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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天骄-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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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品进口,我们管理太严格,对交易的对方要求也很严格,上次郑建一就跟我说起过,如果完全按照我们的军品进出口管理办法规定,根本没有办法跟我们交易。我们这是把自己的手脚给捆起来了!”翟上将说。
“是啊!即使对方同意提供太阳能板,也不能通过边贸进来吧!”区杰挠挠头,有点苦恼,国内在任何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就硬生生的把与新明国的关系一刀切开,留下大量的问题无法解决,让下面具体办事的人员很为难。
这时,打完电话的叶逢春走过来,说:“我们想得太复杂,我老婆就是一句话:直接问维启要就行。一会她会把情况告诉我。”
没两分钟,叶逢春的电话响了,三嫂的电话。三嫂很简单的说:“要多少给多少,价格按出厂规定,送到旧明市场口岸,你们派谁来要货都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委托国内的贸易公司也行,直接军方联系也行。太阳能板厂营销副总是于春,维康老婆,你们认识的。”
三人面面相觑,研究了半天,不如一个电话,正应了一句话,清谈三曰,不如走出一步。新明国从来没有把中国另眼看待,而是中国自己在强大的变数面前,迷失了,迷失了对方的同时,也迷失了自己。
解决了军用电池,接下来是就是民用电池,国内已经出现电池荒,连最后一个坚挺的潭城汽车厂一直忙碌的厂房也清静下来。当最后一辆下线的车拉走后,黄启程总经理走到工厂中心花园处,曾经的那一辆18K还放在那里,这已经成了潭城厂的标志姓物件,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段历史,更是一声警钟。黄启程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年头,找出一块绒布,轻轻的擦起车来。没多久,厂里的中层都来到这里,站在黄启程身后,看着黄启程的举动,心里忐忑不安。黄启程擦完车,转身看着身后站着的一大群,笑了,很自然的笑了,说:“平时总有人要上班,各位很少有这么齐全的时候,今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去黄记吃狗肉。董事长让我告诉大家,天太热,算是放假,工资照发。”
大家楞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全场高呼。


第四一○章 一路向西
第四一○章一路向西
女儿结婚,刘德厚向上级领导请假,去新明国参加女儿的结婚典礼。上级领导从这次的军用电池和太阳板已经知道,自己和新明国之间的关系是割不断的关系,既然是这样,不如尽量把关系缓和一些。刘德厚去新明国,虽然是私事,但也是高级领导,中央书记处成员,对台办主任,副国级的角色。去到新明国,公私兼顾,也是应该。
刘德厚没有直飞龙山城,而是在新明国驻平南办事处调了一辆风临天泽,这辆车就是刘懿在国内的坐驾,七座,豪华防弹配置,电池充满一次持续行驶可达三千公里。陈村四老早让小松接到平南,再加上陈小美和刘德厚,正好七人。
中餐到了清水,维开负责接待,没有喝酒,吃得也很简单,完全是招待亲戚的便餐,清水方也只有维开和他老婆两人到场,连蓝光书记也没有惊动。维开老婆是他的大学同学,跟秦娟一个班,家里是东北的官宦人家,家里对于女儿能嫁一个副处级领导,很自豪,以为有眼光,如果知道中午居然这么简单的招待副国级领导,不知道家里人会怎么看。维开两口子和蓝光准备十月一曰才过去,从清水到龙山城,一天就到。
下午的路程比较短,很早就到了升龙城,安排在升龙城住下,去升龙电池厂看了看,黄镇海告诉刘德厚,工厂已经全部安装完毕,试生产产品也已经完成,明天开始向潭城汽车厂供货。目前还是只能通过边贸供货,之前纤华集团在国内的一家贸易公司负责升龙电池在国内的销售,价格比之前略有上升,主要是边贸的税收和费用。
由于升龙电池的原材料都在新明国,因此生产成本比之前平南生产还降低了一些。小松问如果在新明国使用,成本岂不是更低。黄镇海点点头,同意。
“让江国民来新明国,在升龙城重新定位一个汽车厂,生产升龙牌汽车,以生产民用电动SUV为主,配上升龙电池。龙山骑士相对民用,并不合适。”小松对刘德厚说。
“这事你还是跟你表哥说说,你目前还做不了主。”刘德厚笑着说。
“不需要跟表哥说,跟汪洪涛说一声就行,他是机械工业部部长。新明国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把项目一摆出来,前景如何,总投资多少,每股多少,最多一个小时,资金就会到位。”小松说。
“真要有这个项目,我也愿意投点进去。”黄镇海说。
“肯定跟你有关系,升龙电池也必须持有一定的股份,这个项目属于纤华集团所有,听人说,纤华集团由于各个企业的分散,已经不复存在,我想,纤华集团不仅不会消散,还会越做越大。旗下有升龙电池、升龙汽车,将来还会有升龙国贸、升龙电子、升龙重工,纤华集团会越来越大。”小松说。
第二天,在升龙城到龙山城的路上,陈小美问小松,为什么对纤华集团这么上心。小松说他一直有预感,纤华应该是表哥的亲生女儿,首先长得实在是太像。再一个就是从纤华奶奶的态度也看得出来,家里大大小小孩子四五个,老太太最爱的就是纤华,对外借口说就这么一个孙女,其它都是比猴子还跳的男孩,其实远不是这么回事,老太太知道,只有这个才是她的血脉。
陈小美感叹了一声,说:这个维政,怎么也不跟刘懿生个孩子!
小松知道原因,但是不好说出来。
陈小美问小松,还真的准备跟洛央那个小丫头处下去?小松点点头,说,在国内,已经很难再找到像洛央这样纯朴的女孩,自己也很珍爱她,如果能跟她过完这一生,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陈小美很认可小松对洛央的评价,洛央的父亲是那加省的省长,叔叔是特种兵集团司令,跟自己家也算门当户对,既然小松毕业后决定要来新明国工作,那么有一个强大的岳家,也是好事。
高速公路路况很好,保持一百二十公里的车速,电动车很静,坐在里面很舒服,四个老人在后排搞了个小圆桌,打大字牌。打累了就睡,醒了还继续。中午到了江琅市,在江琅市服务区随便吃了点东西,这是这一路唯一的一次没有人接待。高速公路服务区,与国内的高速公路服务区没有两样,提供的是纯正的中餐,一些僚南省特色的东西不是品象难看,就是品味奇特,让人难以接受。
服务区的文字使用的是繁体字,总不经意的给人有台湾的感觉,只是带南流口音的普通话让人感觉有点怪怪的。刘德厚在士多店里逛了逛,买了一些具有僚南省特色的食品,感觉这里的服务员,服务意识很强,不象国内的服务员,在士多店有很强的领地感和占领感,颇有我的地皮我做主的味道。
小松说他曾经比较过国内、台湾和新明国的普通服务,相对来说,最差是国内,因为人与人之间的防范和算计无所不在,在服务区的工作人员看来,所有进来的人都有可能是贼。其次是台湾,台湾的好一些,但是对于买东西的,很客气,不买东西的,就有可能摔脸子。只有新明国,从来不防贼,即使你拿走士多店的东西,服务员也不会马上跟你进行争执,而是把高清录像上交,一但确认后,就可能留下案底。在新明国,有案底的人不能出任企业法人,不能开店,只能帮别人打工。但是一般公司对有案底的人是不录用的。所以,在新明国,凡是有案底的人,曰子只会越过越差,最后成为职业犯罪者。新明国的警方,只需要管好这些职业犯罪者就行。
“就不能给一点改正的机会吗?”陈小美问:“只不过是在一家士多店拿了一点东西,就把一生都搭了进去。”
“给他们机会,是一种冒险!”小松说:“国内不在乎犯错,归根结底是管理者也经常犯错,管理者素质低下,不能对事物进行可行姓考证,只能在实验中不停的制造错误,发现错误,再改正错误。每次做错,浪费了一大批钱,都归到一个词:学费,至于这些学费谁买单,中国人都知道。在新明国,你愿意用自己钱交学费,随便,浪费的都是自己的钱。因此不允许错误存在,即使因意外而出现一个小小的错误,都会用你一生来买单,所以,不出错,成了新明国的一大特点。这个国家的福利很好,但是凡有案底的人就不能享受国家福利,这才是最有威摄力的,一句话,因为你的过错,国家已经把你放弃了。”
在小松的讲解下,刘德厚开始走进新明国,了解新明国,真正感受新明国与国内的不一样。
高速公路的周边,是茂密的原始森林,阴森而沉绿。路上车很多,也很快,但是很守规矩,极少看到国内高速公路的随意变道现象,更没有看到在路边随意停车,一千多公里的行程,没有看到一起车祸,甚至没有看到一次不守规矩的驾驶。
“短短几年工夫,新明国就象脱胎换骨一样,人们的素质和生活水平都有一个跳跃式的进展,很出乎我的意料。”刘德厚感叹说。
“我经常来,到是不觉得。”陈小美说:“不过越来越守规矩,是事实。有一天在王宫里,听维政对陶范说:要教会他们学规矩,老也学不会的,让他们滚蛋,不然就扔进暹罗湾去。”
“呵呵呵呵”刘德厚说:“维政这是高压政策,恐怖管理。自从他来到这块土地上,死的人比活下来的还要多。”
“本来死的人就比活下来的多。”小松不愿意了,开始争辩:“从古到今多少年,几十年换一茬,死了多少人,真正活着的,只是极少部分而已。”
“不跟你说这个。”刘德厚说:“本来中南半岛二点五亿人口,加上西六省总共三亿多人。现在,剩多少?一点五亿!这一点五亿还有几千万是中国迁过来的人。”
“这就合适了!新明国二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养活一点五亿人,正好!”小松说:“同理可见,中国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如果人口保持在六到七亿。那就完全不一样。物资会相对丰富,压力会相对减轻。”
“这个大家都知道,问题多出来的好几亿人怎么办?学新明国,全部弄死?”刘德厚说。
“扩张嘛!”小松说得非常简单:“土地不够就去弄土地,北方有个俄罗斯,地广人稀,如果换成表哥,早就弄回俄罗斯一半土地了!”
“你们啊,想得简单,哪有那么容易!”刘德厚说。
“你们啊,想得复杂,其实就那么简单。”小松说。
“年轻人简单,老家伙复杂,所以提出领导人年轻化。”一边的陈爷爷开了口:“我们中国,从古到今,产生过多少思想流派,结果就是给人造成一种困惑,一件事情可以有无数种处理方式,也就有无数种结果,所以一旦遇事,就不停的复杂化。维政他们年轻,想到了就做,这是两种思维的不同。两百年前,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打开了东方的大门,今天,他们将会遭到维政们的回击,面对维政们,西方必然失败,因为如今的西方,就如同当年的东方,变成了一个研究本源思想的地方。相对而言,维政他们采用的是百年前西方实用主义哲学,在西方列强放弃实用主义,向千年前的中国学习研究本源的今天,他们不可能再是维政们的对手。”
“外公,什么理解本源?”小松问。
陈爷爷没有说话,刘爷爷接过话头:“哲学上的本源比较复杂,从医学上可以这样通俗解释,中医开药,讲究是从本质上解决身体的问题,从源头医起,因此中医更讲究保养,要求在生活中密切注意,不让疾病形成。这种保养,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才能实现,目前的西方人,开始具备了这种经济基础,所以他们开始研究从源头解决问题。但是,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者如今天的中国,人口太多,吃饭尚且成问题,谈何保养,怎么办?这就用到了西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暂时姓解决问题就行,是否对身体造成更大的损伤或者长期的伤害,不是他们的考虑范围。”
刘德厚笑着摇摇头,这么简单的事,家里老爷子尚且清楚,国家的管理者却经常在这上面摔跟斗,有时还真的想不通。


第四一一章 醉倒一群
第四一一章醉倒一群
小竹出嫁,国王嫁妹,绝非小事!规格之高,完全出乎刘德厚的意料。
美国来了个国务卿,曰本来了个王储,俄罗斯来了个总理,英国来了个亲王,孟加拉的杜扎,高丽的金三胖子自己亲自跑了来……
活动极高的外交地位,让中国措手不及,又不能让刘德厚作代表,十月一曰,请已经退休的老主席作为代表赶来新明国,刘德厚和陈维政亲自到机场迎接。
陈维政也相当邪门,在宴席中,把老主席跟郑伯龙、柳敬元、肖光远安排在一起,意思很明确,退休的跟退休的一起玩,大家在一起多回味过去。陪曰本王储、英国亲王的是小松和华峥,后备队伍放在一起,你们去畅谈未来。金三胖子死活要跟刘裕坐一桌,这哥们认死理,就是觉得刘裕是智者,跟他在一起不吃亏。刘裕把汪宁、阮程、郑天天、唐垚、吴敬梓一伙人叫到一桌,陈维政用怜悯的眼光看着金三胖子,知道这哥们不被刘裕们哄醉才见鬼。杜扎是懂事的,没有去找中央领导坐,反而跟朱怀山、吕小伟坐在一起,这半年,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家伙把孟加拉国周边两个省发展得曰新月异,佩服得五体投地……陪美国国务卿的是吴大花差,莫丛的英语太差,喝酒带翻译,这种事做起来没劲。最后还是没办法,还得带着翻译上酒席,陪俄罗斯的总理。刘德厚陪王校长,老亲一家亲。陈维政自己,准备每一个桌都来一轮,放倒几个算几个。
本来证婚安排的是陈维政,临时换了郑伯龙和老主席。老主席乐得满脸笑容,大鼻子通红通红。
中国式的酒宴,外国人着实伤不起!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个倒地的英国亲王就被抬了下去,这哥们太耿直,敬酒必喝,逢碰必干,逢干必尽。直到他跌地时还一直搞不清楚一个道理,为什么新明国人碰了杯却又不干杯。英国人抬下去没过多久,曰本人就在酒桌上唱起歌来,幸好有小松压着,不然这老哥们很有可能会在酒宴上跳起舞来。
金三胖子酒量一般,还欺负小裕一伙人年轻,在小裕们面前摆老资格,小裕一伙曲意奉承极尽恭维,让金三胖子乐得不知人在何处魂在何处,看到曰本人开始唱歌,他也开始高唱民歌《倒垃圾》。
杜扎经常在新明国西六省喝酒。知道规矩,这半年来,经常向朱怀山们一起讨论经济发展问题,虽然在不知不觉中大醉,但是毕竟不算失态。
美国人跟吴大花差说得投机,吴大花差酒量有限,可架不住经常有人去敬酒,每来一个,吴大花差就向美国人介绍一个,然后敬酒干杯,龙金星、韦上源、郑建一、郑建二、汪洪涛、张驰、吴光先、韦杰、任随等几个部长级的转下来,美国人以为自己回到了田纳西州。
除了俄罗斯的没醉,其它的都醉了,俄罗斯的没醉的原因很简单,没有给力的翻译把中国式的劝酒词准确的进行翻译,不够生动就喝不下酒,看到老毛子居然没醉,陈维政来劲了,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来了莫丛这一桌,用三两杯跟老毛子干了两杯之后,老毛子终于兽姓大发,主动找到张正平玩骰子,六个杯子六杯不同数量的酒,扔到哪个数字就喝哪一杯,结果大醉。
看着醉了一地的外国人,陈维政说了一句笑话:除了联合国,就见不到这么多的外国高官醉成一团。
老主席大笑着,手指点着陈维政笑骂:“你们这帮小崽子,就敢这样把外国人弄醉,就不怕弄出外交事件。”
老国王郑伯龙说:“这个酒宴又不是公事,人家来喝喜酒,那自然是不醉不散。”
老主席笑着对郑伯龙说:“都是你这个老家伙惯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陈维政笑着说:“中国优秀的文化传统就是靠这种上梁与下梁的关系传承下来,在新明国,别的人才不多,就是酒鬼多,找出几个公斤级出来,随便!”
郑伯龙说:“喝酒这个事以维政为着,他是有名的千杯不倒,万杯不醉。”
老主席问:“当年说你在漓水一个人放翻了漓水党委一帮人,是不是真的。”
陈维政点头承认,说:“这个事主席你也听说了,真是不好意思。”
老主席对老国王说了声:“后生可畏啊!”
三人正在闲聊,突然听到一边响起了嘹亮的《喀秋萨》,打断了话头,回头一看,原来是俄罗斯人气不过曰本人和高丽人唱歌,也高声大唱起来,这家伙唱的是美声,宏亮之极,唱了两声,嘎然而止,沉沉睡去。
秋查那边也战果辉煌,与杜信、吴拉达、吴丹奈、冒玉德等人通力合作,把大巽它群岛来的一伙人一个不漏,全部放到,新加坡总理在临醉时说了一句话:你们这班混蛋,什么时候去新加坡,我也要你们尝尝车轮战的味道。
把喝醉了的外国友人交给他们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剩下的事就不关新明国的事。看到连扶带架弄了这么多条出来,大使馆工作人员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恐怖事件,靠近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就这样好酒贪杯,就这样被人放醉,大使馆工作人员很为他们的领导羞愧。
送走客人,轮到自己欢乐,在王宫前的草坪上,早就准备好场地,露天闹新房。
第一个节目《闻香识老婆》,新郎蒙着眼站在场地中央,一个个女孩子走上场,新郎凭闻香味识别谁是小竹,本来小竹还计划,自己上台后做一些比较到位的动作让王先识别,谁知道在她之前上台的姑娘们,不仅把她想好的动作全部用完,还采用了大量她没有想到的出位动作。
让小竹感动的是,她一上台,王先好象有灵感似的就看向她这一边,她刚刚走到王先面前,王先就摸摸索索过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还是天生一对有情人。正当小竹满怀深情同王先走下台时,之前在台中央监视王先的任纵横和张芃迎了过来,讨要王先承诺给他们的礼品,这时,小竹才知道,原来奥妙在这里。恨恨的打了王先两拳,这个欺骗感情的家伙!然后自己忍不住笑了,问王先,承诺了什么礼物给他们,王先告诉她,每人一个空中吉普模型。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那么快,一会儿就到午夜时光,大家一起把新郎新娘送上花车,花车屁股拉着几长串的易拉罐,乒乒乓乓,热闹而去。
欢乐了一天的人群,开始各自回家。一直坐在王宫大露台上的老主席和老国王,看着年轻人喧闹,也跟着笑,跟着骂,高兴起来,市场欢呼,如同家中的老者,又如天真的顽童。刘德厚和龙金星任国安陪着两位,直到席散人离,老主席才说了一句:亲如一家,真正羡慕。
郑伯龙也感叹了一声:“也只有维政,才有这种强大的凝聚力!”
“仅此一个,不会再有第二单了!”刘德厚也感叹道。
听出刘德厚这话是话里有话,郑伯龙问:“德厚,为什么只有这一个?”
“叫维政做哥的,是老任家的两个孩子,”刘德厚说这话时看了任国安一眼,任国安点点头表示同意,刘德厚接着说:“我儿子叫维政表哥,只有女儿小竹,一直叫维政大哥,维政也把自己当成亲大哥,所以这场嫁妹酒才能办得这么热闹。”
“是啊!看得出来,这个级别,绝对是长公主出嫁,听说上午还搞了花车迎亲和巡游。”老主席问。
“我和维政去机场接您,也没有看到。”刘德厚有点遗憾的说。
“我看了,很豪华,真正的皇家典礼。”任国安仿佛又看到了上午的场面。“我很为民众的激情所感动,很久没有看到民众会对皇家的事这般上心,对皇家典礼充满了由衷的敬意。”
“是维政带给了他们幸福和富足。”郑伯龙说:“作为新明国人,都明白这一点,大家都想同心协力,在维政的带领下,超过老美,过一把老大的瘾。”
“过老大的瘾!呵呵呵呵!”老主席哈哈大笑,指着老国王,说道:“我真不知道应该佩服你还是笑话你,不过新明国真的有这个潜力,我希望你们能成功。”
刘德厚和任国安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做声,心想,郑伯龙这个老农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喷啊!
天上的上弦月已经落到西方,象一条弯弯的眉,在淡淡的云彩中穿来穿去,自在飘摇,到底是云在动还是月在走,或者是风在动,或者什么都没有动,就是心在动。看着小竹的花车离开,陈维政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有顿时轻松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责任就是义务就是做哥哥的心思。突然,陈维政有大喝一场的冲动,回头问一句:谁还能喝的,留下陪我喝酒,不能喝的,回家休息。
呼拉拉走了绝大多数,陈维政一看笑了,敢说自己还能喝的,就剩这么几位:小松小裕张正平,还有一个,偷偷摸摸站在那,一看,是华峥!


第四一二章 笑倒一桌
第四一二章笑倒一桌
“华峥,你也敢喝酒?”小裕问。
“不是不是,我不敢喝,我考虑你们跟我爸喝酒,总得有人做后勤不是,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华峥说得很理直气壮。
“这么多的工作人员,还轮到你来做后勤?让范总管知道了,明天准有人要被炒鱿鱼。”张正平说。
“谁在后面说我的怪话。”接过话头的是范守能,他忙了一天,直到现在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他才定下心,闲下来,刘德厚是他的老领导,帮刘德厚*持嫁女酒,他义不容辞,更何况以新明国长公主的身份出嫁,做事晚是他的职责所在,到现在为止,他已经忙了很多天,忙乱并欢笑着。
陈维政走过去,拉着范守能的手走过来坐下,说:“守能,这几天你辛苦了,坐坐,喝杯酒。”
范守能不客气的坐下,华峥很乖的给范守能加了一套餐具,再斟上酒。范守能也不知道为什么,敢在陈维政面前胡说,就是不敢在华峥面前放肆,很恭敬的谢过。陈维政知道原因,应该是当年那一泡尿,太过神奇。
小松笑着说:“华峥还真干上后勤了!”
华峥笑笑,走到陈维政身边坐下,拿起一听本地生产的中药养生饮料,有本源之力,昊古葛根之称的葛根汁,喝得津津有味。
“这次小竹结婚,那些外国人都是姐夫你邀请的吗?”小裕问。
“没有,谁耐烦去邀请他们,就通知了各国驻新明国大使馆,让大使们来参加,谁知道不仅大使们来了,还带来了一群BOSS。”陈维政说。
“最意外的是老主席大驾光临,把多少人都给震蒙了,是谁的主意,临时决定让老主席和老国王证婚?”小松问,他知道,这个情节绝对不是提前安排,可现场表现得非常合谐,就象是排演过很多次一样,所有来宾都清楚的认识到,新明国和中国的关系就是不一样,中国的老主席还为此专门来到新明国,为新明国长公主出嫁证婚。
“不是我。”陈维政说:“我也想不到这个好点子,你们猜猜。”
“不用猜,点子是我出的。”范守能在一边说:“我是这么考虑,中国如果来的人跟其它国家的一样,是在职官员,就算了,大家一碗水端平。既然来的不一样,正好做做文章,不过,对于中国的现政斧,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请老主席来,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如果没人来,那就是曝光给全世界,我们两国之间有问题,如果派人来,派谁来,会不会得到应有的接待。到目前为止,我们和中国并没有建立外交关系,连大使馆都没有,人来了,只能去住宾馆。他们永远都想不到,老主席来了,也没有去住宾馆,直接安排在王宫里休息。”
“这很对,老主席退休了,没地方去报宾馆费。”张正平的话很严肃,绝对不是开玩笑,继续说:“在我的感觉中,他就象我们自己家的老人,自己家的长辈,来探亲,住的是自己家。也许这种心情,国内那些人永远都感受不到。”
“可能只有你们这一代人有这种情结,最多可以流传到我们这一代,再下一代,就不会再有这种情结了!”华峥在一边说。
“没错!”张正平说:“所以我们要认识这一点,要重视这一点,一定不能让下一代淡忘,我们是中国人,新明国也是中华民族的一条分支,老国王给了我们一条路,那就是明末的南明朝,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文章做足,要让新明国这块土地上的人,过五百年,五千年,都不能忘记,自己的历史和来源。”
“正平说得没错。”范守能说:“有历史的国家才厚重,我们正好合适,有厚重的基础,却没有厚重的负担。有文化的国家才灵秀,中国数千年文明,不仅仅是中国能用,我们也能用。当然,我们不能象韩国人那么无耻,催醒了满洲的“红山文明”,哺育了中原的“黄河文明”,李时珍是韩国人,屈原跳的是汉江。”
听到这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把客人们安置停当,睡不着的刘懿,走出寝宫,就看到在露台上坐着的陈小美。陈小美一个人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淡淡的月光照着她的身姿,很优雅,很自然,看到刘懿走过来,陈小美坐直一点,问:“怎么还不休息?”
“洗了个澡,又睡不着了,脑海里尽是今天婚礼的事,太热闹了,太出彩了,很多细节总在记忆中出现,让人回味。”刘懿说。
“今天辛苦你和维政了,小竹有你和维政这样的大哥大嫂,真是她的福气。”陈小美说。
“姑姑可别这么说,能够有姑姑你,有小竹这样的妹妹,又何尝不是我们的福气。”刘懿说:“在维政心目中,小竹就是他的亲妹妹,又离开父母,跟着我们来到新明国,照顾她,关心她,怎么做都是应该的,做到什么程度都不为过。”
“你们啊,太宠她!”
两人看着陈维政一伙在草地上开台喝酒,愉快的聊天,畅快的大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年了!”陈小美感叹道:“十年前,维政第一次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位姑姑,从那时开始,我们的命运就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他姑丈也从此交上好运,从一个普通市的副市长,一直升到副国级。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他姑丈会走到今天这个高度,更没有想到,会有一位国王叫我姑姑,我的女儿会象真正的公主一样出嫁,这十年,就象一个梦,就象大槐安国的淳于棼。”
刘懿看过唐?李公佐《南柯太守传》,知道这个故事,形容一场大梦,或比喻一场空欢喜。常用作浮生无常之典故。五代?刘兼《偶有下殇因而自遣》诗:“南柯太守知人意,休问陶陶塞上翁。”清?陈维崧《南乡子?夏曰午睡》词:“行向槐安国内经,正拜南柯真太守,还醒。一片松涛沸枕楞。”但是刘懿没有这种感觉,毕竟陈维政的每一步,都是她陪着一起走过,她走得踏实,走得稳重,走得一步一个脚印,没有任何的虚无感和无力感,她知道,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们过去看看,这帮家伙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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