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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冷世子的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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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已身轻如燕,悄无声息的从屋顶飘落,进了楚云双的闺房之中。

半个时辰后,她带着冷霜从云霞阁离开,回到了馥香院内,玲珑依然在呼呼大睡,半点没察觉到这两人曾出去了一趟,干了点不大不小的坏事。

冷霜瞥了趴在那儿睡得天昏地暗的玲珑,隐约有鄙视的意思,转而看着云瑶,问道:“小姐,既已确定了那是夫人之物,为何不直接拿了来?”

云瑶给自己倒了杯水,浅抿一口,闻言不由眯眼,“那不就成偷了吗?”

“那本就是夫人之物,夫人过世,那自然也只能由小姐继承。”

“不不,我怎么能偷我娘的遗留之物?凭白的辱没了我娘亲。既然那东西落到了别人的手中,我自然是要让她们自己乖乖的还回来。只可惜,已不知道当年我娘的嫁妆都有那些事物,不然还能列个清单,让她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冷霜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要小姐认为怎样好,那就怎样!

“唔~”玲珑趴在那儿嘟囔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然而她那一翻身,当即便“咕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顿时将她惊醒过来。

“啊!疼疼疼……”

冷霜嘴角一抽,直接走过去捏着她的后领子就将她拎了起来,在玲珑还处于刚醒懵懂之时就拎着往外走去。

“小姐,我带她下去了,时候不早,你也早些休息。”

次日一早,楚云双所在的云霞阁忽有一声尖叫直冲云霄,顿时引起了整个云霞阁乃至附近几个院子的全部人的骚动,甚至都惊动了大夫人,不过很快,那点骚动就被压制平静了下去,且所有人似被下了禁口令般的闭嘴绝口不提当时之事。

不过私下里,却是隐隐有了些诡秘的气息。

云瑶按规矩前往老夫人屋里请安的途中,远远看到楚云双脸色刷白的由丫鬟搀扶着走过,那一副娇娇弱弱仿似下一秒就会瘫软摔倒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可怜。

“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云瑶站在远处看着那一群人走过,神色不动,清清淡淡的,说的这一句话神态语气中却没有半丝愧疚。

玲珑眨眨眼,有点不明白小姐这话的意思,也不清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冷霜更是冷着脸,硬邦邦的说道:“不过略施小惩而已,又没有真对她做什么,与当年加注在小姐你身上的相比,什么都不是!”

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云瑶弯了弯眼,带着两丫头朝老太太屋里走去,轻笑着说道:“走,看戏去!”

要说今天云霞阁发生了什么大事,那还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听说,二小姐昨晚睡下时贴身穿着的肚兜,竟无故消失了,翻遍了整个云霞阁都没有找到,也不知是遭遇了采花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对楚云双来说,这件事真的是太严重了,严重到她心神难宁,脸色至今惨白着。

而这件事对侯府来说,其实也是一样的十分严重,以至于整个早晨的时间里所有知情人都脸色沉重,不知情的则面面相觑感觉到屋里的气氛沉重也是纷纷不敢多说什么,都没有心情去追究昨日云瑶的那一番作为了。

云瑶在那坐了会儿,看了会儿戏,很快就觉得无聊,便不再委屈自己告辞离开,不管背后几双眼睛神色各异的注视,带着丫鬟直接出了侯府大门。

也不知是有了昨天的经验,还是上面有人发了话下来,今天她出门得格外顺利,那门房也不过就是神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当什么都没看见了。

又在外面玩到天黑才回府,当年晚上又光临了云霞阁,次日清晨便又是一声尖叫响彻天际。

听说,二小姐那个失踪的肚兜竟又回来了,而且还整整齐齐的穿回在她身上,然而那天晚上所穿的那个肚兜,却似乎调换一般的也不见了。

一时间,云霞阁内人心惶惶,老夫人大夫人更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然而这种事情偏还不能闹出去让人知道了自然也就不能大动静的彻查,不然岂不就等于是毁了楚云双的清白?

所以这个事情不得不被压了下去,府中人谁都不许言论半句,而同时,也在暗中调动了大量侍卫将云霞阁围困紧盯,定要抓了那胆大包天的竟敢到侯府里来撒野的混账采花贼!

而馥香院内……

“小姐,你这是什么变态的嗜好?”玲珑盯着那在她家小姐手上转悠的粉白绣红梅肚兜,想起昨晚她们所行之事,不禁有些鼓囊起了腮帮子,微微的有那么一点不高兴。

前天晚上,小姐竟是只带了冷霜去玩儿,就丢她一个人在这里睡觉,真是太可恶了!

云瑶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捏着手中肚兜略有沉思,半饷说道:“据说楚家二小姐名满京都,不知有多少花样少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却不知是否有人愿出银子来买这贴身的肚兜,若有,能卖出多少银子?”

玲珑不由一愣,随之也忍不住嬉笑了开来,不过还没等她笑开,便忽觉得有什么迎面而来,顿时香氛扑鼻,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一手抓去,抓到了那个粉白绣红梅的肚兜。

“我觉得用这个去与楚云双交换我要的东西,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小姐你要用这个让楚二小姐将东西吐出来?”

“唔,暂且就这样吧,我懒得跟楚家那些人唧唧歪歪的,还不知道会生出些什么事儿来呢,倒不如暗中出手,让他们主动把东西吐出来。”

玲珑顿时点了点头,毕竟不管怎么说,小姐都是侯府三小姐,那血脉关系即便是小姐不在乎,也扛不住这世道的人伦,做点桀骜不羁之事尚且说得过去,若是过分了,怕是外面的流言都能将小姐给淹了,就像是当年她刚出生的时候,不就是因为那些个莫须有的东西而被送去了偏远的乡下吗?

就算这些都不在乎,就跟她所说的那样,她还不想跟楚家人唧唧歪歪的呢,到时候她若直提出要回本属于她的那些东西,占据了多年的那些人怎么可能会乖乖交出来?定是要多生出许多事端,还不如直接弄个跟楚家毫无关系的身份,直接将那些东西弄出府去!

虽依然有些憋屈,但玲珑还是皱了皱鼻子,然后点头应下了。

云瑶见此,伸手便捏了捏她圆圆的脸,暗叹一声手感一如既往的好,并说道:“不过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此次回来已是给了他们天大的面子,何必还要委屈自己跟那些个正是待在屋里除了争斗便只剩无聊的人去浪费时间?本姑娘又不是如她们一般,愿久居后院与人争斗个你死我活的人。”

“那是,公子你是纯爷们!”

“……”

你才纯爷们,你全家都是纯爷们!

漠然站在旁边的冷霜这时突然开了口,“小姐,你先前不是还说不愿以那般不光明正大的手段拿回夫人遗留之物吗?”

“我有这么说吗?我只是说不愿偷回来,可没说不愿使点手段让她们还回来。再说,我不使手段,她们也不可能会把东西还给我。”

冷霜被噎了一下,顿时就默默的转开了头。

她太高估小姐的节操了。

玲珑却听得连连点头,森森觉得小姐说得对极了,当即也不含糊的将那肚兜收好,眼珠子骨碌碌转着,一脸的古灵精怪,半饷小虎牙一闪,笑眯眯的说道:“小姐你就放心的把这事儿交给我吧,保证不出三天就把小姐你要的东西拿回来,还附带上利息的哦!”

楚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千里迢迢的去把这一尊瘟神接回了府中。

瘟神觉得心情还不错,又见天气渐暖,正是三四月春暖,最适宜出门上游玩,赏景踏春的好时节。

她决定就寻个时间,带几个人一起去寻个好风景的地方,探春什么的就算了,她只想烧烤野炊,最好再来个露营、篝火晚会什么的。

她才刚这么想着,那机会就主动的找上门来了,虽与她所想象的有些差别,但也聊胜于无了,最主要的还是,不好拒绝啊。

来京城的时候,她就只想低低调调的生活,尤其现在身处侯门,府中亲人们都并不与她亲近,还有算计谋划在其中,若有可能,她也不想多生事端。

真的,她其实一向都很低调,最喜欢在暗处下手。

唔,难道是前世多年的职业习惯?

“主子,已经打探清楚,四月初六宁亲王妃设宴,邀请各府夫人小姐和公子们去位于城郊的宁王府别庄踏春尝梅,紫阳侯府亦在邀请之列,世子妃也会前往!”

距京城几百里外的官道上,几匹骏马奔腾,踏起漫天的烟尘,其中最前面那墨黑骏马上的黑衣男子,俊美且冷酷,形如最完美的冰雕,在听到左侧随从的这句话之后却忽然间寒冰柔化了些许,目光微亮。

右侧的另一随从也紧跟着说道:“前方还有三十里就是拂杨镇,兼墨公子已在三天前到达,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在四月初六前赶回京城!”

他皱了皱眉,马鞭在空中飞扬,“啪”一声抽击落下,本已飞驰的骏马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极速往前奔去。

“加快进程!”

“是!”

这两天紫阳侯府内有些乱,因为云霞阁外即便是有重兵把守,也依然抓不到那偷肚兜的采花贼,甚至二小姐换了个地方把她自己藏了起来,也总能被轻易的找到,然后肚兜继续失踪。

楚云双都快要崩溃了,楚老夫人以及长房的大夫人也都脸色极其难看,心情极端气愤又复杂,而因为顾及到楚云双的名声,她们偏还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探查,不过也幸好,这事儿没有传出去,暂且也没有对楚云双的名声造成影响。

她们怎么也不可能会想得到,那将侯府搅得人心惶惶的那个所谓采花贼,其实每天都生活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甚至还乖顺的每天来老夫人这儿请安,然后看一会儿好戏,然后转身离开。

也因为楚云双的事情弄得老太太和长房都心情不好,以至于谁都没有那个闲心来寻云瑶的麻烦,让她很是自在的过活了两天,也不禁想着,或许接下去她还可以继续给楚家人一个一个的找麻烦,省得他们一闲下来就想着算计她,一会儿慈爱欢喜,一会儿横眉冷对的。

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当场就得到了玲珑的追捧和冷霜的默认。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就快了,如果楚二小姐那里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将会前往小花园来换回她那些失踪的肚兜。”

“小心些,我估摸着可能会有埋伏,就等着你一出现就将你给抓起来。”

“放心吧小姐,我可没打算自己过去,就算被抓到也追究不到我们的身上。”

云瑶默了下,决定不再做那多余的担心,目光一扫就扫到了放在旁边的那一张请帖,不由伸手拿了起来,说道:“倒是没想到那宁亲王妃竟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张请帖,让我想拒绝都不好拒。”

本来如果只是邀请紫阳侯府的夫人小姐公子们的话,她自然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推脱了不跟着一起去,可这专门送来的请帖,却让她不好再拒绝,不然岂不是拂了王妃的一番心意?

“那宁王乃是先皇最年幼的弟弟,仅仅只比当今皇上大了八岁,但不管如何,皇上见了也得恭敬的喊他一声皇叔,曾经也是纵横疆场的战神王爷,不过在差不多二十年前身受重伤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伍,但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威名依然响亮。皇上或许是体恤,或许是觉得这位皇叔对他没有威胁,所以也对宁王府分外的看重和开恩,朝中上下谁都要卖几分面子给他们。小姐你若是要在京城立足,与宁王妃交好倒是极好的。”

玲珑将她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毕竟她这大半年在京城可不是来玩儿的,打探消息什么的那是分内之事,况且还是这种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

顿了下,她又说道:“据调查得知,当年宁王爷身受重伤,还是得了二爷舍命相救,虽最后依然失去了两条腿,但好歹的活到了现在。”

云瑶挑眉,又看了看手中的请帖,道:“这么说来,或许这份专门递来给我的请帖,也是因为这个事情了?”

“极有可能。”

云瑶敛眉,她对京城这边的事确实是了解的不多,因为她几乎从没想过还会有回到这侯府里来的一天,所以朝中形势什么的她从不关心,调查爹娘的事也没有朝着四面八方的辐射出去。

她将请帖轻轻放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摸摸下巴喃喃说着:“四月初六么。”

17 宁王府来人

夜深人静,紫阳侯府西厢小花园内忽然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行走之中不时的左右探望,显得小心翼翼而又胆怯,与身旁的丫鬟紧紧挨在一起,远处廊檐下的灯光照射到这里只剩下一点昏蒙,更显得小花园内似有鬼影绰绰。

两人挨得越发近,几乎紧贴在了一起,挤得丫鬟怀里的包袱发出一阵珠玉撞击声,“叮叮咚咚”的本该十分悦耳,在此刻诡谲环境下却更显森森,让人禁不住的心儿跟着猛的一跳。

“小姐,那人可是有说具体在何处等候?”

这小花园虽是有一个“小”字,但这也是相对于侯府的那个姹紫嫣红的大花园而言的,她们进入其中,感觉就好像是一瞬间就被吞噬了一般,举目望去不见边际,到处都是幽暗影绰,似有魍魉横行。

而在这三更半夜里出现在这里的,正是捧了一包袱珠宝前来换回她那些失踪肚兜的楚二小姐和她的贴身丫鬟。

夜凉如水,一旁的树梢无风自动,楚云双往那边瞥了一眼,暗暗松一口气,心也微微放宽了一些,再转回视线看向前方的时候,忽然间瞳孔一缩,身子一僵,思绪转动之前便已先惊呼了出声。

“啊!”

下一刻,侯府西厢的小花园忽然热闹了起来,并迅速的朝着周围蔓延开来,刚还沉寂在午夜黑暗中的紫阳侯府在一瞬间火光大亮,人声鼎沸,脚步轰鸣。

幸而早在夜落时分,府中老太太就下令,所有的人,包括每房每院的下人和主子们,无论今晚发生任何事都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否则或乱棍打死,或家规处置!

所以外面再喧闹,各门各院依然安静的很,再好奇也只是开了窗户偷偷观望,自是什么都没能够发现明白看清楚,先前对楚云双的肚兜失踪案有所了解的几位主子隐约有着猜测,不过这事儿毕竟也不是其他人能知晓的,即便云霞阁这几天颇不平静,也没有消息泄露出去弄得全府皆知。

他们绝大部分人都只是感觉到最近府中的气氛很是沉凝而已。

而云瑶此刻,正在馥香院内与玲珑和冷霜一起,三人团团坐,斗地主。

这是她根据前世再结合这个世界的情况而改造出来的众多游戏之一,深受广大赌博爱好者的追捧,也为她的财富更添一层。

“等了大半夜,可算是闹起来了。一对三!”

“一对皮蛋。”

“哎呀小霜你怎么一下出了这么大的?没小牌你就过一个让我跟上啊,别忘了我们可是同盟,你有没有同志爱啊?小姐有的是银子,你做什么还巴巴的凑上去锦上添花?有那闲钱,你还不如给我雪中送个炭呢!小姐,我以后都不要跟小霜同盟了,下次跟你好不好?或者让我当地主!”娃娃脸上一片苦恼之色,盯着手中的牌,很是一阵抓耳挠腮万分纠结,又嘟囔着说道,“就凭他们也想抓住我师父?简直是笑话!想当年,师父可是连皇宫内苑都能来去自如,这紫阳侯府还能比得上皇宫不成?过!”

“雪雁姐出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今晚府中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也不会轻易罢休,不然岂不显得谁都可以来随意的踩踏侯府的脸面?”

“小姐,我怎么觉得你在占我便宜?”

“有吗?”

“有!你叫我师父作姐姐,岂不就凭白比我长了一辈?”

“那你这是……不满?”

“不不不,小姐你误会了,人家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再说,小姐本就比我大,即便是成了长辈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啊,人家可是深感荣幸之至呢。”

“乖,来,给你压岁钱。”

“谢谢小姐!呃咳咳,小姐,该你出牌了。”

事情就如云瑶所说的并没有因为没抓到那“采花贼”而平息下来,尽管二小姐的肚兜是找了回来,可为此,大小姐可是损失了不少的珠玉首饰,因为那“采花贼”给她的留言便是,若想要换回肚兜,三两万银子或所有的珠宝首饰。

楚云双自然是有三万两银子的,可这几乎是她全部的所有家当,辛辛苦苦积攒多年如何愿意就这么送了出去?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严重,事关她清白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交出银子或首饰的。

那天晚上,侯府内可谓是设下了天罗地网,对此,楚云双也曾信心满满,认为她的那些个首饰不过拿着去过个场,用来作那“采花贼”的诱饵,事后定会完好无损的回到她手中。

所以当事情完全不按着她所想的发展之后,她想到那一大包的首饰头面竟是要这么飞走了,顿时就眼前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侯府内几位主子怒不可遏,当即便下令全城搜查,同时也将此事报了官府,扬言说昨晚有恶贼进入侯府,盗走了府内许多的珠宝首饰。于是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全城都在搜捕着那传说中的盗贼。

而那盗贼此刻却正待在金玉楼顶层那一间从不对外开放的房间里,身旁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正端详着大包首饰中的其中那一只镯子。

“这就是公子特意要寻找的?就这么一只玉镯?”

“可能是因为此乃公子的母亲生前最是贴身之物吧,自是不同于寻常。”

“夫人娘家虽是落魄多年,可在夫人幼时,苏老爷子可是朝中肱骨之臣,顶级的豪门世家,这玉镯看着玉质上层,但也算不得精品,身为苏家唯一的大小姐,怎么竟将此物当成了珍宝?而且这镯子的大小,幼儿太大,对成年人来说又略小了些,相对而言,这镯面也太宽了,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这是公子要的东西,我们拿到了交给公子便是,至于其中有什么古怪有什么缘由的,不需要我们去多加探寻。”

“我这不是一时好奇吗?还不许我发表一下意见啊?”

“我也很好奇,听我外祖在世时说起,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事物,是我母亲刚出世的时候就放在身上的,我估摸着可能是我那亲外祖母留给我母亲的。”

从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略有清冷但却悦耳动听的声音,房内三人听到这个声音便不由得齐齐一怔,然后“呼”的一下就站起冲了过去,一伸手便毫不留情的将她给扯了进来。

“公子,你可算是来了,来来来,快让姐姐我瞧瞧,这许久不见可是长得更漂亮了?”

“清韵姐姐才是越发的美艳动人,听说可是迷倒了京城里无数的公子少爷,就是不知林二哥有没有吃醋。”

付清韵,金玉楼的掌柜,整日游走在名门夫人和小姐们之间,心思细腻、八面玲珑,短短数年就将金玉楼经营成了全京城里最受追捧的首饰铺子,所出各类首饰精致华美,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时常打发人来光顾,赞不绝口。

听着云瑶的话,付清韵捂嘴轻笑了两声,拉着她的手就走过去将她按在了椅子上,拉着她就叨叨开了,连正事都给忘了。

如此一直过了差不多有两刻钟的时间,旁边两人终于忍无可忍,那男子用力的咳嗽了两声,一直坐在那儿笑看着她的温柔女子,则将他们刚才还在研究的镯子递到了她的面前,说道:“这是你要的镯子,剩下的那些便交给了叶安,由他夹杂在其他货物之中运送出城,再行贩卖。”

此人正是昨晚潜入紫阳侯府,竟然侯府搅了个天翻地覆最终悠然逃脱的雪雁,若单只是看她的容颜,怕是谁也不能相信这么一个温柔可亲,较弱柔软的弱女子竟有那等武力值。

而她口中的叶安,正是那坐在旁边,咳得喉咙都疼了的男子。

他见公子总算是注意到了他,不禁泪流满面,忙说道:“公子放心,这些东西交给我处置,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就算现在正全城的搜捕着什么窃贼,也绝对搜不到他们的身上,毕竟谁能相信堂堂金玉楼,金玉满楼还会去做那盗窃之事,就算是官兵遍地,城门也比往常严了些,但毕竟只是因为侯府进了窃贼,再严也严不到哪里去,他想将这些东西送出城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然,他们再是有恃无恐,也不会将这些侯府二小姐的首饰放在京城里贩卖,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云瑶点了点头,自是相信他们的能力,然后她就仔细打量起了这个亲娘生前贴身藏了多年的镯子。

先前或听闻,或是在楚云双的屋里辨认了一番,但毕竟时间紧迫光线不足,也没有能看得太仔细,这个被楚云双随意扔在首饰盒最底下的镯子,看着确实有些许古怪。

内径太小,像是给十来岁小姑娘戴的,可又同时,镯面太宽太粗,她戴着都嫌粗笨。所以在她看来,怎么看都有种极不协调的感觉,也难怪楚二小姐得了之后就将它埋到了首饰盒的最底层。

再看这玉质,勉强算是上品,也就值个百来两银子,唯一有些奇特之处,便是这镯子的颜色,在翠绿中透着淡淡的紫色。

她摩挲、把玩、研究,实在也是看不出什么来,便随手将它放到了桌子上,却不知是手抖了一下还是没放好或者是桌面太滑略有倾斜,那镯子忽然从桌上滑落,“啪”一声跌到了地上。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它就那么碎裂了开来。

她顿时嘴角一抽,这是刚一到手就把她娘生前最重要的事物给弄坏了吗?不知那位夫人会不会从地下爬出来揍她。

不过紧接着,她忽然目光一凝,脸色一变,随后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挨在旁边的付清韵也是看到了,当即就是一个恶狗扑食,直接就往那儿扑了过去,将玉石碎片全部扫开,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起了一只如琉璃水晶一般剔透晶莹,闪烁着盈盈紫光的玉镯。

紫得璀璨,且还有着温软之感,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她长这么大都不曾见识过,甚至连听也没听说过,但只要一眼,她就知道这绝对比她曾所见过所听闻过的都要珍贵。

“天天……天哪!这才是它的本来样貌吗?”

云瑶也是有些怔愣,低头看散落在地上的玉石碎片,又看了看付清韵手心里那只精致剔透得无可比拟的紫玉镯子,诧然,惊异,然后敛眉沉思。

这镯子,难怪刚才的样子会内径偏小,镯面宽大,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原来竟是外面包裹了另一层玉石,隐藏了它本来的模样。

这是怎么做到?又是为什么要将它这般隐藏起来?

就在她想着的时候,付清韵已一把拉起了她的手,就要将镯子给戴进她的手腕,双目放光,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快快,公子你赶紧戴上试试,这些年可是一直都在寻着能与公子相配的物件,一直没有满意的,却没想到夫人竟是早已给公子留了这么一件。啊,太美了!”

云瑶还没回神,镯子就已落进了她手腕,洁白的皓腕,晶莹的紫玉,怎一个潋滟夺目能形容,一向对珠宝首饰格外钟爱的付清韵更是看得眼都直了,灼灼冒起饿狼见了肉一般的光芒,然后她忽然“咦”了一声。

当这镯子戴入到云瑶的手腕,忽然好似起了一层涟漪轻雾,不过一瞬间的事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镯子也好像忽然缩小了一圈,套在手腕上再也摘不出来。

云瑶试了试,就伸手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沉吟一下,说道:“这样的话,应该是直接展现在楚云双的面前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了吧?”

“但会引起她的觊觎贪婪之心。”

云瑶顿时弯了弯眼,觊觎?觊觎她的东西吗?

她袖子一拉,遮住紫色璀璨,与雪雁三人又是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在付清韵冒光的灼灼注视下带着两个丫鬟转身离开了金玉楼。

不管是全城的搜捕,还是侯府里的暗潮汹涌,都影响不了她丝毫,又有谁知道这混乱就是她挑起的呢?

“去查一下我外祖父年轻时的经历,可是有什么红颜知己或金屋藏娇什么的,还有我那不知去向不知生死的亲外婆。”

“是!”

这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否还留下蛛丝马迹。

真麻烦!

她如此叹一声,然后一头扎进了馥香院内,一直到四月初六那天,才终于开门走了出来。

一转眼就是四月初六,宁亲王妃邀请踏春尝梅的日子。

今天的天气很好,头顶一片晴空万里,云瑶着一身青草色罗裙,简简单单没有那许多繁复的设计和多余累饰,但却无处不透着做工的精致和内敛的奢华,一头青丝也不过简单绾发,点缀几样浑圆玉润的珠玉头面,让人只觉一阵轻风拂面,清新动人。

手腕上那个摘不下的紫玉镯也经过了一番修饰,浅青色的轻纱缠绕打出一个别致的蝴蝶结,让人看不出了它的本来样貌,这从不曾有人装扮的模样丝毫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反而觉得那腕上似有一圈圈青烟袅袅,分外飘逸和好看。

她出现在大门前的时候,已先一步到了这里的老夫人等皆都不由得眼前一亮,一股子的轻灵、飘逸、洒脱、清新就那么扑面而来,让她们的精神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却也有人不由得脸色难看,目光如刀,狠狠剜在那一抹青绿身影上。

“三妹妹,你怎么到现在才出来?祖母可是等了许久了。”

这看似亲昵嗔怪的一句,成功让老夫人沉了脸,再看云瑶也不觉得多好看了,只沉声怒斥了一声:“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这般拖沓让这么多人在门口等你一人,待会儿见了王妃若是还这般疲懒惹恼了贵人,别想谁会替你求情!”

云瑶看楚云双一眼,又朝老夫人施施然一礼,一脸的平静淡然,悠然自若,“让祖母和伯母婶娘各位姐妹久等,不知现在是否可以动身前往宁王府别庄了?”

既然你们以为久等拖沓了时间,就别再唧唧歪歪的了好么,赶紧走吧!

她虽没有说出来,但就是这么个意思,而且还被她们给感觉猜测到了,顿时气得老夫人心口一窒,瞪着她怒哼了一声,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率先登上了马车。

侯府的马车自是华贵无比,尤以老夫人的最甚,楠木所制,锦缎为衬,其上精雕细琢着祥云锦绣和侯府楚家的腾云家徽。

在老夫人之后,分别是长房和三房两位夫人,带着自家的两位小姐分别等上了第二第三辆马车,六姑娘楚云佩因为年纪还小,所以今日并没有随同一起。

再后面,只剩下了一辆丫鬟所乘的马车。

老夫人上了马车之后便掀开窗帘,看着还站在大门前不动的云瑶,皱了皱眉,道:“杵着做什么?还不快上马车?”

云瑶从她的脸上扫过,再一一扫过第二第三辆马车,最后落到第四辆丫鬟挤成了堆的马车里,微微眯起了眼。

唔,难道是终于忍受不了对她的虚情假意连她们自己也觉得恶心了?或者是她这些天的行为让她们深感不悦想给她点教训教她往后要规规矩矩的?又或者是觉得即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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