鞘的手收回来,横剑当胸,一如出场时的动作,数不尽的英雄身姿,就在这里一站一立间。

观看之人全皆默然,空气里冷风流动,才恍觉额间颈间手心里满是冷汗,整个剑舞精彩绝伦,人们此时才能暴发出疯狂的欢呼来。

不知道有谁大喊了一声:“好!”啪地一声将酒杯掷在地上,发动惊心动魄的声响。

没人想到男子也可以舞,而且舞得这般英姿飞扬,大好热血男儿的形象,借着剑舞,说不尽的风流神采。

一时之间,酒馆里突然就疯了。有人在大哭,有人在嘶喊,有人拍桌子砸板凳,有人厉声大喝上酒,也有人不胜唏嘘,默默想着自己才能明白的心事。

费什在远处站着,瞧这舞剑瞧得目醉心迷,只觉一股热血从足底一直涌到头顶,全身颤动着呆立着无法动弹,许多人嘶喊着添酒,他却充耳不闻,眼里有兴奋难抑地血丝。

如果说,伊玫儿带来的是欢乐,这一曲剑舞带来的就是热血沸腾的疯狂。一曲舞罢,全场都乱了。

疯狂之中,有人冲上来抢六人的剑,徐铮也没想到这会样,手乱脚乱地想要保护手里地剑。

奇嘉士一个不留神,已经有人抓住了剑鞘。

来不及多想,多天练剑舞,本能的就抽出长剑,一剑虚晃,刺向那人手背。剑至中途,突然觉得不妥,才改为平拍,一剑拍得那人松了手,夺回剑鞘。

剑鞘入手,奇嘉士自己都吃了一惊,这剑舞当真可以化为技击,只学了短短地一段时间,竟然能做到这样,自己都很难相信。

旁边之人瞧得明白,方才表演的当真是即可以技击,也可以舞蹈的剑舞,当下更加疯狂,一窝蜂来抢剑。也不为了别的,只就为了给这激动兴奋的一夜留下一点记念,算是见证过这场无以伦比的剑舞之后的证物。

六人当然不能真正还击,这下子六把长剑全叫人夺去,没抢到的擂胸顿足,神情大是后悔。

徐铮灵机一动,大声叫道:“一百个金币一把剑!”

“一百五,给我!”

“滚,二百!”

“二百五!”

“你才是二百五!嘿,剑鞘在我这里!”

查克看着底下一片混乱,吃惊的张大了嘴:“这些都是我们造成的?”

“对。”徐铮笑眯眯的道:“这下你相信了吧?男子不仅能舞,而且不比女子差!关键是看舞什么。下次我们表演搏击操,近身击打,比这个还来劲!”

查克看到这种情况,有些被自己的表演能达到这样的状况而觉得熏熏然,尝到了这种闪亮的被人注意的甜头,这可比表演马戏时,观众死气沉沉的反应差得太多了,当即脱口就道:“好!”

见奇嘉士默然看着被抢来抢去的长剑,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徐铮拍拍他,道:“想都别想!这种剑术防身健身还行,伤人却是差得太多。”

奇嘉士黯然,垂下了头。

38一炮而红05

徐铮拍拍奇嘉士的肩,轻声道:“我是个记不住仇恨的人,或许我这样说有点不负责任,但我仍然想说,心胸狭窄的人必定活得不快活。你就打算恨自己心爱的姑娘的父亲一生一世?我也知道要忘记灭族的仇恨不太可能,但请一定想想,再把自己搭进去,一生活在仇恨里,值不值得。我觉得,你不应该为了那个烂人而赔上自己。恶人自有恶人魔,天道报应,总是灵验得很。”

奇嘉士默默的点头,徐铮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只是叹息着,为这个谦和的男子夹在两难之间而心疼。一边是心爱的女子,一边是灭族之恨,当真三言两语就解得开?徐铮并不这么认为,只是想试着开解,至少让他心里好过一些。

展颜一笑,道:“何必想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等见到格温再说。我去后台安排一下,情况成了这样,节目的顺序要打乱了。”

来到后来,道:“第三个节目换下,蓝丝上。今天这个节目就不演出了。”

四个少女一听,立即不依,伊玫儿和剑舞的成功,大家都瞧见了,只期盼自己的舞蹈也能像前两个节目一般火火热热的被大家欢迎。此时一听无法演出,都大失所望,埋怨的眼光看向徐铮。

徐铮笑道:“我也没想到一场剑舞会轰动成这样。华丽的肚皮舞实在衔接不下去现在气氛。只有蓝丝的歌最合适。不过,我可以保证,停演只会让人们更加期待。等到你们上台表演的时候,绝对能红红火火。”

四个女孩子半信半疑地听了。她们也不是虚荣势利的女子。听得这么说,一个个虽然都撅着嘴,还是齐心协力地帮蓝丝准备好,推出台去。

幕布外还在闹哄哄地。六把中式古剑,最终以最低价格二百枚金币,最高价格四百五十枚金币的价钱成交。费什充当的临时拍卖人,而且利用职权,自己用二百枚的最低价格抢了一把,喜滋滋地抱在怀里。

六把长剑尘埃落定,群情仍然激动,平静不下来,酒如流水一样往上端,大家都喝着酒。神情激动的讨论自己的观感和被触动的情怀。

此时,一个老者从幕布后走了出去,一手挟着一张凳子,一手挟着一个奇形的道具。

老者来到舞台边,撑开凳子坐下。开始摆弄手里的道具,很快的,呜咽的风笛声自青石酒馆里起,人们这才恍然明白,这个道具原来一件从来没见过的乐器。

虽然没有人见过。但它发出来的声音真地很好听。呜咽的乐曲声如歌如泣。在酒馆里慢慢飘散开来,一股萧瑟哀怨的气氛静静的流传开。人们慢慢的安静下来,都看着这个垂头演奏地老者。

剑舞带来的激烈气氛之后,此时风笛悠扬,把烈火雄心沉淀下来,更是能触动人心底深处柔软的情怀。

风笛声悠悠,老者垂着头,沉默的演奏,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种只有漫长地岁月才能积累出来地沧桑。人们都怔怔的瞧着他,听着那空灵地曲子,一种叫做伤感的情绪正在心里在发芽,方才剑与血的动之后,这种伤感的情绪滋生得犹为浓厚。

大厅里静静的,人们都在侧耳静听,只觉得这曲子在大厅里婉转流荡,声音清澈见底,却又情感浓厚,一时间都被勾起了无数的心事。

曲音仍然流转,一个女子自幕布后走了出来,脸着淡妆,道不尽的清雅素静。一身素色长裙宽松的穿在身上,褐色长发披散在脑后,只用一根同色的系带随意的系了一下,就再没有了别的装束。整身打扮,素而典雅,展现出一股宁静的气质。

女子走到台中间,平静的双眼在众人身上扫过,众人皆是一震,只觉得那双眼睛看似平静无波,却又饱含着情感,足以撞击灵魂深处。

风笛声停了下来,慢慢消逝,女子启唇轻唱的那一瞬间,它却又重新响了起来,伴着女子空灵的不像是人世间的声音唱道:

邦尼,邦尼,是我玫瑰园的长椅。邦尼,是为我遮风挡雨的一叶小舟

直到有一天,我慢慢的倒下。夜莺初啼,你会知道我的烦恼

为了国王我将踏上征程,悲伤懊恼填满我心

我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我只知道战争多么残酷

夜莺初啼,我知道在家时日无多。作别家乡的山水和故土,我悲伤满怀

再不能和心上人,去到那夕阳下的青山

再不能在梦里的山梁上,遥望家乡的土地

我们在黎明即将上路,远航的风帆已经拉满

当家乡渐行渐远,唯有叹息遗恨交织我心

面目全非的我,要穿越那遥远的海峡

我们的战船会停靠在海湾,落潮的地方

如果我倒在炮火中,或是长眠于深海

善良的人们啊,请流下你一滴眼泪,为我和我的一切过往

如果上苍染黑我花白的发丝,让我回到家乡

我会更加热爱那金色海滩、蓝色的山梁和黑色的雨滴

炉火边,让我的愿望在天堂里实现,直到我倒下的那一刻

让我远离那残酷的战火,远离那夜莺的啼哭

随着女子的歌唱,每一个人都看到充满激情的少年,怀着保家卫国的梦想加入军队,为了国王,为了家乡,随着战船征战四方。

就在离开家乡的那一刹那,回头回望那熟悉的故乡,陡然发现自己的梦想原来已经偏离了方向。真正最舍不得的东西,原来只是家乡里最在乎自己的人和自己最在乎的人。

夕阳西下。战船在驶离港湾。花白头发的双亲在岸上相拥低声哭泣,心爱的女子蹲在视线最远的地方掩面痛哭,年幼的弟弟和妹妹追逐着船只大声叫喊,哥哥。哥哥,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一声声撕人心肝。

再左右四顾,多少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也如自己这般,满心彷徨无助的看着岸上深爱的人,同样的对前途感觉到一片迷茫?

战船驶远,岸上的人再也看不到,前途是血与火的考验,要想生存下来,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坚强!就算是面目全非,我也要回到我的家乡!

几番征战,铁蹄踏遍四方,每天都是兵铁交戈,惨嘶呼喊。别的东西都已经不再记得,只留下心底最渺小的愿望,让我远离那残酷的战火,远离那夜莺的啼哭,让我回到家乡。我想念我的爱的人。我想念我的弟妹爹娘。

只是战争无情,每天都有人战友倒下。惨死在无情的战火里。不记得有多少次,那血淋淋的手从怀里掏出信件,用最后的气息微弱地道:求你,帮带回我的家乡。

岁月流逝,战争未平,少年却已经变成了青年,年华未老,鬓间却已斑白,怀里揣着厚重的信件,一脸坚毅地拖着残破的身体终于回到家乡。

可是,家乡不再是那个记忆里的家乡,心爱的女子嫁了人,带着几岁大的孩子怔怔的看着自己。弟妹也长成大人,学会了隐忍的笑,用满是老茧的手急切的抚摸自己,告诉自己,老父老母都已经不在了,他们盼了你许多年,终究没有盼到。还算是好,天神保佑,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面对面目非全的自己与家乡,变成青年的少年终于抱头痛哭。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样?

一场梦想,最终的结果,不外是终生孤老,在剩下的岁月里,身边一只老狗,每天对着炉火静静的回想。

一切的过错,都归终到那永远没有正义与公正的战争,它摧毁了所有的东西,所有的幸福,还有梦想,都在战争的铁蹄下化作了泡影。

只有在梦里,才能找到片刻的平静。恍然中,飞到了天堂,重见父亲与母亲,他们都在笑,说,孩子,你回来了!

最后,幻影尽运,风笛声悠悠,那个清雅的女人双眼含泪,一遍遍低声唱:“让我远离那残酷的战火,远离那夜莺的啼哭。邦尼,邦尼,请给我颗后悔药,让所有事情重新来过!”

最后,连那女子也不唱了,呆呆的站着,只余风笛声悠悠,让这悲伤的故事依然在响。

整个酒馆里鸦雀无声,岩城一向多战事,数不尽的家庭子女就像歌里所唱的那样,在战火里述说了无尽的悲伤故事。

待得曲声终止,每个人才恍然醒觉,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湿衣襟。

出奇的一片死寂,没有欢呼,也没有喝采,蓝丝自己也沉浸在自己的歌声里,微微仰着脸,一脸泪痕。

不知道谁开了头,默默的将钱币放在蓝丝身前,再默默的离去。这一刻,没有人有多余的念头,只想赶快回去,趁亲人朋友还在,抓紧每一分每一秒还能和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

转眼之间,整个酒馆人去楼空,只余下一堆钱币堆在蓝丝身前。费什在柜台那里怔怔的站着,满眼皆时泪水,低声吩咐道:“早些关门,我想回去看看我的老婆和我的儿子。我宁愿亲手杀了他,也不要送他上战场!”

徐铮惊得呆了,伸手一抹脸上,竟然也是泪水密布,不知不觉也随着蓝丝的歌声哭了一场。他早知道这首歌会深深打动人心,但终是没有想到,经历过磨难的乔会把曲子演奏得这么悲伤,同样年纪不大,但却经历过人生惨事的蓝丝会把它演绎得这么完美,完美到每个人听了这首歌之后都回忆起无尽的伤心往事。

身后,伊玫儿低声的哭,喃喃的道:“爸爸,妈妈。只留下表姐和我了啊!你们真狠心,当真扔下我们走了。”

四个男子赤红着眼沉默无语,四个少女搂在一起轻轻的哭,奇嘉士双眼空洞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低声自语:“格温,我的族人,我要怎么办?”

在这一刻,徐铮心里升一股强烈的愿望:我要亲手建立一个地方,没有仇恨,没有悲伤,让战火烧不到这里,把丑恶的事情拦在门外,让家人团聚,让情人永远相守,让夜莺不会啼哭,只会站在枝头清脆的大声鸣唱。

如果真要建这么一个地方,那么它将是一个城市,一个可以容纳所有种族的城市。没有歧视,没有欺压,大家公平的生活在一起,共享同一天蓝天,脚踩同一片大地,共同呼吸亚里斯大陆的空气。

它只能有一个名字,就叫做家!天下所有种族共同中的家!

此时,在虎族营地里无意中埋下的种子已经开始在徐铮心里发芽,打造自己的城市的理想终于渐渐浮出了水面,只待春风化雨,种子发芽,开出美丽的花!

39商议

星光歌舞团一炮而红,声名迅速传遍整个岩城,并由行脚商人和旅行家、冒险家,吟游诗人传播出去。那一首《邦尼,邦尼》更是脍炙人口,连续演出三天晚上之后,整个岩城都知道这首控拆战火无情的歌曲,一时之间街头巷尾,人人都会哼唱几句《邦尼,邦尼》,蓝丝和《邦尼,邦尼》一起被人们所记住,走到街上时,有人甚至会脱口直接叫她作邦尼。

唱罢三晚上之后,星光歌舞团却不再演唱这首《邦尼,邦尼》,把它做为星光歌舞团的保留曲目之一。蓝丝自己也不愿意唱这个,《邦尼,邦尼》实在太过伤感,无论歌者听者,很难不被它所打动。一曲唱罢,总是一片沉默,人人泪湿衣襟,良久的伤感的挥之不去,对于听者或是歌者,都太过压抑。

《邦尼,邦尼》不再演唱,徐铮给蓝丝换了一支曲子,名字叫做《治愈这世界》。和《邦尼,邦尼》相比,这是首真正的可以治愈心灵伤痕的曲子,曲调舒情优美,中速和缓,由重练七弦琴的卢卡斯和乔用风笛和奏,伴与查克的手鼓和伊玫儿的银玲,就像一股治愈之风,轻柔的直探心底,用最温柔的动作抚平心底的伤痕。

只唱过一次,这首歌就同《邦尼,邦尼》一样,迅速窜红,成为星光歌舞团招牌曲目之一。到得第四天的时候,星光歌舞团的节目增加到了五个,除了第一夜表演的之外,《邦尼,邦尼》换成了《治愈这世界》,蓝丝与伊玫儿表姐妹合作演出,新增加一首新曲《只要你相信,奇迹就会出现》。

新曲是蓝丝与伊玫儿首次真正意义的合作。两表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相扶相依的一路风风雨雨的人生路上互相鼓励、扶持。这首合作难度相当大的歌曲,两人只练了一个上午,就达到了心灵相合的地步。其余的,就是徐铮仔细回忆和音的技巧,再授与蓝丝与伊玫儿,首创亚里斯大陆的合唱技巧。

不得不说,两表姐妹在这方面确实极有天赋,蓝丝的声音空灵清澈,伊玫儿的声音快乐奔放。两者水乳交融到一起的时候,一人高唱,一人低相和。蓝丝有震憾的力量,伊玫儿有唤醒的力量,无论谁主谁辅时,或是华丽的切换间。两个声部交相辉映,所带来的听觉享受是无以伦比的。

两姐妹互相牵着手,大声唱道:“当你相信的时候,奇迹就会出现!尽管希望如此脆弱,也不能轻易扑灭。当你能做到地时候,那就是奇迹!只要你相信,梦想就会变成奇迹,不管什么原因,它一定会实现!”

听众无不感觉欢欣鼓舞,这首希望之歌又一次征服了岩城所有的人。

星光歌舞团。在岩城冉冉升起,成功的成为亚里斯大陆上第一支纯以歌舞表演性质的团体。

星光歌舞团里,众人兴高采烈地庆祝。伊玫儿搂住珍妮的脖子,兴奋得嗷嗷直叫:“哇哈哈!我们真的成功了!所有人都喜欢我们呢。”随手抓起一只酒杯使劲的撞徐铮的杯子,叫道:“喝!”然后举着杯子。双眼闪闪生光,随口轻轻哼唱:“尽管希望如此脆弱,也不能轻易扑灭。当你相信的时候,奇迹就会出现!我相信,我相信!”一直低声的唱。脸上笑着淌泪。

珍妮阻止道:“再喝就要醉啦!”

伊玫儿擦着脸上泪水。笑道:“不怕,醉就醉吧。这是快乐的醉。梦想实现了。真希望爸爸妈妈可以看到。”

蓝丝从外面进来,微微笑道:“谁买了酒?”

伊玫儿跳出来:“我!”

“又乱浪费钱。”蓝丝皱眉。

伊玫儿涎着脸笑:“表姐,就让大家开心一次嘛。快说!在费什老板那里拿了多少金币?”

蓝丝开心的笑:“足足有六百枚!加上我们的赏钱分给费什后剩下的,一共有近一千四百枚!”长长的舒了口气:“大家终于能吃上好东西,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了!”“哦也!”伊玫儿大声欢呼。“我要新裙子,查克他们要做新衣裳,格蕾丝姐姐她们也要做新裙子!”

“你就知道裙子衣裳!”蓝丝笑骂道,爱怜的看着伊玫儿,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给表妹做一件向往以许久的新裙子。

徐铮关心的问道:“还有其它什么消息?”

蓝丝微微一怔:“你怎么知道?盖尤里通过费什给我们发来通知,要求我们去岩城城堡演出。”

徐铮微微一笑,心道,果然来了。

伊玫儿撅起了嘴,道:“不去!”

蓝丝逗着她:“只演一晚上,就有五百枚金币的演出费哦!听说演得好,还有打赏,至少也是一两百金币吧。”

伊玫儿犹豫了一下,道:“还是不去。那烂人根本就不懂歌唱与舞蹈。”

蓝丝叹气:“我也不想去。但为了大家的生活,有钱就要赚,而且我们也不能得罪他,所以肯定是要去的。”

伊玫儿转头看向徐铮,道:“你怎么说?”

蓝丝也望了过来,近段时间相处,所有人无形之中都把徐铮当作拿主意的人。

徐铮深吸了一口,决定把真实的目的告诉众人。营救虎人这件事情没有大家的帮助不行,他不想什么都不告诉他们的利用他们。这些都是善良而正真的人,徐铮对他们有信心,更不愿欺瞒他们。

和奇嘉士对视了一眼,奇嘉士斩钉截铁的道:“我要带走格温!”

徐铮点点头,道:“有件事要跟大家道歉,我进入星光歌舞团,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救出城堡的兽人朋友。对不起,我是在利用星光歌舞团做跳板,更打算借用它混进城堡里用演出作子,好救我的朋友出来。”

一阵默然,蓝丝微微笑起来。道:“我不介意。伊玫儿,你呢?”

伊玫儿痛快的道:“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喜欢以前团里那三个兽人,他们诚实而勤劳,对我很好。珍妮,乔大叔,还有你们呢?”

查克笑:“我以前和拉斐尔睡一个被窝,两个人睡的时候,总想踢他出去。可他被抓了,我一个人睡的时候却总是感觉很冷。把他弄出来以后。我一定要亲自问他到底是哪个种族的兽人,为什么身上这么暖和。”

格蕾丝也笑:“貌似很刺激,我加入!”

乔看看老婆。珍妮嘟咙道:“生活刚刚好一点,这样一来岩城怕是呆不住了。又要白手起家。”

乔道:“我喜欢他们。晚上我为你一个人拉风笛。”

珍妮老脸一红,骂道:“去吧,去吧。不用来巴结我!”一边骂,一边却拉过乔,细心的替他抚平衣服上的皱纹,道:“万事小心。”

伊玫儿这才笑看徐铮,道:“全体通过!”

徐铮心里暖暖的,道:“谢谢!”

蓝丝笑道:“救人之后,多半是会捅搂子,我们以后要怎么办?珍妮没有说错,岩城多半是呆不下去的,而且还得想办法混出城。”

徐铮眉毛一扬:“怎么退走我早想好了。只是出城以后大家有没有兴趣浪迹天涯,唱遍亚里斯大陆?或许也不用唱那么远,只用一路唱道东大陆承安国的帝都锡安就行。”

伊玫儿张圆了小嘴:“要走那么远?去东大陆的承安国做什么?”

徐铮嘻嘻一笑,伸手进空间里摸出王子的皇冠,套在手指上。用手指勾着它滴溜溜转了几圈,滑稽的行了个塞缪斯皇家礼,毫不正经地道:“塞缪斯二王子,徐铮·班得瑞·塞缪斯有礼了,欢迎各位去锡安做客。为锡安演出动人的歌舞。”

众人目瞪口呆的瞪着徐铮指尖的王子皇冠。所有的帝王冠和王子冠在亚里斯大陆全长一个样,人人都识得。而且它是结合了皇家血液和魔法技术密制而成。没有可以伪造一说。

奇嘉士脸上露出荒谬的表情:“你这玩笑开大了……知道么,敢冒充人类王子,被知道了是要杀全家的。”

徐铮干笑:“我真的是……”

见多识广的乔瞪了半天皇冠,石破天惊的道:“这是真货,不是假的。”

伊玫儿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噎到,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真是,王子?”

徐铮挠着后脑,道:“好像是。加冕礼行过了,帝君诏书也发过了,大布整个承安,应该假不了。”

伊玫儿一把夺过王子冠,放到嘴里使劲一咬,被一大堆宝石顶得满嘴生痛,尖叫着道:“我的天神,真的是真的!”

蓝丝大惊,从伊玫儿手里抢下来,郑重的交还给徐铮,道:“我这表妹就这个性子……徐铮…………呃,王子殿下。”

徐铮接过,顺手塞进怀里,一挥手,满不在乎地道:“我是最没个王子样的王子。天晓得他们看上了我哪点,硬塞了个王子身份来。哈哈,以后我还是那个徐铮,告诉你们这个只是让你们不要担心,知道我们有地方可去。别跟我来那些虚礼,星光里生活很快活,千万不要因为这个破身份而产生隔阂。”

查克一把扯过徐铮,调戏般用根手指头顶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看,笑道:“我就说这鬼家伙不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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