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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了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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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芒歌指着胖子对乘务员说:“我三叔,中年痴呆,总是神兮兮的,不过你别害怕,这中年痴呆只是一种脑子弱化,不是精神病,没有攻击性,你们甭搭理他,让他自己玩就行!他现在是在模仿雕塑呢!”
那乘务员围绕着那个胖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还别说真像,像是那个扔飞盘的那个!”
刘芒歌说:“那是,虽然我三叔脑子残了,但是动作没有问题!”
乘务员看了一会之后走开了。
那孕妇说:“小伙子,你对这位领导干什么了,不要紧吧,你要不把他给放了吧,这样怪可怜的!”
孔珍在一旁说:“大嫂,你真是好心,他对你都那样了,你现在还替他考虑,真是让人感动!来,咱吃苹果,不管这些闲事,你现在吃好了就等于是给孩子吃好了!”
刘芒歌在一旁说:“大嫂啊,你要是能吃到了这个胖子一般的营养就好了!”
孔珍一边给孕妇剥桔子一边问刘芒歌:“你这是点穴吗,这样的话,多久时间能够恢复?”
刘芒歌想了一会说:“我现在刚学,试着弄,不过按照我刚才使用的功力,我觉得到过了川山市的话应该差不多。”
孔珍说:“那这个胖子岂不是很累?”
刘芒歌笑着说:“不累才怪,老子就是让他受一点惩罚!”
……
此时才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那胖子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汗水了,这个姿势真的是很难拿捏,能坚持十分钟的人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何况后面还有一天一夜。
“啊!不好!肚子好痛!”孕妇突然感受到了一阵阵的疼痛,同时还伴随着肌肉痉挛。
刘芒歌一看吓了一跳,赶紧问:”孔珍你给大嫂吃了什么,你不知道她是孕妇不能乱吃东西,这要是吃坏了肚子可怎么办?”
孔珍着急地说:“你瞎说什么呢,你看不出来,这大嫂是快要生的样子吗?”
“啊?!”刘芒歌恍然大悟,这个时候他突然明白了。
于是刘芒歌赶紧就跑去找乘务员了。
乘务员听说了这事之后很重视,立刻就给列车长打了电话,列车长立刻就安排人来把这位大嫂弄到了单独的包厢里去了,同时火车的喇叭里在喊有没有大夫有位孕妇可能要临产了。
那天寸得很,整列火车居然没有一个妇产科大夫,唯一个大夫还是耳鼻喉科的大夫,那个大夫对生孩子的是一窍不通。
孔珍用很期盼的眼光看着刘芒歌,最后刘芒歌终于受不了了。
“他们找妇产科大夫,你看我干什么?”刘芒歌没好气地说孔珍。
孔珍说:“你不是会按摩吗,我想那按摩总归是对生孩子有帮助的,你不如就去帮帮忙吧!怎么样?”
刘芒歌摇了摇头。
其实《上官按摩》当中关于分娩还是有记在的,在分娩过程当中对孕妇做按摩是很有用的,可是刘芒歌有他自己的禁忌。
孔珍看不下去了,“刘芒歌,人命关天,你还不去帮忙,你在想什么呢?”
刘芒歌一脸的为难,说:“我听说过这样一种传言,男人要是看到过女人生产的话,那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了!我可不要那样!太悲苦了!”
孔珍说:“我一辈子都听你的话还不行吗,你赶紧去吧,那大嫂一定是很痛苦了!”
刘芒歌很为难地说:“我说的抬起头,不是在家被媳妇欺负的那种抬头,是男人的那个家伙抬不起头了!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听说见过分娩的,都对女人没了兴趣,体据说是因为场面太壮观,给吓坏了。所以我真的不想去!”
“胡说八道!”孔珍着急地说:“这是谬论,那妇产科还有男大夫呢,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位妇产科大夫哪方面不行的……哎呀,你赶紧去吧……我觉得和你讨论这个话题好难为情!”
也是!刘芒歌想了一下,那妇产科好像真的是有男大夫,也没听说他们的能力不行了,看来以前听说的是有点不太靠谱,这都是乖平时没事的时候,巩磊那货让刘芒歌看一些论坛上稀奇古怪的言论,这下可完全给吓住了。
“不管了!孔珍说的对!人命关天,不能视而不见!”
刘芒歌站起来向着包厢走去。
九二 我是助产师
“哎,你干什么?里面孕妇分娩呢,怎么你还想进去?”
刘芒歌走到了包厢的时候,突然被一个乘务员给拦住了。
刘芒歌说:“我是大夫,按摩大夫,或许对这孕妇分娩有一点帮助,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
乘务员笑着:“你还是大夫,你有医师证吗?你一个大学生怎么就敢称自己是大夫,你也太自信了吧!”
刘芒歌今天穿的是校服,校服的左前胸位置还印着“理工大学”的字样,只要是人们略微注意一下就知道了他的是从哪里来的了。
刘芒歌有点尴尬,刚才是不想来,现在终于想来的时候了居然不让进了。
刘芒歌于是就转移了话题,“这位大姐,其实里面的是我的大嫂,我也算是她的亲人了,你就让我进去吧!”
乘务员笑了,“没听说过自己的大嫂分娩的时候,小叔子非要进产房的,你们那里的观念也太超前了吧?”
这个乘务员说的是有道理的。
正在刘芒歌为难之际,一个人走了过来。
“怎么样,找到大夫了吗?”
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这趟火车的列车长。
乘务员为难地说:“找到了一个耳鼻喉科的大夫,他说他对这种事一点经验都没有,他只是懂得一点消毒的知识!”
“那赶紧找啊!不能找个接生婆来也行!”
刘芒歌往前一站,“我是大夫,我略微懂一点,不如让我进去看看,请列车长批准!”
列车长看了一眼刘芒歌,“你?我看你也就是一个学生而已!”
刘芒歌赶紧解释说:“我懂按摩,别看我年龄小,我家可是祖传的按摩,生孩子这事虽然说是西医大夫好一点,但是现在不是没有吗?我多多少少还是能够有点用处的,列车长你就让我试试吧!”
“不行!乱弹琴!”
列车长转身就要离去。
刘芒歌着急了,慌忙之中冲到了列车长的身后,用两手的拇指冲着列车长的三焦俞、大肠俞,膀胱俞以疏通之法揉按了几下,然后他又来到了列车长的前面,施用揉拿手三阳法点按合谷,施用风卷雷鸣乌云散法点按天枢……
那列车长突然两眼一亮,然后冲进了厕所,没有半分钟的功夫他就出来了。
“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我多年的老便秘呢,这么快就给治疗好了,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呢,人命关天,我就不和你说了,你赶紧进去救人吧!”
有了列车长的这话,那乘务员当然是放刘芒歌进去了。
其实按照正常的程序,要按摩很久才会让列车长有通便的感觉,但是因为刘芒歌给这些穴位注入了热力,才导致了列车长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刘芒歌走进了包厢,里面有几个女的在忙,地上是一地的血水,旁边站着一个男的。
刘芒歌走过去看了一眼那个男的,说:“我是按摩师!”
那男的说:“我是耳鼻喉科大夫!”
两人相互点了下头,本来两个风牛马不相关的大夫,走到了一起,大有你也是被逼进来的感觉。
刘芒歌对着那耳鼻喉科的大夫点了一下头,“我过去帮帮忙!”
那两个女的听说进来的这个是大夫,也没有怀疑,要不然他不可能进来。
那孕妇双腿大开,下面全是血水,有半个脑袋已经露了出来。
女人原来是这样的,可是这和我看到了的苍井空还有小泽玛利亚完全不同,这孕妇的简直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那孕妇喊声阵阵,看来是十分疼痛了。
看到了这一幕,刘芒歌浑身一紧,心说自己多亏不是女人,要不遭受这么大的罪。
《上官按摩》当中是没有关于如何分娩的,只是有如何矫正胎位的,但是倒是有个推波助澜法可依帮上点用处。
这手法不走穴位,只是在孕妇的肚子上推波助澜,能够给予力量。
于是刘芒歌运起了热手,帮助孕妇推揉肚子。
说来也怪,刘芒歌一上手,那女子立马就不喊疼了,不但如此,她还喊了一声“舒服!”
这个时候正是难受的时候,怎么会舒服呢?
所有的人都很奇怪的看着刘芒歌。
人的疼痛是有程度的,要是说生孩子是十分痛的话,那现在就是这孕妇十分痛的时刻,而刘芒歌一上手就把内力和热力注入,这股力量一进入体内,首先是把这孕妇的疼痛减到了六分,接着这两股力量就在孕妇体内生成一种新的力量帮助孕妇分娩。
从十分到了六分,照样是疼痛,但是对于疼痛者一下子减轻了疼痛,反而像是一种舒服的感觉。
现在的刘芒歌可没有时间和周围的解释,他来回使劲了几次之后,那孩子的头居然已经出来了,旁边的一个女人顺手帮了一下忙孩子就出来了……
那女的倒是有经验,她把孩子倒提着,然后使劲拍打这孩子的屁股,那孩子哇一声哭出来了。
刘芒歌有点高兴,没有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够当一次接生婆。
刘芒歌走到了耳鼻喉科的大夫身边,发现这个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孕妇生孩子的地方,看来这个场面对他的震慑力也是不小。
“这女的胎衣还没有生出来呢!”耳鼻喉科的大夫说。
旁边的那个女的听说了这句话禁不住叫了起来。
她尖声说:“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之前有个姐妹就是没有把胎衣给生下来,后来在肚子里就形成了一个硬结,只要是刮风下雨,她的肚子就会痛,后来甚至我的这个姐妹的大姨妈都不来了,最后她整个人脸色苍白,四肢无力,再后来就到了国外做了一个大型手术才治好,据说是花了几十万呢!”
要这么多钱,这孕妇是个穷苦农民,她一定是承受不起这么巨大的医疗费。
不过这《上官按摩》当中关于胎衣没有生出来还真有记载,这难度对于刘芒歌来说不算是什么,但是……什么是胎衣?
刘芒歌无解了,于是他向着那两个女人问道:“什么是胎衣?”
九三 帮孕妇分娩
众人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刘芒歌,完全不相信这是他说的话,因为大家刚才都看到了。那孕妇生产的时候,的确是刘芒歌帮忙才得到了改善,大家都在觉得他很了不起的时候,他就突然来了一个常识问题都不知道的话。
这下大家奇怪了。
刘芒歌看着大家都不说话,还以为这是一个非常隐秘的话题,于是他就更想知道这胎衣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刘芒歌的脸皮厚,所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再问的。
“胎衣到底是什么东西?”
耳鼻喉科大夫对着刘芒歌说:“胎衣就是胎盘,还有胞衣。胎盘就是孩子脐带连接着的那个树疙瘩一样的东西,胞衣就是包裹着孩子还有羊水的那层膜!”
“哦!”
刘芒歌装作听懂了的样子,其实他就直到脐带和胎盘。
以前曾经有一段时间,刘芒歌天天对女人的身体构造进行研究,直到有一天,他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研究了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活得了人生的第一个毕业证,可是今天看来好像自己不懂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这好像并不阻碍他对这个孕妇进行治疗。
《上官按摩》中记载,这胎衣没有生出来那是因为孕妇体虚所致。现在在刘芒歌面前的这个大嫂一看那个穷样子肯定是生活困难,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的营养,体虚那是很正常的。
既然这是一个很严重的病症,那么刘芒歌就不能让这位大嫂落下病根,于是刘芒歌就把大嫂侧卧,然后以拇指点按脾俞、肾俞,以补益脾气,益气养血,培不审元;接着刘芒歌又让大嫂仰卧,刘芒歌施用运运颤颤法点按气海,以通调气血,总调一身只元气,施用提拿足三阴法,点按足三里,以补中益气,自然就元气充足,身健有力。
刘芒歌按摩完毕,那大嫂果真神识清醒,然后大口喘气,身体用力,紧接着她又生下来一团脓血一样的东西,几个乘务员看到之后拍手加好,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也冲着刘芒歌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乘务员赶紧端来了一碗红糖水,给这大嫂喝;另外一个则让刘芒歌和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一起都出去——现在孩子生完了,留着俩大老爷们在这里的确是有点不太像话。
虽然刘芒歌对女人的身体极其感兴趣,但是这孕妇生产的画面还真是有点让人恶心,既然能走刘芒歌也没有犹豫。
刘芒歌和耳鼻喉科的大夫刚刚走出了包厢的门口,就被门口的那个乘务员给拦住了。
“你俩的火车票呢?”
刘芒歌一听就不太高兴。
“大姐,我们是来治病救人的,怎么人救了就查我们的火车票,这也太不道义了吧!”
那乘务员说:“列车长的命令,你们最好是拿出来!”
刘芒歌于是就拿出了自己的火车票,那耳鼻喉科的大夫也乖乖地拿出了自己的火车票,他们两个的火车票都是从始发站买的,所以上面都清清楚楚地写着哪个车厢哪个座位,不像是后面的人上来乱占座位。
那列车员看了一下,然后就让刘芒歌和耳鼻喉科的大夫收起来了,于是俩人转身走去。
“我叫李克冉,是川山市中心医院的耳鼻喉科副主任,你怎么称呼?”
“刘芒歌,川山市理工大学的学生!”
“你是学生?”那个耳鼻喉科的大夫好像很不相信的样子,但是他看到了刘芒歌身上的校服之后也点了点头。
“想不到,想不到,咱俩不是妇产科的大夫却救治了一个孕妇生产,而且我们还是一个地方的,想想这是缘分,不如这样,留个联系方式,改天我请你吃个饭!”
那李克冉大夫很诚恳。
刘芒歌扫视了这大夫一眼。
这李克冉眉清目秀的,不像是一个坏人,更重要的是他说要请刘芒歌吃饭,这可是一个好事情,刘芒歌最爱吃别人请。
于是刘芒歌就和这个耳鼻喉科的大夫相互留下了手机号。
……
回到了座位上之后,孔珍用等待答案的眼光看着刘芒歌。
刘芒歌冲着孔珍笑了笑,然后对着她做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
孔珍那悬着的一颗心顿时就落了地。
“看不出你还有这本事!这下我就放心了!”
孔珍夸赞了一句刘芒歌。
刘芒歌突然两眼一亮光,“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放心了,这又不是你生孩子,你担心什么?哦,我想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等咱们结婚后,你要是突然生孩子,我都可以给你接生是吧?你想得可真远!”
孔珍脸通红。结婚是个美好的话题,是可以让孔珍娇羞的,但是谈论到生孩子,而且刘芒歌还诬赖是孔珍想得的,这让孔珍都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你真无耻!你坏死了!不搭理你了!”
孔珍立刻就把头转向了车外,任凭刘芒歌怎么逗孔珍都不搭理他了。
“各位旅客!各位旅客!前方到站JN站,请下车的旅客准备行装……另外播报一条好消息,一位孕妇在包厢内顺利生产下一名男婴,现在母子都安全,再次我们要感谢六号车厢零十八座的旅客和十一车厢一二一座位的旅客,正是这两位旅客的帮忙才让孕妇顺利生产,请大家为这两位旅客鼓掌!”
十一车厢一二一座位恰好就是刘芒歌的座位,本来刘芒歌是和那个大嫂换了座位的,可是从包厢回来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原因很简单,他想和孔珍挨着。
火车包厢里的人听到救人的人就在自己车厢,顿时就感觉很荣幸,于是众人都噼里啪啦的鼓起掌来,同时大家都看向了一二一座。
“我擦!不是吧!我做好事不留名的,只会写日记。这倒霉的列车长怎么还给宣传出来了,这些尴尬了!”
很多人在看到了刘芒歌的时候都表示出来了惊诧的样子,他们很不相信眼前这个穿校服的孩子就是广播说的救孕妇的人。
刘芒歌心中有些许的不满意!
九四 倒霉的渣官
“你说我一个如此帅气的小伙子,怎么可以被这些人当做宣传材料,这简直就是太过分了,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曾经治疗过一个孕妇,那么以后还怎么泡妞啊!你说是吧?孔珍!”
刘芒歌觉得应该获取同情。
孔珍笑着说:“我倒是不这样认为,我觉得你是一个英雄,一个救死扶伤的英雄,我的男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哈!”刘芒歌笑得很爽朗,“你终于肯于承认我是你的男人了,这太好了,来让我亲一个!”
刘芒歌说着就努嘴想孔珍咬过去。
孔珍来了一个太极推手一下子就把刘芒歌给推到了另外一个方向,而那方向恰好是那个胖官渣的脸……
刘芒歌可不想在自己的心里造成阴影,于是赶紧就把自己努着的嘴转向了其他方向了。
“孔珍,你这是要谋财害命啊!我要是亲了他一口,我一定跳火车!”
孔珍咯咯笑起来了,看样子不再生气了。
刘芒歌低声对孔珍说:“咱俩换个位置吧,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人的眼光,好像我是从火星来的一样!”
“好吧!”孔珍说:“地球人,我满足你的要求!”
于是孔珍就把靠窗户的座位让给了刘芒歌,自己做到了刘芒歌的位置上去,这样就算是别人来看救孕妇的英雄的时候,也不至于太尴尬了。
……
坐火车是一件很痛苦无聊的事情,但是这次刘芒歌坐火车却是一次极其享受的事情,原因很简单,自己的身边有一个超级美丽的女孩陪伴着自己。
不知不觉过程中,火车到站了。
刘芒歌看了一眼那个胖官渣,说:“死胖子,你慢慢玩,我下车了,你不用送,你站在这就行,以后欢迎你来我们川山市做客!”
孔珍咯咯笑着,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要被改变,天天跟着一个无赖,自己好像很难淑女起来。
那个倒霉的胖子,委屈地都要哭出来了。
刘芒歌走下火车的时候看到了有辆救护车停在了这个地方,然后就看到了大家小心翼翼地把那个孕妇还有孩子一起送到了车上。
看到了这一切,刘芒歌突然感觉自己很荣光。
不一会火车开启了。
……
半个小时候后,突然“咔嚓”一声,那胖子的身子猛然一颤,他的穴位开了。
“扑通”
胖子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周围有好心的人赶紧过来扶……
“滚一边去!滚一边去!老子是工商局的,都别动我,谁动我我不饶他!”
众人听到了这话都啐了一口吐沫,心说好心要帮帮你,你还这态度,太不识好歹了。
那个胖官在地上趴了足足有二十分钟,他不是不想起来,真是因为他的关节现在一动不动,他自己感觉自己的骨头就如同是生铁一样,僵硬且冰冷。
二十分钟过后,他用颤抖的手扶着地板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坐到了座位上。等坐好了之后,这个胖官用他那破锣嗓子声嘶力竭地喊要见列车长。
乘务员看到了他的这个样子,还以为他犯了什么病,于是赶紧就去通知列车长了。
列车长一听也是觉得今天寸极了,刚救护了一个孕妇,现在有碰见一个。
列车长不敢怠慢,慌忙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是高血压还是心脏病?”
列车长来了之后,看到了如此胖而油腻的人,就猜测他的血压和心脏有问题。
“老子没病!老子让你赶紧停车,我是要到川山市下车的!给我回去!”
列车长一愣,“你没病?我看还病得不轻,估计是神经病!”
胖官着急了:“你说话给小心点,老子是川山市工商局的,你敢惹我?”
列车长笑了,“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多大的官呢,我是列车长相当于科级干部,你们川山市是县级市吧,那你们局长也应该是科级干部,我想谁的官大官小,你应该看出来了吧!你要是到川山市也行,等我三天后回来的时候就行了,不过你要买火车票。”
那胖官一下子不说话了。
列车长转身离去,等列车长走了十几米的时候,突然转过头来说:“我们当官的脸都让你们这些东西给丢尽了!”
……
回到学校后的孔珍才知道刘芒歌居然补考全过,同时还是优异成绩全过,孔珍直呼这是奇迹,大奇迹!
刘芒歌说自己一直是一个低调的人,是深藏不露的人,早晚他会拯救地球的。
孔珍笑了,“原来拯救地球的人从来不洗脏衣服,而且内裤可以穿好几个月,太让人敬佩了!”
刘芒歌一愣,哈哈大笑。孔珍现在会开玩笑了,无耻是不是也会传染。
俩人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孔珍才知道刘芒歌是多么出名的一个人,因为他们的周围都是数不清的手机在拍照,那感觉好像是一个外星人突然来到了学校的食堂。
等大家都照完了,孔珍问刘芒歌最近有什么打算,会不会继续上课。
刘芒歌说不会,他现在和学校说的还是在女子商务会所继续工作呢,所以不用上课,再说剩下的几门课,他不用上也会学的很好。
孔珍也说自己不用上了,她家里早就把她的关系转移回到自己那边了,也是挂着实习的名义。
刘芒歌就说:“那正好!我要创业了,我要开一个小型按摩门诊了!你跟着我一起来吧!我会把按摩诊所开满全世界的!”
孔珍很欣赏地看着刘芒歌,说:“不管你成功不成功,也不管你是怎么做的,单单就是你现在这个奋斗的气势,我就十分欣赏,特别的男人,特别的帅!”
“其实你不了解我!”刘芒歌大有英雄不遇的面部表情。
“哦?我哪里说错了吗,我是真心这样觉得的!”孔珍有点奇怪。
“你说的虽然不错,但是你没有看到事情的本质。”
“本质是什么?”
刘芒歌看孔珍已经上当了,于是很得意得说:“我很男人是不假,我很帅也是不假,但是我的这些优秀品质只有脱了裤子你才能够看得真实!这就是本质帅和本质男人!”
九五 我要靠自己
“你无耻!”孔珍的脸立刻通红通红的了,然后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唉!为什么事实的真相总是难以被人接受呢!我是有点无耻,我承认;但是我不认为这是我的缺点!”
孔珍真的被刘芒歌的无耻给打败了,碰上了这种不要脸的人,和他怎么辩论都很难胜利。
既然不上学,也不工作,那么孔珍就好奇刘芒歌剩下的时间去干什么,难道是在学校游玩,难道是想混日子。
听到了混日子这个词语,刘芒歌感慨万千,这是一个多么幸福的词语,他从小就希望自己能够混日子,可是他一直都没有机会,他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为自己的生计做打算,不停地到处工作,不停地到处赚钱,然后他才能吃饭,再然后他才能够交得起上学的学费。
刘芒歌感觉混日子那是一种幸福。
“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要开一个小型的按摩诊所!”
孔珍瞪着一双大眼睛很吃惊地说:“你说的那是真的,我以为你是再开玩笑,有点吃惊!”
刘芒歌搞不懂孔珍为什么要吃惊,因为他的这个事情他说过很多次了,而且这个事情也不能再拖了,他很早的时候就答应了上官医娘了如果是再拖下去的话,估计医娘会生气了。
而孔珍一直以为刘芒歌的话不太可信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刘芒歌的生活一直很拮据,吃饭都是馒头咸菜,衣服也都是别的同学送给他的,然而此刻要说开一个小诊所,这不是瞎扯吗,这创业资金能从哪里来呢。
再说,这刘芒歌天天乱开玩笑,有的时候真的是分不清楚他是在说真话还是在看玩笑了。
“有什么困难吗?如果我能帮你的话!”
孔珍觉得一个男人有梦想,有实践这都是好事,应该给予最大的支持。
“有!”刘芒歌很无奈地点上了一支烟,然后意味深长地说:“我本来是有十万元的,可是因为闯三关要报名费,于是我就用了五万报名了,现在只剩下五万了,我觉得这钱来不太够!”
“啊?我忘记了还有这事了!”孔珍有点抱歉的样子,“真是对不起了,我其实不想这样的!我当时给我爷爷说你很上进,于是就告诉了他上学吃饭是多么的不容易,而我爷爷听到的只是你没有钱,他为了阻止你,所以特别规定要五万的报名费……没有想到这让你创业受到了点难度。”
刘芒歌笑着说:“这也算不得什么事!这五万花得值,为了你这点钱不算什么的!”
“那你创业的事情怎么办?”孔珍有点担心。
“难道不到英雄汉,小门诊应该花不了多少钱,刚开始的时候,我计划找个门面房,现在不行就先租个地方试试!”
孔珍说:“闯三关的时候,报名费当时收了五百万元,我爷爷说这些都算是我的嫁妆,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说我提前用一用,你看怎么样?”
“五百万……咳咳……五百万!……”刘芒歌听到了“五百万这个词语的时候说话都不利索了,而且还一个劲的咳嗽。
刘芒歌想以后一定要对孔珍好一点,一定要把她娶了,这孔珍太完美了,人好嫁妆也好!
刘芒歌又想起了自己用五万的钱换来了一个五百万的媳妇,真值!
买个彩票也就这样了!
刘芒歌是激动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孔珍的嫁妆可不止这五百万,那只是一个零头,而他们孔家也只有孔珍这一个孩子,他们家族所有的一切都是孔珍的,产业是大头,而作为小头的别墅也也是值一千八百万的。
幸亏刘芒歌现在还不知道,要不然一激动吐血而亡就不好了。
刘芒歌稳定了一下情绪对孔珍说:“不要向你的家里要钱,我现在刚从他们手里领过来,什么事还没开始呢,就管家里要钱,你让他们怎么想我,难道说是我为了钱才找你的?那样我也太没有面子了!”
这是刘芒歌的实话,虽然是刘芒歌一直很无耻和无赖,但是关系到原则问题那可是一点都不能含糊的。
吃软饭是可以的,那是谋生的手段,是临时的决策;但是吃自己媳妇的软饭那就不行,那就不配叫做一个男人;男人就是应该支撑起整个家庭,赚钱给媳妇花的。
刘芒歌想:如果是孔珍打电话向家里要钱,那么孔家的人一定会瞧不起刘芒歌,刘芒歌就算是以后发财了,他们也会觉得刘芒歌是靠他们家的钱发财的。
事实上孔家的人不像是刘芒歌想的那样小家子气,但是此时的刘芒歌也不知道这些。
孔珍好像觉得刘芒歌说的挺有道理,她很想让家里的人知道她跟随的这个男人很不一般,真的是能够创造出一片天地的。
“行!我听你的!但是你创业我一定会帮你的,实在不行我就帮你洗衣服!”
好贤惠的孔珍。
刘芒歌计划了好一阵子之后,从网上查了一个良辰吉日,他开始了创业之路。
关于良辰吉日,刘芒歌是这样想的,不能迷信,但是要有个好彩头。
于是刘芒歌开始了租房子之路。
开诊所当然要有地方,没有地方那扯什么,要不然人家找你都没有地方找你。
于是刘芒歌就开始四处转悠,同时也在上网查询,一查不要紧,刘芒歌都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这房租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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