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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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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秀水县
一大早的柳淑君就开始拆庙了,不过拆庙之前,还是跪在菩萨面前很诚心的祈祷:“
菩萨,不是小妖我存心拆您的庙,只是实在是没办法了,岳观那厮实在是重,又不能弃他于不顾,只要拆了菩萨您的庙门做拖板,还谢菩萨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才好。”说罢,端端正正地磕头行礼。
接着,就很卖力的把那扇仅存的门板给拆了下来,再拉了些装饰在菩萨周边的布帷做拖绳。一切准备好了,柳淑君才使法将岳观从床上弄到门板上,顺便把那些破旧的床单盖在岳观身上。做好这些,柳淑君已经是气喘嘘嘘了。不由暗叹以前练功的时候太不认真了,不然就不用这么累了。
依着庙外老树的指点,柳淑君一步一喘息的拖着床板向东南方向前进。一边走嘴里一边嘀咕:“死道士!臭道士!把人家丢在这鬼地方找不到路,自己却倒头就睡,还要本姑娘我照顾生病你。等你醒了,我一定要加倍的要你偿还!”
柳淑君如老牛一般缓慢的前行,身后床板上的岳观却被柳淑君给晃醒了,听着柳淑君一路的嘀咕无声的笑着。悄悄的升了个懒腰,就着初升的太阳,岳观又一次陷入沉睡。你知道的,我是病人,我需要睡眠……
一步三摇,终于摇到了官道过上,柳淑君混身是汗的瘫坐在路旁,一手以衣袖扇飞,一手擦汗,探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岳观,不由暗骂了一句:“猪阿,这么巅的路都没能巅醒你?”骂归骂,还是小心的探了探岳观额头的温度,虽然还有点烫,但已经比昨天晚上好很多了,柳淑君也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慢慢回转就好。
柳淑君在身上挑了块相对干净一点的布,擦了擦岳观脸上的土,顺便也给他喂了点水,弄得一直在装睡的岳观大叹,这样的日子真的很舒服哈!不过耳尖的岳观却听到官道那边有动静传来。也许可以坐回顺风车呢。
果然过了没多长时间,官道上就过来了一队人马。车马行进的速度不快,于柳淑君抱着试一试的念头便去拦车,看看能不能带他们一程。
车是拦下来了,想要说的话也说了,只是赶车人一脸的为难:“这位姑娘,老汉我也是为人所雇,做不得主的。不过,倒是可以与你问一问主家的。”柳淑君自是千恩万谢,看着赶车人与车内的人商量着。
但见那车帘子被挑起了一角,因柳淑君正对着太阳,阳光耀眼看不清车内的情形,不过离得近车内商量的声音还是听得见的。
“老人家,那姑娘可有说要去何方吗?”听这声音略带暗哑,柳淑君估摸着可能是位中年女子。
“夫人,那位拦路的姑娘说是与自家兄长迷了路,且兄长身染风寒,急于进城找郎中瞧病,便想请夫人行个方便。”赶车的老人家倒也一五一十的讲来。
车内的中年女子只是沉吟并未讲话,这时车内传来一年轻女子的声音:“娘,就带他们一程吧,见她一个人还要拖着生病的哥哥也怪可怜的。”接下去母女之间似乎为了某件事情在争执着什么,只是离了远了听不见罢了。
过了一会,见赶车人走了过来,柳淑君忙笑脸相迎。老人家不大好意思的说道:“主家说了,若姑娘不感觉委屈,就跟老汉一起坐前面吧。”老人家说的前面,就是指赶车人坐的那一块地方。
柳淑君已经累极了,哪里还在想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有车搭就行了。等进了城,再找个郎中帮岳观看一下,免得他病傻了。于是连忙答道:“多谢老人家了。不委屈的。”于是在赶车人的帮助下将岳观扶上了车,柳淑君再跟着坐了上去,一行人向着城里进发。
上车之后,柳淑君向赶车的老汉打听过了,这一行的目的地是离并州城不远的秀水县。柳淑君便厚着脸皮说也到那儿。走走停停,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秀水镇。期间岳观也不能一直装作昏睡不醒的样子,在下午的时候就醒了。
谢过主家之后,柳淑君和岳观就盘算着怎么找个地方过夜了。一无银子二无熟人,柳淑君扯了路过的叶子掐作一团,不由的更恨岳观了。想想以前这个时候,不是正在吃美味,就是已经窝在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看文了,那会像现在这么狼狈,肚子是空的,晚上要睡哪儿还是个未知数。想着想着就狠狠的对了一对白果给岳观。岳观接过来,倒也不生气,只是整了整衣襟便上前与主家搭话。
说的无非就是兄妹二人迷路了,且身无分文,想借贵府暂居一宿,等明天天一亮就会离去,还请主人家行个方便之类的。刚才那位夫人早早的就被人扶了进去,就剩下那位小姑娘在指挥着家人将车上的东西小心的搬进府。
听了岳观的请求,那位小姑娘就指了一位家人说道:“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杨六,你就带着这二位客人去休息吧。”
杨六便笑着将岳观和柳淑君带去后院厢房休息了。不知道是主人家吩咐的还是杨六仔细,不仅让人送来了汤水供沐浴,还送来了二身衣裳。洗漱完毕,岳观和柳淑君坐在桌前,一边就着桌上的三菜一汤,一面讨论着今后何去何从。
刚才岳观沐浴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一样东西,是用防水的皮革包裹着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信。可是看过之后岳观就不得不苦笑了。
一直以来都有庄生梦蝶的故事的。这一回岳观便成了这梦里的人。据信上说,苏家一直受恶人诅咒,家中的男丁一直活不过三十,若想要解开这个诅咒就得有人回到发生诅咒的那一时刻,打断诅咒仪式的进行才可以。而当时祖宗就留下这二人的画像及名字,以供后人寻找。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画像跟岳观和柳淑君的样子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名字也是相同,所以当岳观两人看过这封信后,不得不苦笑,若是假的,那自己为什么会身处在这里,若是真的,那么又要怎么帮苏诺的祖宗?
柳淑君烦恼极了,将信丢在一旁,笑着对岳观说:“你吃不吃?我是饿极了,不吃我就先吃了。”
岳观笑笑,跟着动筷,他也是饿极了,来这个时代二天了,就喝了点水,肚子早就空了的。只是岳观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挑了个清淡的素菜就着饭吃了个八分饱就停筷了。
待人收人碗筷去后,岳观两人端了杯清茶坐在窗下商量着事。柳淑君想的比较简单。“道士,你管人是真是假,我们目前要解决的民生问题。莫名其妙的到了这里,怎么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否则一切都免谈,说什么都是假的。”
岳观开玩笑道:“要不,找个人伢子把你卖了,得了钱我与你平分,然后各走各道?”
柳淑君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是我卖你?要知道,像你这样的才是值钱的。年轻力壮,识文断字,买了回家做小厮也成,做面首也成的。”柳淑君摸着下巴眯着眼又说了句:“人家古代小丫头十五六就嫁了,像我这样的都是老姑婆了,还是卖你值钱。”
商量了半天,最后决定明天去当铺试一下运气,看看柳淑君头上那几根碧玉簪和那对珍珠耳珰能不能值钱点,换点启动资金。
第十一章 九花玉露丸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柳淑君因心里有事睡不着,就索性早早的起了。头发不会梳,只好就这么挽了一下,便坐在屋里看着手上的碧玉簪和珍珠耳珰发呆了。因是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这几样东西到底能换几个钱。换来的钱又能支持岳观和她生活多长时间,一时之间柳淑君就觉得头大了。
隔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听见有人开门,柳淑君随口应了声:“进来。”便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岳观。不由的苦笑道:“我们要做些什么营生呢?现在困在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去,总不能活活饿死吧。”
岳观挑了个柳淑君相邻的位置坐了下来,笑着道:“要不我去给人算卦吧,以前跟师傅学的时候虽然学得并不精通,但若是想混碗饭吃还是可以的。”略一停顿,岳观笑得更厉害了。“实在不行,还有你在不是。”
柳淑君不解的问道:“什么还有我阿?”岳观笑得看起来很不怀好意,但并不解答是怎么回事,后来被柳淑君逼急了才说道:“你不是妖么,实在不行,你和我配合一下,就是一个天下无敌的捉妖组合了。”
刚听岳观这么说时,柳淑君还举着拳头要打他,但后来想想也不由的笑了出来,这一下子心里的担忧好似少了许多。上下打量了岳观一番后,柳淑君也跟开玩笑道:“站起来,走两步看看,我得去给你量身订做一块招牌才行。不能弱了我们岳大师的名头才行。一日能算三卦,卦金得一百两金子才行。”
说着,还站起身绕着岳观细细打量了一下,笑眯了眼:“你现在的样子没人会信你是大师的,你要给自己加个山羊胡子,再把头发染花白了。那样,才看起来是鹤发童颜的大师一位。”
岳观任由她打趣也不恼,因为他知道柳淑君现在的心里不好受,平白的就到了这个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地方,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去,心里的烦燥他是可以理解的。说实在的,虽然与柳淑君认识的时候不长,仔细算来,也不过短短几个月,但相处后产生的感情还是让他十分重视柳淑君的,虽然到现在他也没能理清这种感情应该归类在那一种感情里。
这两人厚着脸皮又蹭了主家一餐早饭之后,才迟迟的去向主家人告辞,谁知道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一阵兵荒马乱的景象。还没进大厅呢,就听到昨天的那位夫人正厉声喝道:“都是怎么服侍小姐的,没一个可心的,还不快给我去把周大夫请来,若有什么差错,仔细你们的皮!”。服侍在一边的仆人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喘、
柳淑君和岳观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到是坐在大堂上的夫人看到他们了,伸手摸了摸鬓发之后柔声唤道:“二位客人,是小妇人失礼了,到是叫你们看笑话了。”岳观二人忙道:“夫人客气了。我兄妹二人前来感谢夫人昨夜的款待。若不是夫人好心,只怕我兄妹二人昨夜就要睡在街边了。”说着,柳淑君和岳观具是行礼道谢。
夫人倒也不避笑着受了他们一拜。夫人请他们坐,并让家人奉上香茶,岳观有意拖着时间,因为刚才听到夫人差人为小姐去请大夫了,于是小心的问道:“夫人,贵府小姐是昨天那位小姐吗?”
夫人听后不由的叹了一声气,伸手拿起手帕擦了擦眼睛:“那位冤家不是昨天你们看到的,是为我那三女儿请大夫呢。”
柳淑君悄悄拉了拉岳观的衣袖,小声地说道:“你要帮人看病?”岳观什么也没说,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柳淑君不由的急了,暗地里踹了岳观一脚,没有办法岳观只好借着端茶杯的时机说了句:“看到人了再说……”
说话之间,去请大夫的家人已经将那位周大夫请了回来,周大夫是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药箱由家人背着,一路被家人拽着跑着了大堂。还未站定,夫人已经是迎了下来:“周大夫,小女的病又要麻烦您了。”
周大夫摸了摸胡子,喘匀了气才道:“夫人不必客气,这是医者的本份。”于是一行人便移步走向后院,柳淑君和岳观也跟了过去。出了大堂向左转,随着抄手走廊一路向着府里的东南角走去。一路急行,来到一座小院,没顾得上看院门上挂的小匾写的是什么,就随着众人进去了。
进屋就发现屋里的温度比室外高了许多,窗户关的紧紧的,还烧了二只炭盆着放在屋里。这让一阵急行的众人不由的感觉到一阵燥热。进了内室,就可以看到一位烧得满脸通红的小姑娘正躺上床上,身边一位着绿衣的女子正在更换着小姑娘额头的手帕。看她的表情已然是急得只掉眼泪了。
柳淑君定睛一看,这床上的小姑娘分明就是昨天见到的那位,不由的扯着岳观的衣袖要他看。可是柳淑君发现,再仔细一看,今天的小姑娘分明没有明天那位小姑娘的丰满,头发也没有昨天那位那么乌黑动人。
趁着周大夫为病人把脉的时候,柳淑君拉着岳观从房间退了出来。经屋外的风一吹,柳淑君顿时就感觉一阵舒爽。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岳观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边拍一边问:“拉我出来做什么?我还正想看看这个时代的中医和我师傅所教的那个更好呢。”
柳淑君指了指岳观的乾坤袋问道:“这里还有些什么东西?”
岳观摸了摸下巴,回想了一下道:“还有一瓶给动物用的开灵丹,还有几瓶不同的补药吧。嗯……我记得还有一点最好的九花玉露丸……”
柳淑君一脸很囧的看着岳观:“九花玉露丸……”这个名字真的很让人无语。岳观看到柳淑君的表情,就有点不好的搔了搔头,讪讪的解释道:“这个药是我师叔练制的,但练制之后一直没有起名,我下山后看到这个名字,感觉很好听就拿来用了……”
柳淑君一脸了解的看着岳观,潜台词就是说:“原来,你也是武侠青年哈……”。“对了,你那个九花玉露丸有书里的那种功效吗?”
一问起这专业的,岳观就正经了:“没书里的那么神奇,但我这九花玉露丸好在用料足,练制的方法独特,所以,我想虽然比不了书里的,但也是比外面的货色要好的。”
柳淑君指了指房里问道:“那么,你要给那位小姐看病吗?”
“呃,如果能为我们赚点钱,我到是愿意的……”
第十二章 这户人家姓武
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周大夫已经把完脉,正让小药僮伺候着写药方呢。开完方子就让小药僮去抓药了。周大夫一脸惋惜的对夫人说道:“小姐自胎里就有病,先天不足。虽然出生之后一直用药温补着,但终是有不足的,这天气一变化,小姐就极易着凉生病,一病又要拖很长时间才能好。以后还是要小心将养才行。”
夫人点头称是,连连说道:“当年我怀小女时,本就不是足月而生,再加上一胎双生,先出生的大女儿身体到是比这个强多了。天见可怜的,我早也盼晚也盼,只盼着她能平平安安的。如果这府里没了主心骨,而家里人再有什么闪失,我这……”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时从外面风风火火进来了冲进来一人,仔细一看与床上睡的人几乎一模一样。“娘,妹妹怎么样了?怎么又着凉了,定是这帮子下人没有服侍好!”边说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在一边的家仆。只是,被瞪过之处的家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依旧那一副平淡的样子。
周大夫走时说会派人将药送过来的,夫人让人封了一个大大的谢银给他。等人走后,岳观便走上前,闲话三两句之后,就表示自己也略通医术,不知夫人可否让他也去把一下脉,以感谢夫人昨天的收留之情。
听到岳观这么一说,夫人只是点点头,指了指房间便让家仆带岳观进去了。估计夫人已经对自己女儿的身体无法了,现在什么都愿意试试,只要有用的。柳淑君也跟进去看看的,却又怕打扰到岳观于是便在外面等着。
“华姑,你陪着这位姑娘吧。娘还有点事,就先走了。”夫人一脸疲惫的摸着额头,头痛的狠。
“嗯,娘,你就去忙吧。我在这儿陪着。”华姑点头答应道。夫人便带着家仆离去了。离去之后,华姑请柳淑君进房坐着聊天。
“我姓武,姑娘叫我华姑就好了。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两人拉着手坐在一处话着家常。柳淑君笑笑:“我姓柳。里头的那位是我表哥,姓岳。”
不过华姑的眼神时不时的会向里屋看去,对于这个比自己小半个时辰出生的妹妹,华姑的心里一直有一种愧疚。总认为是自己抢了妹妹健康的身体,所以从小就特别在意这个病弱的妹妹。
柳淑君的心里也没底,虽然说岳观那一堆药丸子是有点作用的,但也不知道是否对症。所以柳淑君表面上坐得是稳如泰山,但在华姑没注意的时候,也是经常关注里屋的动静的。
就当这二个各有心思的女子坐在一处喝干了两三杯茶,吃完了三五盘点心后,岳观终于从里屋走了出来。华姑当时就站了起来,紧张的问道:“如何?!”
岳观笑呵呵的说道:“还好出来的时候准备的充份,从师傅那儿拿了点药。没想到还真有一种药很对令妹的情况呢。”
听岳观这么一说,华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了。一边哭一边叫身边的家仆去跟母亲报告这个好消息。不会多的时间,夫人也来到了房间里,只是她的神情里是带着一丝怀疑的。自家女的病,她是心里有数的。先天不足加上后天调理失常,若想一下子调养好是不可能的,之前一直由并州有名的神医周大夫帮女儿调养,也只不过如此。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真的有这个能力,还是他只是在信口胡说?
在来的路上,这个武夫人已经细细的想过了。心里也拿定了主意,不管如何,试一试总是要试的,先把人留下来再说。
武夫人先从岳观给出的冰蕊丸里取了一颗送给周大夫检验,说是尔得的偏方,想给自家女儿试试,没想到周大夫在得到冰蕊丸后,轻轻的从冰蕊丸上取了一层沬,细细品尝之后,不由大叹,好药!虽然不能了解全部的用药,但从周大夫品出来的药中感觉得出来,都是对武家女儿有用的。虽然不能马上好,但也能一步一步的调养的。
于是武夫人这才安心让女儿服用。按着岳观说的,刚开始的时候是一天一丸,饭前服后,等过了一旬之后,再改成二天一丸……这样的一直要经过一年多的调养才会有一个勉强算得上健康的身体。对于这样的结果,武夫人已经很开心了。一年多的时间对于人的一生来讲并不长。
当天岳观两人就留了下来,武夫人晚上就为他们举办了感谢宴席。这一回,为了表示对岳观的感谢,武夫人特意将自己的女儿们都叫了出来。武家大女儿兰儿也羞羞答答的给岳观敬了一杯酒。
看着兰儿给岳观敬酒,武夫人不由的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若是能早一点遇到你们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士彠就不会那么早就离开我们娘几个了……”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岳观举着酒杯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娘,一切都是天命的,不想再想了,今天我们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华姑站起来给母亲擦眼泪,小声的劝慰着母亲。虽然很想父亲,但人已经没了,要想就放在心里想好了,免得勾起其他家人的哀思。
武夫人这才收起眼泪与众人一起开开心心的用完餐。接下来的日子,柳淑君与华姑走的很近,渐渐的也了解到一些情况。
武夫人不是武士彠的原配夫人,是填房,所以所前头夫人所生的二位公子不大相合。所以在武士彠过世之后,武夫人就带着自己所生的三个女儿回秀水镇了。秀水镇是武家的发家之地,以前每年武士彠都要叫人回来进行修葺,没想到这却成了她们母子的最后容身之地。
日子一天一天过,柳淑君却在武家待不下去了。让一个成开在外跑的“鼠女”,变成一个难得出门一顾的淑女,这让柳淑君实在是难以忍受。于是,柳淑君就在不断的跟岳观商量:“观观……我们出去找活干吧……”或是对岳观说:“我们去打工吧……”天知道在这个地方,柳淑君能找到什么地方打工。
不过岳观到是感觉很自在,因为武家小妹的事情,武夫人特意将一间幽静的院子交给他居住,岳观也不客气成天就在院子里看看书,再依着书里写的去周大夫的药店看看。到是让他弄出了几个古方,让周大夫惊为天人。
柳淑君越发无法继续这样的生活了,见岳观不所动,便想找华姑一同外出去逛逛,先见识一下武府外的风景再说。要知道柳淑君从到了秀水之后,还真没有什么机会外出呢。弄得她都快认为自己已经要在武府生根发芽了。
*************
呃,从这一章里,大家都知道要写的是谁了吧,
但是我敢肯定大家一个都猜不出谁是主角。
嘿嘿,是兰儿?还是华姑?还是那个床上的三妹?
有没有大人愿意猜一下,谁才是我笔下的阿武呢?
第十三章 贺兰来访
柳淑君如跳蚤一样在武府内外跳腾一番之后,正准备跳到大街上时,听到武府家仆在议论说是大姑爷正在前厅用茶呢。
大姑爷,柳淑君眼睛滴溜一转便想到了。原本是武家大姐武媛的未婚夫。在武家住了这么长日子,能八卦的、能打听的柳淑君都听过了,以打发无聊的日子。武家老爷在世的时候,给阿媛订下了一门亲事,原说好待阿媛15之后便与他们成婚的。没想到之后武家老爷就一病不起了,没过多长时间就离世了。武夫人与继子相处不和,便搬回老家居住,这样一来,阿媛的婚事就这么耽搁下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这后,柳淑君便安静下来了。这让服侍她的阿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从管事的让她服侍这位柳小姐之后,她就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累。哪家的小姐会成天东窜西窜,上树捉鸟,下河摸鱼?也就自己跟的这位柳小姐才会这样呢。
又听家仆说贺兰姑父是难得美男子呢。这话引得柳淑君心里一阵痒痒,想看美男子。于是这歪脑筋就动了起来。这脚就自动的向阿媛的院子走过去了。
贺兰姑爷来了,这消息阿媛一早就得到了。这不,阿媛正小脸通红的端坐在绣架前给自己绣嫁妆呢。一边绣一边笑,柳淑君仔细观察了一下,都过了一柱香的时候了,阿媛才在绣架前绣了三针。
这就是待嫁女儿心?柳淑君摇着头离开了阿媛的院子。依着她的性子必定是在贺兰离开武家之前一步也不离开嫁架的。在这个时代,有没有未婚夫妇成婚前不得相见的说法?
贺兰会长的怎么样呢?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柳淑君带着阿梅继续游荡。定要想个法子去见一见那个贺兰,错过帅哥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那就做一回偷窥人吧。
阿梅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位小姐缩在大厅门外的柱子后,探头探脑的向里张望。不由暗问:“贺兰姑爷真的那么好看么?”
大厅里,武夫人端坐在首座,贺兰姑爷坐在下首第一张位置上。但是贺兰明显有就不大对,给人以坐立不安的感觉。果然没多会的时间,贺兰就开口了:“伯母,此次小侄前来……前来是与阿媛有关的。”说着脸就红了,但话开了头就不再停顿:“家母年岁大了,想早日……享儿孙之乐。所以小侄明知道这个时候来提这件事是不合适的,但还请伯母能考虑一下。”说罢起身一揖到底,久久不起。
原来是催亲来了,柳淑君记得民间有这么一个说法的,若家中亲人过世,要么在三个月内成亲,要么就要等三年后再成亲了。贺兰是想赶在三个月内将阿媛娶回家了。
武夫人端着茶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同意?不同意?柳淑君到是有点急了。同意同意哈,这样她就能见识一下唐时的婚礼是怎么样的了。
“你起来吧。说起来能嫁到你们贺兰家也是我家阿媛的福气,我又怎么会不肯呢?只是老爷过世后我一时之间也昏头转向了,很多事情都没有考虑到的。”武夫人如是说:“请人去看一下这一个月内有什么好日子吧,早一点把阿媛嫁过去,我也早一点了一份心事。”
贺兰得到武夫人的首肯不由欣喜不已,虽然不想在面上表露出来,但到底还年轻不能自如的控制情绪,一张白玉似的脸笑得跟朵花一样。得到肯定的消息之后,贺兰就坐不住了,想回家找人准备亲事。于是就起身告辞。
柳淑君急了,到现在还只看到了一个侧面,正面是什么样的还没见着呢。于是就从柱子后头出来,想装作是无意跟贺兰相遇见的。没想到急中出乱,柳淑君一不小心踩着了自己的裙子,就这样直接扑倒在贺兰的面前。贺兰到是被吓了一跳,好好的怎么有人就倒在他的面前了呢。
阿梅没来得及拉住柳淑君,只能赶紧将她扶了起来。纵是柳淑君的面皮再厚,也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武夫人也过来了,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问:“柳小姐,可有伤到哪儿?”
柳淑君其实只是面子上受了点伤,身上没事的。但武夫人这么一问,得了个下台阶,也就不客气的说了:“多谢夫人关心,并不大碍,只是这脚像是扭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武夫人一边叫阿梅扶柳淑君回房,一面叫人去请大夫。柳淑君别能见什么大夫阿,只好对武夫人说:“夫人不用忙了,小女行李里有些自备药,自己抹一下就可以的。若实在是痛的厉害,也可以找家兄帮着看一下的。”
武夫人一想也对,岳观的医术明摆在那儿的,哪还用另请大夫呢。于是便依了柳淑君,叫阿梅小心扶着回房。贺兰也就趁乱告辞了。
晚上岳观从外头回来,一回来便笑柳淑君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弄个现在武府上下都知道这柳小姐是个花痴女子。柳淑君一听哪里乐意,追着要打岳观。没想到正赶上武夫人来看她,匆忙之间又装回弱女子,引得岳观暗笑不已。
过了些日子贺兰府上差了媒人上门来请期,日子就订在半个月后的五月初一,武夫人又是伤感又是喜悦。但能见到女儿有个好的归宿还是满意的,开心之下还赏了媒人五百文钱。虽然说日子订的有些紧,但家里应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了。总要将大宅再打扫一下,披红挂绿一番就可了。
但武夫人心里还是有件事放不下。虽然与继子不合才搬回了老家,但于礼继子们也还是阿媛的亲兄弟,按礼应该通知他们回来,帮衬着把喜事办了的。于是犹豫再三,还是写了张帖子让家人日夜皆程送去京都。
对于母亲示好的举动,华姑看在眼里,心里却不认同。父亲在世时,同父异母的兄长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并不与她们多语,但父亲过世之后,就多样百出。这次阿媛的婚事,他们多半是不会来的。但华姑并没有将想法告诉母亲,接下来的日子有很多事要忙的,何必为了没有发生的事情让母亲担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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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很不好意思,又断更了。事实是因为梵又病了,最近十天,病了二回,不得不说梵的身子很破。
前些日子还在跟笑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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