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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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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卉听到母亲痛心彻骨的一问,心里也不由生出一股痛楚,是啊,会不会责怪?
任国安说:“怪不怪无所谓,怪是应该,不怪是道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怕责怪就放弃与自己的亲人相认。阿晶,我不敢保证维政一定不怪你,所以,你要做好他怪你的思想准备。阿晶,就算是被儿子责怪一轮,又能怎么样?对维政,你应该有强烈的愧疚,但是是带着这种强烈的愧疚过完余生好呢,还是承受住儿子的责备,然后大家把话说开好呢?我这个人当兵出身,宁愿人骂我也不愿意人怪我。”
黎晶想了想,说:“我想见他,这二十五年,我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天少了他,哪怕被他骂一顿我也要见见他。不然他一回到古宜,我脸皮再厚也不敢去见他。”
“妈,你一定要宽心对待,千万别气着急着自己。”黎卉说。
“妈,我想哥哥也不是江湖混混,他是有文化,有品德,有地位的人,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给你为难的。”任随说。
任国安说:“小卉小随,你们在家陪着妈妈,我先去找找维政,打个前站。”
说着,站起身,走出家门。
先打个电话给清水公安局长,问他是不是还跟陈维政在一起,局长说,本来在一起,后来陈维政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接到清水市公安局友谊派出所通知,去处理一个案子,就走了。现在,人影不见,军分区孙司令员正着急上火打电话去古宜军分区找陈维政的电话号码。
听到这个消息,任国安知道陈维政是找借口溜了,打电话给黎卉,让黎卉给他雷队长的电话,再从雷队长的口中得到陈维政的联系电话。
得到陈维政的电话,任国安急不可耐的拨打起陈维政的电话,一接通,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怕对方挂断电话,任国安连忙自报家门,说找个地方,跟他们谈谈陈维政母亲的事。
听到是这事,陈维政才接过电话,说接完这个电话,就准备关机,问任国安在哪里,自己开着车,随时可以过去。
任国安告诉陈维政自己的位置,等着陈维政过来。
找了一家装修典雅的咖啡厅,时值中午,没什么人喝咖啡,诺大一个咖啡厅就陈维政等三人,空荡荡的。任国安打了个电话回家后,也把手机关了机。
“维政,我现在以你父亲老战友的身份跟你说话,如果你找到你的母亲,他会不会责怪她?”任国安说。
“不会,没有一个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儿子,她离开我,有她的迫不得已,心里已经不好受,找到我,不应该再增加难受。”陈维政说。
任国安嘴角露出笑意,说:“维政,如果让你想象,你的母亲现在应该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不敢想,梦里想过,都看不见脸,这年把还梦见过,结果注意一看,发现不是老娘,是身边这个。”陈维政笑着看看刘懿。
“后来我把这个情况归结为:到了新娘换老娘的时候!娶个新娘,让她代替老娘,男人这个时候,应该就是心态开始走向成熟的开始。”陈维政说。
听到陈维政这个理解,三人都笑了,难怪,娶妻叫做娶新娘,嫁夫只能叫嫁新郞。郞,儿郎而已。
任国安这边在讲述老婆的故事,宁州一批人则在飞天遁地的寻找陈维政的踪迹。现代社会一旦关掉手机,找个人还真是不容易,也幸亏任国安的安排,这个咖啡厅相当的隐蔽。
之前陈维政去了一趟友谊路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对昨天晚上几个协警擅自出警一事进行了解释,同时告诉陈维政,手表一事,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协警拿的,因此不能由协警负责,如果陈维政执意要告,就随便他告,但是证据一旦对陈维政不利,可以反诉其诬告,在派出所的要求下,陈维政把之前的事进行了了断。陈维政很高兴,正没有理由拒绝宁州一帮人的死搅蛮缠,这不,理由送上门来了。有这件事,不帮宁州领导弄项目理由就非常充裕,谁让他们手下有这种派出所所长。回到宾馆退房,宾馆前台服务很周到,还一定免收了昨天一晚的房费。陈维政找到那个值班保安,问清楚姓名,电话和基本情况,这个保安这半天成了名人,昨晚的举动让宾馆老板大为赞成,不仅当场给了奖金,加了一级工资,还号召全单位人员向他学习。
在任国安严谨的措辞中,故事终于告一段落,说完故事的任国安低着头,象一个等待判决的人犯。刘懿很惊讶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连陈维政也被其中的曲折所吸引,在任国安说完后,沉默了一会,陈维政站起来,走到任国安面前,深深的躹了一躬,说:“谢谢任叔叔,这二十多年来对我妈妈的照顾。”
任国安抬起头来,他想象过陈维政会有N多种反应,就是没有想到陈维政会是这样开口,心里一阵发暖,两粒老泪从眼角滚下。刘懿望着陈维政,这一刹那,她觉得,陈维政不仅心胸宽广豁达,甚至就是一尊神,凡人很难有这样的胸怀。只有陈维政自己知道,他没有这么崇高,他只是很清楚,来清水不是来找麻烦,而是来找妈妈。二十年了,妈妈自有妈妈的生活,不论是什么样的生活,他都必须认可。
任国安腾的站来,一把拉住陈维政的手,说:“走,我带你们去看妈妈。”
车子直接开进任国安家的小院,楼上窗户边的任随看着开进院里挂着古宜牌的小车,喊了起来:“来了,他们来了。”
听到任随的叫声,黎晶弹簧般的站起身,急冲冲就往楼下院子里跑,跑了几步,又停下脚,扯扯身上穿的衣服,拢拢头上的乱发,总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也太不讲究。黎卉知道母亲的心态,笑着追上去,一把挽住母亲的手,说:“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就不相信哥哥是那么浅薄的人。”
听到黎卉的话,黎晶咬咬牙,跟着女儿走下楼梯,身后是一脸憧憬一脸向往的任随。
陈维政跟着任国安走进小楼,几级台阶后,走进门,看见楼梯口一个中年妇人正让一个年青女子搀扶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脚下似乎想急切的冲过来,可是脚步却一动不动,纷乱的头发,急红的脸庞,满含泪水的眼睛,颤抖的嘴角……不用介绍,陈维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母亲。
看到黎晶的失态,任国安一个箭步冲上去,扶着黎晶,说:“别激动,阿晶,这就是维政,旁边是的维政的爱人,你的儿媳妇,可不要在儿媳妇面前失礼。”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任国安的话,黎晶的表情变得自然少许,可眼中那一份期盼那一份激动那一份怯懦却依然如故。
陈维政也变得很激动,那是一种由内心深处萌发的激动,一种母子亲情无法割舍的激动,摘下头上的军帽,交给刘懿,急急走上两步,来到黎晶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黎晶一把将陈维政抱在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任国安知道必须让黎晶哭,哭是一种发泄,发泄完了,人就正常了。刘懿站在一边看着面前一对母子,泪花也悄悄的滑落。不光是刘懿,任国安、黎卉、任随哪一个不是泪珠满面。刘懿在为陈维政高兴,也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有情义有胸怀的老公自豪,黎卉、任随是激动,任国安则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到肚子里。
哭了一阵,任国安觉得差不多了,跟黎晶说:“不哭了,维政还跪着呢,快让他起来。”
听到这话,黎晶才连忙把儿子拉起来,看到一身戎装,高大挺拔,威武雄壮的儿子,黎晶心中更多的是苦尽甘来的感觉。
陈维政拉过刘懿,说:“妈,这是我的爱人刘懿,您的儿媳妇。”
刘懿忙喊了一声:“妈!”
黎晶拉着刘懿的手,说不出话,只有不停的点头。
刘懿搀起黎晶,走到大厅的红木沙发上坐下,没话找话的说:“在古宜,我总觉得维政的五官,特别是鼻子,不像我们那地方的人,今天看到妈妈,算是找到答案了。妈妈真漂亮!”
听到刘懿这样说,一边的黎卉暗自称赞,既会转移话题,又能拉近距离,而且还是女人们爱说的八卦话题。
“妈妈老喽!”黎晶也顺坡下驴。
“妈妈不老,妈妈永远年青。”黎卉说。
有女儿和儿媳在一边安慰,黎晶很快从之前的伤感中脱身出来。一边的任随早就象牛皮糖一样粘上了陈维政,十万个为什么正在问第十个,尽问一些时尚而专业的话题。象一个不太幼稚的追星族。
任国安在一边基本上插不上话,只是十分欣慰的看到这一家,对陈维政,对刘懿,他不仅是欣赏,更多的是敬佩。知道事情的发展比他预计的要好得多,也顺得多,心身放松,掏出手机,开机。
随着开机铃声的结束,哔哔叭叭的信息声响了好一阵,任国安一条条打开看,内容全部一样,是清水市公安局内部群发,要大家寻找一个叫陈维政的人,车牌号是红JXXXXX风临天际小车。发现遗迹,不能打扰,立即向局长汇报。
陈维政,就坐在面前,汇报还是不汇报,任国安作了难。


第一六八章 组织亲情
第一六八章组织亲情
任国安最后决定,把信息给陈维政看,汇不汇报,由陈维政定。
陈维政看完信息,说:“我不想帮他们,因为我昨天晚上被莫名其妙搜查一轮,心里不爽。今天又被迫撤案,更加不爽。”
“那是下面的人乱来,跟领导没关系。”任国安还是希望陈维政能为宁州领导排忧解难,毕竟以后自己还要在这个地头上混,自己的妻子是陈维政母亲这个秘密,最多三天,全宁州都会知道。
“那也是他们管理不善。”陈维政说:“总不能我一边受人家孩子的气,还笑呵呵的帮人家老子做事,我可没有那么崇高。”
任国安没想到陈维政居然还有这种小孩子脾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那你在家,我得出去找你去。小卉可以不去,她昨天晚上值班,今天休息。”
听到“我得出去找你去”这句话,全家人都笑了,就在全家人的笑声中,任国安走出了小院。
任国安在院子门口,与一个年轻男人擦身而过,两人说了几句,年轻男人走进小楼。
看到年轻男人,黎卉站了起来,把年轻男人拉到陈维政面前,说:“哥,这是我老公,农又敏,简称农民。”转身对农又敏说:“这是我哥,比你小,不过你也得叫哥,谁让你娶我来着。”
农又敏连忙喊:“哥。”
陈维政笑着说:“大家都是同龄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我叫陈维政,你好。”
“陈维政?”农又敏疑惑的看了一眼,掏出手机又证实了一下,再抬起头看了院子里的车一眼,说:“这个信息说的就是你?”
“是啦!没错。”黎卉说:“现在满世界找的就是我哥。”
“哥,市政斧办公室这么着急找你是怎么回事?”农又敏问。
“上个月,省委柳书记给红河每个市布置了一道作业,要求八月底交卷,宁州市委市政斧做不出来,正着急。几天前我在漓水,闲来无聊,帮漓水市政斧做了出来。也不知道一传两传就传到宁州市领导耳中,这不,我刚到清水,宁州市就知道了,现在满世界找我,要我帮他们解题。”陈维政说。
“那就帮帮他们吧,哥,他们也挺不容易的。”农又敏说。
“每个市的作业不一样,都挺难的,我也不一定能解出来。而且,这是他们的工作,做不出来不积极想办法,老是想走捷径,找我解决。我跟他们不熟,没有理由也没有情份帮他们。”陈维政说。
“我哥不想帮他们。”一边的任随说:“昨天我哥刚到,就差点被友谊派出所三个协警玩仙人跳,今天还被传唤到友谊所,责令我哥撤案,还说要反诉我哥。就这种环境,换我,我也不会帮他们。”
陈维政看着任随,满脸笑意,小老弟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黎晶看着儿子一身正装,说:“维政你带了别的衣服吗,在家里不用穿得这么严肃。”
陈维政看看自己全身上下,笑了,说:“我去拿便衣来,冲个澡,换上。”
换上休闲装、越南拖鞋的陈维政,跟之前的形象仿佛换了个人,任随说喜欢穿成这样的哥哥。
农又敏一直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信息内容是发现陈维政,立即通知市政斧办,现在陈维政就在眼前,通知还是不通知,让他作了难。看到陈维政象个孩子,思想简单,随心所欲,还去记那些无关痛痒的小仇,不禁对陈维政有了小看之心。没有人告诉他陈维政跟黎晶的关系,从来没见过,猜想是黎卉的远房亲戚,得罪了就得罪了,问题不会大到哪里去。更何况这也是一个表现的机会,难说通过这件事,自己还会立下一功,让政斧办刮目相看。越想越觉得不应该辜负组织这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必须如实向领导汇报,于是,找了个机会,偷偷走出阳台,拨打了市政斧办的电话。
刚说了两句:发现陈维政的踪迹,正在炮台街……还没等说完,尾随而出的黎卉夺过手机,一把摔到地上,手机摔得四分五裂。
农又敏又惊又怒,指着黎卉:“你……”
“我怎么了?”黎卉怒目横瞪:“你这个可耻的告密者,蒲志高!”
黎卉转身冲进大厅,对陈维政说:“哥,刚才我听到农又敏在打电话,向他的上级告密你的踪迹,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一片,怎么办?”
陈维政说:“有什么怎么办!这帮人还敢绑架我不成?最多我直接告诉他们,我不鸟他们,不想帮他们。从今之后,我龙山集团把宁州列入黑名单,他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听到陈维政这么说,黎卉脸色大变,知道,陈维政是绝对不会出手帮宁州这个忙了,不仅不帮,如果宁州市领导下蛮劲,也许还会结下仇,这就大可不必了。黎卉心理恨极农又敏,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把陈维政的下落告密,事情就会渐渐淡下来,淡下来之后怎么处理都行。想到这里,黎卉恨恨的瞪了农又敏一眼。
“哥。”黎卉走近陈维政,说:“这样好吗?你跟嫂子先暂时离开清水,等事情过去了,再来看妈妈,好吗?我不想你跟宁州市政斧那些人直面冲突,如果那样,我和爸爸都会很难做。”
陈维政笑笑,来到母亲身边,说:“妈,你告诉我,我应不应该帮宁州那些人做事?”
母亲笑了,说:“你愿意做就做,你不愿意,就不做。谁都不能勉强你。小卉说得对,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要直接拒绝,不然,会让你任叔叔和小卉难做。”
“妈,”陈维政说:“我要抓紧时间走人,不然等会让人家堵家里就不好办,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妈,我等会直接去平南,把任叔叔调平南去,以后我想你了,就去平南看你,好吗?”
“好啊!”黎晶不管不顾的一口答应。
陈维政和刘懿站起身,走向院子,开车离去。
开车出门不到一百米,停下车,把风临天际收进搬指,把龙山骑士放出来。让刘懿开车,自己坐在副驾位子。打开车载GPS,设定平南市红河省委为终点,让刘懿照GPS的指引走。
刚走出不到500米,一辆警车擦身而过,再过去一公里,有交警查车,陈维政闪身进了空间,交警主要查的是风临天际,只要是风临天际都被叫停,仔细检查。刘懿古宜牌的龙山骑士也被叫停,交警看看车里只有她一人,摆摆手让她通过。
按照GPS的指示,刘懿把车开上清水到平南的高速,高速入口,又一次被交管部门仔细检查,刘懿暗想,如果不是有空间,陈维政想混出清水,看来不是那么容易。边境城市查一两个人,比内地城市有办法得多。
走上高速,陈维政从空间出来,问刘懿:“好玩吧!象不象八路军搞地下工作,三进山城。”
刘懿笑着说:“不好玩,一点意思也没有,这些人也真是,想找人帮忙,还一点诚意也没有。”
“诚意有,就是还来不及表达,表达出来的都是一些仙人跳之类的玩意。”陈维政说。
看着陈维政离去的车影,农又敏心里又惊又怕,惊的是陈维政居然敢这样离开,根本不把宁州的领导放在眼里,怕的是等会黎卉会怎样找他的麻烦。后悔自己太冲动,现在这个局面,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看着任随那副憎恨的表情,农又敏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很厉害,后果很严重。
“你走吧!以后也不用再来,我们家不欢迎你。”任随的话声很冷,冷到能够结冰。农又敏望着平时很和气的小舅子,从来没有想到过小舅子的嘴里能说出这种话,看看黎卉,黎卉是一副恨恨的表情,再看看岳母娘,岳母娘也很冷淡,眼里好象根本就没有他这号人。
“没有这么严重吧!”农又敏说。
“事情并不严重,可说明问题。”任随说:“说明你的人品有问题,你是一个告密者,一个无耻的告密者。”
“这是向组织汇报情况,我认为我没有错。”农又敏说,很理直气壮。
“你去跟你的组织过吧,我们家容忍不了你这种具有严密组织纪律的人。明天去民政局,我们解除关系。”黎卉淡淡的说。
“小卉,怎么能够这样?我到底犯下多大的弥天大罪?”农又敏发狂了!
“你没有错!只是我明白了一点,跟你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把我给出卖了。”黎卉笑笑。
“不会,肯定不会!我发誓。”农又敏说。
“当面撒谎!”黎卉说:“十分钟前你刚刚出卖了我哥,马上又发誓许愿,农又敏,你的人品真的有问题。”
“那不同,他是他,你是你,你不能拿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跟你同等对待。”农又敏叫道。叫声把一边的黎晶吸引过来,听到农又敏这样说,眉头皱了一下。
“这只不过是出卖的条件和程度不同而已,如果条件具备,估计我,甚至你的父母你都可以出卖。”黎卉说。
“他自己都可以出卖,这种人,一点人格都没有。滚!”任随恨恨的说。
农又敏一脸愕然,一脸委屈,自始至终,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在任随犀利的目光中,农又敏窜出院子,一出院子,两滴委屈的泪忍不住喷了出来。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有时候正确的举动,带给人的伤害更大。


第一六九章 干杯喝茶
第一六九章干杯喝茶
进入平南,高速交费100元。刘懿身上一分钱没有,跟陈维政在一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身上应该有钱。
陈维政惊讶的问刘懿:“你身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
“你就是我的钱包,跟你在一起,我干吗要带钱?”刘懿理直气壮的回答。
听到刘懿的回答,高速收费的小姑娘也忍不住笑了。
陈维政一脸无奈,掏钱交费。车开始在市内行走,车多人杂,陈维政说:“我来开吧。”
两人换了位置,陈维政说:“不带钱是完全不对的,不要说带很多,三五百小钱总要带吧,买个冰淇淋也要找我掏钱,岂不是太麻烦,等会进平南,去买个钱包,带点钱在身上。”
“不要,带个钱包就要背包,麻烦!你那些懊门弄回来的包我都送人了。”刘懿说:“老公,要不你研究研究,能不能弄个象你那样的搬指给我,哪怕是小一点,有一个立方就行。”
陈维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很有想法,如果真能研究出来,那可不得了!说:“我研究研究,应该不容易。”
刘懿也觉得不容易,想想而已,说:“老公,你那些包,太贵重,姑姑选了一个,回去就用了一次,还被姑丈说了,说影响不好。梁阿姨也不敢背出来,后来送给了正平的女朋友,把正平的女朋友乐得一蹦三尺高。最好玩是韦姨,她说,每天晚上在家背,过瘾。就是丽萍姐天天背,江诗丹顿也只有她跟小娴嫂子戴。”
“你也不戴啊!”陈维政说。
“我嫌重。”刘懿说:“反正手机上有时间,我又不用出去摆谱。”
“也不能这么说。”陈维政说:“堂堂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要注意形象。”
“嘿嘿!”刘懿吐吐舌头,笑了:“我总忘记我是潭城汽车厂的董事长!我有差不多两个月没去厂里,这回回去我一定去看看,不然门卫都不知道我是谁了。”
陈维政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手机打电话,电话打给省委柳书记,刚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柳书记笑着说话:“哟,维政,今天是怎么了,打电话给我?”
“书记大人好!”陈维政说:“我刚到平南,想跟您聊天,不知道应该预约到后天还是大后天。”
“后天你个大头鬼!”柳敬元说:“马上到滨湖路省委宿舍一号楼吃晚饭,我今天晚上推掉所有宴请,六点准时到家。你小子不准带礼物,带礼物不让进门,知道不?”
“不行,必须批准我带两瓶酒,空手进门不好看。”陈维政说。
“那行,就两瓶酒,你想喝什么酒就带什么酒,今晚上我们就喝它。”柳敬元笑了:“记住,六点,准时。”
听到陈维政跟柳敬元打电话,联想到之前在清水陈维政跟他母亲的说话,刘懿问:“你真的要把任叔叔调到平南来?”
“是的。”陈维政说:“他本来就不是清水人,只是在清水当兵工作而已,来平南换个位置,还能往上走一步。我妈更应该换个环境,在清水,她总是生活在过去的回忆中。”
“老公,你心里真的对你母亲一点介蒂也没有?”刘懿问。
“没有,我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能够有,那就是赚到的。如果老是纠缠于过去,那我就永远不会有母亲。你说是有母亲好还是没母亲好?”陈维政说。
刘懿笑了,没有回答。
在平南城里堵车,在平南城里龟速,在平南城里黄灯扣六分,陈维政一般都是一见绿灯就停车,等到红灯结束转绿灯后才起步。从高速路口来到滨湖路,足足一个小时。在省委宿舍大院门口,一身休闲装的陈维政被拒之门外,怎么说都不行,陈维政登记的是古宜龙山的农民,不敢拿出军官证,这身打扮,自己都不想告诉别人自己是军人。门卫苦口婆心告诉陈维政,上访要找信访局,不能来宿舍区,打扰领导休息是不妥当的,就是不相信陈维政是柳书记的客人。
实在没办法,陈维政打电话给柳书记,柳敬元让他等一分钟,他的车已经到了宿舍区门口。
在大门口,柳书记下了车,让秘书赵恒光跟司机回去,自己走向陈维政。把自己的工作证递给门卫,门卫很惶恐,不敢接证件,说:“柳书记我认识您,不用看证件。”
柳敬元指着陈维政和刘懿说:“这二位是我的客人,你们登记一下,让他们进去。”
门卫这才相信陈维政真的不是来上访的古宜农民。
坐上陈维政的车,柳敬元带着陈维政来到一号楼。这是一栋古老的俄罗斯式的红砖楼,尖顶小二层半,墙很厚,窗很小,几级小台阶上就是楼门,木质门很厚实,是优质的红木,这两扇门,价格不菲,弄出去卖给红木茶几雕刻的,应该要以万元为单位计算。
走进小楼,一楼只是客厅餐厅和厨房,有楼梯通往楼上和楼下,客厅三面采光,很自然,很古朴,很随意而温馨。
看到他们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站起来,接过柳敬元手上的小包。柳敬元介绍说:“这位是我家的领导,红河大学社会学院教授,你们可以叫楚阿姨,也可以叫楚老师。”
陈维政和刘懿连忙叫:“楚阿姨好!”
“维政?刘懿?”楚教授叫出两位的名字。
陈维政和刘懿点点头。
“本年度风云人物最热门候选。”楚教授说。
听到楚教授这样说,陈维政笑了:“楚阿姨真会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楚教授说:“今年我上课,学生最感兴趣的就是关于维政的话题,我因为你们柳书记的原因,多了解一些关于维政的情况,因此我的课程选修率提高了将近十个百分点。”
听到楚教授这样说,陈维政嘿嘿的笑了笑,不敢回答。
“楚阿姨看您把他夸的,按您的说法,如果让陈维政自己去讲课,那岂不是会挤烂门,热闹得一塌糊涂。”刘懿解嘲说。
“很好的想法!”楚教授说完,转头跟柳敬元说:“下学期一开学,就安排维政做几场教学,只允许经济学院和社会学院大四的学生听课。”
听到这话,陈维政全身毛孔都吓得收缩,说:“楚阿姨,可别这样安排,我不行!”
“有什么不行?”柳敬元说:“我看很行!”
“不行不行,误人子弟,其罪大矣!”陈维政说。
“今天不说这个,开学以后再说。”柳敬元说,陈维政这才松了口气。
专职服务员过来告诉楚教授,菜已经上齐,可以吃饭。柳敬元、楚教授和陈维政刘懿四人来到餐厅,餐桌上摆着三菜一汤,汤是猪肺煲雪梨,一个素炒空心菜,两个肉菜,一个是双色鸡,一个是清蒸鲈鱼。柳敬元看着桌上的菜,说:“没有送酒菜?”
楚教授惊讶的看着柳书记,说:“你要喝酒?”
“维政是海量!”柳敬元说:“来到我们家,不喝点不行。让我看看,都拿了什么酒来,呵呵,五粮液,不错,这两瓶酒,维政喝一瓶半,我喝半瓶。我差不多有三年没有在家喝酒了,今天喝个痛快。再弄点送酒菜来,这个鸡这个鱼,没法送酒。”
楚教授站起身,跟服务员说:“你先下班回去吧,这爷俩,今天不喝到十点不会收工,我去弄点菜给他们下酒。”
服务员说她去炒菜,楚教授说本地菜柳书记送不下酒,就喜欢老家的腊鱼腊肉,难得他高兴,今天就让他放肆一回。
服务员说让她偷师一下,楚教授笑着答应。把蒸锅架上,加水开火,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洗净打包的腊鱼腊肉,分出几块,微波炉解冻,然后放在蒸锅上蒸。几分钟后,在炒锅里倒入少量调和油,把蒸透的鱼拿出来,放在油里两面煎黄盛起,锅中留少许油,改小火,放姜、蒜、红尖椒,炸香后倒入料酒、醋、生抽、胡椒、少许白糖勾兑成汁,再倒入煎好的鱼,在锅中烹一下装在碗里。在鱼碗里撒上香葱,再放在蒸锅里蒸几分钟。这时,整个小楼弥漫着浓浓的腊鱼香,让人味口大开,食指大动。
闻到鱼香,柳书记对陈维政说:“维政,托你的福,我又可以尽情享受一次老家的风味。”
腊鱼上桌后不久,又端来一盘纯正的蒸腊肉,晶亮的肉质,让人满口生津,唾涎欲滴。
酒桌上,陈维政说了自己千里寻母的故事,楚教授表现出与普通女人一样的八卦潜质,对陈维政的行为大加赞赏。奇怪陈维政既然找到了母亲为什么不陪母亲多呆一段时间,陈维政才说出被宁州政斧一帮人追得无处可逃,最后只好跑到柳书记这里来避难。
柳书记问陈维政为什么不帮宁州市政斧解答作业。
陈维政认为,柳书记出这个题目,就是想考察下面这些人对新事物的适应能力和对新机遇的掌控能力,自己偶尔在里面搅搅无伤大雅,如果事事处处都有自己的影子,那就会对初衷起到防碍。宁州这帮蠢货,面对领导的作业,不积极想办法,反而一门心思走歪门邪道解决问题,真是难以理喻。交作业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通过作弊上交的作业,正好证明了他们的无能。作为厅局级高人,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透!
听完陈维政的话,柳敬元大大喝了一口酒,再夹起一块腊鱼,爽爽的来了一口。赞道:“好酒就得配好菜。有酒无菜伤肝,有菜无酒伤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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