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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财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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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简单?谁急眼谁就上去干啊,想让老子当出头鸟?老子又不是你们亲爹!

    就在这时,一个有点尖细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王有才,你平时不是挺能耐的么,还自号什么王大能耐,这会儿咋熊了呢?”

    这声音不大,可离得近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其实众人心里大都这么想的,只不过碍着面子,没人愿意说出来罢了。

    是谁敢不给王有才面子,这么狠戳他一家伙?

    人门循着声看过去,正看到赵宏扬一脸冷笑的盯着王有才,那模样,不但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有点不把王有才放在眼里的味儿。

    一见是他,众人心里不禁都有点奇怪,这人平时老实巴交的,也不怎么说话,除了耍钱就喜欢喝两口小酒,没想到,这样的关口他居然这么仗义?

    这真是遇着事儿了,才能看出人的真性情来,平时哪能看出王有才其实是个熊包,赵宏扬这么有胆气?

    王有才也皱眉盯着赵宏扬,不过他没发火,而是搁心里寻思,他啥时候得罪过赵宏扬。

    两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在村里碰着可能都不会打个招呼,而且听说赵宏扬不怎么爱吱声,今个怎么突然针对起他来了?

    心里寻思,他嘴上也没忘了回应:“钱算啥,我姐比多少钱都重要,我得护着我姐。”

    其他人听了这话稍一寻思,也都觉得在理,丢点钱总比丢命强,破财免灾嘛。

    杜晓娟听了这话,抱在王有才腰里的小手,比刚才更使劲了。

    但赵宏扬听了,却很不屑的一笑:“还真会找理由,有了这理由,又不用上去拼命,又能趁机占着妇女主任的便宜,还真是一箭双雕啊,合着这一堆人,就没一个比你更精的了。”

    王有才心里犯嘀咕,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就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再搭理他。

    可赵宏扬平时不爱吱声,今天却好像打了鸡血似的喋喋不休:“怎么着,让我说中了?”

    看王有才不搭理他,他又转向杜晓娟:“我说妇女主任,你要是聪明,就赶紧离这种人远点,男人这玩意儿重要的是里子,像这种面子好看,却中看不中用的,你就不觉着恶心?”

    他这么冷嘲热讽的,王有才能忍,可杜晓娟忍不了:“我稀罕跟谁站一块儿,关你屁事!”

    赵宏扬嘟囔半天,却被杜晓娟一句话给憋灭火了。

    他站那儿咬牙切齿的吭吭冷笑,暗里寻思:“狗娘养的,给你脸你不要脸,待会儿你就知道啥叫后悔了。”

    不大一会儿,车里的人下空了,车里的劫匪也跳下了车,显然这个人才是劫匪的头头,一见他下车,拿着袋子的和搜身的两个劫匪都凑了过去,三人在哪儿嘀嘀咕咕不知道说啥。

    只见搜身的瘦猴指着王有才说了两句什么,劫匪头头听了,一脸冷笑,奔着王有才来了。

    王有才皱眉,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明明已经放过他和杜晓娟了,怎么又来了?

    他已经来不及再说什么,拍了拍杜晓娟的后背,把她推到了后边。

    那劫匪人高马大,体格跟王有才有得一拼,一手抄着杀猪刀,冷笑着走到王有才前边:“你是干什么的?往县里送什么材料。”

    王有才心说,你一劫匪,得着钱还不赶紧走,我送啥材料,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嘴上他可不是这么说的,一脸讨好的笑:“大哥好,报告大哥,我就是望溪村一跑腿的,这不是要开发旅游村么,村长让我往县里送点土地材料。”

    王有才一脸贱笑,点头哈腰的模样,看得一些望溪村的人心中恶寒,这混蛋真是那个差点没一斧子劈死付三的王有才?

    那劫匪也不说话,一把抢过包,揭开包盖一抖落,厚厚一摞牛皮纸袋散落了一地。

    他看都不看地上的东西,而是盯着王有才冷笑:“知道老子最恨什么人么?就是你们这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废物!”

    他抬脚踩在材料袋上,使劲儿碾了碾:“要不是你们这种混蛋,老子用得着出来抢?”

    王有才一听这话,心道坏了,敢情这位大王,是被牛铁生之流逼下海的。

    这种人,心里头苦大仇深的很,给钱都答对不了!

    旁的他能忍,可这些材料,都是村里的纪录档案,如果毁了,那肯定要耽误大事儿。

    没等他发飙,那位大王突然又笑了,停住脚,话头一转:“不过老子知道你们这帮人都特么有钱,还都很会藏钱,没二话,赶紧把钱拿出来!”

    王有才心里一紧,继续装傻:“钱都给你们啦,你看我这一身,哪还有能藏钱的地方?”

    劫匪把手里的杀猪刀在袖子上抹了抹:“把鞋脱喽!”

    一句话,点醒了王有才,刚才还弄不明白的事儿,现在什么都明白了。

    他把卡塞鞋里时,劫匪绝对没看着,不然刚才也不能放过他,肯定是后边有人跟劫匪点了他,八成就是那赵宏扬干的。

    王有才叹了口气,脸色沉了下来,抄住了竹竿:“大王,你这就不对了,钱我也给了,面子也给了,你还想要啥?”

    那劫匪一见王有才这架势,立马往前逼了过来,面露狞笑:“要啥?我特么啥都想要,少废话,你自己脱,还是等我把你脚给剁了?”

    “大王,今个,我这鞋,你真脱不了!”

    说着话,王有才的竹竿抡了出去,一道黄影夹着风响,当头向劫匪劈下。

    那劫匪看样也是个惯犯,王有才这记曾逼退付三的招数,居然被他一侧身躲了过去,王有才仗着竹竿子长,劫匪仗着杀猪刀狠,你来我往纠缠到了一块。

    负责看人的劫匪已经回过味儿,跟其他两个一起冲了上来。

    四个人,三把杀猪刀,一根还带着铁锈的攮子,全都冲着王有才死命招呼。

    这下,人群顿时炸了窝,四散而逃,没一个往前靠。

    尤其是刚才那些拿眼瞪王有才的,这会儿却跑的比谁都快,生怕迸身上血。

    杜晓娟也吓跑了,可跑了没两步又停下。

    她担心王有才,明知道帮不上忙,可不忍心跑,正着急的工夫,小手被人一把揪住,拽着她使劲儿往林子里边拖。

    “哎呀我的妇女主任,这都啥时候了,你还顾得上他?”

    扯住杜晓娟的正是赵宏扬,他看王有才被围住,杜晓娟落单了,觉着这是个占便宜的好机会,自然不肯就这么错过。

    杜晓娟冷不防被扯了个趔趄,一见是他,立马使劲儿挣。

    可能是因为又惊又怕,劲儿竟比平常大了不少,反把赵宏扬给扯住了。

    赵宏扬抓着她又软又嫩的小手,尝到了甜头,红了眼,哪肯就这么撒手,咬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她往后拖:“赶紧走,你还想替他收尸啊?一会儿他就让人家捅烂糊了!”

    “不可能,有才劲儿大着呢,你松开我!”杜晓娟挣不开,就使劲踢打赵宏扬。

    “啥不可能,就他那样的小白脸,死定了,你赶紧跟我走吧……”

    两人拉扯的时候,王有才和几个劫匪已经打得差不多了。

    他在车上不愿意动手,不是怂了,是怕活动不开。

    这会儿下了车,手里头又有竹竿子,对上三四个人,他还真不犯怵。

    加上他瞅这几个家伙实在碍眼,手底下自然就格外狠了点,几根细竹竿撰成一捆儿,抡圆了使劲儿抽,一下一下全往脸上招呼,抽得几人皮开肉绽,一脸是血。

    虽说他心里有底,可这么动刀子玩命干,他一点也不敢大意,用上了浑身解数,腕劲儿、腰劲儿全都使上了,只几下,竹竿子就抽得开了花。

    最先躺下的是那个领头的,被他一杆子抽在后脖颈上,啪嚓一声,干脆利落的趴下了。另外三个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儿,也都被竹竿子抽中了脖子,一个接一个的栽了。

    王有才停下手,喘了两口粗气,走上去把他们边上的刀都踢飞了。

    回头再看,一车人跑散的跑散,没散的也远远的躲在林子里探头探脑,不敢过来,只有杜晓娟和赵宏扬还在不远的地方拉扯着。

    也不知是王有才这边下手实在太快了,还是赵宏扬拉扯得太投入了,连王有才这边已经完事儿了赵宏扬都没看到,还在哪儿跟杜晓娟拉扯呢:“快点吧,等他死了再想走……”

    话说到一半,他就听见一声大吼:“姓赵的,给老子撒手!”

 第053章 贼咬一口

    赵宏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有才一竿子抽在胳膊上,抽倒在地。

    杜晓娟见到王有才,立马扑在他怀里,没说一句话,直接开哭。

    王有才搂住她的细腰,轻轻拍打她的脊背:“没事了没事了,都跟你说了,这就是一帮损犊子,有啥好怕的?”

    杜晓娟这会儿也早忘了男女之防了,虚脱了似的,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哭个不停,像是要把受的委屈、惊吓,一股脑全都发泄出来。

    她这么一哭,王有才心里的火,就像浇了汽油似得腾腾直往上窜。

    他眯起眼,盯着坐在地上的赵宏扬。

    赵宏扬这会儿都傻眼了,看着前边躺在地上的四个劫匪,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本来寻思,借着劫匪的手,把王有才给宰了,以后就不用担心王有才勾搭杜晓娟了。

    就算那些个劫匪不敢真杀人,狠揍王有才一顿,把王有才的卡给抢了总是免不了的。不管咋说,肯定能让王有才在杜晓娟面前丢脸,这么一整,杜晓娟还不离王有才远远的?

    谁知算计的到是挺好,可事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才屁大个工夫,他寄予厚望的四个劫匪,全躺下了?杜晓娟不但没离王有才远远的,反而贴上去就不下来了?

    这都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王有才正狠叨叨的盯着他,那眼神儿,比劫匪凶多了。

    赵宏扬被盯得心里发毛,赶紧倒打一耙:“唉哟,你怎么打人呢!”

    “打你?老子今个宰了你!”王有才推开杜晓娟,两步窜到赵宏扬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大巴掌抡圆了照他脸上乎去。

    啪嚓,只一巴掌,赵宏扬脑袋一歪,连牙带血喷了出来,反手再一巴掌,眼眶扇裂了。

    赵宏扬疼得哇哇直叫唤:“快来人呐,副村长打人了!”

    杜晓娟见他下手这么狠,赶忙扯住王有才:“有才,别打了,行了,他也没咋地!”

    王有才甩手把赵宏扬掼在地上,抬脚猛踢:“没咋地?他差点没把咱们给害死!”

    几脚下去,赵宏扬被踢得像是煮熟的大虾一样蜷缩成了一团,疼得呲牙咧嘴,沙哑着嗓子干嚎,却嚎不出一个囫囵字来。

    杜晓娟从没见过王有才发这么大的火,吓坏了,想拉也拉不住,好在一些人跑了回来,勉强将王有才拉开,有几个望溪村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劝架。

    “副村长,差不多得了,不就是说了你两句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就是啊有才,都一个村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是个老实人……”

    赵宏扬这会儿被人扶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嚷嚷:“王有才,当个副村长你了不起了是不是,今天这事儿没完,我跟你说……”

    王有才冷眼看着赵宏扬,心里琢磨,今个无论如何也得狠狠黑他一把,就算不能把他扔进笆篱子,也得彻底在村里搞臭喽,要不以后谁都敢骑到老子头上拉屎了。

    王有才扫了这帮人一眼:“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喽,他跟这帮劫道的是一伙儿的。”

    “啥?”一群人全都哑火了,瞪眼看着赵宏扬。

    赵宏扬也有点傻眼,梗着脖子分辨:“你……你胡说!”

    这会儿,几个劫匪已经被人七手八脚捆了起来,王有才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拎起一个劫匪,啪啪两耳光扇醒了他,揪着他转了个圈:“看清楚了没,明白现在什么状况了吗?”

    那劫匪倒也硬气:“少跟老子来这套,不就进局子吗,告诉你,局子就是我家!”

    王有才笑了,低声说道:“帮我咬住一个人,我给你逃命的机会。我要是食言,你可以反咬我一口,干还是不干?”

    劫匪转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疑。

    劫匪也不傻,他知道,就他们今个这罪名,进去最少十年,能逃的话,谁想进去?眼下看来,就算王有才骗他,他也只能搏一搏了,没得选。

    想到这些,他顿时不吭声了。

    王有才飞快的说:“出卖我的那个,叫赵宏扬,是你们的内应,明白了没?”

    劫匪还是没吭声,沉默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王有才提着他到了众人面前,一脚踹在他腿弯里,他当场跪倒。王有才指着脸色煞白的赵宏扬:“他是不是你们同伙?姓啥?叫啥?”

    不等劫匪开口,他又恶狠狠的加了句:“你要是说实话,我就送你去派出所,要是敢胡咧咧,我就打断你一扇排骨再把你送去,你自己掂量着办!”

    那劫匪听得出,王有才是在威胁他,略微迟疑了一下,就一脸惊慌的瞅了瞅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赵宏扬身上:“兄弟,别怪大哥,大哥也是没办法。”

    他转头冲王有才说:“他叫赵宏扬,是帮我们打听消息的。”

    赵宏扬吓得跳了起来,满脸惊慌,不住往后退,说话都结巴了:“他,他,血口喷人!”

    可他没退两步,就被两个冷着脸的乘客挡住了,这下,他彻底慌了,他只是把王有才的卡藏在哪儿告诉了劫匪,这跟做劫匪的内应完全是两个概念,但这话,他能跟谁分辨?

    俗话说,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何况他真做了亏心事,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感觉到四周充满恨意的目光,赵宏扬惊慌的连连摆手:“我没,我真没干,他诬赖!”

    但这会儿谁还会信他?

    劫匪亲口承认,而且连他名字都说的一个字不差!

    王有才站在人圈外,冷笑着加了把火:“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赵宏扬,劫匪坑乡亲的时候,你八成在偷着乐吧?今个要是没我,晚上你就能拿着大家的血汗钱去耍了吧?”

    王有才这话,等于在火堆上浇了一桶煤油,一下就把众人的火气给点燃了。

    不知是谁嚷了句:“揍他!”

    众人一拥而上,顿时把赵宏扬给埋在了人堆里,就连一些婆娘,想到刚才被抢时的情景,也都咬着牙上去踢了几脚,她们可不会琢磨,她们穿的是不是高跟鞋。

    众人群情激奋的档口,王有才偷着松开了劫匪的绳子,盯着他溜进林子之后,转身把装着众人东西的口袋拎在了手上,随手一翻,从里边找出了两叠百元大钞来,掖在了后腰里。

    赵宏扬被抢时他注意到了,要说带现钞最多的,恐怕还是赵宏扬。

    既然赵宏扬甘心情愿把钱送出去,显然就没打算拿回去,那他还有啥好客气的?

    做完这些,王有才提着口袋嚷嚷:“行了,出口气得了,别弄出人命来。大家伙儿的东西还在这儿呢,赶紧过来领!”

    众人这才气呼呼的收手,人群散开,赵宏扬已经快不成人形了,浑身上下全都是脚印子,脑袋上边除了泥就是血,肋骨都塌了,显然被揍得不轻。

    王有才瞄了一眼旁边的杜晓娟,这才扬了扬手里的袋子:“望溪村的先来,其他村儿的报不上号的,对不住啦,去派出所领吧!”

    人群一下涌了上来,跟王有才熟的,很快就把自个的东西拿了回去,嘴上自然也没少说好话,什么见义勇为、胆色过人之类的词儿,王有才几乎听了个遍。

    望溪村的人都领得差不多了,却见赵宏扬居然也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几次想站,都没站起来,躺地上伸手:“我……我的,钱,钱呐!”

    王有才瞥了他一眼,一脸冷笑:“钱?什么钱?多少钱?”

    周围的人看向他,也都不屑的冷笑。

    “两万,我的两万。”赵宏扬虽然伤的不轻,可这话,却咬得格外清楚。

    王有才假模假式的抖开口袋翻了翻,摇了摇头:“没有,这兜里一大堆零钱,加一块也就两万,你不会说,这里边都是你的吧?”

    这时,有人注意到劫匪少了一个,立刻扯着嗓子嚷嚷:“不好了,不好了,劫匪跑啦!”

    王有才瞅瞅那三个被绑成了粽子的劫匪,笑着说:“跑不了,同伙在这儿呢,报到派出所,还怕他们不招?跑多远,都能逮回来。”

    说完,他看向赵宏扬,像是想起了什么:“你的钱,该不会让溜掉那个劫匪给顺走了吧?”

    赵宏扬听完,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血喷出来,死狗一样软倒在地上。

    长途车又开动了,直接开进了乡里的派出所,一番询问盘查过后,赵宏扬和劫匪一起被关进了拘留所,而王有才,在一众警察的感谢和称赞下,坐着派出所的车,直接到了县里。

    王有才成名了,本来他在望溪村儿也很出名,可这一回大发了,不但其他村儿也都知道了他这个孤身勇斗劫匪的副村长,连乡里头都开会商讨,要不要把王有才树成新一代村干部的模范典型,来表彰奖励。

    要说乡里的奖励,王有才还真看不上眼,这年头,奖状值几个钱?还是厚厚两沓大票来的实在。

    这会儿,他就坐在县里最大的宾馆,锦江宾馆的标间里,手上拿着一条碧玉镶金的手链递到了杜晓娟面前:“姐,这手链你收着,放心,要是出了篓子,有弟担着,保准不连累姐。”

    杜晓娟有点走神儿,她不是没见过首饰,也有男人送过她首饰,可真正让她心动的,这还是头一次,旁人送的她甚至都不会犹豫,可王有才送的,她一时真不知是否该拒绝。

    可她寻思来寻思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要,我也没干啥。”

    王有才贱笑着把钱塞在她手里:“咋没干啥,那孙子是不是拉你的手了?敢拉我姐的手,这点赔偿,还算是便宜他了!”

 第054章 风雨过后

    王有才放走劫匪,藏起现钞的经过,杜晓娟都看了个清楚,可她一直低着头没吭声。

    虽然没戳破他,却有点不高兴,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他怎能连乡亲的钱都黑呢?

    再说赵宏扬哪儿来这些钱?还不都是老赵婆子的?就算赵宏扬胳膊肘往外拐,那也是他的不对,可王有才这么干,不得把老赵婆子急死啊?

    她抬手要把手链还回去,却被王有才一把按住:“姐,弟也没啥好孝敬你的,这点玩意儿只是弟的一点心意,你要是连这个都不收,弟真就没脸再去姐家串门了。”

    杜晓娟迟疑了一下,她其实打心眼里喜欢这条手链。她不戴首饰,不是没钱买,是觉得金链子银镯子俗气,让她花大钱去买玉,她又舍不得。

    王有才简直就像钻进她心眼里去了,买的礼物这么合她的心意,可见他是个有心人,心里装着她呢,她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可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收下意味着什么?

    殊不知,同样的手链王有才买了三条,而且都打算好了,于文璎一条,余冰冰一条,杜晓娟一条,本来标价四个九的手链,被他一顿杀价,最后四个九买了三条……

    杜晓娟哪知道这些,她寻思了好一会儿,最终没再推拒,白了他一眼,抽回玉手:“行,那我收下,这总成了吧!”

    王有才乐了:“哎,这才是我地好姐姐嘛。”

    “美啥呢,你赶紧回你的床去,姐累了,想睡觉。”

    王有才一听,立刻起身往洗手间走:“那行,我给姐放点洗澡水去,咱住这屋有洗澡盆,钱都花了,不用白不用。”

    住宾馆的时候,王有才以来一趟县城不容易为名,挑了家大宾馆。

    可选房间的时候,他又以两个单人间,比双人标间贵为借口,开了一个双人标间。

    他吃准了杜晓娟今天受了惊吓,不大敢一个人住,没费啥功夫,就连哄带骗的把杜晓娟拐到了一个屋里。当然,这不是目的,他的目的是把她拐到一张床上。

    杜晓娟一听要洗澡,脸顿时就红了,赶紧拉住他:“不用了,我昨天刚洗完,洗的可干净了。”

    王有才贱笑着看她:“真的?”

    看他那架势,大有检查检查她洗没洗干净的意思,杜晓娟呸了他一口,松开了小手:“要你管!说不用就不用了,要洗你洗吧。”

    王有才重重的点了点头:“那行,我先洗。”

    说着,他哼着小曲儿进了洗手间,不大工夫,里边传来哗哗的水响。

    屋里的杜晓娟坐立不安,一想到隔壁就有个大男人脱得光溜溜的在哪儿洗澡,她的心就砰砰乱跳,尤其是想到白天在车上他顶着她后边晃荡个没完的情景,她就脸红心跳,一时更不知道咋办才好了。

    寻思了半天,她灵机一动,把电视按亮了,总算把那恼人的水声给盖住了。

    没成想,她这边刚安生点,王有才洗完了。

    王有才穿着个开襟儿的白浴袍,挠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笑着走了出来:“舒坦,这水刚刚好,泡一泡骨头都松了,咦,姐,你不是困了么,咋还看上电视了?”

    说着,他贴着她往床上一坐,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电视:“姐,你真不去洗洗?放松放松也好啊,我跟你说,这热水一泡,什么乏都解了。”

    杜晓娟这会儿哪还有心思听他说了啥?

    她是个女人,还是个正常的年轻女人,大晚上的,在宾馆房间这种带着点暧昧的地方,一个身披浴袍,宽肩厚背的健壮青年就坐她边上,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一股洗发水的清新味道,跟她侃侃而谈,言笑不禁……

    这场面,足以让任何人胡思乱想了,尤其是,这个青年还是她心里头的一个,她要是心里没啥想法,那她也不会收他的手链了。

    经过白天的惊吓奔波,她早就又累又乏,真想找个肩膀靠着,好好的睡上一觉。再想想白天窝在他怀里那种安心的感觉,她一时心乱如麻。

    就这,王有才还不肯放过她,见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他关心的问:“姐,你到底咋地了,累了?来,我给你按两下,你也知道,老弟别的不行,就手上还有两下功夫。”

    说着他大手按在她香肩上,只是轻轻一捏,她就像触电似得跳了起来,反倒把他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她。

    她实在禁不起他这么有意无意的挑逗了,慌张的支吾道:“我,我去洗澡!”

    说完,她飞也似的逃进了洗手间,死死的把门关上,倚在门上剧烈喘息。

    紧接着就听他在外边哧哧坏笑,她这才意识到,这小子根本就是有意的。

    她又羞又气,有心出去踢他两脚,又怕他再玩出什么花样,不去吧,难道还真要洗澡?

    洗就洗,要是这会儿出去,他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她咬着牙做了决定,锁好门,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秀美匀称的身子,她忍不住又想起了王有才,要是他看到她的身子,会是怎么样一副德行?

    想到这儿,她觉得羞臊难当,王有才还能是啥德行,肯定直躺哈喇子!

    她红着脸放好了水,迈进了浴盆,让水一点点漫过身子,可想到刚才他就在这个浴盆里洗澡,她揉搓着身子的手,禁不住有点哆嗦起来。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屋里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杜晓娟吓得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缩进了浴盆里。

    只听门外传来王有才的声音:“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杜晓娟壮着胆子说:“没事,这是咋了?”

    “可能是停电了,姐你等会啊,我出去看看,找人来修。”

    “别,你别走,在这儿陪着我!”杜晓娟本来就胆小,白天又受了惊吓,这会儿哪敢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王有才笑道:“我在这儿站着能当啥事儿?要不这样,我进去陪你吧。”

    说着,也不管杜晓娟啥反应,他拿钥匙开了门,进了浴室。杜晓娟吓得缩在浴缸里:“你在哪儿呢,不准进来……”

    这会儿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王有才抹黑坐到了浴盆边上。

    洗手间里也并不算伸手不见五指,透过门外昏暗的光线,隐约能看到人影。

    王有才坏笑着搂住了她的裸肩,轻轻拍打着:“姐别怕,弟就在你跟前呢。”

    说来也怪,他往边上一坐,她真就感觉没那么害怕了,可想到这会儿自个儿啥也没穿,又羞臊的不行,壮着胆子说:“你咋进来了,快出去。”

    王有才居然真松开手站了起来:“那我走啦?”

    杜晓娟只是本能反应,哪里又真想让他出去了?赶忙扯住他:“别……”

    可不知是她劲儿用大了还是王有才脚下滑了,他哎哟一声整个人栽进了浴盆里,顿时水花四溅,杜晓娟只觉一座肉山压到了她身上,手忙脚乱的想把他推开,可越忙越乱,两人顿时肢体交缠,挤在了一个浴盆里。

    王有才这会儿哪里还会规矩,趁机抄住她的小腰,把活像一条大白鱼似的她搂在了怀里。

    本来她还在挣扎,可被他一搂居然不推拒了,也不说话,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身子不停的抖。

    这么一来,他反倒不好上下其手了,凑到她耳边:“把我拽进来干啥?”

    杜晓娟又羞又气,一口咬在他胳膊上:“我拽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你搞的鬼?”

    王有才见她没真生气,心里大乐,也不管胳膊上火辣辣的疼,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细嫩的小腰往下出溜,轻轻摩挲着她,嘴上装傻:“啥玩意儿?我没搞鬼啊。”

    杜晓娟按住他的手:“还说没有,你那点小心思能瞒的过你姐?”

    王有才坏笑:“姐,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咋把我欺负哭了?”

    她咬着牙,才能勉强挤出话来,可也断断续续的,好像有点喘息:“现在想想,还是欺负的轻了,早知道,就该把你小弟弟,揪下来,省得它,长大了,祸害人。”

    这会儿,王有才的下边已经硬得像根钢棍似的,正顶在她的后边,虽然她看不到,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王有才虽然没哆嗦,可小腹里边就像烧起了一团火,再不找个宣泄口,他怀疑自己都要憋炸了,他不说话,低头一口咬住了她柔软的耳垂。

    杜晓娟赶紧挣扎扭动,想要逃开他的大嘴,可一不小心,被那东西滑了下去,顶在了后门和大腿根中间,她赶紧夹紧双腿,把他那东西牢牢的夹在了后身。

    没成想,这东西就算被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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