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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邪王,冷妃狂-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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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身,就见楚墨岑站在他身后,“有事?”低沉的声音,好似在向楚征发出警告。楚征,笑道:“爷,没事。”

“没事少在这出现!”楚墨岑轻描淡写的挥挥手,睨了楚征一眼。楚征倍感委屈,只好离开。

房内帘幕低垂,幽沉晦暗,楚墨岑撩开床帏。静静凝视着那半掩在枕间的睡容。

凤倾天当真不在意过去了?回想起三年的一切,总是感觉忐忑难安。倘若现在美好都是假象,那这番景象,是不是只有在梦里才能重温?

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眷恋着那温暖的气息,一时忘情,低头轻吻她的面颊。

凤倾天被扰醒,半睁开眼睛,含糊地轻唤一声:“墨岑?”

“嗯。”楚墨岑脱靴上床,将凤倾天连人带被拥进怀里,歪着头看她,问:“还想睡么?”

凤倾天摇头,闭上眼。惬意的靠在他身上,低声道:“你很不安?”

果真瞒不过她,虽然她总是什么也不说。可却一如既往的聪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温柔中闪动着莫名的忧伤。凤倾天猛然撑起身,侧过脸。

“不要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

楚墨岑回了个温柔的笑容,坐起身,“我要去风家一趟,尽量早些回来。”

凤倾天点点头,“注意安全。”说的很自然,就如相处多年的夫妻。

楚墨岑执起她的手,笑道:“多歇会,等我回来有你累的。”暧昧低哑的声音,暗示着浓情蜜意。凤倾天收回手,没有多说什么。

楚墨岑离开后,天色渐渐暗了。凤倾天立在门边,望着远近不一的树木。风中带着凉意,随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枫叶在指间把玩。修长白希的手指上,一只碧绿的戒指泛着幽光。

章节目录 是你回来了?

“小姐,吃饭了。”连珠摆好饭菜,手中拿着件披风,帮她披上。

凤倾天摇摇头,随意问道:“楚征和夜狸呢?”

连珠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我刚听楚管家说要去金元钓鱼,还在周围安排了不少人呢。”

凤倾天弯起唇角,眼中仍是波澜不惊,淡淡道:“最近是有些无聊,出去转转也好。”

***

琉璃国皇宫,凌霄殿,香气缭绕,缓歌慢舞,明眸皓齿的美人们穿梭在席间,殷勤把盏,笑语嫣然,真要让人生生醉倒在温柔乡中。

年青的天子慕容云澈搂着一名美艳舞姬,眉眼含笑地转向他的结拜兄弟金元王荆萧然,问道:“荆爱卿,朕这后宫的倾城美人,你可有看上的?”

荆萧然因助慕容云澈侵占了金元国,所以被封为金元王。听说他曾是金元的国师,名叫荆慕白。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很斯文。不爱说话,面上常挂着微笑。但让人不解的是,他至今孤家寡人一个,别说娶亲,连一个相好也不曾听说有。

慕容云澈好几次想要给荆萧然牵红线,都被他拒绝。后来,琉璃国便开始疯传,金元王有龙阳之癖,好男色。有好事者,还特意为他献上男宠,可也被他一一拒绝。这让他变得更加神秘。

荆慕白似笑非笑的扫了那群舞姬一眼,轻声道:“让陛下费心了,其实臣心里已经有人了。”虽然那个人已经死了,但在他心里无人能及。

“你说什么?”慕容云澈推开身边的舞姬,一脸惊讶。认识荆慕白三年了,从未听说他有什么心上人。这真是奇闻!

一干大臣也瞪圆了眼,竖起耳朵。想仔细听听这八卦。

“陛下,臣确实心里有人了。”荆慕白说的很轻,加上他两鬓的华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

“你听见了吗?”慕容云澈笑着问道身边的舞姬,“原来咱们金元王是个百里挑一的有情郎啊!”

舞姬掩唇轻笑,大臣们也笑。

荆慕白淡淡道:“陛下过奖,臣不敢当。”他知道慕容云澈有心把荣安公主许给他,一方面牵制他,一方面做人情。

慕容云澈抿了口酒,忽然笑得像只狐狸,又道:“爱卿既然有了心上人,不如由朕做主,赐你们结一对佳姻如何?”

荆慕白胸口一滞,苦笑道:“皇恩浩荡,臣感激不尽。可惜臣那心上人失踪了。”

他本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谁知慕容云澈竟求追不舍,目光如炬,“来人,一会宴席散了跟金元王回府取画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金元王那心上人给朕翻出来!”

荆慕白没再推脱,欢饮之后,慕容云澈赐给他一名赤炎送来的歌姬,名叫乐舞。

乐舞确实是个美人,不仅色艺双全,姿容绝世。还十分会察言观色。

回到王府,荆慕白就将她交给了管家。自己信步朝后园行去,铃铛挑着灯笼,随在身侧跟着。只要回到王府,就黏在他身旁,轰都轰不走。

“大人,皇上还真是够执着的。这个怎么打发?”铃铛在荆慕白身边总是很随意,荆慕白也什么也不说。就像是从前宠着惯着凤倾天似得。久而久之,铃铛倒真像是半个女主人一样。

“去请个裁缝给她做几身衣裳。”

“啊?大人您不会……”

荆慕白睨了她一眼,好看的桃花眼里满是精光。只是一眼,铃铛顿时反应过来。

“嘿,这个主意好。奴婢可以帮大人做的更像一点。”说着将灯笼往荆慕白手里一塞,蹦蹦跳跳跑了。荆慕白哭笑不得的望着她的背影,对这个和凤倾天如出一辙的丫头彻底没辙。

好在铃铛聪明,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比起凤倾天鲁莽的性子,倒是让他放心很多。

一场秋雨过后,池塘中的荷花略显颓败,没精打采收敛了一身芳华。残落的花瓣浮在水中,映着凄迷的月色,更显清寒。

秋意浓,鸣虫都禁了声响。荆慕白负手立在池塘边,若有所思。据报风飞扬竟日如中了魔障,一改往日的低调沉稳。做事变得极端狠厉,好像有意针对琉璃,和赤炎走的过近。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总有种冲他来的感觉。

要说风飞扬,他还是挺欣赏的。虽然先前和凤倾天一样冲动好事。但风老爷子死后,他竟能摒弃一切,沉下心管理好风家。这足以证明他是个能撑得起大事的人。

只是,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刚断奶不久的孩子。只要他荆慕白想,灭掉风家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可金元灭了,凤家没了,罪魁祸首都死绝了,他的心却空了。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没有半分多余的兴趣。

而这空荡荡的心倒不是因为寂寞,而是因为心底那个人。被他埋的太久,太深。让他夜不能寐,心不能忘。想起时便心有戚戚。

就在神思渺然,忽然荆慕白目光如炬,朗声道:“什么人?”

循着他的目光,重重树影下,果然立着一个模糊难辨的黑影。那黑影迟疑了片刻,缓步走了出来。静静地站在他身前,此时天上乌云散开,朗月当空。雪白的月光,足以照清人的眉目。

荆慕白胸口一怔,好看的桃花眼陡然瞪大。

月光下一个美少年,虽一身家仆打扮。但绝美狷丽的面容犹如天上的明月,夺人心神。尤其是水晶般漆黑的眸子,冷凝尖锐的盯着他。似有敌意,再细瞧唇边又像是挂着轻笑。

“天儿,是你?”

听见他的疑问,少年唇角挑了起来,摇摇头。神情中带着冷蔑,刚要说什么,铃铛带着乐舞打破了宁静。

“大人,你瞧这姑娘……”起了话音才注意到距荆慕白不远的少年,面上的表情一凝,吞了吞口水。

“你……你……”铃铛结结巴巴说不出话,将目光投向荆慕白。荆慕白浅笑,恢复了神色。

朝少年问道:“你是管家带回来的?”前几日管家提过新来了一个奴仆,长相和凤倾天有七八分相似。这些年府里越来越多和凤倾天相似的人,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没想到这个竟像到如此地步。

少年瞪了铃铛一眼,神情很是不甘,又恶狠狠瞪了一眼荆慕白。倔强骄傲的神态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看着似曾相识的面孔,荆慕白油然生出宠溺之感,并不在意他的态度。

语气更缓,声音更柔:“你叫什么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少年的声音清冽干脆,咄咄逼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圈发红。这副气恼交加,受了委屈的模样,和凤倾天更像了几分。

荆慕白皱了皱眉,心中隐约感到事有蹊跷。铃铛却是个急性子,怒斥道:“放肆!”

少年的眼神霎间变得杀气腾腾,又瞪了荆慕白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就跑。“哎!”铃铛运气轻功就要追,却被荆慕白拉住。

“由他去吧。”

“是。”铃铛悻悻停下脚步,忧心忡忡。三年了,别人不了解,可她了解。这天下无论面容再像,性格举止可无人能模仿。这个少年就算不是凤倾天,也一定有渊源。

“散了吧。”

夜越深,寒意越是彻骨,铃铛打了个哆嗦。看着荆慕白的背影,叹下一口气。

荆慕白回了屋,没有点灯。就着黑夜洗去身上淡淡的酒气,上了榻。笼着的纱帐里,挂着一幅画,没有任何人知晓。好看的桃花眼凝着,细细描着画上的女子,和往常一样安静的和他对望。

他勾起唇,笑道:“是你回来了吗?”

数不清多少夜晚这样问过,每次独自沉默到东方破晓。可这次话音刚落,就听黑暗中一个声音回道:“她让你留着命。”

声音刚落,就听窗边发出一声脆响。荆慕白弹身而起,吼道:“都住手!”他知道方才说话的是那个少年,以那孩子的功夫普通影卫该是伤不了他。可不知是不是爱屋及乌,当听见箭矢钉在窗棂上。他就像看见凤倾天再一次倒在他眼前,让他心惊。

铃铛闻声赶来,眉头堆得像小山。可又无可奈何,只能执拗的守在门边。

第二日,琉璃都城金元王府传出了一个华丽丽的闺房大战版本。据说金元王突然转了心性,对皇上新赐的舞姬乐舞十分着迷。一整晚王府都弥漫着舞姬愉悦的叫声。

红枫林,凤倾天神清气爽,悠悠然坐在窗边下棋。刚进门的楚墨岑在她身边坐下,见棋盘上才落了十几颗子,便倾身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不规矩的探入衣襟,凤倾天怕痒,就往窗边缩。

面笑眸未笑,“等等,让我下完这一局。”

楚墨岑捏上她敏感的果实,凑在她耳边低笑,“天儿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文绉绉的东西了?”

“昨天啊。”两人笑着滚作一团,棋盘上交错的棋子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楚墨岑是久旱逢甘霖,自然是欲|望强烈。凤倾天则心有盘算,不知在筹谋什么。黑亮的眸子里像是布了一个个陷阱,楚墨岑即便看出也不想问。

衣裳落了一地,喘息声越见浓郁,片刻后,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溢出窗外。每一次深刻而彻底的结合,都给楚墨岑带来入骨的欢愉,恨不得把身下的凤倾天融进骨头里。

可凤倾天眼底清明,每一个撞击都让她那黑沉的眸子更加阴郁。直到耐不住体力流失,她才闭上眼,并不是享受,而是睡了过去。

余韵消褪,楚墨岑一边为她清理身体,一边描着她的眉眼,心却揪着疼……

章节目录 他们之间的平衡

这些日子凤倾天并不安分,楚墨岑一清二楚。可他知道他不能问不能说,一旦戳破就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从前的她,再生气再愤怒,心底是纯真善良的。而现在呢?总是笑,温柔的,狡黠的,意味不明的,让人看不透,猜不透。还不如从前闯祸直肠子的时候。

瞧着她素白的面容带着显而易见的憔悴,眼下泛起淡淡的黑晕。连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抚都唤不醒,可见她有多累。可这份劳累,并不是他带来的。而是她处心积虑的算计,或许也包括他们之间的关系。

楚墨岑狭长的凤眼中满满都是怜惜之色,面上的笑容却是无奈。叹了口气忍不住喃喃低语道:“真想把你嚼碎了吞了……”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就听连珠在门外道:“爷,晚饭准备好了。”

楚墨岑从风家回来什么也没吃,经连珠一提,顿感五脏庙在骚动。小心给凤倾天掖了掖被角,起身开门,特意加了一句,“你在这里等小姐醒来,不许吵醒她。”

“知道了。”连珠偷看了面无表情的楚墨岑一眼,目送他离开。立即像一阵风似得掠进内室,急急唤道:“小姐,小姐,醒一醒!”

凤倾天好梦正酣,被晃得七荤八素,睁开酸涩的眼皮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的裹紧被子,低哼:“让我再睡会。”

楚墨岑他们离开红枫林的这几天,她可比他们更累。骑马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为了抢时间连眼皮都不敢闭。现在这一睡,恨不得睡个天昏地暗。

连珠仍不死心,急着叫道:“小姐,蚊子来信了!”

凤倾天强撑着神智,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朦胧的睡眼顿时变得幽暗,当初风飞扬给她配了好些人,都被她明面上赶走了。其实她都暗中做了手脚,把他们安插到了琉璃国。

三年的精心密谋,苦心培养。最终就剩下这个叫蚊子的少年。她用易容术改了蚊子的容貌,就是为了把他送到那个人身边。

从连珠手中接过用火漆封住的竹筒,里面只倒出一截短短的碎布。寥寥几个字,让凤倾天露出了笑容。

“给送菜的老刘说,让他下次来的时候带几坛梅花酿。一定要金元产的!”连珠有些纳闷,但又怕楚墨岑回来,没敢多逗留就出了屋。

凤倾天又一头栽回柔软的锦被里,不一会便重返了梦乡。

藏在暗处的楚墨岑眸色一沉,在听见梅花酿三个字时,心跟着紧了一下。凤倾天对黄酒过敏,之前荆慕白要娶风仪时,她差点因为梅花酿丢了命。这次她又要做什么?

再也忍不住,无视连珠的惊讶冲进了房。抓住凤倾天的肩膀猛摇,“你根本就放不下对不对?”

凤倾天被摇得瞌睡虫跑了一大半,怏怏不乐坐起身,没好气道:“楚墨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楚墨岑大手一挥,掌风带上门。幽深的凤眼射出两道冷光,盯在凤倾天脸上,似要看穿她的真心。

“你根本忘不掉,你心里还想着荆慕白吧!”

吼出口,就像一道禁忌之门被撞开。埋在心底的恐惧也化为质问,心痛,痛红了眼。楚墨岑感觉自己要被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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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瞪着他,看样子也被气的不清。可瞪着瞪着,却噗嗤一声笑了。伸手去拉楚墨岑,楚墨岑挣扎了一下,坐到床边。凤倾天歪着头枕上他的肩。

“我爱他,可那仅仅只是曾经。我现在爱的是谁,难道你感觉不出吗?”凤倾天嘴里说出这么一番话,不仅没让楚墨岑安心,反倒是更难看透她的心思。

但她软软平淡的语气,又让他有火发不出。只能叹息着扳过她的肩,望进她深邃的眼眸,“天儿,哪怕你不爱我,也不可以骗我。”

凤倾天顺势搂上他的脖子,嬉笑:“你是有财还是有色,≮更多好书请访问:。。≯哪里值得我骗?”

楚墨岑一时语塞,但气氛缓和了不少。他再计较下去反而显得多疑小气,有力的手臂圈上凤倾天的细腰,“有没有色你不清楚么?”

凤倾天到底是个女孩子,瞬间满脸通红,嘴上却不服:“都是你色我,我可没色过你!”

楚墨岑低笑,亲亲她透红的耳垂,“我和飞扬商量了一下,准备搬到赤炎去。”

凤倾天眼色一顿,眸子中流出几分犹豫,但嘴上却似是惊喜:“真的?什么时候去?”

这样的凤倾天,让楚墨岑看的心疼。他明白她根本没有从内心信任自己。虽然这三年她努力的想表现的豁达,温柔,乖巧。可不经意的眼神总会出卖她的内心。

楚墨岑闭上眼,掩住眼底的痛苦之色,将凤倾天揽入怀中。拥的更紧,“天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

低哑的声音中带着迷惑人心的沉痛,凤倾天眼底闪过一丝悲凉,心口传来钝痛。抿了抿唇,轻声“嗯”了一声。

楚墨岑似是松了口气,绽开一个满足的微笑。风飞扬和楚墨岑合计着在入冬前去赤炎定居,那里靠海,气候比红枫林要好很多。只是一旦离开红枫林,凤倾天要做什么他将更难掌控。

他可以舍弃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只是怀中的她,这一次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守住。

两人和衣而眠,又是那个梦。猛然惊醒,楚墨岑浅浅喘息着,发现身旁的凤倾天还在。便密密实实将她拉进怀里,凤倾天蹭了蹭回抱上他的腰,面对面侧卧着。静静凝视着她的睡颜,感觉到她温软的气息,久久不肯再入睡,怕一闭眼,又跌回那似真非真、生死别离的梦中。

凤倾天动了动,想要翻身,可楚墨岑却执意揽着她。她不满的嘟起嘴,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又怎么了?”

“没事。”楚墨岑贴的更近,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好似还不够,又低下头热烈缠绵的去吻她的唇。凤倾天半梦半醒间竟十分配合,他满足的叹了口气。埋在她的发间,睡了过去。

***

秋天总是很短很快,红枫林的落叶积了一层又一层。风飞扬派来了好些人,虽说凤倾天他们没什么家当,但搬起来也不甚麻烦。折腾了十几日,终于起程。

见凤倾天近来也没什么异常,楚墨岑心安了不少。懒洋洋躺在马车里,枕在凤倾天腿上,手上把着本兵书,翻的心不在焉。

“天儿,你最近是不是瘦了?”说着还抬手去摸摸她的脸。

凤倾天拂开他的手,没好气答道:“还不是因为你!”

床弟之事,虽然快活,毕竟极耗体力。加上楚墨岑故意而为,根本没有节制。自然是夜夜春宵,有时候即使是白天,火上来了也不管不顾的抓着凤倾天一起缠|绵缱|倦。害的凤倾天每天都精神不济,脚步虚浮。虽然有心拒绝,但为了让楚墨岑放心,不得不妥协。

楚墨岑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丢开书,翻身压倒凤倾天,道:“这样你才不会有空瞎捉摸。”

凤倾天低喘,推着他的肩膀,“这可是在马车里,别闹!”

楚墨岑重重在她嘴上啄了一下,一脸笑意的解着她的衣服,“我是想让路途变得近些。”

转眼间就被剥的光溜溜,凤倾天不禁打了个寒颤,双手轻轻环上他的脖子。哒哒的马蹄声犹在耳边,前面是风飞扬的马车。她知道风飞扬一定在留意着他们的动静。

故意弓起身体,朝散发着热度的楚墨岑贴过去,以抵御车帘飘动穿窗而入的秋寒。楚墨岑给了她一个奖赏的热吻,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伴着湿热的吻,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平坦的小|腹,留下串串红痕。

凤倾天咬住唇,忍住情|动的呻|吟,手指扣住楚墨岑的肩膀。身体微微发颤,但在楚墨岑的爱|抚下,双|腿不自觉呈打|开状。

楚墨岑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亲|吻,惊得凤倾天赶紧去推他的头。急急的想并拢双|腿,却被他的手撑住,脸红的快要滴血。漆黑的双眸泛着迷离的水汽。

“天儿,你身上哪里我没见过?”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引得凤倾天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扭着身体想要逃离他的控制,奈何楚墨岑已经挤在她|双|腿|间,令她动弹不得。

瞧她羞红了脸,楚墨岑也迫不及待的解了自己的束|缚。不一会便坦诚相对,他再也压抑不住,覆上她柔|软的身|体。将那硬|热如铁的欲|望抵在她的柔|嫩处。猛地刺|了进去,深埋到底。

“啊!”凤倾天惊叫一声,在极致的刺激中涣散了眼神。好一会才回过神,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因为马车因她一声叫喊停了。

楚墨岑望着她低笑,布满情|欲的凤眼里满是她的影子。凤倾天吞了吞口水捂住嘴,就听风飞扬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

楚墨岑半撑起身,单臂揽着凤倾天的腰。凤倾天挣扎着将他从体|内逼了出去。胡乱抓着衣服往身上裹,楚墨岑却不依,痞笑着靠在车壁上,将凤倾天翻转过身,靠在他的怀里。

章节目录 他在等,等她的归来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凤倾天挣扎的更厉害。整个马车都晃了起来。就在车帘要被撩开的瞬间,楚墨岑不知从哪掀出一块毯子,盖住了两人。

“我和天儿闹着玩呢。”风飞扬短短一愣,放下了车帘。狭小的车厢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风飞扬又不是傻子,岂能不懂?

凤倾天侧脸睨了眼楚墨岑,撅起嘴。楚墨岑却不安分的从后面开始攻击她,凤倾天不敢再闹出大动静,只能小幅度的推脱。却还是被楚墨岑占了上风,不一会便被攻城掠地。

狭小的空间,粗重的喘息,感官的刺激,从未有过的狂野体验。不多会便淹没了凤倾天,她紧紧靠在楚墨岑怀中。攀附着他强有力的手臂,纵|情在这份欢愉中。

两人一直厮|缠到日落,凤倾天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任由楚墨岑将她抱出马车进了客栈。风飞扬直接回了房,楚征、夜狸、夜蒲望着楚墨岑的背影直摇头,楚眠之直接取了盒补身丸丢给他。

楚墨岑倒是淡定的很,自己简单吃了些东西,又给凤倾天灌了些米汤。待暮色完全消失,黑暗刚刚降临便敲响了风飞扬的房门。两人不多言语,相互点点头。一同离开了客栈。

酣睡无梦,直到半夜,凤倾天迷迷糊糊醒来。

房里漆黑一片,身畔空空如也。酸软的腰肢让她坐都不想坐起来,可这夜却静的让她莫名心慌。以往楚墨岑就算再欲|火中烧,也不会这样折腾她。今天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容拒绝,不容她逃避。就像是故意为之。

意识到这点,她赶紧摸了摸身侧的被褥,很凉没有皱痕。显然楚墨岑并没有睡过。

凤倾天皱着眉,撑着一身快散架的骨头下床,好在身上穿着里衣,只需要披件袍子就能出门。否则要她一件一件穿好,倒不如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睡。

明月高悬,她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不大的四合院在月光下清清楚楚。她蹑手蹑脚穿过横廊,一间一间屋子探去。

秋夜凉如水,略带寒意的微风混着秋日落叶特有的味道。凤倾天拢了拢衣袍,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楚墨岑精明,她的动作应该瞒不了他。但她堵得就是楚墨岑对她的心。

这三年,她看上去潇洒释然。其实心里比任何都疼,都恨!想到过去的种种,心里就像是有上百只蚂蚁在啃噬。

过去十五年的人生,都是荆慕白看着她成长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难道他就没有一刻真心吗?到底是为了什么,让他宁愿委曲求全的认她为徒弟,最后不但是凤家,连整个金元都颠覆了。

是血海深仇,还是大过天的恩怨,让他能做的那么绝,那么狠!完全不顾及十五年的相处,甚至对她没有一分怜惜。

想来当初若她能稍微有些理智,就不至于让荆慕白把所有人都推向深渊。稍微警惕一点,爹爹也不会死,凤家就还在。她是帮凶,亦是侩子手。明明发现了那么多蛛丝马迹,却不愿去怀疑荆慕白。

任由他将她身边最亲的人,一个个带走。

一边想着,凤倾天攥紧拳头,踩着满地的银辉,确定了风飞扬的房间。她在风飞扬身上放了香袋,那个香味只有她自己能辨识出。轻轻敲敲门,无人回应,心中的想法更加笃定。

他们来赤炎肯定是另有目的!

下了楼,穿过后院的拱门,刚想从后门溜出去。就听背后传来楚征的声音:“爷和风公子去见六皇子了。”

凤倾天讶然,刚欲转身,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

琉璃国金元王府,荆慕白听完探子的密报,沿着鹅卵石小路疾步朝后花园行去。月光下,他望着闪着粼光的池塘,唇角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池塘中,少年纤细的身影划着小舟穿梭在枯荷残叶间。好像根本不怕被人发现,那样悠然自得,那样的随性。看来他是刻意在等他。

“过来,当心着凉。”荆慕白不由自主的关心,让少年挑起唇角,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他站起身,脚底借力,直接飞到了岸边,小船在水中荡了荡, 险些翻过去。

“不愧是金元王,消息挺灵的嘛。”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很稚嫩,但说话的语气却很成熟。

荆慕白下意识摸摸他的头,好像看见了十几岁的凤倾天。那时她总是穿着男装偷偷溜出定国侯府,每次翻进他的院子,佯装老成的唤他“慕白”。

少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起来,飞快的与他拉开距离,戒备的看着他,一脸嫌弃。

“别碰我!”

荆慕白不怒反笑,这三年他没有一刻心情像这样好。“不碰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她在哪。”说着抓住少年的手,借着月光细细端详,好像在透过灵魂看另一个人。

少年使劲挣开他,用衣袖擦了擦手腕,眼里的嫌弃之色更浓,“她要你带着梅花酿去侯府见她。”

真是个古怪的小鬼,荆慕白没有再为难他,由他消失在夜色里。梅花酿三个字听在耳中,敲打在心上。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一般锐痛。

果然是她,她还好生生活着!

她一定恨死他了吧?既然如此他们又有什么再见的必要。可,可脑中总会忆起她悲凄嘶哑的质问,有没有爱过她?有没有?

当然有!从她还是个婴孩时,他就很爱很爱她。那时她还躺在襁褓中,纷嫩欲滴。攥着他的手指傻笑,让他整个心都融化了。因为她,他几乎都要放弃了复仇。可谁让她那道貌岸然的父亲竟然打起了荆家宝藏的主意。这才让他再一次狠下心,只是他不想伤害她啊!他让白如抹去了她的记忆,可千算万算,却伤她最深。

如今她以这样的方式提醒他她还活着,是想要报复吗?呵,自三年前看着她倒在楚墨岑怀里,他的心已经跟着死了。如今知道她还活的好好的,报复又算什么?

荆慕白脸上浮着温柔的笑,他在等,等她的归来。

***

赤炎国边境,金元国失踪的六皇子龙啸麒突然出现,让楚墨岑和风飞扬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

龙啸麒素来爱摆弄木器,可令人没想到的是,他竟招摇过市的在这边境小城开起了兵马木器店,且生意很好。只是人黑了不少,但比从前开朗了许多。

对于楚墨岑和风飞扬的来访,龙啸麒并不惊讶。他淡淡扫了两人一眼,笑道:“楚兄,久违。你该不会是来打兵器的吧?”

楚墨岑的脸色有些难看,勉为其难行了一礼,暗磨牙道:“殿下说笑,墨岑是来求教的。”

求教两个字特意咬了重音,四目相接,火药味点燃。楚墨岑记得在他离开金元那天,龙啸麒分明让他去找莲花宫。可他记得清楚,在玉龙峰为他引路的铃铛身上就有所谓莲花宫信物上的图腾。难道龙啸麒和荆慕白是一伙的?

风飞扬这三年到底是老练了不少,他连忙自觉倒了两杯茶,塞给楚墨岑一杯。打圆场道:“墨岑哥你先别急,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殿下怎么也是金元的皇子,再怎么也不会害自己的家人吧。”说罢就转向龙啸麒,“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楚墨岑皱着眉,想到龙啸麒先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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