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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修真邪君-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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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冥河黑鲤化龙?”冥界圣女一愣。
“是!”书生笑道:“你不太关心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和你提起罢了。”冥界圣女抱着银瓮,脸上微微绽放出一丝笑容,轻声道:“还真是个贵不可言的‘贵’人,看来我没有猜错……”

 
  

第一零四七章 乱七八糟的命运

第一零四七章 『乱』七八糟的命运
“贵人?”书生一怔,随后淡淡笑道:“你用贵不可言来形容他?能从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让我非常惊讶!”
冥界圣女看了他一眼,伸手到银瓮中抓出黑沙匀称细致的洒向院子里的地上,静静的洒出一把又一把,黑沙落地却又发出淅淅沙沙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见她不理自己了,书生苦笑笑,看了眼身后,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屋廊下约膝盖高的走廊上,一双赤足收起,盘膝在石磨边,双手扶膝,默默看着冥界圣女边撒播黑沙边一点点后退。
他本以为自己很有耐心,能等到对方慢慢将整片院子侍弄完,然而她几乎细致到了一丝不苟的地步,自然也就快不起来。个把时辰后,小小的一块院子连一半都没有侍弄完,书生不由无奈的抚了抚额头,他发现自己的耐『性』似乎连一个时辰也难以扛过去,何况看情况至少还要一个时辰,相对于自己所经历的悠久岁月来说,一两个时辰算什么?然而现在……这简直不可思议。
遂坐在屋檐下,近乎自言自语的说道:“自从经历人间那场大战后,对我来说,犹如醍醐灌顶,方知天威难测,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天眼注视着一切,并非我辈能够抗衡。在悠久的岁月长河中,我白启并非第一个执掌冥界的冥皇,估计也不会是执掌冥界的最后一任冥皇,这点我有自知之明,所以白启也不求能与天地同朽……”
听到这里,冥界圣女撒出一把黑沙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边继续做那别人看不懂的事情,边冷冷说道:“你既然已经看透了,何必还要再来我这里絮絮叨叨,你别告诉我说,你这次来不是来向我探寻你自己的命运?”
“呵呵!虽不求能与天地同朽,但白启不想落得个悲惨收场的结局,如果我命运的终结注定是要悲惨收场,左右都是如此,那白启为何不能和命运做抗争?都说蝼蚁尚且贪生,我白启心胸再宽广也不能免俗。”书生如老僧入定一般的慢慢说道。
一只倒挂在屋檐下的萤火虫脱落下来,轻飘飘的在他身后飞舞,忽然落在了他身后的磨盘上,一闪一闪的亮光被白玉墙面反衬回来,让说自己不能免俗的书生反而显得有些超凡脱俗起来。
“强词夺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又回到了原点。”冥界圣女冷哼道。
“不管我是不是强词夺理,但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这点毋庸置疑!”书生看着她淡淡笑道:“为什么你从那里出来的时候会遇见我,而不是遇见别人?为什么你会时常在我眼前,这难道不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这应该也是我命运的一部分,说不定冥冥之中上天已经给了我一次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既然已经有了解决之道摆在眼前,白启自然要去争取,否则无异于逆天行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的到来,就是让你走向最终命运的重要因素。”冥界圣女淡淡说道,此话一出,书生眉头皱起,陷入了沉思中……
“哎!你我相处这么多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如仙女散花般的蒙面女子突然微微叹息一声,有些不忍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上天能让我窥视他人的命运,那是我的荣幸,但它只是让我做一个旁观者,却没有赋予我泄『露』他人命运的权利。每当我窥视到一个人的命运时,便感觉到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诫我,一但泄『露』出去,我必将遭受天谴……我的母亲便是前车之鉴!”
“你的母亲?”书生一脸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以前曾数次询问她的来历,都没有得到只言片语的答复,没想到她今天竟然提到了自己的母亲,不由惊讶道:“如此说来你的母亲也能像你一样窥视别人的命运……你为什么从那里出来?那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的来历难道不能告诉我吗?”
“这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何况是我的**,我不想轻易告诉别人。”冥界圣女波澜不惊的撒着黑沙。
书生一付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耸了耸肩,忽然眼睛微微闪现智慧的光芒,沉『吟』道:“你能把令牌送给跃千愁,不知道你嘴中的这个贵人到底贵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也不瞒你,须知你嘴中的‘贵不可言’没办法不让我心动,不知道他的贵气能不能对我有利?”
冥界圣女一愣,手上的活停了下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转身饱含深意的看着他。事实上冥皇令牌自己只是送给了那个女鬼修,自己也从未说过自己把令牌送给了跃千愁,但是令牌的主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以为是自己把令牌送给了那个跃千愁,诸多巧合凑在一起,突然间似乎有些点醒了自己,让自己好像窥视到了一些什么……
她若有所思,命运的轮盘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它的运转,浩浩『荡』『荡』不可逆转,如宇宙无尽星辰的演变,繁杂而奥妙,只能用大势所趋来形容。自己这个旁观者虽能窥视一斑,但是却只能顺从,没有逆转的权利,若是想强行改变些什么,其实是在做无用之功,没人能逆转宇宙无尽星辰的浩瀚演变,不顺势而为必将被碾成齑粉……
想通了这些,她反而不想再告诉书生真相说自己并没有把冥皇令牌送给跃千愁……
书生看着她发呆的样子,有些好奇道:“怎么了?难道被我说中了什么?”他目光闪烁不已,有种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激动,但是他又知道勉强不了她,只能是期待。
冥界圣女轻轻吐了一口气,挡着半张脸的黑纱轻轻飘动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她停下了作业,抱着银瓮走向书生,将东西放在了石磨下,转身坐了下来,和书生并排坐在了一起,好像一对情侣一般,实际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书生又是一愣,『露』出一丝稀罕的神情来,还是头次和她这样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忍不住偏头无礼的打量着她的容貌。那充满智慧的光洁饱满额头,如远山般的熏烟黛眉,长长的睫『毛』下明眸如秋水一般沉静,却又时而熠熠生辉,能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东西。黑纱搭在高挺的鼻梁上,还能朦朦胧胧看到黑纱下那诱人的嘴唇……
“我敢打赌,你如果把脸上的黑纱给摘下来,一定是一位世所罕见的美女!”书生窃笑了一声。
冥界圣女回头冷漠的盯着他道:“我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和人打赌摘下了我母亲的面纱,结果落了个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轮回的下场,怎么?你也想试试?”
“呃……”书生顿时笑不起来了,犹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讪讪的看向了前方。
“这世上有三种人,我窥视不到他们的命运。第一,我自己,自己无法窥视自己的命运。第二,是自己完全能掌握自己命运的大能者。第三,便是命运叵测充满了变数的人,让人无法预料。”冥界圣女突然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番话来。
书生一愣,随后肃然道:“这世上还有能完全掌握自己命运的人?莫非是神界的强者?”
冥界圣女微微摇头道:“所谓能自己完全掌握自己命运的人,并非说是能摆脱所有的一切桎梏而为所欲为的人。宇宙浩瀚充满了未知的演变,是个永远的谜,囊括着所有的一切,就在我们的头上,默默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就是我们所说的‘天’,所有逆天而行的人都会被无情的碾成齑粉。于是有大能者想追寻它运转的轨迹,想跟随它所引导的道路前行,追求和宇宙星辰一样的不朽,便将这条道路称为了‘天道’。”
“但是能真正踏上这条道路的修行者微乎其微,可一但追寻到了天道的足迹,修行便有可能一日千里,让世人望尘莫及。踏上了天道的人,天威煌煌,光彩夺目,其命运不是我能窥视的。当然,天道难寻,想永远踩着天道的足迹前行何其艰难,也不知道终点究竟在何方,漫漫征途十有***都要『迷』路,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能走到最后。”
“天道?”书生肃然起敬的呲了口凉气,那从未触及过的浩瀚领域忽然呈现在自己的面前,突然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不由抬头看向了漆黑的夜空,良久后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苦笑道:“你忽然告诉我这些,莫非是想告诉我说,那跃千愁是踏上了天道的人?”
“他?不是!”冥界圣女很肯定的摇了摇头,道:“他是我说的三种人里面的最后一种,命运叵测充满了变数,我想窥视却是一片眼花缭『乱』,他的命运给我一种『乱』七八糟的感觉,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看得我头晕目眩异常难受,甚至恶心的想吐,根本就无法梳理清楚,只怕连他自己也是一片茫然,在不明所以的『乱』来……”

 
  

第一零四八章 白启帮忙

第一零四八章 白启帮忙
“呃……”书生有些惊叹的连连点头道:“还有人能有这样的命运,用命运叵测充满了变数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必拥有这种命运的人极其少见吧!是不是可以说这是具有特殊命运的人?”
冥界圣女微微点头道:“有一种说法是,这种人是在天道的夹缝里苟且营生的人,等于给了他一条迥异于常人的路,让他自生自灭,就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后。这种人也不知道是得到了天道的垂青,还是受到了天道的抛弃,具体是怎么回事谁也说不清楚,正因为这样才叫充满了变数。”
书生有些哭笑不得道:“可你却把令牌给了这么一个人,照你这样的说法,他哪算得上是什么贵人,莫非你是想看看他能不能走到最后?”
冥界圣女想想还是没有吐『露』自己并没有把令牌给跃千愁,只是淡淡说道:“我只是这么一说罢了,是不是谁的贵人都是相对而言的。我只是在猜测,他这种在天道的夹缝里苟且营生的人,是不是可以将一些命运已经固定的人,拉偏向命运的另一条岔路口?”
书生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眯眼看着她道:“你是说他有可能改变我的命运?”
他突然隐隐猜测到,她之所以破天荒的跟自己说这些话,实际上已经在告诉自己,自己以后的命运好不到哪里去,而跃千愁这个在天道夹缝中生存的人因为无命运可言,于是可以不守游戏规则,可以做一些别人不能做到的事情,譬如能改变别人的命运。
虽然不知道被他改变的命运是好还是坏,但是如同她所言,是不是谁的贵人都是相对而言的。于是他照此推理,对跃千愁坏的人,跃千愁自然要以报还报,对跃千愁好的人,自然也会得到相应的报应,这就是好坏之分的差别。否则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令牌送给跃千愁?这里面未尝没有示好的嫌疑……
聪明的人往往会认为自己看破了命题,然而往往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至于到时候是好是坏需要靠时间来检验他的认知。至少书生目前认定了是这么一回事,冥界圣女却是霍然站了起来,反身抱起了银瓮,不假颜『色』的皱眉道:“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无法窥视他的命运,这是你自己胡『乱』猜测的,好了!你已经打扰我很久了,该走了。”
书生放下腿,跟着站了起来,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想想对方的习惯和脾气,知道下了逐客令再问什么也是枉然,当即一个闪身到了围墙外面,看着她又在那干枯燥无味的事情,不由摇头离开了。
漫步在幽木林间的小径中,书生时而仰头时而垂头,赤着双足,蹉跎唏嘘的考虑着什么。不知不觉便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阁楼边,随后又回头看了眼刚才来的方向,目光坚定了起来,快步走回了阁楼里面。
来到楼上的窗口前,有节奏的轻轻敲了一下窗沿,一道银光闪现,银甲千军出现在窗外候命。书生沉『吟』着缓缓下令道:“立刻给我查跃千愁的去向,尽快查清回来报我。”
银甲千军怔了一下,立马拱手抱拳道:“是!”一个闪身消失了。
就在书生要坐回摇椅的当口,远处天际一道金霞划破夜空,瞬间到了窗口,一身异常华丽金袍的威严男人现身,细长的眼缝内精光闪烁,微微瞥了眼摆在窗口边的摇椅,刻薄的嘴唇微微开阖道:“白启,你日子倒是过得悠闲自在。”
“哪有你过得悠闲自在,我这里暗无天日,还有一大堆不听话的人,不像你在山河秀丽五光十『色』的仙界,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书生双手往身后一背,『露』出傲慢的神情讥讽道:“金太,你是无事不登门,说吧!又有什么事找我?”
原来这突然到访的来客正是仙界的至尊帝王仙帝金太,一个冥界至尊,一个仙界至尊,两人相逢的场面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老朋友见面,何须如此刻薄。”金太面无表情道:“你到我仙宫的时候,我扫榻相迎,哪有像你这样把客人堵在窗外的事情。”
书生一声冷哼,但还是负手转身走开了,让出了窗口进来的空间。金太瞬移出现在了窗内,犹如贵不可言的帝王一般,无比威严的缓缓踱步在阁楼内,审视着阁楼内的摆设,微微摇头道:“还是那些腐朽的破东西,成年老调的摆设……身为堂堂的冥界至尊,何必要把日子过得如此清苦,你再怎么淡薄简约,在别人眼里,你还是当年那个屠杀冥界千万生灵的冥皇白启,没人会说你好。王者就要有王者的样子,不能自掉身价。”
“腐朽的破东西?”书生不屑的挥了挥手,『露』出不可理喻的样子道:“莫非都要像你一样,坐在金疙瘩上,躺在金疙瘩上,连和女人同床也在金疙瘩上,你就不闲硌的慌?没品味的家伙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当然,清苦是清苦一些,比不得你,天天有一大堆人在耳边歌功颂德,更有歌姬美女成群环绕在身边伺候,活生生过的就是人间土皇帝的日子,真让我佩服不已。”
“歌姬美女成群环绕,也比不上你慧眼识人,找了个像黑池那样的***伺候。要不我们换换口味,我把成群的歌姬美女送给你,你把黑池送给我,一群换你一个,你也不吃亏。”金太背手看着倚墙而立的架子上的繁杂卷宗,虽然在开玩笑,但是脸上的表情还有说话的语气依然刻薄冷漠,似乎天生就不像是开玩笑的人。
“你当谁都和你那样变态?”书生眼珠一转,突然哂笑道:“要换也不是不行,那些被你轮流宠信的***就免了,不过我对姬舞还是有点兴趣的。不如你把姬舞送给我,我把黑池送给你,怎么样?”
金太闻言缓缓转过身来,目光闪烁的盯着书生看了会儿,方点头道:“可以,不过不是现在,等我玩腻了再和你换换口味。”
如果此时有人听到这仙界的至尊和冥界的至尊竟然在谈如此龌龊的勾当,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随时拿来交换的,只怕都会自惭形秽吧!尤其是那即将嫁做***的姬舞,假如知道了这番谈话,当该情何以堪!
书生的嘴角顿时一阵抽搐,『露』出斗嘴失败服了的眼神,挥手道:“怪不得连名字里面都带了一个‘太’字,简直是天生的变态。说吧!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事,突然想来看看你罢了。”金太迎着对方讥讽的眼神,面不改『色』的说道:“有件事情我想不明白,我仙界的一个小卒,怎会得到你这个冥界堂堂冥皇的垂青,竟然赐予了冥皇令牌给他?好像黑池那女人你都没有给过她吧!还有,黑冥大军和我仙界中那个叫穆兵的人搅合在一起对那个小卒痛下杀手,这事我怎么觉得有些蹊跷,同样是一个小人物,他怎么可能调动黑冥大军,是不是跟我的那个外务大统领有关?事情发生在你的地盘上,凭你的势力,你别告诉我说你没有查清这背后有没有内幕。须知你我早有约定,为了维持你我各自对两界的统治,要互通有无,所以希望你能坦诚相告。”
书生笑『吟』『吟』的看着他,心中却是念头转了无数,对面这个家伙狡猾狠毒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人『性』,自己早就领教过了,有些事情可以说,但有些事情又绝对不能让他知道,牵涉到冥界圣女的命运之论自然不能泄『露』,否则天知道会引起什么变故。
“你笑什么?莫非是你在背后什么搞鬼?”金太一双本就细长的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隙,闪着毒蛇般的寒光。
“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凭你那目中无人的眼光,怎么会挑一个像跃千愁那样的小卒作什么曲?还特意亲自下了道法旨,你说能不引起我的兴趣吗?”书生哎呀叹道:“恰好上次在那难得一现的化龙门上遇见了那小子,我在暗中左看右看的把他看了一遍,都觉得不像是你的作风。既然你仙帝金太要抬举他,我白启又岂能闲着,于是我叫人暗中塞了一块令牌给他,不过我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我的冥皇令,想必当他拿出来后,自己都傻眼了吧!呵呵!正好我也闲着无聊,我倒要看看那小子今后该怎么自处。”
说了一大堆理由,他心中却是补了一句,姓跃的小子,我费了心思帮你,你以后应该感谢我才对啊!否则凭这老狐狸的狠毒,你是死路一条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金太细长的双眼缓缓放开,这话他是相信的,凭对方一贯和自己顶牛的作风,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如果不闻不问才叫真的奇怪了。
遂冷哼一声道:“荒谬!这样荒谬的事情也只有你这种不顾身份的人才会干。之所以点他作曲,你也不用疑神疑鬼,这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首先是姬舞看中了他作的曲子;其次是我听过他作的曲子的确有些不一般的味道,倒是可以用上一用。至于事后,如果他能尽展才华取悦于我,有用就留着,没用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不值得你我为他『操』心。说说我第二个问题吧!你这边都查出些什么了?”

 
  

第一零四九章 忘情

第一零四九章 忘情
“暂时还没查出什么来。”书生神情有些生硬道,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金太闻言缓缓转身走到窗前,漠然道:“白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如果连这点事情都查不清楚,我看你这冥皇的位置还是让给别人坐好了。”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摆明了就是不相信对方的话。
“我倒是想让给你坐,你敢坐么?”书生嗤了一声,同样走到窗前,和金太并肩而立道:“屁话就少说了,这事我没心思和你绕来绕去。并非是我没有尽力去查明真像,而是暂时还没查出结果来,和那事有牵连的人都死了,有些关键人物更是畏罪『自杀』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畏罪『自杀』?”金太霍然偏头看来,飞入两鬓的剑眉挑动道:“这事倒是有些诡谲莫测,看来你对冥界的掌控确实让人不敢恭维,竟然有人敢在你眼皮子底下耍这种伎俩,你难道就没有找出背后的主谋来?”
“我这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心里有数。”书生双手撑在了窗台上,看着幽木林中点点闪耀的萤火虫,淡然道:“倒是你那边,也该仔细给我查查了。有件事我倒是要提醒你,这次的事情不单单是黑冥大军和你们那个外务统领的岳丈搅和在一起,其中还有黑山大王的手下,三方势力以那个穆兵为首而动,就凭那个穆兵还掀不起这么大的浪,你那外务统领只怕不简单呐!”
“黑山大王?”金太细长的双眼中精光闪烁,道:“此人久有耳闻,听说很厉害,你就没有查查他底细?”
“多年前突然冒出来的,以雷霆手段大肆抢夺吞噬了几块领地后,便再也没了动静,有点神秘莫测的味道。”书生手掌轻轻击拍着窗沿,淡淡说道:“冥界不比你仙界,越是来历不明的人,就越是让人不好轻举妄动。不过他这次竟然主动『插』手到了我这里来,再不表示表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金太微微点头道:“黑山大王、黑冥大军,还有我那外务大统领,哼!这三伙人竟然穿上了同一条裤子,他们想干什么?想造反?”说着看向书生道:“这事不要急着动手,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了再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连根铲除,别留下什么隐患……事情的进展你我双方保持联系!”说完便直接化作一道金霞消失在遥远的夜空,办完了事情便走了,没有丝毫多停留一会儿的意思,果决如斯。
波澜仙境,浩『荡』翻涌的云海中,有一座如剑刺向苍穹的高山,山势无比的陡峭,无路可寻,四周皆是悬崖峭壁,凡夫俗子只能仰望长叹而不可高攀。大半截山峰突兀出翻涌的云海,能看到四周山壁上垂下的藤萝缠枝纠结,山高山险则不乏励志的雄鹰筑巢,一阵天风席卷云海,藤萝摇晃间阵阵高亢的鹰啼声嘹亮,数只雄鹰从巢『穴』中钻出,迎着烈风展翅翱翔。
云雾起伏,藤萝摇曳的后面山壁上,十四个刻骨铭心森然入眼的大字分三排竖刻在陡峭的山壁上,字体个个有数十丈大小。天风依然拨开了云雾,儿臂粗的古藤也难掩其真容!
“天无情,地无情,匪我思存,我亦忘情!”
字迹深陷在山体内,历经风雨侵蚀,已是沧桑古老,显然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云雾突然渐染朝红,旭日刹那跳出远方的云海,万丈光芒照耀天地。如剑耸立的山巅迎接到了第一缕朝霞,一道彩虹以可见的速度迅速形成,从云海的这一头,到云海的那一头,刚好搁浅在了突兀出云海的山巅上,如此美景异常壮观和动人心魄,乃天地奇观,独此一家不可复制。
此山名叫“情冢”,寓意为埋葬“情”的坟墓,在仙界可谓威名赫赫,乃是仙界第一大派的绝情宫掌门忘情的独自静修之地。也就是说整座“情冢”只有忘情一个人静修,绝情宫的其他人是不敢和他共享的,因为这座山峰的悬崖峭壁下,埋葬的不仅仅是“情”,还有忘情杀妻灭子屠戮一家上百口后抛下的尸骨,试问绝情宫的其他弟子有谁能安心在这座山上修炼?尽管这座山很大!
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负手屹立在“情冢”之巅,宽宽大大的蓝衣长袍迎着天风猎猎,还有没有任何束缚的长发劲道十足的在身后飘『荡』交织,恍然如梦间会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是站在彩虹之巅。在他身后,有栋简简单单由几块石头搭成的石屋……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整张脸,只有两个眼洞中能看到一双淡漠的眼神,迎面对着冉冉升起的旭日,不怕刺眼依然从容。此时,银『色』的面具上折『射』出瑰丽的『色』彩,光彩夺目,犹如天人。
光滑的面具上原本看不到任何的杂『色』,此时却因为朝阳的照『射』,在那两个眼眶窟窿的下方,隐隐呈现出两道泪痕,一直延伸到嘴边的位置。如此一来,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张面具在伤心绝望中无声的哭泣,这样奇特的面具也不知道是采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打造的。
他不是别人,正是仙界第一大派的掌门忘情,也是一手开创仙界第一大派绝情宫的强人。他能在自己一家上百口人抛尸的地方静修这么多年,还能『露』出如此淡漠的眼神,可见其心智是多么的非同一般,也许用绝情来形容更恰当!
一道流光忽然穿破翻涌的云海,吓走几只翱翔的雄鹰,径直落在长发和衣袍猎猎的忘情身后,绝情宫供奉梅和现身,对着忘情躬身行礼道:“师尊!”
忘情头也没回,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默默经受着天风和朝阳的洗礼,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梅和的到来。
而梅和似乎也早就习惯了这一切,丝毫不以为意,恭敬的行过礼后,从储物镯内召出了一把通体雪蓝耀眼的巨剑,蓝得那么纯净彻底,以至于光滑的表面隐隐给人一种雪白刺眼的感觉。
一看就知道是非凡的宝物,但是非常巨大,甚至可以用畸形来形容。剑身的宽阔处,比两个并肩而立的梅和的肩膀加在一起还要宽些,剑身长达四米有余,剑柄也足足有一米长,加起来是一把足足有五米长的巨剑。剑刃虽异常锋利,但完全可以把剑身当做睡觉的床板。
最奇怪的地方还在剑柄上,其打造的方式不像是一般的剑柄,而是由六条手腕粗的龙,镂空拱合而成的。六只龙头咬合成护手,六条龙尾绞缠成剑尾,遍布龙鳞,栩栩如生。如此一来,也就避免了剑柄过于粗大,让人无法一把抓握,等于可以从六个方向随时抓握一条龙身做剑柄,可见是花了心思打造的。
梅和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把巨剑,但眼神落在上面还是忍不住心神一振『荡』漾,双手恭敬的托着雪蓝的巨剑禀报道:“师尊!离火宫掌门火肖子亲手给师尊锻造的剑,弟子已经取回来了。只是此剑过于巨大了,使用起来只怕有些不太方便,其重量更是达到了一万三千斤!”
事实上绝情宫供奉级别的弟子都是忘情的弟子,包括苍云信在内。那些接受忘情传法,在一定时期内没有达到一定修为的弟子,全部被忘情给亲手宰了。现如今绝情宫内的弟子,几乎都是苍云信这群供奉的徒子徒孙。
“这次算是欠了火老儿一个大人情!”忘情终于发出了无比平静的声音,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起伏,仿佛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念一段话一般。
“欠他人情?弟子不这样认为。”梅和苦笑道:“绝情宫上下历时五万余年,牺牲了不计其数的弟子、搜集的三界第一炼器金属蓝海金精,足足有一座小山那么一大堆,就被他给挥霍成了这么一点,谁知道他有没有私吞。其它源源不断数不清的东西就不说了,还有三万亿神品灵石的工钱,也一块不少的给了他,哪里还欠他什么人情?”
忘情缓缓转过了身来,天风依然激『荡』,然而此时他的长发和衣袍却静止了下来,可以用纹丝不动来形容。淡漠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面具后面『射』出,在梅和双手捧着的剑上扫了一遍,语气平静道:“好剑!……火老儿在这把剑上的付出远远超出了我们的付出。花了三万年的时间锻造而成,这把剑已经远远超越了火老儿所有的巅峰之作,可谓是心血集成的大作。想必此剑的成功,也让火老儿的炼器本事大大的提升到了另一个高度,三界之内只怕没有什么宝物能挡住这把剑的锋芒。”
“有这么厉害?”梅和看着自己手上比床板还大的巨剑不可思议道。
“可媲美神器的无双杰作,了不起的杰作!”忘情语气平静的表达了赞赏之意,身体内忽然涌出一股磅礴的气机席卷梅和手上的巨剑,一阵嗡鸣声犹如龙『吟』般在山巅响起,尖锐的刺人耳膜,山下翻涌的云海突然急促动『荡』起来。梅和能清晰的感觉到手中的巨剑竟然传来了一股无比兴奋的激昂情绪,不停的颤动,仿佛潜龙觉醒即将一飞冲天……

 
  

第一零五零章 六龙雪蓝

第一零五零章 六龙雪蓝
刹那,感觉变成了现实,长达五米的巨剑缓缓从他手中漂了起来,尖锐刺耳的龙『吟』变成了绵延流长,激『荡』在天地云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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