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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獠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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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地,不过楼下有一杀猪地,这种事怎么也写上了。
事不宜迟,为了今晚有个住的地方,楚格和月灵儿,连夜赶奔租房的那个地址,更在半路上就打了电话做了一下勾通,确定了那间房还没有出租出去。
还真别说,大屿山区还真是个够偏僻的地方,现在都以经二十二世纪了,这里竟还大多都是百,八十年前的那种老楼,危房。污沟暗壑更是比比皆是,地上堆积的垃圾,竟然铺成了一条路,臭水沟里的黑水,都漫进了小巷,踩在脚下啪啪直响。
像这种棚户区,一向是人多地杂,暗巷深幽。
一路行来只觉阴气森森,煞意逼人,显然在这里居住的除了人外,还有许多凶魂恶鬼,污烟障气搅荡得本是明亮的天空,都昏暗了下来。而在小巷里,不时还有几只肥硕的大老鼠旁若无人的横穿竖过,看着都让人惊心魂魄。
月灵儿虽然是个生化人,但毕竟还是个女人,面对这种恐怖事物,早就骇得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紧抓着楚格的衣袖,不时被突然窜出的老鼠,吓得发出一两声尖叫。
“就是这里吗?”望着眼前绝对是中古时期才能存在的灰色老宅,楚格看了看手中的地址条,没错,上面写的地址就是这儿。
这时天色以经很晚了,晚月灰蒙蒙的映挂在夜空,虽然透射着荧荧光辉却不足以幅照大地,天空灰暗暗的一片。灰暗的老宅就好像是一只由地狱里爬出的历鬼,散发着浓郁的死亡气息,恐怖的座落在哪里。
远处的一棵歪脖子老树上还飘着一条忘了收的女人白裙,看起来气氛森森,极像一只吊死鬼挂在上面。
巷子里,一只邪气的黑猫正趴在垃圾箱上,瞪着一双碧蓝的眼睛,看得人不毛而悚,再加上在空气中不时弥漫的一股股臭烘烘的腐味,这里简直就是一座——传说中极品的鬼屋。
“哥,我好怕,这里会不会有鬼……。”灵儿紧抓着楚格的手臂,手指甲都快要掐到了肉里。
楚格痛得呲牙咧嘴,脸皮上扯出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安了,安了,你忘了你哥就是一捉鬼的吗?鬼看到我,躲都躲不及地了。”
房东——依风,据说是位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医术高超,道德高尚地医生。
他相貌英俊,温文儒雅,但却表情冰冷淡漠,不苟言笑,衣着笔挺得体,气质高贵,举指优雅,留着一头乌色长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高贵气息,如不知情的定会以为他是英国的某位贵族。
当楚格和灵儿见到他时,他正在吃晚餐。
冰冷锋利的两把手术刀,不断的磨擦着餐盘发出可怖的声响,盘中一只烧得半生不熟的小型京巴犬,立时便被切得肢离破碎,血肉模糊。
第五章 杀猪地
灵儿紧抓着楚格的手臂,藏到他的身后,看都不敢去看一眼。
不要说是灵儿了,就连楚格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吃饭用手术刀,而且吃得还是烤全狗,这个房东的口味实在是不敢恭维。
看了看那具惨不忍睹,眼珠都脱离了眼眶,恐怖的瞪着自已的狗尸,楚格暗自忐忑;“这个家伙该不会是个变态杀人狂吧!最近好像有不少碎尸,杀人案的发生,该不会是就和他有关吧!”
根本不知道此时楚格以经将他当成了变态杀人狂的犯罪嫌疑人。
依风用刀子扎起一块红痛痛的狗舌头,放入嘴里,眼睛微闭享受似的咀嚼着说;“房子你们还满意吧!这里环境独特,地理优异,声光效果独好,还有别处所没有的寂静。正是因为条件好,所以住客也比较多,现在没出租出去的是三楼的二室,三室,四室。五室是我自已住的。二楼暂不出租——因为那是我的医疗所,一楼包给了一个杀猪地了,你们不要招惹他,那家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蛮夫,和我们这种有文化地人是不同地,对了,他住在三楼一室。”
楚格和灵儿面面相觑,敢情这么大的一栋楼,他才租出去一户。
楚格咳了一声;“明白了,我们不会惹事生非的。”
依风又扎了一只狗眼睛放到了嘴里;“月租我们以经谈好了,三百每月,没有异议的话,请先付半年房钱。”
手里总共就只有五百大元,哪可能全给他,楚格还价说;“这个吗?嗯!我们打算先试租一个月,如果住得不错,再续租……。”
“好地,成交,先交三百……。”也不知这里有多久没找到房客了,依风竟毫不反驳一口答应了下来。
楚格和灵儿在精挑细选后,选定了三楼二室,至少这间房比起其它的几间,还勉强能够住人。
地上的灰尘积了半尺厚,几十只大老鼠在楚格进屋前正聚集在屋内唯一的一张餐桌上开会,见到楚格后,才扭动着肥硕的屁股,不情不愿钻回了老鼠洞。
地上脱色的都以经看不出颜色的地板,腐朽的几乎成了烂泥,一脚踩上去竟直没膝盖。而蟑螂,臭虫,蚊蝇,这些动感,可爱的小生命更是欢快地充斥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更恐怖的是在墙壁上,一个赫赫恐怖的人形,正邪异的凹陷在墙内,张着大嘴,就好像是一个人曾被埋在墙里,又被挖出一样。
灵儿悚悚的说;“大哥,我们真得要住在这儿吗?好可怕!”
“其实这里的环境还是很清幽,很舒适地。而且价位也便宜,你看这张画报,还是蛮有艺术感地……。”楚格打着哈哈走进屋内,指着墙上的一张裸女画报赞美着。
噼啪!头顶的天花板,因年久失修突然掉落一角,险些砸中脑袋,楚格吓得连忙退后,结果一不小心又踩坏了地板,半条小腿立即陷了进去。
好巧不巧在地板下正有一窝老鼠,几只尚在襁褓中的嫩白幼鼠当场便被辗死,丧子之痛不共戴天,死了儿子的母鼠悲愤下对着楚格的翻头皮鞋大肆啃咬,吱吱狂叫。皮鞋上转眼就被咬出了三、五个小洞,要不是抽脚抽得快,楚格的脚趾头都会被她啃断。
像这种让天地人共愤的房间自然要倾力打扫才行,经过一夜的动荡战役,几经辛苦,连番苦战,楚格和灵儿终将这些白吃,白住,不交房钱的老鼠,蟑螂,臭虫赶出了三零二室。
连带着将地板,杂物统统丢出层外,就连墙壁都刮下一层白灰,再在外面的大垃圾堆,又捡回几套缺腿的沙发,木椅,装置一番。
经过如此整顿,三零二室到也像模像样起来,至少一眼看去,是个人待的地方。
这时外面的天色蒙蒙也有些发亮了,楚格和精疲力竭的灵儿,一头扑到了房主依风支援的一张旧床上,再也不想起来。
“……嗷嚎!”
朦朦胧胧的正在似睡似醒之间,一声惊心动魄,荡气回肠,嘹亮的猪嚎,惨烈刺耳的猛贯入耳,震得楚格和灵儿,惊叫着爬起。
“地震了。”灵儿满脸惊色。
楚格咔了咔眼睛;“不是地震,好像是有人在杀猪……。”
楚格来到窗前,向下窥望,只见一个身形削瘦,孱弱的人影,正手起刀落,庖丁解牛一般轻巧的屠宰着一只肥猪。
下面的院落不大,几头肥猪也未经捆绑,似是受到惊吓,正在院里四处哼叫着不断疯跑。
这人的手法极其老练,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只见他单手一捞,一只由身前跑过足有二百多斤重的肥猪竟被他轻松的拽着后腿拉了过来。
右手一拉一拽,一把锋利的宰猪刀便以在猪颈上开了个洞。
血花四溅中,他双手一分一拖,竟将沉重,并不断尖叫挣扎的肥猪翻了个身,压在案板上,洗身剃毛只在顷刻之间,在肥猪洗过三温暖后,他手起刀落顺势一划,以将猪膛剖开,接连几刀利落的切下,四肢猪脚应刀而落。
随着他双手扯住断折的两边猪肘,左右一撕,猪腹顿时豁开。
宰猪刀在手心中魔术般的一通急转,由上到下以将猪腹内的肝肠,五脏逐一切落,双手再往里一掏,哗!五脏六腑如瀑布般倾落,直流入案下早以置好的一只大盆里。
最为惊心动魄地是到了这一步,因为动手操刀的速度太快,不过才几秒之间,一只猪便被切完了,而猪却还没死。胸腹大开,手足尽落的肥猪仍在拼了命的嘶叫,但这最后一点叫声,亦随着他将猪头一刀切落而断却。
“果然是个高手……。”这杀猪人的手法之变态,残忍,竟连楚格这种老江湖也感到骇然,这哪里像是杀猪啊!简直就像是基督山伯爵在复仇一样。
“呜……!”躲在窗口才看了一眼,灵儿就脸色苍白,紧捂小嘴,推开房门一路急跑着到卫生间大口呕吐去了。
那几只疯跑的肥猪无一例外,都遭了这杀猪人的毒手,在惨烈的嘶叫声中,楚格和灵儿很有默契的,跟本不用去想那睡觉的事儿了。
早起,出去买菜回来的灵儿仍是面无血色,心有余悸。
强喘着气,灵儿花容失色道;“大哥,刚刚我看到那个杀猪地了,好恐怖啊!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就像僵尸一样。还穿着一套灰啾啾的大衣,看到我时,眼睛里的凶光就像要把我杀了一样,好吓人,他不会杀了我们吧……。”
这个杀猪的人给楚格的感觉也很神秘,同样也很可怕,是那种强到极点的可怕。这家伙绝对不是个普通人,不单是他,那个叫做依风的房主,也同样是神秘莫测,另人无法看透虚实。
像这种古怪,变态的家伙,最好还是离他们远点。现在自已的麻烦就以经够多的了,楚格可不想在他们身上再节外生枝。
第六章 变身之秘
这几天正值楚格的经济负增长,钱粮青黄不接之即,话又说回来,楚格一年四季的经济指数,好像就没涨过。
在保证接到任务订单前,两个人不会被冻饿而死,灵儿大权独揽开始了对楚格的经济限制,可以说是变相的经济制裁。
一夜之间,楚格兜里的二百大元不但被搜刮一空,就连藏在鞋里的八十块的私房钱,也被没收了个干净。
而饮食标准更是急转直下。
早餐,咸菜豆腐汤。好惨……!
午餐,豆腐炒咸菜。悲哀……!
晚餐,咸菜炖豆腐。呜呼……这日子不能过了!
“咸菜、豆腐,我和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连三天,没断顿的吃着咸菜、豆腐,含着一腔的热泪,痛苦的楚格直想自杀。
楚格勺着碗里飘着几片豆腐的咸菜汤,报怨说;“我可是堂堂的吸血鬼呀!如今竟然天天豆腐、咸菜的混日子,比起那些在庙里吃斋念佛的和尚还要虔诚,如果再这样混地半死不活,我还真不如改行去当个和尚。”
灵儿一句就把他顶回去了;“当和尚也是吃不到肉的……。”
为了早日吃上猪肉炖粉条,灵儿一大早就跑到街上去派发宣传单了,因为讨厌外面刺目的阳光,楚格只有无聊的躲在房内,扳着脚丫过日子。
无聊地,楚格看起了昨晚顺手由别人家邮箱顺来的都市新闻报。
报纸版面不错,但上面除了一些无聊的新闻,和名星的琐碎花边消息外,就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突然,楚格发现了一则消息;‘大意是在近期,市内无故失踪了三十多名少女,其中有十几人的尸体以经找到,但死状却极惨,头内的脑浆也不知被什么异物所吞噬。几幅受害者血肉模糊,脑浆迸裂,死不瞑目的照片,几乎占了大半个版面。报纸上还有警方作出的警告,要夜行的少女晚出早归,以防意外,小心变态杀人狂魔的再一次猎杀行动。’
“可怜呢?一个又妙龄少女就这么断送了。”看着几个少女的惨相,楚格怜惜地直咂舌,不一会,一份报纸便被看完,除了杀人狂魔外,到也再没有别的什么引人的报道了。
眼看着到了中午,灵儿还没有回来做豆腐咸菜。说实话,楚格还真有点不习惯,天天吃咸菜、豆腐,他都以经吃出来生物钟了。
也不知道今天走了什么神运,在家扳着脚丫望天,老楚竟望来一庄生意。
时近中午,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心的问道;“请问,这里是极度火爆——驱魔中心吗?我是来找楚先生的。”
极度火爆——驱魔中心就是楚格的挂牌营业公司。在驱魔界一提极度火爆——驱魔中心的楚经理,楚大师,那也是响当当,略有一些知名度地人物。
听出来人是个女子,楚格连忙三步并做两步将房门打开。
“请进,敝人正姓楚……。哦!小姐好面熟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一见来人是个美女,楚格两眼放光,立即将刚摸过脚丫的手递了上去,极度热情地,捉住了美女细嫩,滑腻的一双小手。
美女大约三十左右,生得婷婷玉立,身形高挑,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头发盘卷,雪颈修长,面容白皙秀丽,温柔恬静,充满了古典美感,更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风韵和高贵的气息,一双美乳丰硕高挺,腰枝纤细不堪一握,实在是个不可多得地美人。
秀色可餐,古人诚不欺人,这美人之美,看得楚格直流口水,赶忙将她让入室内。
美女嫣然一笑,不着痕迹的抽出了手,用手帕擦了两下;“楚先生,你真有趣,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对了,我姓曲,叫我曲惋就可以了。这次我来,其实是因为有些难以解决的问题,在听到楚先生的大名后,便想请楚先生出面……。”
“曲小姐请座,工作上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聊。”
楚格忙将曲美女让到沙发上座下,一脸严肃的问道;“不知又是什么样难解的问题,但请直说无妨,只要我老楚帮得上忙,是绝不会推辞地?”
也是,再推辞可就真得要饿死了,一天三顿的大豆腐吃得楚格是脸青,面白,皮肤枯干,一副埃塞俄比亚的难民相,知道地是营养不足,不知地还以为是由那个坟里爬出来地活跳尸呢?
吸血鬼不吸血,专门吃豆腐,这要是传了出去,楚格估计自已会把世上所有的吸血鬼给活活气死,就连那些早就死去的吸血鬼先代估计也会由坟头暴跳出来,然后,再被气死一回。
曲惋沉声说;“是这样的,最近我们学校经常发生一些诡异和恐怖的事情,有几个学生在晚自习时,接二连三的死在了学校。而且,死状极惨,内脏全被掏空,脑浆也被吸尽,警方虽然介入调查,却没有任何效果。”
楚格讶道;“哦!这样啊!还真是只猛鬼。不过,你们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一个道法高深的道士曾来过我校,说那是恶鬼作遂,他无力捉鬼,便向我们推荐了楚先生。而在来时的用路上,我正巧在街上看到了这个,就一路找了过来。”曲惋由兜里拿出一张灵儿派发的宣传单。
即然是有人介绍,而自已又极度缺钱,像这单生意楚格自然是不会推辞。在预收了一万块的订金,并问明了曲惋学校的地址后,楚格签订了这笔捉鬼协议,并答应她会在三天内搞定。
千恩万谢的曲惋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
曲惋走后又过了一个小时,灵儿还没有回来,楚格的身体在这时突然发生了异变。
不知在何时,楚格的心情开始莫明的暴燥,烦闷,眼睛也慢慢的变成了恐怖的白色。
身体邪异的弥漫出一层黑色气雾,使楚格整个人看起来更显得阴森,邪恶。嘴里伸出一对雪白的獠牙,指甲伸展变长,坚硬锋利,一种极度的嗜血感,几乎另人疯狂。
在注射了终极变体病毒——依波柯姆拉后,楚格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现这种异变,会极度的嗜血、疯狂,变成一个极度可怕的怪物——吸血鬼。
这属于一种异种阴毒,而唯一能够制止这种病症漫延的方法,就只有吸血,靠血液中的元阳,化解这种阴毒的扩散。
在连续几天没有吸血后,在今天,它竟然再次发作了。
“哈,我要血……。”双眸一片炽白,全身肌肉膨胀鼓动,狂叫着,楚格翻身一个鱼跃跳出了开敞的窗口。
虽然变身成了吸血鬼,但楚格的意识却并没有消失,那个杀猪地和房东依风都不是普通人,如有可能,楚格并不想招惹他们。
此时依风正在二楼工作,一楼是那个杀猪的地盘,这两个人不但神秘,而且实力更是极强,以楚格的观察,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眼皮底下突过,几乎不太可能。
在跳出窗外的一刹,楚格眼珠一转,想起了依风曾经说过他是一个医生,而且也闻到了他所住的三零五室有浓郁的血腥味,如果估计不错,在他哪儿,应该能有血浆储藏。
第七章 刀法最高境界——以气驭刀
虽然兔子不吃窝边草,但现在情况特殊,就先拿这窝边的草儿,解解馋好了。左手即时一翻,勾在阳台的窗沿上,右手迅疾抓出,楚格尖锐的指甲直插入了坚实的墙体。
抽出手巾蒙上脸,手足并用下,只两个窜身,如一只在墙壁上飞速移动的大蜘蛛,楚格横移着来到了依风休息的三零五室窗外。
窗户紧闭,在里面还挂着黑色的窗帘,密不透光,再加上茶色玻璃的通透度不佳,以楚格的目力,竟也无法看清里面的事物。
紧闭的窗户还难不倒楚格,他的指甲猛然暴长,立时变得极尖极长,深深插入窗户的缝隙里。在感应到里面的内锁后,轻轻一拨,随即上挑,啪!紧锁的窗户轻易便被打开。
这一套开门撬锁地工夫,楚格这几年在血库经常性地,小范围地,抽察它们的安检度时,就以经练得极度娴熟了。
一个翻身楚格跃进了屋内,返身再将窗户重新轻轻关上。
拨开窗帘,楚格发现依风的屋内不但极度黑暗,更还弥漫着一股股血腥的异味,这股血气楚格绝不陌生,凭着这几年吸血的权威经验分析,这绝对是人血所散发出来的气息。
在暗黑的室内,经过短暂的适应,楚格的双眼以经可以清楚的看清了这个古怪的地方。
“好邪的地方。”楚格抽吸了下鼻子。房间很是阴森,邪恶,没有任何生气存在,而且还散发着阵阵浓郁的血腥味道。
目光流转,楚格发现,在他左手边靠墙的位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铁床,上面的被褥摆放的很是整齐,一尘不染,几乎像是没人动过一样。
而在靠近另一边墙角的实验台上,则放置着许多装在容器里的动物手足,身体,内脏器官等标本,血腥腥的一幕,渲染得房内阴气森森,让人心悚。
在角落处,一座极大的冰箱吸引了楚格的注意,这冰箱的体型竟比一个成人还要高大,据楚格这几年丰富的战斗经验猜测,十有八九,他急需的血是藏在这儿。
冰箱门一打开,一股腥风挟着冰寒的气息立时冲了楚格一头一脸。
怔怔的看着,呈现在恒温箱里面的一颗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女人头,楚格咬牙切齿的扼腕痛惜;“这个变态的兽医……。”
如果之前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楚格以经认定这个叫依风的医生,是一个极度变态级的杀人狂魔了。
在报纸上所说的那些失踪少女,估计也十有八九和他有关,甚至根本就是被他扒皮抽筋,然后挖心剖腑,再流酸泡尸,深埋灶下,最后毁尸灭迹,清洁溜溜。
充分发挥想像力,一幕幕可怕、变态、十八禁、极度色情的情形,浮现在楚格的脑海。少女惊恐的尖叫,受虐、被淫时的不甘哭泣,变态淫魔依风邪恶的淫笑,泄欲时疯狂的耸动……。
可恶,这些受害者可还是刚刚成年,祖国新一代的正含苞待放的小花菇朵,就这样被他玩弄虐杀了,这还真是想一想都让人流口水。
老楚暗想;“看来有必要回去提醒我家灵儿,要她小心这个变态淫魔了,顺便再买一只高倍夜窥摄影机回来,多拍些有意义,有深度,有规划性的新鲜事物——。”
匆匆在冰框里翻出一袋不知是什么的血,吸吮下肚,一股奇异的暖意直涌心腑,外貌随之剧烈的扭曲变幻,没有多久楚格就由吸血鬼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照了照镜子,身形高挑纤弱,体肤白皙,散乱的淡紫色长发飘逸的扑在肩头。柔弱的稚脸,皎洁的瑶鼻,两只水潭般清澈的眼睛,红润的樱唇,除了一张苍白的有些诡异的面容外,基本上可以说是告别了吸血鬼变身后所有的特征。
工作以经完毕,趁着尚未被人发觉前,楚格认为自已该是作出战略撤退的时候了,小心的将可能留下的所有痕迹全部消除后,楚格偷偷翻出窗外,合紧窗户,一个完美的密室盗血案便这样诞生了。
用手帕抹净了窗户上的手印后,楚格像个大八爪鱼一样,消消地在墙壁上蠕动着,向自已的三零二室爬去。
一步,两步,三步,眼看着手就要搭在自家的窗台了,身上一寒,让楚格猛得一窒,一道锋利似刀的目光,在这时直射到他扭动的屁股上。
老楚暗叫不好;“糟了,被发现了?”
不等回头,一道寒光以豁然射至,直插他的臀部。惊讶下,楚格急忙向左侧一挪屁股,避过了要害,但臀上却难免被刮开一道血痕。
噗!一把杀猪的尖刀,擦着臀贯入了墙里,长达半尺的刀,竟直没刀柄,足可见这一刀之锋锐,之强劲。
“谁……?”楚格脸色微变下急忙回头一看,首先入目的是一对浑黄但却犀利无比的双眼,随之才看到一张苍白,面无表情,死板板的一张脸,这是一个身上散发着冰冷气息,身穿灰色风衣的男人。
“糟了,是那个杀猪地……。”一看到这个诡异古怪的男人,楚格心底立时一寒,想起了灵儿跟他描述过的那个人。
杀猪地腰后还挎着一只黑啾啾,油乎乎的刀鞘,里面隐约可以看到,正插着一把明显比起一般刀具要大上一号的宰猪刀。而另人心寒的那种感觉,正是来源于这把怪刀。
杀猪地眼中闪烁着恐怖,嗜血的邪芒,冷冷的盯视着楚格的额头,一股气,在他身上开始凝聚,嗡!在他腰间挎着的宰猪刀竟在这一刻,自已鸣动起来,好像要跃跃欲出,自行脱出刀鞘一样。
看到杀猪地眼中那股凶焰,楚格暗自心惊;“难道他知道了我偷进了依风的房间,怕我查觉了他们的秘密,所以想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妈的,这下可糟了。”
杀猪地右手猛地一扬,挎在他腰间的宰猪刀,竟魔迹一般透鞘而出,在空中霸道绝伦的急旋出一溜刀光,闪电一般向楚格当头劈到。
那强劲的力道,可怕的速度,似乎连空气都给撕裂了,更发出哧哧破碎的暴响。
“先天道术——天师符法。”楚格左手疾扬,一道黄符立时透出,在空中刹那凝结成一道劈雷炸出,知道天师符法未必能制得做这一刀,吸血鬼的身法更是被运用的出神入化,身形一缩,楚格贴着墙壁急速移动躲过这一刀。
“轰!”一蓬光幕消散。
天师符法被一刀破去,而这刀更是其势不竭,以更快更疾的速度射到,幸好,借这一阻,楚格早以鬼魅般向下滑落,刀锋只是贴着他的脑门透过,一溜寒芒过处,立时扬扬洒洒的切断了几十根头发。
“噗!”以这种霸杀的力量和劲道射出,宰猪刀却似违逆了力量定律一般,轻若鸿毛般钉到墙上。
“这是什么刀法……。”脸色惊变,这个杀猪地的实力,远超自已想像,心惊下楚格逃得更快了。
第八章 其实我是个兽医
杀猪地右手一张,那柄定在墙上的宰猪刀受其引动,竟急旋着脱壁而出,神迹一般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再次电射回他的手上。
“隔空摄物,以气驭刀……。”楚格的脸色更显苍白。
这种刀法仅限于传说,哪里想到在这世上,竟真得存在,而且还是在这个杀猪地手中出现。面对这种惊世骇俗的刀技,楚格也没有把握,更不想和这种怪胎正面敌对。
脚尖微一触地,楚格立即倒翻着跃出墙外,在暗巷里连续几个闪身,便溜得没了影子。
杀猪地冷冷的注视着楚格的背影若有所思,却并没有追出。随后,他的目光再次落到被那只宰猪刀贯入的墙上,只见,在刀尖下正有一只膛开肚烂拼死挣扎的苍蝇。
“好险……幸好我脸上蒙了一块白布,这个杀猪地看不到我的长相。”
连拐进了几座小巷,直到进了一条没人的暗巷时,楚格才止住脚步,鬼遂地回头看了几眼,见到后面没人追赶,才一把抓下脸上的白布。
就在楚格暗自庆幸时,肩膀竟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拍了一下;“咦!这不是楚格吗?你怎么在这儿……哪!你的屁股上全是血,来,快跟我回去治疗一下。”
“依医生,你,你怎么在这里……。”楚格愕然的发现,出现在自已身后的人竟然是依风。这个家伙怎么会在这时出现,是有意跟踪,还是偶然碰上。
“这里是我的诊所啊!”依风扯着楚格的手,直向前方不远处,挂着一个歪歪斜斜写着——依风医诊招牌的旧楼拽去。
楚格对这一带不熟,这几天又一直没出过门,没想到为了今天躲避杀猪地,左拐右拐竟又转回来了。
“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你出过门,怎么,这才一出门就见红,是被人拿刀捅的吧!”座在诊室里,依风和楚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手上更是手脚俐落的给楚格缝合,上药,快速的连扎了几针消炎抗生的针剂,最后在包扎完伤口后,还用绷带在楚格屁股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楚格轻咳着提着裤子,措辞解释说;“我一向不喜欢出门,外面的空气也不是很好,今天有事才想出去转转,没想到外面路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正跌在一块碎玻璃上,哈!就弄成了这样。这不是刀伤,绝对不是刀伤,我敢以人格担保……。”
“哦!……。”依风不以为然的嗯了一声。
楚格不想在这上面多谈,赶忙岔开话题,做出一副恭维状;“依医生,看你的手法很娴熟,老道,你一定是个医道高深,技艺精湛,活人无数的主任级大医师了。”
依风呲牙一笑;“其实我是一个手术高明,治犬无数的兽医。”
楚格愕然;“你是兽医。”
依风将手一伸,勾了勾手指;“是啊,我是兽医。嗯!你的手术,上药,扎针,绷带,一共35元整,请盛惠。”
楚格瞪大了眼睛;“还要钱?”
依风一副少见多怪;“当然,又不是白给你治地……现在云南白药都涨价了,不知道吗?”
“大家都这么熟了,可不可以打个八折。”
“OK……!”
楚格暗自郁闷;“藏在内裤里的最后一点私房钱,就这样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依扒皮给剥夺了,早知道,就不接受他的治疗好了,回家随便拿两张手纸一贴,即省钱,还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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