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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财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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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庚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王有才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实话实说:“我们接到报警,说这儿有歹徒持械行凶,而且据说情况很严重。”
王有才故作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哪有什么歹徒?”
张庚这下反应过来:“那王副村长和他们几位这是……”
“误会误会,我的兄弟受了点伤,来医院看看,实在疼得厉害,可能闹的过分了点,声音也的确是大了点,应该是有人听错了吧。”
周福海听了这话,又急又气,双眼怒睁,破口大骂:“张庚你这个混蛋,老子手指头都让他给剁了……
周福海的声调差点就快要震破天棚了,可张庚就跟没听见一样:“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里是医院,可要注意肃静,影响到旁人就不好了。”
“好,我们多加注意,害张所白跑了一趟,真是抱歉。”
“不要紧,千万要注意啊,要是再有人报警,我们就不好不管了!”
“一定一定!”
张庚看都不看歇斯底里的周福海一眼,带着周盛出了门,随手把门给关严了,只听门外传来周盛的声音:“收警!谁特么谎报军情,手术病人疼的嚷嚷……”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王有才转过了头,看向了站在墙边的周福海三人:“你看这张所,走的也太急了,连你们的手铐都忘了摘,这可麻烦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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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意外碰头
王有才说完这句,捡了张床,往床边上一坐,就笑着看周福海,手里摆弄着周福海的断指,时不时搁手心里掂两下,一点也不着急。
“我给,别砍了,你都砍了三根了,剩下七万,我给!”周福海已经疼得脸抽筋了,嘴唇青白,靠在墙上还直哆嗦。
要光是疼,他能忍,可那三根断掉的手指头不能等了,再等,就算接回去也彻底废了。
“你答应的太迟了,十万,不然就继续。”
“你……”
“我能等,启发,你说是吧?”王有才看出田启发瞅周福海的眼神不对,故意撩拨。
田启发哭的心都有了,他发现,跟王有才在一块,他就没有不心惊肉跳的时候,前个刚泼了省党校副校长一身鱼汤,今个又剁了周胖子三根指头,这小子,是那泼猴转世吧?
关键是,王有才不惧周胖子,可他不行,要是周胖子因为今个的事惦记上他,他可就哭都找不到调了。但问题是,他现在能说什么?
“有才,十万现金想取也不容易,不如干脆让他转账吧。”
田启发自以为谁都不得罪的话,只换来周福海的怒视,他立马闭上了嘴。
王有才却很喜欢这个提议,十万块钱搁在农村的确是笔大钱了,谁家没事的时候也不可能放十万现金在家里,真要是要十万现金,周福海或许还要找借口拖延,到时候指不定还要整点什么幺蛾子。
周福海万般无奈,只好打电话让人转了十万到王有才的卡上,王有才让田启发查过账后,这才放周福海去手术,至于手铐,其实张庚临走的时候,趁着握手的机会已经把手铐的钥匙塞进了他手里。
王有才心里清楚的很,周福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出了这个病房,肯定会不惜一
周福海一走,王有才立刻找来医生,给田家柱等人调换好了病房,有田启发在,医院里闹出的风波,很快就平息下来,看上去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安顿好了四个伤号,王有才又给自己的胳膊换好了药,然后就在田家柱的病房里,拨通了冯秉纶的电话。
“周福海是不是你的人?你是怎么管教小弟的,居然由着他来找我麻烦?”王有才开门见山的问。
冯秉纶听出他口气不善,他也很无奈:“王哥,不是我不管教,这周福海虽然跟赵冬乡合伙设赌,跟我也有那么点来往,可咱这小庙里容不下这尊弥勒,你别看他在县里收破烂干得很大,其实他的根可不在这里,他可是市财政局纪检书记林柏生的人,我也管不了他。”
“财政局纪检书记林柏生?”王有才并不意外,周福海的口气不小,应该不会是虚张声势。
他给冯秉纶打这个电话,就是想确定一下周福海的来历,冯秉纶一再肯定之后,他笑了笑:“行了,这事儿你不用惦记,我自己办。”
撂下电话,他犹豫了片刻,打给了郝建洲:“郝副校长,这两天过的还算舒心吧?对了,你人脉广人头熟,林柏生你认得吧?”
郝建洲一接他的电话,就有些心惊肉跳:“林柏生?好像有点耳熟,你让我想想。”
郝建洲捂着听筒咬牙切齿,虽然不知道王有才问他这个干什么,可一听到王有才的动静,他就恨不得立马找人宰了王有才。
“想起来了,有这么个人,一个小角色,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王有才嘿嘿一笑:“郝副校长身居高位,日理万机,不记得我们这些小人物再正常不过,只是这林柏生,跟我闹了点误会,您看,是不是能由您给调解一下?”
“什么误会?”
“也没什么,就是他指使手底下的人,把我的几个兄弟给打了,您就随便问一问,估计他也就知道了。”
“打了你的人?好,我会问清楚,那先这样。”
郝建洲匆匆挂了电话,两手拄在办公桌上喘了半天粗气,紧接着就像发了疯似的猛一划拉,把桌上的东西全都划拉到了地上,东西碎得满地。
王有才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村官,搁在平时,他一根指头就能碾死的人物,居然骑到他的头上,阴了他一回不算,现在还对他指手画脚,实在欺人太甚!
可就算他再恼火,再恨,他也不得不按王有才说的去办,明明恨王有才恨得不行,却还得帮他解决麻烦,这才是让他最恼火的。
发泄了半天,他才多少平静了点,伸手去摸桌上的电话,这才想起电话已经摔碎了,只好掏出手机,拨通市里的一个号码。
而王有才这边笑容满面的挂了电话,看这一边神情古怪的田启发:“田老板想什么呢,瞅你这模样,难道是受了什么惊吓?”
田启发赶忙摆手:“没没,就是有点牙疼,一会儿就好。”
他在想啥?他在想王有才到底对郝建洲使了什么妖法,前天刚把郝建洲得罪得死死的,今天居然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打电话让人家给他办事?
到底是这小子脑袋让门夹了,还是郝建洲患上了失忆症?
看来多半是后者!要不他怎么会这么乖乖的替王有才办事儿呢?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因果来,只能搁心里嘀咕:“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真特么疯了!”
“行了,这边的事儿弄得差不多了,等我去安排一下他们几个的事儿,咱们也该回村里合计合计怎么开发了。”
王有才起身出了病房,来到护士值班室,可值班室这会儿居然空无一人。
“大夫,有大夫在吗?”王有才大咧咧的进了屋,四处看了看,见屋里有个小门,门虚掩着,窗户上挡着个白帘,也不知道里边有人没人。
他想都不想,直接推门而入,只见肖琳琳穿了一身内衣,背朝门口,站在铁衣柜门前,一手翻弄柜里的白制服,一手拿着手机,耳朵上带着耳机,不知是在听歌还是在打电话,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他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露出坏笑,这小护士有意思,穿的内衣怎么跟情趣内衣似的?
肖琳琳身高也就一米六多点,长头发梳成了马尾辫,发梢都垂到翘臀上了,从后边看,她上身生得很娇小玲珑,小肩膀,细腰身,百里透红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
下身就更诱人了,饱满的屁股并不算大,可紧致挺翘,站在哪儿,臀缝夹得紧紧的,双腿不算很长,却曲线优美,肌肉紧绷充满少女特有的青春气息。
最引人的是,她穿了条樱桃红黑花边的吊带长袜,长袜和裤头是连成一体的,两条小指宽的背带跨过香肩,本该是胸衣搭扣的地方,却啥也没有……
王有才忍不住猜想,穿着这玩意儿,上厕所怎么办?难道每次上厕所,都得把背带接下来搁手里提着,再把连裤的长袜褪下来么?
之前看她,明明应该是穿了胸衣的,以他阅女无数,亲征近百的经验,自信应该没有看错,可现在再看,她的胸衣在哪儿?
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抱着膀子翘个二郎腿仔细端详,正看得入神的当口,肖琳琳一转身,看到了他……
小小的更衣室里响起一声高八度的尖叫,肖琳琳紧抱着一套制服遮住了身前,身子退到了衣柜角落里,小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尖叫声此起彼伏。
王有才仍旧抱着膀子坐在那儿,一脸笑嘻嘻的看着她拼命叫唤,直到她叫了几声之后灭火了,他才翻着白眼说:“又不是没看过,叫那么大声干啥?”
“你怎么进来的,你想干嘛,你出去。”肖琳琳一口气说了三个你字,紧张得不行,语气却软得让王有才直摇头,刚刚她在病房可是很强硬的,怎么让人瞅两眼,就虚了?
他耸了耸肩:“门又没插,上边又没写更衣室,怎么就不让人进了?”
肖琳琳这才想起,她没插门。
护士们平时随意惯了,反正这屋里有没男的,换衣服的时候也没人当回事,之前她的衣服在拉扯的时候蹭脏了,自然要换一套,可偏偏她忘了,今个是礼拜天,只有她自己值班,这才被王有才钻了空子。
“你个坏人,流氓,你……”
王有才脸皮厚着呢:“想让我出去也成,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你这长袜上厕所的时候怎么脱,第二,你到底穿胸衣了没?”
肖琳琳小脸本来就很红,听了这话更是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惊的还是羞的:“你怎么能这样,你一个男人,你……”
王有才忍不住笑了,他发现,这丫头一紧张就总爱说一个你字。
“我怎么了?我这叫爱学习爱动脑,不懂就问,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王有才觉着她很有意思,虽然还有点青涩,可比起柳月花、潘有玉那些一上来就啥都看得开的婆娘,却另有一番情趣,忍不住嘿嘿奸笑着撩拨她。
当然,他这话纯属逗弄小姑娘,压根也没指望她真能回答。
可他怎么着也没想到,肖琳琳不知是吓的还是胆大,居然怯生生的盯着他,半信半疑的问:“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就肯立刻出去?”
这下,轮到王有才无语了,打量着她那张猫咪一样的可爱脸蛋,他又改主意了。
他故作犹豫:“要不,咱这么着吧,我来猜猜,猜对了你点头就行,我够仁慈了吧?”
作者的话:
各位大大,昨天晚上的稿子,e盘认真思考后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请各位大大见谅。
第105章 王有才是谁
肖琳琳哪知道他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无奈的点了点头:“那行,你猜吧。”
王有才坏笑得更厉害了,上下打量着她:“我猜你不脱,上班不吃东西,不喝水,对不?”
肖琳琳很实在的摇了摇头,表情有点很傻很天真的味儿:“不对,你瞎说。”
“我咋瞎说了?”
“我们有时候值班都是一昼夜的,不吃东西哪行?”
王有才一脸认真,挠了挠脑袋,色眼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她抱在怀里的衣服只遮住了玉兔的尖峰,光滑的胸脯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冷的,绽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甚至敢肯定,这会儿要是伸手摸她胸脯一下,她肯定特别敏感,少不了要娇吟两声。
“那就奇怪了,这东西瞅着就麻烦,难道你每次去厕所,都先把自己脱光了再去?”
肖琳琳顿时羞得小脸蛋直发烧,她连男朋友都是半个月前刚处上,哪经历过这样的挑逗,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自己内衣啥样、脱光不脱光的问题,再加上被他那双直冒绿光的眼睛盯着,感觉就像是身上仅剩的衣服,也被他一点点扒光了似的!
“你瞎猜,你不守规矩,你出去,不出去我喊人了!”
肖琳琳又羞又气,小脚直跺,可她忘了,她身前只是抱着一团衣服,动作稍大了一点,就遮不住了,下边的神秘地带若隐若现,旁的地方都被黑长袜遮住,可最关键的地方,却露出一抹肉色。
王有才贱笑:“又不是没喊过,难道刚才你的动静还不够大?”说话的同时,他夸张的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瞅她下边。
肖琳琳反应过来,哎呀一声赶忙拿衣服遮挡,可越忙越乱,越乱露的就越多。
王有才看得哈哈笑,拍着巴掌说:“我知道了,可算是知道了,你穿的是开裆裤,这么多年了,你这习惯还没改过来啊!”
肖琳琳已经气得眼泪汪汪,蹲到了旮旯里,抱着衣服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哎,别哭啊,哭就没意思了,还有一个问题,你告诉我我不就出去了嘛!”
王有才说的很认真的样子,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摸出块皱巴巴的手纸来,起身往前凑,好像要上来帮她擦眼泪似的。
肖琳琳急了,扯着嗓子喊:“你不要过来,你不许过来!”
她声音哽咽,可架不住嗓音清脆,就算大声喊起来,听着都很动人。
王有才赶忙停住脚,退回去坐下:“好好,我不过去,这样总行了吧,就差一个问题了。”
“我穿了,我穿了,你满意了吧?”
她眼泪都淌出来了,精致的小脸上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分外明显,看着就让人觉着心疼。
可王有才这货,就像没看着似的,撇着嘴直摇头:“不带你这么糊弄人的,欺负我没看见识咋地?刚才我都看着了,你后边没有带扣。”
她下意识的分辨:“谁告诉你没有带扣就没穿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快给我出去啊!”
“行,那你别哭。”王有才提高了嗓门说。
要说女孩子变脸的本事那绝对是男人怎么着也及不上的,听他这么说,肖琳琳果然立马就不哭了,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微红的看着他,虽然没说啥,可那神情,分明就是等着他兑现诺言。
可她真的低估了王有才脸皮的厚度。
只见他舔着个脸,嘿嘿贱笑:“你说你穿了,那让我看看呗,看看我就信了。”
肖琳琳眼圈又红了,咬着银牙,看那小样是想骂人,可惜她一个女孩子,骂人的词儿少了点,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王有才,你又欺负人,你流氓!”
她蹲在角落里,紧紧抱着制服捂在胸口,可那衣服团成一团,能遮住的地方实在有限,站着或许还好点,蹲着的时候,裸露的肩背,紧绷的**翘臀,饱满的胸脯都能瞅得清楚。
王有才恋恋不舍的狠瞅了两眼,撇嘴:“什么叫又欺负人?不就是哪会儿抢了你两块钱,还打了你屁股两下么,真是小心眼,到现在还记着!”
“你还说,你闭嘴呀!”
“行了,那我不看了,我闭嘴好吧,真是个笨丫头。教你个乖,你手上不是拿着电话么,再碰着我这种人,别光顾着扯脖子瞎喊,打个电话求救不就得了?”
肖琳琳微微一怔,看看手里的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拨号。
王有才赶紧起身就跑,要是真等这丫头呼来救兵,还不把他给灭喽?
可就算这样,他也没忘了再撩拨两句:“对了,真要是碰着流氓了,直接打给我就行,我保准第一时间赶到。公示板上有你号码,我记了,回头打给你啊!”
他一边开溜一边寻思,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还真是这样,要是没记错,这丫头今年该十八了吧,果真出落得水嫩动人,小声儿怎么听怎么甜,要是刚才在更衣室里能搞她一回,听听她哀叫求饶是个什么动静,那得多舒坦?
不过这种事急不得,除非想一次性的霸王硬上弓,不然要想让婆娘甘心情愿的跟他干那事,那就得像温水煮青蛙那样,一点点来。
这回甭管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先让她死死的记住他就够了。
还有,改天有空得抓个机会问问她,她那内衣哪儿买的,太性感了,关键是办事连内衣都不用脱,直接就能提枪上马,完事儿裙子往上一套,满地找内衣的工夫也省了,实在是太特么方便了。
他正低个头寻思着呢,没成想走廊的拐角急匆匆跑来一人,迎面跟他撞了个满怀。
好在他反应快,眼瞅避不开了,他索性一挺腰,直接把对方拱了个跟头,摔坐在地上。
明明是他走路不看道,可他想都不想就骂:“你特么瞎啊?眼珠子揣兜里了?”
这叫先声夺人,他惯用的伎俩之一,要不这年头,撞了人很容易被讹上。
可等他看清了坐在地上的人,就忍不住有点后悔了,他撞上的,是个十分端庄、雍容、上档次的婆娘,打眼一瞅,跟那个红毯影后叫什么怡的有点像,白大褂里边穿了件紫色天鹅绒的深威领小衫,胸前的沟沟白腻的很。
他赶紧堆起贱笑伸出手:“不好意思,我眼睛揣兜里了,刚才一着急给忘了,错怪你了。”
谁知那婆娘不吃他这一套,瞪了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又急匆匆的往前走。
他抽了两下鼻子,问到一股优雅的兰花香,忍不住回头瞅了她一眼,看她风情万种的进了护士值班室,他才意识到不好,这婆娘八成就是肖琳琳搬来的救兵。他赶紧加快脚步溜回了病房。
田家柱等人的住院押金、结算之类的事,他干脆交给田启发去办了,刚才之所以亲自去,其实就是想借机撩拨一下肖琳琳,可惜还没来得及办,就溜回来了,现在要让他再送上门去挨骂,他当然不干了。
轮番看望了田家柱等人一圈,从医院出来,又去跟邓连香告了个别,答应过两天再来看她,随后他坐上了田启发这个兼职司机的切诺基,赶回了望溪村。
回去的路上,他心里在嘀咕,郝建洲究竟是会老老实实的给他办事呢,还是会说一套做一套,暗地里想法整他,这一点不得不防。
他却不知道,郝建洲那边早就给林柏生打过电话了。
郝建洲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市财政局纪检书记办公室。
接电话的,是林柏生的秘书,这个娇滴滴的小婆娘跟林柏生有一腿,平时也是个跋扈惯了的人物,一接起电话,就听电话那边一个大老爷们扯着嗓子怒骂:“让林柏生那狗草的接电话!”
小秘书被骂得一头雾水,听人骂她老板,本能的就想骂回去。
可张了张嘴,她却没骂出声来,而是警惕的先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一见是省城的号码,眼皮就是一跳,赶忙捂着听筒向林柏生打了报告。
林柏生接过电话只喂了一声,那边就已经骂开了:“你个混账东西,是不是这几年干得太顺当了,已经不狂妄到不知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林柏生一听是郝建洲,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郝建洲是他在党校时的老师,对他一向都还不错,他要想往省里升迁,多半还要靠郝建洲这条路子。
他还从没见过郝建洲发这么大的火,赶忙陪着小心应道:“您先别生气,柏生哪里做错了,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您说,我改。”
“改?希望能来得及!我告诉你林柏生,叫你手底下那帮猢狲少去招惹望溪村的王有才,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林柏生一脑门子冷汗,脑子飞转,怎么着也想不起王有才是谁,就更别提哪个手下会去招惹他了:“这事儿我的确不知道,您容我查查,查清楚我立刻给您回报!”
“别以为我现在管不着你了,你就给我阳奉阴违,一天之内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就不用再回了。”说完,那边电话挂了。
撂下电话,林柏生的脸就黑了,但心里也不免有点庆幸,庆幸郝建洲的电话,是打给他这个不争气的学生,而不是其他学生。
虽然郝建洲只是个没太大实权的副校长,而且也不能直接管到他,可郝建洲这些年教出的学生,有好多都在市里省里担任要职,名副其实的桃李遍天下,想要收拾他,最多就是一个电话的事,郝建洲没打给别人,可以说是对他的关照了。
他越想越是后怕,脑门上不知不觉的渗出了冷汗,心里就一个念头,究竟是哪个千刀万剐的杂碎,给他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王有才又特么是谁?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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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安保大队
就在林柏生懊恼的琢磨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小秘书过去开了门,看到一个满脸堆笑的胖子,手里提着皮箱站在门口,冲着她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小秘书回身报告:“书记,周福海来了。”
林柏生正在火头上,没心思搭理他,摆了摆手:“他又来干什么,让他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没工夫跟他磨牙。”
门口的林柏生一听,赶紧开口:“林哥,我地好林哥,我找您有急事,真有急事。”
林柏生平时也收了周福海不少钱,听他这么说,也不好硬撵,没好气的说:“让他进来。”
小秘书忙让开路放他进门,自己走了出去把门给关好了。
林柏生沉着脸往办公桌后边一坐,看向周福海:“不在县里好好开你的回收站,四处游窜干什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往我这里钻,就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周福海一看林柏生的脸色就知道,林伯生指不定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现在开口求他办事多半不那么容易。可断指上那钻心的疼劲儿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林哥,你兄弟让人给弄惨了,你可得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啊!”
林柏生本来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可一听这话,眼里突然闪过亮光,看向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和颜悦色的说道:“哦?来,让我看看。”
周福海紧忙把包得像熊掌一样的大手摊在林柏生面前:“哥,你看看,三根指头,刚接上去的,能不能接好,还两说呢。”
林伯生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的手,冷笑:“这可真是太惨了,是谁干的?”
“望溪村的一个小村长,叫王有才。”
林柏生缓缓抬起头看向他:“谁?”
“王有才,望溪村……”
“嗷!”不等他说完,林柏生抓起桌上的青瓷茶缸,狠狠砸在他的伤了的手上,他抽手就想躲,谁知手却被林柏生给按住,茶缸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砸下来。
“我干你吗周胖子,原来是你给我惹的豁子,你还敢来!”
仅仅几下,厚厚的纱布上就渗出血来,疼得周福海浑身抽搐,嚎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拼命挣扎着才抽出手来:“林哥别打,别打了,手,我的手啊!”
林柏生不肯罢休,追上去一顿猛踢,直到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脸上的肌肉都扭曲了,抬手一指大门:“滚,滚过去跟王有才道歉,他要是不肯点头,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周福海被打懵了,疼得脸色青白,哪还敢多说半句,踉踉跄跄的跑出办公室,一出门,就倚在墙上浑身直哆嗦,连疼带吓,整个人傻在哪儿。
“不应该啊!”王有才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林柏生怎么会为了一个村官跟他翻脸?
林柏生是他最大的靠山,平时他也从没断过孝敬,关键是,他的那点底子,林柏生都清楚的很,要是林柏生真想把他送进监狱,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这次他是真没辙了,捂着手往外溜。
迎头撞见林柏生的小秘书,他赶忙扯住他,哭丧着脸问:“林老板今个……”
不等他说完,小秘书就冷笑起来:“你自己惹了什么人,自己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进门之前,省里的领导刚打过电话,把老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其他的,哼,你自己想吧!”
说完小秘书一甩手,扭着屁股走了。
周福海呆呆的站在哪儿,半天没有反应过味来:“省里、省里的领导……”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现在不光是受了伤的手,连另一只手也开始哆嗦起来,现在连他都弄不清自己招惹了什么人,这王有才到底有多深的背景?
想着想着,他身上不知不觉就渗出了一层冷汗。
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一跺脚,连手上的伤都顾不上了,开上车,直奔着望溪村。
而王有才这会儿,正站在周福海家的地窨子前,绕着圈打量着周围的地形。
周福海家这片老房子跟他家的并排,距离也就二十来米,门前有道缓坡,坡下就是一座温泉,虽然没形成泉池,可一条小泉流淙淙而下,热气蒸腾,看上去到有几分仙气升腾的意味。
“不错,真是不错!”王有才砸吧着嘴,露出一丝奸笑,他以前怎么就没留意过这老房子的所在呢,这要是在坡下挖个泉池,蓄上水,再把门前的道往进村的主道上一引,那不就是一条宽阔无比的财路么?
这可是进村之后的第一眼温泉,要是整好了,那还不是财源滚滚?
得想个辙,把这地窨子弄上手,甭管是个什么房子,它总归还是房子不是?
正寻思着,就见到魏小天带着其他几个替他扒房子的家伙小跑着赶了过来,往他面前一站,自动自觉的站成了一排,魏小天手打了夹板,用纱布吊在胸口,其他几人也都各自有伤,只是没有田家柱等人那么严重而已。
王有才看到这些,脸色就不由得有点阴沉,替他办事的个个带伤,这分明就是想抽他耳光,让村里人都看看给他办事的下场!
“娘的,早知道,就该把周大白话的手指头全切了!”
魏小天他们已经从田家柱等人哪儿,知道了王有才在乡里替他们出了口恶气的消息,要不这会儿也不会对他这么恭敬,恭敬里,还透着一丝激动,一点感激。
“对不起,是我们让王哥操心了!”魏小天带头行礼,六人齐刷刷的弯下了腰。
王有才笑了,赶忙上前扶住几人:“行了,你们都还带着伤,赶紧别来这套虚乎的!”
几人也都笑了,魏小天说:“王哥家的房子还没整完,都怪我们几个不争气,耽误了你的事儿,你稍等几天,我们只要好一点,立马给你干得利索的!”
王有才的目光从几人脸上滑过,点了点头:“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可这活儿,就不用你们去干了,我另有安排。”
魏小天等人一下都急了:“为啥不让我们整了,王哥你还真生我们的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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