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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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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一定要来,我不带他来他不让我走。”陈宝庆一脸无奈。
“小心点,我怕他受不住打击。”区杰一边说,一边走近老爷子。
“爷爷,我是维政的同学,我叫区杰。”区杰想转移一下老爷子的注意力,但没有成功。老爷子根本没有理睬他,只是仔细的查看冲着他一个劲微笑的陈维政。
空间里的陈维政也十分紧张,他知道爷爷对他的重视程度,爷爷中年丧妻,老年丧子,跟孙子相依为命。而如今,最重要的孙子又成了这副模样,爷爷的痛苦不是陈维政能想象出来的。
看着屏幕外的情景,陈维政的心被揪得高高的,恨不得马上跳出去,让爷爷看到外面的自己好起来。陈维政坐立不安,全心燥动。
只听爷爷充满了绝望,苍凉地大叫了一声:“天要绝我!”就发狂般锤打起自己来。屏幕外的区杰和屏幕内的陈维政都被这一声大叫吓住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发狂般锤打着自己的老爷子。
陈维政冲到了屏幕前,试图想冲出去。区杰奋力地抱着老爷子,发现,老爷子已经站立不住,一个劲地从他的怀里往地上出溜。脸色铁青,嘴唇青紫。
“走,跟我送医院。”区杰一把抱起老爷子,招呼了一声一边发楞的陈宝庆。
陈维政疯了,狂叫“爷爷。”一个劲的在空间里乱跑乱撞,试图找个地方撞出空间。然而,耗光了他所有的力量,也没有撞出空间,他烂泥般的瘫坐在地。
墙面又一次崩塌了,这回,陈维政没有去捡鹅卵石,很快,鹅卵石就把陈维政掩埋起来,陈维政晕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维政苏醒过来,自动运行的吐纳让陈维政恢复了一些体力,压在身上的鹅卵石也并不觉得太重。
“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他的目光,转向了屏幕,这回屏幕出现的不是实况直播,而是一行大字:“想知道爷爷怎么样,只能自己出去看。”
“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他根本没有去想,为什么屏幕会知道他想什么。
“本来你很快就能出去,但是你之前惊魂失魄,造成身体严重损伤,必须一段时间修复。”屏幕显示。
“能尽快吗?”
“你现在已经凝体,可以开始练体,结合吐纳,开始练体吧。”跟屏幕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了,关系不错。
屏幕显示练体方法,方法也很简单,还是扔鹅卵石,只是扔的方法不一样,必须要配合吐纳扔。陈维政接受得很快,他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有举一反三的才智,他知道所谓的练体就是就是把吐纳结合进自己的每一个具体动作当中,让自己的身体不再是静态的接受吐纳,还是动态的主动吐纳。第一次,就在最远的角落把鹅卵石准确地扔进圆洞里,紧接着,开始瞎扔,只要保持吐纳状况,配合吐纳,陈维政扔鹅卵石那叫一个准、快、稳。遍地的鹅卵石只用了平时五分之一不到的时间就捡了个一个不剩。捡完鹅卵石,陈维政觉得自己身体强壮了许多。
减少了捡鹅卵石的时间,腾出了大量的时间做吐纳和练体,陈维政感觉到自己进步神速,不仅颜色接近于普通人,甚至看到自己身上居然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肱二头肌。
空间已经比天河体育场大,也更高,自己一个人在空间里,显得很空荡。吸鹅卵石的园孔洞已经缩到角落头,过去紧邻园孔的屏幕也相距了有近二十米远。墙面有一段时间没有崩塌,空间的地面很平,很整洁,很干净。陈维政发现,空间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进行变化,有一次,他要求空间弄一条四百米的标准跑道,空间的地面上就出现了一条四百米的环型跑道,四周的墙面,也按照他的意志变成了椭圆型,还恶搞的在顶部弄上了祥云图案。
圆孔的吸力依然在,只是对他已经不起作用,他甚至可以跑到圆孔面前去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只是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而已。
他觉得他可以出去了!
“我能出去了吗?”咨询屏幕。
“可以了,”
“怎么出去?”
“想出去就出去。”屏幕显示非常简单。
“那我还能回来吗?”陈维政随口一问。
“想回来就能进来。”回答非常肯定。
第四章 走出空间
第四章走出空间
陈维政笑了,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出去!身影一闪,空间里的陈维政消失的同时。三德里六栋一楼的出租房里,出现了一个鬼魅般的身影。
空间里出来的陈维政看着现实版的陈维政,心理一阵感慨,慢慢地,两个陈维政合二为一。
“这具身体素质太差了!”这是合二为一之后陈维政的第一感觉。
长期的营养不良再加上不运动,造成身体机能的严重退化。而神识在空间里又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两相比较,区别极大。就象大人穿了件孩子的衣服,不合身还难受。
必须洗髓!
陈维政开始用神识往身体的各部位侵蚀,如水银泄地般,侵蚀到身体的任何一个角落。身体各个部位的垃圾被清理出来,很快,身上就结了一层厚厚的黑泥。
侵蚀工作进行得很快,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结束,陈维政从静坐中清醒过来,准确的说应该是臭醒过来。是那一层黑泥的臭味把他臭醒。
连滚带爬冲进卫生间,冲洗。
这是陈维政第一次自主使用这个卫生间。小,相当的小,不到一个平方,在里面转身都难,没有热水,冷水水压很大,打在身上有点痛,很舒服。区杰很细心,备好了沐浴露,还备好了沐浴露专用的纱团,纱团的去污能力很强,反反复复擦洗了好几次,身上的黑泥才渐渐洗去。洗个头吧!头发不短,胡子也没有刮,这个样子走出去,是有点疯子的感觉。陈维政想看看自己,找了半天,找不到镜子。陈维政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胡子应该不会这么长啊!看这个样子,应该有一个月没有刮胡子了。区杰不会这么忙吧,还是他已经烦了!
烦也不奇怪,有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只是同学,好朋友。他做的已经无可挑剔了!
就是不知道爷爷情况怎么样,一想起这个,陈维政就揪心。
洗发水很一般,胜在去污力强,洗完头发后蓬松了许多,就是有点长,一摔头发,还有点郭富城的感觉。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胡乱刮了刮胡子,陈维政找到一套全新的文化衫和内裤换上,在一大堆文化衫的下面,压着当初出事时陈维政穿的T恤和休闲裤,洗得很干净,没有鞋子,地上只有一双人字拖。
天蒙蒙亮,陈维政躺在床上。不一会,有人进来了,是隔壁的大哥,把茶几上的PVC盘擦了擦,放了六个大面包,再把一边的塑料杯洗了洗,装好白开水,轻轻走了出去。
好人啊!陈维政的眼睛有了一点湿润。
面包很大,陈维政咬了一口,馅很足,是大肉粉丝馅的。吃完一个,陈维政饱了,喝了口水。感觉真好,好久没有吃东西的感觉了!
隔壁传来锁门声,是北方夫妇赶早市出门卖包,他们是城市起得最早的那批人之一,都是为了生活。
天还太早,不好这么早打电话给区杰,而且除了区杰,也不知道还能与谁联系。静坐无聊,陈维政想返回空间看看,念头刚起,陈维刚发现,他已经在空间里了,而且是全身心的进入,不是仅有神识的进入。
陈维政问屏幕:“我怎么全进来了?”
屏幕显示:“你才是空间的主人,一切由你决定。”
陈维政看着手里的搬指,明白了!
走出空间,陈维政看着面前的五个大肉包,默默一声:“收。”
肉包不见了,连同PVC盘,进到空间一看,摆在地上,摸摸,还是暖的。陈维政童心大起,拿起一个面包,咬了一口,“我在这里面呆了十年。还没有在这里吃过东西,怎么也要试一下。”又是一口。
呵呵呵呵,一样的香。
陈维政闪身出了空间,换上T恤和休闲裤,穿上人字拖,第一次没有提着小马扎走出三德里。走出秀山路。
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陈维政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正是上班高峰,公交公司的车辆也如过江之鲫穿行而去。
陈维政来到公交公司停车场,在征得保安的同意后,来到医务室。
肥姐刚上班,每天这个时候,她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会进三德里去看看陈维政,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从不间断,这已经成为了工作程序。
正当肥姐准备动身,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看着很面熟,再看看,不认识!
问:“有事?”
陈维政笑得很灿烂:“大姐你不认识我?”
肥姐再认真看了一眼,摇摇头。
“你天天去看我你不认识我。”陈维政笑得更灿烂。
肥姐眼睛发直了,抬起手,指着陈维政:“是你?是你!你好了?你好了!”
“哇”肥姐从门口的陈维政身边挤出去,大叫起来:“快来人拉,微笑哥好了!”
微笑哥好了!
这个消息太雷人,公交停车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来到医务室。
看到完全正常的陈维政,大家先是感到意外,然后就不觉得什么稀奇,毕竟正常人远没有一个疯子有看头,人群很快散去。
肥姐带着陈维政去到领导办公室。
“一年了,后生仔,你可把我们害苦了”领导一见面,就是分摊责任。
“才一年?”陈维政一楞神,他在空间里以为过去了十年。再三确认领导墙上的挂历,2012年7月,的确是整整,是一年。
“这一年麻烦你们了,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想的。”陈维政说。
“醒过来就好,就怕醒不过来。你要多谢谢肥姐,她天天去看你,为你的事她*心最多。”领导说。
“谢谢肥姐”陈维政转身对肥姐说。
肥姐笑笑,说:“知道一醒过来第一个就来找我,我满意了!”
闲话几句,陈维政问肥姐有没有区杰的电话号码,肥姐说有,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喂。”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肥姐你找我?”
“是我!”陈维政有点激动:“区杰,是我。”
“你哪位?这号码不是肥姐的吗?”区杰做梦都没有想到陈维政会醒转。
“我是维政啊!”陈维政差不多是喊了起来。
“你是维政?维政?陈维政!你活了!”区杰完全是狂叫起来。
还是那辆福迪探索者三,柴油车的声音在别的地方显得很响,可在公交停车场一大堆柴油大巴中间显得很斯文。
车一停稳,区杰跳下车,看到早在一旁等候的陈维政,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他们找到了生离死别再重逢的感觉。
区杰有点瘦,形象很不好,一副很潦倒的样子。
跟领导约定好找个时间核算费用,去派出所消案。告别了肥姐,陈维政和区杰离开公交停车场。
陈维政的第一句话:“区杰,你告诉我,我爷爷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你爷爷出事了?”区杰很惊讶。
“隐隐约约有点印象”陈维政说的很含糊。
“嗯!”区杰没有深究:“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在急诊室就过去了。”
“啊!”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心中太震。陈维政一阵心悸。
“我先带你去整理一下,然后去我家,你的东西都在我那。”
剪了个头,买了双休闲鞋替下脚上的人字拖,陈维政的形象改善许多。到了区杰家,陈维政发现区杰家前所未有的乱,不是急匆匆的走,就是傻乎乎的坐,甚至都没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之前也来过他家,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是井然有序,家人也非常有礼。
“出什么事了?”进了区杰的房间,陈维政问道。
“家里出了点事。”区杰一边说,一边把陈维政的钱包、学生证、身份证、还有他爷爷的骨灰存放证递过来,还有陈维政的旧手机,陈维政的手机区杰一直没有停,一直保持开机状态。
“我们家超市旁边,又开了一家美国来的大超市,其实在一起做超市也不要紧,谁知道这家超市的老板喜欢吃独食,想方设法要斩尽杀绝。大鱼吃小鱼,我们斗不起,走又走不掉,只有等着死。”区杰一脸苦笑:“我老爹到处求人,大家都同情他可谁也不敢帮他。听说美国超市的老板来头不小,有大背景,谁也不敢惹他。”
“你们家的超市还开门吗?”陈维政问。
“开。”
“陪我去买点东西,我除了这件T恤,就是你帮我买的文化衫了。”
区杰也笑起来:“行,买好东西,去学校边那家馆子,给你接风洗尘,看看宿舍里那班小子还有几个在。”
陈维政找银行取了钱,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随便买了点曰用品。还特意在旁边的新超市逛了一圈,那是一个四层楼的大型超市,比区杰家的大得太多,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物资丰富,类别分明。即使人家不是有心打压区杰家的超市,区杰家顶起来都有点困难,更何况人家有心打压,区杰家的超市就完全处于劣势,毫无抵挡之能。
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后,离开超市来到学校,同学们都已经离校,毕业了,各自需寻各自门。辅导员黄老师还在,看到陈维政身体恢复正常,很高兴,一起吃完饭,去帮陈维政办理补考事宜,告诉陈维政,只要必修课补考通过,就能得毕业证,当然,前提是把这一年的学费补上。
学校是不能住宿,区杰家乱纷纷,陈维政干脆回到三德里,起码这地方暂时还是属于自己的地盘。在回三德里的路上,区杰父亲一个电话又把区杰喊走了。
回到三德里,扎扎实实的搞了一个小时的卫生,才把这间二十平米的房子弄得有了一点人气,觉得勉强能够住人。
公交公司的领导来到三德里,说,之前的费用都由他们负责,之后各管各,如果陈维政要继续在这里住,就要交租金。一起来的还有当地派出所的片警,问了陈维政一些当时的情况后,顺便消案。
陈维政交了600元钱,说再住一个月,补考完就走,公交公司同意,随后叫人来装上防盗门。
听说他醒来了,左邻右舍都来问候,主要还是看稀奇,想看看正常之后的微笑哥是什么形象,看到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小青年,失望而去。
第五章 席卷超市
第五章席卷超市
关上门,研究研究手中的搬指!
涂上一点沐浴露,先把搬指给取下来。仔细打量,跟一年前比较,还是那个样。突然,陈维政有一个念头,这个搬指离开了身体,还有用吗?
试试!他把搬指话茶几上,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已经进到搬指里。
居然可以,不知道能距离多远?陈维政把搬指放在茶几上,锁好门走出去,这回他走得远,走到秀山路,买了一碗河粉打好包。看看身边没人注意,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连同河粉已经在搬指里面了,这个距离,估计能有五百米。
走出搬指,发现自己还在小屋里。吃完河粉,又生出念头:这个搬指如果离开身体,能够召唤回来吗?把搬指放在茶几上,心中默念:“回来。”张开手,搬指在手掌心里。
几个小时,陈维政就象得到一个新玩具的孩童,不停的玩着手中的搬指。也在不停的开发搬指的功能。不久,他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搬指了,时间也到了深夜,他走出了三德里,打车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附近。
他的对象,就是那家美国来的超市。
距离超市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市建工程,地上零零乱乱散着一些红砖。陈维政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捡起一小块砖头,随手向超市四楼的窗户扔去。
窗户应声而破。
用他扔了十年鹅卵石的手法砸玻璃,那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安保人员检查,更没有什么警报响,甚至连灯也没有开。陈维政也没有着急,他知道现在的城市到处都是电子眼,处处都是摄像头,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也许你已经在某个监视头的控制之下。因此必须要把一些本来连贯的动作进行分解,中间最好有一些无厘头的过度,让监视方无法跟踪。于是离开市政工地,走到距离市政工地约三百米的一栋小楼前,这一过程,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抽空在书摊上看了一会书,在夜市摊吃了一串鱼蛋。进到小楼楼梯间下的阴影里,陈维政取下搬指,对准砖头打破的玻璃洞里,轻轻一弹,看着搬指准确的飞进破洞,陈维政心中默念:“进去。”
郑重其事化了一轮装的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头上戴着一件文化衫的做成的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上身是文化衫,下身是用文化衫改成的裙子,再下是人字拖。
四楼是家电区,整个区域黑漆漆的,只有上下楼的地方,有几个鬼火般的门灯。陈维政伸出手,说了一声:“收”。四楼所有的商品连同货架顿时全部消失,连同那一块问路的小砖头以及散落的红砖粉。
从四楼到一楼再到负一楼的仓库,把所有的商品收进搬指,陈维政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
离开和进来一样容易,只不过是程序相反而已,几分钟后,T恤衫、休闲裤、运动鞋的时尚小青年出现在大街上,在江边的夜市摊吃完一打烤螺一手肥牛两瓶啤酒后,打车回到三德里。
回到小屋,陈维政第一时间钻进空间,察看自己的胜利果实。
运动场般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地的货架,如果不是排得过密,还真象是一家正准备开业的超市。
这占地面积也太宽了,陈维政指挥空间在墙壁的一边做出八层每层高约三米,宽约三百平方米的架子,然后将超市里的货物分门别类放上去。
有架子就是好,全部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才放了六层,余下两层还能放点别的。
在空间里,真正体现出心想事成的含意,陈维政只要想怎么样,结果就肯定是怎么样,一想这排货架应该在七楼,靠左,那就绝对在七楼,一点都不偏右。
查点一下里面能用的货吧,先找一个手机,换下自己这台用了三年的老诺基亚。三星的五点二寸屏的好还是苹果的好?都差不多,一个一天轮着用?不行?
联想的手提电脑不错,弄个出去,咱家也当回宅男。可惜没网线!想办法找个WIFI盗个网!
水果不少,以前没钱,不敢吃好水果,一般只能夏天吃西瓜,冬天吃甘蔗。现在哥们有了,先来两个美国蛇果,不好吃!荔枝不错,还很新鲜,南州八月荔枝丹,不辞长做岭南人,在南城三年,每年就是区杰请吃几次荔枝,自己可是从来不舍得。
人字拖有做案嫌疑,不穿了,空间里面拖鞋成山,爱穿哪种都有。
床上用品很重要,把原来的那套换掉,不然还真的就没法睡觉。
手表、金饰、红酒、彩电、冰箱、这些就不放出去了,不过这个微单相机不错,出去玩有用。
最重要的是拿把牙刷出来,一年没刷牙,一喘气自己都能闻到臭味。牙膏,云南白药的不错,用完里面的所有的牙膏,估计牙齿早就老掉光了。
走,刷牙去!
刷了牙还真是爽!
早上是被区杰的电话吵醒的,因为没有听惯新手机的铃声,响了很多次也没理。看了看,居然打进九个未接来电。
接通电话,这哥们说:“我已经到三德里门口了”
打开门,区杰居然还打包带着早点:肠粉。陈维政最爱吃的东西。
“哟,发财了!”看到陈维政的新手机,区杰打趣道。
“嘿嘿。”陈维政没有解释,庆幸自己把手提电脑放进空间,不然更难解释。
“我们家得救了!”区杰高兴的说。不等陈维政问,就接着说:“我们家旁边那个超市,昨天晚上,所有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全部失踪,里面的货价值过千万。”
“有那么多吗?”陈维政感觉不到有那么多。
“有!”区杰肯定的回答:“我们家那个小超市,里面都屯货几百万,他那里比我家多得多。”
“那他们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人山人海围着那个老板,主要是供货商收货款。我们家的矿泉水都卖到断货。”区杰乐得有点语无伦次。
“你估计那个老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自杀或者想不开?”陈维政问。
“不会,他们是财团的,又不是他个人的,只不过不会再在这里开超市了,毕竟这次太离奇,不翼而飞,太邪门。做生意的忌讳。估计这栋楼也有几年租不出去,名声不好。不过不要紧,以后这栋楼名气会更大。”
听到区杰这么说,陈维政心里好受一些,如果因此而害人,就不是他的初衷了。
“我没有事了,家里超市一切都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昨天一醒来,我们家忙了几个月,搞得焦头烂额的事迎刃而解。这段时间,我专职陪你,下个月你补考完,我就去美国,一边读博士一边学习别人的超市经营管理经验。”
“经验个屁,有经验还能让人一锅给端了”陈维政玩笑道。
“话不能这样说,这是意外,是百年不遇,不是,是千年不遇的奇迹”区杰为人还是很实事求是的。
区杰陪着陈维政来了殡仪馆,祭奠放在这里的爷爷。
点着香烛,烧着纸钱,陈维政哭得一塌糊涂,区杰不敢劝也不好安慰,走到一边去抽烟,好一会,才发现陈维政有慢慢停止的苗头。
区杰不止一次听陈维政说起过自己跟祖父的感情。
他们陈家生活在邻省红河省古宜市庆山县龙山乡陈村,陈姓,算是当地的大户。出生前祖母就不在了,祖父陈传喜把父亲拉扯大,八二年,父亲陈宝国十九岁时当了兵去了越南前线,他这个兵很安全,在炮兵部队当炊事员,属于背黑锅戴绿帽看别人打炮的角色。他能做出一手好菜,从炮兵连调到炮兵团,后来到了师部,都是做菜。别人当三年兵回去,他当了六年领导还不舍得让他回去。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婵,那当兵六年,母狗都赛貂婵了!他每天开个汽车去买菜,一来二去,就跟卖菜的当地姑娘好上了,三下两下,姑娘怀上孩子,被家长找上门来。
没办法。接受处分,回家吧!带着大肚子媳妇,一起回去。回去就生下了陈维政,那是一九八九年。
陈维政的老家那地方不是一般的穷,他母亲实在穷得受不了了,偷偷跑回了娘家,从此就没有再见过她。
陈宝国凭着一手做菜的手艺,在乡政斧食堂找了个差事,后来领导都习惯上馆子了,政斧食堂取消了,陈宝国转去派出所当了个治安员,后来叫协警。
零五年,发生泥石流,在抢险中父亲陈宝国遇难,成为了烈士。那年,陈维政刚上高中。
从此,与祖父相依为命,已经七年。
虽然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祖孙俩聚少分多,可是心一直都牵挂着对方。看着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变成面前这一方盒子。陈维政不由大放悲声。
陈维政不忍心将祖父孤零零留在这个野岭荒郊,要带回去,于是,去管理处办手续,把骨灰盒带回去。
陈维政自己也要回家乡,不可能让祖父一个人孤独的呆在他乡。
第六章 毕业失业
第六章毕业失业
听了区杰的话,陈维政知道自己空间里的东西居然价值千万,但是,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自己手里的现金已经不足千元。
去学校补交了四年级全年的学费六千多元,银行卡里就没有多少钱了。好在学校很人道,说这一年他没有在学校住,住宿费就不收他的了。不过补考费还是要交的。
交完一切费用,学校通知他,第二天上午导师亲自面试,如果过关,下午就能领毕业证。
第二天一去学校,导师没空,委托辅导员小黄老师代为面试,轻松过关。下午,还是从小黄老师手里接过毕业证书。
一看毕业证书签发的曰期,2012年7月1曰,那天,他还没有苏醒过来。
一个月的认真复习,全是白费功夫!
也是,有谁暑假不去放松,跟你玩什么补考,那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只有小黄老师,资历浅,地位低,让老一辈指使来干这样做那样。身为辅导员又不得推辞,只好承办。
陈维政从心里感谢小黄老师,送给她一台微单相机。小黄老师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终于大学毕业,同时也宣告正式失业。
今后做什么,他不知道。
再过两天,区杰也要离开,三德里的房子也要到期,是离开的时候了!
他知道,如果跟区杰摆明说,美国超市那些东西是他拿的,现在急切拿出来变现,估计区杰会毫不犹豫的以最大的能量吃下他的货。但是他不能说,因为这样做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区杰。
问题是自己守住价值千万元的货却没有钱用,那也是相当的郁闷。
看着载着区杰的飞机冲向蓝天,陈维政的孤独感更加强烈。他觉得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也让区杰给带走了,心里有点撕痛的感觉。
区杰不让家里的人来送他,只是跟陈维政来到机场,其实,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话要讲,因为这段时间讲的太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互道珍重,再见。
他跟区杰不是背背山,两人的姓取向都十分明确,都属于狂热的异姓恋者。但是双方之间的友情甚至超过了亲情,超过了爱情。
开着区杰的探索者,慢慢回到区杰家,交车给区杰父亲时,区爸爸说如果他有用就把车开走,反正车留在家也没有用。陈维政笑着拒绝了,不是他没有用,而是他用不起,加油的钱都没有了。超市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柴油。
晚上九点,区杰的飞机应该还在太平洋上空飞行,陈维新从空间里拿出一只烧鸡,用微波炉弄熟。再拿出一瓶红酒,自饮自斟。边喝边思考问题。
这次思考的主题是:销脏,变现,安全着陆。
想了一个晚上,酒喝完了,鸡也吃完了,什么时候睡着,陈维政也完全不知道了。
睡到第二天自然醒,陈维政知道,今天晚上,是在三德里的最后一夜,如果想再在这里睡,已经交不起租金了。
去网上找找吧,来到肯德鸡,要了一杯可乐,一份鸡翅,一个汉堡。拿出笔记本电脑,这里有WIFI,免费的。
可乐喝光了,汉堡吃光了,鸡翅还剩下骨头。也没有在网络上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正当陈维政准备打道回府时,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打电话的声音。
“我明天过来,对对对,明天……那批家电我也明天发过去……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没有发票没有手续吗,有这些我还不会在本地处理。”这哥们的声音很大。
“对对对,订了明天去平南的机票……不用接不用接,我直接坐大巴去清水,反正现在也不用边防证,来去自由。”
这哥们说的是清水,这地名陈维政知道,想当年他老爹就在这里当兵,母亲就是这地方的人,虽然对母亲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对于母亲的家乡还是有一种亲切感的。
“我也去看看”。带着这个想法,陈维政离开南城,不过他没有钱坐飞机去平南市,只好坐火车硬座前往平南。
火车到平南需要差不多十个小时,一上车,陈维政就跑到车厢接口处,看身边没人,一闪身进了空间,在这里面,比一般的卧铺还要舒服。把手机调好提醒闹钟,安静的休息、吐纳。
清水虽然军警人员很多,而且盘查也十分严格,但是从总体上而言,这里还是处于一种无政斧主义状态中。
上班八小时是政斧的,下班十六个小时是自由的,走私通关,送货接头,都在下班十六个小时中发生。这里的警察下班后基本没有人穿制服,因为不穿制服遇到事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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